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临近八月十五,付府可谓好事成双,下人起了大早,大清早把一排排红灯笼高挂,朱门里堂,红囍贴门,一片喜庆。
那日付随之抱着必死的决心敲响了付荐的房门,原以自己与父亲说要娶时念,父亲会反对,大骂他不孝子,说不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却没想到那天父亲很反常,除了说了句“好自为之”之外,竟再也没说些什么。
如今,他还没开口,父亲就派人装点府里上下,想必是他已经接受时念了。此刻的他,对以往父亲的作为释怀了,心里只有感激。
付随之会心一笑,说起来他也好几天不见时念了,难不成是他知道这几天要成婚,所以害羞躲起来了?
正想着时念会躲去哪里,只见一小丫鬟急匆匆的抱着一叠衣服,“哎呦”一声撞到了他身上。
“给我吧,我自己会穿。”付随之拦住了抱着喜服的小丫鬟。
“这……不不不,大公子,这不是给您的…”丫鬟惊慌失措,一把夺过喜服,说到最后没什么底气,细如蚊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不是给我的?”付随之狐疑的看了眼丫鬟手中的喜服,而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给时念的?”
丫鬟也只是个下人,老爷有令这谁敢跟大公子说实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怎么他成亲这么大的事,这么匆忙,连喜服也这么只准备了一套?正巧今日无事,付随之心想他终于可以出府了,定做一套他喜欢的喜服。
付随之正想出门,一扭头便瞧见了几日不见的时念,两人四目相对,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但时念头一低,垂了眼与他错开了视线,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进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随之怏怏的放下了举着的手,脸色汕汕的。
去铺子的一路上,付随之都心神不宁,想着兴许是时念害羞,成亲之前不可见面,但他想越觉得心里不安,一只脚刚踏进店铺就怎么也进不去,于是打道回府。
再回来时,府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客人,大部分他都不认识,八成都是巴结首辅大人的。他爹养在深院里罕少露面的二姨娘,三姨娘却也出来了,拉住他不住寒暄。
付随之顿感不妙,推开身边拦他的姨娘,就朝里堂走去。
远远的就瞥见两抹红,一男子长发及腰,束以红玉绳,只看背影,他就知道那是时念。
但他死死盯着时念身旁的另一抹红,红的扎眼,犹如万根针刺到他的眼睛里,见不得。
那堂上之人正是当朝首辅付荐,他那亲爹。
付随之两眼一黑,堪堪站稳脚跟,昏昏的脑袋里只剩下满腔怒火,混话脱口而出
“付荐,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你亲儿子………”
一撸袖子,就要大闹一场。
跟在他身后柳姨娘暗骂一声不好,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匆忙赶来的云姨娘,配合着两人一左一右扯住了他的胳膊王后拖,同时还不忘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别说了。”柳姨娘叹了口气,说道:“这家里不都老爷做主吗?娶谁又嫁给谁,我们哪有什么自由。”
“有他这么当爹的吗?娶了两个还不够吗,非要抢我媳妇,我恨死他了!”
付随之恨得咬牙切齿,他那爹的作的恶总是出乎意料。一套不行就在做一套。
云姨娘见付随之属实可怜,不免怜惜感叹道,“只是恨老爷也就罢了,你现在要是大闹,让老爷难堪,你想想那位时公子,老爷会放过他吗?到时他还有命活吗?”
付随之难受极了,说到底还是他软弱他无能,“我……”他泪眼朦胧的望着时念,就算他砸了这一切他倒是没事,背锅的只能是他。
就算脑子冲动强硬了一时,骨子里他也还是没勇气敢反抗他爹。
深夜,从未喝过酒的付随之,提了一坛酒,猛灌一口酒,却又被呛得咳嗽,都说借酒消愁,可酒一点儿也不好喝。
红烛摇曳,时念独坐床头,一玉足踩在床边,另一足垂于帐下,侧脸枕在膝盖,长发散开平铺绸缎锦被上,嫣然一笑。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被巴结应的心烦的付荐一进门就瞧见这副美景。
饶是见惯了美色,一时间也被时念这模样迷了眼,怪不得那死小子死心塌地的要娶他,真是个勾人的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好歹娶了他,那小子就死心,以后再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一柄玉如意挑开腰带,里衣外衣顺着手臂滑了下来,层层堆叠,时念顺势倒下去,一丝不挂的斜躺着,玉体横陈。
付荐看着这娇躯也不免起了反应,咽了咽口水,想着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勾人,准是狐狸变的,胸前两团玉乳比寻常男人大的多,足有一掌之大,葡萄似的乳尖微微颤动,玉如意挨蹭着白皙的双乳,按压进乳房,留下一道祥云。
顺着两胸往下走,付荐再次看见了隐藏在阴毛丛中的小巧的性器,不禁暗道可惜了,就算在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逼生不了孩子。
“咦?”付荐隐约看见下面若隐若现的阴穴,瞪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挥动着玉如意急不可耐的敲了敲时念的大腿内侧,催促让他把腿抬高点。时念理解了他的意思,懒洋洋的抬起了一条右腿,露出腿间的风景,好让他慢慢观察。
付荐弯腰凑近看,阴茎下面的小嘴半张着,红红的阴唇肉垂着贴着腿内侧,被挑逗开了的阴穴湿漉漉的泛着水渍,如找到了泉眼的新泉,汩汩流水,付荐被这腿间美景看的鸡巴硬了,原来是长了个骚逼,怪不得这么骚。
付荐一手剥开了时念两片阴唇,把中指往里探了探,摸索着里面的深度,阴道紧实狭长,一指摸不到头,反倒是时念被插的闭上了眼,嗯嗯呃呃的浪叫着,听的他差点射出来。
