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甄玉莲!你胆敢和朝廷钦犯私配终生珠胎暗结生下孽女!”
“大小姐!稚女无辜!”甄玉莲哭的眼泪唰唰直落,哀求道,“我夫妇二人甘愿一死谢罪!只求小姐留小女一命啊!”
那范继看着她的模样,终是深深叹了口气,将头埋了下去,“都是我强迫的她,与她和孩子无关,恳请小姐将我交给官府了事!”
宋灵枢并不接她的话,而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算到她何时生产的?”
范继一怔,怎么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宋灵枢问的竟是这个,但还是回道:
“这本不难,我一直用着草药稳着她的胎像,待到孩子足月之后,在行催产针,如此便可。”
宋灵枢琢磨了一下,心想这范继倒是得了范易的真传,她先是这么夸了一句。
“我看过你父亲留下的医方编纂,很不错。”
然后又缓缓问道,“你可愿入太医署当值?”
范继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只以为宋灵枢在戏耍他,却不敢在这样的境地中轻易得罪她,只得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罪人自然想继承父亲衣钵,只是……”
宋灵枢却轻轻一笑,站起身来,将另一份文书递到他手中。
范继疑惑着接过,不敢置信的看着宋灵枢,“这!这可是真的!为何官家从未出……”
“从未出告示对吗?”宋灵枢不耐烦的接过他的话,“范家已经含冤灭门,陛下以为沉冤昭雪也不用,反而落了天下人的口实,故而这文卷一直封在宫中。”
绕是范继七尺男儿也没忍住,大哭出来,向门外磕了一个响头,“父亲!范家终于沉冤昭雪!”
宋灵枢只觉得心下悲凉,向下人们吩咐着,“还不快给范公子松绑!”
宋灵枢将这夫妇二人扶了起来,不轻不重的说了些话安抚了范继,又看向甄玉莲为难道:
“这玉莲乃是官奴,朝廷有律法,赏下的官奴皆为死契,若无朝廷赦令,我也是不敢私自放了她,不如这样——”
宋灵枢十分贴心道,仿佛刚才将这对苦命鸳鸯吓得魂飞魄散的并不是她。
“我宋氏宗亲有不少子弟,男子自在外面上私塾,可这女子们身份不便,自不好出去抛头露面,我便让玉莲进府为女先生,便教养这些女孩子们一些诗书,虽不必向那些男子精通,但也要懂得道理才是。”
“如今范公子也是孤身一人,并无去处,我倒是可以辟出一处院落来,让你一家子团聚,只是如此范公子在外人眼中便是我宋府幕僚,倒是委屈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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