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  温维远被许敬恒的笑刺痛了心扉,一使劲,将他的手从门把上拉开:“你不能走!”

许敬恒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

情急之下,温维远口不择言:“这里是你的房间。”

许敬恒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以为温维远会出说我还喜欢你之类的话,没想竟然是这句。他抽出自己的手,打开‘房门说:“那请你离开。”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这样的温维远已经不知道了,眼前许敬恒完全没有心思听自己解释,这样的情形他从没碰上。当初妻子提出要离婚,他也只是小小的讶异一下,就像大学时妻子的表白,到妻子的主动求婚是一样,一直以来温维远都觉得自己的感情一团糟,始终被别人牵着走,他只是觉得这样没问题就会答应。然而许敬恒的出现让他意外,从不小心发现那人暗恋自己起,他的心竟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就好像在撒哈拉沙漠前行了十几天,终于找到的一滴水。

那滴水是生命之源,抓住他,温维远会活下去,失去他,温维远将会死。

手足无措的温维远一把关上房门,拉住许敬恒的手,强行把人带到床上。不知如何解释的他,为今之计只能顺着本能愈加的亲近许敬恒,迫不及待想要消除掉两人之间物理上的任何距离,合二为一才能让许敬恒没办法离开……

许敬恒被温维远摔在床上,刚仰起脑袋就被按回去,“你要……”干嘛。

温维远强硬地吻上来,堵住许敬恒的嘴,他不想再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一个与分离有关的词语。

他喜欢许敬恒,他爱许敬恒,他离不开许敬恒。

彼此的衣服很快被脱掉,扔在地上。许敬恒不安的挣扎,温维远抽出皮带捆住他的双手。

“唔……唔……”许敬恒无法说话,他甚至故意咬破温维远的舌头,让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口腔里。

温维远执着地吻着他,蛮横的吻肆虐他的唇,舌头牙齿纠结在一块儿。

许敬恒无法呼吸,大脑里仅剩一个想法——这一次是温维远主动的。

而温维远的主动,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不像做‘爱,更像强‘奸。

许敬恒放弃挣扎,死鱼一般任由温维远为所欲为。既然这次是他主动,那么就让这一次作为两人之间最后的亲密吧,从明天起,世上没有喜欢温维远的许敬恒,只有一个记得要忘记温维远的许敬恒。

温维远发现许敬恒不再乱动,以为两人间的误会解除,他放开许敬恒的唇,亲吻着他的额头,似在安抚。紧接着抱住许敬恒的腰,让他趴在床上,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皮带,而是分开他的臀瓣。

紧致的淡粉色入口小小的,温维远难以想象自己曾在这里进出过无数回。他用手指轻轻的按着入口,敏感的地方收缩了几下。

这里没有润滑剂,温维远也不想下楼去拿,手指微微使力,没能戳进去,反倒让许敬恒吃痛。

温维远收手,看着那在风中颤抖的入口,鬼使神差的低头舔上去。

潮湿滚烫的舌头让许敬恒软下腰,他从没想过温维远会去舔那里,就像温维远也没想过自己会舔一样。

灵活的舌头一遍遍舔着周围的褶皱,把他们舔软了,才试探性的用力将舌尖顶进去。

括约肌比想象之中更紧,扎得舌头微痛,温维远抽离舌头,又在外围舔了几次,才换上手指。

这一次方便多了,手指很快被软化的后‘穴纳入,温维远看着自己的指关节一节节消失在那儿,全部进入后模拟着性‘交,缓慢抽‘插。

许敬恒软软垂着头的欲‘望因为温维远的手指发生变化,后‘穴渐渐被打开,温维远增加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可以轻松活动后,他才抽出所有的手指,想要提刀上阵。

穴‘口微微开着,与先前舔的时候有所不同,温维远一时诧异,又一次舔上去,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去,舔舐周围的肉壁。

许敬恒万万没想到他会舔第二次,被手指阔张后的后‘穴敏感异常,也舒服的异常,呻吟声开始不由控制的变大,捆绑的手臂无力支撑自己,身体倾斜趴倒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突然身体抖了一下,连许敬恒自己都没有准备就she了,他竟然被温维远舔she了。

事实让许敬恒窘迫,温维远愣住,回过神来趴在许敬恒耳边轻笑连连:“敬恒,你真厉害。”

许敬恒羞赧地无地自容,恶狠狠地吼道:“闭嘴!啊!”