“真长个浪穴,你倒是个会享受的。”付荐捞起来了斜躺的时念,抱在怀里不由夸赞道,“没想到竟是个悬崖逼,特点就是是这阴道深不见底,非男根硕大冗长者,根本找不到爽点,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这口淫穴,但这种穴逼肥肉厚,一碰就流水,一插就能爽上天。那小子眼光还真不错。”
“比起那小子半生不熟的床术,还是我身经百战更能满足你这浪货…”付荐解了裤腰带,一手蹂躏着时念的雪白的丰乳,一手扶着炽热坚挺的鸡巴,狠狠捅进时念的阴道,感叹道:“老爷我也不过不惑之年,容貌昳丽,朝中有权势有地位,肏你也算是你的福气了,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倒也配的上……”
阴囊重重拍打在时念的阴户上,他的阴道被疯狂抽插,长驱直入,阴户也被拍打的绯红一片,每次都差一点儿抵住深处的子宫口,而时念的小穴也因欲求不满,窸窣的流着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对奶子,看着好看摸着更好,手感豆腐一样细腻,是好好保养过?”付荐握着时念的奶子,手感爽滑细嫩,又掂了掂分量,估摸着得有四两重,头一低含住了乳头,舌头打着圈吸吮着那两点珠玉,“说是你先勾引我那儿子的,可真是一点儿也没冤枉你,也难怪那小子护你护的紧。”
“啊啊……再深一点儿啊……插死我,插我的小穴!”因为花心太深,时念很少能真正爽过,在床上也不会轻易就丢了,也很少能被主导,但一旦有鸡巴擦过子宫口,便像火星一般点燃了整个火堆,愈发索求更多。所以每次在跟付随之做过之后,回去之后他还会粗长的假阳具自慰花心。尽管跟很多人做过,但让他在床上做到真正忘我的少之又少。
“真是淫荡,相必也被不少人插过吧?”付荐捞起他的右手,一同放在那女穴上方的阴珠上,如同在盘珠子一样,放在掌心里揉搓,竟搓掉了几根乌黑的阴毛。一会儿又合拢手指,用指甲一下下掐着阴蒂头,轻挑重捻,小阴蒂被掐出了几道指甲印,这样看来,就好像时念在自亵一般。
快感自上而下直冲小腹,肉壁摩擦着龟头,龟头处包皮随着进出伸缩自如,滚烫的精液如洪水猛兽般一泻千里,“噗噗”的精液源源不断灌满子宫。
鸡巴撤出时,时念腿还是打开着的,腿间又湿又热,又满是精液,他张腿想让下面的洞也透透气。
付荐正把玉如意放到桌上,一转身瞧见这骚货腿怎么越分越开,脸顿时沉了下去,立马跑过去给了时念一巴掌,“谁让你张腿的,合上!”他哼了一声,道:“夹紧了,这都是老爷给你的赏赐,可不能漏出来。”
在他看来,他什么身份,而时念又是什么身份,顶多算是个好用的精盆,肏他是他的福分。就算在床上,他们的身份也是不对等的。
时念挨了一巴掌,脸色依旧,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腿也乖乖合上了。付荐这才满意的放过他。在付荐看来,这骚货虽骚,但性格还是逆来顺受的。
一炮热气的精液在子宫内流动,时念逼痒难忍,腿又被付荐的手禁住,只能依在付荐怀里,动来动去磨着逼,好让逼不那么痒,全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气息扑到付荐的脖颈上,酥麻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在烛火的映衬下,酮体也蒙上了一层红晕。
付荐被热气吹得发烫,鸡巴又直了,又捞起时念的手臂反绑在身后,把抬头的鸡巴再次插进盛满精液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量不好的付随之,没一会儿醉的站不住脚,竟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他爹的婚房,他眯着眼,却听到里面粗粗的喘气呻吟声,细听这声音越听越熟悉,一瞬间酒醒了几分。
那个委屈愤恨啊,小公子喝多了上头,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了,踹开了房门。
两个白花花的交配的身影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断了,付随之定睛看去,只见床上付荐大汗淋漓,压在时念满时红痕的身体上,下体的阴穴里还插着他爹的大肉棒。
付随之失控了,盯着两人,脑袋发懵,张牙舞爪的扑进时念的怀里,挤进他俩中间,硬生生把他爹的肉棒撞了出去。他恶狠狠的咬着时念的乳头,虎牙勾着嫩红的乳尖,生拉硬拽发泄着不满,时念被咬的痛死,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听见付随之嘴里含糊不清,泪眼汪汪盯着他:“念…念…我要你…”
付荐被儿子一屁股撞到了床底下,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他被这逆子气的胸闷。又见付随之这么大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更气不打一出来:“哭什么,你还小吗?没点儿…子骨气,我怎么会有个缩头王八儿子。”
付老爷恨铁不成钢,眼看不成器的儿子会这么没出息。
付随之被戳到了痛处,脑袋一混,居然梗着脖子对骂:
“我是缩头王八,王八又是哪个老王八生的?好好,我们全家都是王八,正好凑了个王八一窝!”
付荐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骂愣了神,又闻到好冲一股子酒味,顿时怒火冲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了你了!你敢这么跟你爹说话…喝点酒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付随之没理他爹,脱了裤子,随即把下身鸡巴顶着时念的小穴入口。
“逆子!他现在是你四姨娘…你要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干什么?鸡巴还敢插进去?”
付随之又被骂到了痛处,什么四姨娘?分明就是他不要脸的爹强取豪夺,强行拆散了他们,这会儿自己插爽了还不许他插了?他酒劲上了头,又听到“鸡巴”二字
当场咆哮道:“鸡巴才是你亲儿子?你生的是个鸡巴吧!?”
