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魔王,你无情的统治到今天就结束了,乖乖受死吧!”
魔王端坐于王座之上,单手支撑着脸颊,吝啬地连一丝目光都不屑于投向这个羸弱的蝼蚁。于是勇者悄无声息地化作飞灰。
真是无聊。
王座上的魔族宛若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苍白面上是肆意蔓延的漆黑魔纹,狰狞魔角反射出刺目的寒光,幽紫焰火缓缓燃起。
谁打扰了他的安眠。
“邪恶的魔王,你无情的统治到今天就结束了,乖乖受死吧!”
是这道声音。
瑟雷斯睁开双目,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人类。
一身劣质皮甲,手中长剑甚至缺了一个角,人也弱得可怕,从宫殿入口跑到他面前甚至都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随手将他燃成灰烬,魔王看着殿中两滩一模一样的灰烬,疑惑地皱了皱眉。
“邪恶的魔王,你无情的统治到今天就结束了,乖乖受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他想明白,又一个勇者冲了进来,样子与前一个别无二致,魔王再次杀死了他,终于生起一分兴致,缓缓从王座上起身。
在第十次杀死同一个人后,面对再次冲进来的人类,魔王没有立刻杀死他,而是用魔力将这个有趣的东西禁锢在地面上。
即便刚刚苏醒,肢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杀死十个人的时间也足够他从长长的台阶上下来了。魔王站在殿中,衣袍从腰部垂到脚尖,边缘带着烧焦的痕迹。他的鞋子停在勇者脸旁,鞋尖高高翘起,像是王室贵族穿的长筒靴。
“你是谁。”
魔王的声音冰冷而淡漠。
“我是要杀了你的人。”男人费力地抬头,露出一个张扬又挑衅的笑。
“……如果没有盔甲,下次你还会这样出现吗。”
看起来魔王并不在意他的回复,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下一刻,勇者后背一凉,皮甲连带着衣服离他而去,带着身体的温度一并飞走,最后屁股上都传来凉嗖嗖的感觉。勇者剧烈地挣扎起来,被魔王冷冷地踩住头按回地里。
“你可以去死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他最后看到的是魔王冰冷的紫色眸子,和身体上飘飞的灰烬。
死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瑟雷斯将劣质的皮甲丢到角落,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时间的概念对他已经无限接近于无。不知过去多久,宫殿的大门再次短暂地开启,显出外界幽深的夜色,又随着来人的踏入重重关闭。
那是,夜晚。瑟雷斯挪了挪视线,从记忆中搜寻到这个词。
勇者举着破剑冲过来,身上装备的皮甲消失得无影无踪,被邪恶的魔王永远留在宫殿里。那双紫色的眸子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勇者就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挥舞的剑停留在半空。
“外面是什么样子。”
破铁剑没拿稳,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勇者皱着眉,似乎并没有什么职业操守地和魔王聊道:“你没出去过?这不是你的宫殿吗,你在这待了多久?”
魔王仍然没有回应,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呃,好吧,你这里有很多魔族,土地是被烧焦的颜色……”
剩下的内容他没能说出来,因为魔王缓缓走到他面前,脸慢慢贴近,直到勇者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
魔族长了张即使以人类的审美看也无可挑剔的脸,不可能出现在人类身上的漆黑魔纹和紫罗兰色的瞳孔没有丝毫损害这份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非人般的美感,瑰丽却危险,以至于勇者也分不清自己的心跳到底是不是因为紧张。
魔王安静地看了他半晌,直把人看得额头见汗,又来到勇者背后,移开那张让他心砰砰直跳的脸,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我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在回答我?
勇者懵逼地眨眨眼——他现在只能做出这个动作——发觉屁股一凉,一个比空气还要冷上几分,柔软细腻的东西在上面游走。
靠,他在摸我屁股!?
