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1 / 2)

007

堂堂的工部尚书,朝中三品紫袍高官,传闻不久将入阁的陆乐齐,被她用衣带缚了手臂,紧而随意地牵过帐顶来挂着,跪直的两腿间漏出更直的一根yjIng,半B0半软,颜sE倒很好看,像未长成的荷花瓣过了水。

“大司空不要挣扎的太过,”她亲吻似地用指头捏r0u着青年的脸颊,脖颈,锁骨,停留在rUjiaNg上徘徊不去,气息喷在他的背上,脸憩在肩上,环住了并不清瘦甚至算得上丰伟的腰背,皮肤相贴,“不然若是这里被大司空扯坏了,明日的晨报,头条必是:惊!当朝工部尚书,陆家家主的床帐塌了,连夜找人修理,甚至等不到白天!”

她被自己的冷笑话逗笑,咯咯声笑起来了。

陆乐齐被她笑得有些无奈,分明说要qIaNbAo他,清理他H0uT1N的动作也确实粗暴,但他等了这半天,既不见她cHa入,又不见她抚m0,她只用力地拧着他的rT0u,贴着他的背同他笑着说话。

梁辰m0够了男子的t0ngT,手抵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那根孽物在她洗他Px的时候软下去,又抬头,一点点去够她的掌心,然后被r0u到泪流。“不要玩了……”陆乐齐咬牙道。他看不见她的脸,弄不清她到底做什么想法,更无从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最私密的地方被强迫着打开,前面后面都被欣赏过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她剥开保护着j头的一点软皮,将它撸下去堆叠着,搓热的掌心沾着JiNg孔里溢出的清Ye,一圈一圈地游移,他简直要SHeNY1N出声。

然后他确实叫出来了。就在那句不要玩了的后面,拖得长长的尾声像邀请,像哀求,像确实沉默良久难以忍耐,在陆乐齐以为梁辰又会像之前半是惩罚半是嬉戏那样,把他玩弄到SJiNg,然后再就着他的JiNgYe润滑,再慢慢骑他的时候,梁辰cHa入了他。

是前头,又是后头。

她先前为他堪当温柔细致地做了很久的润滑,但他都没有留意,他痴迷地将全部的JiNg神放在了那根不知羞耻还在无觉淌水的yjIng上,深粉红的Sh润gUit0u被她握在手心里,常年握长枪留下的软茧带起一种细密而惊人的快感,因为看不见,他甚至会有陌生人在强行抚m0他的错觉,然后想起来,这是梁辰,是梁辰啊。

他快要S了。

在他爆发的前一刻,梁辰用一根最细的玉箸cHa入了阖张的尿孔当中。在尚书双腿打抖,半是SHeNY1N半是恼火地问她到底想玩什么,有什么都让他先S出来剩下随便她的当口,她将两根手指cHa进了陆乐齐的H0uT1N里,试了一下柔软度,cH0U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辰,你到底要做什么?”陆乐齐终于有点害怕了:

他听说过梁辰在床上的喜好,但梁辰从来没在他身上m0索过,他还为此吃味过,觉得梁辰是更喜欢那种清瘦如竹的小郎君,是在嫌弃他太壮,梁辰哄他说之后有机会一定玩这种,他原本是惦记着的,但是真到临头,还是很害怕。

“方才品过萧,现在嘛……”梁辰解了颈项上的鲛珠,b划了一下大小,“入珠好不好?”

陆乐齐听说过入珠这种玩法,多是民间娶小郎的富家娘子取乐的玩法,罕用在正君身上的g当,他自觉自己被折辱,满脸cHa0红着要制止梁辰,没等他说出什么礼义廉耻之言,就感觉PGU里被塞进了什么圆圆的东西。

他一愣,又反应过来。

是这个入珠。

于是尚书先松下一口气,又急起来,梁辰手边最能拿来用的,就是她脖子上那条鲛珠项链,这项链是他自外放为刺史的时候从西海得的,众人都说是难得的宝物,被他当做定情的信物让她贴身带着,她竟然——

“荒唐!”他厉声道,还要再说什么,便觉梁辰动作快了,将三四颗珠子一并推了进去。

“大司空好贪吃一张嘴,是不是都能咽下去?能咽几颗?”

