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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新客(画猫猫,重回公馆接客,躲厕所吃P眼拉的巧克力(1 / 2)

因为男人突然的小反叛,他被璞玉捉进房间单独面谈了。李玺以为璞先生这次肯定要生气,结果他又一次猜错了。

拿麦克笔在他的睾丸上画着猫猫,青年托着腮问,“你以前接过最讨厌的客人是怎么的?”

“一个八十公斤以上的胖子,他喜欢当受方和在床事期间吃牛油曲奇,我每次都要吃四颗伟哥才能对着那团油脂油膏硬起来,以及花多一倍的时间清理床上黏住精液的饼碎。”李玺回想起那种不愉快的赚钱体验就头痛。

“那你会对他说‘不’吗?”男人的阴囊被他绑成了井字,肉丸似的有拳头大,充血的紫红色从中间漫延,笔头刚好画到那里,憋痛的精囊弹了起来,飘出浓浓的咸汗和尿腥味。

“唔……!不会,对不起……”李玺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压着深深浅浅的敏感喘息。

“你答应过我,会永远演好牛郎的面貌留在我身边,你自己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如今想反悔了?”

“不是,我没有想反悔。”李玺摇头,看着璞玉画完最后一根猫须,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璞先生喜欢的是吉蒂猫?”

惯来面不改色的璞玉黑了脸,澄清,“它是猫,不是哈罗吉蒂。”

看着自己的男性性器官上面扭扭曲曲的麦克笔墨迹,圆圆的两点眼睛和猫头,还有可爱的尖耳,牛郎忍俊不禁,“我也想画,璞先生的笔可以借我一用吗?”

璞玉递了过去,笑笑,“你想画在哪里?”

牛郎此时显得意外的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小狗的鸡巴,主人看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撸了撸男人微歪的脑袋,“画吧,反正是你的狗棍儿。”

牛郎眉毛弯弯,“狗棍儿是主人的。”他拨开碍事的囊袋,托住自己的屌当作画板来用,毫无男性尊严之类的问题,认真地掰开腿握着麦克笔在上面涂鸦。

他画的是v形脸,尖耳朵和尖眼睛,细长的须拉到肉柱两侧,剩下的鼻子不够位置,只能皱巴巴的落在粗壮的肉棒中间,因为被笔尖弄得很痒,牛郎每下落笔都是颤巍巍的。

“狐狸。”饶是这样璞玉也看出来了,“希望牠是只稻荷狐狸而不是狐妖。小狗,你还没有回答我,不是想反悔,那你是在撒娇吗?”

牛郎笔一顿,不由得苦笑,“撒娇……会有用吗?”催眠状态解除他记起以前的事后更加觉得,要是撒娇有用的话,他怎么会落得这种暧昧不明,朝不保朝的田地呢?

璞玉突然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露出这种眼神,要出戏了。”

李玺的眼睫贴着他的掌心,静置了半片,恢复视线时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服务质素未达标,正常情况下您只要向前台投诉就好,现在未能联络前台,您希望提出什么要求来弥补损失,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假戏真做,虚虚实实,他们这种关系的感情其实像薄纸脆弱,可是璞玉没有放弃,“要求等我以后想到再提出吧,至于你的撒娇,当然有用了。可怜的小狗,我回头就勒令他们,不准再排斥你。”

刹那间李玺脑里只是遗憾这款麦克笔怎么不是油性的,想要保留这对猫猫和狐狸,他今晚不能洗澡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来,但犹豫半晌,他还是没有告诉璞先生,自己是因为真的喜欢上他,才愿意留下来当专属牛郎的。

经过璞玉在中间调停,李玺和白武等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缓和了关系,维持着普普通通的同僚关系,这天开会李玺在一旁泡茶时,璞玉突然发话,“李玺,你下星期起就回欲望公馆上班吧。”

璞玉很少唤李玺的名字,多数时候都是喊他小狗,因此牛郎的第一反应是呆了一下,而后面的内容更令他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正色地说,“龙头子今早来命令了,想利用藏名卷拉他下马的幕后黑手交给潜龙堂去捉了。”

白武皱了皱眉,“之前东家不是说自己跟进吗?”