风吹朱门,一片寂静。
“好,我不跟你吵。”付荐憋着一口气,知道跟喝醉的人越吵他越上头,于是开始讲起了道理,“你这样有违伦理纲常,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是你的长辈…你不该这样做?”
可他低估了他这个醉酒的儿子,比平时难缠的多。
“儿子不该这么做?当爹的就该这么做了?”
付随之趁着酒劲任意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叫我插,那我这就把没用的鸡巴剁了。”付随之心一横,作势就要去了这根,可真真是挟鸡巴以令亲爹。
“别……”付荐大惊失色,忙掐住付随之的手,他没想到喝醉的逆子脑子也变得好使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比起绝后,这些都算什么?
他咬碎了牙齿,重哼一声,不再阻拦。
付荐终是妥协了,想到既然时念长了个女穴,说不定还真能怀孕,只要能留下个种,他还真能容忍儿子给他带的绿帽子。
时念微微蹙眉,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的谋划会是这么个结局。
当初付随之一走,他就找到了付府管家,说小公子坚决要娶他,于是他出了个主意,只要付老爷娶了他,小公子自然会死心。平时就爱拍马屁的管家自然就上当了,马不停蹄的找老爷说这件事。
怪只怪他高估了这对父子,没骨头的儿子,软骨头的爹。如此看不起他,却也想让他留种,门都没有。但来日方长,机会多的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荐退坐到椅子旁,看着自家儿子和小妾在床上颠鸾倒凤。时念这会儿正骑在付随之身上,女穴里插着他的鸡巴,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摇摇晃晃着。
付随之仰躺着,眼瞅着胸前那两奶子,眼神放光,白生生的,乳头跟水滴似的,一晃一晃的就是落不到他的嘴里,舌头伸老长也吃不到。他猛的一收腿,膝盖正好顶住时念的腰部。
时念眼神逐渐失神,眼看就要高潮了,被这么一顶,惊呼,受力不稳,整个人都趴在这刚做了坏事小公子身上。
这美妙的红樱桃也算是让付随之如愿吃到了,如蜜甜,吃的他满嘴流口水。
时念愠怒,马上就要高潮了被打断了,这可太难受了。他瞪了一眼付随之,付随之眼神飘离,心虚的瞥了眼时念。只见时念先冲他笑了一下,这一笑看的他心里发毛,随后下身的小穴开始发力,腰也下弯的更狠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占据了主动。
付荐原本坐在他们身后,不大看的清两人做爱的地方,只看见一个大屁股一扭一扭,被时念这么一搞,不淡定了,不仅仅是看到那肥唇被肉棒撑得变了形。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那大屁股里的肛穴,藏不住了。菊花的颜色比周围稍深些,几瓣褶子,勾成菊花状,围绕着中间的一点,透着迷人的诱惑,引人采颉。
菊花痉挛的收缩着,淫水流进股沟,泛着水光,咕噜冒泡。
本还老老实实忍着的付荐,鸡巴都快要憋坏了,直勾勾盯着那隐秘的小洞,这要是插进去绝对爽翻。
鬼使神差,在两人做爱正起劲时,他也加入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时念的屁股,一飞冲天插了进去。
时念后穴一疼,身上压了个巨物,那肉棒像个火锥一样,直捣他的肠道。而付随之感觉身体一沉,鸡巴被推的深了一分,根部完全进去了,连睾丸也挤扁了几分,到达了从未到达的深处。噗嗤一炮精液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眼神空洞,不仅鸡巴爽上了天,连脑子都是爽的。而付荐的肉棒,被一股子淫水浇的老树逢春了,鸡巴更兴奋的卖力抽插着,突然被推了一把,只见付随之恶狠狠的盯着他。
付荐冷哼,抬手就往时念屁股上招呼了几巴掌,屁股上顿时几个红印子,“本来就是爹让的你,你愿意我可以准你一起肏他,要是不愿意,那就只能让他吃点苦头了。”话语间丝毫不顾及时念的想法。
时念屁股被打的吃痛,但被压着起不了身,只能白白挨下这几巴掌。
付随之刚反驳了几句,又是几巴掌落到了时念屁股上。
看着时念略带责备的眼神,付随之心疼,却又不敢在多嘴了。说到底要不是他非要闯进来,他也不会吃这种苦。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先忍了。况且刚才他也爽到了。
而且…书里不也是有这种吗?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顺水推舟,他也想试试。
愣神间,时念被扶着下了床,站立着被抬起一条腿,被挤在父子俩的中间,他感觉自己像一扇门一样,被推来推去站不稳,不得已抱紧了付随之的肩膀,两根大鸡巴一进一出,不可避免的的挤着他的阴茎,挤的吐出点点白液来。那招摇的奶子,不仅被挤成饼状而且都快晃出重影来了。两双手在身上肆意游走,嘴巴被付随之霸占着,后背又被付荐不停亲吻着。
“呃呃…”时念被前后抽插的翻了白眼,说不出一句话来。待到被两人肏的丢了数次精,这才被放开,气喘吁吁累倒在了床上。
时念下身灌满精液,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侧躺在床上,眼神微眯,头发打湿了大半,细碎的发丝黏在额角,美人荧荧。
付荐见他这副勾人模样,想到这贱货把自家儿子勾引的死死的不免气上心头,骂道:“万人骑的贱货,就只会张开腿被男人肏,是从那个勾栏出来的?怕不是妓子生的的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之前,时念定会当即杀死干羞辱他母后的人,但再经历暗香阁那事之后,他明白了要够隐忍,心思要深藏不露。“是啊。”只见他微微煽动睫毛,笑着迎合道:“我是贱货,万人肏的贱货。”
付荐只当时念是逆来顺受惯了,空有一副勾引的壳子,任谁也也不会想到,美人偏生的蛇蝎心肠,却是最毒的毒物,等这些人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露出爪牙,吃的渣都不剩。
看似是猎物实则是隐忍的猎手,不惜出卖身体,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付荐找出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捆红绳,说道:“夜还长着呢,现在结束未免太无聊,不如再试试试别的花样。”
时念被红绳绑住了双手牢牢吊在账顶,又拿起放在桌上的红烛,来到床前。
烛火跳跃着,影子打在床榻上,那火红的热蜡随时就要滴下来。
付荐有意叫付随之一起玩弄,随意递给他一截红烛,见他不接,幽幽说道:“妾是用来玩的,又不是拿来疼的”
付随之看了看手里的红烛,又看了看时念,虽然知道是一种情趣,但舍不得伤害他一点儿。
“玩吧。”时念摇摇头笑笑,怕是这付荐这老东西故意要给自己点颜色瞧瞧。
