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一说,大家就笑,赵文摆手继续道:“这人就又问,那这一部是又是谁的呢?他大娘头也不抬的回答:你大爷的!”
赵文说完,大家哈哈一笑。都说县长讲的好,然后都喝酒。
赵文来了大王这么久,很少笑,平时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今天能率先讲笑话,这就是一种态度,让大家觉得有些意外,同时也都放松了不少。
接下来按照位置座次,是胡皎洁讲,胡皎洁咳嗽了一声说:“县长珠玉在前。我这会还真的没什么好笑的话说。脑子这会就是丫环带钥匙,当家不主事。”
听了胡皎洁的开场白,大家都微笑,胡皎洁说:“有一个县的公务员穷。一次和人喝酒。大家就玩猜谜。猜得中的就不喝酒,轮到这个人,他就问对方。我身上有一个洞,你能猜出在哪,我就输,对方就说这没法猜,男人女人身上都有洞,一般女人比男人还多几个,你要这样说,那还玩什么?这人说我指的是衣服,对方就较真,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连脚上的袜子都不放过,就说你身上没洞,这人就说错了,我有,我真有,对方就起哄,说你要是有的话,就露出来大家瞧瞧,这人为了不喝酒,就站起来将长裤褪下,内裤上果然有个破洞,将应该遮挡住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大家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自己解释说这就叫欺上瞒下,但是可以随时引诱良家妇女,还有一个讲究叫循私枉法,泄露核心机密。”
胡皎洁这段话严格说不算是笑话,但是也很有意思,大家就喝酒,赵文却想这个胡皎洁,财政局那边的事心里还有着疙瘩,在这里提醒我。
这回轮到了于一英,她喝了酒,脸上红润润的,很是健康动人,张口就说:“话说高明的演员演戏不露戏,是本色演出,这好导演就爱请本色演员演自己的戏,这样演出的戏才真实,但是越是简单的事,在生活里就越是不好做,不同人做同一件事,就有很大的差池。”
“我说的是有个女孩画蝴蝶画的特别好看,但是她每次画的时候从来不在学校里,都是回家画好了拿到学校,有一个男孩就特别想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画蝴蝶画的这么漂亮,他想学习,于是就偷偷跟踪女孩到了女孩家,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结果他就看到女孩往桌子上到了些墨水,一屁股做上去,然后再坐到了画纸上,一个蝴蝶就成了,这个男孩一见就赶紧跑回家,学着女孩的样子倒了些墨水沾在屁股上,结果往纸上一坐,就得到了一只蜻蜓。”
大家听了都笑,就是刘毅康和蔡福民没笑,但是蔡福民后来也笑了,刘毅康想了一会,才想明白蝴蝶和蜻蜓的区别在哪里,就看着于一英,心说这个女干部感情也是个闷骚狐狸精,平时一本正经的,那是没遇到让她能放得开的人,在人家这个干部的圈子里,她才展现了真实自我的一面。
接下来是李光明讲话,但是李光明却端起了酒杯说自己还真的不善于讲笑话,今晚那个装笑话的篓子忘在家里,就只有喝酒了。
李光明喝完了酒,郭爱国就说:“有一个女学生,长的很漂亮,晚上补课回家,天色太晚了就打了个出租车,上车之后她听着耳机音乐,也没太注意,一会觉得不对劲,这司机将车子往偏僻的地方开,这女的就害怕了,但是惊慌又不能解决问题,于是说师傅,麻烦你停一下,我这会不舒服,想解个手。”
“这司机一听,看看四周,已经不见什么人了,也不怕这女的跑了,于是停车,这个女学生下了车就往路边的树林里跑,司机心怀鬼胎,就跟着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见到司机跟着自己,知道跑不掉,于是就找了一棵树,学着男学生上厕所的样子拉开拉链,站在那里解手,一会还抖一抖,嘴里嘘嘘的吹口哨,等了一会,回头一看,那司机早就开着车跑了。”
