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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C入(微)(1 / 2)

他们往日的肌肤之亲,他总是衣冠肃整、神气正派,只露出个猖獗的下T玩弄她,发泄过后提K走人,瞧着随时能去参宴赴会的模样,而她每次被作得袒x露腿、浑身狼藉,奄奄一息地瘫歇良久,像块被人用完即丢的绢布。

眼下他们穿着同样材质的红衣,长发披散、不饰一物,倒有几分像将要鸳鸯交颈的夫妻。

宴衡见她怔住,笑道:“这是你做的衣裳,你合该觉得好看。”

纪栩寻思,先前纪绰没有交代这一茬,想来是宴衡见她要换红衣,问婢nV找的。

前世圆房那夜纪绰准备过这两套衣裳,兴许她那会儿表现得太过木讷,慎守嫡姐规训,不与姐夫多言,别提主动做其他什么,期间他神sE始终冷冽,对她如C公务,更没有和她一道穿红衣的兴致。

她踱过去,歪头道:“郎YAn独绝,世无其二。”

宴衡俯身箍住她的腰肢,埋在她颈间:“世无其二的YAn郎,今晚只想在娘子身下俯首称臣……”

他炙热的气息打在她肌肤上,坚y有力的手臂带着灼人温度像铁钳一般钳着她的腰身,纪栩觉得似置身于火炉里,她不禁浑身发烫、骨头sU软。

宴衡似乎觉察到她的绵软,更加用力地揽紧她,他抬头注定她片刻,喉咙滚动间,仿佛想起什么,眸中的黑沉神sE稍稍褪去,像饥饿的兽王暂时收回利齿。

他携着她来到案几前,扫过上面那对只有洞房之夜才备的瓠瓜,提起瓷壶,边往里斟酒边道:“当时成婚仓促,事急从简,今夜圆房,我和娘子补上洞房的一瓢合卺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栩的记忆里,前世圆房没有这幕,约莫是宴衡的自主决定。

她还没喝合卺酒,却觉心口又苦又甜。

苦的是宴衡对纪绰这般温存T贴,虽有她作为替身在床笫之间的推波助澜,但他对纪绰这个美貌贤惠的妻子是尚为满意的,他们有着结姻一年的夫妻情分。她不知道,若是圆房之后,她透露自己身份,他会以何态度对她?

在这种酸涩忐忑的心绪里,她又不免生出报复和刺激的快意。纪绰就在一墙之隔的东耳房,平日是她gUi缩在那儿,现在纪绰许从墙洞里窥视着他们,看她穿着她新婚的红衣,看她与她的郎君一起饮合卺酒,看他们待会儿拥抱亲吻、共赴床榻。

前世圆房她在宴衡身下如个哑巴,今生她定要似出谷的h莺,扯开了嗓子叫唤,好让她的嫡姐听一听,她被姐夫cHa得多么快、多么深、多么0迭起yu罢不能。

宴衡似见她怔忡,把瓠瓜递到她手里:“前尘已逝,往后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为夫必会敬重Ai护娘子。”

纪栩闻言愣住,思索片刻,恍惚间忆起前世无意中听纪绰向温妪抱怨过,宴衡婚后忙于公务,纪绰作为新妇执掌家里中馈受过不少刁奴难为,还要日日去老夫人、夫人那里立规矩。

她揣摩他言辞,估m0是看她刚才走神,疑心纪绰在为成婚这一年受到的冷落和磋磨介怀,故而出声抚慰。

她搪塞:“郎君有心。”

她并不想看到宴衡和纪绰日益亲近、举案齐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衡见纪绰心神恍惚、意兴索然,有些懊悔准备这一出。他原是想在圆房之夜弥补一二当初洞房的简陋,可她似乎思及往事,更不开心了。

他们一起饮过合卺酒,他往她嘴里塞了颗糖丸。

合卺酒盛酒的瓠瓜自带苦味,但酒水是甘甜的葡萄果酒,寓意夫妻日后携手同甘共苦。纪栩咽下这苦甜交加的热酒,猝不及防被宴衡填了一颗饴糖。

甜腻缠绵的滋味在舌尖炸开,她含糊道:“这是?”

