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都没回复留言,一口气补回来了,都是长长的_3:」<_
以后尽量回复勤一点,打滚求留言支持~
翌日白武带李玺在潜龙堂绕一圈认识环境,他平常是个玩得开的人,吊儿郎当的插着裤袋,主动给他说明,“每代龙头子会用掉多少替身都不固定,像上上代古秦淼就用了两个,一次是在争位时把替身的头斩下来交出去,另一次是被大儿子古楷毅追杀时,利用替身死遁成功。”
相反,璞玉一离开李玺的态度就冷淡下去了,不笑也不搭腔,他刚解除催眠,还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白武也不介意,继续说,“古楷毅因为被流放出国多年,古家没有给他培育过替身,现在璞玉是龙头子的第一个替身。”
潜龙堂不大,很快走完,最后一站是培育替身的地方。白武推开厚重的楠木大门,里面不像李玺想像的放满冷热兵器和对战台,反而相当乏味,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柜子里全是光碟与贴满便签的笔记,十足应考生的温习室。
打开电视的播放记录,一列999+的观看次数,旁边是一面镜子,方便替身时刻练习,把正主的细微表情和习惯模彷到炉火纯青,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用品或装饰。
“璞贰在隔壁,我带你进去见见他。”
璞贰?
李玺的视线投向隔壁的房间,那是一个正在练习画人皮面具的青年,他抬起头,眉毛、额宽、鼻梁的线条、唇肉的厚度,都跟璞玉一个饼印似的,唯有眼神有微细的差异,他家璞先生更恣意些,而璞贰的目光似乎更加甜而幽香。璞玉与李玺上山打野战庆祝生日那夜,就是他偷偷开车跟上去的。
“老师,您又迟到了,比约定的晚了半小时。”
白武摆摆手,“你们聊,我去璞叁那边。”他把门带上,留下李玺一人,有些唐突地站在逼仄的小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次见面。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看的,都可以随意。”璞贰裹了裹薄外套,像个深居简出的匠人一样,坐在桌前,拿着那张人皮面具,执龟笔沾墨为它加深了眼眉的颜色。
一个青年孤独地画着人脸,悬疑文艺片子的气氛一下子到位了。
李玺其实并没有什么想问的,冷漠地环视一圈,“潜龙堂一共有多少个替身?”
“不多,只有三个,堂主,我,和璞叁。替身不是那么好培育的,绝大多数男孩在发育后长相和声音就会跟真身有微妙差异,不知道他们被剔除后,老师把他们怎样了呢。”
“那你在做什么?”
“我和璞叁是准备来等堂主死了后马上顶上的,在这之前,我们总得给自己找点外快。龙头子最近在欢场挖角,答应了的人从那边过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危险,我假扮他当诱饵,他就可能悄悄偷渡来龙州了。”
璞贰站起来,解开李玺最上方的钮扣,露出偏紧的颈圈,纤幼的黑色皮带下方依旧缀着刻数字“12”的小铜板,“牛郎的牌子,你还戴着它啊?”
璞玉的口味是坚强又温驯的男人,这时的牛郎应该僵着身体,皱起眉头说“请不要这样”,却不会真的反抗男人的猥亵和侵犯,可惜那样乖巧纯粹的牛郎已经不存在了。李玺走神想到,然后箝住璞贰的手腕,警告说,“不要乱碰我。”
璞贰不退反进,手指绕到后面探入裤头,“璞玉的专属牛郎,对其他人这么凶的吗?”他慢慢按摩李玺紧致光滑的小穴,温软的皱摺边缘嘬吸着指头,舒服得紧,让人下身发热,进一步挤进内裤,在秘穴里搅出丝丝水泽声……
性瘾作崇,尽管李玺试图强硬起来,但后穴的骚动搅得前庭的水流声愈发的响,让他的膝盖开始发软。闯进去的两根手指竟然还捏住媚肉,狠狠拧刮了一下,菊穴溅湿,李玺忍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质问,“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真贱,没想到偏偏是你得到堂主的欢心。你是第一个这么受宠的,他上你家吃饭,为了你破戒,没有完美地扮演本尊,回去挨了龙头子一顿鞭子,你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堂主身上驰骋的男人。”
璞贰猛地把牛郎撞到狭窄的铁架床上,趴着,扒下裤子,隔着薄薄的衬衫搓揉线条凌厉的背肌,他的瞳孔很亮,像狐狸面具底下露出的一对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几番挣扎,但都没有挣脱,脸捎寒意,捉住粗劣的床单,隐约看见股间流出的热液。一切好像回到了慾望公馆,或者比那更糟,公馆至少有安全保障和严谨制度,而他此刻像低廉娼馆里的暗娼,被人强买强卖,“松手!”
