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欢”从前厅的束缚技术展示,中厅的主奴交流晚会,到后厅的特别场景和表演,质素都相当高。
璞玉参观尽了兴,随口提出,“下次主题活动在什么时候,你当我的奴隶,跟我玩一夜?”
李玺解释并婉拒,“璞先生有所不知,慾望公馆一开始由柳老板成立时,牛郎和sm就是两个业务范畴,两种规矩,后来更是变成了两个负责人。前者接待嫖客,强调保护双方隐私;后者却要求主奴有私人关系,在现实中也需要对彼此有一定了解,向客人索取个人资料时也会严谨很多。所以,不论是24/7还是定期约时间调教,都必须是真正主奴才可以参与主题活动。”
“所以,璞先生想随便找个牛郎或炮友带进去玩是不行的,我们柳老板在这方面严谨,或者说遵从正式bdsm传统得有点神经质。”
“原来如此。”璞玉笑笑没再说话,等于在他与男人之间划了条界,只有一夜情。
李玺也不在意,只是这时他才回过味来,或许青年是以为他带他进来是想推销自己再捞一笔,动机不纯。
气氛似乎疏离了些,下刻璞玉扶住他的腰,揽他贴近墙角,“你的腿在发抖,皮肤也有些烫,是发烧了吧。”
李玺努力调动起疲倦的嘴角,“常有的事,没有关系,我送您到大门外再回去吃药。”
“你真是……”璞玉抚着唇,似在斟酌用词,最终无奈地叹气,“带我来见识就当是你的补偿吧,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
他在牛郎脸上啄了一吻,自己转身走了,背影依旧潇洒而单薄,彷佛一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无处安定的叶。
璞玉回去就接到古璞玉下达的任务:与柳承合作,把仓库里的赝品运出去。
说是运,其实没有那么单纯,璞玉在电话里确认,“您在打什么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里头的古璞玉哼笑了声,“这批赝品在出厂时被做了手脚,编号有问号会被查到,洗不出乾净的钱来,是谁在背后打鬼主意我心中有数,我去见他的同时,你去把这批货卖给杜雷那个走私犯,透露一点黑幕,隐晦些。”
璞玉心中一动,“您去见的人,是‘钴蓝’?这两人之间有旧仇,又都得罪过您,您想放弃这批赝品的利润,把它变得令两人狗咬狗骨的导火线?”
“嗯,见完‘钴蓝’后,我就不能私下见杜雷,怕露馅子,反过来也一样,但派别人去份量又不够大,会引人起疑,既然这个‘中间人’必须由古璞玉出面,那同一时间你我各见一人就好了。”若说上任因为熊出身四兽堂,爱屋及乌重用四兽,古璞玉则更器重潜龙堂,总能找到各种任务折腾璞玉。
“编号已经在关口和船运公司留了记录,再傻傻的去抹走就是踩中别人的陷阱了,横竖亏本了,至少让它的销毁有点价值。”古璞玉自觉交代完了,再办不成就是废物,便挂了线。
璞玉咒骂了声“榨压狂”,脸孔依旧死寂冷静,打开手提电脑温习关于那批赝品的资料。
残馀在身体里的性奋,和对李玺的浅薄好感,犹如窗边那株半死不活的观叶植物,化作影影绰绰的绿,消弭在隆隆黑夜里。
行动当日,老来不减儒雅的柳承早就在仓库里招呼杜雷了,璞玉顶着古璞玉的行头打扮姗姗来迟。
“说到哪里?”
杜雷正拿着放大镜检查手上的货,一条用青海玉假冒阗玉籽粒串成的佛链,璞玉随口跟他解释了人工沁色怎么才染得像天然木沁,还有几道缝隙跟真品的裂口位置一样,真品被俄罗斯的毛子黑钱交易下来,放在保险柜里镇秽气,干多了坏事图个心安,不会张声的,最后说到偷运入境的法子。
“明面上,货单写的货全是木材,有上好木材也有普通木材,货柜上不同编号的暗码对应不同口家的赝品,咱们的人懂得收货,等到夜晚运进这个仓库,再找买家散货赚钱。”
“‘口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产厂房。”璞玉说,“这批货是‘钴蓝’送来的,他做事很小心,你大可放心。”
杜雷脸上的忌惮一闪而过,试探,“他之前知道下家接手的是我吗?”
“我没说过,但靠这口谋生的,多半会先查一查吧。”璞玉不给杜雷反悔的机会,一锤定音,“因为我半月前遇袭,这批货滞留的时间太长了,杜老板今天付钱吧。”
“请等会,我……”
“吱啊--呯!”
仓库两边的朱红铁门沉沉关上,“古璞玉”坐在货箱上翘腿,背部挺拔,手轻松地搭在膝盖上,四两拨千斤地说,“不急,慢慢想,付了钱我派人送杜老板回去。”
都说古家是龙州之首,贼有贼道,其实更多时候都是霸王硬上弓,龙头子要跟一个人谈生意,没有人敢说不,这就是枭首的份量。
就算这个枭首,在外界看来只是乳臭未乾,心比天高的接班人。
下了饵,钱也到手了,璞玉与柳承走出仓外,柳承先说,“你最近似乎经常去公馆玩。里面的牛郎合你心意吗?”
“不知道,我没试几个。”璞玉懒懒说。柳承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向古璞玉告状:柳承亲自建成亲手管理的公馆,每对主奴都有礼守规,交流愉快,与SS分部那边粗大气粗,少爷横行,乌烟瘴气的风气截然不同。所以说柳承果然没有认真打理SS?还是说,因为主贵奴贱的恶劣作风就是古家带出来的,他半个外人,不想收拾这烂摊子?
“你……”柳承还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雷谄媚的声音从后面追来,“古老爷,请等等……一场来到,不知是否赏面到杜某订的酒家一聚?您看,这生意上的交情,要是能变成朋友上的交情那该多好……”
呸,换成是上代古楷毅,谁敢在他面前攀扯“朋友”两字,也不怕烂了嘴。
璞玉顶着古璞玉的皮,尽管不愿也要答应,柳承倒是脱身脱得快,拐杖边往外撑边说,“夜深了,我便不作陪了,前告辞了。”他对‘龙头子’点了点头。
璞玉坐杜雷的车,来到名叫“豪宴”的酒家,酒局上喝到半酣时,与杜雷称兄道弟的糙老爷们招了妓,等待期间杜雷打趣过于年轻的龙头,“影子今天怎么不在您身边?”
又一次被迫加班的璞玉心里压着邪火,决定给任性的真身来点小小的教训,“娇滴滴”地说,“阿影说我太缠身,他想一个人静静。”
简直委委屈屈楚楚可怜,眼底却闪过一丝烦躁的凶光,很符合“恋父病骄”的名声。
……璞玉承认这个称号至少一半是他作出来的,真身无辜顶了个锅。
这时他们招的鸡鸭敲门进来了--璞玉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此景第三次看见李玺。
被下药捉来的李玺和之前很不同,此时他几乎赤裸,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遮掩物:一件大红金丝肚兜。
他像一个麻包袋般被人丢进来,黑发凌乱,防御性地卷缩肚子,弓起背,背后打了福结,金红相映的绳尾没入股沟之中,菊花和形状修长的大鸟光熘熘的抖。李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他的脸颊肿起了清晰的指印,神情屈辱至极,看得璞玉心都碎了。
璞玉倒是想抱抱这个明显被下了迷药和催情剂的可怜牛郎,可是他现在假扮的是古璞玉,最适当的做法便是一脚踹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碍于形势,爬过去侍候正主,“古老爷,小玺来替您按腿……唔!”冷不防一踹,男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滚了圈。
社雷在看见李玺搞得这么狼狈时就很不悦了,现在顿时像吃了炸药一样爆,“人呢?死了吗!把这丢人现眼的破玩儿拉出去!”
璞玉托着头,看着浑身是汗,显然在药效发作之下很是痛苦的男人被拖走,有点担心他之后会遭遇什么,不论是殴打、强奸还是剥皮,这个外在温柔内里不见得特别能打得的牛郎大概是逃不过,受不住的。
又想到私自救人开罪真身的后果,权衡几秒,他说,“罢了,把人带回来吧,就他了。”
杜雷转头小心打量对方脸上“别折腾了”的乏味神情,谄媚地陪罪,又让糙汉下属把人逮回来。
李玺身体忽冷忽热地跪在沙发边缘,给听说是古家大老爷的青年揉腿,他的手法很好,推拿腿肚子的力度和角度完美,但这种推拿其实是很考验暗力的,李玺本就湿透的背部很快冒出一层薄汗,从璞玉的位置看下去,后颈的棘突弧度十分漂亮,背肌紧挨排成小山,爆发力肯定十足,窄细的公狗腰微弯,卑躬屈膝地给他搓脚。
眯了眯眼,还穿着肚兜,真是勾人的小男媳。
李玺一愣,尽管只有一瞬,但他分明感受到这位古老爷的充满占有欲的视线落在脖颈上,还有暧昧地擦过他的鸡巴的脚趾,可他刚才分明一脚踹过来……性致,变得这么快吗?
