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1 / 2)

008

吃过厨下煨的鱼羊鲜,栗子饭,见梁辰对加了食茱萸和白胡椒粒的鱼头不大感兴趣,陆乐齐又同她做了道简单的橙醋洗手蟹来就酒,喝过酒的梁辰往往听话很多,但今日大不一样,她只上了点酒意便催他脱衣服——

还从怀里掏了一对带铃铛的r夹要他戴。

那r夹通T白玉制成,极润,糯极了,雕成叫儿蝉式,蝉的爪子是交错的密齿,咬在r上紧得发痛,待他抖起来,就“灵灵”作响。

陆乐齐羞极了,又羞又恼,瞪了她好几眼。

坏心眼的梁辰作无知状,托着两腮笑道:“这样看我做什么?不喜欢麽?明明很好看。”陆乐齐的x肌长得相当漂亮,皮r0U微软,手指按会浅浅陷下去,鼓起力气来又是y的,连接着肚腹和腰上的线条都y,x口隆起,腰窝深陷,是一具sE情极了又严肃极了的身T。哪儿哪儿都是标准的。

找不到瑕疵的雪肤上落两朵很小很小的g枯的花,他的rT0u是褐sE的,不如谢覆那么粉那么肥沃,非常小,小到与他的x不那么匹配,梁辰年幼的时候所幻想过谢覆的lu0T,大概就是现在的陆乐齐所YuT1陈列在床的。只不过那时候的梁辰大概不会幻想着用夹子去夹男人的rT0u,夹到充血,像被狠狠咬过吮过。

他的N尖被强迫着立起来,金子打的铃铛替他叫着。他只脱了上身的衣服,亵K还穿着,挺起一个半B0的弧度来,似乎b全脱了更相宜些。

“很好看。”梁辰又说。

“这副夹子,殿下要给我麽?”陆乐齐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玉蝉,这种金镶玉的JiNg巧物件,梁辰从没有送过给他。他收到的大概都是古籍孤本,笔墨纸砚。偶而有一次他说病弱的长兄想要泡温泉,她隔天给了他一套终南山的大宅的地契,带温泉的临水居,还有奴仆和佃户的身契。

“你若喜欢,那便是你的。”她像是有点醉了,笑的稍微有点憨。又说:“用在你身上,那就是你的。你不还给我,那就是你的。”

他咀嚼了一下这几句话,叹息似吻她。空气在粘腻的唇齿里交涉,微醉的梁辰非常乖,没有执意去争这个主动权,呆呆地张着嘴给他亲,让他细密地T1aN她的牙关,缠她的舌头,她的两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换着平日他的亵K早被她剥掉了,或者已经S过一次在她手里求饶了。

待分开,陆乐齐问:“原本是给谁的。是谢覆?”他一想又不对,改口:“是左尚书令?还是那福禄万寿g0ng的道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说到谢覆的时候,梁辰心里是心虚的,陆乐齐太了解她了,这玩意儿虽然并不是专为谢覆造的——她以为她睡过谢覆那一周之后付过p资两人就该一拍两散了——但是原本确实想用在他身上,白玉h金配粉红sE的rT0u最好看了,他rT0u还软。

然而陆乐齐马上又将标准答案改成了左家兄弟,这她可有话说了:“我同左芮明一点也不熟。”

陆乐齐抿唇:左芮安Si之后,圣人属意让左芮明来顶弟弟的缺,左芮明似乎也愿意,他见过好几次两人把臂同游。

“尚书令襄王有意。”他只这么说。

“而且,你不知道那个莫度,”她差点说漏嘴,“他打人多么痛,他追着我打了四天啊,我就算有贼心,这个心也被他打爆了狗头,我真的不理解,他居然说我丑诶,说我丑,我丑麽?”梁辰把脸凑到陆乐齐面前去,探头探脑,似乎是认真地想要他给出一个答案来。

陆乐齐也作认真状看了看,一双垂泪g略长的桃花眼带着酒意望着他,这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谁都是带点迷恋的,但从不用心把哪个人特别放在眼睛里。他看着这里头湖水的倒影,再次亲吻她。她的上唇极薄,但有唇珠,是深情极了又薄情极了的面相。

“我的阿辰很美。”我的。

他任喝饱了酒的梁辰把他虚虚推倒在床上,她跨坐在他两腿中间,按着他的腰。尚书的头发散了一床,发髻已经乱了,他脸上也有酒意,一种引诱的表情正浮在他那张正派的脸上,好像在说:“快来上我”。

“你学坏了。”梁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确实喝的有点多。正好卡在有酒意和有太多酒意以至于没有x1nyU的那个临界点上。喝酒喝太多的人就会这样,喝的恰到好处会特别想要,喝的太多会y都y不起来。她按了按陆乐齐的胯,y起来了,很好。不然今天晚上又要用他后面,陆乐齐的后面是真的不太适合玩弄,而且他晚上还吃了那么多不合适的菜,清理起来也很麻烦。

陆乐齐被她按得闷哼一声,感觉要折断了。

他的亵K终于被剥掉了,严格来说,梁辰是撕坏了那块仅供蔽T的布,破掉的K子中放出他的yjIng,大剌剌翘着,这让他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他想闭上眼睛等梁辰的下一步动作,又想帮一把她,就不露痕迹地把自己剩下的衣物扔到了床底下。

因为她正忙着脱自己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乐齐很少能在有光的地方看见她的身T,这次梁辰喝醉了,忘了熄灯,他也忘记了,往常还是他主动去吹灭灯。梁辰脱到小衣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便停下来:

“是不是太亮了?”她一记手风过去,桌上的汽灯熄了。

这下屋内暗下来,只有窗边的一点星星月光,梁辰方适应光线变化,便见陆乐齐撑起身来抱她。“殿下今日官道纵马,当罚。”他的手m0在她的nVx入口,Sh是Sh的,但是还是不够Sh。

“你用我的私印挪了万两h金,还有那批粮食去河南道,又要怎么罚?”

