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帝解开禁令咒,放了流云的自由。说是放了流云的自由,其实并不然,他能活动的范围也只是在寝宫周围。
流云再次恳求天帝让他去见扶摇,换来的是天帝的不言不语,扶摇的请柬。
流云见到扶摇的第一眼,心里顿疼,云间峰的那段日子扶摇脸色有光泽,人也壮实高大,仅仅是在天庭的半月,消瘦许多黯淡许多。
流云声音哽咽:“连累你了。”
扶摇先是震动,继后上下打量着他,撇眉:“他没拿你怎样吧?”
“放心好了,我事儿还没替他做,命留着还有用。”
扶摇眉心一直皱着,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的迹象。
“苦眉苦脸的,小心倒霉。”流云故作轻松。
扶摇叹了口气,问他:“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天庭戒备森严,暮江吟对他又有十足的防范,暂且不谈逃出去的可能性,流云也一眼望不到何时是个头,但他这人只道喜不道忧,“走一步看一步。”
扶摇闭眼摇了摇头,流云托腮打趣看着他,一只手围着水杯转又转,“这会儿何必担心我,我是死了不了,你的好徒儿再见不到你该杀到天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间峰还有药童在,扶摇忘却了他的性子,真有可能如流云说的那样单枪匹马来到天庭寻他。
流云看着他发愣的脸笑了声:“你不如求求我,让我做一回活菩萨送你出天庭。”
扶摇撇眉,动了怒:“还在油嘴滑舌!”
流云所说的“求”,他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
“贱一回怎么了,”流云满不在乎道,“又没少干这种事儿。”
扶摇一脸正经地说:“流云,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再受一回罪。”
流云笑了,笑容格外无奈:“可如今的天庭,也不是你我能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了。天早已变了,没人能再庇护。”
扶摇心里疼起来,话就像流云说的那样,天变了,没人会再庇护。
“即便如此,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流云,你不该是这样的,寒流风我陪你渡过,融火山我也陪你闯过,你命不该绝,我必护你周全。”
刚张了张嘴,门外有人传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辰到了,上仙该走了。”
扶摇回头,令人憎恨的面孔,天庭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恶心。就在这时,流云抓住他的手,往他的手心塞了个东西,接着开口:“快走吧。”
扶摇走了,寝宫内瞬间安静。
流云一个人站了又站,坐了又坐。若是以往,扶摇对他说这些话他必不会听,但现在他是当局者人,这番话让他思忖许久。
天庭今日风光不好,缘由是魔尊谢长珩一声不吭就光临天庭。这天下由四大家瓜分,其一为仙,其二为妖,其三为龙,其四为魔。据民间传言,魔界近几年来实力大涨,内有千万魔军,掌握一半胜券。
谢长珩一来,天庭震了三分。要说天庭与魔界的关系就好比冰与火,冰火难容,流云养育谢长珩之前,魔界被天庭汲取的生灵涂炭,谢长珩现在有了本事儿,魔界早就不是以往那个任人宰割的地方。
他直奔大殿,与天帝撞了个满怀。
“师叔,别来无恙。”
暮江吟看他一眼,道:“你来做什么?”
谢长珩笑道:“天庭最近变得很特别,吹来的风也变得暖了。我是特地来问师叔,有什么办法能让魔界如天庭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此言差矣,话中有其他含义,暮江吟直言:“你想要的人并非在这。”
谢长珩姿态散漫几分:“我自然是知道的。流云真君徘徊于四个地方,一月一回,这会儿该在纳兰府上享乐呢。”
…………
寝宫内,流云百无聊赖,整个人跟废了般,毫无生机。门外有天兵守着,屋内有符咒禁着,他像极了被剥夺自由的鸟儿,终日待在牢笼。
曾经的流云真君有能力破出,现在的凡人流云毫无手段。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吵杂声,似乎是有人在打斗,还没等他听清楚,门开了。
流云瞳孔一震,门外站着的竟是扶摇。
扶摇虽易容成了他人的模样,但身上的气息是流云所熟悉的,他们之间独有的羁绊。
“你……”流云愣了半会儿,随机回神,“你拿我给你的药丹就干这种事儿?!”
流云气是真气,他给扶摇的药丹是让他逃走用的,不是让他回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摇正儿八经道:“你在这,怎能让我安心苟命!”