璞贰不为所动,他早有准备,取出裤袋中的催情药棒,类似甘油条的样子,一边挤进夹红了的臀底,一边说,“你看,这就是我和璞叁每天的生活,璞玉成为堂主之前也是一样。坐在这个枯燥的小小房间里,反复观看龙头子的片子,一百遍一千遍地揣摸他的心思行为。他懂得的东西我们都要学一遍,以免交谈期间露馅;他不吃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吃;为了让体型和肌肉分布都一样,我们的运动和作息都要跟随他。”
璞贰平铺直叙,但谁都看得出那股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臀部开始发热,像有辣椒塞进去的刺痛,其中又夹杂着异样的热流,趁李玺抬头大口喘息的间隙,璞贰伸手捏住他的睾丸用力搓揉,精囊被挤压,从前端逼出稀薄的精液。李玺忍住不堪的叫声,手臂意外拨落床头柜上的面具摆设。
一张张白色底漆的面具像黄昏时分簌落的雪花般掉在床上,挑空的眼眶中透着独特的空洞诡异,“我们这些堂主的后备,一天不能顶上转正,就要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练习。我们什么都没有,户籍、家人、学历、证件……没有自己。”
“所以呢?跟你现在强上我有什么关系?”李玺怒笑反问,立即被璞贰压住后腰未癒的伤口,颤栗从腰背传到热痒的屁股上,“啊……!”
“只要你一天是堂主的牛郎,你就一天不能摆脱这种恶心事。”进一步挤压那大片的瘀伤,璞贰利用腿根和门户大开的股缝替他套弄前庭,深缓磨擦的延绵炙热伴着丝丝蜜汁溅出,两男人在窄小的床上扭成一团,“所以,既然我们的立场一样,为什么不互相协助?只要我们合作,就能把璞玉拉下马……”
“我会放了你,你可以回到骷髅会或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结束这种荒唐的过家家恋爱游戏……分明是头狼,为了活命被逼夹紧尾巴装一条狗,这样的屈辱,你也很想早日结束吧。”
璞贰的尾音有丝不稳,是因为李玺突然发难,硬用肩膀顶开璞贰的手,一阵接近脱臼的痛楚蔓延,他咬牙使出三角绞与璞贰调换了个位置,箝住他的脖颈,重重压在床头的支架上,声音因为催情药物而沙哑了两分,眯起眼睛说,“很令人心动的建议。”
璞贰被扼住最脆弱的地方,窒息般张开淡红的唇片,毫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地用腿磨擦李玺的后腰,“如果你还有疑虑,我也可以现在证明,我是你最有诚意的盟友……”
李玺微微压低身子,一字一顿地打断他,“但我不会接受你的提议去对付璞先生。”
“为什么?”璞贰流出生理上的泪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沉着脸,阴恹恹的静了一会,对着酷似璞玉的脸庞和玉雪胴体开口,“我曾为一个人奉献了一切,可他把我卖给别人,辗转沦落到娼馆里,毁了我。”
“相比之下,璞先生把我救了出来,尽管我欺骗了他,他对我的折磨依旧微乎其微,可爱不已的。假以时日,他或许还会把我从外编人员转成正式人员,委以重任,我为什么要对付他?”
