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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怀疑(牛郎被捉去给替身任务期间的璞玉陪酒,穿肚兜,磨冰(2 / 2)

璞玉的目光动了动,慢慢把在嘴里熔化的甜腻奶酪渡入他的唇缝中,齿舌相接,此时夜幕深山中的空气就如温过的蜜酒,真真是最美好的生日礼物,“好吧,那就不说出来。”

“就算之后,我们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相处,我不会忘记今天的一切。”

牛郎脸上露出恰度好处的疑惑,没好意思说“只要您一直光顾公馆就行”,还有心头道不明的直觉,阻止他追问青年为什麽会有这种担忧。

胸前忽然一凉,李玺低头,就见璞玉叉住一颗樱桃压在他的乳珠上,牛郎放松下来拉开松垮垮的大衣,露出光熘的身体,职业性地微笑问,“璞先生想请我这里吃蛋糕吗?”

不知节制的人体餐盘的糜烂盛宴,徐徐拉开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近日出时分,李玺以为璞先生准备坐车离开了,然而他说,“我在山脚下有橦小物业,去睡一觉才回去公馆吧。”

牛郎下意识觉得不妥想拒绝,然而璞玉握住他的手劲异常地大,令李玺愈来愈不安,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跟上去,昨夜得到的一切美好的记忆都会像泡沫消散。

可璞先生是客人,金主坚持他怎麽能拒绝,刚踏进璞玉的单位,李玺就知道青年说的让他休息是骗他的了--

一个早在里面待命的壮汉一拳抡到他脸上,温热的鲜血和疼痛从嘴角炸开,另一个打手过来帮忙,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臂,把他压在地上。

一直牵着他的手的璞先生松开他,走向昏暗的水泥房间中唯一那张椅子,坐下翘起两郎腿,冷冷地看着他。

牙龈不断渗血,李玺觉得这一拳肯定把他打傻了,不然眼前发生的一切怎麽会如此诡异?

当回潜龙堂堂主的璞玉,气势是真的可怕,那股杀过人沾过血的戾气,在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是藏不住的,可怕到李玺无法将他与几个小时前水乳交融的单薄青年看成同一个人,不敢质问对方为什麽擅长拘押他,甚至不敢开口。

“说吧。”璞玉转头问手下查到什麽。

“我们尝试从他身边的手入手,查到他在慾望公馆登记的父母都是假的,但不是完全没用,抽丝剥茧之下,终于让我们找到替他设计假身份的人,已经严刑逼供,招了的内容全部录下来了。”潜龙堂下属说,“他是骷髅会派来接近你的奸细。”

李玺听得浑身发抖,“璞先生,我不知道您在查什麽,也不知道什麽骷髅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压着屈辱和对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拳头的恐惧,璞玉嗤笑了声,“不知道?那我来跟你说说,你别后悔。”

“三个月前你才进慾望公馆工作,正好是柳承邀请我去那里放松一下的时候;我第一次去那天你本来休假,你却突然顶替了前台的职业接待我;你连续两次使计吸引我跟你开房不说,又那麽刚好偏偏是你被杜雷捉去酒家陪酒。”璞玉一桩桩一件件列出来,明显得让他寻思再不干活的话龙头子就要拿他开刀了。

语调愈发冷厉,像刀子一样把男人割得体无完肤,“我在旧屋那边三年有多,从前没有过什麽邻居,而你是什麽时候搬到我隔壁的?”

是两个月前。李玺脸色发白,这些巧合落在璞先生眼里都变成处心积虑,然而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世间有这麽多的巧合,“我也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但只要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解释清楚的。”

璞玉的目光愈发深沉晦暗,“别装了,我耐性不多。”

男人始终嘴硬不承认,僵持了一会后,璞玉说,“来个人,给他看看有没有被催眠或者脑子被动了别的手脚。”

潜龙堂的手下如狼似虎地把男人架进了后面的房间,懂得催眠的下属王霍很快出来,神情严肃地点点头,“确实是被催眠过,要破解需要特定的唤醒字眼。”

璞玉正在翻看李玺的手机,同时让人替他把脸上的假皮剥下来,电影里那些一撕就下来的帅酷情节全是假的,真实的过程就像卸妆,要用卸妆水、毛扫、剃刀仔细清理,剥到一半璞玉的鼻尖和脸侧都红了。

“试试这个,昨天由未知号码发来的信息。”他把手机抛过去,王霍单手接住扫了眼,哟,破解字眼竟然是“童养媳”。回了房间,片刻后再架着人出来,动作乾脆得像预演过。

期间李玺一直垂着头,到璞玉面前才抬起,不再是璞玉认识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猜中了,潜龙堂堂主,久仰大名。”深邃的墨眼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最终汇成坚固的冷酷。

“我确实是被洗过脑,为了成功潜伏而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脸上有些细碎伤口,渗出来的血像泥泞似的复盖他的脸,都认不出是原来那个无害的牛郎了。

他说,“您可真残忍啊……”

李玺喉咙一哽,把冲到嘴边的“玉儿”两字吞回去。明明可以更早揭穿他,偏偏要多等半个月,拉他陪他度过生日,让感情发酵到无法藏抑的时候戛然斩断一切。

“彼此彼此,这句话我说才对。”

成功揪出身边的威胁,璞玉的眉头却皱得死紧,霍地站起来踩住李玺的脆弱私处,鞋底辗压鸡巴,李玺发出难堪的呻吟,耳骨发红,刚才拔上来的气势立即矮一截。尽管恢复了记忆,在公馆中染上的性瘾也不会消失,他抬眼斜瞪青年,“唔哼……!”

“给你个建议吧,我对牛郎十二号的态度,会比对你温柔很多,毕竟还有点馀情。”璞玉把他的裆部踩得全是灰才松脚。

李玺听见“减刑”的条件,那条刚刚才捋直的可怜眉毛又被一点点压弯,硬生生逼成专业温柔的弧型,与嘴角永远不变的角度一样虚假,“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天后,璞玉再次走进监禁李玺的水泥房间时,后者已经满脸瘀青血渍,身上几处大面积的刑伤。

他支起一条腿坐在地上,单手锁在嵌入墙身的铁枝上,直白粗暴而有效。他看见璞玉进来,便朝他挑眉一笑,可眼里毫无笑意。等看清璞玉手中的电钻,更是一阵肉痛和戒备。

这样璞玉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何总是不爱露眼睛,因为那双眼睛轮廓太锋利,唯有用额发挡住才能流露出阴柔的感情。

不满意他答应给自己的演技这么敷衍,璞玉阴沉了脸色,“嗯?”

李玺心中无奈,唯有绷紧皮肉继续饰演十二号牛郎,微笑小小的抱怨,“这样我会人格分裂的,璞先生。”

他盯了那条与电钻完全不相衬的青白手臂一会,忽然说,“您知道吗,潜龙堂在外界一直是个等同都市传说的存在,我从没想到‘古璞玉的替身’是真有其人的。”

潜龙堂堂主可不像“璞先生”那么好脾气,一开腔就像吃了火药,“什么意思?你想说我活得很凄惨,趁机离间我与真身吗?”

李玺一瞬哑然,紧记着求饶的“捷径”,跟以前一样温和有礼,“我只是想说,您真有其人,我很高兴伺候过您而已。”他微微侧头,无辜地问,“讨您欢心,我说错了吗?”

璞玉用捉起他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按在墙上作回答。

危在旦夕的男人不放弃,“我也很好奇,一般人被欺骗了,不是应该急着想知道那个骗子的真面目吗?您为什么反而要让我维持这样可笑的假面呢?”他语气轻柔地逼问。

电钻头抵住他的手背,冰冷的尖锐感引起一阵颤栗,把李玺的气息衬得更滚热。记忆恢复,他无可避免的暴露出威胁性,像一头狼想反咬狐狸一口,“因为您自己是名替身,所以对像我这种人抱有更多善意与怜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钻启动前一秒,手指抽离了扳机,李玺实打实的喘了口气,额角渗汗,对璞玉露出“我赌对了”的英俊微笑。

璞玉放低电钻,对准李玺的小腹,男人这次却不害怕,反而有恃无恐,因为青年的膝盖正顶着他的胯下揉搓辗压,虽然痛,但很快就涨的酸爽。

“唔……”

“看来是我当‘璞先生’的时候太给你脸了,竟然令你觉得当我的胯下之臣会比严刑拷打轻松。”

璞玉捏住他的下巴摩挲两下,情不自禁地把他压下去,头按在裆部前,手依旧拿着电钻,稍一不顺意就会在禁脔身上开几个洞……

李玺毫不反抗,顺应黑暗的慾望跪下去,含住炙热,伺候掌握自己生死的年幼狱长,犹如在公馆的另一场兴奋危险的性爱。

把性器一吸到底,反复用作呕的喉眼按摩前端,薄弱的喉黏膜彷佛被龟头烫伤,唾液漫到璞玉的根部和玉囊濡湿,然后沿李玺的嘴角滑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手指疯狂而技巧高超地逗弄按摩囊袋,知道璞玉一定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李玺不遗馀力地利用嘴里的腥味肉棒捅插喉咙,发出阵阵连泪水都逼出来的乾呕,“唔…咳咳……”

等性器在男人喉咙深处逗留了快十五分钟,李玺脸上浮现一层窒息难受的紫红色,璞玉把他逼到墙上,膝盖一下子顶住那塞着肉棒无法闭合的喉咙,电钻随手往他身体某部分一指,“骷髅会的人,身手应该不错吧,不考虑反抗吗?”

“唔!”脆弱的喉咙被鸡巴和膝盖内外夹攻,喉结被辗红了个透,跪着的腿一直发软,靠在墙上变成一个被从内到外抹乾净享用完的姿势,“哈啊、哈……哈、就算我能打昏你解开手扣,也逃不出外面重重看守。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用“您”。他倒在那里喘着气,任璞玉用鞋子挑开他的裤头,探进去恣意踩弄,伸手撩起遮住黑眼的湿透额发,像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狡猾奸细,“我以为,你至少会叫下属轮奸我。”

璞玉眼底浮起笑意,李玺从中看见清晰的嘲讽,他说,“就我一个就能把你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什么要叫人?”他让手下拿放电钻的工具箱来,李玺认得他,是解除他催眠和负责审他的壮硕男人。

璞玉极其自然地在李玺面前拆起电钻,换起钻头来,直至一个粉红色的硅胶钻咀映入眼中,李玺才僵了一下。

璞玉讽刺一笑,“第一条问题,你的目的,还有雇主是谁?”