流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也无言可说,被气的脸色都发红。
“你是你,我是我,你活你的,我活我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扶摇吃软不吃硬,了解流云刀子嘴豆腐心,说出这话是真希望他能逃出去好好活着。
“流云,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
流云原地站着:“你可知,我若踏出这间屋,狗天帝那里就会立马有感知,到时候我们谁也走不掉。”
扶摇摇头,定睛看他:“我有办法,你就跟我走吧。”
后半句几乎是在恳求流云。
他所说的办法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将被打晕的天兵拉进屋中,并把流云身上的衣物给他穿上,衣上有流云的气息,虽然撑不了多久,但也能一时骗过去。
扶摇在天庭待过一段时间,也多少熟知这里的路线,他带着流云,两个人如同逃命亡徒一样,不敢停下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渌华池,多少年没见到过了。”
熟悉的声音让流云脚下一顿,顺着声音看去,少年的身姿早已变成青年成熟稳重的模样,紫衣窄袖,黑色的腰带牢牢系着,突出青年修长健美的身形。
扶摇见他异常,也抬头看去,渌华池旁边站着的是当今魔尊谢长珩。
流云仅仅看一眼便移开视线,小声对扶摇道:“无事儿,走吧。”
还没走几步,又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想念便多来看看。”
流云心中暗道不好,狗天帝竟然也在这。他后脖颈上被暮江吟下了红纹印,只要在一定范围的距离,暮江吟便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理应而言,暮江吟应该在正殿处理要事。
可谢长珩的突然驾到,让暮江吟也陪在左右。
流云感觉额头有细汗冒出,经过渌华池,这座涌朝天下涌流的圣水地,过了这里,他们就要离开天庭的划分线……
不能让一切都功亏一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暮江吟不久就会知道他在这,届时,才是最无力的时刻。
他可以被抓回,但不能害了扶摇。还有人等着扶摇回去。
流云下定了决心要护扶摇周全,没等他行动,扶摇如一阵烟以反方向跑了回去,极大的动静也引起了观赏渌华池人的注意。
“!!?”
“什么人?!”
“快去追!”
暮江吟不急不缓:“不必。”
流云心下又惊,转过头时身边已围满了人。
怪他们之间默契不足,流云暗自抹了一把汗。
谢长珩眼睛稍微大睁,饶有兴趣的模样:“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吃下扶摇留下的半颗药丸,变了模样,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药效只有半个时辰。
渌华池是禁地,除非有天帝允许,无人能来。
“在下该死,偷尝禁果,这就回去领罚。”
流云也不管是否能够出去下界,药效要是真的过了,他要是真被认出来了,前世的罪又要继续受。
谢长珩却打断他:“慢着。”
流云停下脚步,始终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
“你说你偷尝禁果,方才是你的同伙吧,供出来的话我可以为你向天帝求情。”
流云咬牙:“在下没有同伙,那人说不定是一时糊涂。”
不多时,他后脖颈上的红纹印开始发热。
流云身体开始难受,他暗下知道是暮江吟识破了他的诡计,要让他现出原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促道:“错了就是错了,不必求情,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说完,流云立即闭嘴,却为时已晚。
“你说,什么?”
当年谢长珩做错事,同师门的师妹为他求情,流云也是这样说的。
流云拔腿就跑,没跑出几步就难受的跪了下来。
谢长珩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样好玩么?师尊。”
流云再也忍受不住,骂道:“狗天帝!”
随同的天兵傻了眼,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喊天帝的……
不是谢长珩阴差阳错得知,而是他早已有备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还是那么久以来,头次遇到的眉捷之事。被流云叫的那声“狗天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不管不顾,低下头不去看他们。
事情已经败露,身份也被识破,就算插翅也难飞走。
这时暮江吟的手下走近身边,揖手弯腰:“帝上,方才逃走的人,还需去追么?”
暮江吟抬首,姿态高高在上:“追上去,杀了。”
流云猛地抬头,厉声道:“你敢?!”
棱角被磨平的惯了,流云还是第一次这么说话,他似乎也忘了,暮江吟当然敢,是他做不了任何事儿。
谢长珩哼笑一声:“师尊你莫不是忘了自身的处境?需要徒儿好好帮你回想回想么?”
流云极度狼狈,他被羞辱的已经体无完肤,收去利爪,懂得自讨,才是还生之道。
“放过扶摇,我任你处置。”
…………
寝宫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流云被半拉半拖的扔到地板上,地板发出响彻的“砰”声,他被摔得眼冒金星,愣是没能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珩阴恻恻地笑着,道:“师尊,既然逃走了就要好好隐藏起来,自投罗网可不是你的作风。”
流云红着双眸,气的颤抖:“谢长珩,我是你师尊!”
谢长珩轻蔑一笑,毫无征兆地掐住他的脖子,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师尊?你当然是我的师尊,我的好师尊,杀我双亲的,好、师、尊。我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你呢?嗯?”