“你要干什么?靠,快放开我!”直男勇者慌乱地挣扎,可惜除了眼睛和能发出聒噪声音的嘴连手指尖都动不了一下。
那边隔了很久才道:“交配。”
瑟雷斯也不知道自己从那堆杂乱的记忆里翻出了什么,但他很有兴趣尝试一下。
“你不是从来没出去过?怎么知道这个……”勇者顾不上他的用词了,毛骨悚然地发觉有个柱状物正贴在自己腿间。
瑟雷斯垂着眼摆正姿势,淡淡回道:“这是魔族的天性。”
杀戮和欲望,是魔族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天性。
“草,疼疼疼,你这么玩要出事的……等,等等……别进了,草,要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魔王平静地描述着自己看到的画面。
“没有血才怪,我草,你鸡巴长刺了?疼死我了……”
越来越多的涌出的鲜血反倒让进出方便了些,勇者的身高刚刚好地把屁股送到魔王身前,又刚刚好的能被性器上狰狞的骨刺刮到敏感点,凄惨的喊叫变了个调。
像外面那些没有理智魔物侵犯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雌性,利爪,尖牙,乃至法术都成了限制对方的工具。
而现在他是被当成雌性的那一个。
撕裂的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愉悦满足。高大的勇者被摆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拼命得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在抽插间隙溢出的淡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冲刷着干涸的血渍。
勇者看不到身体里那根东西的样子,只觉得粗长得不像人类,全身上下只僵硬地维持着被人规定好的姿势,像个只有屁股有用的性玩具。
靠啊,这也太爽了吧……
勇者勉强运转起浆糊一样的大脑,剩下的就是语不成调地呻吟。那东西深得像要捅到内脏,把勇者稚嫩的处女后穴满满当当地撑开,骨刺刮到的肉壁泛起火辣辣的麻痒。魔族的性器却不紧不慢地保持着一定的频率,甚至龟头上的狰狞棱角都精准地撞在同一点,几乎要把那块肉捣得软烂。
“哈,唔,魔王大人……我说,能不能,唔嗯,换个姿势,真的要捅穿了……”勇者虚弱地求饶,无力合拢的嘴角滴滴答答流着口水,和他没用的后穴一样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瑟雷斯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哪里不对。
他退了半步,性器滑出烂红的肛口,被依依不舍地挽留。勇者的后穴被非人的性器操出了个合不拢的洞,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空气,甚至能看到红肿肉壁上黏连的血丝。
“合不上了。”魔王微微歪头,伸手碰了碰艳红的肠肉,苍白指尖粘上一丝温热的水液。
魔王的声音清越又矜持,听得他耳根发烫,咬牙切齿道:“这个用不着说……该死的,抓紧杀了我。”
“……”
瑟雷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指尖的淫水擦干。
魔族的交配还没有结束,粗长性器直直捅进最深处,勇者刚刚恢复清明的眸子又被来自身后的刺激击溃,只旷了片刻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阴茎上的倒刺,被刺得不住瑟缩还在泛着热意发痒,无人在意的角落,挺立的乳尖已经被粗糙地面磨得红肿,无力绷紧的胸肌像奶子一样颤颤巍巍地摇晃。
魔王苍白的手掌环住人类流淌着滚烫血液的脖颈,伴随身后大力的顶撞缓缓收紧。狰狞龟头次次顶过软烂的骚点,榨出一股股滚烫的水液。魔族偏低的体温都被煨热,手掌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弱。
被限制了活动与呼吸的勇者甚至连夹紧腿都不被允许,翻着白眼沦陷在窒息的快感中,生死边缘带来的刺激叫已经被操得烂熟的肉穴濒死般痉挛,淫水不要钱似的流。
炙热气流喷吐在魔王的手背,让他微微皱眉,一把拧断了手中人类脆弱的命脉,不受控制地泄出一丝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体失去灵魂的支撑骤然坠地,男性本该紧闭的穴眼在股间一张一合地流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倒刺勾出的艳红肠肉挂在肛口软软垂落,甚至已经松松垮垮地失去了弹性。
没什么意思。
魔王翻看着自己的记忆,慢慢整理着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衣物。
地上的尸体飘起灰烬。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魔王的宫殿再无人踏足。那与众不同的人类仿佛只是睡梦中开了个小差,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有一日,魔王再次睁开双眼。
……
凝滞的空气忽得燃起火焰,勇者提着铁剑,闪身避开突如其来的炽热,还没来得及得意两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地上。
他半边脸紧贴地面,只能睁开一只眼睛。视线中,只有一双漆黑绣着银线的靴子向他走来。
魔王在他身前蹲下,像对人类很好奇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将指尖移动到脸上。
“还是很弱。”瑟雷斯评价道,“你要一直回来送死吗?这或许没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带着挑衅的话被他念得无比平淡。
“我不回来谁和你聊天?”勇者费力地说道,勾起的嘴角似乎带着笑意,“你不想我吗?”
