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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韬光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合情在理」和「理所当然」却不能抚平我心中愈演愈烈的纠结。
我为了保住我们的孩子而把自己关在开阳殿里饱受相思之苦的时候,他却在书房里和颜无双风流快活。
这也就罢了,他怎么还能在四个月后装出一副痴心模样向我表着忠诚,说什么四个月来睡在书房,没有回过紫宸殿也没去过别的妃子那里?这分明是在误导我。
若不是今天颜无双爆出了怀孕的事情,我还傻傻的相信着他也为我苦守相思呢。
钻进我被窝
若不是今天颜无双爆出了怀孕的事情,我还傻傻的相信着他也为我苦守相思呢。
见我脸色不好,韬光立刻抢在我发难之前开口道:
“若是我说实话你还生气的话,那我以后只好对你说谎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怪我对你没句真话了。”
被他的一句话弄得我有火却不能发,只好深深的叹一口气,希望可以缓解胸口的浊闷。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墨公公却正好轻轻敲了敲房门小声唤了句:“皇上。”
“何事?”
韬光有些不悦,似是不喜http://www。345wx。com欢在此刻被人打扰。
墨公公守在侧门处,抬眼望了我一下却并未回答韬光的话。
我自是识趣的,于是道了句乏了,便退回了内堂。
“玉充媛害喜害得厉害,早晨到现在半点东西都没吃。玉华宫的宫女来请示,看皇上能不能去陪玉充媛共进午膳。有皇上在的话,玉充媛多少都会吃一些。”
终究只是古代的建筑,即便是皇宫也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可言。
我明明已经回避了,却仍是清楚得听见了正厅里墨公公和韬光说的话。
心口一阵窒息,扭头躺回了床上。
是呵,人家颜无双是从一品上的同正将军嫡长女,位份虽是正三品上的充媛未算得后宫之主,但在她之上也仅有一个婉修仪而已。人家此刻怀孕,又不曾有什么男人躺在她的床上被撞见,自然是要万千宠爱的。
我一个无家世的暖床丫头,凭什么跟人家比较?
我在开阳殿害喜的时候,整整三天滴水未进,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谁又关心过我一句?
正委屈着,内堂的门却被推开。
我知道进来的肯定是韬光,却不想听到他新口告诉我他要去颜无双那里照顾她,于是紧闭着双眸假装已经睡了,打定了主意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
本以为他见我睡了,便会自己离开,谁知他竟掀开了我的被子,自己钻了进来从身后将我环住。
锦儿无良,惹不起啊。
本以为他见我睡了,便会自己离开,谁知他竟掀开了我的被子,自己钻了进来从身后将我环住。
我微微一愣,忍不住偷偷回头。
本想偷瞄一眼便好,谁知道却正对上如深潭般眸子。
套管唇角那些微的笑意让我知道他分明看穿我是假睡的,他不揭穿却也害我有着被当场抓包的窘困,于是只好幽幽的开口道:
“不是说要去陪玉充媛共进午膳?怎么倒躺下了。”
“若我走了,你不知道又要编排什么罪名给我了。锦儿无良,惹不起啊惹不起。”
韬光开玩的在我额头烙下一吻,那甜蜜瞬间如藤蔓蔓延我整个心房。
霸气如他,竟会用这样耍宝的话来哄我,我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
于是转个身,轻轻将手环上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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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孕妇格外嗜睡的原因,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韬光不在身边,而他原本睡的位置已经冷掉了。
我微微轻叹了一口气,心下了然他必然是去了颜无双那里。
无论是为了我才去演戏,还是真的关心颜无双肚子里的孩子,又或者是紧张颜无双……
总之,他终究还是去了。
而我,虽然没有什么立场责怪他,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套上外套,我轻唤了一声音蓓儿。
侧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婢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虽然天黑看不清楚脸,但从身高来看就知道不是蓓儿。
“蓓儿呢?”
“开阳殿的工匠来请示衣柜要什么款式,蓓儿见娘娘睡得正香不敢打扰,就拿了之前给娘娘过目过的款式去跟工匠说明细节了。”
宫婢一边替我着衣,一边恭敬的回着我的问话。
我点了点头,其实当时送来的九款衣柜设计都很精美,我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便随手指了一个,现下自己也不是很记得那衣柜是什么木雕刻了什么花了,倒是蓓儿是个有心的,事无巨细都替我上心记着。
果然还是我的锦儿最可口
我点了点头,其实当时送来的九款衣柜设计都很精美,我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便随手指了一个,
现下自己也不是很记得那衣柜是什么木雕刻了什么花了,
倒是蓓儿是个有心的,事无巨细都替我上心记着。
宫婢唤来了掌灯的婢女将紫宸殿里的灯都燃上,照得紫宸殿内恍若白昼。
我挥了挥手,满屋子伺候着的奴才便都退了下去。
缓步走到灯前,轻轻一吹,将一盏一盏的灯都吹灭,只留下正厅里的一支红烛闪着如豆的灯光。
我借着这微弱的光回到内堂,坐在床边侧着头靠在床边上发呆。
直到紫宸殿的门被人推开,我以为是韬光回来了便中一阵欣喜坐正了身子。
满心的欢喜在看清来人时烟消云散,脸上的笑还未得来急收回,便凝在了唇角。
“怎么不燃灯呢?”
新月说得悠然,放肆得一如四个月前。
有了前车之鉴,我哪敢掉以轻心?于是赶紧起身向门口走去。
经过新月身边,他一把将我拉住。只是微微一用力,我便旋进了他所不里。
“王爷不该来这儿。”
我侧躺在新月的臂弯之中,半分也不由得自己。
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尤其是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暧昧。
我调整了一下重心,试图将新月推开,谁知他却假意松手,我一个防备不急,本能的环上了新月的颈子防止自己摔倒。
而这个动作,却惹来新月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锦儿明明想我不是么?”
再想松手,已经来不急了。
新月紧紧吻住我的唇,凭我如何挣扎踢打他却半分也不放开。
直到我脸憋得通红几乎窒息,新月才缓缓的松开我的唇瓣一脸陶醉的看着。
“果然还是我的锦儿最可口。”
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开他然后一边向门口退去,一边防备的看着新月。
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开他然后一边向门口退去,一边防备的看着新月。
“你害我害得还不够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啊。”
退无可退,我已经贴在了内堂的木门上。
我知道我只要打开门大喊自然会有人进来救我,可那样的话也就会有人看到王爷趁夜和贵嫔在寝宫里「私会」。
我不能让这种百口莫辩的事情再度上演,于是我只能抵着门低声的对着新月哀求。
新月上前一步,一手按住我身后的木门,一手捏起了我的下颚。
月光下的新月,有着魅惑一些的魔力,而近在咫尺的我,更是几乎堕入了他眸中的漩涡,只能沉沦再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