杜雷自己也抱了副香软肉体,继续给璞玉敬酒,璞玉用脚趾夹了夹李玺的龟头,“起来,给爷倒酒。”
李玺垂头压下疼痛混杂兴奋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挨近青年为他倒酒。原本做好再被踹开的准备,没想到古老爷只是将手搭在自己腰间,什么都没做。
冷落的对待反而让身体的反应慢慢强烈起来,手掌的热力沿沿不绝地传入腰下的皮肤,令那一带的毛孔都扩张起来,敏感不已,李玺艰难地扯肚皮去磨擦涨大的肉棒,夹紧的腿间受潮般出了腥湿,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兜的棉线质量不怎么好,只是轻轻贴在被又拧又电蹂躏了一整天的红肿乳头上,李玺已经浑身一颤,刚好对上璞玉冷凉的探究目光。
酒席上的人醉得差不多了,这时璞玉对李玺做出格点也不太会引人注意,喝酒后的命令沙哑而短促,“把肚兜扒下。”
李玺解开背后的蝴蝶结,把红布放在腿上,璞玉轻哂了声,好像将错就错地从旁边的酒杯里掏出一颗冰颗,放在红布上,下面垫住的则是硬邦邦的肉棍……
“继续倒酒,不准勃起。”
李玺深觉最近自己是与冰结了仇,整场酒局他不止用雄风熔化了冰块,强行抑压了快要在体内爆炸的媚药药力,还将冰渣子塞入了龟头,后穴流出的全是冰水,大红肚兜变成了尿片,古老爷带着三分散漫地搅弄杯里的冰粒的清脆声音像梦回一样挥之不去,淅淅沥沥的,又让李玺想起有时温柔细致,有时又像一阵萧条的风的“璞先生”。
牛郎自然不会认出今晚突然大发善心的古老爷就是被他惦在心里的璞先生。璞玉回去后,就为自己的错误领了三十鞭子,跪在古璞玉面前认罪,“我不该……顶着您的身份碰那些不知底细的夜莺,丢您的脸面。”
“你犯的错可不止这个,”古璞玉把屁股下的椅子坐出龙椅般的气势,单手玩弄着影子的菊穴,另一只手把一摞调查出来的东西摔在地上,让璞玉捡起来看。
“两次去公馆都是跟他开房,男妓这么多偏偏是他被选中捉到酒楼,被你英雄救美了一回……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没察觉,没有怀疑。”
古璞玉的脸色不知为何有点白,抹去袖子不易察觉的血渍,警告他,“别让我失望,我的替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璞玉挨了鞭子,尽管没伤到筋骨,但皮肉裂开的背部还是缠了厚厚的绷带,并在床上躺了几天“反省”。
这天白天他出门买点东西,却被一个糙汉推进巷子里堵住,看样子想强奸他,幸好有从超市出来的热心人冷喝一声“你干什么”,把人吓走了。
那热心人正是李玺,“璞先生。”李玺叫住他,惊讶于璞玉颓废不健康的脸色,可是当璞玉拨开长长了的额发,就像一个快死的盆栽长出小花,露出毫无破绽的玩味笑意。
“十二号……你从超市跟到我出来,跟了一路了吧,刚才谢谢了。”
“我只是不便冒然叫您,毕竟有很多客人介意在公馆以外的地方碰见我。”李玺解释,“您不用谢,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客户出这种事。”
璞玉从来没有受伤招妓的前例,但这次他默了片刻,提议说,“你今天接活儿吗?”
今天是李玺的假日,他有些为难,璞玉却故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弯下腰,偏偏要选羞辱人的方式说,“我可以加价给你调更,难道卖身还分什么法定假日吗?”
李玺没跟他计较,保持温柔专业的一面,“您说的是,我今天可以上班,但事出临时,没有提前准备,带给您的体验可能有不足,希望您理解。”
璞玉满意莞尔,“那就走吧,去公馆。”
璞玉第三次进来这个房间,大床和椅桌中间的空荡宽敞位置铺着酒红色的地毯,临时添置了两张并起来的长椅,上面整齐放了一行玻璃杯,每个杯子里都是满满的饮料,颜色各异。青年嫖客和老练牛郎分别站在长椅两边,璞玉是出题人,李玺是挑战者。
璞玉的掌心放着两颗猫咪图案的骰子,“猜对掷出来的数子总和算你赢,猜输了就要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东西。一共三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注意到别的小细节,骰子上的大橘卡通,上次猫猫抱枕可以说是巧合,第二次就不像了,他报出一个数字,然后问,“您喜欢猫?”
璞玉单手抱肩,掷出骰子后手指按着苍白的嘴唇,落在李玺眼里当真如一只舔爪子的富态猫儿……他说,“我喜欢狗喔。”
“越强壮,越忠诚的大型犬,我越喜欢。”他数算掷出的骰子数字,“猜错了,喝吧。”
“遵命。”李玺朝他的出题人欠身,举起杯优雅的一饮而尽,古怪的腥味充斥口腔,男人低咳了两声,没有提问,接下来连续两次他都猜错了,长桌上的玻璃杯从十个减到七个。
喝第二杯时还好,第三杯刚靠近嘴边,极浓的腥味已经让李玺皱起眉头,尽管做好心理准备,咽下去时还是被那股骚臭味儿呛得一阵咳嗽,“咳咳……!对不起,我失态了。”
璞玉好脾气地问他,“喝得出是什么吗?”
“前两杯是混入了精液的忌廉吧,公馆的清洁工人会把收拾客房时捡到的套收集起来,射满里面的精液扣出来消毒一下,就能成为调教道具了。”李玺淡淡地说起慾望公馆的做法,反正他的嘴巴每天都被射十几泡精液,再喝些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差,但是……“第三杯是畜牲的精液吧,男人的味道再浓也不可能骚成这样。”
璞玉在他面前掀开一张牌,上面清楚写明每杯饮料的成份,“是你们养来看门那条老黄狗射了一泡。”
李玺放慢啜饮的速度,确保不会再被异常黏稠的黄色流液呛到喉咙,他故意深呼吸让鼻子尽快适应臭味,喝每一口都是煎熬,甚至给了他被老黄狗提起一条腿把皱皮紫红的狗屌塞入他嘴里猛插的错觉。
璞先生的指令是一口气喝完,等他终于喝完指腹用力抹过嘴唇,连脑袋都是那股可怕的精臭味,双腿被薰得有些软,唇肉却浮现出被干肿了的鲜艳红色,湿润而漂亮。
“真好看。”璞玉夸他,伸手接过喝尽的空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他收起骰子,下个游戏也是纯折磨人的赌博,“这三杯里,一杯是利尿剂,两杯是蒸馏伏特加,选中利尿剂喝光就行了,没选中的话就要喝到选中为止噢。”
完美,双输结局。一杯利尿剂和两杯伏特加,平心而论牛郎觉得是比不出哪边更差的。他选中了利尿剂,一杯大约是250毫升吧,原本他喝完三杯精液忌廉已经开始觉得尿急,这下尿意干脆从他的膀胱涌到胃部,双腿躁动不安地夹紧,棉麻质地的裤子磨擦囊肿和鸡巴,让尿道变得更敏感。
他难受地憋着尿,与半点也不着急的璞先生猜拳,输了来一杯,逃得过伏特加,躲不过威士忌,真正的伸头是一头,缩头也是一刀。“咕噜,咕噜……”喝完一杯,舌面都发麻了,李玺身体有点失重地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捧住涨尿的肚子,双腿内八字地慢吞吞磨到下一杯的前面,酒意上头令他反应变慢,跟不上滴酒未沾的璞玉。
那只灵巧的手在他眼前晃着,看久了竟有点猫猫拳的神韵,那双狭长地弯起的眼瞳孔细长,像白猫,像狐狸……或许是前段时间给传闻中的风云人物古大老爷倒过酒,李玺不自觉将两位名字里同样有个“璞”字的青年放一起比较,听说古家上下都是打牌的好手和老千,眼前这位……“璞先生在玩猫猫拳呢。”
璞玉有点讶异地抬眼,“你喝醉了。”他看着男人迷糊地跪在地上,英俊的脸颊蹭着桌面,裤裆已经撑起,被他捏住揉搓,濡湿了一小块。绕过桌子,踩踏涨硬的地方,“不许偷偷尿。你又输了,再喝一杯。”
李玺隐约觉得刚才那局自己是赢了的,撇头躲过递过来的酒,可是璞先生的白手追了过来,没办法只能顺着小口喝,“唔……唔哼……”璞先生故意把酒洒进他的鼻子和眼睛里,引起一阵酸涩,之后又偏一点让酒液沿着喉咙流进衣领里,衬衫打湿变得透明,约隐约现地暴露出里面的红色皮带胸罩,皮带和圆环围着胸肌勒紧,把奶子挤出来戴上乳夹,落在居高临下的璞玉眼里,乳沟深而形美,酒气浓重,无一不是绝佳的风景,“还说不想喝酒,看看你自己喝得多起劲,坏家伙。”
不知不觉间,李玺的裤子已经脱到大腿处,右手不断撸动高高立着的柱身,好几次把手指尖塞进龟头里把尿液堵回去,夹腿斜腰,醉醺醺地跪坐仰头哀求璞玉赏的酒,“好涨……”
“是吗,咬起衬衫让我看看?”璞玉喂完酒,移开酒杯,徒留李玺的嘴唇茫然地张合咕哝着。
牛郎听话地乖乖卷起衣角咬住,露出已经涨了大半的腹部,颤巍巍地起伏换着气,不难想像内里从膀胱到胃部都在痉挛。
“……好想尿,主人……”男人微弱的声音染上哭腔。
可惜唤不起璞玉的半分同情,他更想欺负牛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猜拳之后的下一个游戏,是璞玉自创的,他在一个美容用的脸部按摩冰滚轮上缠了一条绳子,李玺要用它按摩涨大的肚子,直至绳结松开,三分钟内成功不用喝酒,超时他的肚子就又要遭殃了。
质地冰凉,布满珠粒的滚轮在喝醉的李玺眼中跟按摩棒没有分别,他试探着在三月怀胎般的肚皮上一滚,凹凸表面的按摩刺激直接让尿意从膀胱冲到肛门,菊花一紧,甬道也如被捅插般绞起来,“呃啊……!”
