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2)

>这口气,回宋城必是要出的。到时候有连家恶人告状在前,曲家怕是赔了儿子又丢官。”

太子的事,安怀自是最清楚不过,喝了一杯酒,将后来的事讲了。

听着那边说说笑笑,花落的心里很平静。

那套玉光杯出手,八千两回来了。

程蝶在九叔护送下,去了廊水,九叔回来前给状元服了解药,程蝶启程的同时,状元郎也神清气爽的上马就任。

是时候,再去看看曲鸣了。

曲府最近很不太平。

“爹,爹你再去问问!真是谕旨亲封的正三品尚书啊!儿子去了那么多次,不可能看错的啊!”榻上的曲鸣半躺个身子,强力支起前肘哀号。

“傻儿子,八成这是连家下的计,你他妈这好色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一巴掌下去,曲鸣哭嚎得更是厉害,却也不敢再说话,只将身上棉被劈头盖脸朝自己脸上蒙来。

站在他床前的高大身影放下手,徐徐叹了口气:“何苦再等太子回来为人鱼肉,儿子,曲家满府都被你给害了。爹不能束手就毙,已请旨下调。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爹!爹你要去哪里?儿子……儿子跟你一起走!儿子……儿子再也不做错事了!”曲鸣听闻,吓得赶忙跳下床,两腿却不听使唤,一个轱辘掉在地上。他双手用力向前爬了爬,死命拽住父亲衣衫下摆:“爹……爹您不能不要儿子啊……”

笑话。官都没了,要儿子何用,何况还是个没娘的庶出。果真姨娘说的对,这等见色忘义不知廉耻之徒,留着就是祸害,当初就该一棍子打死,总比这会儿没了前程的好!曲老爷越想越怒,见曲鸣还拽着自己没完没了哭嚎,心里更是烦躁,抬起一脚朝他面上踢去。

花落俯身在屋顶上,望着下面只身在地,昏迷不醒的曲鸣,愉悦的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说是吧?”一人在她身边先她一步说出了心中所想。

花落惊得一跃而起,待看清身边是谁时,欲去拔剑的手在腰间顿了顿,又缓缓松开。

同样一身夜行衣的沈仙,望着她灿然而笑。“落落,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黑灯瞎火中,曲府众人已开始了悄悄的收拾出行。马车安静候在府门,因去的地方是有名的穷山恶水,是以众人皆拼命往自己包裹里塞东西。满府家丁早被遣散十之j□j,剩下的几个心腹家奴,默默护着老爷夫人,姨娘公子上车,还有几个,来回奔跑着朝车上装行李。

前院忙乱,曲鸣这里便更加寂静。花落来不及理会沈仙,轻轻自房顶翻下,落在曲鸣身边。

曲鸣的腿绵软无力,面上被打得红肿,花落疾出手,点了他的穴,便要翻着他的衣服扒裤子。

“哎哎哎!你要干嘛?”沈仙惊得拦在前面,一双眼神诧异万分:“你好这口儿?”

花落小手朝他摊开:“要不你来。”

手心是两颗软软的药丸,因被握得时间长了,已快融成膏状,一看便知是顶极的外伤药。不光细腻温泽,还带淡淡的清香。沈仙当她发了善心,心里笑,终归是小女孩儿,如此这般便心软了,没用。便帮着涂抹在曲鸣腿上。

寂静中传来开院门的声音,有人!花落环视屋中一圈,与此同时沈仙听到动静也站起身来,两人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朝屏风后躲去。

曲鸣的屋子小,屏风后极窄,容一人尚可,两人便有些挤。沈仙先一步靠墙贴好,花落再窜进来时,便一头撞进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那人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胸膛一起一伏,无声的笑。

脚步声随即进了门。“进来看看,万一二公子还有些私货,不是便宜咱俩了?”当前一人悄声笑道。

“别放屁了!谁不知道二公子最是不讨老爷喜欢,这回走都不带他,你当还能给他留银两?”口上说着,两人也麻利将屋翻个底朝天。

“瞧我说什么来着!看看!四十两!”两人一阵欢天喜地,将银子分了,又朝屏风走来。

“再看看!说不定还有!”