璞贰咳嗽着笑了两声,“你发誓不会报复他?”
“我不会。”李玺沉沉地说,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所以出来吧,不用偷听了,也不用设计这么大一场戏来试探我。”
房门被轻轻推开,白武环着手臂走进来,看着凌乱得像刚发生过什么的两人说,“别怪我,别看堂主平日果决杀伐,他还只是个孩子,在我,王霍,和青丞三个大男人眼中可是个需要操心的宝贝疙瘩。”
“我们很久没见过璞玉这么执着于一个人了,既然他喜欢你,我提前试探一下你,总比养虎为患,给你机会伤害到堂主要好吧。”白武嬉皮笑脸地说,眼里却散发着清晰的杀意。
李玺被在后穴里熔化的催情药物弄得浑身不适,喘着粗气穿回裤子,警告白武,“没有下次。”他姿势怪异地下床,站稳对白武说,“只要璞玉对我好,我不会反水背叛他。”
闻言,白武半是放心半是无趣地示意他走吧,还别树一帜的助攻了句,“堂主还在他自己的房间喔。”
看着李玺狼狈离开后,白武走近自己第二满意的弟子,替他整理衣领,一边咕哝,“我以为他们要搞出个相杀相爱虐恋情深来,结果竟然是他妈的两情相悦?”
璞贰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师的照顾,仰起头等白武替他理顺黏住脖颈的发丝,在温存的时候想到,两只同样被打湿羽毛的小鸟,抱团取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半梦半醒地翕了翕鼻子,不再是公馆那种体液中混杂清洁剂和冷气的味道,时刻提醒人那是个慾望和交易挂勾,走肾不走心的风月场所,而是变成了潜龙堂里点的香烛和蚊香,让牛郎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双臂被扯高过头,绑在床头,大腿与小脚曲起来绑紧,外八字分开,全身不着寸裸,跟璞玉买下他五个小时拳交那时的姿势一样,应该是青年尤其锺爱的绑法。
璞玉坐在床尾,正慢悠悠地把一片中药贴敷在他的后穴上,三分垂头七分侧脸的角度颇为贤慧,像叫人酥到骨头里的玉人,见李玺一脸没睡醒弄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便说,“璞贰给你用劣质货,我已经骂他一顿了。你浑身发烫冲进来蹭我,哽咽着要肉棒的事忘记了?”
牛郎老脸一红,很想忘记的尴尬又狼狈得记忆瞬间涌进脑袋,他狼狈地跑进璞玉房间的时候已经软成烂泥,双眼和嘴唇都是赤红的,一看到青年在椅子上打盹就扑了过去,不断地哀求被吓了一跳的人操他,给他解脱。
“现在是白天,起来,我给你去找药。”堂主和替身的双重身份重担注定了璞玉不能纵欲,他的额角默默跳动,忙乱地扯起男人带他上床。
然而不论清醒时还是睡梦中都习惯了向男人求欢的牛郎完全不听,卑鄙又无耻地跨腿把青年压在椅子上,把半塌塌的肉棍塞进洞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哼呜……主人,给我,操哭我……”
模糊的记忆中璞玉气笑了,用拳头抵住唇边,像只想吃爪子的猫猫,重新坐稳在椅子上,搂紧欲火焚身的他,如愿地把那根名为“肉棒”的解药送进他的身体深处。
再往后的记忆就只有一片潮湿起伏的浪涛。
不想面对现实,李玺紧闭眼睛手可以动的话他肯定拼命揉眉心,“璞先生……您真的是把我所有丢脸的时刻都看光了。”
莫名被塞了一顿免费大餐进嘴里的璞玉挑了挑眉,“我还没消气。药性挥发太猛,你睡着之前一直不受控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顺便给了下面敷了药。”