抵在入口出的阴‘茎突然贯穿体内,听命不再说话的温维远,猛烈快速的摆动腰肢,阴‘茎在许敬恒体内次次一插到底,腹部和臀‘部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淫靡的水声也跟着啧啧作响,配上许敬恒难以抑制的呻吟声,编制成温维远听过的最好听的音乐。

这是温维远主动挑起的性‘爱,许敬恒早已迷失在他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滚去碎觉

☆、  10

10

许敬恒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窗帘拉着,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很明显。

许敬恒揉了揉太阳穴,从温暖被子中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刺眼的屏幕灯光突然亮起,许敬恒不适应地眯起眼,过了好半天,才看清上面的时间——下午五点,竟然睡到快天黑。

昨晚做到什么时候许敬恒不记得了,温维远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

可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分离前自己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回忆罢了,许敬恒揉了揉头发,越是告诉自己别在意,心就越痛。

温维远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许敬恒对着手腕上淤青的伤痕自嘲,嫖‘客嫖妓还会丢下点儿钞票,他比妓还不如,免费的。

那天之后电视上陆陆续续能看到温维远的身影,新片上市,各地宣传少不了的,许敬恒是做这一行的他懂。

看着电视报到、报纸杂志上温维远和蒋文睿形影不离,许敬恒除了心痛还是心痛,可心痛又有什么用?那人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许敬恒对自己说,说不定那人从没把你放在心上。

距离温维远离开影视城已有一个多月,许敬恒的拍摄也已进入尾声。平日拍摄时,为了让自己不乱想,许敬恒将手机丢给江城保管,有几次看到温维远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时,许敬恒万分惊奇,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联系的,他难道不怕蒋文睿吃醋么?

许敬恒笑着摇头,关上手机,从没回复过他。

温维远回到家,把拼图交给儿子,陪父母吃了顿饭,连陪他们去检查都没来及,就因工作缠身,而不得不离开。

闲下来的空挡免不了想起许敬恒,每次打电话和发短信都没有回应,这种事时有发生,温维远并没有在意,想着过不了多久许敬恒就要回来了,到时他们一起休段漫长的假,好好陪陪家中父母和儿子,然后再出去玩儿一圈。

崔捷说得离开几日,其实是在两个月后才回来的,别人家里的私事许敬恒不便多问,只是问了声解决了么,便闭口不提。

崔捷说都解决了,晚上作为酬谢,请江城吃饭,顺便拉上许敬恒做陪客。

吃饭时,崔捷见许敬恒与江城有说有聊,十分熟悉。感慨着他这个正牌经纪人还不如临时的江城与许敬恒关系好。

许敬恒知道他是开玩笑,给崔捷搛了一块他最爱的红烧骨头,说出与江城的同学关系。

“难怪难怪。”崔捷啃着骨头说,“学生时代的感情最深了。”

江城说:“我记得你跟彭东来也是同学?”

崔捷嘿嘿笑,摸着鼻子,似乎是在掩饰什么。

许敬恒曾在温维远那里听说过崔捷与彭东来的关系,也笑着看他。

崔捷被他们俩看得不好意思,忙岔开话题说:“敬恒,上面想给你派个助理,万一我有事儿的时候,也好多个人照应。”

“我随便。”

“唔……那我回去帮你挑挑。”

江城突然插进两人的谈话:“我可以么?”

许敬恒咦了一声,说:“你不是经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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