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半梦半醒地翕了翕鼻子,不再是公馆那种体液中混杂清洁剂和冷气的味道,时刻提醒人那是个慾望和交易挂勾,走肾不走心的风月场所,而是变成了潜龙堂里点的香烛和蚊香,让牛郎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双臂被扯高过头,绑在床头,大腿与小脚曲起来绑紧,外八字分开,全身不着寸裸,跟璞玉买下他五个小时拳交那时的姿势一样,应该是青年尤其锺爱的绑法。
璞玉坐在床尾,正慢悠悠地把一片中药贴敷在他的后穴上,三分垂头七分侧脸的角度颇为贤慧,像叫人酥到骨头里的玉人,见李玺一脸没睡醒弄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便说,“璞贰给你用劣质货,我已经骂他一顿了。你浑身发烫冲进来蹭我,哽咽着要肉棒的事忘记了?”
牛郎老脸一红,很想忘记的尴尬又狼狈得记忆瞬间涌进脑袋,他狼狈地跑进璞玉房间的时候已经软成烂泥,双眼和嘴唇都是赤红的,一看到青年在椅子上打盹就扑了过去,不断地哀求被吓了一跳的人操他,给他解脱。
“现在是白天,起来,我给你去找药。”堂主和替身的双重身份重担注定了璞玉不能纵欲,他的额角默默跳动,忙乱地扯起男人带他上床。
然而不论清醒时还是睡梦中都习惯了向男人求欢的牛郎完全不听,卑鄙又无耻地跨腿把青年压在椅子上,把半塌塌的肉棍塞进洞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哼呜……主人,给我,操哭我……”
模糊的记忆中璞玉气笑了,用拳头抵住唇边,像只想吃爪子的猫猫,重新坐稳在椅子上,搂紧欲火焚身的他,如愿地把那根名为“肉棒”的解药送进他的身体深处。
再往后的记忆就只有一片潮湿起伏的浪涛。
不想面对现实,李玺紧闭眼睛手可以动的话他肯定拼命揉眉心,“璞先生……您真的是把我所有丢脸的时刻都看光了。”
莫名被塞了一顿免费大餐进嘴里的璞玉挑了挑眉,“我还没消气。药性挥发太猛,你睡着之前一直不受控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顺便给了下面敷了药。”
难怪李玺觉得肚子热烘烘的,药酒的辛辣在肠道里慢慢化成实在的暖意,肉洞被药贴煨着,绷紧的肛门和锁着血丝的菊花状皱摺终于能放松,变成一个手指头可轻易进出,又能享受黏热穴肉按摩的小凸嘴。
像痔疮一样隐隐折磨他的痛终于消停了,李玺呻吟了声,认命地说,“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欠您的东西真是怎么还也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似有若无的笑了两声,拿着毛笔在他的耻毛外围流连。李玺没有任何怨言,乖觉地把呈外八字的腿根掰得更开,接受一字马,毛笔的柔软尖头立即打圈钻进了菊穴,“唔……”李玺的伤在后穴深处,药酒和药膏必定塞得很入,璞玉握着毛笔只在浅处轻轻骚刮,留下一阵毛刷蹭过的痒痒和电流,抽出来只沾了很淡的药酒颜色。
“恰好瓶子剩下最后一点,我就把药酒都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上身也要敷药,我用毛笔进你眼里沾一点,不介意吧?”璞玉明知故问。
李玺摇头莞尔,不管他介意不介意,青年都已经做完全套了,再说他真的介意的话,也应该是先追究青年擅自给他灌药酒的事,要知道药酒抹在肚皮上也会辣辣的,遑论是脆弱敏感的媚肉,他觉得舒适是因为习惯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常人可是要呼天抢地的。
“先生这么见外,太折煞我了。”病着时翁声翁气地唤“先生”,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却怜爱横生。
璞玉在他的右边乳尖落第一笔,先是围着挺起的乳肉画了圈,对着乳珠落点的时候感觉就像被没换乳齿的小猫咬了一下,浅褐色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立即浮起一层诱人的红,相当敏感,”“唔哼,先生……”
“怎么?”璞玉又一次把笔尖插入香艳的穴中浅浅搅弄,拉出丝丝褐色的药汁,“噗滋”的肛门收缩声很小,证明天地良心璞玉真的有顾忌着病人尽量温柔。
“哈啊……”皮毛般的触感在起初的骚痒过后带来绵长的诱惑,李玺颤着眉睫细吟了声。毛笔是新拆封的,璞玉每个不起眼的举动都愈发让牛郎惊奇,轻声问,“璞贰对我说了些话,先生您,原来真的是对我一见锺情?”