难怪李玺觉得肚子热烘烘的,药酒的辛辣在肠道里慢慢化成实在的暖意,肉洞被药贴煨着,绷紧的肛门和锁着血丝的菊花状皱摺终于能放松,变成一个手指头可轻易进出,又能享受黏热穴肉按摩的小凸嘴。
像痔疮一样隐隐折磨他的痛终于消停了,李玺呻吟了声,认命地说,“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欠您的东西真是怎么还也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似有若无的笑了两声,拿着毛笔在他的耻毛外围流连。李玺没有任何怨言,乖觉地把呈外八字的腿根掰得更开,接受一字马,毛笔的柔软尖头立即打圈钻进了菊穴,“唔……”李玺的伤在后穴深处,药酒和药膏必定塞得很入,璞玉握着毛笔只在浅处轻轻骚刮,留下一阵毛刷蹭过的痒痒和电流,抽出来只沾了很淡的药酒颜色。
“恰好瓶子剩下最后一点,我就把药酒都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上身也要敷药,我用毛笔进你眼里沾一点,不介意吧?”璞玉明知故问。
李玺摇头莞尔,不管他介意不介意,青年都已经做完全套了,再说他真的介意的话,也应该是先追究青年擅自给他灌药酒的事,要知道药酒抹在肚皮上也会辣辣的,遑论是脆弱敏感的媚肉,他觉得舒适是因为习惯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常人可是要呼天抢地的。
“先生这么见外,太折煞我了。”病着时翁声翁气地唤“先生”,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却怜爱横生。
璞玉在他的右边乳尖落第一笔,先是围着挺起的乳肉画了圈,对着乳珠落点的时候感觉就像被没换乳齿的小猫咬了一下,浅褐色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立即浮起一层诱人的红,相当敏感,”“唔哼,先生……”
“怎么?”璞玉又一次把笔尖插入香艳的穴中浅浅搅弄,拉出丝丝褐色的药汁,“噗滋”的肛门收缩声很小,证明天地良心璞玉真的有顾忌着病人尽量温柔。
“哈啊……”皮毛般的触感在起初的骚痒过后带来绵长的诱惑,李玺颤着眉睫细吟了声。毛笔是新拆封的,璞玉每个不起眼的举动都愈发让牛郎惊奇,轻声问,“璞贰对我说了些话,先生您,原来真的是对我一见锺情?”
“一见锺情,”璞玉玩味地重复了遍,“怎么,你不相信?”
李玺呐呐。“上药”的步骤开始随着璞玉的性致变得不靠谱,总的来说就是专门给肌理治疗。药酒像化妆师打的阴影一样加深了肌肉的形状和分布,男人的身材本来就是上等,标准倒三角身形,矫健而精瘦,做服务性行业时有意向着柔韧美丽的方向收敛,如今刚阳的魄力和雄性荷尔蒙重新紧紧包裹这副身躯,再加上褐色药酒的勾线点缀……
被束缚受辱的男人犹如一只猎豹,皮肤带着蜜色的光泽,巡逻的视线追着在他的腰窝上时而勾,时而卷的不安分的毛笔尖,全盘接受药酒刺激腰肢瘀青掐痕的微烫刺激,深刻的喉结发出一阵低沉的滚动声,让璞玉听得心头舒服。
“我觉得你弄错了什么。”璞玉低低啧了声,“璞贰除了说我对你一见锺情之外,是不是还跟你说了替身的苦处之类的?”
李玺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敏感得可怕,再问,“那他有说替身这玩意儿,哪怕挑挑拣拣,这里挤一点那里挤一点,还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来吗?”