“我不会说的。”叹息与微笑交织出一个完美牛郎的幻像,他的腿被分开,粉红色的情趣钻头撑开马眼,钻进尿道口让内壁黏膜感到一阵冰冷的痒意,李玺抿唇忍住呻吟和颤抖,心中拼命咒骂日新月异的sm圈,什么逼供道具都设计出来了。

刚才没有让他的掌心血肉横飞的扳机终于启动,圆头平滑不伤人的螺旋钻头“嗡嗡嗡”地猛响起来,一下子就钻进去了大半,李玺崩溃地弹起身子,“呃啊啊啊……!”

尿道插入一根粗壮坚硬的螺丝,搅动玩坏脆弱的排泄器官!至极的无情,至极的恐惧,在不见天日的深暗“刑室”推到顶峰,让李玺明知这只是一场重口的调教,依然本能地掰开腿全身抽搐,双眼翻白。

璞玉暂停了电钻,把它与鸡巴里的硅胶钻咀分离,抬脚把被玩坏了一抖一抖的软鸡巴踩在李玺的小腹上,鞋底反复揉搓,吓萎了的狗屌重新硬起来,血管扩张,尿道堵了一打想要吐出的浊液,愈是活络愈是绞紧钻咀,螺旋纹嘬紧尿腥味满满的骚肉。

“啊啊……!”无处宣泄的慾火加深了下体的酸涨和痛辣,被虐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四肢扭缠,布满眼泪的脸庞反而酝酿出一丝匪夷所思的妩媚,喃喃地唤,“……主人……”

璞玉的反应令他无所适从,李玺以为他会厌恶暴怒,结果他好像从头至尾都不在意,还是很喜欢那个分明不是受虐狂却乖乖唤主人的牛郎……小小的窃喜和羞愧占据心底一角,他握紧拳头,“我不会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重新电钻上刑,把馀下那小半截钻咀完全插入尿道,突然转起来的摩打给予尿道深处最大的刺激,璞玉的手法温柔又凉薄地即时用消毒棉花按住马眼,吸走那股分不清是血丝还是精尿的湿液。

十厘米的螺丝直抵膀胱,死死卡住唯一排泄口,龟头因为阵痛而往内缩,鸡巴看起来小了不少,李玺已经痛得满脸是泪。要是他没有恢复记忆,还以为自己是个全职牛郎,现在一定已经正式向公馆投诉,要求把妄顾牛郎安全的客人列入黑名单,可惜他现在没有任何阻止青年的权力。

“好了,你的尿道被我完全堵死了,现在轮到屁眼了,你猜这里能吃多少根?”璞玉抬起他的双腿,冰凉的手指在紧缩的菊穴边缘划了一圈,“淫荡的小穴……我猜三到五根是没有问题的,你呢,猜猜?”

青年好像找回假装“璞先生”的兴致,彻头彻尾的笑面虎一只,唯独这次没有戴人皮面具,他的真容比面具更加华美,李玺抬高着屁股,看出了神,下秒右边肉瓣就被打了一巴,新的一根粉红情趣硅胶螺丝安装上电钻,抵住屁眼,那里早已像失禁一样湿液泛滥,全是吓出来的分泌液,“主人,吃不下的……”

“当然吃得下。”璞玉淡淡一笑,混杂着潜龙堂培养出来的老成与杀伐,像只精心凋琢的玉狐狸令人移不开眼。这次电钻“嗡嗡嗡”地钻入屁股,李玺的双手激动地抠刮地板,指甲险些断掉。

“啊啊、啊啊啊……!”屁股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抖个不停,软质的钻头眨眼打进了后穴,这下前后庭都插入细柱状的东西,李玺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布娃娃动弹不得,每动一点身体深处都会传来令他头皮发麻的滋味,并不全是痛,酸麻、被针扎的电流、冰火两重天……

璞玉还不肯放过胆敢欺骗自己的牛郎,箝住他的腰将他完全翻过来,变成屁穴朝天,双臂贴地的狗趴姿势,两根尾指粗的螺丝在体内突然转动,李玺又是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湿得跟水鬼似的。

“看吧,我就说你吃得下。”

李玺难堪地分着腿,苦笑一声,“我不会说的,但……”他的眼神落在璞玉的腰间,彷佛暗示着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浑身散架,喘了足足十五分钟,又为这别出心裁的条件呆滞了两秒,这才想记璞玉连他被催眠混入慾望公馆前的真名是什么都没问过,原来早就有这个打算。

筋疲力尽的男人想婉转一点,无奈发现真的很难婉转得了,声音涩然,“‘李玺’只是一个我的雇主猜测你的喜好,根据它而量身定做的人设而已,你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想要他吗?”

“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璞玉轻轻一捏毫无反应的灰白肉茎,不悦地皱了皱眉。

可惜李玺那里现在已经没了知觉,螺丝拔出来后还要休息几天才硬得起来。他权衡轻重,被催眠期间的记忆依旧影响着他,对璞玉的暗恋未变,只是让他的心揪住隐隐作痛,既然以往的日子也称不上有尊严的活着,那还不如……沾满污渍的脸庞微微扯出个笑,“好,我答应。”

他答应后,强撑出来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侧头昏睡了过去。璞玉把人架起来,丢进浴室,因为没有人住,沐浴露洗发液之类一概没有,只能剥光淋身,动作粗鲁但不乏仔细,应该照料到的位置都清洁好了。

“堂主?”王霍在走廊撞见他扛着高牛大马的男人,很是吃力的样子,想要帮他。璞玉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他把李玺背进休息的地方,隔天就把休息够了的人逮到潜龙堂,在旧式的卖身契上签字画押,正式从骷髅会的底层人员转职为潜龙堂的外编下属--当然,还有璞玉的专属牛郎。

人活着就是无奇不有。

这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玺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把刚从厨房送进来的冰糖炖雪耳端给璞玉时,已换上规矩有礼的态度,“璞先生,这是今天的糖水。”

“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小狗。”

李玺不着痕迹的夹了夹腿,“我只是在想,今天起应该怎么称呼您呢?您希望是主人,璞先生,还是堂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想了会儿,“别叫主人了吧,人前叫我堂主,私底下叫我先生。”

虽然在龙州叫先生等同叫老公了,璞玉并不亏,但李玺还是疑惑,“以前您光顾公馆时,都要求我称您为主人,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以前是偶尔去玩玩,按小时计还好,现在变成长期关系,在我这个位置擅自收奴可是很敏感的事,要遭罪的。”璞玉斜他一眼,没有拿匙子,捧起炖盅直接喝凉汤,空着的那只手撩拨李玺的性器,拉开链子掏出来检查马眼,红肿得很,紧紧向里面缩,彷佛尿道含着什么异物。

“40个小时没尿,很满了吧。”璞玉松开软趴趴的阴茎,改为摸男人的肚子,有点涨。后穴的两颗螺丝已经取出来了,但见男人的尿道的粗幼长短与情趣钻咀那么合适就舍不得了。

牛郎苦笑,如实说,“是的,经过一晚插得更深了,走动时尖端不时蹭到膀胱口和胱壁边缘,就像有静电划过,膀胱快被电麻了……”

璞玉在他的小腹上按了两下,高大的男人立即受不住撑着椅子的扶手半跪下来,听见头顶上的人说,“潜龙堂事多人少,我忙起上来没日没夜,顾不上你,就不给你定死规矩,什么时间才能问我拿钥匙之类的了。”

李玺暗想,像青年这样来去不定的性子,会采取放养式调教确实不奇怪。

“螺丝一直在你的鸡巴里,你想放水的时候自己用电钻把它取出来,末了把它钻回尿道里去就好。”

“……”那为了减轻脆弱的尿道被电钻钻出钻入的光顾次数,他只有迎来漫长的憋尿生涯了。

在催眠失忆的期间,他或许会把璞玉的举动定义为“温柔”,因为自己的工作时间不定而采取这种自由的排泄制度。那现在呢?他那颗被荼毒过而又清醒的脑袋,那对被愚弄过因此冷漠的眼睛,应该如何看待自欺欺人的新主人?

思绪有点散发,下巴忽然被箝住抬起,璞玉欣赏着他脸上一层薄薄潮红,咬牙隐忍颤抖的样子,“我喜欢你现在这个表情,小狗……相当的好看,今晚有空得替你拍照了。”

“走吧,带你去见见我的下属,以后你们或者有机会共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把李玺带到训练场,有三个人在里面,其中两个是李玺见过的:懂得催眠术的王霍和负责逼供的陆信。“你应该记得他们,陆信是负责讯息的,全天候关注龙州的大小二事,一旦发现有异样或者会威胁到东家的人出现,就会立即报给王霍。”东家就是龙头子,是潜龙堂内独有的掩人耳目的叫法。

“王霍是行动组的统筹,有任务时,他会尽快安排一次完整的替身行动,让东家留在安全处。现在科技发达,要做到丝毫不留痕迹不容易,因此催眠、黑客技术都是他们的必修课。”

璞玉指了指最远处的男人,“白武你是第一次见,他是负责在各处收买孤儿,训练成为替身,包括我以前也是他的学生。”

“因为潜龙堂是古家的地下秘密组织,表面没有任何记录,不涉毒品运输线,绝大部分的古家成员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人数一直极少,独立运作,不与其他各堂协调联络。”

李玺看着璞玉,“您呢?”

“王霍是设计替身行动的人,我自然是执行者了,简单来说,就是去送死的,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璞玉环着手臂介绍完,挥手让下属们散开,各干各的,自己带李玺到边儿坐下,给牛郎排泄。

他问,“就在这里吗?”

“不愿意?”

李玺想了想,低眉顺眼地笑说,“戴罪之身,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吧。”他跪下来,用两指挖开马眼,颤巍巍地把没插钻头的电钻对准筷子粗幼的艳红洞口,放进去按下开关。

“嗡嗡嗡嗡嗡……”

没有钻头,只有一截很短的不锈钢夹头,因为外侧光滑,高速旋转所带来的痛热没有想像中可怕,更可怕的,倒不如说是那只五指发白,颤出重影的手,就算是受过再多严苛训练,有再多刑讯经验的奸细,也受不了拿电钻插入自己的性器里的恐惧……

夹头之后有一截包裹轴承的硬胶,拇指粗,俗称毛毯,璞玉又替它添了一小块真正的羊毛毯,如此带给尿道内膜的磨擦轻柔了一倍。但粗度是硬伤,天生只给液体进出的器官根本承受不了硬物顶磨,李玺的身体绷紧到脚趾,快要咬破下唇,泄出隐忍模糊的啜泣声,“呜……唔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嗡嗡嗡嗡嗡……”

或者是赤裸的男人举着电钻自阉为奴的场面太过少有冲击,正在撸铁的王霍短时间内就走了两次神,看着戴颈圈的牛郎汗流浃背,像头正在生产的乳牛浑身通红,慢慢把毛毯完全吃入鸡巴里去。

原本夹头是需要用六角扳调教松紧,固定钻头的,但堵住膀胱的情趣螺丝经过特别设计,不经这个步骤就可以直接钻出来。夹头和螺丝终于在鸡巴里重聚,李玺耗尽力气地暂时关了电钻,喘口气做心理准备的同时偷瞟了眼璞玉。

璞玉低头就看见一双潮软而哀求的眼睛,并不责怪他私自停下来休息,大方地握住牛郎的后颈轻轻揉搓,给他舒缓绷直的颈肌和背嵴,目光投向眼睛发直的下属们,“很感兴趣?”