他忘了自己想说什么,那串连城宝珠一点点含在他柔软的R0uXuE当中,窄小的通道吮紧了,似乎又顶到了什么要害,“不要进了,不要了,求求你。”这句话含在哭腔里流出嘴角,说了半天也是颠倒的,是迷人的一汪水。

“才十九颗。”梁辰最心软听见美人哭,尤其是陆乐齐这种眉目y朗的人哭起来就更可怜,换着平日她肯定哄了。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串鲛珠链有二十六粒,只剩下这几颗实在可惜。

于是她讲给他听。

“我送给你这串项链,不是让你这样用的……”陆乐齐说。

他平日里准保要冷脸看着她让她低俯做小,赔礼道歉,最好再把他的yaNju含在嘴里,直抵她的喉咙,b喉咙还要深,他没有按过她的头b迫她全吞进去,那大概只有皇帝能这样做。他曾经这样嫉妒地想。

但他现在一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他只想让她快点上他,让他快点S出来。还有,快点把他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他后面痛和痒多过舒服和快意太多,刺激是很刺激的,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快乐,他浑身哪里都难受极了,尤其是心口,只要一想到梁辰塞了什么东西进他身T里,他就难受得想哭。

“可是这个用法我最喜欢。”梁辰满不在乎地说,“世上的宝物太多,唯有这一样让我满意。”她T1aN了T1aN他的耳朵。对他说,再往里塞一颗吧,单数不吉利。

然后再一颗,又一颗,还来一颗好不好,最后一颗了最后一颗了,到第二十五颗的时候,陆乐齐耐不住了,他的腿也发软,手不安分地扯那绡带,梁辰浑然不觉他的不悦,吻着他的脖子同他说hsE笑话:

她讲一个贞洁烈夫被富家的纨绔nV郎看上,百般拒绝,那nV郎气不过,便与友人打赌,说三日之内,必拿下这个郎君。于是nV郎趁雨去到贞洁烈夫家里,又要瓢,又要水,又要茶,又趁他不备,捉走了他养的一只鹰,拔光了鹰的毛。

“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很生气,跑到nV郎家门口骂她,说: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水我就给你水,你要茶我就给你茶,你为什么要拔光我的鹰毛?”她又是咯咯笑得乱颤,把陆乐齐弄得很恼火。

他觉得她存心在侮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情绪攀上他的脚趾,顺着血流游动到肩背,乃至头顶,一种寒意油然而生,他对梁辰说:“把珠子拿出来吧。毕竟是我送给你的东西。”

梁辰以为是他吞不下了难受,哄道:“往后我再戴着它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此刻的大司空。”

“那么你不要戴了。”

她不笑了,静了一瞬,听陆乐齐似乎有些执拗地又重复了一遍。

“大司空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她转到他面前,定睛看着他。

陆乐齐说:“殿下既然想到了,那么就是那个意思。”他满脸春sE,表情和眼睛却很冷。

她点点头,以手为刃劈断了那根衣带,帮他cH0U出了后头的东西,正常情况下塞进去容易,拿出来却难,她带了更多的软膏,在x口涂了一圈,直接拔了出来,将那串宝珠扔在床上,便带着她之前藏着的竹管,散着衣襟走了。

陆乐齐倒头便睡,他后头酸的发痛,前头还翘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才想起来她还没把他尿孔塞着的玉箸拔出来,他伸手去拔的时候,才回过味来: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放在他这里的,应该已经放了很久。