又被榨压的璞玉咒骂一声,冷冷说,“不知道,那个恋父癖翘班了。我们之前推测那个人是公馆的第二位老板,神出鬼没,连柳承也无法确切掌握他的行迹,只能靠内部打入了。”

“……”

据李玺所知,在龙州敢骂龙头子的除了他的替身,再没有别人了。男人依次把茶放到王霍、陆信、白武面前,重新站在璞玉身后,淡淡地说,“璞先生要是敢用我,还愿意相信我,我自然没有问题。”

用人不疑这种老话,璞堂主向来是懒得说的,因此一周后,请假多日的牛郎十二号重新归位,与他关系不错的五号忙不迭把老牛郎生的小男孩还给他,“喏,你休假前托我照顾的小家伙,咱们给他起了个新艺名,叫小牛,他之后会拍AV片出道,走的是恶魔正太攻路线,你可以放心了吧。”

很想对这个艺名吐槽的李玺忍下来,点了点头,“谢谢。老板今天在吗?我因为临时有事请了这么多天的假,想当面跟他道歉,顺便谈谈续约的事。”

“柳老板的话在,但他只管正规BDSM那边的生意吧,咱们牛郎部的老板?不知道欸,好像又神隐了……”

李玺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那我先去工作了。最近有什么新活动吗?”

“有啊,一个新策划,叫‘打屁屁杂志’,我回头给你拿一本你自己看吧。”五号说完便匆忙离开了,李玺事隔一个月再次回到自己接客的房间,难免有点别扭,只好拿起那本“打屁屁杂志”静心。

里面都是牛郎们参与专题活动的相片,李玺翻了几页后,房门突然被推开,他的新客人走进来,“你就是十二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郎穿着宽松的浴袍,一身洗过的沐浴乳香气,里面没有其他遮掩物,脱下来就能立即做爱,把杂志合上,搭在交迭的膝盖上,“对。”

不是他不愿意款款接待,而是客人指名要他装得高冷一点,衣服撕起来才带劲。虽然走高冷路线的牛郎还有很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但反正有客人点名就行了。

男人跟李玺的身高相约,站在厕所门边问,“灌过肠了吗?”

“您在顾客要求上列明不许牛郎提前灌肠清洁,自然没有。可以问一下应该如何称呼您吗?”

“我姓王,进来。”男人搭着门柄,朝他勾勾手指,李玺跟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被捉住双手固定在背后,用手扣扣住,然后整个人被推到马桶上。

李玺一边膝盖撑着马桶盖,另一条腿分开站直,肚里的东西因为刚才的猛冲而搅动了一下,牛郎抿唇哼了声。

浣肠液厕所的架子上就有很多款,正常应该使用软管的,但王先生拿着针筒,冰冷地捅进李玺的菊花里,“每款都介绍一下?”

“最右边那三支是同一个牌子的套装,最先用浅绿色的,刺激性最强,静置五分钟肠里的脏物就会冲出来了。然后使用浅黄色的,约500ml左右,第二次清洗可以时间长一点,让缝隙里的脏物都流出来,最后才用粉红色那支,润滑成分最高,待在肚里十五分钟等肉壁和肠道充满吸收,抽插起来的弹性和吸吮能力会有所提升。”

李玺被他的胯下霸道地挤顶着,双手被金属手扣圈在背后难以平衡,上身渐渐压在水箱上,脸庞贴着白色的瓷砖喘息,继续说,“下层第一次混入了西班牙苍蝇液的精华,能增强肛肠的复原能力,旁边那袋是公馆研发部提供的三合一混合剂,是为了方便牛郎才生产的,但灌一次要留在肚里半小时,而且刺激性……相当强。您不熟悉灌肠程序的话,最好选这袋。”

三合一浣肠液被王先生静静注进针筒里,推入他的后穴中,明显的胀憋感使他的神情扭曲了下。甬道里本就被沉甸甸的面粉糊塞满,浣肠液让它们如海棉一样胀大,把肉壁撑得像另一个膀胱。

针筒在他体内连续推入了三次,浣肠液愈流愈深,肚皮甚至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牛郎双臂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交迭的手腕被锃亮的手扣磨出一条条红痕,金属磨擦声让厕所里的强暴兴奋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抚过牛郎窄瘦的腰肢,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才500ml的容量,身下人的肚子不应该装不下……握住牛郎的膝盖,提到分隔淋浴间的玻璃墙上,掀开马桶盖,然后把堵住屁眼的针筒拔出来,噗噜噜地喷落马桶里的异物解答了他。

一个大惊喜。

“啊……!”