蜡液滴到锁骨,乳头,如朵朵盛开的梅花一般,时念身体一颤,被烫到了。这更加激起了付荐的施虐欲,淫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朝那两片阴唇,滴了滴蜡液,时念感觉就像被火燎了一下疼,肉都要被烫坏了。他反射性的夹腿,又被打开,滚烫的热蜡浇在满是精液的逼穴中间,发出“刺啦”的耳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老爷还没玩够呢。”时念故意躲闪着,但腿一合上就又被拉开,蜡液一滴接一滴进了小穴,直到整个穴口都被红色的蜡封住了,不管时念如何叫喊着,也不被放开,不久时阴户周围就一片绯红。
“呜呜……放过我吧…”时念受不住哭出了声,哀求道不要再玩了,时念求饶着,但被上头的付荐掰开菊花,朝着柔弱的肠壁,又心狠的灌了几滴热蜡进去,时念被烫的不住收缩,两行清泪滑落,那模样可怜极了。
看着时念被亲爹欺负的直哭,付随之不干了,一时拉不开上头的爹心一急,竟夺过来付荐手中的蜡烛,狠狠往他头上一砸。
付荐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小子为了个贱货竟敢以下犯上,“你敢打你爹?”
时念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他们之间反目成仇,却假意拉住了付随之,哽咽着求道:“不要为了我打架。”
付随之心里也没谱,虽说一时心急才动了手,但也不是他本意,动手打他亲爹,他后悔了,也有些怂了。
付荐瞪了时念一眼,不知道他这一出是真是假,而被瞪的时念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马上缩进付随之怀里。
没错,刚才他就是故意哭的,只是做做样子,蜡烛对他都是小意思,他逢场做戏,就是为了测测他们父子的感情有多深,而得到了结果,接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付荐不再管他们,无声的警告了时念一番。他捞起外套恼怒的出了门,新婚之夜不仅被带了绿帽子,反倒被儿子赶出了洞房,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扫地了。不管时念是有意无意,但这骚货留不得,一但日后他生下孩子,就把他处理了。现在要做的是让他早点生下孩子。
午时,用过餐后,付随之端着一碗药敲响了时念的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嫌恶的推了推面前的药,“我又没病喝什么药,难不成你也跟你那个爹一样,只把我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不是的。”付随之放下药汤,着急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也不是我让你喝的。”
时念见他肉眼可见的慌张,嘴角一翘,却不动声色,捂着胸口,痛心道:“你知不知道,我今生也只喜欢一个人”说罢,撇了一眼付随之,感叹道:“可惜世事无常,谁知道近在眼前的那个人,某天会不会腻了,把我这个旧人赶出去,娶了别人,放心到时候我会识相的离开,不会惹人嫌…”
“谁说你惹人嫌?!除了你,我谁也不娶!”付随之心一疼,明明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他到底要怎么做?“我会努力读书,考取功名,总有一天,我再也不用依靠父亲,也能当上大官,我能保护好你,我发誓。”
像是怕时念不信,付随之手靠胸口,信誓旦旦道:“我对心起誓。”
时念嗤之以鼻,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还真有模有样的。
“你不信?”付随之嘴角紧绷,看起来着急又紧张。
“我信。”时念笑笑,却想起了另一件事,试探的说了句无意,但又莫名其妙的话“轻舟?”
“什么?…青州是哪个地方吗?”付随之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时念这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时念了然,心中已有答案,说道:“你不是说以后要当大官,去好好读书吧,教书的先生该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都听你的。”付随之乖巧的点点头,对时念言听计从。他不想让时念觉得自己是一个不上进的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到底也没多在意这莫名的话。
随便打发走付随之后,时念去了后院。
后院只有一个喂鸡的姑娘小翠,小翠今年也就十四岁,是早些年被卖到付府的,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
听说最近付府新招了一批下人,她也想去凑凑热闹,但奈何今天轮到她当值。
奇怪,最近这些鸡怎么了,只吃不下蛋呢?这鸡都是吃的山参,比她吃的都好。
“再不下蛋炖了你!”小翠气的赶走了凑上来的母鸡,本就心烦,现在更烦了。
“为什么只叫我一个人干活啊?都欺负我。我也想去门口看热闹。”
她撅嘴吐槽着。完全没注意走近的时念。
“今日我见他们都不在府里,相必是放假出去玩了,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啊…夫人…”小翠扭头,大吃一惊,四夫人怎么会来这里?又想起自己苦命的生活,失落道:“我也想去玩,可是这里得有人看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我帮你看着。”时念摆摆手,温柔一笑。
小翠感动坏了,没想到新夫人不仅长的好看,人还这么和善,“太好了,那小翠就谢谢夫人了。”
然后激动的跑去看热闹去了。
小翠走后,时念从袖口掏出一瓷瓶,倒出一药丸,药丸只有枣核大小,通体漆黑,这是暗香阁的药,是他问卫鬼要的避子药。
暗香阁以杀手和制药出名,卫鬼之前是其中一名杀手,但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从这个异教被朝廷铲除了之后,剩下的余孽也逐渐隐退江湖,知道的人也不多了。
他掐出一块黑乎乎的药丸,待完全溶于水,倒进了喂食的水槽中。半个时辰之后,鸡还活蹦乱跳的,这才咽下剩下的药丸。虽然这个药是他问卫鬼要的,但他每次都小心试药。
他不确定自己这个身体是否能有孕,但不管怎么他都不想受孕。而且,他身体又不是天生就是这副怪模样的。
时念收起了药瓶,希望那个人还活着,因为现在对他还有用。杀手大多冷血,尤其是以狠辣着称的暗香阁的,毕竟能够骗到一个暗香阁的顶级杀手对他死心塌地可不容易。但倘若他这次真的回不来,大不了重新再骗一个就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荐下朝之后,没向平时一样去市集,一想起时念,下腹一热血气上来了,恨不得马上回家狠狠用肉棒肏他。没成想一进时念的别院,就听见两个人喘息的声音,他本以为是自己那逆子,推开门,床上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却跟一个野男人在颠鸾倒凤。
“你们好大的胆子!”
