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以前的锦儿,只要见到我就会笑的。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君有妻而妾有夫,王爷与其劳心一个不再对你笑而只会怕你的苏芸锦,不如回王府去关心一下你的自己的女人。”

对于我的话,新月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一路下滑,最后停在我隆起的腹部。

“人家说,孩子可以改变所有女人。看来这是真的呵。”

“你……你要干什么?”

新月眼里的苍茫让我害怕,腹部传来源自新月指尖的压迫感让我颤栗不止。

“我不能让他用这个孩子抢走了你。如果你喜http://www。345wx。com欢孩子的话,就给我生一个吧。”

“新月,不要,不要……别伤害我的孩子。”

我双手紧紧抓住新月按在我腹部的手腕上,用尽全力的阻止他伤害我的孩子,哪怕指甲已经陷入了新月的肉里,我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你哭了……”

新月放弃了对我腹部的施虐,转而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颊,拭去我因害怕而落下的眼泪。

他动作轻柔得好似在呵护着最爱的人,而非片刻前还按着我的肚子想杀死我孩子的那个残暴男人。

“你竟然用眼泪来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是谁辜负了谁

“你竟然用眼泪来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即然我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你就该对我敬而远之,干嘛非要招惹我?!”

论委屈,我怎会输给新月?

他一直说着爱我,可不正是他将我送入皇宫送给韬光的么?

于他,我似一件心爱的玩具,已经用来向韬光示好了,却又觉得不舍得不愿意放手。

因为他,我被韬光误会得还不够么?

“就是因为戒不掉,就是因为无法「敬而远之」,我才会……”

新月话说一半,硬生生的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无心纠结他原本想说什么,反正也不过是些表白的说辞罢。

“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别过头,不再看新月的眼睛,不让他眸低的深情蹂躏我不堪重负的心。

“如果你一直在开阳殿里住着该有多好?虽然我只能每天偷偷的在角落里看看你,但起码我可以独占你的一颦一笑。若你当真是芙蓉,我便是那个真正的「莲幕客」啊。”

我在开阳殿独住的日子里,其实一直知道新月偷偷的来看我。

只是他不现身,我也不揭穿,只当全都不知道对谁都好。

但那日我和景似画在玉衡殿外说话的时候,我倒是真不知道新月也在场。

“你知道么?为了保护你,我做了多少我本不愿意的事情。锦儿,别再折磨我了,就饶恕了我罢,不然我会疯掉的。”

“我的人,我的心,都陷在了这皇宫里。对于你,我从不曾怨恨什么,自然谈不及饶恕。若然新月觉得是锦儿背叛了你,那你就该挥剑斩情丝,把锦儿忘得干干净净。”

其实,是新月的纠缠害得我吃苦受委屈吧?

明明是我该理直气壮的指责他罢?

怎么一对上他的眼睛,所有的气势便瞬间瓦解,

我竟不由得软下声音,似是辜负了他的一番深情般的内疚着。

错付了相思

“是我错手将你推入了这如同泥沼的皇宫,自然不能怪你沦陷。我会等,等你愿意从这泥沼中挣脱的时候,我会奋不顾身的把你带走。只是在那之前,你至少不要躲着我,至少让我知道你的近况。只要让我知道,你在这宫里好好的,没有人欺负你伤害你,我便会忍住相思,不让你为难……”

新月的话字字揪心,难为他一世风流不羁竟能说出这番真言挚语。

“你不该等我,不能等我。我注定要辜负了你,你又何必在我身上错付了相思?我倒宁愿你恨我怪我……”

我很清楚我有爱的人是韬光,却无法不为此刻的新月感到心疼。

其实,要争皇位无错。毕竟哪个人不向往那个巅峰?

其实,将我送入皇宫无错。纵观历史,美人计并不少见。

其实,他对我的心意无错。他只是爱着相伴了十二年的准王妃而已。

错的,只是机缘。

偏偏这「美人计」的主角也是他的准王妃,又偏偏他的母后逼他要江山。

怪只怪,情深缘浅不由人呵。

新月轻轻的拥我入怀,在我耳边呢喃着:“我怎么舍得怪你?我怎么舍得恨你?是我一手造成了你的「辜负」,是我我的错啊……”

被他拥着,我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鼻尖酸得厉害,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新月为我吻去泪痕,然后轻轻的说着:“只为这一滴泪,我的相思就并未错付。我会等你,等你原谅我,等你再为我而笑,等你允许我做你的「莲幕客」。”

我轻叹一口气,无法回应新月的痴情。

只是我不明白,即然他对我用情如此,为何当初要送我入宫?

新月深情的凝视着我,恨不能把此刻的我和着月光一起烙进眸子里。

只这一眼,竟让我回避不开视线,只能和他对望。

“答应我,别在避开我。”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再到千秀殿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新月并未明确的给我回答,只是一纵身从牙窗跳了出去。

那牙窗轻轻摇动着,发出木头互相磨蹭的吱吱声。

若不是那淡淡的檀香味挥之不去,我该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睡不着,索性出去走走。

韬光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可他鼻子过于灵敏,只要稍微一闻便会知道我见过新月。

为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出去走走散了这满身新月的味道比较好。

才出大门,正迎面遇上从工匠那里回来的蓓儿。

“娘娘,晚上风大,还是回屋吧。”

蓓儿总是很谨慎的伺候着,就算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她却从未逾越过主仆那条线。

对我,她是很细心的照顾,我们也培养出了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的默契,只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道跨不过的无形障碍,这一点让我很无奈。

“屋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那蓓儿去拿那件麋裘来。”

我点头应允,蓓儿便小跑进了紫宸殿去拿那件韬光赐给我的小鹿皮披风,而我则缓步的向门外走去。

片刻功夫,蓓儿已经提着灯笼拿着麋裘跟了上来,不言不语,只静静的跟着我漫无目的的走着。

本只是为了散去身上的味道而闲闲的逛着,一抬头却发现我竟又到了千秀殿。

即然已经到了,就进去看看吧。

今天白天在这闹了一出大龙凤,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有没有人再找傅瑶的麻烦。

蓓儿自是明白我的心思,于是上前轻轻拍了大门,对里边应门的人报着身份:“珍贵嫔到,还不赶紧开门。”

里边的人从门缝看见是我,不敢怠慢立刻开了大门。

我睥睨了一眼,开门的正是白天那个姑姑。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她蜷缩着身子卑微得跟在我的身后,不敢抬头看我。

后宫里的血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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