白武反应最快,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咱们可不敢对堂主你豢养的性奴打主意。”

“那就是很感兴趣了。尿快一点,王霍手里的哑铃都快掉到脚趾上了。”

王霍:“……”

李玺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把心一横调到最大档,扣下机板,螺丝疯狂地逆方向旋转,膀胱口分出一道小肉缝,立即被海啸般的精尿淹没,硅胶异物一点点退出尿道,代价是螺丝纹不断把脆弱的内壁绞进去,挤压、蹭火,彷佛在经过的尿道留下一道冒烟的烧痕,“啊啊……!”

因为是最大档,把螺丝退出来其实只要一瞬,

怒涨的鸡巴痉挛到极点,连阴囊都“啪啪”地颤打着腿根,刹那间,膀胱里的涨潮一泻千里,从地狱升至天堂的巨大快感超出阈值,喉咙发不出声音,眼前一切通通化作白光。

阴茎高高立起!憋得太久变成浓黄色的尿液附着白浊猛射出来,在半空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淅沥地落在地板上。

这泡尿足足流了一分钟之久,除了偶尔因为被电钻凌虐过的马眼抽搐而让腥尿变成从莲蓬头喷出来似的,后面平静了点的性器都是搭在地上,任尿液汩汩地静静地流出来,一地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欣赏完令人莞尔的表演,把他的头搭在自己大腿上慢慢抚摸着,“舒服了吧?还记得你还要把螺丝镶回去吗?”

牛郎的身体抖了抖,“请问我能求情吗,璞先生?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弄鸡巴了,会变阉人的。”

“阉人”两个字一出,璞玉忍俊不禁,眉头轻舒,重新让李玺捕捉到一丝猫的气质,轻声说,“我还是更喜欢光顾公馆时的璞先生。”

“为什么?”

李玺的气势矮了一截,但还是诚实说,“每次提起潜龙堂您的表情都十分冷硬,欺负我的时候反而变幻无常一些,看着更加金贵诱惑。”

“喜欢我欺负你的时候?你这个m。”璞玉捧起他的脸,男人双颊殷红,两腿的尿痕和满地尿渍都泛着桂花酿似的昏黄,红黄相交,他低声说,“说到底,你也一样,只喜欢假的我。”

李玺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假的吧……”璞玉喃喃地改口,但没有多说,只是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想求情,表示呢?”

李玺半跪半坐地倚着璞玉的腿,不敢用沾了尿液的爪子碰他的衣服,便轻轻撑起上身,复盖他的软唇,这一刻让男人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璞先生。

他喜欢的是个替身,是他的爱为他镀上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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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武带李玺在潜龙堂绕一圈认识环境,他平常是个玩得开的人,吊儿郎当的插着裤袋,主动给他说明,“每代龙头子会用掉多少替身都不固定,像上上代古秦淼就用了两个,一次是在争位时把替身的头斩下来交出去,另一次是被大儿子古楷毅追杀时,利用替身死遁成功。”

相反,璞玉一离开李玺的态度就冷淡下去了,不笑也不搭腔,他刚解除催眠,还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白武也不介意,继续说,“古楷毅因为被流放出国多年,古家没有给他培育过替身,现在璞玉是龙头子的第一个替身。”

潜龙堂不大,很快走完,最后一站是培育替身的地方。白武推开厚重的楠木大门,里面不像李玺想像的放满冷热兵器和对战台,反而相当乏味,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柜子里全是光碟与贴满便签的笔记,十足应考生的温习室。

打开电视的播放记录,一列999+的观看次数,旁边是一面镜子,方便替身时刻练习,把正主的细微表情和习惯模彷到炉火纯青,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用品或装饰。

“璞贰在隔壁,我带你进去见见他。”

璞贰?

李玺的视线投向隔壁的房间,那是一个正在练习画人皮面具的青年,他抬起头,眉毛、额宽、鼻梁的线条、唇肉的厚度,都跟璞玉一个饼印似的,唯有眼神有微细的差异,他家璞先生更恣意些,而璞贰的目光似乎更加甜而幽香。璞玉与李玺上山打野战庆祝生日那夜,就是他偷偷开车跟上去的。

“老师,您又迟到了,比约定的晚了半小时。”

白武摆摆手,“你们聊,我去璞叁那边。”他把门带上,留下李玺一人,有些唐突地站在逼仄的小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次见面。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看的,都可以随意。”璞贰裹了裹薄外套,像个深居简出的匠人一样,坐在桌前,拿着那张人皮面具,执龟笔沾墨为它加深了眼眉的颜色。

一个青年孤独地画着人脸,悬疑文艺片子的气氛一下子到位了。

李玺其实并没有什么想问的,冷漠地环视一圈,“潜龙堂一共有多少个替身?”

“不多,只有三个,堂主,我,和璞叁。替身不是那么好培育的,绝大多数男孩在发育后长相和声音就会跟真身有微妙差异,不知道他们被剔除后,老师把他们怎样了呢。”

“那你在做什么?”

“我和璞叁是准备来等堂主死了后马上顶上的,在这之前,我们总得给自己找点外快。龙头子最近在欢场挖角,答应了的人从那边过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危险,我假扮他当诱饵,他就可能悄悄偷渡来龙州了。”

璞贰站起来,解开李玺最上方的钮扣,露出偏紧的颈圈,纤幼的黑色皮带下方依旧缀着刻数字“12”的小铜板,“牛郎的牌子,你还戴着它啊?”

璞玉的口味是坚强又温驯的男人,这时的牛郎应该僵着身体,皱起眉头说“请不要这样”,却不会真的反抗男人的猥亵和侵犯,可惜那样乖巧纯粹的牛郎已经不存在了。李玺走神想到,然后箝住璞贰的手腕,警告说,“不要乱碰我。”

璞贰不退反进,手指绕到后面探入裤头,“璞玉的专属牛郎,对其他人这么凶的吗?”他慢慢按摩李玺紧致光滑的小穴,温软的皱摺边缘嘬吸着指头,舒服得紧,让人下身发热,进一步挤进内裤,在秘穴里搅出丝丝水泽声……

性瘾作崇,尽管李玺试图强硬起来,但后穴的骚动搅得前庭的水流声愈发的响,让他的膝盖开始发软。闯进去的两根手指竟然还捏住媚肉,狠狠拧刮了一下,菊穴溅湿,李玺忍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质问,“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真贱,没想到偏偏是你得到堂主的欢心。你是第一个这么受宠的,他上你家吃饭,为了你破戒,没有完美地扮演本尊,回去挨了龙头子一顿鞭子,你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堂主身上驰骋的男人。”

璞贰猛地把牛郎撞到狭窄的铁架床上,趴着,扒下裤子,隔着薄薄的衬衫搓揉线条凌厉的背肌,他的瞳孔很亮,像狐狸面具底下露出的一对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几番挣扎,但都没有挣脱,脸捎寒意,捉住粗劣的床单,隐约看见股间流出的热液。一切好像回到了慾望公馆,或者比那更糟,公馆至少有安全保障和严谨制度,而他此刻像低廉娼馆里的暗娼,被人强买强卖,“松手!”

璞贰不为所动,他早有准备,取出裤袋中的催情药棒,类似甘油条的样子,一边挤进夹红了的臀底,一边说,“你看,这就是我和璞叁每天的生活,璞玉成为堂主之前也是一样。坐在这个枯燥的小小房间里,反复观看龙头子的片子,一百遍一千遍地揣摸他的心思行为。他懂得的东西我们都要学一遍,以免交谈期间露馅;他不吃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吃;为了让体型和肌肉分布都一样,我们的运动和作息都要跟随他。”

璞贰平铺直叙,但谁都看得出那股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臀部开始发热,像有辣椒塞进去的刺痛,其中又夹杂着异样的热流,趁李玺抬头大口喘息的间隙,璞贰伸手捏住他的睾丸用力搓揉,精囊被挤压,从前端逼出稀薄的精液。李玺忍住不堪的叫声,手臂意外拨落床头柜上的面具摆设。

一张张白色底漆的面具像黄昏时分簌落的雪花般掉在床上,挑空的眼眶中透着独特的空洞诡异,“我们这些堂主的后备,一天不能顶上转正,就要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练习。我们什么都没有,户籍、家人、学历、证件……没有自己。”

“所以呢?跟你现在强上我有什么关系?”李玺怒笑反问,立即被璞贰压住后腰未癒的伤口,颤栗从腰背传到热痒的屁股上,“啊……!”

“只要你一天是堂主的牛郎,你就一天不能摆脱这种恶心事。”进一步挤压那大片的瘀伤,璞贰利用腿根和门户大开的股缝替他套弄前庭,深缓磨擦的延绵炙热伴着丝丝蜜汁溅出,两男人在窄小的床上扭成一团,“所以,既然我们的立场一样,为什么不互相协助?只要我们合作,就能把璞玉拉下马……”

“我会放了你,你可以回到骷髅会或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结束这种荒唐的过家家恋爱游戏……分明是头狼,为了活命被逼夹紧尾巴装一条狗,这样的屈辱,你也很想早日结束吧。”

璞贰的尾音有丝不稳,是因为李玺突然发难,硬用肩膀顶开璞贰的手,一阵接近脱臼的痛楚蔓延,他咬牙使出三角绞与璞贰调换了个位置,箝住他的脖颈,重重压在床头的支架上,声音因为催情药物而沙哑了两分,眯起眼睛说,“很令人心动的建议。”

璞贰被扼住最脆弱的地方,窒息般张开淡红的唇片,毫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地用腿磨擦李玺的后腰,“如果你还有疑虑,我也可以现在证明,我是你最有诚意的盟友……”

李玺微微压低身子,一字一顿地打断他,“但我不会接受你的提议去对付璞先生。”

“为什么?”璞贰流出生理上的泪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沉着脸,阴恹恹的静了一会,对着酷似璞玉的脸庞和玉雪胴体开口,“我曾为一个人奉献了一切,可他把我卖给别人,辗转沦落到娼馆里,毁了我。”

“相比之下,璞先生把我救了出来,尽管我欺骗了他,他对我的折磨依旧微乎其微,可爱不已的。假以时日,他或许还会把我从外编人员转成正式人员,委以重任,我为什么要对付他?”