付荐怒气冲天,一脚踢倒这奸夫,给了时念一耳光,时念被这一耳光打的脑袋发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付荐紧接着一手拽起他的头发,摁到黄木梨桌面上,压着他淫荡的奶子,迫使他屁股高高撅起,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白花花的肥臀上,噼里啪啦足足打了有二三十下,直到那两瓣肥美的屁股开了花。
时念吃痛哇哇叫着再也不敢了,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的又疼又热,连着臀尖一颤一颤的摇晃着,原本豆腐般白嫩的屁股此刻变像烂熟的桃子一样,淫靡极了。
付荐又觉不解气,掰开合着的两腿,对着中间肉逼扇了好几个响巴掌,顿时肉逼淌出一摊淫液,小口抽搐着,水汪汪的,阴唇肿得大了一倍,像是不满足的似的,勾引得人想狠狠的肏。
一旁的下人看着这美人被打屁股,只觉下腹一热,又不敢光明正大偷看,只得偷偷朝两腿的私处望去。
一汪春水,两片肥唇,看的人想射。
“来人,把这奸夫装麻袋打死了,丢到后山。把这骚货给我绑了,一天没肏你,是不是逼痒了,逼痒了给你止止痒!”
男人腿早就软了,吓得痛哭求饶,小便失禁,可还是被拖了出去。
那男人是见色起意,以为时念是付府的下人,想着偏远院没人来,所以才敢对他动手动脚。不过时念也没有解释,他一直没办法挑拨离间他们父子,眼下怕不是一个契机,他们误会越深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条条的被抬到了院子里,两个下人先是拿来一截粗绳,牢牢的缠绕住时念的手腕,又拿来一截更粗的麻绳,对着歪脖子树一抛,把整个人吊了起来,双脚吊离地面一尺多高。时念感觉身体一沉,整个身子的重量全负担在手臂上,难受的很。
而付荐沏了杯茶,悠然的坐在离他一米的地方,又差人拿了折磨人的刑具过来,摆了一桌子。有皮鞭,玉势,乳夹,剃刀等等。
时念看着这淫具,看来今天是少不了一场被虐。
“去,先给这贱货刮刮毛。”付荐吩咐下人,烧了热水,简单的烫了烫刮刀,像杀猪似的,先刮毛。
时念也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大黎国,只有不听话的淫妇才会被刮耻毛,这代表着一种羞耻,他嗯哼:“不要。”
付荐冷哼一声:“骚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肏过了,耻毛也被摸了不知多少遍,你还在乎这个,给我忍着。”
小腿被提高对折了起来,两根麻绳分别穿过大腿根后吊到了树上,时念整个人呈现半蹲着的姿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下身一览无余。
负责刮毛的下人在他下面蹲下,先是拿木梳梳了梳底下的茂盛的阴毛,然后用水打湿了,然后拿出剃刀,揪着一小撮毛发,从根部顺着往阴毛生长的地方往下刮,先是刮掉较长的毛发,最后重新刮一遍,碍事阴茎的阴茎被提着拨到一旁,连阴囊也不放过,完事之后检查一遍,直到彻底被刮干净。
时念低头只见自己阴毛被刮的只剩稀疏几根,地上散落一地黑色的毛发,到最后只留下白嫩嫩的阴户。
下人又拿来夹子,手指利索剥开女穴,用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阴唇肉,往大腿两边分开,直到那女穴口大开,。女穴暴露在空气中,风一吹里面的淫液顿时干了,时念感觉穴口一阵干涩,想缩回去但被夹着合不上,穴道为了润滑只能不停分泌淫水,一会儿的功夫,淫水就浇湿了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下人手上都是水,但他却不舍的擦干手上的淫液,闻了闻真香啊,想着等下就着这淫液偷摸着手把伸进裤子里撸一发。
“看这淫水流的,跟条河似的。”付荐远就瞧见时念水流不止,嗤道,“给他拿块布堵上。”
下人按吩咐塞住了那口流水淫穴,水也总算止住了。那人期间没少摸他,时念感觉到有手指故意碰他的穴道,还有几次手指头直接插了进去,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目张胆,只当是无意间碰到的。手又掐住乳头往外一拽,顺势上了个夹子。
后腿绳子一抬高,时念屁股也跟着抬高,屁股间的小眼跟初开的桃花似的,一吸一缩的,像是在勾引人。勾的一旁的下人被入了神,傻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付荐脸一沉,一气之下挑了个前粗后长的玉势,狠狠砸到他的屁股上,时念屁股一颤闷哼一声。下人这才老是多了,不敢乱撇了,拾起落在地上的玉势,插进那桃花眼里,直到那穴插的合不上眼。
“起开。”付荐冲下人摆了摆手,手里扬起一条漆黑的皮鞭,来到时念面前,“老爷我今天要亲自教训你。”
皮鞭第一下抽在了腰腹上,时念只觉得腰窝火辣辣的疼。待疼劲刚过去,付荐才开始抽第二鞭,“啪啪”又是两下,直抽奶子,奶子都抽大了一圈,成了淫靡的红色。
“啊啊…”阴穴里的破布被抽出,付荐扬起的鞭子照着逼抽了三四下,两片阴唇肿得有原先两倍之大,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付荐抽的快活,时念被绑着躲闪不得,只能被动的低着头叫喊着。不一会儿浑身都是鞭痕,全身只剩下火辣辣的疼,但在这种痛苦的情况下,他也还是尽力保着自己的脸。
在疼他也能忍,唯独这张脸不能毁了,他还要靠这俊俏的脸蛋勾人呢。
“疼了?”付荐冷哼一声,说道:“骚逼肿成这个样子?要不给你降降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荐拿了一块冒寒气的冰,塞进了时念逼里,然后拿夹子把中间夹上了。寒气入骨,时念感觉整个逼都要冻住了,冷的他打颤。“夹住了,敢动一下,就抽你一下。”