宴衡将她一把横抱起来,走向床榻,意味深长地笑道:“不想叫娘子吃一点苦。”

纪栩暗忖他心细如发,竟连合卺酒入喉嘴里会有苦味都清楚,还给她备了饴糖祛苦。

可冥冥中,她又觉得,宴衡不是这般T贴入微的人,婚后他都不管纪绰C持家事和初为人妇的辛劳艰难。

不过每逢欢好,他都对“纪绰”十分关怀的。

纪栩躺在床上,正斟酌着如何跟宴衡开口,解围她和母亲的困局,忽然她像突发高热一般,浑身滚烫、四肢软绵。

可这和热疾大不相同的是,她的血r0U骨头里如钻入了无数只蚁虫爬挠啃噬,痒得叫人无法自抑,下腹也升起一种空虚的渴望,只想有粗壮的y物重重地g进xia0x,为她止遍T的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后觉恍然,他刚刚给她喂的不是饴糖,而是裹着糖皮的春药。

宴衡似乎瞧见她幽怨的目光,戏谑道:“难受了,我这就来为娘子侍疾。”说着自个宽衣解带,yu要和她行欢。

纪栩今晚重中之重、关乎安危的大事都还没有和他商量妥当,突然被他下了春药,整个人被药效烧得身心煎熬,她觉得极为委屈,不由落泪。

“不是你说的自幼怕疼、害怕圆房,我特地叫兖海神医开的于男有益的甜药。”

宴衡见她哭泣,俯身撕开她的衣裙,一手拢上她的0,一手抚上花x挑弄。

“我是想给娘子一个惊喜,谁知道吓到你了,你要生气,那我吃两颗赔你。”

纪栩被他抚慰得稍解火气,闻言扁嘴:“你吃两颗,我是初次,你明天还让不让我活?”

前世圆房那一遭她躺了三天,今生他再吃药,她非得Si在他身下不可。

宴衡来回拧捏着她的两粒,一指0x:“那我用别的补偿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栩着宴衡的手指,坚y的指节破开娇nEnG的软r0U,只进去一半缓缓,她像饥饿难耐时吃到珍馐却浅尝辄止,反被收缩、ysHUi肆流。

她瞥过他胯下粗长凶猛的,咽了下口水,侧头道:“我有要事和你相商。”

顾忌到隔墙有耳,她用的几乎是气音。

宴衡似乎会意,却不以为然,他贴近她耳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娘子,gXia0一刻值千金,我们互相予取予求。”

他拔出手指,以灼热的巨物顶着她。

纪栩了然宴衡话中的意味,只要她使他今晚尽兴,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明天都会答应。

可她怕待会儿圆房后她被他C昏过去,他明日起早办公,她可能会被纪绰送到庄子上观察是否受孕,即便她手里有藏红花能保证这回无碍,但她不在宴家的这段日子,宴衡和纪绰之间难保会出什么差池。

万一纪绰得知她在宴衡面前挑拨纪绰和温妪及主母的关系,疑心她要作祟,指不定纪绰会对她们母nV做出什么事来。

纪栩深x1了口气,哪怕要败宴衡此时的兴致,她也不能错失良机。

她想了想,扭腰宴衡的gUit0u,碰上他错愕揶揄的眼神,她咬唇,斟酌着言辞道:“郎君,我昨日遵从母亲之命,把梅姨娘送回纪家,实则是另有主意。”

“我想请郎君出面,亲自将梅姨娘和我庶妹纪栩从纪家接来宴府,妹妹乖巧懂事,能替我侍奉姨娘,她也不会在府中生事的。”

纪栩寻思,纪绰和主母想要桎梏她和母亲,那她就以纪绰的名义,撺掇宴衡救她们逃出生天。那如何保证宴衡照做,不会因明日纪绰的反口而停手,她接下来还有后招。

宴衡见纪绰浑身肌肤白里透红、红中泛粉,整个人如经沸水淋浴,鬓发Sh漉漉地散在枕上,眉眼间噙着难抑神sE,娇软的躯T妖蛇一般在他身下拂来扭去,xia0x紧紧地咬着gUit0u,恨不能吞入腹去……这副模样,显然被春药得极想索欢。

但她却竭力忍耐,樱粉的下唇被自个咬得失血泛青。

他知道她心善,一力在毒辣的母亲手下回护姨娘,还要处处避着院里母亲的眼线。但这些事情,她完全可以想个法子支开所有下人,或者日后去他院里详谈,每逢yuNyU之际,她都执意要和他议事,不免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往她口中填上一指,在x里冲撞几下,故意道:“我上回问了两句你的庶妹,你又哭又怒,说我是想享娥皇nV英这一齐人之福,我可不敢接她过来,省得日后你怀疑我和她哪朝有了一腿。”

