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价,我有急事。”连诗阙不耐烦的看着眼前带着玩偶头套的男人,虽然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但他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用透露着轻视和不屑的视线扫视着对面的男人。
而眼前的男人仿佛对他的话置若未闻,只是保持着之前的坐姿,明明眼睛被包裹在头套之中但灼热的视线却一直打在连诗阙的身上,没有被头套阻挡半分。
连诗阙也没有太多的耐性一直等到他给出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往下说去,“我不知道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但我劝你把我放了,不然你们不管你背后是谁,我都可以保证我在这儿吃了苦头你们可丁点好都捞不着。”
明明是人质和绑匪但连诗阙的口气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慌张,反而隐隐透露着几分威胁。这种事说实话他从小到大也不是没碰到过每次都是收了钱之后老老实实的把他还回去,运气好一点的这辈子都在国外到也能苟且活着,运气不好的被连家事后报复也只能把命给留下,在这份底气的加持下连诗阙看着倒不像被绑架的人质而是任旧在豪宅中颐指气使的大少爷。
然而这句话问出口,不出意外的连诗阙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四周可以听到的只有直接的呼吸声,对面的人仿佛死了一般,但连诗阙知道他没有,对面那个人正在盯着他,却不打算给出丝毫反应。
这让连诗阙的态度从一开始的不屑变为了恼怒,他冷笑着开口,“你要不然现在就找我爹要钱把我放了,他的电话我念你拨,要不然你就他妈一分钱的别想拿到,还要想想看这么做的后果才好。”
就在连诗阙说完的那一刻,对面的男人的口袋中传来了《欢乐颂》的声音,
音乐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透露着诡异,但对面那人终于不再向一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而是快速挂了电话,径直走向连诗阙。
连诗阙嗤笑一声,以为这个贱人拿了钱要把自己放了,心中对他之前的高冷模样是十分的好笑,本来还以为是个用金钱无法商量来买他命的货,结果还是个几分钟都装不了的婊子,连诗阙想起他刚刚一言不发的模样,想着等他落到自己手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这张不爱说话的嘴日日夜夜的带着口球,像母狗一样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正盘算着要如何算账,连诗阙又开始挑剔了起来这厮看着高挑,长相不论如何,起码玩起他来不会太恶心。
最近连家正出着风头,他爹也不算轻松,其他企业也在眼红着连家的好运就企图这是出个什么差错让连家落马,连诗阙因此也不好玩出人命,这么算来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尽个兴了,这正好自己送上门一个,要是实在是长的恶心就把这玩偶头套缝在他的头上好了,连诗阙恶劣的想着,不过看他这么识相的份上可以考虑只把他给玩残了,留他一条小命。连诗阙自认为这个想法真是十分宽容,甚至有点忍不住想给自己鼓个掌,不过被绑住的手提醒着他,目前他还没获得自由。
然而那人没如他设想的一般给他松绑,而是一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力道之重,连诗阙还没完成他的幻想,就昏迷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诗阙是被痛醒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眼前漆黑一片,有粗糙质感的东西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摩擦着他的眼皮,应当是眼睛上被蒙上了一条布,连诗阙无法看见眼前的景象,但下身的异物不停的进出,和耳边不停的交合声都在提醒着他身上这人的所做所为。
连诗阙简直不敢置信他妈的这个人在对他干什么,这种事想来都只有他连诗阙把人玩成这样,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玩他。
“a.......啊”
连诗阙想要出声阻止但猛烈的操干使连诗阙无法连贯的说出一个字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四肢没有任何知觉,僵硬发麻。连诗阙的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还是不忘记威胁身上之人。做着这个人会惧怕他父亲的权威然后把他放回去的美梦。
然而事实却是连诗阙的双手被完完全全的绕后死绑,双脚脚腕也同样用粗麻绳绑着没有留一丝丝的空隙,这人也完全不打算管连诗阙被绑到发肿的手脚,而是单纯如同泄欲一般把连诗阙当做一个鸡巴套子来使用。每一下猛顶都没有任何章法,只有痛,撞碎了每一个连诗阙要吐出的字,最后连诗阙的威胁只能变成一声又一声的呜咽。
“你.......你.......他妈的,啊......给啊,.......老子等着,等连.......家.......家发现啊,了你......他们会给.......你好啊,啊,看的。”
这句明明该透露着嚣张的话,用着着破碎不堪的声音只让人觉得好笑。显然这人也明显没有被这句话给威胁到,不过却也不是毫无作用,这让他下体的那根巨物抽插的频率更加之快。
“啊~.......啊.......啊嗯~~.......”
这下连诗阙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疾风骤雨,没有丝毫的办法,在一片漆黑之下每一下的顶撞都是那么的清晰,没有一丝爽感,这人故意不去操弄连诗阙的敏感点,但尺寸之大又总是会摩擦到连诗阙的前列腺,这种疼痛到极致的感觉中又有着几分爽感。连诗阙的肉棒痛到立不起来,但又会在那人不经意磨蹭到前列腺时吐出一股精液。就像一个被肏烂的婊子一样。
在这期间连诗阙昏过去又被操醒,时间在黑暗的环境中被无限拉长,那人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即使是射了,过了不久那根鸡巴又会重新硬起来插进他的后穴,连诗阙被操的只想逃跑但麻木的手脚让他感觉自己像人彘一般只剩下一个躯干在这边接受着这被钉穿的感觉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在连诗阙快被操死时只听到耳边传来了那个男人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想来这样你就会一直记得我了吧。”然后拽起连诗阙的头发把肉棒插进连诗阙的嘴里把龟头卡在了他的喉头射了进去。
连诗阙眼上的布条也随着他的动作有了松动,纤细的像竹竿一般的身体,肋骨都清晰可见。玩偶羊头的横瞳就如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一样。连诗阙想着,然后就昏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连诗阙再次醒来,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重新系紧,喉咙又干又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完全黑暗的世界让连诗阙失去了判断他最简单的途径。
浑身上下不需要任何的移动就传来如同万只蚂蚁啃食的痛,尤其是下体,疼痛到连诗阙已经失去了他的控制权,只能感觉到没有任何清理的肠道里面还留着男人残存的液体,整个房间寂静无声,那个男人貌似是走了,连诗阙动了动手,
发现手脚已经被松绑了,但昨天被绑后的手腕青紫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品,疼得他一哆嗦,想要缩手逃离,但显然无济于事,只是传出了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除了让他被限制住的手卡的更死,疼痛感更加的明显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但比起疼痛他移动的时候传来的声音才是更让他心如死灰,这声音连诗阙实在是不能再耳熟了,毕竟连诗阙玩铁链的次数也是难以数清,用着铁链固定住那些骚货的身体,听着他们的呻吟混杂着他们挣扎时铁链发出的清脆声音,在连诗阙看来这就是世界上在美的交响乐曲,但他从来都是玩在别人身上,当这铁链真的到了他身上时,他只觉得恐惧。
但直到现在连诗阙都不把这次绑架的当回事,他从小到大连氏给了他太大的底气,只要他想玩死了几十个人都会有人替他擦屁股,之前他遇到的绑匪就算再难松口,连氏都可以找到办法把他弄出来,连诗阙相信这次也会和之前一样,他心中对那个绑架他的人愤怒远大于恐惧,脑子里不是如何逃跑而是在获救后怎么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