深褐色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块、熔烂的复盆子、香草味雪糕、还有浅绿色的浣肠液,混在一起变成面糊和大小不一的硬块的甜点掉进马桶水里,更多的黏答答地沾在股缝和双腿内侧上,慢慢地往下滴……彷佛被绑在厕所操到失禁喷屎的男人,屁眼却散发出阵阵香热的砂糖甜味,让从进来起便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也不禁睁大眼睛,视线从被禁锢的颤抖双手,落到冒着热气的红艳臀丘。

“嗯哼……”那么多的蛋糕和浣肠液一下子无法全部出来,李玺把馀下那些夹紧锁在屁股里,回头笑了笑,“王先生大概不知道,欲望公馆相当讲究卫生,硬性规定牛郎要在彻底清洁乾净后穴后才能接客。而对于有特别性癖,例如喜欢看人排泄的客人,牛郎会用别的方法满足他。”

他故意用上挑拨性的言辞,塑造一个不服输的形象,“所以,或许您会有兴趣,把舌头伸进来,嚐一嚐里面的……啊!”

他还没有说完,王先生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钮卷到肘上,双手捧起李玺的屁股,沉默而猴急地把脸埋进那片巧克力泥泞中,舌头“啵”一声捅进高温弹性的肛门里,享受紧致的挤压,还有四方八面袭来的刺激甜香。

舌头掰开肉壁,卷住被熔化巧克力包裹的红梅,弄出好大的“咕噜”的吞咽声,与阴茎不同,更加灵活而短小的器官把边缘的软肉和皱摺都舔了一遍,但因为长度不够,习惯了被逆向打开乱冲猛撞的深处传出一阵阵骚痒的空虚。

像要弥补他的饥渴,王先生的鼻梁进一步塞进牛郎的股沟里,粗糙而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嫰肉上,像吸血鬼的獠牙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屁眼肉反复厮磨,有几次甚至刮到颤蠕蠕地缩在里面的媚肉。

“啊、哼……啊哈……!”他的屁眼被舌根完全捅开,被翻到外面的媚肉全部是男人的牙齿的狩猎范围,两片唇肉像有生命的捕兽钳般徘徊不走,时而吸吮,时而濡湿,当长满舌苔的舌面放慢速度,缓缓辗过前列腺时彷佛一场最温柔的凌迟,细软的粒状在人体最不堪一击的经脉上点燃起一把烈火。

电流在尾椎炸成烟花,李玺失声呻吟,上胸完全贴在水箱上,乳房被压出鲜红的印子,因为身体被曲折成九十度角,艰难地站直支撑的长腿险些抽筋,脚趾在铺天盖地的玩弄快感中捉狂地卷起来,连趾甲也是白里透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咕咕、噗咕……”蛋糕在甬道里翻滚排出。

牛郎有意识地控制着放松肛肠的节奏速度,虽说现在是王先生在他体内深处大肆掠夺巧克力,但有他的配合,能让这场性事前的开胃菜事半功倍。当舌头把一个位置舔到发麻,他会主动放松让更多的巧克力熔岩蛋糕流出来,而在男人主动进攻,反复用舌侧抽打前列腺,或用舌苔折磨它时,李玺故意锁紧肛肌与他作对,激起王先生更浓烈的征服欲。

“唔、啊……啊哈、哈……”

此时,狭小的密闭空间中除了甜腻的叫声、沉默的喘息、和水声之外再无其他。在这过程中,无法被王先生吞咽尽的巧克力酱啪嗒啪嗒地掉落马桶里,一个在外有头有面的男人半夜来到公馆,躲在厕所狂热地吸吮男人后面漏出来的褐色软物,场景变态而疯狂得让人一眼高潮。

“唔,”王先生用指尖抹走巧克力酱,“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块蛋糕?”漏出来的东西怎么吞也吞不尽,他的舌头一直在又热又紧的肉道里捅插也是很累的,而且为了确保颜色够深,李玺选的都是熔岩巧克力,出了名的甜腻,对他这种对甜点没有偏好的人来说,吃多了胃就难受了。

“五块,还有些雪糕和花生碎水果之类的配料吧。”李玺满额是汗,淡淡展示自己的肛肠扩张能力,他也懂得像王先生这种气场强势的大男人来说一般没有甜点情意结,很多时还有嫌弃情绪,很快把最后那点巧克力拉了出来,落进马桶里。

王先生刚想说话,却觉得嘴巴有点古怪的刺痒,眼神一下子变不善,直直地盯着李玺,很怕自己吞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李玺轻轻嘲笑一声,“忘了提前告诉您,我建意您选用的浣肠液虽然可食用,但内含菠萝的植物纤维,就像您吃完菠萝嘴唇会有点刺辣的不适感一样,这款浣肠液也会让您有同样的反应。本来应该是用来折磨牛郎的,但既然您刚才吞了这么多……”他给了一个“有难同当”的奚落眼神。

王先生不悦地摸摸嘴唇,低声爆了句脏话。

“这就生气了啊,这不就是您想要的游戏吗?”牛郎依旧压在马桶上,回头有恃无恐地枱扛,“如果是我冒昧猜错了,您自然可以惩罚我……例如,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把里面的蛋糕吃完?”