郭爱国讲完,李光明说你讲的根本不可笑,你喝酒,于一英就说这个段子也挺有意思的,赵文就端了酒杯先喝,李光明就不吭声了,大家都随着赵文喝酒。
轮到了蔡福民,蔡福民想着刚才李光明都没说话,直接喝了,自己要学李光明才是,就说自己没话说,只会种植庄稼,酒是要喝的,就不多罗嗦了。
蔡福民将酒杯端起来,刘毅康倒是和他熟悉,这会屋里气氛正好,张口就说你哪还会种庄稼,你会种人倒是真的。
蔡福民就将酒往嘴里送,于一英几个噗嗤的就笑了出来,蔡福民喝完了将空酒杯对着赵文一亮,伸手捏着刘毅康说我就种你这个人。
刘毅康身体瘦小,不是蔡福民的对手,连忙的讨饶,说轮到自己了,县长都等着哩,蔡福民才放手。
刘毅康张口就说:“一个官二代在首都遇见一个农民工,发现这个农民工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于是鄙夷的问到:你*妈原来是不是在钓鱼台国宾馆当过服务员? 这个农民工连忙回答:没有没有,您错了,俺娘打小就没有出过村,倒是俺爹身体好,前些年去给首*长当过警卫员。”
屋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赵文也微笑着,心里却有些茫然若失。(未完待续。。)
第394章造神
胡皎洁奉了赵文的命开始对大王县直机关的财务工作开始纠察,大王县的这些单位一时间风声鹤唳鸡飞狗跳。
大王县虽然穷,但是俗话说的好,破家值万贯,再瘦的人身上也有二两肉,但凡单位里的事情,就怕认真二字,平时大家没注意,这会一想,到处都是毛病,大家心里都知道赵代县长是借着查财务的问题来排除异己了,所以除了要考虑站队的问题外,这几天来找胡皎洁的人骤然多了起来,无他,因为胡皎洁如今就是赵文手中砍人的那把明晃晃的刀子。
往常和胡皎洁关系不怎么好的,如今和他见了面都做出两人是儿时光屁股在一起玩过似的模样,恨不得直说友谊长存、朋友万岁的话,黏糊的很。
胡皎洁自己心里也明白,麦正浩那会,自己都没有得到如此重用。
麦正浩喜欢揽权,赵文喜欢放权,这一揽一放的差别,就能显示出一个人的志向和肚量。
胡皎洁这会来到了赵文的办公室汇报工作,说:“县长,经济整顿工作开始后,办公室先给下面发了一个自查自纠的通告,让各单位限期将存在的问题报告上来,然后说明出现问题的原因,做出解决的方案,并且要他们承诺在一定的期限里改正,要是届时不能改正的,县里就对其进行处罚,并且县里将在自查活动结束后开始逐个清理,要是发现了自查自纠中隐藏着没有呈报的问题的,单位负责人和相关人员要负全责。”
赵文点点头,说还有事?
胡皎洁就说:“我看了一下,县里这些单位的情况都差不多,原本咱们县经济就不景气,大的问题不会存在,但是小毛病都有,这次自查,能够起到jǐng示的作用。”
“现在比较凸出的问题就集中在财政局和公安、交通这三个部门。”
赵文明白,财政局不说,麦正浩就将那里当做自己家后院开辟的菜园子,情况有些复杂,而公安局一向是一个相对强势的机构,因为工作xìng质的因素,财务问题就很乱,平时大王县的老百姓往往习惯的将jǐng务人员看成了zhèng fǔ的化身,也有些jǐng务人员素质不高,吃吃喝喝卡拿索要的事情很多,公安又有行政处罚权,抓赌博、查****、处理打架斗殴、小偷小摸、坑蒙拐骗的以罚款代行政拘留的事情多不胜数,财务账目上,随意xìng就有些大。
这次的整顿,蒲chūn根正好就能借着机会将公安系统内部肃清一下。
而交通局和公安局的xìng质差不多,在大王,也就是这两个单位平时的油水多,职权大些。
胡皎洁说:“县长,我看,我亲自到交通局去一下,公安局那边,蒲局长还是很有原则的。”
胡皎洁当然知道蒲chūn根是赵文的人,而财政局那里,他觉得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于是就避重就轻了。
赵文明白胡皎洁的意思,说:“也不必,自查期限过后,你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