还有时限在,璞玉不喊停,高大结实的男人咬着衣角啜泣,衣衫不整的跪着用滚轮折磨挺起的肚子,每次滚下去都会出现肚皮凹陷的轨道,然后留下漂亮的红痕。
可怕的尿意堪比海啸,李玺紧紧掐住抽搐的肉棒,希望那根绳子快点掉,然而璞玉把绳头捆得很紧,李玺超时完成,腰已经颤得直不起来,艰难地捧着肚子爬去喝酒,每一口都苦得他想落泪。
最后一杯酒,璞玉拿起自己品嚐,取而代之的是拉下裤链,半抬半弯的阴茎对着李玺的头,悠悠说,“这场游戏,是输是赢你都要舔我的尿,但赢了的奖品你可以二选一。”
“免去戴捕兽钳设计的鸡巴锁,或者,”璞玉笑笑,“我的欢心。”
他开始撒尿,李玺低头去舔,金黄温热的尿液就射在他的后脑上,腥液射湿头发,汩汩流到脸上,再被卷入嘴里。他再次抬头,眼睫上皆是尿珠,墨眼如掺了砂糖的金石,虚假的微笑毫无破绽。
“我想要,您的欢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准了。”璞玉揶揄一笑,掏空假替别人的皮囊,给出虚无缥缈的欢心。
他用导尿管把男人膀胱里的东西全部流进后穴,肛塞一滴不漏的堵上,肚子一样的涨如怀胎七月,然后才把一个像领结圈的东西缠在牛郎的肉柱上,捆了两圈,那“领结”就是个捕兽钳设计的精窍锁,内侧有两排细齿,把鸡巴夹得变形。
“我们再玩一轮,上次我看见一台东西,就很想试玩一次。”他背后的鞭伤还没好,如无意外今天都不会亲自上阵了。
他按铃让公馆人员进来收拾,这要给小费,没关系反正潜龙堂有钱。期间他就盘膝坐在地上,手边摇着小玩具,让李玺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犹如一条毛色漂亮的临盆母狗。
李玺难受得浑身是汗地卷缩着,衬衫是半透明的,硕大的肚子泛红,像有小狗挣扎着出生,屁股绷紧地翘起,裤子滑到膝盖处,但看见玩具还是忍不住用被酒精泡软的牙齿去咬,哼哼唧唧地勾引身后公馆人员的慾火。
璞玉把手搭在邀请男人一展兽欲的腰肢上,冷眼提醒他们手脚快些,收拾好就出去。
房间再次剩下两个人时,李玺终于看见“那台东西”的全貌,是SM主题活动部那边的制定道具,费用高昂--一台集镣铐、榨奶器、榨汁飞机杯、炮机、录音及录影功能于一身的榨汁单车机。
外型跟健身室里的单车机相约,只是提高了高度,上去后怕是要掂起脚尖才能站稳,脚踏也改成一对镣铐了;还有没有手柄,另外有根铁枝横在肩膀左右的高度,两头也是铁镣,把手腕举起来锁住。也对,坐上去的人什么也不用做,各种冰冷的机械部件会自动过来榨乾你的。
李玺还满肚子的酒水,看得实在有些怕,暗自祈求温柔的璞先生至少先给他放一次水,可惜他要失望了,璞玉明知男人肚痛得要死,依旧把他赶上榨汁单车机,锁上四肢。
这款榨汁机连坐垫都没有,榨汁用的透明飞机杯和大码按摩棒已经等于坐椅,牛郎挺着大肚子分腿跨立,龟头夹着的捕兽钳已经脱了,他压着心惊地等璞玉过来把两样东西分别固定在他的前后庭里,接着再扣好上身的所有部件。
璞玉对他举起手指,三。二。一。
整根埋进后穴泥泞里的炮机直扣玉门,前列腺敏感地狠狠一弹,高速抽插的前端对肠道狂轰滥炸,储在里面的酒水合着肿胀的媚肉绞出肉浪重影来,整个肚子如水煮蛋一样白滑弹性,“啊、啊哈……!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李玺叫的这么凄惨不光是因为炮机,还有他想着今天放假,昨晚跟客人做得太猛的原故,才坐上去几分钟,李玺已经感觉被榨乾了,肠道分泌不出水来,即使一肚子水,媚肉依旧一阵乾瘪开拓的痛楚。要是真人的话一定会感到不舒服抽出来,用别的手段或者惩罚让他的后面重新湿润起来,但炮机不会有任何感觉和反馈,李玺感觉到深处有些撕裂,痛得脸都煞白起来。
直怼菊花的镜头忠实地把屁股挨操的画面拍下来,炮机每每拔出都有酒水从甬道喷出来,溅湿镜头,使片子更加淫荡令人起劲。除了录影,李玺嘴边还明目张胆的架了支麦克风,每下湿热的粗喘、半媚半哑的惨叫,都被清晰收音,等着日后用来羞辱男人。
李玺训练得恰到好处,一只手能满满捏住的大胸昨日没被玩得太过,现在要吸出奶水还不算难,只见粉红吐艳的乳珠硬挺到极点,小幅度地上下颤动,乳腺便忙不迭地喷出稀薄的乳汁--当然不是天然乳水,都是打针打出来的--被管子吸进储奶罐里,“哈啊、呃啊……!”
强制高潮时,牛郎就像全身被电一样,连头发都充满静电,每块肌肉都绷紧通红,尤其是绷直的脖颈和小腿等位置,就像一头惨遭鞭笞的骡马。
头一股精液喷在肉肠形的榨汁器里,同样被迅速吸到贴着单车机的精罐里,璞玉皱眉看着比预计少的量,颇为不满,移步到李玺身后观察,塌腰翘起的瘀红屁股因着炮机的捅插力度太强,“噗哧噗哧”地在洞里制造泥泞,两片肉瓣都被挤进股缝里去,令肉洞看起来更大而深,可以塞下拳头的程度。
若璞玉当真是普通客人大概不会发觉问题,但他不是,在古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他一眼就能看出李玺接客过度被榨乾了。妓毕竟是妓,不是独属于自己的玩具,就是有这个麻烦,一丝不悦涌上心头,但还没有上升至占有欲的地部,璞玉像拔卜葡似的把人从前后庭的“刑具”里拔出来。
所谓拔卜葡带泥,李玺屁股里的浊液就是泥石流,瞬间从松弛的括约肌中失禁喷出,“呃、啊啊!”没了被粗壮阳具捅到直肠深处的阻塞感,男人被巨大的排泄快感淹没,休克跌倒的同时竟然最后又射了一次,肿了一倍的阴茎和囊袋极力痉挛,连筋脉都暴露出来,连续射了七、八回停下,不过射出的都是稀少几滴,璞玉简直没眼看。
李玺瘫软在弄脏得不见原形的炫酷榨汁机旁,神智慢慢拢回过度刺激的空白脸孔上,“……璞先生……”
璞玉板着脸,用淬了冰雪又暗藏温柔的声线教训他,“不知检点,朝三暮四,见钱眼开。”
“……”李玺委屈无辜地看着他。
“夜夜去卖屁股这么爽吗,连榨精的本事都没有,我要你这个精奴有什么用?”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经百战的牛郎扛着压力,迅速消化新情景设定,喘着气努力说,“对不起,主人,请您原谅我,不要卖掉我。”
“背后露出来,我今天就家法伺候,让你这个淫荡精奴长长记性。”璞玉张口就来,算是给服务不周的牛郎一个下台阶,毕竟男人一开始就说了没有准备。
而对李玺来说,鞭打是此刻最轻松的项目了,他转过身趴在单车机上,鞭子一记记抽下去,哪怕只是情趣道具,也叫李玺痛出一身热汗。
“清洁。弄脏了哪里,自己舔乾净,这应该是不用我多提醒的基本礼仪吧。”
李玺忍着皮肉痛,咬牙说,“遵命……”他捉紧单车机的支架,撑起酥软酸痛的下身,伸舌一点点把炮机上的浓稠浊液卷入嘴里,威士忌、忌廉、精液、肠液、血丝……似酒非酒,暗流腥香。
等一边挨鞭子,一边用嘴清洁的奴隶时间结束,李玺的屁股洞终于没那么松,可以自主夹紧了,最后“噗噜”地吐出一股热液,红白的流落腿根,他站起来,看了眼时间,微微恭身,“不知道我是否能令您满意?”
璞玉若有所思,捡起刚才收集了一半的精罐奶罐,折下单车机上的镜头和录音笔,通通塞给牛郎,“今晚你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播着它自己给后面上药。”
李玺一滞,迟疑说,“对不起,璞先生,我不接受主奴向的远程调教的,下班后就是我的私人时间了……”
璞玉笑着打断他,“这又不是命令,我不可能查岗,你是照做或是回头就把这些片子丢了都与我无关。”
那就只是满足嫖客的某种性癖和想像而已,李玺不再迟疑,微笑应下,“玩一次榨汁单车机的费用很高的,我能抽到的分成也不会少,您现在是我金主了,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就在他像上次一样送璞玉出去大堂的时候,走廊冲出一个喝嗨了的男人,举着乱挥的筷子突然脱手,向着璞玉的方向飞过去。筷子意外插穿人喉咙的新闻瞬间划过脑海,李玺眼明手快地捉住,没让璞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头,只见璞先生微眯起眼,抬眼盯着他。
且不说事出突然,李玺那处痛着行动不便,那只筷子是他特意命下属从刁钻的角度丢的,要不是专门训练过,不可能短短一瞬间接过住,肌肉反应,不会骗人……
李玺对上他的眼睛有些不解,忽然觉得他好像看着一只养了几天的鸡,想宰来吃却又养出了感情,有点不舍,但又没能放弃剥毛放血的念头。
“耍酒疯”的客人被抬了出去,李玺就意外致歉,却看见璞玉轻微弯着腰,从姿势到神态都说着想要人关心,他问,“您还好吗?”
“背后有些痛。”
男人皱眉,“您的脸色确实很差,我替您打车吧,您住哪里?”
璞玉轻声报出在潜龙堂外租的隐藏住所地址,不知道算不算如愿地看见男人反应惊讶,摇头无奈说,“还是我送您回去吧,我……”他没有说完,嘴边留下一个苦乐参半的弧度。
“售后服务这么好?好啊,谢谢。”璞玉在门口等李玺拿背囊出来,原本想发讯息吩咐没走远的下属,既然有人自愿送上门,那他们也不好不作为,可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机收起来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李玺带璞玉上便车,到达地方替青年推开门,把墙壁灰色,没有装潢,家具简陋的穷困房子飞快扫进眼里。心里叹息,突兀地问,“我今晚会做焖黄鸡煲,您想吃的话,我可以端一点给您。”
他错开身,让璞玉看见正对面的房门,低眉垂眼地说,“没想到我和您是邻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尴不尬的回到自己家,李玺首先处理后穴的小伤,问题不大,肛肌没有撕裂,忍着痛把手指伸到甬道深处,只摸到些血丝,涂点药膏和清凉剂过几天就好。
他想着背囊里的录音笔和记忆卡,不确定要不要真的播着上药,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但李玺不喜欢职业原则被打破的感觉,但璞玉住在他对面,要是他敲门……
牛郎抿了抿唇,认命地播放出来,趴在地毡上掰开红肿的屁股,菊肉颤蠕两下,一股从车上夹到现在的靡气热液立即流了出来。
手指剜一块药膏伸进去,后入式的姿势自己弄其实不大方便,但凭牛郎的经验,要是腰下垫好枕头躺好,抱起大腿慢慢弄花的时间更久,一来药液很容易漏出来,锁紧肛肌又上不了药,二来姿势舒服就容易忍不住多玩弄甬道几下。
现在这样就很好,抬起屁股,稀释使用的药液自然流进深处的红肿位置,也节省时间,就是电视里淫水四溅的尻穴实在有点分散注意力。“嘶哈嘶哈”的叫床声充斥耳朵,那根造形凹凸粗壮的炮机按摩棒力度、速度匀衡地往死里干他,正在上药的后穴残留的全是被粗暴贯穿的触感,哪里看得了这个?