璞贰咳嗽着笑了两声,“你发誓不会报复他?”

“我不会。”李玺沉沉地说,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所以出来吧,不用偷听了,也不用设计这么大一场戏来试探我。”

房门被轻轻推开,白武环着手臂走进来,看着凌乱得像刚发生过什么的两人说,“别怪我,别看堂主平日果决杀伐,他还只是个孩子,在我,王霍,和青丞三个大男人眼中可是个需要操心的宝贝疙瘩。”

“我们很久没见过璞玉这么执着于一个人了,既然他喜欢你,我提前试探一下你,总比养虎为患,给你机会伤害到堂主要好吧。”白武嬉皮笑脸地说,眼里却散发着清晰的杀意。

李玺被在后穴里熔化的催情药物弄得浑身不适,喘着粗气穿回裤子,警告白武,“没有下次。”他姿势怪异地下床,站稳对白武说,“只要璞玉对我好,我不会反水背叛他。”

闻言,白武半是放心半是无趣地示意他走吧,还别树一帜的助攻了句,“堂主还在他自己的房间喔。”

看着李玺狼狈离开后,白武走近自己第二满意的弟子,替他整理衣领,一边咕哝,“我以为他们要搞出个相杀相爱虐恋情深来,结果竟然是他妈的两情相悦?”

璞贰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师的照顾,仰起头等白武替他理顺黏住脖颈的发丝,在温存的时候想到,两只同样被打湿羽毛的小鸟,抱团取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半梦半醒地翕了翕鼻子,不再是公馆那种体液中混杂清洁剂和冷气的味道,时刻提醒人那是个慾望和交易挂勾,走肾不走心的风月场所,而是变成了潜龙堂里点的香烛和蚊香,让牛郎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双臂被扯高过头,绑在床头,大腿与小脚曲起来绑紧,外八字分开,全身不着寸裸,跟璞玉买下他五个小时拳交那时的姿势一样,应该是青年尤其锺爱的绑法。

璞玉坐在床尾,正慢悠悠地把一片中药贴敷在他的后穴上,三分垂头七分侧脸的角度颇为贤慧,像叫人酥到骨头里的玉人,见李玺一脸没睡醒弄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便说,“璞贰给你用劣质货,我已经骂他一顿了。你浑身发烫冲进来蹭我,哽咽着要肉棒的事忘记了?”

牛郎老脸一红,很想忘记的尴尬又狼狈得记忆瞬间涌进脑袋,他狼狈地跑进璞玉房间的时候已经软成烂泥,双眼和嘴唇都是赤红的,一看到青年在椅子上打盹就扑了过去,不断地哀求被吓了一跳的人操他,给他解脱。

“现在是白天,起来,我给你去找药。”堂主和替身的双重身份重担注定了璞玉不能纵欲,他的额角默默跳动,忙乱地扯起男人带他上床。

然而不论清醒时还是睡梦中都习惯了向男人求欢的牛郎完全不听,卑鄙又无耻地跨腿把青年压在椅子上,把半塌塌的肉棍塞进洞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哼呜……主人,给我,操哭我……”

模糊的记忆中璞玉气笑了,用拳头抵住唇边,像只想吃爪子的猫猫,重新坐稳在椅子上,搂紧欲火焚身的他,如愿地把那根名为“肉棒”的解药送进他的身体深处。

再往后的记忆就只有一片潮湿起伏的浪涛。

不想面对现实,李玺紧闭眼睛手可以动的话他肯定拼命揉眉心,“璞先生……您真的是把我所有丢脸的时刻都看光了。”

莫名被塞了一顿免费大餐进嘴里的璞玉挑了挑眉,“我还没消气。药性挥发太猛,你睡着之前一直不受控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顺便给了下面敷了药。”

难怪李玺觉得肚子热烘烘的,药酒的辛辣在肠道里慢慢化成实在的暖意,肉洞被药贴煨着,绷紧的肛门和锁着血丝的菊花状皱摺终于能放松,变成一个手指头可轻易进出,又能享受黏热穴肉按摩的小凸嘴。

像痔疮一样隐隐折磨他的痛终于消停了,李玺呻吟了声,认命地说,“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欠您的东西真是怎么还也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似有若无的笑了两声,拿着毛笔在他的耻毛外围流连。李玺没有任何怨言,乖觉地把呈外八字的腿根掰得更开,接受一字马,毛笔的柔软尖头立即打圈钻进了菊穴,“唔……”李玺的伤在后穴深处,药酒和药膏必定塞得很入,璞玉握着毛笔只在浅处轻轻骚刮,留下一阵毛刷蹭过的痒痒和电流,抽出来只沾了很淡的药酒颜色。

“恰好瓶子剩下最后一点,我就把药酒都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上身也要敷药,我用毛笔进你眼里沾一点,不介意吧?”璞玉明知故问。

李玺摇头莞尔,不管他介意不介意,青年都已经做完全套了,再说他真的介意的话,也应该是先追究青年擅自给他灌药酒的事,要知道药酒抹在肚皮上也会辣辣的,遑论是脆弱敏感的媚肉,他觉得舒适是因为习惯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常人可是要呼天抢地的。

“先生这么见外,太折煞我了。”病着时翁声翁气地唤“先生”,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却怜爱横生。

璞玉在他的右边乳尖落第一笔,先是围着挺起的乳肉画了圈,对着乳珠落点的时候感觉就像被没换乳齿的小猫咬了一下,浅褐色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立即浮起一层诱人的红,相当敏感,”“唔哼,先生……”

“怎么?”璞玉又一次把笔尖插入香艳的穴中浅浅搅弄,拉出丝丝褐色的药汁,“噗滋”的肛门收缩声很小,证明天地良心璞玉真的有顾忌着病人尽量温柔。

“哈啊……”皮毛般的触感在起初的骚痒过后带来绵长的诱惑,李玺颤着眉睫细吟了声。毛笔是新拆封的,璞玉每个不起眼的举动都愈发让牛郎惊奇,轻声问,“璞贰对我说了些话,先生您,原来真的是对我一见锺情?”

“一见锺情,”璞玉玩味地重复了遍,“怎么,你不相信?”

李玺呐呐。“上药”的步骤开始随着璞玉的性致变得不靠谱,总的来说就是专门给肌理治疗。药酒像化妆师打的阴影一样加深了肌肉的形状和分布,男人的身材本来就是上等,标准倒三角身形,矫健而精瘦,做服务性行业时有意向着柔韧美丽的方向收敛,如今刚阳的魄力和雄性荷尔蒙重新紧紧包裹这副身躯,再加上褐色药酒的勾线点缀……

被束缚受辱的男人犹如一只猎豹,皮肤带着蜜色的光泽,巡逻的视线追着在他的腰窝上时而勾,时而卷的不安分的毛笔尖,全盘接受药酒刺激腰肢瘀青掐痕的微烫刺激,深刻的喉结发出一阵低沉的滚动声,让璞玉听得心头舒服。

“我觉得你弄错了什么。”璞玉低低啧了声,“璞贰除了说我对你一见锺情之外,是不是还跟你说了替身的苦处之类的?”

李玺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敏感得可怕,再问,“那他有说替身这玩意儿,哪怕挑挑拣拣,这里挤一点那里挤一点,还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来吗?”

牛郎愣了一下。

“每次光顾公馆跟你见面的时候,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伪装龙头子的痕迹,包括小习惯、语气、眼神、走路姿势、思考方式……一切都褪下来,我给你的一直是尽我所能真实的一面啊,傻狗。”

李玺顺理成章地逐渐适应潜龙堂的生活,其中最难适应的就是璞玉千奇百怪的坏主意,例如有东西要他帮忙采购,清单故意写在他背上,他只有到铺里跟老板说:

“对不起,先生写在我背上了,我自己看不见,我脱下衣服,可以请您看着收拾清单上写着的物品吗?”

老板摸着下巴,好色地应了声。

专属牛郎低着头解开钮扣,在店门大开的青天白日下紧张地转过身,褪下薄薄的白衬衫,脖子依旧戴着颈圈,线条凌厉而优美的背部写满需要入货的项目。

“药酒、眉笔、假胡子、电池、记帐簿……”杂货店的老板低低念出来,发现有几个字写在贴近臀弧的位置,便好色的拿秤砣杆,对着大门挑起男人的裤头,杆尖戳了戳两片臀肉,“哟,主人不准你穿内裤啊,小变态,让我看看,拳套、乾粮、啤酒……”

秤杆沿着股缝挤进去搅弄一翻才抽出来,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拍了拍牛郎涨红的脸蛋,“我去给你拿来,你要是肯咬着这条内裤站在这里等我,我就给你打折喔。七折,你家主人会很高兴吧。”他在李玺眼前晃了晃只有带子和薄得透光的冰丝的女人内裤,在他耳边吐气,“这是我在夜总会抽中的小礼物喔……”

李玺心里想揍他,又不知道璞玉允不允许自己出手,拿不定主意的时间,杂货店老板已经将色情内裤塞进他嘴里,门牙轻轻叼住,嘴唇含住三角形的冰丝,牛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唯有想着那个七折安慰自己。

杂货店门前虽然不算多人经过,但每个路过的都不自禁停下来,李玺撇头遮住叼着的内裤,感觉热意从屁股源源不绝地冲上任人饱览的后背。

煎熬的等待终于过去,老板把大量货物推进车子后尾箱,最后付的却是五折的价钱,至于他又被要求做了什么……面对璞先生摆明看戏的笑容,男人拒绝敍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种还只是小儿科,想到从今天开始,自己就要被璞先生规范训诫,菊穴夹着一支麦克笔,每经过一名潜龙堂职员都要钻他们的胯下,等职员掰下他的裤子抽出麦克笔,在他的臀肉上画一笔,划正字记录一天向多少个职员问安了,李玺出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新的外编成员及堂主的专属牛郎向前辈请安,劳烦前辈张开腿,让晚辈钻您的胯下,代表晚辈恳请您给予严厉的鞭策和教导。”温柔沉稳的声音从胯下传出,李玺感觉到后臀一凉,菊穴夹紧的幼柱被拔出,在肉丘上划了一笔。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还成了前辈,那第一件要教导你的事,就是咱们堂主属于愈喜欢你愈爱欺负你的类型,好好享受吧。”拍了拍写好第一个正字的屁股,把麦克笔捅回肉心中,那前辈收到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瞪眼,扎稳马步,让李玺爬了过去,“喔还有,裤子就别提了,就这么走。”

“是。”于是李玺重新站起来后,只能用腿根夹紧裤子,双腿磨蹭着走,除了圆浑的小麦色屁股,还有前面两颗被红绳绑起来的蛋球都被一路观摩。因为肉丘是个半球体,上面的正字因此写得歪歪斜斜的,肉便器的下流视觉冲击更强烈了,这时,李玺终于气喘喘的走到训练室。

璞玉的心腹三人都在里面撸铁,李玺并没有跪。在璞玉和其他不相熟的新同事面前装人畜无害没关系,但对于强行解除他催眠、殴打拷问过他、还有曾自作主张试探他的人,这梁子已经结下了,想装无事是不可能的。

陆信问,“我们也是前辈,怎么不动了?”