牛郎愣了一下。
“每次光顾公馆跟你见面的时候,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伪装龙头子的痕迹,包括小习惯、语气、眼神、走路姿势、思考方式……一切都褪下来,我给你的一直是尽我所能真实的一面啊,傻狗。”
李玺顺理成章地逐渐适应潜龙堂的生活,其中最难适应的就是璞玉千奇百怪的坏主意,例如有东西要他帮忙采购,清单故意写在他背上,他只有到铺里跟老板说:
“对不起,先生写在我背上了,我自己看不见,我脱下衣服,可以请您看着收拾清单上写着的物品吗?”
老板摸着下巴,好色地应了声。
专属牛郎低着头解开钮扣,在店门大开的青天白日下紧张地转过身,褪下薄薄的白衬衫,脖子依旧戴着颈圈,线条凌厉而优美的背部写满需要入货的项目。
“药酒、眉笔、假胡子、电池、记帐簿……”杂货店的老板低低念出来,发现有几个字写在贴近臀弧的位置,便好色的拿秤砣杆,对着大门挑起男人的裤头,杆尖戳了戳两片臀肉,“哟,主人不准你穿内裤啊,小变态,让我看看,拳套、乾粮、啤酒……”
秤杆沿着股缝挤进去搅弄一翻才抽出来,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拍了拍牛郎涨红的脸蛋,“我去给你拿来,你要是肯咬着这条内裤站在这里等我,我就给你打折喔。七折,你家主人会很高兴吧。”他在李玺眼前晃了晃只有带子和薄得透光的冰丝的女人内裤,在他耳边吐气,“这是我在夜总会抽中的小礼物喔……”
李玺心里想揍他,又不知道璞玉允不允许自己出手,拿不定主意的时间,杂货店老板已经将色情内裤塞进他嘴里,门牙轻轻叼住,嘴唇含住三角形的冰丝,牛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唯有想着那个七折安慰自己。
杂货店门前虽然不算多人经过,但每个路过的都不自禁停下来,李玺撇头遮住叼着的内裤,感觉热意从屁股源源不绝地冲上任人饱览的后背。
煎熬的等待终于过去,老板把大量货物推进车子后尾箱,最后付的却是五折的价钱,至于他又被要求做了什么……面对璞先生摆明看戏的笑容,男人拒绝敍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种还只是小儿科,想到从今天开始,自己就要被璞先生规范训诫,菊穴夹着一支麦克笔,每经过一名潜龙堂职员都要钻他们的胯下,等职员掰下他的裤子抽出麦克笔,在他的臀肉上画一笔,划正字记录一天向多少个职员问安了,李玺出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新的外编成员及堂主的专属牛郎向前辈请安,劳烦前辈张开腿,让晚辈钻您的胯下,代表晚辈恳请您给予严厉的鞭策和教导。”温柔沉稳的声音从胯下传出,李玺感觉到后臀一凉,菊穴夹紧的幼柱被拔出,在肉丘上划了一笔。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还成了前辈,那第一件要教导你的事,就是咱们堂主属于愈喜欢你愈爱欺负你的类型,好好享受吧。”拍了拍写好第一个正字的屁股,把麦克笔捅回肉心中,那前辈收到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瞪眼,扎稳马步,让李玺爬了过去,“喔还有,裤子就别提了,就这么走。”
“是。”于是李玺重新站起来后,只能用腿根夹紧裤子,双腿磨蹭着走,除了圆浑的小麦色屁股,还有前面两颗被红绳绑起来的蛋球都被一路观摩。因为肉丘是个半球体,上面的正字因此写得歪歪斜斜的,肉便器的下流视觉冲击更强烈了,这时,李玺终于气喘喘的走到训练室。
璞玉的心腹三人都在里面撸铁,李玺并没有跪。在璞玉和其他不相熟的新同事面前装人畜无害没关系,但对于强行解除他催眠、殴打拷问过他、还有曾自作主张试探他的人,这梁子已经结下了,想装无事是不可能的。
陆信问,“我们也是前辈,怎么不动了?”