甬道里的媚肉本能地绞紧手指,李玺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就算他是被迫卖屁股的,干久了这行也会染上性瘾,在男人身下犯贱不是喜好,而是习惯……
牛郎这行经常会被可怕的堕落感拉扯,李玺已经学会与它们共存,但还是很抗拒让嫖客在公馆以外的地方有所接触,璞玉是第一个,还是一下子就侵入到他的私人领地门口。
换成其他男人,李玺一定死捂到底,出入都小心别被撞见,之所以破例,还请他吃焖黄鸡煲,可能是因为青年没有危害性的外表,看起来很落魄的生活环境,还有一丝道不明的亲近感……从第一眼看见起就是。
璞玉窝在自己灰扑扑的床上,想的恰巧也是第一次见李玺的场景。
第一次去慾望公馆,他给自己套了个简单的人设,初入情场,有点儿见识但还清涩的富二代小公子。
柳承把这儿的招待做得不错,第一次选择服务和牛郎,是有专人带到包厢讲解的,负责他的男人身材高挑,穿着全黑西装显得精瘦,但感觉会是脱衣有肉的好类型,他的脖颈上戴了个黑色皮圈,很紧,静脉一突一突地跳动着,显然并不舒服,但让璞玉觉得养眼。
男人微笑,为他沏了杯茶,“璞先生头一次来,不知道对牛郎有什么偏好和要求?我们目前有几个牛郎空着,您还没有心水的话,我边介绍您慢慢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着“璞先生”的人皮面具,全戏做全套,璞玉舒展了一下局促的神情,笑了笑,“好。”
男人打开文件夹,“先是这位,五号,不知道璞先生有没有听过十几年前,龙州古家的二把手熊爷为了保住正宫地位,靠人造子宫生下一个男孩的事迹?之后这个手术传开了,五号也接受了同样的改造,主打男性怀胎,孕期H,在喜欢男妻的客群间很受欢迎,虐胎、流产等调教也接受,只是价钱另算。”
见璞先生没有反应,男人介绍下一人,“九号今天也有空,他虽然不是调教部的,但很擅长使用道具,适合有轻微受虐倾向的受方,但九号当受的话,床上表现偏冷漠,反而很合强势男人的口味,认为花很大力气让他崩坏的过程相当刺激。”
“十号……多接有黑暗重口性癖的客人,人的性格和打扮都比较狂,与其说是野猫不如说是山豹……”
男人翻到最后一页纸,十二号,唯有他没有图片,“最后是十二号,走温柔路线的,玩的东西没那么复杂,比较适合新手,攻受方都能做,但点名要他的客人多数会上他,身体强壮柔韧,会叫床,怎么操都不生气,抱着舒服。”
男人的表现恭敬,礼数周道,声音也是规矩的调子,璞玉却觉得他的音域可以很阔,抱着时软软绵绵的,贯穿时强劲有力,下床后又像竹一样清脆俐落的。
“璞先生有心宜的牛郎吗?”
璞玉笑笑,“怎么唯独没有十二号的照片,他长得很丑吗?那再温柔我也不抱。”
“这个,”男人顿了一顿,边解开扣到喉咙的禁欲钮扣,边说,“请您亲自确定吧,您觉得十二号的脸和身材怎么样?”
男人解开的领口暴露出皮圈挂着的一枚小铜牌,上面正正印着“12”。他站起来,跪行过去,露出一片锁骨以下的肌肤,“如果我没有看错,您最感兴趣的应该是我,我有这个荣幸伺候您吗?”
“我以为你是前台,没想到是牛郎啊,这里的牛郎还要自己下楼拉客吗?你叫什么?”
“李玺。”穿西装的男人神情自若地弯腰,在璞玉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吻,对隆起的裆部呵气撩拨,“平时是不需要的,今天出了点状况……”男人如他自己描述的温柔一笑,“要是能因此得到璞先生的青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铃声打断了沉思,璞玉推开门看见李玺拿着保温壶,穿着居家服,水气沾湿了额发,挡住他的眼睛,使锋利的瞳仁潮湿了几分,春寒料峭什么的最舒适了,一副妥妥的住家男人样子。
男人试探性地递上保温壶,双手的,“想要吗?”
璞玉“嗯”了声,得寸进尺,“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吃,无聊。”
李玺再次觉得青年是猫主子,偷偷地靠着门边,任性倨傲得浑然天成,反而酿成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哑然了一下,“那……”
“我想参观参观你的家。要钱吗,我给起得。”
李玺已经发现,青年其中一个s的地方,就是爱用最平淡舒适的语气,说最侮辱人的话,也亏得是他受得住,“可是,我家……”他深呼吸了口气,“好吧,请进。”
李玺拿了一双新折封的毛毛拖鞋给璞玉,要是在公馆他就跪下去给人穿鞋了,但在自己家里他只是弯腰放在地上。
当他戴着隔热手套,把热腾腾的砂锅从厨房端出来,朦胧的安稳感顿时充满整个空间。
吃过晚饭,接过牛郎递来的面纸擦嘴,璞玉摸摸肚皮打开电视,里面立即放出连绵靡音,见李玺对他露出一个“我很乖巧,有听您命令”的讨好笑容,轻声说,“你知道我有很糟糕的部分吗?”
“……璞先生?”
“你觉得我很光鲜,可或许我比你更肮脏呢,这种事情谁说得准。我当受方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有的时候,我想亲手弄脏、撕碎这张令我厌恶的皮囊。”璞玉几乎叹息地呢喃,摸了摸自己的脸,往下移轻握住纤幼的脖子,“有镜子吗?我们做吧。”
自嘲的弧度一闪而过,“你可以在全身镜前面强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捉住自说自话去找镜子找璞玉的手腕,脸色发沉,“对不起,璞先生,不带客人回家开房是我最后的底线了,请您……”
璞玉反捉住他,在他耳边打断说,“放心,我保证这是唯一一次,之后我可没时间花天酒地,休假结束,我得干活了。”
李玺狐疑地看着多变的青年,心中被疑虑塞满,最后却败在璞玉的蛊惑下,像条狗一样听命勃起,亲吻着脱下青年的衣物,瘦削的腹背竟然缠满密密麻麻的纱布,刑虐的痕迹……
璞玉被男人压着趴在地上,翘起粉嫩的蜜臀,双手曲着放耳边,侧头看着李玺为难的样子,犹豫之下,男人尽量扮演一个有良知的强奸犯,草草扩张几下,从后方粗鲁地插入他。
“啊……!”
股间的粗暴撕裂和被另一具刚阳的身体磨擦着的伤口传来阵痛,璞玉死死盯着镜中满面潮红,狼狈而淫荡的“古璞玉”,感到相当满意。平心而论他对真身绝对是忠心的,只是有时以这种发泄一下。
李玺的东西相当粗大,龟头尤其大,像颗煮熟了剥开的鸡蛋,把他里面塞得很涨很满,男人徒然捉住他的手往后扯,逼他的屁眼吞得更深,没有完全扩张的肉壁撑开一个极限,一缩一缩都是阻力,让璞玉觉得牛郎进入得极慢。
捅穿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他目光凌乱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被反箝在后,整个上身都被揪了起来,腰向后折,分腿跪着,剃光的下体湿漉漉一片,囊袋坠在腿根中间,肉柱高高翘起渴求撸动,他却无法伸手舒解,只能呻吟,“啊…哈啊……!”
李玺知道璞玉不舒适,这时却毫不怜悯地用牙齿啃咬他的香肩,把强奸犯的劣根性演得淋漓尽致,故意呵口气,用坚挺的下巴顶住肩膀,慢慢游下去碰到乳尖,伸出舌头反复舔舐,“你的奶子真甜,玉儿……”福至心灵,李玺顺口喊出上次璞玉错口唤他的?称。
“好棒,再给我多嚐一点……”男人进一步咬住乳肉,故意用力吸出腻滑的水泽声,趁璞玉没注意的时候往他腰下塞了条柔软乾净的大毛巾。
但璞玉又怎会注意不到腰下的温暖,他的腰被男人向后折成一个半圆,体内的雄物顺势插得更深,连膀胱都感觉到隆突的甬道,突然肉棒的青筋一跳,层迭地摺在一起的媚肉受惊,本能地绞紧,结果惹得狗屌更加亢奋捅穿透顶,前列腺被顶凹的电流传至整个后穴,“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入肠道的巨柱不会再给璞玉喘息的时间,就着这个姿势捅到肚皮,李玺看见那个诱人的凸位,即使做到汗流浃背也忍不住兽性大发继续捅,同时为了让璞玉更好看清镜中被男人操得不要不要的样子,他粗暴地将青年翻过来。
璞玉像个破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还没躺好,侧着身子架不住被着火的骚穴夹得太舒服的湿棍子已经重重一挺,“啊……!”他只能半扭着身,双腿打开绞紧男人的腰和肩,糜烂地迎合更狂热强劲的进攻。
每一下都从前列腺深深撞到直肠心中,整个后穴没有一寸不是光滑湿润的,公狗似的频率差点让璞玉错觉脱肛了。
快,狠,颤栗的手脚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力度,就要被拆开吞进肚里,好似花团锦簇的艳丽皮影终于歪掉,剖出内里的假货来。
璞玉正满意着,李玺却长呼一口气停下来,“您的伤口裂了,纱布上都是血,不痛吗?您为苦这样虐待自己呢……”
“闭嘴,爽着呢,再唠叨一句信不信我阉了你。”不自觉换上潜龙堂堂主说一不二的语气,吓得李玺不敢造次,体内的肉棒委屈地弹了弹,撞得彻底软掉的穴肉又舒服了,璞玉闭上眼哼笑了声,“继续。”
被凶了一句就忍着头皮发麻,乖乖干人型打桩机的牛郎,深觉自己果然没有当s的天赋,扁了扁嘴,调好姿势继续劳动间,他的手摸到青年尾椎处的三颗小痣,不知为何尤为锺爱,忍不住折腰去吸舔,吮吻,彷佛里面埋藏着销魂蚀骨的魔力……
发现璞玉的鞭伤崩开后,李玺就很难“强奸”下去,幸好青年没有对他愈渐温柔的动作抗议什么,只是换了个舒服的体位,枕在男人身上,享受体内深处的绵长按摩。
刚才用过的陶瓷茶杯停留在视网膜的角落,海蓝的釉色相当漂亮,里面还飘着蜜饯的甜味,李玺说是为了中和金针花茶的苦味才加的。与公馆那种酒店式的装潢不同,室内一应摆设都充满着烟火气,终于让璞玉真正有了在家做爱的休假感。
【彩蛋:同桌吃饭片段,做完洗澡又h,吃完宵夜再做一回的过程,偷吻微伏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记得璞玉的房子没有一张正式能睡的床的李玺,认命地无偿加班,替青年清理乾净身体,把他抱上家里唯一的床,自己跟着挤了挤上去抱住他休息。
他看着青年睡着的玉脸,犹豫半晌,轻轻从他的鬓边偷了个吻,“晚安,璞先生。”