花落伸手欲拔剑,腰间却一紧,黑暗中沈仙温软的气息传到脸侧,一口含住了她的耳朵。

舌尖的湿润绵软让花落险些轻呼出口。

花落怒极,朝他喉咙伸去,那人却任由她掐着脖子,唇在她耳垂上下来回摩挲,掐得紧了,便反抗的轻咬一口,又怕她疼似的,更轻柔的舔/弄个没完。

“还有没有人?要起步了啊。”院中响起丫鬟压低声音的询问。

“来了来了!”走到跟前的两人忙不迭的朝外跑。今儿彩环姐姐脾气这般好,竟然没骂人。

作者有话要说:

10、曲公子好久不见(九)

“你瞧咱们少爷,这两天是不是不对头?”侍卫甲悄声问。

侍卫乙郑重点点头:“绝对不对头,都十来天没逛院子了。”

“我操,我说的不是这个!”侍卫甲朝沈仙方向偷瞥两眼:“少爷这两天,没事就笑。”

话音刚落,靠在藤椅上的沈仙摸着脖子,又嘿嘿笑了几声。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不光抱了她,还亲了她。她明显吓了一跳,虽然用愤怒掩饰害羞,可她明显很喜欢,掐他脖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她的肉,又细,又滑,还那么软。他上瘾极了,真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上去。

意犹未尽。

早晚有一天,要亲个痛快的!沈仙摸着脖子上的青紫,恶狠狠发誓。

“你俩过来。”

少爷发话,二人赶忙上前。

“曲府最近什么动静?”

“回少爷,曲家人去楼空,听闻连夜赶着去赴任了。没多久便有人来收屋子,拿着房契地契说屋子已转手买了自家。里面还有个曲少爷,发现时已昏迷多日,听说是腿上有伤,动弹不得,连着几天没人管饭,饿晕的。新主自然不管,喂了顿饱饭,便将他送出了门。”

“那他现在呢?”

“曲少爷身无分文,又无亲无故,腿脚还不灵便,现下没地方去,听闻有几个讨饭的看他可怜,带着他一处吃睡。”

“轮落成要饭的了?”沈仙摇头笑笑:“这是怎么说的。”

这回她该满意了吧。

两人见少爷不再言语,静候在旁,片刻后,一人颤巍巍探寻着问:“少……少爷,您脖子怎么了?”

“少废话!”沈仙瞪了一眼,手复又摸上去,眼中却慢慢含了笑。

没怎么,她的小手又白又嫩,被掐两下怕什么。

与此同时,安府中的花落,也被人上下多看了几眼。

“你耳朵怎么了?”

见大哥盯着自己,花落顺手摸摸自己右耳,装作无意:“没怎么啊,被虫咬了吧。”耳上痛痒传来,摸着摸着,却连左耳都慢慢红了。

安怀将目光缓缓朝上移,停在她头上:“这簪子,见你及笄那天戴过,后就没怎么戴,今儿又想着翻了出来。”

花落“嗯”了一声,转身去给他倒茶喝:“娘给的,说是宫里出来的,上面的蝴蝶灵巧的都会动。顶值钱的一根簪子,若不戴,以后娘可不给了。”

“怎么会不给,听闻娘又得了几匹好布料,留着给你当嫁妆呢。”安怀温温一笑,自她手中接过茶,轻轻吹着上面的茶叶。

花落将桌上纸铺开,挽袖研墨:“好些日子没写字了。”

“安三小姐迷上了听戏。”安怀抬起被茶水熏得湿漉漉的眸子,漆黑的双眼水波盈盈。

“戏听多了,也没意思,太闹。不如写字来得静心。”花落将两份纸分开铺好,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寻思着写个什么好。

“《知冷暖》。”安怀的声音传来。

“那篇太长,我怕……记不全。”花落犹豫着去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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