“……”
其实李玺觉得,璞先生之所以设计这么一遭,就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只在他面前收起爪牙,对堂里其他人都锋芒毕露的,刺中了璞玉自欺欺人的痛处,所以才要自己一视同仁的装蒜。
牛郎为数不多的自尊忽然涌起一阵憋屈,他说,“我不会跪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男人突然的小反叛,他被璞玉捉进房间单独面谈了。李玺以为璞先生这次肯定要生气,结果他又一次猜错了。
拿麦克笔在他的睾丸上画着猫猫,青年托着腮问,“你以前接过最讨厌的客人是怎么的?”
“一个八十公斤以上的胖子,他喜欢当受方和在床事期间吃牛油曲奇,我每次都要吃四颗伟哥才能对着那团油脂油膏硬起来,以及花多一倍的时间清理床上黏住精液的饼碎。”李玺回想起那种不愉快的赚钱体验就头痛。
“那你会对他说‘不’吗?”男人的阴囊被他绑成了井字,肉丸似的有拳头大,充血的紫红色从中间漫延,笔头刚好画到那里,憋痛的精囊弹了起来,飘出浓浓的咸汗和尿腥味。
“唔……!不会,对不起……”李玺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压着深深浅浅的敏感喘息。
“你答应过我,会永远演好牛郎的面貌留在我身边,你自己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如今想反悔了?”
“不是,我没有想反悔。”李玺摇头,看着璞玉画完最后一根猫须,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璞先生喜欢的是吉蒂猫?”
惯来面不改色的璞玉黑了脸,澄清,“它是猫,不是哈罗吉蒂。”
看着自己的男性性器官上面扭扭曲曲的麦克笔墨迹,圆圆的两点眼睛和猫头,还有可爱的尖耳,牛郎忍俊不禁,“我也想画,璞先生的笔可以借我一用吗?”
璞玉递了过去,笑笑,“你想画在哪里?”
牛郎此时显得意外的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小狗的鸡巴,主人看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撸了撸男人微歪的脑袋,“画吧,反正是你的狗棍儿。”
牛郎眉毛弯弯,“狗棍儿是主人的。”他拨开碍事的囊袋,托住自己的屌当作画板来用,毫无男性尊严之类的问题,认真地掰开腿握着麦克笔在上面涂鸦。
他画的是v形脸,尖耳朵和尖眼睛,细长的须拉到肉柱两侧,剩下的鼻子不够位置,只能皱巴巴的落在粗壮的肉棒中间,因为被笔尖弄得很痒,牛郎每下落笔都是颤巍巍的。
“狐狸。”饶是这样璞玉也看出来了,“希望牠是只稻荷狐狸而不是狐妖。小狗,你还没有回答我,不是想反悔,那你是在撒娇吗?”
牛郎笔一顿,不由得苦笑,“撒娇……会有用吗?”催眠状态解除他记起以前的事后更加觉得,要是撒娇有用的话,他怎么会落得这种暧昧不明,朝不保朝的田地呢?
璞玉突然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露出这种眼神,要出戏了。”
李玺的眼睫贴着他的掌心,静置了半片,恢复视线时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服务质素未达标,正常情况下您只要向前台投诉就好,现在未能联络前台,您希望提出什么要求来弥补损失,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假戏真做,虚虚实实,他们这种关系的感情其实像薄纸脆弱,可是璞玉没有放弃,“要求等我以后想到再提出吧,至于你的撒娇,当然有用了。可怜的小狗,我回头就勒令他们,不准再排斥你。”
刹那间李玺脑里只是遗憾这款麦克笔怎么不是油性的,想要保留这对猫猫和狐狸,他今晚不能洗澡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来,但犹豫半晌,他还是没有告诉璞先生,自己是因为真的喜欢上他,才愿意留下来当专属牛郎的。
经过璞玉在中间调停,李玺和白武等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缓和了关系,维持着普普通通的同僚关系,这天开会李玺在一旁泡茶时,璞玉突然发话,“李玺,你下星期起就回欲望公馆上班吧。”
璞玉很少唤李玺的名字,多数时候都是喊他小狗,因此牛郎的第一反应是呆了一下,而后面的内容更令他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正色地说,“龙头子今早来命令了,想利用藏名卷拉他下马的幕后黑手交给潜龙堂去捉了。”
白武皱了皱眉,“之前东家不是说自己跟进吗?”