然而,李玺万万想不到璞玉会在等到他熟睡后睁开眼,悄声起来,摸黑地在细小的房间里转了圈,最终从抽屉底找到一小块纸角。纸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浅红色的镇纸,懂内行的人一看角落的花纹就知出自哪里:骷髅会。一个扎根龙州的老三合会,专接杀人偿命,替人铲除仇家的活儿,与古家的暗杀堂有点相似。这红色镇纸正是内部杀手专用的任务纸。
纸角有几笔没有撕走,拼拼凑凑出来应该是个“杀”字,很有力的证据,但还算不上证据确凿。
把纸碎妥善收起,璞玉的唇边逸出一声复杂而冷凉的叹息……
天光渐明,李玺醒来后发现璞玉已经不在自己怀中,家里绕一圈也不见人影,既然对方肯自觉离开,划清嫖客和牛郎的界线,总是件好事。
之后一整个月,璞玉都没有在公馆出现过,李玺向前台确认过也没有其他牛郎曾经接下璞先生的生意,皱了皱眉,前台以为他是在懊恼失去了个大手笔的金主,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别担心,还有几个客人指名要你,不愁张不开腿。”
李玺习惯地把偏长的额发弄下来,挡住眼睛,心不在焉地说,“好,麻烦替我准备一些不同型号的针筒,我下个客人喜欢玩注射。”
“行。”
前台工作到下午,没想到竟然看见十二号心心念念的俊美青年从前门进来,顿了顿才热情微笑,却被人抢先说,“好俊俏的小客人啊,来过几次?要是喜欢被疼爱的话,我可以满足您喔……”
璞玉笑而不语。“钴蓝”和杜雷两方人马咬住古璞玉下的饵起了冲突,一有危险他这个替身就忙得不可开交,直到今天才有休假,心有点痒就过来了。
说话的是金发的十三号,颈圈在敞开的黑衬衫领口中间十分抢眼,正要说话,馀光却瞥见熟悉的高大身影牵着一名孩子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
李玺同样看见璞玉,有些惊喜地走近去,“好久不见,璞先生。”
“确实是挺久的,看你连孩子都有了,还养到这么大了。”璞玉弯起眼调侃,刚才不咸不淡的表情立即鲜活起来。
金发男人眼看没戏,但是不甘心地插嘴,“原来您是十二号的熟客?看来您喜欢温柔一点的对待,但偶尔换个口味不是更好吗?狂野的狩猎刺激,十二号怕是给不了您吧。”
“而且,我看十二号今天不打算再接客了,您可以下次再点名要他,今次就先与我共度一夜吧。”十三号喷了香水,散发着迷人的麝香亲了亲他耳垂的短发。
璞玉转头看了他一眼,刮了刮十三号的胡渣,轻笑,“我会考虑的,但不是今夜。”
金发男人吃瘪,瞪了李玺一眼才离开。李玺的脸色不自然的白,简直毫无血色,精神还有点恍惚,松开男孩的手说,“您可以与十三号开房试试的,我今晚的确……”
“要照顾孩子?”古璞玉挤兑他。
男人面露无奈,“请您别打趣我了。这不是我的孩子,而是另一名牛郎前辈的。”
见青年有兴趣,男人便多透露了些,“您也知道自那位鼎鼎大名的熊爷不屑用代孕,亲自怀了孩子后,不少牛郎纷纷彷效作为噱头,熊爷早逝,还死得那么……之后,这有违阴阳,损耗身体的风头便冷了些,但十年前是极为兴盛的。那名前辈便在那时生了个孩子。”
“这孩子从小跟着爸爸接客,口交什么的早早学会了,虽然可悲,但日子还算过得去。我没想到他的爸爸因为年纪大了,害怕没有客人点名他,竟然提出可以让男人给他开荤,父子一起操。”李玺低头看着十岁的安静孩子,操心的样子意外的有魅力,沉声一叹,“我刚好发现,及时把孩子救了出来,否则……”
“心肠真好。”璞玉笑笑,不用李玺明说,他也知道男人捞下了一个不该捞下的麻烦担子。男孩才十岁,根本没发育好,他爸爸疯成这样,会怎么想?肯定不是“他多事出手相助”,而是“有贱人抢了我的钱袋子,想用我的孩子赚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低低地叹了一声,就听璞玉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先开个房吧……”
进了房间,让孩子坐着别走动后,李玺不得不语重心长地提醒璞玉,“璞先生下次来,记得提前打电话预约,就算我刚好有空,状态不好实在无法令您满足。”
“操的心真多。”璞玉揉了揉他的脑袋,“既然小孩子除了破处以外的事都懂得差不多了,陪我玩一场吧。”
一个新的场景里,犹如某座城堡的一间卧室,装潢摆设华丽奢靡,棕色短发,五官相当标致有点像混血的男孩穿着上流社会的三件套西装,短西裤配长黑袜,皮鞋锃亮,手里拿着一根皮革质地的教鞭。
偶尔挥下去,那个赤裸流水的屁股便会激灵一抖,男孩的嘴角微微上斜,对着正努力吞吐的精壮裸男说,“老师这个速度……是想我向爸爸告发你脱光勾引我,不知羞耻地想非礼我吗?”
男人抬眸,轮廓好看的眼睛写满慌张和哀求,又被教鞭抽了一下后,绝望地把小少爷的囊袋也含进嘴里,漏出更多的唾液,“唔唔、唔……”
十岁男孩的性器很少,完全含好吸吮不是难事,李玺四肢趴地的舔着嘴里的咸腥肉棒,强忍反胃的感觉,心里又惊又惧,一开始分明是这只小畜牲威胁他不给他口就叫爸爸解雇他,现在竟然还进化成是说是他天性淫荡,想对学生下手,不当他的性奴的话……就不止解雇,还要在整个贵族圈中唱衰他,让他以后找不到工作。
就算他辩驳又怎样呢,谁会相信十岁的男孩背后竟然是这么可怕的小恶魔?
“老师的腰竟然这么窄啊,还好滑呢……”教鞭轻轻扫过尾椎,从小已长成斯文败类的小少爷眯起眼睛,“老师果然是天生的上好尤物,果然适合当个看见鞭子下面的洞就发痒的奴隶。”
道德标准高的保守男人沁出眼泪,想逃走似的缩了缩身体,脑里不断想起刚才被迫脱光的屈辱经历。
“老师又穿得那么正经,钮扣一个不差的扣好了啊,好啊,更吸引我剥光你了。”
“求求你,文森特,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苦苦哀求,可小少爷充耳不闻,举起手机,给他看老师口交的相片,教鞭捻了捻被西装布料挡住的乳胸,“快点,一件件脱给我看。”
李玺被迫解开衣钮、皮带,任衣物滑落身体,他愈是遮遮掩掩,眼前的小恶魔愈是兴奋,可是要他假装大方,他又没这个勇气和脸皮。
教鞭又一下抽在留着浅红印子的胸肌上,文森特命令,“手拿开。”
李玺满眼羞辱,颤巍巍地移开遮住性器的手,教鞭冷不防抽下去,“啊!”
小少爷笑得愈发美丽,“我等会还有客人,快点,给我口,无法舔到我爽的话,你这个性奴我也不用要了。”
李玺用舌头把嘴里的棍儿和蛋挨个舔了遍,口腔不断挤压,酸得要死,愈想愈后悔来了城堡当家庭教师,突然,身后“咔哒”一声,房门从外面推开,李玺的汗毛倒竖,全身绷紧起来。
“啊,璞律师,您这么早到了?”
“不早点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美艳的场景?”
璞玉换了身打扮才来,银灰色系的西装革履,头发抹了发蜡整齐向后扫,露出光滑的额头,眼和唇都美如玉琢,纤细的手腕上戴了质感厚重的表。钻蓝色的底盘,在他抬起手扯松领呔的时候,犹如手背上的青筋延伸,透着致命的性感。
作为律师,他未免太过年轻,谦虚地询问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份,“这位是?”
“我爸请回来的家庭教师,现在是我的性奴了,不过还没调教好。璞律师想玩玩的话,尽量拿去。”
冷冷睥了一眼胯下“唔唔”抗拒着的男人,让他噤声,小少爷目光阴蛰,犹如贵族家蛊养出的怪物,“只要璞律师能确保我取得遗产……这种货色,你要多少我送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低头看着瑟瑟发抖的性奴,璞玉弯起茶色的眼睛,转身走近维多利亚风格的木柜,上面放着插满鲜艳红玫的漂亮花瓶,抽了一支昂贵的大马士革玫瑰出来,凑近鼻子闻了闻香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优雅地说,十足从美剧里走出来的法外暴徒。
小少爷没有把性器从男人嘴里拔出来的打算,衣冠禽兽的璞律师也不介意,奴隶长出两个洞,不就是为了侍候更多的男人么,他用家庭教师的屁股洞就好了。
“不要……会坏的……”
眸中尽是心碎的泪光,说着老旧经典的纯情台词,金贵的烛台红地毡场景,诱得璞律师唇角上挑,“害怕花茎会插伤肉洞?没关系,我们可以先由玫瑰露开始。”
说罢他就用那只青筋鲜明的白手摘下玫瑰,对娇艳花瓣下手毫不留情,五指攥着那簇红玫瓣,一口气塞进李玺湿如泥泞的后穴里。
“唔、啊哈…哈……”
这样视觉震撼的粗暴塞法,实质相当低效,只有少量花瓣成功进去甬道里,绝大部分都挡在屁眼外或股缝中,在手掌施加的压力下被臀肉辗碎,毁坏,榨出浅红瑰露,美艳如画。剩下的就如没用的红色颜料,一块一块刮下来掉在地上。
璞律师用同样的方法连续糟蹋三团玫瑰花瓣,把屁眼变成迷人的花瓶后,终于执起还沾着露珠的花茎,绕着屁眼慢慢画圈,“现在准备好接受它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玫瑰的刺全被修剪走了,冰凉光滑的茎身缓缓地钻入家庭教师的屁眼里,深深浅浅地搅弄里面的花瓣和瑰露。才插到一半,被迫脱光趴在两个年轻比自己小的孩子身下的男人就已经受不住秘穴被侵犯的痛楚和屈辱而颤出泪花,“唔唔……”
文森特小少爷的小短枪在嘴里的时间长了,开始愈来愈硬,有了成年人的腥涨味儿,李玺的下颚酸得厉害,唾液不要钱的滴下去,被要求用双臂夹紧突起来的胸肌一片狼藉。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使用的折磨第一次如此清晰,直接把男人的心理防线推到崩溃边缘。璞律师把馀下那截花茎推进糜烂湿穴中,肛门卡着花托,把屁股上盛开的大马士革玫瑰转到最赏心悦目的角度,还不忘说,“老师这个职业……最讲求的是‘洁身自好’四个字吧,先生看看自己现在,有哪处称得上为人师表?”
“对着自己刚满十岁的学生和学生的律师发情,滋味肯定特别爽吧。噢,因为老师是贫穷乡村出身,偏偏又长了副尤物的身体,才决定出卖灵魂,用这种方法巴结小少爷?”
第二根花茎准备插入布满蹂躏痕迹的穴中,靠口诛笔伐谋生的律师,对付起教导仁义礼智的教师,简直比吃饭喝水还简单,律所派来的骨干精英漫不经心,吐露最黑暗的欲望,“也对,当小小的家庭教师,哪有当性奴好赚?”