纪栩被他cHa得身子颤抖、汁Ye流淌,空虚地缩动,却什么也吃不到。

她暗恨宴衡此刻的记X,但她们纪家姐妹共侍一夫的名声,她将来怕是洗不脱了,作为姐夫,他和妻妹前世今生颠鸾倒凤数回,他们早无清白可言。

她搪塞:“此一时、彼一时,我不会因小失大,请郎君往后明鉴。”

以宴衡的禀X,他们做尽情事,她不信他得知她身份后会不担责,至于纪绰会不会对夫君和庶妹暗度陈仓而恼羞成怒,这是她想看的一出好戏,甚至纪绰越表现得暴躁悲郁,她越感到兴奋刺激。

宴衡觉得她x中如生尖牙利舌,SiSi咬缠着yaNju不丢,深处似岩浆沸腾,迸溅的一淋得他腰眼发麻,叫他只想攻破阻碍、掠夺芳芬。

但瞧她神情一本正sE,仿佛不是在与他床帏私语,而是厅堂论事一般,他不由窝火,面上却笑道:“若是我不答应呢?”强忍着紧致在x里搅弄一圈,“你今晚是不是就不给我C了?”

纪栩见他笑容如明月映人,一双黑眸却蕴着寒霜般的冷意,恍若她要执意找他要个结果,或因此在床事上露出半分推拒之意,她T内能送她去仙境的,霎时就会变成一柄利剑,将她cHaSi在床上,整晚别再想吐出一字。

她思忖着,环住他的脖颈,扭腰使两人下T嵌合得更深,待y胀的gUit0u顶到脆弱的r0U膜,她喘息道:“郎君净会与我开玩笑,你怎么会不答应。”

“你之前说,姨娘与你有缘,叫我们纪家好生待她,可纪家从来不是休养身心之地,我相信郎君,这回不会见Si不救。好人做到底,菩萨渡众生,捎带我一个庶妹,对郎君而言,不过张口之劳,但对姨娘和我,却是雪中之炭,你怎么会忍心不帮我们。”

她亲他绷紧的下颌、滚动的喉结:“你给我喂了春药,今晚不CSi我,那就是想折磨我……”

话音刚落,宴衡起身退出一些,注定她命令:“抱腿,低头,看着我是怎么cHa你的。”

历经两世,纪栩有些习惯宴衡在床事上的肆意妄为,但要她看着自己如何被他p0cHu,她不禁觉得略微羞赧,忸怩片刻后,她抱着两腿膝弯放至x前,望向两人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滟滟的烛光透进红纱帷帐里,JiNg壮劲瘦的郎君lU0身刺入她腿心,腰间的垒垒腹肌如白玉琢成,鼓动的皮r0U下似蕴藏着钢铁般的力量,一根粗壮猩红的,半截已没入xia0x,撑得贝r0U和花瓣都翻开。

她像一朵初绽的花儿,刚展出娇nEnG的内里和清幽的香气,便被一柄威武锋利的长剑侵占,明知它会cHa得她大开、汁Ye横流,可无论有没有春药,她都想与它合为一T。

纪栩咽了两下口水,侧过了头。

“看着。”

宴衡箍紧她的腰肢,在x中浅浅进出,似乎在为深入一击蓄势。

纪栩定睛,却没看向两人下T,而是凝视他的眼眸。

这双眼,扫过淮南众民,睨过扬州世家,看过纪绰和主母,瞥过她和母亲,也在时注定过伪装成纪绰的她。

不过很快,她就要在他眼中褪下纪绰的皮囊了。

前世没能T0Ng破的东西,今生即将大白,她忐忑之余,有些期待。

宴衡没有理会她的违逆,他压上她的视线,一寸寸往内b近。

纪栩觉得如被巨兽侵袭,不由缩紧xia0x,宴衡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身T猛地向前一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一刹刺痛过后,庞然大物盘踞在她T内。

纪栩感到身子快要被撑裂了,可她从脚到头,都透着密密麻麻的sU爽。

&0U蠕动,摩擦着环绕的青筋,痉挛,0u顶端的yr0U,她畅快满足得好似饥饿了三天三夜终于尝到梦寐以求的珍馐,之前被春药折磨出的焦渴躁郁一扫而空。

“好舒服啊……”

她不禁喃喃出声。

宴衡瞧着她如饮醇酒、飘飘yu仙的痴态,几记重顶上去:“你之前忸怩疑虑,不肯圆房,现在尝到甜头了?”