当年把谢长珩藏起来的是流云已逝去的故人,只记得那时,他满身伤痕望向意气风发的晚夜真君,嘴角还在渗血:“晚夜,就当我求你,放过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我愿一命抵一命。”
天庭的生死名单上有这位故人,他同样也做好了一命抵一命的决心,只是拿剑的并不是流云的手。
流云看着谢长珩因发怒而严肃的脸,张了张口并未说什么,这样在对方看来他默认了。
谢长珩仰天大笑了起来,停下来变得更加阴鸷:“我的好师尊,你想让徒儿怎样好好报答你?一命偿一命如何?”
流云别过脸,理应说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根本不在意生死,但扶摇还在天庭,他不能自私。
见他不作为,谢长珩怒气越发,三两步走到跟前,拉着就往床上摔。
流云扇他一巴掌,他不躲,踹他一脚,他也不躲,好似人体沙包,任流云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泄够了,他就把流云按倒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黑柄银身的匕首,对准自己的手掌划出一道痕,鲜血瞬间涌出。
流云瞳孔睁大,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却为时已晚,谢长珩已经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鲜血争先恐后地灌入嘴中,流云双手想拨开他的束缚,头也摇着,都无济于事。
就这样,他被灌入了大量的魔族血液。
“师尊,你应该清楚喝了我的血会怎么样。”
流云头撇向一边,趴在床边,用手扣进嗓子眼逼迫自己吐出。
谢长珩满不在意,笑得更狂:“别吐呀,我的好师尊,魔族的血肮脏,我的血可大有价值。”
喝了他的血,也就代表流云的整条命掌握在他的手中,想逃到哪都无用,谢长珩的一声令下,他能立马像狗一样奔到跟前。
吐不出来血,流云的身姿摇摇欲晃,头次喝到魔尊的血会有副作用,身体的承受是一回事,融入也是一回事,如果不能很好的相融,流云就会如万箭穿心一般痛苦死去。
流云的身子在发抖,逐渐蔓延上火热,随后又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紧接着啃噬他的血肉。
这感觉太痛苦……也太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意识渐无,将自己缩在一角,靠在床头边,咬着牙瞌着眼,努力忍受着痛苦,半句痛苦的呻吟都不曾发出。
谢长珩也不是为了看他这副样子而来的,一把将他抓过来,压在身子下,欣赏流云隐忍的神情。
“不多时,你也能够体验万箭穿心的感觉了。”
太难受,太无力,流云睁眼的力气都没。内脏也像是在被啃噬,苦不堪言,身体冰火两重天,他顾不及谢长珩要对他做什么。
谢长珩暴力扯下他的亵裤,看着红艳的幽穴,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唯有暴力的侵入,才会让流云露出他没有见过的样子。
被刺破也是半秒钟的事儿,身体上的苦楚远远大于了撕裂的感觉,由于突如其来的反应还是让流云睁开了双眼,无神流泪。
他所经历的磨难是谢长珩感受不到的,幽穴内炙热湿嫩,紧紧包裹着他,带来舒爽的快感,让他身心喟叹。
爽是一回事,心中的满足也是。
流云不会因为这种事儿哭,但作为凡身肉体的他,生理上早已控制不住涌出热泪。
谢长珩仿佛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边动起下半身边说:“师尊,别哭呀。哭了是故意想让我干猛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无意识的出口:“放过我吧……”
“呵?!”谢长珩这是唯一一次听到流云说出这样的话,神人傲骨的他被废除仙骨依旧不肯低头,现如今竟然被天帝抹平了棱角,都会张口求饶了。
谢长珩可不是心软的神。他扒开流云的腿使之成大张,对准那幽穴快速操干,原本的红艳变得更加淫靡,这个人,他铁了心要贯穿。
流云哼唧哭泣,吐出的呻吟声越更加清晰,太难受了,这比死了还难受。痛不欲生的身体却能带出阵阵快感,甚至那快感都快占据整个大脑。
谢长珩慢慢发现,身下男人的身体变得红透,熟透了般,幽穴里面也变得更热。
“师尊,你可真是个尤物。”
流云那还能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快感压制的痛楚救了他一命,可就这半会儿,那万箭穿心的感觉突来。
“疼!疼!疼!疼死了!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谢长珩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间,任由流云抓他咬他。这一夜,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漫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中,流云晕了醒,醒了晕,在现实与恍惚中来回颠倒,最终是带着梦入睡的。
沉玉谷是流云偶然发现的世外桃源,天上美景胜不胜数,天下如此的仙境他还是头次遇见过。沉玉谷清静、静雅、云雾缭绕,富有生机,流云便把这里打造成了人间住宅。
这片山谷无人知无人过,一点人味也没有,山势偏高,山峰陡峭,虽是境地,却凡人难住。流云一想,若要加点人味进去,倒不如将他的三位小徒带来。
三位小徒被稀里糊涂带来了沉玉谷,听着流云真君带着磨练的幌子,实际一住就是多年,并且这些年里流云任何本事都没交,全都是悠闲度日。
最先坐不住的是敖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打头阵闯入流云的居屋。那屋里点着香,青丝般缓缓飘散,一张床榻,还围上了床幔,流云被吵醒,但没生气。他懒懒伸了个腰,床幔透出的身姿,多姿多彩,敖影一时以为自己闯入了闺房。
还没睡醒的声音有些嘶哑:“何事?”