又被榨压的璞玉咒骂一声,冷冷说,“不知道,那个恋父癖翘班了。我们之前推测那个人是公馆的第二位老板,神出鬼没,连柳承也无法确切掌握他的行迹,只能靠内部打入了。”
“……”
据李玺所知,在龙州敢骂龙头子的除了他的替身,再没有别人了。男人依次把茶放到王霍、陆信、白武面前,重新站在璞玉身后,淡淡地说,“璞先生要是敢用我,还愿意相信我,我自然没有问题。”
用人不疑这种老话,璞堂主向来是懒得说的,因此一周后,请假多日的牛郎十二号重新归位,与他关系不错的五号忙不迭把老牛郎生的小男孩还给他,“喏,你休假前托我照顾的小家伙,咱们给他起了个新艺名,叫小牛,他之后会拍AV片出道,走的是恶魔正太攻路线,你可以放心了吧。”
很想对这个艺名吐槽的李玺忍下来,点了点头,“谢谢。老板今天在吗?我因为临时有事请了这么多天的假,想当面跟他道歉,顺便谈谈续约的事。”
“柳老板的话在,但他只管正规BDSM那边的生意吧,咱们牛郎部的老板?不知道欸,好像又神隐了……”
李玺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那我先去工作了。最近有什么新活动吗?”
“有啊,一个新策划,叫‘打屁屁杂志’,我回头给你拿一本你自己看吧。”五号说完便匆忙离开了,李玺事隔一个月再次回到自己接客的房间,难免有点别扭,只好拿起那本“打屁屁杂志”静心。
里面都是牛郎们参与专题活动的相片,李玺翻了几页后,房门突然被推开,他的新客人走进来,“你就是十二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郎穿着宽松的浴袍,一身洗过的沐浴乳香气,里面没有其他遮掩物,脱下来就能立即做爱,把杂志合上,搭在交迭的膝盖上,“对。”
不是他不愿意款款接待,而是客人指名要他装得高冷一点,衣服撕起来才带劲。虽然走高冷路线的牛郎还有很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但反正有客人点名就行了。
男人跟李玺的身高相约,站在厕所门边问,“灌过肠了吗?”
“您在顾客要求上列明不许牛郎提前灌肠清洁,自然没有。可以问一下应该如何称呼您吗?”
“我姓王,进来。”男人搭着门柄,朝他勾勾手指,李玺跟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被捉住双手固定在背后,用手扣扣住,然后整个人被推到马桶上。
李玺一边膝盖撑着马桶盖,另一条腿分开站直,肚里的东西因为刚才的猛冲而搅动了一下,牛郎抿唇哼了声。
浣肠液厕所的架子上就有很多款,正常应该使用软管的,但王先生拿着针筒,冰冷地捅进李玺的菊花里,“每款都介绍一下?”
