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人真是一个很感性的动物。当过多的理智参杂期间,这许多感觉都尽不了兴。可当一旦抛下了不少的‘应该’和‘不应该’,似是浑身都轻了。一边享受着在欢合中所反映出的身体愉悦,一边又因为这种身体愉悦而抛却了不少的烦心事。
一次次毫无障碍的登上了顶峰,一次次在顶峰上接受洗礼。爱不爱,又有什么呢?我现在跟谁做着,也就是在爱着。
直到彼此再无力气的瘫在一起,寤桁的大脑成功的再一次出现了空白,就像是重生时的那一刻,唯有感知着身体的存在。
羊顾似是没有像她这般累瘫,却是心情很好的将她轻轻抱起,还很细心的抱着她与其一同沐浴,当然,寤桁有时绝对是一个懒人。只要有人全部包办,自己还需再动手?于是,很是幸福的在水池里羊顾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故事进展还是较慢---
周末了,放松的享受生活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横生
直到,睡梦中看见自己竟然站在了所有人的对面,不清楚为什么而起,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到那里去的。却只知道,现在所见到的一群人是没有一个肯放过自己的。不由得让她顿生悲情,一看到对方出手,不给自己半分活命,于是抛却所有理智,在人群中不顾一切的厮杀着,怒吼着。
等她一转身却发现,凌栖云不知何时也在这里,却是已经血肉模糊了。也许不想分神的片刻间,却有着更多的无奈,寤桁再一次大声的嘶吼,伤亡人数顿时加了倍。
眼看着面前的那些人眼中有了(炫)畏(书)惧(网)而止步不前,寤桁才得以将凌栖云搂在怀中…不愿感知,却偏偏感受到了其身体中的灵魂在慢慢离开身体,气若游丝中给她的仍是那一抹疼惜的微笑…
“不要…”寤桁突然间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身体不断的出着汗,口中也有了明显的小喘,脑海中还留着方才做梦残存的记忆。这时,却有一块潮湿的冰凉的毛巾,轻轻的擦着她身上的汗,让她的情绪平稳了一些。
不知是突然变得凉爽了,还是羊顾贴心的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总之,让她的思想可以渐渐远离一场噩梦所带来的困扰。不知不觉间,感觉着还是那般亲昵的亲吻,从耳根到肩膀再到锁骨…皆被吻遍,继而,两个浑圆又被慢慢滑向胸前的那只手攒入手中,慢慢拿捏,耳边还不断的发出呢喃:“怎么办呢?顾,还想要呢…”
寤桁惊讶的睁开了眼,这才看到眼下是什么样的情况。原来自己身上却只披了一件丝绸的睡衣。也许刚才是穿的挺好。现在…被羊顾这么…大半身又都暴露在了阳光下,衣服却只盖住了小半个胳膊。
羊顾倒是穿的很正经,身上还有刚从药房出来的一股淡淡的药味。可是现在…
羊顾发现寤桁又不在状态了,暂时停下正在亲吻前胸的工程,将头抬起来,伸手将寤桁环在身前,宽大的袖子包裹着一片春guang无限。凑近了,很是小心的将寤桁的柔唇含在嘴中,“放心吧,下人们早就远离这儿了…你的身体,有我在,谁敢偷看了去?”
一双笑言对着寤桁的还没睡醒的迟钝,又欺身上前吻了起来,“桁儿,桁儿,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寤桁很想说拒绝,因为,一夜没睡,是有些疲乏。以前也是这样,可是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方面的耐力也是大的惊人。经过这一两天心里的调整,她对于许多是已经不再执泥,但是身体也可以随着增大忍耐度?