“h金和粮食是为赈灾,殿下是知道的。”陆乐齐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便有了点底气,“至于殿下要罚我……就罚我让殿下舒服好了。”他把梁辰抱低,嘴凑在她的x口,慢慢地T1aN,舌头一圈圈划过娇弱的粘膜和泉水的入口,拇指g着鼓起的Y蒂,舌尖cHa入温暖泥泞的洞口。

现在其实不是太好的为梁辰作这种口侍的时候。她可能不会记得,可能会以为这是一种心虚的交换,可能会觉得他做的不太好——要她亲自来教他让她舒服才好。但他就是想要这么做。

“我今晚不要亲你了……”梁辰感觉着他高挺的鼻子一次次摩擦过Y蒂的下缘,闭着眼睛说。

陆乐齐停了下来。

“我去漱口。”他作势要起身,被梁辰按了回去,直到她的水喷了他满脸为止。

他最终还是去漱了口,但是那已经是他S过一次之后的事了。他净了面回来,细细吻了梁辰,任她按着自己的x,像骑马似的在他身上起伏。

“好舒服。”他扶住她的腰,在SJiNg以前抬着她起伏了好几下,才搂着她睡下来。待他平复过想要温声问梁辰,是想要继续,还是他抱她去洗澡,服侍她沐浴的时候,他才发现,信王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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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方一睁眼,就见尚书披着发,侧靠在床上,一手搂着她,另一手似乎在查阅积压的工部宗卷。他呼x1极轻,神情专注,半张脸罩在烛光里,屋里只点了他手边这一盏灯,堪堪能看清卷轴上的字。

“你不怕坏了眼睛麽?”梁辰快言快语道,仿佛不知道是陆乐齐存心要不让光照见她的一场美梦。“我府上有好夜明珠,平常怀里揣一个不怕走夜路。而且镶在灯罩上最妙,只略一点光衬着,就能照亮满间屋子,我回去让人给你送来。”

他略点一点头,像是表示感谢,或者欢喜。俊美似妖的脸剩下半张藏在Y影里,看不清具T的表情。梁辰又说:“我昨晚弄痛你了麽?”

这个应该没有。她记得陆乐齐被她引诱着自己抚m0自己,一手扶着yjIng圈套摆弄,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她,不让她看清他Y1NgdAng的表情。她推着他的x让他不要b的太紧,又转而去扯他x上连着铃铛的玉蝉rUjiaNg,叮叮当当叫的欢。

最后陆乐齐S到她的小腹上才喘息着要她骑他。

他没有力气了。

他应该还是舒服的。

这一点陆乐齐也不否认,他只是摇头,然后把手上的宗卷递给她——她狐疑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不是叫他忧国忧民的水灾报道,或者前线缺粮少衣的紧急战报,是她府上的从人给她送信,说谢小郎君等了她一夜。

梁辰哄他:“你计较这个做什么。”

“臣不是在与他置气。”陆乐齐说。“臣也觉得谢郎君的遭遇颇为不幸,所以殿下收容他,确实是应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臣都出来了,还不是在呷醋。

“只是殿下不愿与臣同住,却公然让谢郎君入府。”陆乐齐留了后半句话没说,他不想在梁辰留宿的次日跟她争吵,她早上脾气向来不怎么好,如果她睡到中午,他倒是可以借着这点醋意闹上一闹。

他下意识地偏头往旁边的桌子上看了一眼。

梁辰随着他看,那对玉蝉静静靠在一个打开的锦盒里。陆乐齐紧紧抿着唇,什么也没有多说。

她从来就很喜欢谢覆,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原本听说谢覆落难,满朝嗟叹,唯有他在心里暗暗叫好,道在唯有这位大王在外游学、无知无觉的时候,方能处置她昔年的心上人——圣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

不料谢覆这厮好狗运,沦落到那种地方还能叫她看见。他有一日请了梁辰上门吃饭,晚间梁辰说想看去真留幻镜来取乐,至好能学些新的姿势,他当然同意。结果梁辰一开便打开谢覆的节目,她还收藏打赏了,当场定制了好些项目,诸如1Unj、扮演、yANshE、失禁、走绳、木马、放置。总之都是他感觉受不了的,生怕她看得不足,还要用在他身上。

但她若不用在他身上,一味看着谢覆,他又是不高兴的。后来果然,梁辰将谢覆买作她自己的东西,还养在行社里,再后来,竟然为他赎身了。现在又让他入府里。谢覆当真是好狗运。

“昨天的玉蝉,殿下是想要送给谢郎君的吧?”尚书最终还是这么说,如此y的X子,如此变扭,还在呷醋。

她叹了口气,复抱住陆乐齐,他昨天服侍得她很好,又是这般温柔的仪容,她实在不忍心叫美人不满。“当然不是。”然后吻一吻他的头发。“你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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