李玺含着笑提议,眼底却毫无温度。赤裸的身体,被捆绑的手,安全感被剥削到最低,久违的接客工作忽然让他觉得很疲倦,因为璞先生有需要而回到公馆,正如上一名雇主因为有需要而让他成为男妓,也如他记忆最黑暗的部分,那人把他推进从事卖身行业的地狱开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欠璞先生的,身子已经脏成这样,事到如今他也说不出希望璞先生跟他们不一样,不会这样对他之类的话,只是或许是他表现得太从容不在乎,并没有人察觉他对进进出出卖身场所的轮回早已心力交瘁。

“呵……”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笑了声。

这有点出乎李玺的想像,原本在他看来相貌中上的王先生就是个普通高管,家庭事业双收,有点他那个阶层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的恶习,控制不好下身的两两肉来招妓,却连正眼看牛郎都不屑。

这种刻板厌恶的印象在王先生斜斜勾起的唇角中变了味,让李玺觉得自己是中邪了,居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像璞先生。

或许是因为那种薄凉中夹杂温柔的笑法?抑或是他被肉丘夹窒息的鼻尖红红的,让人联想到体态玲珑的小狐狸?还是因为曾经爱抚他腰部的那双手,比正常成年男人小一号,手背上虽然有淡淡青筋,但感觉像是画上去的,故意画花白玉无瑕的肌肤……

王先生突然弯腰,不打招呼地把高大的牛郎扛在肩膀上,走出厕所。害怕被他摔到地上但又没手捉紧他的李玺惊呼了声,只好一直绷紧着身体,贴着王先生的背时,他更加察觉到男人的肩膀和背部单薄没肉,完全不像一个与他身高相约的男人。

吃力地把李玺摔在床上,王先生爬上床欺身压下去,带着一丝不悦和独占欲地问,“巧克力,加了菠萝纤维的浣肠液……还真是惊喜连连,你对每个客人都花这么多心思吗?”

不可以像平时一样温驯地回答,李玺默默调整好情绪,演出刻薄的神态,“很遗憾,是的,牛郎行业的竞争很大,我对每位客人都下过一番苦工。”

王先生不再多说,用又快又猛的枪,把李玺操得欲仙欲死,很快便只剩下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呃、啊啊……哈、哈……唔!”

臀部被撕开贯穿,熟悉而火热的上下律动在床上进行着。还有四十五分钟……牛郎扫一眼墙上的时钟,把头埋进被里默默承受身下的冲撞。

手扣还没解开,王先生捉住牛郎锁在背后的双手往后扯,把他的上身提起来,折成一个柔韧的半圆形,把嘬着肉壁的鸡巴吞得更深,下腹甚至鼓起清晰的轮廓,“啊啊……!”

王先生痴迷地看着身下汗津津的身体,双手反绑的男人在床上像条翻腾的鱼,臀肌因为中间而撕痛而一直绷紧着,从抽搐的嵴肌上至背宽肌都能看到那种延绵的钝痛和快感,健康的小麦肤色大腿被掐出一片红一片紫的,内侧不断流出黏热的肠液,顶到高潮时则跟小猫扑棱似的痉挛乱蹬,诱人至极。

抬高他的屁股再一波抽插之后,王先生粗鲁地把人翻过来,低头就咬牛郎的骚乳头,还被蕴含菠萝纤维的浣肠液折磨着的牙肉用力地吸吮饱满翘挺的乳肉,“我的嘴里还残留着很多浣肠液喔,我们可以慢慢地玩……”

分泌出来的银丝混杂浣肠液吐出来,抹在两边石榴红色的乳尖上,李玺惊喘一声,立即感受到一种刺刺的痒意正在渗入乳头的腺体,在唇齿无止境的含嘬和玩弄之中几乎熔化,“哈、哈啊……!”

“真不错啊,你这个样子。”王先生的目光彻底被他俘掳,冷硬而五官平平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想知道我为什么点名要你吗?”