梁辰原本就喜欢这些玩法,是专程备着来跟他玩的,并不是临时起意要侮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起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俱是有些情动,梁辰m0上陆乐齐的手臂,决定这次就不同美人计较了,左右不过是他cH0U她的私库去建运河,多大的一点小事!总归是利国利民,大不了从他身上找补回来就是。

她的手窝在尚书的中衣里,又似取暖,更似tia0q1ng,“大司空若是想要我到你家过夜,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要连夜把珠子再自己一颗颗咽回去,带着那东西去上朝,嫁祸于我,让人以为这是我玩的花样。”

陆乐齐有点难堪,低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只是想再听大司空说一次罢了。”梁辰隔着衣物捏他的rT0u,刺激较没有布料时更甚。

他抿着唇去捉她作乱的手,m0见她腕上似乎缠了臂钏。“当然是因为我心悦你,不肯叫你多生我的气。”他半夜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慌乱不堪,掀开被子到处去找那串被梁辰扔了的鲛珠,跟救命法宝一样。他不如梁辰耐心,塞的时候痛苦不堪,后来御医替他取出的时候,果然明珠染血,众人都以谴责的目光看梁辰。

她听他这话,果然满意了,点头同意随他走,也任他将手从他衣服里取出来,她袖子紧窄,料子却滑,在捉出来的时候,袖子翻上去,露出一点臂上的光。

后来梁辰没再戴那串鲛珠,他以为她还在生气——她确实还在生气,因为他因公害私停了她的园林私宅行g0ng的经费和建设,又私自挪用了她库中的银粮——所以他今天才专程出来找她。

原来她戴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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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厨下煨的鱼羊鲜,栗子饭,见梁辰对加了食茱萸和白胡椒粒的鱼头不大感兴趣,陆乐齐又同她做了道简单的橙醋洗手蟹来就酒,喝过酒的梁辰往往听话很多,但今日大不一样,她只上了点酒意便催他脱衣服——

还从怀里掏了一对带铃铛的r夹要他戴。

那r夹通T白玉制成,极润,糯极了,雕成叫儿蝉式,蝉的爪子是交错的密齿,咬在r上紧得发痛,待他抖起来,就“灵灵”作响。

陆乐齐羞极了,又羞又恼,瞪了她好几眼。

坏心眼的梁辰作无知状,托着两腮笑道:“这样看我做什么?不喜欢麽?明明很好看。”陆乐齐的x肌长得相当漂亮,皮r0U微软,手指按会浅浅陷下去,鼓起力气来又是y的,连接着肚腹和腰上的线条都y,x口隆起,腰窝深陷,是一具sE情极了又严肃极了的身T。哪儿哪儿都是标准的。

找不到瑕疵的雪肤上落两朵很小很小的g枯的花,他的rT0u是褐sE的,不如谢覆那么粉那么肥沃,非常小,小到与他的x不那么匹配,梁辰年幼的时候所幻想过谢覆的lu0T,大概就是现在的陆乐齐所YuT1陈列在床的。只不过那时候的梁辰大概不会幻想着用夹子去夹男人的rT0u,夹到充血,像被狠狠咬过吮过。

他的N尖被强迫着立起来,金子打的铃铛替他叫着。他只脱了上身的衣服,亵K还穿着,挺起一个半B0的弧度来,似乎b全脱了更相宜些。

“很好看。”梁辰又说。

“这副夹子,殿下要给我麽?”陆乐齐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玉蝉,这种金镶玉的JiNg巧物件,梁辰从没有送过给他。他收到的大概都是古籍孤本,笔墨纸砚。偶而有一次他说病弱的长兄想要泡温泉,她隔天给了他一套终南山的大宅的地契,带温泉的临水居,还有奴仆和佃户的身契。

“你若喜欢,那便是你的。”她像是有点醉了,笑的稍微有点憨。又说:“用在你身上,那就是你的。你不还给我,那就是你的。”