“一见锺情,”璞玉玩味地重复了遍,“怎么,你不相信?”
李玺呐呐。“上药”的步骤开始随着璞玉的性致变得不靠谱,总的来说就是专门给肌理治疗。药酒像化妆师打的阴影一样加深了肌肉的形状和分布,男人的身材本来就是上等,标准倒三角身形,矫健而精瘦,做服务性行业时有意向着柔韧美丽的方向收敛,如今刚阳的魄力和雄性荷尔蒙重新紧紧包裹这副身躯,再加上褐色药酒的勾线点缀……
被束缚受辱的男人犹如一只猎豹,皮肤带着蜜色的光泽,巡逻的视线追着在他的腰窝上时而勾,时而卷的不安分的毛笔尖,全盘接受药酒刺激腰肢瘀青掐痕的微烫刺激,深刻的喉结发出一阵低沉的滚动声,让璞玉听得心头舒服。
“我觉得你弄错了什么。”璞玉低低啧了声,“璞贰除了说我对你一见锺情之外,是不是还跟你说了替身的苦处之类的?”
李玺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敏感得可怕,再问,“那他有说替身这玩意儿,哪怕挑挑拣拣,这里挤一点那里挤一点,还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来吗?”
牛郎愣了一下。
“每次光顾公馆跟你见面的时候,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伪装龙头子的痕迹,包括小习惯、语气、眼神、走路姿势、思考方式……一切都褪下来,我给你的一直是尽我所能真实的一面啊,傻狗。”
李玺顺理成章地逐渐适应潜龙堂的生活,其中最难适应的就是璞玉千奇百怪的坏主意,例如有东西要他帮忙采购,清单故意写在他背上,他只有到铺里跟老板说:
“对不起,先生写在我背上了,我自己看不见,我脱下衣服,可以请您看着收拾清单上写着的物品吗?”
老板摸着下巴,好色地应了声。
专属牛郎低着头解开钮扣,在店门大开的青天白日下紧张地转过身,褪下薄薄的白衬衫,脖子依旧戴着颈圈,线条凌厉而优美的背部写满需要入货的项目。
“药酒、眉笔、假胡子、电池、记帐簿……”杂货店的老板低低念出来,发现有几个字写在贴近臀弧的位置,便好色的拿秤砣杆,对着大门挑起男人的裤头,杆尖戳了戳两片臀肉,“哟,主人不准你穿内裤啊,小变态,让我看看,拳套、乾粮、啤酒……”
秤杆沿着股缝挤进去搅弄一翻才抽出来,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拍了拍牛郎涨红的脸蛋,“我去给你拿来,你要是肯咬着这条内裤站在这里等我,我就给你打折喔。七折,你家主人会很高兴吧。”他在李玺眼前晃了晃只有带子和薄得透光的冰丝的女人内裤,在他耳边吐气,“这是我在夜总会抽中的小礼物喔……”
李玺心里想揍他,又不知道璞玉允不允许自己出手,拿不定主意的时间,杂货店老板已经将色情内裤塞进他嘴里,门牙轻轻叼住,嘴唇含住三角形的冰丝,牛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唯有想着那个七折安慰自己。
杂货店门前虽然不算多人经过,但每个路过的都不自禁停下来,李玺撇头遮住叼着的内裤,感觉热意从屁股源源不绝地冲上任人饱览的后背。
煎熬的等待终于过去,老板把大量货物推进车子后尾箱,最后付的却是五折的价钱,至于他又被要求做了什么……面对璞先生摆明看戏的笑容,男人拒绝敍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种还只是小儿科,想到从今天开始,自己就要被璞先生规范训诫,菊穴夹着一支麦克笔,每经过一名潜龙堂职员都要钻他们的胯下,等职员掰下他的裤子抽出麦克笔,在他的臀肉上画一笔,划正字记录一天向多少个职员问安了,李玺出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新的外编成员及堂主的专属牛郎向前辈请安,劳烦前辈张开腿,让晚辈钻您的胯下,代表晚辈恳请您给予严厉的鞭策和教导。”温柔沉稳的声音从胯下传出,李玺感觉到后臀一凉,菊穴夹紧的幼柱被拔出,在肉丘上划了一笔。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还成了前辈,那第一件要教导你的事,就是咱们堂主属于愈喜欢你愈爱欺负你的类型,好好享受吧。”拍了拍写好第一个正字的屁股,把麦克笔捅回肉心中,那前辈收到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瞪眼,扎稳马步,让李玺爬了过去,“喔还有,裤子就别提了,就这么走。”
“是。”于是李玺重新站起来后,只能用腿根夹紧裤子,双腿磨蹭着走,除了圆浑的小麦色屁股,还有前面两颗被红绳绑起来的蛋球都被一路观摩。因为肉丘是个半球体,上面的正字因此写得歪歪斜斜的,肉便器的下流视觉冲击更强烈了,这时,李玺终于气喘喘的走到训练室。
璞玉的心腹三人都在里面撸铁,李玺并没有跪。在璞玉和其他不相熟的新同事面前装人畜无害没关系,但对于强行解除他催眠、殴打拷问过他、还有曾自作主张试探他的人,这梁子已经结下了,想装无事是不可能的。
陆信问,“我们也是前辈,怎么不动了?”