在这行干久了,李玺很熟悉男人在床上流露的不同目光,“王先生在透过我想什么人吗?”鸡巴顶进了他的直肠,胀大的龟头卡住收缩中的黏膜,肠液逆流喷射,一瞬间内脏都似被移了位置,“呃!……白月光?”

“是啊,我的白月光,他有很多副面孔,平时温文尔雅,在我身边时是解语花金丝雀,真没想到他背地里竟然有这么冷酷无情的一面。”王先生把牛郎当树洞,喃喃地打开话匣子,“所以,不止是你,公馆里预约未满的牛郎我都包了一夜,目前为止,是你最像他的……”

肉体紧密交合的时间久,王先生身上的违和感愈来愈明显,虽然说很多客人喜欢自己衣冠楚楚,牛郎像以前的小倌一样赤条条的地位差,但王先生的马甲背心下传出的触感分明是护肩,谁会在里衬下再垫护肩?而且他的小腿动作也不灵活,长裤下外露的足踝就像硅胶模型般生硬无温……

“您能接受这样的白月光吗?”李玺一边盯紧王先生的额角和脸侧,试图找出一丝破绽,连肚里强烈疯狂的冲刺也不能叫他移开视线,一边低声问。床上服务不包含思想开导工作,但说话的时候男人会轻力一点,而且李玺也有兴趣知道这条问题的答案。

“不好说啊。”王先生知道自己已经被起了疑,月牙般的指甲在耳后刮了两下,剥落一层肉色的薄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骗不到你啊,小狗。”

璞玉精致的玉脸只暴露了一半,另一半还被蜡油质地的人皮面具复盖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仍显惊悚,李玺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精囊猛地一弹,眼里冒光。

本想说话的璞玉无奈挑眉,沾了一些泛滥的肠液,纤细的掌心裹住亢奋的精袋仔细搓揉,拇指从沉甸甸的底部推向圆浑的根部,指法彷佛有活血催精的功效,还没射的鸡巴接连涨了两圈,柱身的青筋突突跳动,前一秒在王先生身下的隐忍和冷漠尽数燃成一场荷尔蒙狂欢派对。

“哈啊……小狗忘记了,您其实是化妆和伪装大师,不然可以更早发现……”

“现在也不算晚。”璞玉的手法高超,两颗阴囊被双掌挤在一起,十指交错变换着狎玩,睾丸表皮的磨擦和彼此的热意,下面的阴茎根部不断被牵连磨擦,近似打飞机触感的动静不断加速。

呃!主人不要……轻点,会泄的……”李玺在晃着半张脸皮的青年身下扭动求饶,声音愈说愈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却愈来愈多,“小狗、忍不住了,啊啊……!”

李玺挺起腰背,粗壮微弯,呈漂亮钩状的阳具忍耐不住地高高射出乳白色的抛物线,痉挛过后紧接的第二次出精却被璞玉无情掐断,堵住马眼,教训贪心的小狗,“漫漫长夜,这么快射完可不好。”

射精中途被掐断的滋味,比彻底锁精还痛苦,从天堂一瞬间掉进深渊,李玺双眼紧闭昏眩地倒回床上,在璞玉爱不释手的搓揉下很快又一次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先生……璞先生……”

声音中全是依恋,没有半分被欺骗作弄,或者掐断出精过程的埋怨,璞玉的瞳孔稍稍颤了颤,称赞道,“你的身体真是极品,小狗。”

他自己也接受不了有半张假皮在自己脸上要掉不掉的,因此胯下一边慢慢攻顶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把面具分离开来,“正常来说应该要用特制胶水的,但那种没有疏解剂就撕不下来太麻烦,所以今天只用了普通胶水。”考虑到李玺现在也是潜龙堂的一员了,璞玉还不忘给他科普。

既然面具脱了,衣服自然也要脱,露出里面为了使骨架看起来更大的固定肩垫,还有缠起来的足踝,它们被塞进一对彷小腿外型的增高筒里。把变装时常用到的道具都解下,李玺心痛地看着青年肩上的大片红痕,还有微微变了形的脚掌。

璞玉在他眼里看见同情,不怎么在乎,“这么快被你看出来了,这次变装不太成功吧。其实替身这活儿,基本上是不会接身高差距超过二十厘米的对像的,这次纯粹是白武出的不靠谱考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努力用被扣住的双手在背后撑起自己,疼惜地舔舐璞玉肩膀上的瘀伤,口腔含下去的时候菊穴也紧紧的绞住了肉棒,舌头划过锁骨的线条,来到肩窝的微凹处,感受到青年微弱的颤栗,或许与身下泥泞的穴肉烫煨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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