时念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听自己的,不由自主的颤栗着,真正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逼里又疼又痒,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动,但他一动就挨一鞭子,最后被凌虐的满身都是红痕。
付荐出了气,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他也该长记性了,他问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勾引人了,我也知道是那野男人先强迫你的是不是?你只要说一句你错了,老爷就放了你。给我说说,你认错吗?”
时念闻言头一抬,嘴角微撇,挑衅一笑:“不认。”
像是没预感到付荐会发怒,时念又继续挑衅:“没错,是我勾引他的。我下次还要勾引野男人。”
一旁下人吓得脸都白了,这家伙怕不是被打昏了头吧,没见到谁敢对老爷这么说话。老爷明明是给他台阶下,他却让老爷下不来台,还扬言要再给老爷带绿帽,嫌命活的长了吧。他偷摸着退到一边,怕呆会儿主子发起火来连累到他们。
付荐大怒,气的把茶盏砸了,除了他那个逆子,现在连个玩意儿都敢挑衅他了,经了一顿打还不长记性。
“你这贱人脸也不要了,看看这样子还有一点儿羞耻心吗?既然如此,让你也尝尝骑着木驴游街的滋味!看到时候嘴还会像现在这么硬吗!?”
付荐恼羞成怒,于是,时念被带到牢狱关了起来。
木驴游街,本是为了惩罚通奸的淫妇,被扒光衣服,骑在特制的木驴之上,由衙役牵着驴车游街,在此过程中毫无尊严和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气愤不已的付荐,准备给他点教训。
那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驴,木驴大约一人高,中间有两个活动的木杵,两指宽七八寸长,一前一后淫邪的立在中间,木驴被工匠钉死在木板车上,木杵和滚轮连在一起,一滚动便牵引着木杵上下运动,木驴有些老旧,一动起来就嘎吱作响。
“嘿嘿,这奶子真大真白啊。”一旁的狱卒扒光时念的衣服,贪婪的摸着白嫩的奶子,揪着红艳艳的奶头,淫笑说:“可惜这么个了美人儿,可惜待会儿就要受刑了,真不忍呐。”这奶子长的真美,不像家里那个婆娘干巴巴的,不仅下垂还一点儿奶水都没有。
说着眼光就往下移,阴毛为了方便受刑毛早就被剃光了,阴户光秃秃的一片,娇嫩的玉茎之后藏着别样的秘密,他多长了一个小逼。
扒开藏在双腿中的阴唇,狱卒看着那饱满的阴唇馋的直流口水,户型成蝴蝶状,小巧的阴蒂挂在最上端,手指拨开插进去,肉穴又紧又滑,稍稍一动水就直流。时念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到了,扭动着身子,因不能出声只能发出呜咽。
奶奶的,狱卒暗骂了一声,这骚货骚的不行,他的下半身硬的发胀。比起老婆那个又黑又老的丑逼,时念的这个逼让人看到就想肏,不敢想象,肏进去会有多爽。
“反正你待会儿也被人肏,不如先让爷爽一下。”说着脱掉裤子把发烫肉棒插进小穴,“啊…好爽,爽死了,肏死你这个贱货…屁股抬高我要射了…”
狱卒老大丢了麻绳,甩了一鞭子骂道:“去去去,别他娘的射里面,老子好不容易把他的逼洗干净,再给老子弄脏了,别玩了时辰到了该干活了。”狱卒这才念念不舍的退出。
吊着的双手终于被放了下来,粗麻绳从时念颈部开始打着绳结,交叉着缠绕着胸口,腰腹被绑了几圈,小腿被岔开对折与大腿绑到一起,手腕被绕到身后牢牢打了个结。时念被狱卒羞耻的抬上木马,阴道被扒开插进前面的木栓里,后面的菊花也粗大的淫具被撑开,身后还立了牌子。狱卒拉来一头驴子,把木驴挂在上面,随着驴车缓缓转动,木驴也一摇一摆的运动了起来。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哼唧唧的,被刺激的无法适应,他仰头无法忍受呻吟,他感觉阴道里面像是被人拿棍子在捣着,因为车速的原因时不时捅到子宫,虽然不想但不可避免的多次达到子宫高潮,菊穴因为没有扩充而有些疼痛,前面爽后面痛要把他逼疯了。
圆滚滚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阴茎因为摩擦不受控制的射了精,满头大汗,大片片淫水顺着驴身流到了地上,仿佛激烈的做了一场爱,那模样淫荡极了,无论多么贞烈的人,只要上了木驴,都会变成荡妇一个。
立秋之后,天气渐凉,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时念的脸庞,吹干了流淌的汗水,却止不住那又重新冒出的汗液与体内的燥热。
前面就是人行街了,马上就有很多人了,但他不会放弃早有的预谋,更何况只是身体。
在大黎国,这个事其实很常见,经常有不守妇道的女人被拉出去游街,但像时念这么美貌还独特的,可是第一个,驴车驶进街道,围观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探头来看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那奶子真白,好淫荡的啊…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看,他下面长了个逼…”
“他长的好美,若是男人,那不得显得女人没什么用了,长成这样,就算他是男人,我也认了,好想肏他的小逼,肏他的屁眼…”猥琐的男人摸着半硬的下体,对着时念撸了起来。
狱卒敲了敲锣,清了清嗓子,开始细数时念的罪行,“各位是不是都很好奇,这罪人犯了什么错?听我细说。当日这贱人勾引我家老爷,不惜以身上位,但我家老爷一身正气,怎会被狐狸精迷惑,见此不成,有勾搭上了有夫之妇,合谋通奸杀人,我等此番游街示众,是为公正。”
狱卒编了个谎话,他也没胆说时念其实给首辅大人带了绿帽子,也没敢透露时念的身份。
好好,大快人心。在起哄的大多是男人,难得见如此美色,尽管知道此人杀了人,眼里都是贪婪与欲望,有妇人别过脸去,议论纷纷:“不要脸的贱蹄子,勾引别人家的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发半披着散落腰间,低着头遮住了一侧的脸庞,身姿摇曳,他抿着唇骨子里却是淡漠,一字字听着狱卒给他的罪名。
