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你只管说。”

得到熙早的同意;玉锁才接着说道:“主子名唤宋熙早。”

熙早心中暗想:“名字竟然是一样的,难道我回到了自己的前世不成?”

只听那玉锁接着说道:“主子在十二岁时,生了一场急病,忽然高热不退,后来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到如今已经整整六年了。前几日,有一个老道来,说主子实为妖邪所害,赠了南海黑珍珠,说是给主子戴上,定能驱邪避妖。到今日主子果然醒了。”她嗓音清脆,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象玉珠落盘一样干脆。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一阵嘈杂,随着进来五六个人。为首一个男子,穿着祖母绿的丝缎长袍,服饰极是华贵,虽是看起来已经有40多岁的年纪,眉目间仍然秀美,皮肤丰润,想来年轻时必是个美人。

看着这个男子,熙早竟想到的是美丽二字,心中不知道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男子径直走到熙早床前,颤抖着抓着熙早的手,激动的说道:“我的儿啊,我这不是做梦吧?”

熙早低头一看顿时悲摧了,但见那男子的手莹润修长,而自己的手却干如枯柴一般,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衬的那男子的手愈发的粉嫩。

熙早前世对自己的形象绝对算是非常讲究,想当初被她老爸送去特种训练之时,为怕自己玉手受损,手上坚持带上手套之类的护具,为这个不知道被那个魔鬼教练骂过多少回。训练完了累到虚脱,也不忘做保养,所以虽然受过严格军训,那一双手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手的大小姐的手,没人会相信那双手的主人是近身搏击高手,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熙早心中沮丧,暗想:“难道我的前世竟是如此的一个病秧子,要想把这个破身子调养好,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装傻。

那男子见熙早茫然的神情,急道:“儿啊,你感觉怎么样?你不认识爹亲了吗?”

玉锁在旁边忙说:“王君,少主子她想是睡的久了,好像记不起事儿了。”

王君听了,轻抚摸着熙早消瘦的脸颊,怜惜的说道:“不管怎么说,醒来就好。”

熙早看着他慈爱的眼睛,只觉自然的亲近,不由的想起了自己老爸,自己来了这异世,老爸一定会伤心死了,心里一酸,只想安慰那双期许的眼睛,轻唤了一声:“爹爹。”

她这一叫不要紧,那王君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样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黄衫男子连忙劝慰着:“王君小心自己的身子,少主子现在醒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王君这么一哭,让少主子看了心里也难过。”

王君这才渐渐止了哭声,用手帕擦着泪水,又笑了起来:“看我是高兴的糊涂了,可怜雍王在边关,现在还不知道熙早醒了,一会儿赶紧写信告与她知晓,让她也高兴高兴。”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看这一屋子人的穿着打扮,举止言行,熙早隐约悟到,怪不得自己心下觉得怪异,原来自己竟是穿到了女尊世界。想当初自己的闺蜜小昭经常和自己胡侃网络盛行的穿越女尊,当时自己还笑她无聊,没想到这事今天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紧接着王君又叫来了太医,一伙人围着熙早,又是喂饭,又是喂药的,折腾了好一气,方才散去。

熙早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现在的自己,见自己穿着月白色的纯棉亵衣,形销骨立,枯黄的头发松松的扎起,一点光泽也没有。身高倒是和自己前世一样,1。7米左右的样子。她不觉惊叹这个身子的主人睡了这么多年,瘦成这样,居然也能长这么高。看这身子这么瘦,估计摄入的营养都长了个儿了,以前听说人都是在睡眠里长个儿的,看来这句话不无道理。

虽然折腾了这一阵,疲惫不已,熙早还是坚持着咬牙下了床。她只觉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勉强扶着桌子走到铜镜面前坐下。

红木雕花的梳妆台和铜镜都擦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铜镜中朦胧印出一张少女憔悴的脸,虽然病容枯槁,两颊深陷,但一双眼睛晶亮有神,眉目轮廓细看还能看出是自己前世的模样,不觉坐在镜前怔怔发呆,又想起华庭来,心下黯然,喃喃自语道:

“华庭,从前我没有问过你是否爱我,我一直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瓜。我当时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如果我不走,现在你是不是还可以快乐的活着。哪怕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但是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就知足了。是我害了你,我好后悔,你知道吗?”