没有回复。
但勇者却发觉抵着他下巴的指尖涌动起魔力,被火焰灼烧的熟悉痛感又一次出现在身上。
嘿呀,真是无情。
……
“我的禁锢只针对你的灵魂。”在又一次将勇者按进地里后,瑟雷斯低声道。
“所以,你身上的这些都没有用。”他绕着地上的人类缓缓踱步,停留在他的身后,指尖勾了勾拾起腰间的挂饰,垂着眼打量。
这个微妙的位置显然让人误会了什么。
勇者总觉得身后有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他,咬紧牙关,两眼一闭,憋出一句:“靠,要上就上!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魔王疑惑地歪了歪头。
身后是魔族的气息。
勇者浑浑噩噩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被撞得一耸一耸地向前爬。
不行了,要烂了……
身体是新的,但仿佛还食髓知味般记得那灭顶的快感,前一刻还紧闭的后穴没几下就被摩擦得充血红肿,淫乱地吞吐非人的肉棒。血液成了助兴剂,混着肠液将肚子撑得饱胀。
魔族不似常人的温度突然出现在汗津津的后背,随后是魔王比人还要冷淡几分的声音。
他说:“你发情了。”
像形容那些被魔族强奸的雌兽。
勇者觉得自己头晕得要烧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这样。”
狰狞的性器随之狠顶了一下人类身体最深处的结肠口,挤进小半个龟头,狰狞肉刺勾着软肉拉出,几乎像深深扎进肠肉中。
他发出淫乱又无助的呻吟,魔王陈述的语气几乎让勇者不敢直视自己,看起来像要把头埋进地里,于是也就没人发现魔王浅浅勾起的嘴角——可能是觉得有趣?
“……别一直操那了。”勇者闷声反抗,“……真的会捅穿的。”
……虽然反抗的地方不太对。
……
勇者一次又一次地来到魔王殿前。
他搜集到了稳固灵魂的道具,于是终于能和魔王过上两招了。
有时魔王会和他说几句话,有时沉默不语,有时挥挥手就杀死了他,有时他们又如同野兽般交媾,在这座魔王殿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来杀死魔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又一次被身后冷淡的气息按在魔王殿的墙上呻吟时,勇者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但鼻尖嗅到的淡淡甜香却勾走了他用于思考的理智,让他只恍惚地想着一句话——魔族身上怎么会有香味?
他模糊地察觉到自己在魔王的怀抱中化作飞灰。
在经历不知道多少次死亡后,勇者用锋利的剑刃割断了魔王的衣摆。
繁复的绣纹断了一截,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从哪张似乎从没变过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阴沉。
被制服后他咬着那块布料被活生生干到晕厥。
但勇者越来越强了。
带着新身体推开魔王殿的大门时,他看到了魔王遥遥凝望的视线与那永远缺了一角的衣摆。
魔王殿中随处可见灰烬血液与奇怪的一摊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勇者意识到,他终究是会杀死魔王的。
这个游戏生来就没有失败,他可以输无数次,但要终结这一切,却只需要赢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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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第一部分就写完啦。
还有后续,大家是想要勇者救出魔王带着他环游世界的纯爱小故事还是勇者雌堕主动带着新身体来魔王殿找肏的发展呢。
以及下下章是想看双性攻被夜袭舔舔舔还是简介里的另一个勇者×魔王小剧场还是我某个无限流主角的r18G呃,也就包含精神控制,断肢,先奸后杀之类的……呢?,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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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数不清的轮回后,他已经强大到足以斩杀魔王了。
勇者记不清是哪一次了,圣剑耀眼的光芒已经直逼魔族心口,他的心却疯了似的跳动,惊恐与后怕携着涌动的血液流遍全身,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让他手软的拿不稳剑。
空旷大殿中只有剑刃落地的刺耳碰撞声。
先前的战斗制造出几道伤口,赤红鲜血映照出那对紫色眸子中的错愕,他在这样的目光中慌乱得无所适从。
怎么会这样呢。
他在那次杀死了自己。
随手解决路上的小麻烦,勇者再次来到魔王殿前。
漆黑的门缝透不出一丝光亮,他的手指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沉重地推开大门。
妖异紫瞳静静注视他,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冷光。
勇者一步步走入殿中,大门在他身后无声闭合。他踏上漫长的台阶,来到王座之前,咣当一声丢掉圣剑。
本该义无反顾地杀死魔王的勇者单膝跪地,神情痴迷地埋首在魔王胯下,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浸湿了黑色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呢,他没心思去想了。
可能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布料下的性器渐渐苏醒,被急切的勇者解开束缚,张口吞进硕大的龟头。
魔族的性器无一处不透露出恶劣的掌控欲,它会根据雌性的身体改变形状,直到凸起的棱角能刚刚好地操到骚点,细密的倒刺会牢牢勾住雌性的子宫,让人只能无助地呻吟喷水却逃不开半分。
可惜面前的勇者没有用于生育的器官,只有喉咙和肠穴被折磨到红肿,明明有反抗的能力却还是诚实地自己送上门来——不知道第多少次。
这具身体稚嫩的口腔想要吞下这根东西还是太困难,敏感上颚被刮得细细密密的痒。但疼痛对死过无数次的人已经失去来说似乎已经毫无威慑力。勇者强行把肉棒塞进自己的喉咙,俊秀面庞被撑得变形,轻微的缺氧让他眼神都有些涣散,却诚实地埋着头,任由性器上的倒刺剐蹭自己可怜的喉咙。
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感受不到疼痛的史莱姆,或者说肉套子?