时念时不时身体一抽搐,菊花从疼痛到渐渐麻木,时不时传来一阵快感。
暗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高潮,他感觉屁股都湿了,捂的下面又潮又热,黏糊糊的,刚想抬抬屁股透透气,不成想一动就流出一大滩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念被拉着游街了一圈,听着淫言淫语,终于在他昏昏沉沉中,到达了刑场。他被抬下了木驴,下来的时候,他手脚都是软的。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不等他喘口气,就被狱卒抱起粗鲁的分开腿,红彤彤的阴户彻底暴露了出来,狱卒把冰冷的手指伸到蜜穴里拍打,淫笑着说:“给你们看看,美人是怎么喷水的。”
时念咬着唇忍受着羞辱,但没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潮喷了,这让底下围观的人兴奋了,分分套弄起阳具来,恨不得马上射里面。
有人脑袋一转,偷摸着上台,塞给看守的狱卒一包银子,狱卒颠了颠荷包,顿时眉开眼笑,招呼了一声去吧。见行的通,又有几人有样学样的贿赂了狱卒。
眼看着几人朝自己走来,上下其手,时念心想那蠢货要是再不来怕是要被轮奸致死,那模样属实凄惨,背上胸口都是被掐的痕迹。
恍惚中,时念隐约听见有人着急的在叫他,他知道该来的人来了,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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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随之下了学就发现时念不见了,等到家才知道时念挨了打还被拉去游街了,得知真相的他,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他。
时念躺在床上闭目眼神,耳朵被吵得心烦,想一巴掌扇过去,他向来看不起付随之,除了哭还会什么,没品的废物。
但他忍住了,终于肯扭头看他:“我要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哪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得知时念要离开,付随之心一紧,慌忙问道:“你要去哪里?不要走好不好”
不经意间露出手臂上的伤痕,时念哀怨的说道:“这些还不够吗?你想我死?”
看着密密麻麻的伤痕,付随之心里一阵心疼,对亲爹的做法越来越恨,当初是他强行夺了他喜欢的人,如今得到手却又不珍惜!这么对他的心上人!但是他忤逆不了父亲,他不知所措,付荐毕竟是他亲爹他报复不了他,也没有那个本事,他有种无力感:“我该怎么做啊?”
时念已经看出来了,付随之这种德行,你让他对抗父亲,他是没胆的。于是,他卖了个关子:“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时念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付随之一愣,“你是说私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只有我们两个人。天高地远,总有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时念握住了付随之的手,情真意切,“可是,跟我走,你舍得现在的身份,舍得这些荣华富贵吗?”
感受到了掌心的温度,付随之心一暖,“你都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为什么不舍得,我早就受够了这个牢笼,我们离开这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时念满意了,“今夜子时,西门槐树下,我们会合,若你不来,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会的。”付随之摇头,心里隐隐有种与父亲反抗的痛快感。就像书里写的那样,他们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有情人,被富家父母拆散,但他们敢于反抗,他们私奔,约定一起厮守终生。这是多么勇敢的一件事。
“留一封离别信吧。”时念说道。
“我不想留。”付随之赌气,走就走了,还留什么信。
“你们父子一场,留一封吧,或许以后都见不着面了。”时念有意要气付荐,他故意让付随之写这大逆不道的信。
在时念的劝说下,付随之还是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他要跟他小妈两人两心相许,谁叫他爹反对,他们只好私奔了,叫他不要找他们。
时念心坏透了,末了还加了一句:付随之我带走了,你付家以后要绝后了,勿扰,时念留。可以想象的到,到时候付荐看完这封信,会不会暴跳如雷,气到中风。
子时一到,时念带着付随之避开下人,乘一匹快马,离了这京城。
果不其然,在他们走的当晚,付荐就看到了这封信,当即气急攻心,竟被气病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絮絮叨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时念这贱人。之后更是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寻了处僻静的村落,终于安定下来,一路上算了算日子,和付随之私奔了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之久。
风吹雨萍几日,今日骤然雨歇。时念看了看天,回屋提了一竹篮,吩咐付随之看家,他上街买菜。
“站住,有没有看到这人?”