“……”

其实李玺觉得,璞先生之所以设计这么一遭,就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只在他面前收起爪牙,对堂里其他人都锋芒毕露的,刺中了璞玉自欺欺人的痛处,所以才要自己一视同仁的装蒜。

牛郎为数不多的自尊忽然涌起一阵憋屈,他说,“我不会跪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男人突然的小反叛,他被璞玉捉进房间单独面谈了。李玺以为璞先生这次肯定要生气,结果他又一次猜错了。

拿麦克笔在他的睾丸上画着猫猫,青年托着腮问,“你以前接过最讨厌的客人是怎么的?”

“一个八十公斤以上的胖子,他喜欢当受方和在床事期间吃牛油曲奇,我每次都要吃四颗伟哥才能对着那团油脂油膏硬起来,以及花多一倍的时间清理床上黏住精液的饼碎。”李玺回想起那种不愉快的赚钱体验就头痛。

“那你会对他说‘不’吗?”男人的阴囊被他绑成了井字,肉丸似的有拳头大,充血的紫红色从中间漫延,笔头刚好画到那里,憋痛的精囊弹了起来,飘出浓浓的咸汗和尿腥味。

“唔……!不会,对不起……”李玺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压着深深浅浅的敏感喘息。

“你答应过我,会永远演好牛郎的面貌留在我身边,你自己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如今想反悔了?”

“不是,我没有想反悔。”李玺摇头,看着璞玉画完最后一根猫须,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璞先生喜欢的是吉蒂猫?”

惯来面不改色的璞玉黑了脸,澄清,“它是猫,不是哈罗吉蒂。”

看着自己的男性性器官上面扭扭曲曲的麦克笔墨迹,圆圆的两点眼睛和猫头,还有可爱的尖耳,牛郎忍俊不禁,“我也想画,璞先生的笔可以借我一用吗?”

璞玉递了过去,笑笑,“你想画在哪里?”

牛郎此时显得意外的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小狗的鸡巴,主人看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撸了撸男人微歪的脑袋,“画吧,反正是你的狗棍儿。”

牛郎眉毛弯弯,“狗棍儿是主人的。”他拨开碍事的囊袋,托住自己的屌当作画板来用,毫无男性尊严之类的问题,认真地掰开腿握着麦克笔在上面涂鸦。

他画的是v形脸,尖耳朵和尖眼睛,细长的须拉到肉柱两侧,剩下的鼻子不够位置,只能皱巴巴的落在粗壮的肉棒中间,因为被笔尖弄得很痒,牛郎每下落笔都是颤巍巍的。

“狐狸。”饶是这样璞玉也看出来了,“希望牠是只稻荷狐狸而不是狐妖。小狗,你还没有回答我,不是想反悔,那你是在撒娇吗?”

牛郎笔一顿,不由得苦笑,“撒娇……会有用吗?”催眠状态解除他记起以前的事后更加觉得,要是撒娇有用的话,他怎么会落得这种暧昧不明,朝不保朝的田地呢?

璞玉突然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露出这种眼神,要出戏了。”

李玺的眼睫贴着他的掌心,静置了半片,恢复视线时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服务质素未达标,正常情况下您只要向前台投诉就好,现在未能联络前台,您希望提出什么要求来弥补损失,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假戏真做,虚虚实实,他们这种关系的感情其实像薄纸脆弱,可是璞玉没有放弃,“要求等我以后想到再提出吧,至于你的撒娇,当然有用了。可怜的小狗,我回头就勒令他们,不准再排斥你。”

刹那间李玺脑里只是遗憾这款麦克笔怎么不是油性的,想要保留这对猫猫和狐狸,他今晚不能洗澡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来,但犹豫半晌,他还是没有告诉璞先生,自己是因为真的喜欢上他,才愿意留下来当专属牛郎的。

经过璞玉在中间调停,李玺和白武等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缓和了关系,维持着普普通通的同僚关系,这天开会李玺在一旁泡茶时,璞玉突然发话,“李玺,你下星期起就回欲望公馆上班吧。”

璞玉很少唤李玺的名字,多数时候都是喊他小狗,因此牛郎的第一反应是呆了一下,而后面的内容更令他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正色地说,“龙头子今早来命令了,想利用藏名卷拉他下马的幕后黑手交给潜龙堂去捉了。”

白武皱了皱眉,“之前东家不是说自己跟进吗?”

又被榨压的璞玉咒骂一声,冷冷说,“不知道,那个恋父癖翘班了。我们之前推测那个人是公馆的第二位老板,神出鬼没,连柳承也无法确切掌握他的行迹,只能靠内部打入了。”

“……”

据李玺所知,在龙州敢骂龙头子的除了他的替身,再没有别人了。男人依次把茶放到王霍、陆信、白武面前,重新站在璞玉身后,淡淡地说,“璞先生要是敢用我,还愿意相信我,我自然没有问题。”

用人不疑这种老话,璞堂主向来是懒得说的,因此一周后,请假多日的牛郎十二号重新归位,与他关系不错的五号忙不迭把老牛郎生的小男孩还给他,“喏,你休假前托我照顾的小家伙,咱们给他起了个新艺名,叫小牛,他之后会拍AV片出道,走的是恶魔正太攻路线,你可以放心了吧。”

很想对这个艺名吐槽的李玺忍下来,点了点头,“谢谢。老板今天在吗?我因为临时有事请了这么多天的假,想当面跟他道歉,顺便谈谈续约的事。”

“柳老板的话在,但他只管正规BDSM那边的生意吧,咱们牛郎部的老板?不知道欸,好像又神隐了……”

李玺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那我先去工作了。最近有什么新活动吗?”

“有啊,一个新策划,叫‘打屁屁杂志’,我回头给你拿一本你自己看吧。”五号说完便匆忙离开了,李玺事隔一个月再次回到自己接客的房间,难免有点别扭,只好拿起那本“打屁屁杂志”静心。

里面都是牛郎们参与专题活动的相片,李玺翻了几页后,房门突然被推开,他的新客人走进来,“你就是十二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郎穿着宽松的浴袍,一身洗过的沐浴乳香气,里面没有其他遮掩物,脱下来就能立即做爱,把杂志合上,搭在交迭的膝盖上,“对。”

不是他不愿意款款接待,而是客人指名要他装得高冷一点,衣服撕起来才带劲。虽然走高冷路线的牛郎还有很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但反正有客人点名就行了。

男人跟李玺的身高相约,站在厕所门边问,“灌过肠了吗?”

“您在顾客要求上列明不许牛郎提前灌肠清洁,自然没有。可以问一下应该如何称呼您吗?”

“我姓王,进来。”男人搭着门柄,朝他勾勾手指,李玺跟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被捉住双手固定在背后,用手扣扣住,然后整个人被推到马桶上。

李玺一边膝盖撑着马桶盖,另一条腿分开站直,肚里的东西因为刚才的猛冲而搅动了一下,牛郎抿唇哼了声。

浣肠液厕所的架子上就有很多款,正常应该使用软管的,但王先生拿着针筒,冰冷地捅进李玺的菊花里,“每款都介绍一下?”

“最右边那三支是同一个牌子的套装,最先用浅绿色的,刺激性最强,静置五分钟肠里的脏物就会冲出来了。然后使用浅黄色的,约500ml左右,第二次清洗可以时间长一点,让缝隙里的脏物都流出来,最后才用粉红色那支,润滑成分最高,待在肚里十五分钟等肉壁和肠道充满吸收,抽插起来的弹性和吸吮能力会有所提升。”

李玺被他的胯下霸道地挤顶着,双手被金属手扣圈在背后难以平衡,上身渐渐压在水箱上,脸庞贴着白色的瓷砖喘息,继续说,“下层第一次混入了西班牙苍蝇液的精华,能增强肛肠的复原能力,旁边那袋是公馆研发部提供的三合一混合剂,是为了方便牛郎才生产的,但灌一次要留在肚里半小时,而且刺激性……相当强。您不熟悉灌肠程序的话,最好选这袋。”

三合一浣肠液被王先生静静注进针筒里,推入他的后穴中,明显的胀憋感使他的神情扭曲了下。甬道里本就被沉甸甸的面粉糊塞满,浣肠液让它们如海棉一样胀大,把肉壁撑得像另一个膀胱。

针筒在他体内连续推入了三次,浣肠液愈流愈深,肚皮甚至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牛郎双臂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交迭的手腕被锃亮的手扣磨出一条条红痕,金属磨擦声让厕所里的强暴兴奋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抚过牛郎窄瘦的腰肢,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才500ml的容量,身下人的肚子不应该装不下……握住牛郎的膝盖,提到分隔淋浴间的玻璃墙上,掀开马桶盖,然后把堵住屁眼的针筒拔出来,噗噜噜地喷落马桶里的异物解答了他。

一个大惊喜。

“啊……!”

深褐色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块、熔烂的复盆子、香草味雪糕、还有浅绿色的浣肠液,混在一起变成面糊和大小不一的硬块的甜点掉进马桶水里,更多的黏答答地沾在股缝和双腿内侧上,慢慢地往下滴……彷佛被绑在厕所操到失禁喷屎的男人,屁眼却散发出阵阵香热的砂糖甜味,让从进来起便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也不禁睁大眼睛,视线从被禁锢的颤抖双手,落到冒着热气的红艳臀丘。

“嗯哼……”那么多的蛋糕和浣肠液一下子无法全部出来,李玺把馀下那些夹紧锁在屁股里,回头笑了笑,“王先生大概不知道,欲望公馆相当讲究卫生,硬性规定牛郎要在彻底清洁乾净后穴后才能接客。而对于有特别性癖,例如喜欢看人排泄的客人,牛郎会用别的方法满足他。”

他故意用上挑拨性的言辞,塑造一个不服输的形象,“所以,或许您会有兴趣,把舌头伸进来,嚐一嚐里面的……啊!”

