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奔大殿,与天帝撞了个满怀。
“师叔,别来无恙。”
暮江吟看他一眼,道:“你来做什么?”
谢长珩笑道:“天庭最近变得很特别,吹来的风也变得暖了。我是特地来问师叔,有什么办法能让魔界如天庭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此言差矣,话中有其他含义,暮江吟直言:“你想要的人并非在这。”
谢长珩姿态散漫几分:“我自然是知道的。流云真君徘徊于四个地方,一月一回,这会儿该在纳兰府上享乐呢。”
…………
寝宫内,流云百无聊赖,整个人跟废了般,毫无生机。门外有天兵守着,屋内有符咒禁着,他像极了被剥夺自由的鸟儿,终日待在牢笼。
曾经的流云真君有能力破出,现在的凡人流云毫无手段。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吵杂声,似乎是有人在打斗,还没等他听清楚,门开了。
流云瞳孔一震,门外站着的竟是扶摇。
扶摇虽易容成了他人的模样,但身上的气息是流云所熟悉的,他们之间独有的羁绊。
“你……”流云愣了半会儿,随机回神,“你拿我给你的药丹就干这种事儿?!”
流云气是真气,他给扶摇的药丹是让他逃走用的,不是让他回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摇正儿八经道:“你在这,怎能让我安心苟命!”
流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也无言可说,被气的脸色都发红。
“你是你,我是我,你活你的,我活我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扶摇吃软不吃硬,了解流云刀子嘴豆腐心,说出这话是真希望他能逃出去好好活着。
“流云,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
流云原地站着:“你可知,我若踏出这间屋,狗天帝那里就会立马有感知,到时候我们谁也走不掉。”
扶摇摇头,定睛看他:“我有办法,你就跟我走吧。”
后半句几乎是在恳求流云。
他所说的办法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将被打晕的天兵拉进屋中,并把流云身上的衣物给他穿上,衣上有流云的气息,虽然撑不了多久,但也能一时骗过去。
扶摇在天庭待过一段时间,也多少熟知这里的路线,他带着流云,两个人如同逃命亡徒一样,不敢停下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渌华池,多少年没见到过了。”
熟悉的声音让流云脚下一顿,顺着声音看去,少年的身姿早已变成青年成熟稳重的模样,紫衣窄袖,黑色的腰带牢牢系着,突出青年修长健美的身形。
扶摇见他异常,也抬头看去,渌华池旁边站着的是当今魔尊谢长珩。
流云仅仅看一眼便移开视线,小声对扶摇道:“无事儿,走吧。”
还没走几步,又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想念便多来看看。”
流云心中暗道不好,狗天帝竟然也在这。他后脖颈上被暮江吟下了红纹印,只要在一定范围的距离,暮江吟便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理应而言,暮江吟应该在正殿处理要事。
可谢长珩的突然驾到,让暮江吟也陪在左右。
流云感觉额头有细汗冒出,经过渌华池,这座涌朝天下涌流的圣水地,过了这里,他们就要离开天庭的划分线……
不能让一切都功亏一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暮江吟不久就会知道他在这,届时,才是最无力的时刻。
他可以被抓回,但不能害了扶摇。还有人等着扶摇回去。
流云下定了决心要护扶摇周全,没等他行动,扶摇如一阵烟以反方向跑了回去,极大的动静也引起了观赏渌华池人的注意。
“!!?”
“什么人?!”
“快去追!”
暮江吟不急不缓:“不必。”
流云心下又惊,转过头时身边已围满了人。
怪他们之间默契不足,流云暗自抹了一把汗。
谢长珩眼睛稍微大睁,饶有兴趣的模样:“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吃下扶摇留下的半颗药丸,变了模样,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药效只有半个时辰。
渌华池是禁地,除非有天帝允许,无人能来。
“在下该死,偷尝禁果,这就回去领罚。”
流云也不管是否能够出去下界,药效要是真的过了,他要是真被认出来了,前世的罪又要继续受。
谢长珩却打断他:“慢着。”
流云停下脚步,始终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
“你说你偷尝禁果,方才是你的同伙吧,供出来的话我可以为你向天帝求情。”
流云咬牙:“在下没有同伙,那人说不定是一时糊涂。”
不多时,他后脖颈上的红纹印开始发热。
流云身体开始难受,他暗下知道是暮江吟识破了他的诡计,要让他现出原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促道:“错了就是错了,不必求情,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说完,流云立即闭嘴,却为时已晚。
“你说,什么?”
当年谢长珩做错事,同师门的师妹为他求情,流云也是这样说的。
流云拔腿就跑,没跑出几步就难受的跪了下来。
谢长珩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样好玩么?师尊。”
流云再也忍受不住,骂道:“狗天帝!”
随同的天兵傻了眼,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喊天帝的……
不是谢长珩阴差阳错得知,而是他早已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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