想起了华庭,她心中的痛又如潮水般袭来,悔恨如毒蛇般啃咬着她的心脏,她缓缓的闭起了眼睛,他温润的眉目在眼前浮现,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春风般的温暖:

“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走的那么绝情,你走了,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不把这折磨人的心伤也带走?”

坐了一会儿,她只觉得身体乏力,眼皮直打架,这具身体显然虚弱的厉害,不得已她又慢慢挪回床上躺下,心中默默安慰自己:“既然上天不让我死去,安排我来到这个异世,总得活下去。就让以前的熙早随华庭去吧!”这样想着,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的从眼角滑落,她渐渐的又陷入昏睡中。

第 3 章

从第二天开始,熙早就开始了自己的训练计划。虽然药膳不断,熙早还是相信锻炼是最重要的。此时已是初秋,所以前两天怕体虚受寒,还只是在屋中活动,到第三日已经可以在外面院中活动,王府的院落虽大,几天下来熙早已经把府中地形摸了个清楚。

这天,天刚蒙蒙亮,熙早就已经在院里开始慢跑。

那玉锁只在身边聒噪:“主子你慢点,可别累坏了。”

“主子你太厉害了,才两天功夫,你就跑这么快。”

搞得熙早直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算什么,想当初那个让多少人闻风丧胆的魔鬼教练都佩服我的品质意志,我可是从全世界最优秀特种训练营出来的人。”

正跑着,只见前面有一个人正在扫地,穿着灰色的衣衫,在瑟瑟秋风中有些单薄,但那人的姿势却显得非常挺拔,虽然在扫地,却如玉树临风一般,但听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熙早才惊觉那人颈上、手脚皆戴着锁链。不由得放慢脚步,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见有人过来,只是低着头退到一边站着,也不说话。

旁边玉锁叹了一口气,喊道:“见了小主子,还不跪下。”那人闻言跪到地上,却还是低头不语。不知为何,熙早看着这个人忽觉心脏一阵紧缩,不觉伸出手去,抬起那人的下颌,这一看便如被电打雷击一般,愣在当地。

只见那人剑眉星目,鼻梁秀挺,不是华庭是谁?

那个人抬起头,只见一个瘦的如同鬼一样的女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不觉皱皱了眉头,强压厌恶的轻轻甩掉熙早的鸡爪手,将头扭到了一边。熙早只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心翼翼的轻声试探道:“华庭。”

那人却还是一动不动,连半点反应也没有。

熙早仍不甘心,追问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旁边玉锁轻轻摇了摇熙早的胳膊,说:“主子,你怎么了,他不叫你说的华什么,他叫谢临炎”。

熙早见那人仍然不为所动,便如被忽然抽走所有力气一样,靠在了玉锁身上,低喃着:“他不认得我了,不是他,不是他。”

那玉锁见熙早这个样子,也唬得够呛,忙说:“主子,你怎么了,还是先回去歇歇吧。”说着便搀着熙早往回走。

熙早边走边回头看那人,只见他还跪在当地,低着头,手腕锁链处有红肿伤痕,显然是长期戴着锁链磨破了。熙早只觉得心痛不已,奈何这个破身子,刚才大悲大喜之下,早已出了一身的虚汗,腿软的站也站不稳,只好先和玉锁回去再说。

进了房里,玉锁扶着熙早坐下之后,熙早迫不及待问玉锁:“刚才那人是谁,他怎么戴着锁链?”

玉锁回道:“主子,他叫谢临炎。是前兵马大元帅谢燕之子。他母亲因是硕亲王的旧部,受硕亲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削了兵权发配到云洲。他也被送到咱们府上为奴。他虽是男子,但过去却曾和其母一起征战,是我朝赫赫有名的男将军,武艺高强,王君怕不好约束,况且他是罪奴,朝廷规定主人必要时可以给他们戴刑具的。而且,王君不喜欢他,说他是个祸水。”

熙早忽然问玉锁:“那谢临炎是什么时候到府里为奴的?”

玉锁接着说道:“来了快一年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