他还没有说完,王先生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钮卷到肘上,双手捧起李玺的屁股,沉默而猴急地把脸埋进那片巧克力泥泞中,舌头“啵”一声捅进高温弹性的肛门里,享受紧致的挤压,还有四方八面袭来的刺激甜香。

舌头掰开肉壁,卷住被熔化巧克力包裹的红梅,弄出好大的“咕噜”的吞咽声,与阴茎不同,更加灵活而短小的器官把边缘的软肉和皱摺都舔了一遍,但因为长度不够,习惯了被逆向打开乱冲猛撞的深处传出一阵阵骚痒的空虚。

像要弥补他的饥渴,王先生的鼻梁进一步塞进牛郎的股沟里,粗糙而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嫰肉上,像吸血鬼的獠牙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屁眼肉反复厮磨,有几次甚至刮到颤蠕蠕地缩在里面的媚肉。

“啊、哼……啊哈……!”他的屁眼被舌根完全捅开,被翻到外面的媚肉全部是男人的牙齿的狩猎范围,两片唇肉像有生命的捕兽钳般徘徊不走,时而吸吮,时而濡湿,当长满舌苔的舌面放慢速度,缓缓辗过前列腺时彷佛一场最温柔的凌迟,细软的粒状在人体最不堪一击的经脉上点燃起一把烈火。

电流在尾椎炸成烟花,李玺失声呻吟,上胸完全贴在水箱上,乳房被压出鲜红的印子,因为身体被曲折成九十度角,艰难地站直支撑的长腿险些抽筋,脚趾在铺天盖地的玩弄快感中捉狂地卷起来,连趾甲也是白里透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咕咕、噗咕……”蛋糕在甬道里翻滚排出。

牛郎有意识地控制着放松肛肠的节奏速度,虽说现在是王先生在他体内深处大肆掠夺巧克力,但有他的配合,能让这场性事前的开胃菜事半功倍。当舌头把一个位置舔到发麻,他会主动放松让更多的巧克力熔岩蛋糕流出来,而在男人主动进攻,反复用舌侧抽打前列腺,或用舌苔折磨它时,李玺故意锁紧肛肌与他作对,激起王先生更浓烈的征服欲。

“唔、啊……啊哈、哈……”

此时,狭小的密闭空间中除了甜腻的叫声、沉默的喘息、和水声之外再无其他。在这过程中,无法被王先生吞咽尽的巧克力酱啪嗒啪嗒地掉落马桶里,一个在外有头有面的男人半夜来到公馆,躲在厕所狂热地吸吮男人后面漏出来的褐色软物,场景变态而疯狂得让人一眼高潮。

“唔,”王先生用指尖抹走巧克力酱,“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块蛋糕?”漏出来的东西怎么吞也吞不尽,他的舌头一直在又热又紧的肉道里捅插也是很累的,而且为了确保颜色够深,李玺选的都是熔岩巧克力,出了名的甜腻,对他这种对甜点没有偏好的人来说,吃多了胃就难受了。

“五块,还有些雪糕和花生碎水果之类的配料吧。”李玺满额是汗,淡淡展示自己的肛肠扩张能力,他也懂得像王先生这种气场强势的大男人来说一般没有甜点情意结,很多时还有嫌弃情绪,很快把最后那点巧克力拉了出来,落进马桶里。

王先生刚想说话,却觉得嘴巴有点古怪的刺痒,眼神一下子变不善,直直地盯着李玺,很怕自己吞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李玺轻轻嘲笑一声,“忘了提前告诉您,我建意您选用的浣肠液虽然可食用,但内含菠萝的植物纤维,就像您吃完菠萝嘴唇会有点刺辣的不适感一样,这款浣肠液也会让您有同样的反应。本来应该是用来折磨牛郎的,但既然您刚才吞了这么多……”他给了一个“有难同当”的奚落眼神。

王先生不悦地摸摸嘴唇,低声爆了句脏话。

“这就生气了啊,这不就是您想要的游戏吗?”牛郎依旧压在马桶上,回头有恃无恐地枱扛,“如果是我冒昧猜错了,您自然可以惩罚我……例如,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把里面的蛋糕吃完?”

李玺含着笑提议,眼底却毫无温度。赤裸的身体,被捆绑的手,安全感被剥削到最低,久违的接客工作忽然让他觉得很疲倦,因为璞先生有需要而回到公馆,正如上一名雇主因为有需要而让他成为男妓,也如他记忆最黑暗的部分,那人把他推进从事卖身行业的地狱开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欠璞先生的,身子已经脏成这样,事到如今他也说不出希望璞先生跟他们不一样,不会这样对他之类的话,只是或许是他表现得太从容不在乎,并没有人察觉他对进进出出卖身场所的轮回早已心力交瘁。

“呵……”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笑了声。

这有点出乎李玺的想像,原本在他看来相貌中上的王先生就是个普通高管,家庭事业双收,有点他那个阶层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的恶习,控制不好下身的两两肉来招妓,却连正眼看牛郎都不屑。

这种刻板厌恶的印象在王先生斜斜勾起的唇角中变了味,让李玺觉得自己是中邪了,居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像璞先生。

或许是因为那种薄凉中夹杂温柔的笑法?抑或是他被肉丘夹窒息的鼻尖红红的,让人联想到体态玲珑的小狐狸?还是因为曾经爱抚他腰部的那双手,比正常成年男人小一号,手背上虽然有淡淡青筋,但感觉像是画上去的,故意画花白玉无瑕的肌肤……

王先生突然弯腰,不打招呼地把高大的牛郎扛在肩膀上,走出厕所。害怕被他摔到地上但又没手捉紧他的李玺惊呼了声,只好一直绷紧着身体,贴着王先生的背时,他更加察觉到男人的肩膀和背部单薄没肉,完全不像一个与他身高相约的男人。

吃力地把李玺摔在床上,王先生爬上床欺身压下去,带着一丝不悦和独占欲地问,“巧克力,加了菠萝纤维的浣肠液……还真是惊喜连连,你对每个客人都花这么多心思吗?”

不可以像平时一样温驯地回答,李玺默默调整好情绪,演出刻薄的神态,“很遗憾,是的,牛郎行业的竞争很大,我对每位客人都下过一番苦工。”

王先生不再多说,用又快又猛的枪,把李玺操得欲仙欲死,很快便只剩下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呃、啊啊……哈、哈……唔!”

臀部被撕开贯穿,熟悉而火热的上下律动在床上进行着。还有四十五分钟……牛郎扫一眼墙上的时钟,把头埋进被里默默承受身下的冲撞。

手扣还没解开,王先生捉住牛郎锁在背后的双手往后扯,把他的上身提起来,折成一个柔韧的半圆形,把嘬着肉壁的鸡巴吞得更深,下腹甚至鼓起清晰的轮廓,“啊啊……!”

王先生痴迷地看着身下汗津津的身体,双手反绑的男人在床上像条翻腾的鱼,臀肌因为中间而撕痛而一直绷紧着,从抽搐的嵴肌上至背宽肌都能看到那种延绵的钝痛和快感,健康的小麦肤色大腿被掐出一片红一片紫的,内侧不断流出黏热的肠液,顶到高潮时则跟小猫扑棱似的痉挛乱蹬,诱人至极。

抬高他的屁股再一波抽插之后,王先生粗鲁地把人翻过来,低头就咬牛郎的骚乳头,还被蕴含菠萝纤维的浣肠液折磨着的牙肉用力地吸吮饱满翘挺的乳肉,“我的嘴里还残留着很多浣肠液喔,我们可以慢慢地玩……”

分泌出来的银丝混杂浣肠液吐出来,抹在两边石榴红色的乳尖上,李玺惊喘一声,立即感受到一种刺刺的痒意正在渗入乳头的腺体,在唇齿无止境的含嘬和玩弄之中几乎熔化,“哈、哈啊……!”

“真不错啊,你这个样子。”王先生的目光彻底被他俘掳,冷硬而五官平平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想知道我为什么点名要你吗?”

在这行干久了,李玺很熟悉男人在床上流露的不同目光,“王先生在透过我想什么人吗?”鸡巴顶进了他的直肠,胀大的龟头卡住收缩中的黏膜,肠液逆流喷射,一瞬间内脏都似被移了位置,“呃!……白月光?”

“是啊,我的白月光,他有很多副面孔,平时温文尔雅,在我身边时是解语花金丝雀,真没想到他背地里竟然有这么冷酷无情的一面。”王先生把牛郎当树洞,喃喃地打开话匣子,“所以,不止是你,公馆里预约未满的牛郎我都包了一夜,目前为止,是你最像他的……”

肉体紧密交合的时间久,王先生身上的违和感愈来愈明显,虽然说很多客人喜欢自己衣冠楚楚,牛郎像以前的小倌一样赤条条的地位差,但王先生的马甲背心下传出的触感分明是护肩,谁会在里衬下再垫护肩?而且他的小腿动作也不灵活,长裤下外露的足踝就像硅胶模型般生硬无温……

“您能接受这样的白月光吗?”李玺一边盯紧王先生的额角和脸侧,试图找出一丝破绽,连肚里强烈疯狂的冲刺也不能叫他移开视线,一边低声问。床上服务不包含思想开导工作,但说话的时候男人会轻力一点,而且李玺也有兴趣知道这条问题的答案。

“不好说啊。”王先生知道自己已经被起了疑,月牙般的指甲在耳后刮了两下,剥落一层肉色的薄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骗不到你啊,小狗。”

璞玉精致的玉脸只暴露了一半,另一半还被蜡油质地的人皮面具复盖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仍显惊悚,李玺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精囊猛地一弹,眼里冒光。

本想说话的璞玉无奈挑眉,沾了一些泛滥的肠液,纤细的掌心裹住亢奋的精袋仔细搓揉,拇指从沉甸甸的底部推向圆浑的根部,指法彷佛有活血催精的功效,还没射的鸡巴接连涨了两圈,柱身的青筋突突跳动,前一秒在王先生身下的隐忍和冷漠尽数燃成一场荷尔蒙狂欢派对。

“哈啊……小狗忘记了,您其实是化妆和伪装大师,不然可以更早发现……”

“现在也不算晚。”璞玉的手法高超,两颗阴囊被双掌挤在一起,十指交错变换着狎玩,睾丸表皮的磨擦和彼此的热意,下面的阴茎根部不断被牵连磨擦,近似打飞机触感的动静不断加速。

呃!主人不要……轻点,会泄的……”李玺在晃着半张脸皮的青年身下扭动求饶,声音愈说愈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却愈来愈多,“小狗、忍不住了,啊啊……!”