感觉着羊顾的那只手,熟练的一步步唤醒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像花朵一样渐渐盛开,各个机能像是都做好了准备,只等着羊顾的进入,就让她也不由的伸出手,扶上了羊顾的脸。
就在又一阵眩晕的亲吻中,陷入肉欲的深深渴望,也同时迎接着再一次高潮的到来。寤桁在一步步登上yu望的高峰时,却在心中暗自叫骂,‘寤桁,你是彻底没救了…’
风中不断地送来一阵阵的花香,同样,也带来了树叶的拍打声。夕阳西斜,送凉,早已没有了午时的闷热、羊顾半侧身的卧在软榻上,垂首看着还在酣睡中的玉颜,用手指轻轻的在寤桁脸上描绘着轮廓,等到了她的柔唇之上,却又挪不动了,不由得低首亲吻着,抬手朝着某个方向挥了挥衣袖。
而后,温柔的将早已制成的‘伤疤’贴在那个位置,然后将面具轻轻的给寤桁带上。等到一切恢复了原样,羊顾这才轻轻的从软榻上起身,将寤桁身上的衣服以及盖的单子,重新轻轻的收拾一番,便就悄然而去了。
等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轻轻拿起身边放在桌上的茶水,垂首问道:“说罢,怎么了?”
来人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生硬的说道:“主子,自属下昨日跟随一路,直到刚才,彦平已将所带之银两全部花完,如今…”
羊顾抬眼看向那个依旧不敢抬头看的属下,语气平静的说道“慢慢说,怎么了?”
侍卫想了想,静静说了起来,“原来,这聂平昨日到她弟弟那里却是取了数量不少的银子,而去上九天也是为了赎人。巧的是,将上九天的那小倌包了好几天的一名官宦女子,也在那里。一得知聂平来的目的,便说要与之赌几把。谁赢了谁,输的人非但没有资格拿人,还得出钱给小倌赎身,但是赢得人却可以拿双份钱。
说来,这次的聂平的确栽了,起初她却是赢了不少,可是后来却是少见翻局。聂平却是赌着最后一口气,死活都想要翻局。于是,在最后一局中,就连自己的右手也赌了进去…”
抬眼看着羊顾那双阴晴莫辨的眼神,继续说道:“想来那个崔文隆和那个官宦女子道行也够深的,聂平哪里是他俩的对手。旁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局,可聂平还是执迷不悟,偏就不信这个邪。还要再赌,可她哪里还有赌注可以再下。于是,这一圈的人都笑话她,说她赖账。
想聂平虽说吃喝嫖赌样样占全,可她倒是从没有在赌钱上悔过规矩。哪里听到了这些,于是,便把自己弟弟的事也说了出来。仗着她弟弟的能耐,想要重新再赌一局。
想来,这个昭颜倒是挺懂规矩,并没有把自己就是酿造新式酒以及背后就是咱们郡王的事告诉他的姐姐,可是他姐姐却是以为自己弟弟就是攀了高枝了,为了给自己壮壮声势,什么大话都说了出来。
话说出口,一群人也本是不信的。想他这么一个浑妇,身无长技,又是四处混吃混喝,哪里信得。可她硬是信誓旦旦的证明自己是有能耐的,于是便让赌行里的保镖跟着一同去取钱。
想她这次一下就赌出去了四千两银子,四个保镖堵着门,昭颜能有什么法子,只好给了。可是这次聂平回去,就再没赢得机会了,彻底输了个净光净。
刚才是输了一只手,现如今不但赔了一堆钱,却是将一条命也搭了进去。聂平是彻底没招了,可是崔文隆却是帮着她想着主意,什么女儿家办大事可不能举棋不定。既然是她的亲弟弟,也不能见着自己的姐姐都快没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羊顾愣愣的问道:“最后呢?”
“还能怎么着?赌场的规矩可不就是这些,想来,他们怕是也听说了,如果单是一个没落世家的子弟,断不能住在长安的荣华街。因此,也就只是奔着彦平弟弟的钱而去。想这孬种一看见心爱之人在那里看着自己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于是一狠心,又立了一个契,将她的债,全部归为了昭颜。”
“官宦女子,知道是谁么?”
“崔文隆称其凤鸣妹。”
羊顾此时陷入了沉思,那个所说的凤鸣,就是世家之一的辜家子女。说来世家之中,不求闻达于诸侯,却喜好混黑社会的,大有人在,其中最让羊顾看不清的,就是这个辜凤鸣了。
要说如果在长安城,有人就是穿那一身人模狗样的官服,在那街上的做派自是比道儿上的流氓习气还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