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来,国庆过后,冯献秋终于结束了为期两年的调任,从海南回到北京。借着庆生的由头,他把京城里许久没见的兄弟们都叫来攒了个大局,一帮人先是去酒店吃饭,然后又找了个会所包场,洗脚按摩打台球,玩得好不快活。
端着两杯洋酒从吧台那边走到休息区,冯献秋戳戳躺在沙发椅上昏昏欲睡的江锐帆,把其中一杯递给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特惊奇地撩开他的浴袍前襟,目瞪口呆道:“我去,帆子,你什么时候打的乳钉啊?这也太潮了吧!”
江锐帆打了个哈欠,也不把衣襟拉上,单是懒散地说:“大惊小怪,人家老外打这个的多了去了,还有往卵蛋上穿环的呢。”
“老外是老外,我没想到你也有这爱好哇。怎么,难道你卵蛋上也穿环了?来来来给哥看看!”说着,冯献秋便作势要去扒他内裤。
江锐帆赶紧把他的手打开,坐正身子道:“边儿去!穿了也不能给你看啊。”
“嘿,不给我看给谁看?给你小情儿看?太不够兄弟了啊!”
“操,你闲得没事看你兄弟卵蛋?”
打闹间,唐珑也从小酒吧那边过来,看到江锐帆胸前的乳钉也是一愣,然后嘴角有些僵硬地向上扯起,半笑不笑地问:“干嘛呢?玩得这么开心。”
冯献秋笑呵呵地回头道:“帆子说他卵蛋上也穿环了,我让他露出来给我看看!”
“去你妈!别跟这造谣,谁说我穿了?”
“没穿怎么不露出来给我看看,快点快点,别吊我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态啊你,起开!”
两个人坐在一块又是一阵打打闹闹,直到有人在另一头喊冯献秋过去喝酒,他才嬉皮笑脸地拍了拍江锐帆的屁股,乐颠颠地走了。
等到冯献秋离开,唐珑过来坐到江锐帆身边,注视着他丰厚的胸肌上那枚扎眼的银色乳钉,有些艰难地开口说:“这个是……他给你打的?他不会又虐待你了吧?”
江锐帆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回道:“没有,我这么听话,他虐我干什么?我们处得挺好的。”
“挺好的他给你打乳钉?这可不是你个人爱好吧?”唐珑皱着眉看他,面上神色很复杂。“你不会真的在卵蛋上也穿环了吧?”
江锐帆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怎么也这么大惊小怪的,乳钉是什么稀奇玩意吗?”顿了一下,他舔舔嘴唇,手指在唐珑胯下轻轻一扫,说:“至于卵蛋……要不,你自己确认一下?”
唐珑身子一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深深地低下头去。
楼上客房里,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嗓音低沉的浪叫。
“嗯啊……好深……啊啊啊!”
健壮的男人以骑乘的姿势坐在身下人腰上,结实有力的大腿不断地发力做着蹲起,让水淋淋的屁眼一下一下猛吃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用力……啊啊!好爽……”
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胸前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也像野枣一样挺立着,银色的乳钉在灯光下反射出亮眼的光。
唐珑被他的淫浪姿态惹得眼睛都烧红了,“操”地骂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抱住他的一条大腿用力狠操。
江锐帆被干得满脸泪花,脚掌翘在空中绷得像弓,嘴里乱七八糟地一通乱叫:“啊啊啊!慢、慢点!要操死了……呜呜……”
不多时,唐珑在他体内释放出大股浊液,江锐帆也哭叫着达到高潮。
完事后,二人各自点了一支烟,在窗边对坐着看夜景,谁也不说话。
许久,等香烟烧到只剩一个烟屁股,唐珑才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对面人问:“你……你过得到底怎么样?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我……”
“挺好的。”江锐帆打断他的话,两脚往前伸了伸,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有钱花,有爱做,平时想干嘛干嘛没人管,生活上也没压力,还有比这更舒服的吗?”
“但是……”
“而且他也不管我出来偷腥,只要别沾上脏病,在外面跟谁操都行,反正回家把他们爷俩儿伺候好就算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唐珑眉头跳了一下,敏锐的抓住他话里的重点:“爷俩儿?你、你爸也……”
“我爸?”江锐帆嗤地一笑,抬起眼皮看他,“他是我爸吗?我爸不知道在哪块地里埋着呢。世界上有喜欢操自己儿子的爸吗?”
唐珑不说话了,他知道江颂对江锐帆可能没多少感情,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又对坐着沉默了半晌,江锐帆率先站起身,冲唐珑一摆头:“走吧,局还没散呢,一会儿该来找咱们了。”
半夜一点,江锐帆叫了代驾回到家。换好拖鞋,他一抬头,发现江锐真竟然还没睡,正站在楼梯口皱眉看着他。
他打了个哈欠,泰然自若地走上楼梯,擦着他的肩膀回到自己卧室,径自躺倒在床上。
江锐真信步走进来,站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无表情地问:“又出去找操了?你适应角色适应得很快啊。”
江锐帆翘起嘴角笑笑,抬脚轻轻踩了踩对面人的裆部,压低声音反问道:“怎么?你吃醋啊?还是说你希望我做个贞洁烈女,被别人碰一下就要死要活?”
冷淡地握住对面人的脚踝把那只作怪的脚向上提起,江锐真眯起眼睛低声说:“我确实不该高估你的羞耻心。”
“羞耻心值几个钱?”江锐帆躺在床上,故意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肌肉结实布满爱痕的胸膛。“江锐真,咱俩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你需要一个安全又耐操的对象来承受你的变态发泄欲,而我需要一个钱多事少的金主供我吃喝玩乐。你管得太多的话,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上你?你在开玩笑吗?”江锐真嗤笑一声,逼近床边,握着对方的小腿将他的膝盖压向头侧。“平等关系下所达成的交易才叫各取所需。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只小奴隶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哦,那主人准备怎么惩罚我?操死我吗?还是让我光着屁股从家里滚出去?