“……”
其实李玺觉得,璞先生之所以设计这么一遭,就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只在他面前收起爪牙,对堂里其他人都锋芒毕露的,刺中了璞玉自欺欺人的痛处,所以才要自己一视同仁的装蒜。
牛郎为数不多的自尊忽然涌起一阵憋屈,他说,“我不会跪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男人突然的小反叛,他被璞玉捉进房间单独面谈了。李玺以为璞先生这次肯定要生气,结果他又一次猜错了。
拿麦克笔在他的睾丸上画着猫猫,青年托着腮问,“你以前接过最讨厌的客人是怎么的?”
“一个八十公斤以上的胖子,他喜欢当受方和在床事期间吃牛油曲奇,我每次都要吃四颗伟哥才能对着那团油脂油膏硬起来,以及花多一倍的时间清理床上黏住精液的饼碎。”李玺回想起那种不愉快的赚钱体验就头痛。
“那你会对他说‘不’吗?”男人的阴囊被他绑成了井字,肉丸似的有拳头大,充血的紫红色从中间漫延,笔头刚好画到那里,憋痛的精囊弹了起来,飘出浓浓的咸汗和尿腥味。
“唔……!不会,对不起……”李玺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压着深深浅浅的敏感喘息。
“你答应过我,会永远演好牛郎的面貌留在我身边,你自己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如今想反悔了?”
“不是,我没有想反悔。”李玺摇头,看着璞玉画完最后一根猫须,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璞先生喜欢的是吉蒂猫?”
惯来面不改色的璞玉黑了脸,澄清,“它是猫,不是哈罗吉蒂。”
看着自己的男性性器官上面扭扭曲曲的麦克笔墨迹,圆圆的两点眼睛和猫头,还有可爱的尖耳,牛郎忍俊不禁,“我也想画,璞先生的笔可以借我一用吗?”
璞玉递了过去,笑笑,“你想画在哪里?”
牛郎此时显得意外的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小狗的鸡巴,主人看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撸了撸男人微歪的脑袋,“画吧,反正是你的狗棍儿。”
牛郎眉毛弯弯,“狗棍儿是主人的。”他拨开碍事的囊袋,托住自己的屌当作画板来用,毫无男性尊严之类的问题,认真地掰开腿握着麦克笔在上面涂鸦。
他画的是v形脸,尖耳朵和尖眼睛,细长的须拉到肉柱两侧,剩下的鼻子不够位置,只能皱巴巴的落在粗壮的肉棒中间,因为被笔尖弄得很痒,牛郎每下落笔都是颤巍巍的。
“狐狸。”饶是这样璞玉也看出来了,“希望牠是只稻荷狐狸而不是狐妖。小狗,你还没有回答我,不是想反悔,那你是在撒娇吗?”
牛郎笔一顿,不由得苦笑,“撒娇……会有用吗?”催眠状态解除他记起以前的事后更加觉得,要是撒娇有用的话,他怎么会落得这种暧昧不明,朝不保朝的田地呢?