敖影回过神,略带气愤地说:“师伯,我们几个在沉玉谷那么多年,每日除了摘果捕鱼,什么也没学到。”
“何必那么心浮气躁,这样的日子难道不好么?”
敖影道:“一点也不好!暮师叔下庭交给容若本事儿很多,他…他都要比我们高一个头了!”
流云不急不缓道:“把容若叫来。”
敖影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轻声笑了:“怕什么,他若是请不来我就亲自去。”
敖影去了,很快便把纳兰容若叫来。
流云还坐在床上,看他,道:“容若,你给师叔露两招。”
纳兰容若面上笑靥,道:“师叔,这不太好吧?”
流云又伸了个懒腰:“没什么不好的,你尽管用力。”
纳兰容若半晌应下,用暮江吟交给他的功法功向流云。功法没伤到流云,反而将窗边的花瓷打碎了。
“力量太小,不够大。”
纳兰容若道:“师叔教导的是。”
流云又对敖影道:“你若是想学,从现在我便教你。”
敖影眼中发光,他太想为族群争光。
结果流云所说的练,就是让他们双手提着两桶水,头上顶着一本书,从早“练”到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便指的是敖影和纳兰容若。
至于谢长珩,流云甚是散养,不让他练习任何功法,每天把他当成羊群,天亮时狂野,天黑时叫回。
……
梦醒时,天和地都颠倒了。
流云浑身疼,仿若被撕裂、被马车撵了几百个来回,疼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望着屋顶,觉得自己没死在昨夜还真是稀奇,噢,也快了,只不过还没有玩够。
今日的地是没踏足过的,流云始终在床上保持同一种姿势,替他擦身的也都是派来的奴徒。羞耻之心全都灰飞烟灭,该摸的该碰的该看的都已经触过,流云也不想再管这些,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夜晚,谢长珩再一次踏进了寝宫。
流云虽背对着,却也知,蓦然扔过一个枕头砸向他。
“滚!”
谢长珩侧身躲过,唇角一勾,弯腰捡起枕头,拍了几下才缓缓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好师尊,何必发那么大的火?”
流云不愿看他,更不想与他提及这件事儿,冷冷道:“还过来干什么?”
谢长珩厚脸皮道:“来找师尊验伤领奖。”
“好师尊,昨夜里你疼的可没我厉害,”说着,他脱掉上衣,背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很明显是指甲抓的。
流云骂他滚,赶紧滚回魔界,永远都不要回来。
谢长珩脸色一沉,拉住流云的脚踝往怀里一拉,阴恻恻道:“我偏不遂了师尊的愿。”
“别再折腾我了,”流云憋在胸口的气吐出,“你非要让我死么?”
谢长珩道:“师尊不就是想死么?死的清净,死的一了百了。”
流云踢他一脚,道:“我死不死与你何干?”
谢长珩也不恼,笑吟吟道:“师尊,我简直爱死了你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骂他:“滚出去发疯。”
谢长珩自然不遂他的愿,愈靠愈近,流云也不动,别开脸不看他。
“师尊,你要逃走吗,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助你。”
流云不言不语,闭着眼睛当他是空气。
“那么,扶摇上仙呢?”
流云睁开了眼睛:“你想要什么?”
“聪明,”谢长珩道,“跟我回魔界,如何?”
“跟我说干什么?我如今是阶下囚,自不自由又不是我说的算。”
谢长珩道:“当然。师尊若是能卖弄几次风骚,惹得人快哉些,自由不就换来了?”
流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也没再气的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扇的速度不快,谢长珩也能很好躲开,但是他就偏偏不躲,喜欢这些小情小调。
从前大事小事都是流云说的算,谢长珩没在爱中长大,反而在散漫中长大,流云散漫惯了,他却没学成散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