江锐真的面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他高估了对方的羞耻心,同时也低估了对方的承受能力。
他以为像江锐帆这种被捧着宠着长大的草包纨绔,精神力应该是非常脆弱的,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服从于他的控制,对他产生骨子里的惧怕。邀请父亲一同加入这场调教的目的也是同样,虽然他对江颂并不具有多少父子感情,但是看得出江锐帆还是没能把自己从与江颂的父子关系中完全剥离,让他被自以为的父亲按着操,这对于心理防线的击溃是效果显着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一次被江颂侵犯的时候,男人挣扎得很厉害,眼睛里尽是惊悚和愤怒,事后好几天都缩在房里不愿出来见人。可是从第二次开始,他就变得不再抗拒,像是认命,又像是玩世不恭,重新摆出一种迎合的姿态,甚至比之前还要放浪形骸。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江锐真感觉很不舒服,但是他又不愿意花太多精力在江锐帆身上。他很忙,他需要做的事、想要实现的理想非常多,并不值得为一个草包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而且如江锐帆所说,他当初使手段把对方逼回家里的目的,就是想要安排一个可供自己随时发泄、且不会产生愧疚感的性奴隶,而江锐帆自己也察觉到并接受了他的安排,从某种意味上讲,他们的确是各取所需。
只不过,这场交易是由他发起,也是在他的一手操控下进行的,他才是绝对的支配者与掌权者,江锐帆不可以也不应该试图翻身做主人。
时间很晚了,明天一早还有会议要开。江锐真决定这次先不追究男人的出格,等日后再统一算账。
于是他缓和脸色,嘴角挂上凉薄的微笑,拍着对方的屁股问:“你好像很期待我的惩罚?今晚还没被操爽吗?”
“爽啊,屁眼都操开花了,爽得我差点尿出来。”江锐帆顺势侧趴下去,把下身也全部脱光,两手抓着丰厚的臀肉左右掰开,露出犹湿润着的肉红骚穴。“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出来了,你确实挺不满足的。”江锐真点点头道:“可惜我明早有事,帮不了你,送你个小玩意怎么样?”
“好啊。”
于是江锐真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造型古怪、完全称不上是“小”玩意的肛塞,将其一点一点塞进江锐帆的屁股里。
“这下舒服了?”
江锐帆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呻吟,前面的阴茎又有点颤巍巍的抬起头来。
“锐彤下周就要去国际班住宿了,为了去意大利留学做准备。”江锐真坐在床边,随意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像最普通不过的哥哥一样开始跟他聊家常。“姐跟她的那个小男友还在马尔代夫度假,说接下来要再去南亚玩一圈,一时半会儿都不回来。家里估计要冷清好一阵子了。”
“哈……嗯……那不是很好?在家里可以敞开了玩了。”
“确实。”江锐真又是一笑,站起身走到房门边把电灯关掉,然后对着黑暗中的人轻声细语地说:“记住,不许拿掉尾巴,不许用手释放。晚安。”
之后,房门被轻轻关上。江锐帆感受着肉穴被填满的充盈与饱胀,眼皮沉沉地耷拉下来,很快便沉入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一点二十分,距离飞往佛罗伦萨的飞机起飞还有10分钟。
我坐在舒适的公务舱里,望着窗外晴朗的蓝天白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灰溜溜的逃兵,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从战场上落荒而逃。
旁边的座位上坐着几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生,似乎是结伴去周游欧洲各国,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旅行攻略,一边时不时地拿起手机自拍。
我向来不擅长应付这一类外向活泼的女生。大抵是因为我太阴暗,亦或是以前还不懂得隐藏自己存在感的时候被打扰过太多次的缘故,与她们贴得太近总会让我感到一阵不由自主的焦虑。
我祈祷飞机赶紧起飞,十几个小时的旅途会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她们到时应该就没有精神折腾了,也不会注意到像个角落生物一样贴在窗边的我。
可惜事与愿违,飞机还没有起飞,我身旁的女生就忽然凑过来跟我搭话,问我是否也是去意大利旅行?能不能帮她们几个拍张照?你的鼻子好漂亮,你是混血儿吗?
我尴尬地笑笑,接过手机笨拙地找好角度,草草拍了几张照片给她们,并小声回答不是,我是去留学的。
那女生立刻惊呼,去意大利留学,你是学艺术的吗?好厉害呀!
我又笑笑,闷不吭声地低下头,把脸藏进了帽子里。
我哪有什么厉害的,能出国留学,只是因为家里出得起钱罢了。而选择意大利,则是因为我那个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几次面的妈妈,这次难得向我展示了一次母爱,对我说落地之后的一切她都可以帮我打理,让我不用担心在那边的生活。否则,我怎么敢一个人去到那么远的异国他乡呢?
别人的十八岁大概都是自信、张扬、充满活力的吧,而我则是早早地便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随着一阵颠簸和巨大的轰鸣声,飞机开始在跑道上高速滑行,然后一头扎进碧蓝色的天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过飞机爬升时的那阵耳鸣,我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那个人的身影。不过就在下一刻,我便意识到自己又在犯蠢——飞机已经驶入高空,而他还在航站楼里,我们之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要怎么看到他?
失落地收回视线,我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只崭新的运动手表,蓝白配色,造型时尚轻盈,是刚才送机时大哥亲自为我戴上的。
其实说真心话,我并不希望他来为我送行,尤其不希望他跟……锐真哥一起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