李玺挺起腰背,粗壮微弯,呈漂亮钩状的阳具忍耐不住地高高射出乳白色的抛物线,痉挛过后紧接的第二次出精却被璞玉无情掐断,堵住马眼,教训贪心的小狗,“漫漫长夜,这么快射完可不好。”

射精中途被掐断的滋味,比彻底锁精还痛苦,从天堂一瞬间掉进深渊,李玺双眼紧闭昏眩地倒回床上,在璞玉爱不释手的搓揉下很快又一次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先生……璞先生……”

声音中全是依恋,没有半分被欺骗作弄,或者掐断出精过程的埋怨,璞玉的瞳孔稍稍颤了颤,称赞道,“你的身体真是极品,小狗。”

他自己也接受不了有半张假皮在自己脸上要掉不掉的,因此胯下一边慢慢攻顶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把面具分离开来,“正常来说应该要用特制胶水的,但那种没有疏解剂就撕不下来太麻烦,所以今天只用了普通胶水。”考虑到李玺现在也是潜龙堂的一员了,璞玉还不忘给他科普。

既然面具脱了,衣服自然也要脱,露出里面为了使骨架看起来更大的固定肩垫,还有缠起来的足踝,它们被塞进一对彷小腿外型的增高筒里。把变装时常用到的道具都解下,李玺心痛地看着青年肩上的大片红痕,还有微微变了形的脚掌。

璞玉在他眼里看见同情,不怎么在乎,“这么快被你看出来了,这次变装不太成功吧。其实替身这活儿,基本上是不会接身高差距超过二十厘米的对像的,这次纯粹是白武出的不靠谱考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努力用被扣住的双手在背后撑起自己,疼惜地舔舐璞玉肩膀上的瘀伤,口腔含下去的时候菊穴也紧紧的绞住了肉棒,舌头划过锁骨的线条,来到肩窝的微凹处,感受到青年微弱的颤栗,或许与身下泥泞的穴肉烫煨也有关系。

“二十厘米?”

感受到茎身的每一寸经脉都被穴肉如待珍宝般蠕嘬,交合的快感甚至冲入尿道,叫人血脉喷张,璞玉还不想这么快射,压了压身体,纤腰却立即被男人张开双腿绞紧,忍不得青年整个人都进入自己体内。

“呵,今天这么热情啊,小狗……”舒服的叹喟一声,把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手指插入发梢间,“对,我只有163,比真正的古璞玉还矮两厘米,更别说跟你这种一米八大长腿比了。”

李玺的胸腔发出一串无声的震动,“那白武这次小小的为难您,是想让您我能势均力敌来一炮吗?”

“或许。”璞玉漫不经心地回答,压根不在意白武的小心思,眼底暗灼的欺身下去,双臂撑住牛郎两侧,咬住他的喉结细细品嚐。

李玺却分毫不让,“他的担心是多馀的,就算我比先生高大多少,到先生面前都是您的小狗。您摇摇铃,小狗便会跑过来蹭您的裤脚,璞先生不觉得美强sm比普通美受更加刺激带感吗?”

像是要验证男人说的话,璞玉把满手的精液抹在他的脸和下身上,解开他的手扣。李玺发麻的双手放在两侧,璞玉与他十指紧扣,再一次温柔而霸道地复上去挞伐。

贲张的巨物锲而不舍地嘬住软肉,窝在男人的肚子深处流连不走,璞玉轻轻地舔去男人眼角的泪水,“你哭什么?”

李玺自然可以说他是以为自己又被当作工具丢到娼馆而感到委屈,也可以说是因为璞先生为了不让其他嫖客糟塌他,背地里准备这么多而感动,但他只是破涕为笑,“只是高兴。”

腿被又一次掰开,在意识陷入潮热的昏暗前,李玺只有一个念头,一旦尝过璞先生凉薄无常下的那点真心,就再也松不开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夜,火热的荷尔蒙并未完全消散,味浓的馀温弥漫房间,璞玉和李玺搂着彼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璞玉说,“我专门过来不止是为了你,还有正事。”

“虽然不知道龙头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既然他命我彻查这事,我就会查个明明白白。你对雇主的了解不比我们多,不知道他的真名,也没与他见过面这点我们已经知道了。”璞玉握住男人的下巴,“但你的过往,要是与这件事有任何一丝关联,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李玺沉默了一会,酝酿好倾诉欲正准备开口,电话内线却响了起来,李玺拿起听筒,“什么事?”

“李玺,你上个客人走了吗,时间到了可我好像没在前台看见他?我这里临时有个小孩儿来应徵,想进牛郎部工作,可我现在要去接阿衡的更,没有空,你现在下得来当面试官吗?”

“走了。”李玺说谎,“现在……可以的,我上个客不粗暴,很体贴我。”

“喔嗬,真难得听你这么夸一个客,不粗暴,该不会是天阉吧哈哈……”

搂住男人腰肢的手听到这里开始作恶,先是在乳胸上画圈,然后落到还吐着浊液合不拢的股沟附近玩弄,彷佛在说“我是不是天阉你不知道吗”。李玺忍着羞耻处和老腰传来零件散架级的酸痛,捉着床单咬牙忍过这波折磨,才对电话里头催促着回答的同事说,“不是,他很大,XXLsize,面试官我可以当,半小时后下来。”

“欸,这么大?看不出来啊……”

李玺扶着额挂断了线,璞玉挂在他身上忍着笑调侃,“怎么不让他说下去?XXL,我好像确实没那么大。”

牛郎侧着身子,臊得慌不肯回头,“在小狗心里,主人永远是最大的。”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故意让人在这个时间点打过来的。”璞玉坐起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贯温驯的男人忍着酸痛,跟着起来服侍他穿衣服,苦笑,“我保证这绝对是意外事件。”

“我想看你当面试官的样子。”璞玉突然起意,李玺呆了一下,“按理说是不能的,可是……”

“闯了祸正好能见见你们的幕后大老板。”璞玉淡淡说。

事情就这么定了,李玺在璞玉的教导下头一次使用胶水贴人皮面具,幼细的木条轻轻压过黏合的位置,确保平滑无痕,一张出众的脸孔转眼间变成平庸的王先生。不再是李玺熟悉的鼻子,眼廓,唇形,让被直直盯着的男人有些别扭,却在王先生眼底深处找到狡猾而悠然的波纹。

“好了,王先生,请跟我来吧。我们悄悄的进面试间,不要经过前台。”

面试间里坐着一个男孩,名叫苏清,李玺与璞玉在他对面的沙发落坐。李玺问,“你为什么想进这行?”

“我需要钱,当牛郎能最快赚到钱……”

李玺解开领口露出颈圈,冷淡而专业地说,“我需要在镜头面前检验你的裸体和性器官,然后做一些基本测量,没问题的话就脱衣服吧。”

苏清支支吾吾说不会,璞玉见状“解围”说,“那小玺,你先试范一次给新人看?”

看苏清以为璞玉也是公馆的员工与面试官之一,李玺忍笑配合,“这没什么能试范的,玉儿,脱就可以了,你这样说是想让我脱光吗?”

王先生呆板的脸皮下,眼底浮现起清晰的玩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测量就拜托玉儿了。”李玺温柔地说,脱光跪在璞玉腿间,转头对苏清说,“脱光之后,到柜子里拿出粉红色的基础款假阳具,对着镜头含到刻红线的位置,坚持三十秒不吐出来就可以了。”

苏清手足无措地照做,对着镜头舔湿假阳具,学AV片见过的步骤慢慢的吞下前端,馀光看见名为小玺的牛郎一直像条发情的骚狗般用脸颊去蹭名叫玉儿的牛郎的鸡巴。

李玺呵出热气把圆大的龟头煨得红红的,被璞玉抖抖鸡巴“啪”一声打在脸上,把他打得双眼水雾迷漫的,“哈……”他捧起先生的命根子,左右掌掴脸颊,舌头不安分的趁机舔吮,掐痕斑驳的腰肢愈塌愈低,放浪得不行。

等苏清准备好含入茎身的时候,李玺同步地整根吸进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咕噜吞咽声,璞玉张开腿正坐在沙发上,眯起了眼,手掌一用力把牛郎的脑袋按向胯下,令他的半张脸完全埋入耻毛中,红肿的颧骨被睾丸夹住,深刻的喉结一瞬间清晰滑动,突了起来,龟头已经顶到那么深的位置。

“唔……!”

“使劲点舔,小贱货,不然怎么叫试范?”

--与温柔的小玺不同,名叫玉儿的牛郎脾气相当大的样子,朝他扫来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垃圾,苏清鼓起腮帮子努力地打开喉咙,战战兢兢的暗暗想到。

花了半小时,他好不容易达到标准,小玺牛郎已经趴到玉儿身上,被他掰开屁股,玉儿假牛郎完全不给苏清休息的时间,说,“看着,欲望公馆的标准是牛郎的屁眼能轻松塞入一只鸡蛋。”

璞玉两只手抱住男人的臀底,用四指扯开肛门,露出比石榴还红艳的厚厚穴壁,因为肉洞有鸡蛋那么大,所以很好观察,“看见这骚货的甬道了吗,这是刚刚被操完还未清洗的状态,十分红肿肥厚,内壁吸收了肠液和精液,黏膜像打了一层蜡那么光滑,深处的前列腺也完全肿胀起来了,没肿的时候就这么打开屁股是看不见的,但现在,你可以看见右下方阴影处有颗肉瘤。”

说完,璞玉顺便把食指探进去重重一拧,竟然噗滋的喷出水来,水泽声黏黏糊糊的。

“啊……!”李玺整个人颤栗地惨叫起来,搭住璞玉的肩膀上喘息连连,胛骨因为用力克制而突出阴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被猎人捉住捏碎双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苏清看得入了迷,璞玉皱了皱眉,“看懂了吗?”苏清这才腼腆着脸不停点头。

“不过像他这种极品肉洞需要长年累月浸淫,你目前是达不到的。”胡诌是璞玉的基本技能了,他张口就来,“为了不让菊口发黑和变得松垮垮的,我们每接完一个客都会有最少半小时休息,期间需要用研发部的提供的一系列护穴精华仔细按摩,每晚也要接受一些简单的蒸气和电击。”

“像小玺每天平均接五个客,每周放假一天,假日还要不时接私活带嫖客回家,算上保养和训练的时间,全身的小洞可谓全年无休,每时每刻都扩张着,含满淫水,月薪还不到一万,你想清楚了。”

李玺趴在璞玉身上闷笑,哪有这么可怕,公馆给的福利保障都挺优厚的,绝对不愁食住,而且一天五个也太夸张了,他一天平均才接两三个客,还有--除了璞先生以外,他可没有接过其他私活。

他的小猫主子又在做谣了……他转头进一步指示,“你把手上那根假阳具放回原位,里面有另一根刻着蓝线,底部有显示器的假阳具,旁边还有支润滑剂,拿出来。”

“我给你十五分钟在这里扩张,你能吞到蓝线的位置,肛肠的弹性和可容纳大小就算合格;然后尽力夹紧它,显示器出现的数字大于5.5证明你的紧致度也过关了;最后,在半小时内插射自己,期间不准触碰鸡巴,后穴射精是牛郎最重要的技能,敏感程度是最重要的。”

“对着镜头,趴在桌子上,自己计时开始吧。”一口气说完后,李玺就无力再管苏清了,璞玉拿起桌面放在趁手位置的指甲剪和一根真空包装的肉乾,横向塞入专属牛郎的屁眼里,一上一下扯成个方形,三根手指直插密处,继续抽插凌虐已经肿成葡萄的前列腺。

“啊!哈、啊啊…哼,哈……!”

