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
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
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子,摸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庆生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
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
大丽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丽笑出了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丽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那里蹭。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丽”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庆生身边,轻声说:”
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大丽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
××× ×××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庆生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