璞玉突然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露出这种眼神,要出戏了。”
李玺的眼睫贴着他的掌心,静置了半片,恢复视线时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服务质素未达标,正常情况下您只要向前台投诉就好,现在未能联络前台,您希望提出什么要求来弥补损失,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假戏真做,虚虚实实,他们这种关系的感情其实像薄纸脆弱,可是璞玉没有放弃,“要求等我以后想到再提出吧,至于你的撒娇,当然有用了。可怜的小狗,我回头就勒令他们,不准再排斥你。”
刹那间李玺脑里只是遗憾这款麦克笔怎么不是油性的,想要保留这对猫猫和狐狸,他今晚不能洗澡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来,但犹豫半晌,他还是没有告诉璞先生,自己是因为真的喜欢上他,才愿意留下来当专属牛郎的。
经过璞玉在中间调停,李玺和白武等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缓和了关系,维持着普普通通的同僚关系,这天开会李玺在一旁泡茶时,璞玉突然发话,“李玺,你下星期起就回欲望公馆上班吧。”
璞玉很少唤李玺的名字,多数时候都是喊他小狗,因此牛郎的第一反应是呆了一下,而后面的内容更令他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正色地说,“龙头子今早来命令了,想利用藏名卷拉他下马的幕后黑手交给潜龙堂去捉了。”
白武皱了皱眉,“之前东家不是说自己跟进吗?”
又被榨压的璞玉咒骂一声,冷冷说,“不知道,那个恋父癖翘班了。我们之前推测那个人是公馆的第二位老板,神出鬼没,连柳承也无法确切掌握他的行迹,只能靠内部打入了。”
“……”
据李玺所知,在龙州敢骂龙头子的除了他的替身,再没有别人了。男人依次把茶放到王霍、陆信、白武面前,重新站在璞玉身后,淡淡地说,“璞先生要是敢用我,还愿意相信我,我自然没有问题。”
用人不疑这种老话,璞堂主向来是懒得说的,因此一周后,请假多日的牛郎十二号重新归位,与他关系不错的五号忙不迭把老牛郎生的小男孩还给他,“喏,你休假前托我照顾的小家伙,咱们给他起了个新艺名,叫小牛,他之后会拍AV片出道,走的是恶魔正太攻路线,你可以放心了吧。”
很想对这个艺名吐槽的李玺忍下来,点了点头,“谢谢。老板今天在吗?我因为临时有事请了这么多天的假,想当面跟他道歉,顺便谈谈续约的事。”
“柳老板的话在,但他只管正规BDSM那边的生意吧,咱们牛郎部的老板?不知道欸,好像又神隐了……”
李玺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那我先去工作了。最近有什么新活动吗?”
“有啊,一个新策划,叫‘打屁屁杂志’,我回头给你拿一本你自己看吧。”五号说完便匆忙离开了,李玺事隔一个月再次回到自己接客的房间,难免有点别扭,只好拿起那本“打屁屁杂志”静心。
里面都是牛郎们参与专题活动的相片,李玺翻了几页后,房门突然被推开,他的新客人走进来,“你就是十二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郎穿着宽松的浴袍,一身洗过的沐浴乳香气,里面没有其他遮掩物,脱下来就能立即做爱,把杂志合上,搭在交迭的膝盖上,“对。”
不是他不愿意款款接待,而是客人指名要他装得高冷一点,衣服撕起来才带劲。虽然走高冷路线的牛郎还有很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但反正有客人点名就行了。
男人跟李玺的身高相约,站在厕所门边问,“灌过肠了吗?”
“您在顾客要求上列明不许牛郎提前灌肠清洁,自然没有。可以问一下应该如何称呼您吗?”
“我姓王,进来。”男人搭着门柄,朝他勾勾手指,李玺跟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被捉住双手固定在背后,用手扣扣住,然后整个人被推到马桶上。
李玺一边膝盖撑着马桶盖,另一条腿分开站直,肚里的东西因为刚才的猛冲而搅动了一下,牛郎抿唇哼了声。
浣肠液厕所的架子上就有很多款,正常应该使用软管的,但王先生拿着针筒,冰冷地捅进李玺的菊花里,“每款都介绍一下?”