李玺完全瘫软在凌虐自己的青年身上,周身就像充满了色情漫画中的特效一样,被波浪线、爱心、和黏糊糊的拼音包围住,肩膀像炸毛的猫不断痉挛,发白的指尖充满汗珠,双腿折起来抵住璞玉的大腿两侧作支撑,后腰和翘臀的都像漫画封面一样性感。

面试室那三亩地被分割开来,一边是数支脚架和摄影机对准中间的发情小男孩,一边是真伪牛郎自顾自的激烈交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面试官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自己分毫,这跟苏清看的小黄文可不一样,他穿回衣服坐在沙发上,等李玺过目他的测试结果。

“潜力不差,男人的盘骨因为较女人窄,能一直干下去的其实不多,你还在发育期,稍加训练的确有可能成为金牌牛郎之一。”看得出小玺牛郎很努力回归专业了,但言谈之间还是有点喘,他后面接着一个转折语,“但比起身体质素,牛郎更讲求的其实是控场能力,让客人满意的同时减少身体和后穴的负担。”

“另外一点便是演技,即使再痛再累,有多恶心或者硬不起来,都不能让客人看出来,要坚持笑面迎人。论演技,玉儿是个中高手。”李玺侧头亲了亲璞玉的鬓发,礼貌的问,“苏先生认为自己能做到吗?”

唯唯诺诺的苏清在脑里翻译过来,就是:我认为你做不到。

“我…我可以练习的。而且,我今年才十六岁,我听说娼馆最抢手也是最稀缺的就是这个年龄层,我一定能大红替公馆赚钱的!”苏清焦急地说。

李玺怔了一下,没想到苏清会有这种观点,他默了默,说,“苏先生不妨跟我来看看。”

不知道面试官要给自己看什么,苏清跟在两人身后,来到公馆的侧楼地下层,李玺说,“这里是准备出道的牛郎或AV模特的活动区域。看见那名正在穿女仆装的小男孩了吗,他叫小牛,今年十岁,是公馆一位老牛郎前辈的孩子,过不久就会出道。”

“自从龙州的传奇人物,熊爷创下男体生娃的先河后,公馆里的牛郎便愈来愈年轻,他们从小在这样的环境成长,比起半路入行的苏先生专业,会的东西也多很多。”李玺平铺直叙,但字里行间令人感受到对“专业”的执着。

无论被逼去做多么不堪的脏活,都认真敬业的忠犬模式,无疑是当初吸引璞玉的一大魅力。青年看着他,暗藏着恨不得折开他吃下腹中的欲火。

苏清被叫回到等结果了,像是完全没想到自愿卖身还有被退回去的一天,少年人蔫头耸脑的走了。

等苏清走远,璞玉打量着试穿女仆装的小牛,“还记得你答应过我每个月给我寄一条小牛sm你的片子吗,约定还没作废喔。”

李玺失笑,与小牛远远打了声招呼,“先生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客人带进面试室,过程中还发生了关系,无疑是重大违规,甚至惊动了神隐的大老板,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到公馆的顶层,那是一个圆形天花的设计,外墙以单面玻璃取缔,只有两间豪华办公室,一间是柳承的,另一间属于他们的目标人物。

万万没想到,两人推开门时,目标瞪大眼睛死在办公椅上面,尸体胸口插着一把果刀。

“!”

出于替身习惯,璞玉伸手去摸了摸尸体的脸皮,竟然撕下一层薄膜,底下长出尸斑的脸有点眼熟,盯了一会后,他脸色凝重地说,“是龙头子的堂哥,古薛青的遗腹子,古怀嵩。”

被陷害了……

古家人马很快介入调查,把尸体运回去化验证实是古怀嵩本人,当时人“王先生”不能向除古璞玉以外的古家人暴露自己是龙头子替身,迫于无奈只能拉着李玺逃走。

从古家消迹多年的人突然死在欲望公馆,古家一片兵慌马乱,龙州流言漫天之际,“藏名卷”被盗的消息突然炸了出来,种种证据纷纷指向不协助调查反而逃走,身份姓名全是假的“王先生”--

看着新闻和报纸中全是“王先生”的通缉令,连苏清也上了十五分钟头条,忆述“王先生伪装成名为玉儿的牛郎,与另一个艺名小玺的牛郎的下流事”,最后那句奶凶的“没想到他是刽子手”和很欲的身体据说吸引了一群男人,为生意惨淡的公馆带来一笔丰厚收入。

璞玉关掉老旧电视,拿着一袋染发剂、假发、假人脸皮、胶水剪刀走进镀锌的淋浴室,对着镜子鼓捣脸庞的手势相当纯熟,李玺静静走到他身后提出,“先生,请让我来矫装王先生,助您逃走吧。”

“我现在是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应该是你摆脱我的最好时机。”从浴室出来的璞玉再一次改头换面,增高增肩宽的道具全部丢掉,变成一个雌雄莫办的及肩长发青年,穿着单薄而宽松的白汗裇和牛仔,只要一个替身想,他能假扮成任何人。

他们租了一间黑店的客房作为歇脚处,小窗铁锈严重无法打开,室内充斥着一股连日抽菸和沟渠水的恶臭,引来飞蛾的灯罩忽明忽灭,李玺用比当牛郎时更温柔慎重的声音说,“这是不可能的。”

璞玉坐在表面像有呕吐物的沆洼沙发上,他刚抬眼仰视李玺,男人就已顺着他的视线高度跪了下来,“看起来,是你比较期待这种危难关头不离不弃的情节出现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如实地说,“进了潜龙堂,我就是先生的人了,身心尊严一迸奉上,但先生心底里还对我有疑虑不是吗?只要能让先生相信我的忠心,我愿意做什么事。”

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最擅揣摩人心的璞玉眯了眯眼,“脚有点痒了,先给我踩踩脸。”

李玺立即噘起屁股把脸贴向地板,先生的一只脚掌在他的脸颊、鼻翼、嘴唇、脖颈静脉上恣意践踏作贱,掌弓掌控他每一口气息,犹如一种极亲密的掠夺与支配。

而另一条腿举起滑到他的股间,脚趾捅入卑微的秘穴里搅弄,相反,奖励他的是让他在脚趾游走的缝隙间窥视青年张开的私密三角部位,正磨擦着沙发的粗劣布料……

那内裤摺起斜露白玉般的缝隙,犹如阳春白雪里最隐蔽的香艳,高雅文字里含蓄的低俗,是李玺曾经侵入过,贯穿过,灌入野兽烫液的地方。想到这里,就让男人被踩得性奋。

“既然你什么都愿意,那就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现在有大把时间,没有人会打扰你。”

男人想冲淡璞玉心里被迫东藏西藏,还不能联络龙头子的不舒服,就当说故事一样说给他听,“我出生在很穷的家庭,父母因为养不起,就把我买给富有人家当童养媳。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个丈夫,主人,他叫蓝宁。”

“我与他相处了十四年,为他做过所有的家务,摆平过所有他摆平不了的问题,还曾经为了他的生意放下面子到处求人帮忙,对他死心塌地。”

可惜他们相识太早,相知太晚,蓝宁带了另一个叫长卿的男人回来,在他面前十指紧扣,“李尔,他从今天起就是我第二个媳妇儿,你和他好好相处。”

李玺只是艺名,他以前叫李尔,这是真的。李尔一身正装,静静坐在客厅,气场已经压人,他喝了口茶反问,“那我呢?”

李尔放下茶杯,“蓝宁,你对我发过誓,说这一辈子,从此烟雨落金城,一人撑伞两人行。少一年一月一天,多一男一女一狗,都不叫两个人一辈子。”

然而蓝宁并没有觉得有权势的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在龙州,家里奴隶成群,美人如云的公子多得能排到州省交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妄想这个了,蓝宁。”李尔疲倦地说完,独自回房休息,当晚他就听到蓝宁与带回来的野男人在隔壁滚床单的高亢呻吟,彷佛一场使他屈辱的惩罚。

李尔孤枕难眠。他一天不妥协,蓝宁就用手段百出的疏远来折磨他,最终把他逼到尽头,他拿枪上膛,射穿了长卿精心准备的绣花球,窗户破碎的玻璃割伤了长卿的脸庞,得知此事蓝宁毫不手软地把他降到骷髅会惩罚他。

龟缩在记忆深处的男人脸容渐渐清晰,他回眸轻蔑一瞥,彷如一片刀光剑影,他问,“你是我父母买回来的,我是主,你是奴,是什么让你以为能翻身作主,能用儿时的戏言要胁我?”

李玺有些出神,压下重温旧梦的窒息感继续说,“我在骷髅会底层待了半年,然后就有人挑中了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作为李玺在公馆工作,三个月后,您就来了。”

“蓝宁,”璞玉细嚼这个名字,“你明知伤了他的心头肉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李玺自嘲,“我那时,蓝宁放了不少权力给我,也没有被他以外的男人上过,背嵴骨比较硬,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不想现在。”

“现在?”

李玺轻轻把手放在璞玉的脖子上,神情比他解开催眠那一刹更加寒冷,像饿殍扑向生魂,“现在,只剩下一副媚骨,性瘾严重,想硬生也硬不起来,整天戴着一张假脸,像绵羊一样任人欺辱宰割。”

“玉儿,我爱上过两个人,是我的喜欢为他们镀上金身。蓝宁是个伪君子,您呢?”

男人不等璞玉回答,就已经强硬地牢牢封住他的唇,“您别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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