他咀嚼了一下这几句话,叹息似吻她。空气在粘腻的唇齿里交涉,微醉的梁辰非常乖,没有执意去争这个主动权,呆呆地张着嘴给他亲,让他细密地T1aN她的牙关,缠她的舌头,她的两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换着平日他的亵K早被她剥掉了,或者已经S过一次在她手里求饶了。

待分开,陆乐齐问:“原本是给谁的。是谢覆?”他一想又不对,改口:“是左尚书令?还是那福禄万寿g0ng的道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说到谢覆的时候,梁辰心里是心虚的,陆乐齐太了解她了,这玩意儿虽然并不是专为谢覆造的——她以为她睡过谢覆那一周之后付过p资两人就该一拍两散了——但是原本确实想用在他身上,白玉h金配粉红sE的rT0u最好看了,他rT0u还软。

然而陆乐齐马上又将标准答案改成了左家兄弟,这她可有话说了:“我同左芮明一点也不熟。”

陆乐齐抿唇:左芮安Si之后,圣人属意让左芮明来顶弟弟的缺,左芮明似乎也愿意,他见过好几次两人把臂同游。

“尚书令襄王有意。”他只这么说。

“而且,你不知道那个莫度,”她差点说漏嘴,“他打人多么痛,他追着我打了四天啊,我就算有贼心,这个心也被他打爆了狗头,我真的不理解,他居然说我丑诶,说我丑,我丑麽?”梁辰把脸凑到陆乐齐面前去,探头探脑,似乎是认真地想要他给出一个答案来。

陆乐齐也作认真状看了看,一双垂泪g略长的桃花眼带着酒意望着他,这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谁都是带点迷恋的,但从不用心把哪个人特别放在眼睛里。他看着这里头湖水的倒影,再次亲吻她。她的上唇极薄,但有唇珠,是深情极了又薄情极了的面相。

“我的阿辰很美。”我的。

他任喝饱了酒的梁辰把他虚虚推倒在床上,她跨坐在他两腿中间,按着他的腰。尚书的头发散了一床,发髻已经乱了,他脸上也有酒意,一种引诱的表情正浮在他那张正派的脸上,好像在说:“快来上我”。

“你学坏了。”梁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确实喝的有点多。正好卡在有酒意和有太多酒意以至于没有x1nyU的那个临界点上。喝酒喝太多的人就会这样,喝的恰到好处会特别想要,喝的太多会y都y不起来。她按了按陆乐齐的胯,y起来了,很好。不然今天晚上又要用他后面,陆乐齐的后面是真的不太适合玩弄,而且他晚上还吃了那么多不合适的菜,清理起来也很麻烦。

陆乐齐被她按得闷哼一声,感觉要折断了。

他的亵K终于被剥掉了,严格来说,梁辰是撕坏了那块仅供蔽T的布,破掉的K子中放出他的yjIng,大剌剌翘着,这让他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他想闭上眼睛等梁辰的下一步动作,又想帮一把她,就不露痕迹地把自己剩下的衣物扔到了床底下。

因为她正忙着脱自己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乐齐很少能在有光的地方看见她的身T,这次梁辰喝醉了,忘了熄灯,他也忘记了,往常还是他主动去吹灭灯。梁辰脱到小衣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便停下来:

“是不是太亮了?”她一记手风过去,桌上的汽灯熄了。

这下屋内暗下来,只有窗边的一点星星月光,梁辰方适应光线变化,便见陆乐齐撑起身来抱她。“殿下今日官道纵马,当罚。”他的手m0在她的nVx入口,Sh是Sh的,但是还是不够Sh。

“你用我的私印挪了万两h金,还有那批粮食去河南道,又要怎么罚?”

“h金和粮食是为赈灾,殿下是知道的。”陆乐齐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便有了点底气,“至于殿下要罚我……就罚我让殿下舒服好了。”他把梁辰抱低,嘴凑在她的x口,慢慢地T1aN,舌头一圈圈划过娇弱的粘膜和泉水的入口,拇指g着鼓起的Y蒂,舌尖cHa入温暖泥泞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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