“最右边那三支是同一个牌子的套装,最先用浅绿色的,刺激性最强,静置五分钟肠里的脏物就会冲出来了。然后使用浅黄色的,约500ml左右,第二次清洗可以时间长一点,让缝隙里的脏物都流出来,最后才用粉红色那支,润滑成分最高,待在肚里十五分钟等肉壁和肠道充满吸收,抽插起来的弹性和吸吮能力会有所提升。”
李玺被他的胯下霸道地挤顶着,双手被金属手扣圈在背后难以平衡,上身渐渐压在水箱上,脸庞贴着白色的瓷砖喘息,继续说,“下层第一次混入了西班牙苍蝇液的精华,能增强肛肠的复原能力,旁边那袋是公馆研发部提供的三合一混合剂,是为了方便牛郎才生产的,但灌一次要留在肚里半小时,而且刺激性……相当强。您不熟悉灌肠程序的话,最好选这袋。”
三合一浣肠液被王先生静静注进针筒里,推入他的后穴中,明显的胀憋感使他的神情扭曲了下。甬道里本就被沉甸甸的面粉糊塞满,浣肠液让它们如海棉一样胀大,把肉壁撑得像另一个膀胱。
针筒在他体内连续推入了三次,浣肠液愈流愈深,肚皮甚至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牛郎双臂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交迭的手腕被锃亮的手扣磨出一条条红痕,金属磨擦声让厕所里的强暴兴奋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抚过牛郎窄瘦的腰肢,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才500ml的容量,身下人的肚子不应该装不下……握住牛郎的膝盖,提到分隔淋浴间的玻璃墙上,掀开马桶盖,然后把堵住屁眼的针筒拔出来,噗噜噜地喷落马桶里的异物解答了他。
一个大惊喜。
“啊……!”
深褐色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块、熔烂的复盆子、香草味雪糕、还有浅绿色的浣肠液,混在一起变成面糊和大小不一的硬块的甜点掉进马桶水里,更多的黏答答地沾在股缝和双腿内侧上,慢慢地往下滴……彷佛被绑在厕所操到失禁喷屎的男人,屁眼却散发出阵阵香热的砂糖甜味,让从进来起便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也不禁睁大眼睛,视线从被禁锢的颤抖双手,落到冒着热气的红艳臀丘。
“嗯哼……”那么多的蛋糕和浣肠液一下子无法全部出来,李玺把馀下那些夹紧锁在屁股里,回头笑了笑,“王先生大概不知道,欲望公馆相当讲究卫生,硬性规定牛郎要在彻底清洁乾净后穴后才能接客。而对于有特别性癖,例如喜欢看人排泄的客人,牛郎会用别的方法满足他。”
他故意用上挑拨性的言辞,塑造一个不服输的形象,“所以,或许您会有兴趣,把舌头伸进来,嚐一嚐里面的……啊!”
他还没有说完,王先生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钮卷到肘上,双手捧起李玺的屁股,沉默而猴急地把脸埋进那片巧克力泥泞中,舌头“啵”一声捅进高温弹性的肛门里,享受紧致的挤压,还有四方八面袭来的刺激甜香。
舌头掰开肉壁,卷住被熔化巧克力包裹的红梅,弄出好大的“咕噜”的吞咽声,与阴茎不同,更加灵活而短小的器官把边缘的软肉和皱摺都舔了一遍,但因为长度不够,习惯了被逆向打开乱冲猛撞的深处传出一阵阵骚痒的空虚。
像要弥补他的饥渴,王先生的鼻梁进一步塞进牛郎的股沟里,粗糙而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嫰肉上,像吸血鬼的獠牙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屁眼肉反复厮磨,有几次甚至刮到颤蠕蠕地缩在里面的媚肉。
“啊、哼……啊哈……!”他的屁眼被舌根完全捅开,被翻到外面的媚肉全部是男人的牙齿的狩猎范围,两片唇肉像有生命的捕兽钳般徘徊不走,时而吸吮,时而濡湿,当长满舌苔的舌面放慢速度,缓缓辗过前列腺时彷佛一场最温柔的凌迟,细软的粒状在人体最不堪一击的经脉上点燃起一把烈火。
电流在尾椎炸成烟花,李玺失声呻吟,上胸完全贴在水箱上,乳房被压出鲜红的印子,因为身体被曲折成九十度角,艰难地站直支撑的长腿险些抽筋,脚趾在铺天盖地的玩弄快感中捉狂地卷起来,连趾甲也是白里透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咕咕、噗咕……”蛋糕在甬道里翻滚排出。
牛郎有意识地控制着放松肛肠的节奏速度,虽说现在是王先生在他体内深处大肆掠夺巧克力,但有他的配合,能让这场性事前的开胃菜事半功倍。当舌头把一个位置舔到发麻,他会主动放松让更多的巧克力熔岩蛋糕流出来,而在男人主动进攻,反复用舌侧抽打前列腺,或用舌苔折磨它时,李玺故意锁紧肛肌与他作对,激起王先生更浓烈的征服欲。