魔王苍白的指尖撩起他鬓边黑发,慢条斯理地把玩,动作轻得像拂去花瓣上的露珠,又好像牢牢把控着牵制人的锁链。
强大的勇者自愿成为了他的俘虏,无处可逃。
“咕啾,唔,嗯……”太粗了,嗯,不能,不能再进去……
像被占据了每一寸理智,连呼吸与思考的能力都没剥夺,只有肉棒在喉咙进出发出的咕噜咕噜水声与勇者粗重的喘息。
魔王低喘一声,用力将活动的脑袋按到胯下,直到全根没入湿热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唔……”不行,不行……
身体中的性器开始射精,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落下深得像要直接进到胃里。男人胡乱抓住手边衣角,不知何时裸露的鸡巴蹭了蹭魔王脸上的长靴,被坚硬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
勇者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但似乎胃里总是精液。粘稠的,甜腥的液体,有时会浪费地流到地上,有时会牢牢堵在肚子里直到将那里撑得饱胀,只是很可惜,每换一具新身体都要麻烦魔王重新喂饱。
真是很浪费。
魔王拽着他的头发抬起这个似乎已经没有意识的脑袋,并不知道这个似乎被精液装满大脑的勇者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只是冷淡地碾了碾脚下的性器示意他回神。
眼泪和唾液狼狈地流了满脸,勇者那张嘴像是和他后面一样被撑得合不拢了,红肿舌尖软绵绵的挂在唇边。瑟雷斯用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脸,很是怀疑他是不是连着脑子被一起捅坏了。
“……回神。”
他没有反应。
“为什么还要回来。”
“……没有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
下一次的勇者正跨坐在王座上起伏。
他背对着殿门,面前是一双微微低垂的紫眸,瞳孔中心是六芒星的暗色图纹,像颗剔透的紫水晶,又像平静湖水倒映中的明月,明明浸润着情欲却遥不可及。
要不是那根鸡巴还硬着,勇者真的会怀疑魔族这个物种是不是还会有性冷淡存在。
谁让魔王总是摆着一副矜持又冷淡的脸。
狰狞性器在臀缝中磨蹭,穴口的皱褶顶得向里凹陷,很快就被草开湿漉穴眼撑开过紧的肠肉。
“……太粗了,嗯……你能不能变小点,呃,每次,都吃不下……”
“……”
魔王眨了下眼,纤长睫毛轻轻扇动,没有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的棱角一寸寸顶开紧窄肠肉,深处抽搐着喷出一股热烫水液,明明还是初次的肉穴却飞快适应了魔族的性器,肉壁被倒刺刮得充血红肿,紧紧吸附着肉棒上凸起的骨节。他早就摸熟了自己的敏感点,夹着鸡巴往上顶,让软肉痴缠地讨好体内性器。
敏感龟头被热液冲刷,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腔热液都被牢牢堵在深处。魔王苍白的手指抓紧王座,呼吸乱了几分,再次眨了眨眼,看向面前胡乱粗喘着的男人。
他的样子很狼狈,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绿眼睛牢牢盯着前方迷乱地涣散,那张话很多的嘴不间断地溢出喘息,好像只要少了一次的呼吸就会被那根鸡巴干晕过去。
瑟雷斯避开他炙热的目光,几乎对其中藏着的浓烈情绪无所适从。
没有记忆来教他如何应对。
“……你不怕有一次再也回不来。”瑟雷斯垂眸看着他胸前的挂饰。
那个可以稳固灵魂抵御他控制的东西。
“哈……呼,那也算被魔王大人干死了,不错的死法。”勇者熟练地跨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后穴贪得无厌地将性器吞吃得更深,草开身体深处隐秘的甬道。
“……”
魔王大人不想和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那一圈软肉被倒刺勾得软软敞开,进出带出红肿肠肉与飞溅的淫水,全都落在魔王似乎几百年不见尘埃的衣物上。
瑟雷斯捏了捏指尖,少见地表现出一点情绪。
他不喜欢衣服被弄脏。
弄脏衣服的人类毫无知觉,牵过他的手舔掉瘦削手背上溅到的两滴淫水,沾上更大面积的晶莹诞液。滚烫又急促的呼吸几乎像烫到那只冰凉的手,让他无措地弯了弯指节。