花茎有接近三十厘米长,冰凉直钻入肠道深处,异物感令李玺胃部翻滚,内脏乾涩,眼前被泪水湿得一片模糊,但更加让他想吐的是,高贵英俊的小少爷按着他的头,对他说,“我可以用比现在高两倍的薪金,聘请你当我的性奴,很不错的提议吧。”
“……”李玺绝望不已,死寂无语,两人却一边使用他这个“肉壶”,一边讨论遗产的问题。“你的外公过世,教父的位置确定会交给你的舅舅来坐,包括丝绸和枪械的生意都交给他,不动产和债券由另外两名子女平分,落到你手的恐怕只有一些现金。”
“就是这样,请璞律师帮我想一想办法。”小少爷厌恶地皱起眉头,捉住李玺的头发狠狠一顶,喉咙黏膜的抽搐按摩让他的眉心松了点。
“也不是没有,只是担心流言会传得脏一些……”璞律师不慢不紧地说,思绪已经完全放在如何打这场遗产战上,搭在李玺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一边解开皮带,从内裤中掏出性器,对准两支花茎撑开来的玫瑰肉洞,捅进来让鸡巴享受全方向的玫瑰露味媚肉按摩,脑袋思考的疲倦全部靠下体舒缓……
冷如白瓷的不健康肤色的腰肢,陷出就要折断的弧度,腹肌摇摇颤颤地蹭弄地板,偶尔还能看见肚皮出现凸弧,彷佛食髓知味的舌头在里面不停舔舐,每下都加深了嘴巴被堵死的煎熬。
玫瑰与肉体的芳香浓烈绽放到了极致,甬道里的花瓣被滚烫雄物重重辗推,榨出汩汩的浅红蜜露,流淌到被皮鞋踩着的壮实大腿上。
在这座犹如罪恶血族居住的神秘城堡中,小少爷与他的律师认真商讨对策,一同享用美味的“下午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飨宴不止,直至温热而没有生命的肉壶变成城堡的器具之一,供贵族舒解疲劳是它唯一的价值……
陪璞玉过了一把《唐顿庄园》现代版的演戏瘾,李玺又陪他到前台付钱,默默看着那五位数字。璞玉拍了拍他的手掌,“放心,我挥霍得起。”
既然上了五位数,那肯定是留夜的。让结束演出的小孩上床睡觉后,璞玉坐在李玺怀中,提出播放刚才前台顺便转交给男人的录影带。
这古怪的喜好又来了,李玺无奈地看着年轻的金主,侧了侧身体令青年枕得更舒服,解释说,“除非客人要求,否则公馆一般不会摄录任何东西。这次是因为我有位熟客喜欢注射py,他在调教过程中给我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为免真的发生意外,公馆才会特别录影留证据。”
李玺暗想,其实那客真正喜欢的是把人绑在床上注射白粉,然后强奸囚禁,可惜龙州再堕落的娼馆也满足不了他这种要求,公馆只有退而求其次给他准备轻量的肌肉松弛剂。
竟然是肌肉松弛剂,难怪李玺的脸色白得像鬼,四肢的力量也比平时涣散。璞玉嘴上不说,专注地看着录影,不时吃两口李玺备上的水果。
录影中,李玺被打开四肢绑在床上,施虐者把他的全身猥亵了一遍之后,把“白粉”倒进透明针筒里,找准李玺手臂上的静脉疯狂地注进去,隔着萤幕璞玉也能感受到那种毁灭式的快感。
肌肉松弛剂会令人出现与吸毒初期相似的反应,包括全身痉挛,唇齿发白,嘴吐呓语,客人看着李玺在床上痛苦抽搐挣扎的样子打手枪,撸管的速度愈来愈快,不一会便泄在牛郎脸上。
李玺看着电视里的堕落自己,走了一下神,璞先生说他光鲜的只是表面,李玺不由得想,有谁会比多么恶心的客人都接的自己肮脏呢?
从手指缝到手臂,从腰侧至胯下,每一寸都被数不清的男人狎玩过,每个毛孔都像被粪泥灌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唯有胸膛那点微小的温度,不嫌弃不疏远,持久地暖和着他的骨头。
垂帘看着璞先生松软的短发,和白皙如玉的后颈,李玺第一次真正有了伸手抚摸的想法,不是为了生意,纯粹因为他想。
录影播到后面的强奸部分时,李玺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一天中经历了注射肌肉松弛剂、从老牛郎的魔掌中救出小孩、还有场景调教,他的体力再好也吃不消,璞玉见他困得紧,决定先把正事说了,“我不是说有办法替你解决这个孩子的问题吗,你要现在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精神一震,“请说。”
潜龙堂堂主处理起这种问题很有一手,从容笑说,“今天这孩子有帮忙出演,理论上也有酬劳,你把赚到的钱分给他爸爸。”
“之后每个月你拍一段av寄给我,内容什么等级都可以,既然你不忍心孩子这么小就遭破处的罪,那就你在下面给他操吧。最好是囚禁凌虐类的场景,你好心救他一命,他却反过来鞭打你,监禁你,逼你当性奴,比较有看头。”璞玉笑着暴露自己的性癖,“每寄一段片子来,我会给你打钱,你再把钱转给那个过气老牛郎就好了。”
李玺被他别出心裁的建议惊得说不出话,“您……您怎么……”
璞玉轻轻捂住他的嘴,打断他,“不是说了吗,我挥霍得起。再说我真的不是散财童子,会有这个提议只是因为我喜欢。”
“喜欢什么?”李玺一脸不信。
璞玉答得自然,“你喜欢当好人,我就给你机会当好人。”
靠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当好人吗?以前李玺就觉得璞先生的真实一面或许很吓人,现在再联想到在家看过的他背后的鞭伤,终于确定青年果然很可怕。
昏昏欲睡的目光掠过床上睡得安恬的孩子,忽然听见璞玉说,“看来你真的很关心这个小孩。”
李玺斜着头,用比平日轻的声音说,“也不是,只是知道一点那个老前辈的过往,有些唏嘘。据说他原本有机会金盆洗手的,不过当年傻傻的自欺欺人,相信孩子父亲是真的喜欢他,留在了娼馆,牛郎之中也有痴情的……”
璞玉笑了,“这有什么,我也喜欢自欺欺人啊。”只要有兜底的本事,自欺欺人一下有什么所谓,不过他没说出口,只是身同感受般感叹,“谁不想多快乐一段日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郎抬头,认真地说,“您不像,您看起来十分果断。”
璞玉没再说话,只是坐歪了身体,改用脚趾撩拨牛郎大片敞开的胸膛,又像猫儿似的在肚子上踩踏。
男人心底那股热流又冒了起来,手指慢慢曲起收紧,怔怔的想清楚了些事。璞先生潇洒之中沁着凉意的那句“挥霍”,纯良外表下藏着的凛冽霜雪,五花八门的虐身手段……他都是喜欢的。
就算只是对牛郎摆出的样子,他也喜欢。
小剧场:
璞玉:假的给我快乐,就要假的
李玺:假的没有关系,我也喜欢
老木:你俩绝配=w=
【彩蛋:李玺救下孩子的补充剧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在璞玉身边卷曲着身体睡着了,毫无防备,璞玉坐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男人的脖颈动脉。受过训练的人,不可能对致命处毫无反应。
璞玉只要用力掐紧,就能把潜在危险扼杀于无形,他有无数机会下手,但最终他只是和李玺挤在一张沙发上,阖眼浅眠。
翌日李玺替他按摩了半天颈背和小腿才送他离开,对金主可谓一百二十分殷勤,只是嘴上说的不是求欢助兴的骚话,而是叨唠“应该把小孩赶下去您上床睡,再不济也要叫醒我我来安排给您舒服休息的地方……”之类的。
璞玉轻轻给他的嘴巴一耳光,“不叫你闭嘴就管没完了吧。”
嘴角蔓延暖烘烘的刺痒,不痛,璞玉现在算是他的老熟客了,李玺摸清了他的脾性,也大胆了些,微笑说,“我以为璞先生喜欢爱操心的牛郎。”
璞玉噗嗤一声,“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但的确,感觉不坏。”揉了揉牛郎的头,窗外阳光普照,把男人的短发晒得乾燥和暖,“走吧。”
接他的车子已经在门口,璞玉弯腰进去时说,“半个月后我再来找你。”充当司机的潜龙堂下属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生意稳定的牛郎还来不及高兴,手机就震了一下,掏出来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的讯息,上面只有三个字,看完李玺有一瞬怔忪,无意识地拨弄额头,挡住眼睛,良久揉了揉刺痛的脑袋。
同时车里,驾驶座的男人低声问,“堂主,您当真还要与他逢场作戏下去?龙头子对您的耐性差不多要耗尽了。再这样下去,东家就要怀疑……”
璞玉托头,看着窗外的朦胧影子没有回答,一车静默。
今天李玺的笑容格外专业温柔,因为除了第一次之外,他每次跟璞先生开房都在身体最不舒服的时候,活儿差,赚钱多,有辱公馆的牛郎质素,早已成为李玺心里一根刺,经过两天连续休息,今天他总算能一雪前耻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这样的补偿和表现心理在,李玺也没有那么抵触预约好的户外操干了。
因此,璞玉一推开十二号的房门,就觉得看见了一只殷勤期待的大狗,耳朵和尾巴都摇出重影了。男人笑得相当优雅,“欢迎再度光临慾望公馆,璞先生。”
“想死你了,小狗。”璞玉淡淡的说着骚话,他一抬手,牛郎便极其自觉地弯腰,把脑袋送上前给客人抚摸。
李玺今天有多敏感,璞玉把跳蛋推到深处,再插入电动按摩器时立即察觉到了,只是隐隐辗过前列腺后拔出来,一掐臀肉竟然就有清澈透明的肠液射出来,抛物线溅在地上。
“还吃了药?”手中的按摩器反复顶撞前列腺,手指沾满肠液,捉紧按摩棒的时候发出滑黏的水泽声,勾得牛郎的耳侧烧红一片。
李玺被璞玉压在全身镜上,尾椎的穴位被璞玉以拇指精准搓揉,暗力和热意传入嵴髓,隐藏的性感带如遭电流,间接令穴中肉芽的颤抖更加激烈,二十六厘米的雄伟鸡巴公馆招聘牛郎的最低要求是二十三厘米忍不住弹跳起来,“啪”一声打在镜子上,“唔、哈啊……没有,伺候璞先生的时候不用吃药……您的技术很好,还十分俊美……我想在外面即使不收钱,也有很多人赶上来求您操他一夜,我、唔啊……其实是赚了的。”
熟悉而公式化的恭维,柳承给他们做的职先培训当真做得不错,璞玉给按摩器前端的小环扣上一条彷真的烟灰毛色的狼犬尾巴,顺毛扫去,食指缠住狼犬尾尖轻轻一扯,涨大的菊穴立即挺突起来,“那怎么这么敏感,嗯?喜欢我给你挑的尾巴吗小狗?”