“最右边那三支是同一个牌子的套装,最先用浅绿色的,刺激性最强,静置五分钟肠里的脏物就会冲出来了。然后使用浅黄色的,约500ml左右,第二次清洗可以时间长一点,让缝隙里的脏物都流出来,最后才用粉红色那支,润滑成分最高,待在肚里十五分钟等肉壁和肠道充满吸收,抽插起来的弹性和吸吮能力会有所提升。”
李玺被他的胯下霸道地挤顶着,双手被金属手扣圈在背后难以平衡,上身渐渐压在水箱上,脸庞贴着白色的瓷砖喘息,继续说,“下层第一次混入了西班牙苍蝇液的精华,能增强肛肠的复原能力,旁边那袋是公馆研发部提供的三合一混合剂,是为了方便牛郎才生产的,但灌一次要留在肚里半小时,而且刺激性……相当强。您不熟悉灌肠程序的话,最好选这袋。”
三合一浣肠液被王先生静静注进针筒里,推入他的后穴中,明显的胀憋感使他的神情扭曲了下。甬道里本就被沉甸甸的面粉糊塞满,浣肠液让它们如海棉一样胀大,把肉壁撑得像另一个膀胱。
针筒在他体内连续推入了三次,浣肠液愈流愈深,肚皮甚至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牛郎双臂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交迭的手腕被锃亮的手扣磨出一条条红痕,金属磨擦声让厕所里的强暴兴奋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抚过牛郎窄瘦的腰肢,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才500ml的容量,身下人的肚子不应该装不下……握住牛郎的膝盖,提到分隔淋浴间的玻璃墙上,掀开马桶盖,然后把堵住屁眼的针筒拔出来,噗噜噜地喷落马桶里的异物解答了他。
一个大惊喜。
“啊……!”
深褐色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块、熔烂的复盆子、香草味雪糕、还有浅绿色的浣肠液,混在一起变成面糊和大小不一的硬块的甜点掉进马桶水里,更多的黏答答地沾在股缝和双腿内侧上,慢慢地往下滴……彷佛被绑在厕所操到失禁喷屎的男人,屁眼却散发出阵阵香热的砂糖甜味,让从进来起便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也不禁睁大眼睛,视线从被禁锢的颤抖双手,落到冒着热气的红艳臀丘。
“嗯哼……”那么多的蛋糕和浣肠液一下子无法全部出来,李玺把馀下那些夹紧锁在屁股里,回头笑了笑,“王先生大概不知道,欲望公馆相当讲究卫生,硬性规定牛郎要在彻底清洁乾净后穴后才能接客。而对于有特别性癖,例如喜欢看人排泄的客人,牛郎会用别的方法满足他。”
他故意用上挑拨性的言辞,塑造一个不服输的形象,“所以,或许您会有兴趣,把舌头伸进来,嚐一嚐里面的……啊!”
他还没有说完,王先生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钮卷到肘上,双手捧起李玺的屁股,沉默而猴急地把脸埋进那片巧克力泥泞中,舌头“啵”一声捅进高温弹性的肛门里,享受紧致的挤压,还有四方八面袭来的刺激甜香。
舌头掰开肉壁,卷住被熔化巧克力包裹的红梅,弄出好大的“咕噜”的吞咽声,与阴茎不同,更加灵活而短小的器官把边缘的软肉和皱摺都舔了一遍,但因为长度不够,习惯了被逆向打开乱冲猛撞的深处传出一阵阵骚痒的空虚。
像要弥补他的饥渴,王先生的鼻梁进一步塞进牛郎的股沟里,粗糙而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嫰肉上,像吸血鬼的獠牙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屁眼肉反复厮磨,有几次甚至刮到颤蠕蠕地缩在里面的媚肉。
“啊、哼……啊哈……!”他的屁眼被舌根完全捅开,被翻到外面的媚肉全部是男人的牙齿的狩猎范围,两片唇肉像有生命的捕兽钳般徘徊不走,时而吸吮,时而濡湿,当长满舌苔的舌面放慢速度,缓缓辗过前列腺时彷佛一场最温柔的凌迟,细软的粒状在人体最不堪一击的经脉上点燃起一把烈火。
电流在尾椎炸成烟花,李玺失声呻吟,上胸完全贴在水箱上,乳房被压出鲜红的印子,因为身体被曲折成九十度角,艰难地站直支撑的长腿险些抽筋,脚趾在铺天盖地的玩弄快感中捉狂地卷起来,连趾甲也是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