……堵住吧。
王座边的阴影在黑暗中蠕动,探出几根粗细不一的漆黑触须,悄无声息地攀上勇者背后。
他敏锐的感官全用来抵抗汹涌的快感保持理智了,甚至没能发现接近他的陌生魔物,一时被捆了个正着,瞬间绷紧的肌肉又因为上面隐约的熟悉气息缓缓放松。
“魔王大人还有这个?嗯,等等,唔……”
冰凉滑腻的触手粗暴地捅进口腔,一路直直塞满了嗓子眼,勇者惊疑不定地眨眨眼,被迫吞咽着触手分泌的粘液。
另一根漆黑触手在红肿肛口旁跃跃欲试,较细的顶端已经探进个尖尖,把原本松软的穴口又撑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我的召唤物。”魔王指间缠着细小的触须,负责舔净那点残留的诞水。苍白与漆黑紧密交织衬得那只修长的手雪一样白。
触手更灵活也更放肆,两根同样粗大的东西一个冰凉一个被肠道煨热,几乎撑开了甬道中的每一寸皱褶,还在不断侵犯更深的地方。已经被魔族性器占满的狭小结肠又闯入一位灵巧的侵入者,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肉壁。
……这他妈真能给人草死了。
男人的呻吟被堵在嗓子里变成破碎水声,细微的挣扎不值一提。触手深得像是已经进入食道,让他恍惚自己会被捅个上下贯穿。
当然,瑟雷斯并不会那么做。
他引着指尖缠绕的细小触须,让它捆住勇者坏掉一样不断流着腺液的鸡巴。尖尖的触须深入尿道,即将喷发的精液也被死死堵在身体中。
这让勇者又开始挣扎了,幅度不大的动作却牵动了后穴中的触手,让他发出模糊又沙哑的低低鼻音。上下几乎所有能流水的洞口都被堵住了,触手浸泡在一腔热液中吸收了滚烫淫水涨得更大,把那口穴牢牢钉在鸡巴上,榨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动一动就像插着个已经装满水快要爆炸的水袋。
直到最后勇者只记得那张贴近的苍白面容与触手好心给他留下的换气间隙轻轻擦过嘴角的微微凉意。
……他这次是怎么死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没什么别的要做吗。”
瑟雷斯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能无数次地来到这里。
而且,那些没有理智的低级魔族都没有他这么热衷于性爱。
看来人类明明是比魔族更纵欲的存在。
“唔……因为魔王大人,很好吃……”好像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美味,他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一秒都不愿意放开,喉结滚动着不住吞咽。
多少次了?他记不清了,只知道这具身体每次都会被用到彻底坏掉,松松垮垮地连精液都含不住。那一肚子属于魔族的浓稠精液要漏出一大半,任他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
失去意识后,微冷的指尖往往会按在他后颈,伴着一声叹息让一切都化作飞灰,抹去他曾来过的证明。
然后,又是新的轮回。
就这样吧,他想。让他们永远沉沦在欲海,做欲望的囚笼中永恒的囚徒,越陷越深,直至无法割舍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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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的时辰都还没到,夏日的天还很亮。在剩下的时间,他会先在家中用饭,用过饭便在院子里泡上一壶茶,坐在摇椅上边品茶边读着医书消磨时间,待到天色黑透就回屋点上一盏灯。
但不知为何,今日似乎困得尤其早。温延书还没读过多久,已是昏昏沉沉地在椅子上小睡了一觉,等到他突然惊醒,天色已经黑了大半。
那今日便早些休息吧。
他又抿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盏,觉得自己清醒些了就边打着哈欠边往屋里走。夏末秋初,天气燥热中又带着一丝凉爽。温延没关门,让丝丝缕缕的风穿过房间,驱散夏夜的火气。
确实是困极了,温延勉强保持着清醒脱掉外衫,几乎在脑袋沾到枕头的一瞬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