“唔哼!小狗只是在敏感处涂了些催情剂……想让主人、更加满足……”喘息不已的李玺转头看着在青年的摆动下左右摇晃的毛,温暖的烟灰色系与被掐红的翘挺臀肉十分匹配,温声说,“小狗很喜欢,主人的眼光很好。”
璞玉却又轻手赏了牛郎一记耳光,“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要句句无脑夸。”
没想到高大沉稳的男人捧起他的手,再次放到微红的脸颊旁边,“小狗只会对主人说实话,小狗会继续夸赞您的,但主人可以掌掴小狗。”
嗬,接得这么快,看来今天状况真的很好。当了好几回大冤头的璞玉终于得到物有所值的快乐,又大方的给阴囊赏了两个跳蛋,用强力胶纸贴住,看大小蛋里憋了精液,跳蛋启动后的滋味可有得男人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身一点痕迹都没有,看来寡了一段时间了?”指尖勾弄出马眼的淫丝来,物尽其用地抹进股缝里,等兴奋的性器又涨大一圈,璞玉看准时机,残忍地把之前用过一回的捕兽钳设计的鸡巴锁一下子夹下去。
“……!”李玺痛得整个人“拔高”了一截,脚掌弓起,颈背绷直,连英挺的剑眉都挑起来了,分明是那么痛,可牛郎努力把天生锋利的眉毛一寸寸捋弯,化成弱柳扶风的弯眉,痛楚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含在眼眶里,汇聚成以色侍人的缱绻和深情星光。
璞玉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伪装得不完美,暴露的不够多,骨子里的刚强就像石罅缝生的野草。
牛郎嘶着气微笑说,“为了给您最好的体验,禁欲再久小狗都愿意忍耐。”
“口甜舌滑的小狗要被鸡巴钳夹舌头的。”璞玉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在绒质的高脚沙发上,示意他在自己面前穿上那套色情束缚带和及大腿处的黑色丝袜。
即使没有人帮忙,李玺也很利落娴熟的绑起自己,刻意勒紧露乳的胸垫,乳沟挤压,乳团肥大,柔软,粉润,用壮实的小麦色肱二头肌羞赧地半遮半现。
处理好腰腹的两排交叉束缚,随后一百八十度弯腰穿上只有束缚带的内裤和黑丝,把阴囊的两颗跳蛋的开关夹在左腿的丝袜边缘,后穴深处的跳蛋开关则放在另一边。最后把狗尾巴从束缚带侧边抽出来,让粗糙的绳类完全嵌入肉中,从股缝到屁眼没有一处磨擦不了。
李玺脸色酡红,既然要在户外做爱,那肯定要走出公馆,沙沙哑哑地恳求,“主人,再给小狗一件大的遮掩物好吗?”
走出大堂的时候,李玺穿着一件冬季大衣,扣好每一颗钮扣,把淫乱不堪的身体裹得严密,丝袜外还穿了提供给公馆职员的灰黑西裤,不过前后都被剪了个大洞,以及中间贴了一块特厚的尿布,羞耻得恰度完美。
从踏出房间那刻起,牛郎身上的所有玩具都已经启动了,前台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目送璞玉扶着浑身颤栗的男人上车。
车子降了隔音板,玻璃是黑色单面的,司机目不斜视,李玺自觉地解开大衣钮扣,露出五花大绑的蜜色肉体和泥泞下体,粗大的狼尾也插入了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按摩器一旦启动尾巴就会跟着摇晃,即使套了大衣也会被人发现,璞玉便把尾尖插入屁眼里收起,外露的部分短了一截以防露馅。
按摩棒表面长满突粒,缓缓转动起来本就把穴口塞得涨痛,再加上粗长的狼毛在甬道里逆向炸开,双龙令环形的肛肌肿如红肠,死死缠着鸡蛋大小的爆塞肛门。
璞玉一根手指点了点向外翻卷的红艳肛肌,“你说,这里吃得下三龙吗?”
车子平稳驾驶,穿着开裆西裤的男人双腿大开,一脚勾着后座椅背,一脚踩着玻璃窗,背部在狭小的沙发缩起来,迷离地看着跪坐身上,欺身俯首的青年,半边脸都藏在昏暗之中,玉琢般的茶色狐眼与唇廓透出浓烈的侵略欲与支配欲,手指强行撑入幽秘的缝中,“呃啊!不行……到极限了,主人……”
“竟然这就不行了,真没用。”手指灵活地挖出黏湿的巨棒,吩咐男人张嘴深深塞入去,自己的腥味冲入嘴鼻,令大脑为之一振。按摩棒虽说是照鸡巴的形状制作,但物料和突粒都没有考虑喉咙的状况,因此李玺吞得不太顺利,两次险些呛到,是靠璞玉蛮干才卡进喉眼,为旋转抽插着的电动按摩棒口交,“唔、哼唔……”
从窒息和剧烈的胃部翻搅中逃脱,这时候李玺才发现璞玉的雄物已经插了个头进来!因为后穴来不及闭合所以又有异物也察觉不到,李玺暗暗叫糟,连忙绞紧专心身下的伺候。
车震从上公路的时候正式打响,交合处“噗滋”地漏出温热的白浊,璞玉扯弹男人胸腹的交叉带子,胯下疯狂地挤按,碰到直肠深处的跳蛋,对脆弱的敏感点来说是致命的挞伐,对龟头来说是却是甜蜜的刺激,暴涨一圈重重抽插男人的体内。
“唔!呜呜呜……”被按摩器强行撞开喉咙黏膜的男人只剩下断续微弱的悲鸣,扣在尾端的狼尾顺着操干喉咙的力度左右摇摆,“啪啪”地抽打在戴着色情蕾丝胸罩的乳房上!不过一会儿,乳珠与胸肌外侧已被扇出凌乱而清晰的红痕。
李玺不是第一次在车上跟嫖客做爱,熟练的把双腿交叉架在璞玉背上,肩膀被下身顶撞的力度撞在车门上,发出好大的声音,回去肯定要瘀青一块。但眼下谁也顾不上这点痛,璞玉把牛郎禁锢在车门与沙发中间的狭窄角落里,双手箝住他的肩,胯下猛力地“啪啪”抽插,冲刺的瞬间紧紧压住男人,鸡巴没入到根部,前端捅进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肚子最深处!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双唇都被按摩棒插得红肿的嘴巴发出沙哑的大叫,既高亢又激烈,显然已被干到不醒人事,沉溺在混沌高潮的性事中,背部被车门和玻璃大力磨擦,被解开鸡巴锁的雄勃肉茎跟嫖客的玉囊急速挤按交欢,最终一丝高温的泄意从肚里传出,璞玉闷哼一声,箝紧李玺的肩膀,一阵低隐的痉挛之后在牛郎体内射出大量的滚烫浓精!
“啊、啊啊……!”男人把背肌发达的后背绷到最紧,受不了甬道被精液冲刷的直冲脑髓的刺激,也在低吼之后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黏浊。
璞玉拔走他嘴里的按摩棒后,牛郎酸软无力地倒在皮质的后座上,眼角馀光瞟到车窗外的红绿灯光,城市的黑夜里,行人如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马路边的车子,没有人关注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李玺一直知道自己是孤独的,但这刹那间他甚至分办出了一丝惊悚,然而璞玉是不会只车震了一回合就罢休的,他捉住西裤包裹的修长小腿,把死尸似的男人拉过来翻转,“我们要去的雾峰山车程三小时,现在才过了一个多小时呢……”
人在愈狭窄的空间对体位的创意愈是无穷尽,因此车震的姿势早已研发出相当多,璞玉吩咐李玺双脚分开撑着车窗,双手撑着沙发垫,然而男人的身高比车身长多了,屁股必须顶高,璞玉坐好对准,依然昂扬的性器直直插上去。
“哈啊……!”李玺把头埋在双臂间,脸颊因为这艰难奇怪的后入式而冒起羞耻的潮红,伴着急喘的“嘶哈”声,却不知道自己这副难堪得不能自拔的样子全数落在坐稳舒舒服服的璞玉眼底,令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涨硬精神不已,又在牛郎颤栗的穴壁里顶了一下。
“哈……主人……”李玺的腰腿又滑落了一点,璞玉根本不用动,只要等男人撑不住悬空的屁股跌下来就能磨擦前列腺了。李玺自然发现了,继续坚持这样的姿势上下颤蠕,绞紧体内的炙热带给璞先生更大更多的快感,直至璞玉休息够了,不耐烦这样慢吞吞的速度,再度箝住他的腰接过主导深深挞伐……
肉体纠缠不清,即使并不交心,这样混沌,粗鲁,高温的侵犯仍然让李玺安心,让他不至于像红绿灯光在车窗印下的光晕一样孤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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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让司机找个无人的位置停车,然后揪男人出来,把他压在车尾箱上继续操,把精液完全射进他肚里,再用按摩棒堵死后才放开牛郎。
“哈啊、哈啊……”
“夸我活儿好的话,留到现在说才动听。”显然还记着牛郎拍马屁的事。
“受教了。”李玺谦虚地说,起来时却一个腿软,被璞玉手快捞起来,圈在纤薄的怀里,笑说,“没力气了?那我们慢慢走吧。”
“谢谢主人……”牛郎有气无力的说,青年的温柔太难以抗拒,他把大衣扣好,慢慢跟在璞先生身后。
而等他们走后,一辆车子慢慢驶近,熄火,刺眼的车头灯隐约照亮司机的样子,是一张酷似璞玉的脸,窥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雾峰山是热门的浪漫打卡景点,到了深夜山顶不仅不宁静,还很多对小情侣出没。看见对面有一对男女走近,李玺改变了走路的姿势,走得很公整:双脚没有内八或外八,腰和头是挺的,所有的颤抖隐没在大衣和裤子里,除了同手同脚,迈步的幅度像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过分准确反而古怪僵硬之外,没有人会想到他戴了一身玩具,刚经历完疯狂的车震。
等人走远了,李玺又黏腻地捉住璞先生的袖子,发出隐忍哀求的呻吟,璞玉含笑看了他一眼“不是自己能走吗,走得挺好啊。”
男人说,“我不能给您造成麻烦,或者让您丢脸。”
璞玉想了想,眼前这人一直是替人操心的多,把自己放在次要,却从不邀功,对他,对老前辈的孩子都是这样。要是当真只是个普通牛郎,那就真的完美了吧……
璞玉挑了棵靠近路边,但有灌木遮掩的树,决定把李玺脱光吊上去。李玺听话地脱光遮掩衣物,束缚带在车震期间已被扯松,看够了的璞玉乾脆把它们都脱掉,剩下黑色丝袜和粗长的狼尾,爆发出异样的狂野和妩媚,加上浑身青瘀红痕,在黑夜深山里想勾起男人的欲望只要动动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刚刚发泄过一回,要打野战也没那麽快,他捡了根树枝,冷不防抽在牛郎蕴含力量的后背,“飕!”
