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并不好，有股辛辣和化学品的味道，比地球的自来水还难喝。
“我说，这小子可没你那么变态，是不是再等等？”
要不是看在这帮小子平时出手大方的份上，他当场就给他们轰出去了。
很快，炼金领域布置完了。
路明非兄弟就是喝着这样的水长大的吗？
守夜人有些好奇地问道。
楚子航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这有利于提高他的精力力，
“开始吧。”
守夜人问道。
当楚子航再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再是庄严宏伟的诺顿馆大厅，而是一截黑暗狭窄的管道。
比方说可以去聚居区外面逛一逛，胆子小的打点老鼠、虫子、蝙蝠之类的，胆子大的就去狩猎灰蚌、犬鳄或撕裂怪。
只要没到肉眼可见的程度，在巢都下层人的概念里就约等于身体健康。
尤其是那些刚认识就很热情的人，他们不是想要你的钱就是想要你的肉。
路明非朝守夜人他们点头。
梦神之沙是有限的，不能浪费。
路明非的精神力过于强大，源稚女无法控制楚子航会进入他的哪一段记忆。
还好，楚子航进入的正是路明非在巢都下层的少年时期，尽管依然危险，但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他从口袋里摸出简易的呼吸阀带上，很难说这个东西有多大的用处，但能少吸点空气总是好的。
他的思维又变成了骑士小说风格。
就算你消灭了他们，很快也会有穿着力反馈甲，拿着精工武器的热心市民来伸张正义。
无论男女，无不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肋骨比肚子还要突出。
楚子航顺利地通过了检查，守卫们对他这种一无所有的小屁孩没有半点兴趣。
“我确定。”
“我相信楚子航兄弟。”
但他是个男孩，而且长得并不好看。
如果辨认这些踪迹并分析出来有用的信息，是巢都下层一门很有用的技艺。
路明非平静地说道。
“赞美帝皇，祂为人类而牺牲。”
即使有炼金领域的辅助，他也只能尽量让梦境控制在路明非记忆的前一百三十年左右。
楚子航在黑暗中摸索，随后找到了一把匕首和一个罐子。
守夜人说道。
这多亏了亲生母亲的优良基因，以及两个母亲尽量保证的干净食水。
他移开了作为遮挡的垃圾，从废气管道里钻了出来。
只要人够多，枪够大，那些帮派囤积的物资都是你的。
路明非说道。
两个炼金术士忙活起来，用各种材料在楚子航的四周布置出炼金领域。
楚子航只能猜测，他现在应该还在路明非还没有组建自己的帮派的时候。
比如清理尸体、搬运物资或者当新型药物的试验品之类的。
这点楚子航不用担心，路明非的身体除了发育不良外没有任何问题，基因也非常的稳定。
正好，他也确实感到有些干渴，于是小心地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现在管道里只有水，这意味着楚子航该去寻找食物了。
这个炼金领域没有记载在任何典籍上，因为这是守夜人临时研究出来的。
还可以给帮派打工，巢都下层唯一的秩序维护者就是帮派，虽然他们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但动荡之中总有一段稳定期，可以接到点活干。
“好吧，什么开始？”
楚子航松了口气。
楚子航沿着路线前进，一路上也碰到了其他人。
“你这话，听起来总感觉在某个时间听过。算了，不重要可。我得提醒你，虽然有梦神之沙和贤者之石代替消耗，但人的精神力是有限的，而且在梦境里待得越久，越容易深陷其中。”
这里应该是路明非的一个安全点，他会将食物和水分散着放，免得被一网打尽。
当然，那块神奇的贤者之石也是原因之一。
楚子航小心地将罐头盖子拧紧，然后放回了原位。
“我已做好了准备。”
他对楚子航这个年轻人印象还可以，没芬格尔那么不着调，又没路明非那么严肃。
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抢。
守夜人转头打量着楚子航，后者正在专注地干饭。
当然，也是因为主体是梦神之沙和贤者之石，以及源稚女的言灵，炼金领域只是担当一个桥梁的作用。
他好心地提醒道。
趁着梦神之沙还没完全发挥作用，源稚女立刻发动了言灵。
路明非回答道。
守夜人耸了耸肩。
“更危险？不会是要去杀龙王吧？”
楚子航想了想，决定先去聚居区看看再说。
在巢都下层，任何事物都是危险与机会并存的。
长相不错的人能得到更多的机会，但也会招来更多的危险。
不过，出卖身体的方式有很多种，长得不好看的也并非毫无机会。
比如，那个正在用独眼打量着楚子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