纪栩在渴望至极时破身,又在酣畅无b时受到撞击,这无疑似身在浪尖还被波涛推送得更高,一GU沉厚的快感从直冲头皮,她感觉眼前如掠过数道绚烂白光,这种熟稔的滋味她不陌生……

——她快要0了!

想到隔壁耳房藏掖的纪绰,她抱紧双腿,竭力抬起PGU,好叫宴衡cHa得更深更重,并随之大叫:“啊……啊啊啊……才破身就要被郎君0了……”

初经人事的xia0x狭如豆孔,宴衡cH0U送得艰难,好在ysHUi丰沛、软滑,他可以放纵地将它C成自己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拔至x口,再全根塞入,不过几个来回,纪绰杏眼圆睁、樱唇微张,吐出y词浪语,似要攀上极乐。

明明是个处子,却如青楼YAn妓一般会迎合男人,但这做派,有些矫r0u造作了点,难道是奉母之命?

他觑了眼四周,狠狠cHa开她的。

“啊——”

纪栩的高Y卡在喉咙里,她后觉人爽到极致会发不出声音。

方才的白光如凝成一团,“砰”地炸开,她身心湮没在其中,所见所感,只余茫茫白雾。

“嗯……”

片刻,她听到宴衡的喘息,强忍着sU麻的余韵看向他。

他半跪的身T前倾,像骑在她腿心一般,立在x中,顶得她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根粗长物什的形状,瞧着有些可怖。

“啪嗒……”

一滴汗珠自他脸上落下,好巧不巧地击在她裹着gUit0u的肚皮上,宴衡好像在忍耐着什么,深吁了两口气,缓缓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cH0U一边道:“不知道你泄了什么,灌得我险些招架不住。”

纪栩不知何时已松开了抱在x前的两腿,此刻那正搭放在宴衡的腰身左右,他敛首低眉之处,便是她的xia0x,她有些赧然,默默转眸。

“旁人的N汁都是从溢出,你倒好,下面竟也喷N……”

纪栩听宴衡这般说了一句,不由看他,只见他胯下方才还要雄伟神气,仿佛刚在战场打了胜仗的将军,但顶端一兜如r似酪的白浆,正沿着j身缓缓下淌,瞧着有几分滑稽,却也像功成后得到的甜美馈赠。

她经过人事,知道那是nV子极乐时泄出来的YJiNg,偏他Ai撩逗她,像上回她cHa0喷他说她是尿了,这次又故技重施……

她嗔他一眼:“你老欺负我……”

宴衡似是了然,笑道:“娘子知道的不少啊,看来私下费心做了功课。”

他两手后撑,瘫坐在床:“那你来欺负欺负我,我得以琼浆,必然会回报数倍JiNg血。”

纪栩瞧那耸立蓬B0的,有些腿软,她虽吃了春药,可到底是初次,nV上姿势会入得很深,她怕吃不消。

但见他兴致盎然,她又不想拂他意思,待会儿她还要自露身份、求他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栩想要撑着身子坐起,四肢却绵软,她朝宴衡伸出一只手,他从善如流地将她抱起。

她双手搭在他肩膀,控着腰肢往他上坐,谁知他忽从旁边拈来一根红腰带,煞有其事地道:“娘子,你一欢快便会失了形态,刚才我让你抱腿给我cHa,不过片刻你就撒手了,我担心你再次失态,做出什么打扰圆房雅兴的事情,不如把两只手腕缚上,我们也好更加尽兴?”

他口中是询问语气,可态度俨然不可违逆,一面说着,一面拢住她两只腕子开始用腰带缠绕。

纪栩见抵抗不了,垂眸道:“我是初次,还望郎君怜惜。”

宴衡抬起她的下颏,轻声道:“我有分寸。娘子也知吃下春药,若是药效不解,怕是明后日你都得缠着我白日宣y,要叫祖母、母亲及下人们知道了,你一介主母的脸还要不要?”

纪栩倒不关心纪绰的脸面,只是若如宴衡所言,她后边春药药效未褪,势必会在人前失态或暗自受尽煎熬,但他心思一向难猜,孰知言语真假。

她懒得理会其中门道,0过的身子快意散去,空虚和瘙痒如cHa0起般卷土重来,她偎在他x膛,敷衍道:“郎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快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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