“唔、啊……啊哈、哈……”
此时,狭小的密闭空间中除了甜腻的叫声、沉默的喘息、和水声之外再无其他。在这过程中,无法被王先生吞咽尽的巧克力酱啪嗒啪嗒地掉落马桶里,一个在外有头有面的男人半夜来到公馆,躲在厕所狂热地吸吮男人后面漏出来的褐色软物,场景变态而疯狂得让人一眼高潮。
“唔,”王先生用指尖抹走巧克力酱,“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块蛋糕?”漏出来的东西怎么吞也吞不尽,他的舌头一直在又热又紧的肉道里捅插也是很累的,而且为了确保颜色够深,李玺选的都是熔岩巧克力,出了名的甜腻,对他这种对甜点没有偏好的人来说,吃多了胃就难受了。
“五块,还有些雪糕和花生碎水果之类的配料吧。”李玺满额是汗,淡淡展示自己的肛肠扩张能力,他也懂得像王先生这种气场强势的大男人来说一般没有甜点情意结,很多时还有嫌弃情绪,很快把最后那点巧克力拉了出来,落进马桶里。
王先生刚想说话,却觉得嘴巴有点古怪的刺痒,眼神一下子变不善,直直地盯着李玺,很怕自己吞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李玺轻轻嘲笑一声,“忘了提前告诉您,我建意您选用的浣肠液虽然可食用,但内含菠萝的植物纤维,就像您吃完菠萝嘴唇会有点刺辣的不适感一样,这款浣肠液也会让您有同样的反应。本来应该是用来折磨牛郎的,但既然您刚才吞了这么多……”他给了一个“有难同当”的奚落眼神。
王先生不悦地摸摸嘴唇,低声爆了句脏话。
“这就生气了啊,这不就是您想要的游戏吗?”牛郎依旧压在马桶上,回头有恃无恐地枱扛,“如果是我冒昧猜错了,您自然可以惩罚我……例如,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把里面的蛋糕吃完?”
李玺含着笑提议,眼底却毫无温度。赤裸的身体,被捆绑的手,安全感被剥削到最低,久违的接客工作忽然让他觉得很疲倦,因为璞先生有需要而回到公馆,正如上一名雇主因为有需要而让他成为男妓,也如他记忆最黑暗的部分,那人把他推进从事卖身行业的地狱开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欠璞先生的,身子已经脏成这样,事到如今他也说不出希望璞先生跟他们不一样,不会这样对他之类的话,只是或许是他表现得太从容不在乎,并没有人察觉他对进进出出卖身场所的轮回早已心力交瘁。
“呵……”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笑了声。
这有点出乎李玺的想像,原本在他看来相貌中上的王先生就是个普通高管,家庭事业双收,有点他那个阶层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的恶习,控制不好下身的两两肉来招妓,却连正眼看牛郎都不屑。
这种刻板厌恶的印象在王先生斜斜勾起的唇角中变了味,让李玺觉得自己是中邪了,居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像璞先生。
或许是因为那种薄凉中夹杂温柔的笑法?抑或是他被肉丘夹窒息的鼻尖红红的,让人联想到体态玲珑的小狐狸?还是因为曾经爱抚他腰部的那双手,比正常成年男人小一号,手背上虽然有淡淡青筋,但感觉像是画上去的,故意画花白玉无瑕的肌肤……
王先生突然弯腰,不打招呼地把高大的牛郎扛在肩膀上,走出厕所。害怕被他摔到地上但又没手捉紧他的李玺惊呼了声,只好一直绷紧着身体,贴着王先生的背时,他更加察觉到男人的肩膀和背部单薄没肉,完全不像一个与他身高相约的男人。
吃力地把李玺摔在床上,王先生爬上床欺身压下去,带着一丝不悦和独占欲地问,“巧克力,加了菠萝纤维的浣肠液……还真是惊喜连连,你对每个客人都花这么多心思吗?”
不可以像平时一样温驯地回答,李玺默默调整好情绪,演出刻薄的神态,“很遗憾,是的,牛郎行业的竞争很大,我对每位客人都下过一番苦工。”
王先生不再多说,用又快又猛的枪,把李玺操得欲仙欲死,很快便只剩下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呃、啊啊……哈、哈……唔!”
臀部被撕开贯穿,熟悉而火热的上下律动在床上进行着。还有四十五分钟……牛郎扫一眼墙上的时钟,把头埋进被里默默承受身下的冲撞。
手扣还没解开,王先生捉住牛郎锁在背后的双手往后扯,把他的上身提起来,折成一个柔韧的半圆形,把嘬着肉壁的鸡巴吞得更深,下腹甚至鼓起清晰的轮廓,“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