李玺痛哼了声,跟公馆提供的安全道具不同,树枝没有修剪、打磨过,冷风中尖锐的枝梢与枯乾的树皮都变得更可怕。又是“飕飕”两声,这次落在光熘熘的屁股上,直接迸出两道血痕!
要是其他嫖客敢在野战期间这样抽他,李玺肯定抗议,严正声明“鞭打是sm调教区的范畴,牛郎只与客人上床,不接受身体伤害的”,但谁让他暗恋璞先生呢?心里咕哝只有开点小灶,乖乖给青年打了。
树枝从剃光的腋下穿过去,“啪”一声抽在肿大的乳胸上,乳珠疼得像弹牙可口的布丁般上下晃动,“啊……!”璞玉一边舔舐李玺手臂内侧至腋下的肌肤,一边绕到前面去逼供,“你以前有没有过跟别的客人打野战?”
树枝大力抽在紫红肿胀的鸡巴上,李玺疼得直掉眼泪,“有……试过三次,一个把我按在河流附近的石头上,一个把车子停在树林边,熄火在上面干我,最后一个……跟主人很像,带我进林里随处操乾和射精……”
璞玉并非善嫉的人,但此情此景心里没有邪火就不是男人了,“那些客,给你多少钱了?”
“没有…没有您给的多……您是最大方的,主人,求您饶了我……啊!”璞玉挥鞭的手从未停下,枝梢如雨落下,从双乳、小腹、下体、到掰开绑住的腿根都布满鲜红的血痕,痛感累积就要爆发,过头吊起的双手摇摇晃晃的挣扎起来。
“身体那麽脏的狗,还想求饶?”璞玉哼笑了声,竟然拿出一支随身的墨水笔,在男人的人鱼线正下方写上“任操狗洞”四个字。李玺被羞辱得浑身发颤,这时竟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他们这个位置属于典型的“不发出声音就没有人发现”,离大路只有一重薄薄的树荫黑影,把紧张感和暴露感拉到最高。牛郎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偏偏璞玉还要从背搂住他,一手伸进他的嘴里逼他发出黏腻娇喘的水泽声,另一手搓圆捏扁残留着情趣胸罩印子的大胸。
“呼、哈啊…唔……哈、哈…唔哼……”
纤幼冰凉的玉指利用高温的口腔煨暖发白的地方,不断搅弄舌头,探入喉眼时而骚刮,时而轻揉,逼得李玺气喘连连,无法吞咽,唾液沿着嘴角流落,打湿整个下巴和前胸。
“那边好像有怪声,过去看看吧。”凌晨两点多的时间,那人怕是当作探险活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好可怕啊……”“别怕,我保护你。”小情侣的你憹我憹的恩爱情话愈来愈清晰,李玺甚至能看见他们的鞋子!相距不足五米,只要那对小情侣现在拨开树叶,就能看见一个黑丝裸男双手吊在树梢上,双腿跨立,脚跟提高脚趾勉强触地,配上满身抽打的伤痕和“任操狗洞”的涂鸦,各处性感带被玩弄得糜烂,放浪淫荡的样子。
璞玉还不肯停手,隆肿的双乳险些掐出青紫瘀痕,直到小情侣拨开树叶前,才将一块小石头丢到另一个方向,把两人引走了。
李玺的两条腿抖如筛霜,本就勃起了的鸡巴在惊吓之下差点失禁,下体湿漉漉一片,飙升的肾上腺素激起了战或逃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扭头向后蹭青年的侧脸,带着哭腔撒娇,“……干死我吧,主人……”
璞玉也是休息够了,下体涨得快要爆炸,从后箝住男人的腰,插出狗尾按摩棒,再次把高温的巨物送进窄洞里,一下一下地凿进已经承欢过两回的甬道,红肿带血丝的肛肌和深处的微细痉挛无一不在抗议。
李玺哆嗦着咬破的下唇,担心那对小情侣没走远,压抑着泄出低隐的淫叫,“哈…哈啊啊……主、哈啊……!”身后几乎被撞得发麻,快感强行从疲倦的前列腺榨出,消散以后随之而来的是更绵长的钝痛。
但这是牛郎的工作,也是李玺想补偿给青年的最好服务,他没有一句怨言,咬紧下唇提起双腿,毅然把全身重量压在绑起的双腕和交合处上!璞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但下秒双臂已经穿过大腿腿根,掰开来抱住他,薄薄的黑丝顿时撕开了几个洞,暴露小麦色的健壮肌肉,落在璞玉眼底犹如添一把柴的熊熊烈火。
体内的烙铁强烈而快速地磨擦,辗平每一寸皱摺,让甬道完全按他的形状地绞紧吸吮,每次抽插都深至根部,囊袋疯狂地拍打臀肉,李玺的两条大腿被青年用举重的动作愈抬愈高,直至凌空。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多馀的交谈,只有愈来凌乱急速的肉体撞击声和喘气声,男人的性器在前列腺疯狂挤按之下失控射出一股股热精,从一开始的黏浊变到愈渐稀薄,等精囊里的东西空空如也后,一直受后穴刺激的膀胱终于忍不住抽搐,腥黄的尿液通过扩张的尿道喷出,形成一道高高的水柱,“啊啊啊……!”李玺的脸上、身体、双腿全是热烘烘的尿渍,融化了小腹上“狗洞”两字的一小角,尿液混杂墨水啪嗒嗒地滴在泥土上。
璞玉坏心眼地顶了顶麻木了的肉芽,“有这麽舒服吗?还喷尿了?”
失禁的高潮馀韵逐渐散去,怕青年抱累了,明天手要酸软,李玺挣扎着活动酸痛散架的双腿落地,“啊……对不起,我刚才叫得太大声了……可能有露营的人发现我们在打野战,您把头压下去,别让人拍到您的脸。”
“你不怕吗?”高热的巨柱还在体内嘬蠕着,哪怕只是轻轻一弹,对全是泥泞的后穴都是极可怕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正好,可以当广告,多亏有您……”
璞玉被牛郎别出心裁的拍马屁逗笑了,他离感觉高潮不远了,抱紧男人重新“啪啪”顶撞起来,尽管冷风呼呼,树叶沙沙,但慢慢都被炙热的体温盖过去。
终于把双臂麻木发紫的牛郎放下来,用大衣裹住满身疮痍,璞玉还不忘调侃,“这里有股尿骚味,不知道哪只狗刚刚在这里乱撒尿,快走吧。”
乱撒尿的“狗”,可不就是他吗,李玺脸颊烧红,娇嗔着瞪了青年一眼。分明是女孩儿的举动,由一个努力缩起超过一米八的身体,钻进青年怀里的高大男人做起来,只觉得十分可爱。
璞玉笑了两声,扶着他往马路边的护栏走去。大衣只到李玺的大腿处,下身没穿任何东西,两条腿光熘熘的,每走一步都有黏糊的体液流下,加上肿成香肠的股缝和穴唇磨擦得厉害,把李玺走出一身热汗。
青年没替他扣上衣钮,牛郎不好自作主张,便任大衣完全敞开,从双乳到耻毛修剪漂亮的阴茎都一览无遗。因为璞先生用树枝在他身上抽了上百下,在各个部位都留下交叉的斑驳红痕,牛郎坐在护栏上时全身都在隐隐尖痛。
李玺呼出一口气,轻声问,“璞先生?”
四周都是漆黑的树林,他们的车泊在后面亮着车头灯照明,璞玉舒爽地撑着栏杆,抬头看着天上,“嗯,看看星星。”
“很漂亮。”李玺笑着说,星星其实只有几颗,还比不上山下彻夜不熄的街灯,但伴着山岚和夜风,不止让人身心舒畅,对他来说,还有一种令他自惭形秽的乾净感。
似乎听得出牛郎的语气不对,璞玉甩一眼过去,轻轻厮磨他咬破的唇肉,“生气了?刚才我就你是只小脏狗,只是些打野战用的骚话,在我心里,你很乾净。”
李玺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难过,从入这行的那一天起他就被人指点辱骂,李玺早已习惯。但第一次有客人在操完他之后会安慰他,补救说他其实很乾净,这比被人骂一万句肮脏更令他震撼。
“我怎麽,可能会生气呢?”李玺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地守着界限,“您是我遇过最体贴的客人。”可是那双眼睛,却流露出比星空更澄澈的柔光,衬得他英俊坚挺的长相更加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取悦到的璞玉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那不妨猜猜我为什麽会选这夜包下你。”
“您有什麽好事……或者是,您的生日?”李玺只能猜到最老套的。
璞玉的司机竟然还没下班,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这时他把一个小蛋糕盒送上来,又走开了。“是我让司机准备的。”璞玉边说边拆蛋糕盒,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陪我庆祝吧。”
李玺无措地看着漂亮的蛋糕,片刻哑然,好像比刚才还震惊,最终通通化作无奈的叹息,“生日这种日子,您应该好好过的,跟一个牛郎……太浪费了。”
玉白的猫爪子又挠了他一脸,发泄听叨唠的不满,李玺抿了下唇,“至少,要是我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可以为您多准备一点的。”
他接过蛋糕,把一支蜡烛插在中间按打火机,他的手腕经过整夜的捆绑,瘀痕深刻,皮被磨掉了一层,手臂上还有抽打的虐待痕迹,因此动作并不利索。
但他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把小小的蛋糕捧到璞玉面前,神情诚恳得可谓虔诚,“许个愿吧,璞先生。”
璞玉听他的话闭上眼睛,合上双手。
再睁开眼时,牛郎用混杂着迟疑、羞赧、爱慕、些微不确定的最温柔的声音说,“生日快乐,玉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儿?”额发遮住了李玺的半边眼睛,他不确定地低低再唤了声。
“嗯,没喊错,玉儿是我的小名。”璞玉的目光从微弱毕剥的生日蜡烛上移开,望着头一个为自己庆祝生日的男人。
“那就好。”牛郎露出一个放轻松的浅笑,“您曾经这样喊我,我记得您在我说到真名是李尔,艺名加了个玉字进去时,您说‘很有缘’,所以我才猜这是您的名字一部分,希望您不要介意。”
“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叫我璞先生这麽煞风景,我才要生气。”璞玉哼笑,吹灭了蜡烛,切了一小片蛋糕放在碟子里,“不想知道我许了什麽愿吗?”
李玺含笑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