时念走进一小巷,见巷尾那三个官兵,拿着一画像正在盘查,心想着通缉令传到这里了。
时念避开官兵,看到了墙上的通缉令,冷哼一声,果然是针对他的,那付荐下决心要弄死他了。他想了想,随意揭下一张,寻了一僻静地方,比对着仿造出一纸假文书,待墨迹全干,塞进了胸口。
“你这桃不新鲜,看,这桃都生虫了。”时念故意引起官兵的注意,离着他们十几丈的位置,找了个卖桃的摊子,半天才挑出一个生虫的桃子。
“生个屁!成心找事是不是?”摊主脾气也是个不好的,眼一斜把刀一横,“不买滚!”
那些个官兵正烦着呢,这事都多久了没一点儿眉目,更被这市井小人吵得火气大,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那犯人自己出现了。
“这不是那个…!”那官兵眼一亮,碰了碰身边的同伴,准备动手拿下时念。
官兵头子眉头一皱,阻止了他,“慢着,你回去禀报大人,你俩和我,悄悄跟上去,我一路上会留下记号,切忌打草惊蛇。”领头官兵还算聪明,眼下通缉令上只有那个一人,他先跟着那犯人,不愁找不到那付家公子。
时念放下了桃子,余光瞥见了身后跟踪他的那俩官兵,轻蔑一笑,知道他们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来了。”付随之在门口正无聊的等着,见时念回来了,立马换了笑脸,一把抱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胸口摩挲,想要温存一番,却摸出一纸张,疑惑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时念想要抽回,没想到到付随之先他一步,打开了那折通缉令。
只见那画上正是他和时念两人:此二人罪当诛,一旦发现,就地斩杀,赏良田百亩,金银万两。
付随之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以言喻,他死死盯着那“杀”字,许久,才哀伤又悲痛的说道:
“我们父子一场,他关我十三年,期间我从没忤逆过他,我们都已经被逼走了,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他真的想让我死?”
时念凑近叹了口气,似在安慰实则火上浇油,“纵使我们害他失了面子,可我没想到他能狠心到如此地步,竟想赶尽杀绝。”时念假装思索了一番,拱火道:“或许,你未必是他的”说着,他看了眼付随之:“亲生儿子,说不定他外面还有遗珠,所以才会这样置我们与死地,虎毒尚不食子,否则我想不出他为什么…”时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付随之心里五味杂陈,第一次产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了,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只是因为年纪小?而且小时候的事,他父亲好像也从没提过。
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娘的!追了那么久,这贱人跑哪去了?一溜烟就不见了。”
看来是官兵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时念忙拉着付随之躲在了屋后的树林。
“别让我逮住,否则”官兵抹了抹脖子,“爷砍了他的脑袋。升官发财的好会,到时候调到京城,想要多少银票子,多少美人就有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累死累活的当牛马,在这穷乡僻壤,一年也捞不上多少油水,只要杀了他,我们就发达了,你说这是真的吗?”
“这还有假不成,你没看这官印,这可是首辅大人亲自承诺的…”
付随之心如死灰,一下子塌房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再抱有幻想。时念拉上了木然的付随之,小心翼翼的逃离了竹林。
时念倒不是有多好心,他怕在听下去,那两人再说下去,会对他不利。也正因为他们离得早,付随之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
“但也要小心,万不可伤了那付家公子,否则你我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时念和付随之共乘一快马,为了逃命,离开了这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小家。
“前面是悬崖。”
时念突然勒立了马,他又看向身后,毫无办法:“这里只有一条路可走,事到如今,我们怕不是逃不了一死,但我不想死在他们手中,我宁愿从这里跳下去。”
“他不是想要我的命?我还给他!不如我们从这悬崖一跳了却与他的缘。”付随之只剩下满腔怒血,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时念点点头,摸上了他的脸,淡淡开口:“我愿看着你。”略带忧伤的说道:“我愿多看看你,所以,你能不能先我之前跳?”
“好。我们约好了,下辈子再也不分开,我爱你。”纵有万般不舍,此刻都化为灰烬。说罢,付随之决绝一跃,企图用殉情证明爱他。不巧的是,下方刚好有一伸出的树桠,才让他没能立刻掉下急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随之胸口被撞了一下,他本能的咳了口血眼神朝上方望去。
只见时念站在崖壁边,一言不发盯着他,眼神透着冷漠,显然他并没有如约在他跳下来时跟着他一起跳。
“时念,为什么你不跳?”付随之狐疑着,他不愿相信,为什么时念的眼神那么冷漠。
察觉到了付随之的目光,时念离去的脚退了回来,嘲讽一笑:“你太蠢了,是我逼你跳的吗?”继而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叫温轻舟。”
“咔嚓”,树枝终于支撑不住,带着不甘砸进急流。
付随之到死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时念要害他,他只知道,温是前朝皇姓,自先帝统治以来,上至百官下至平民,纷纷为了避嫌而改名改姓,再没人敢用那个字。就算时念是前朝皇子,自己又是哪个地方得罪他了,但这些疑问只能带到地下去了。
相比付随之的不甘与伤心,时念内心平静了许多,直到看到远处那个黑点渐渐消失在视野中,这才脱下身上的外袍,连同玉坠一起扔到脚边,制造他也跳了崖的假象。
“你不配知道。”时念自语道:“谁叫你得罪了我,付家也碍了我的路。”
察觉到有人追来,时念下了悬崖一处密道,从侧边小道离开了。他了却了一桩心事,接下来,他要去西北金城,会会那个传说中的大将军赵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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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挖的额角冒汗,挖了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东西,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约摸了大致位置,终于在地底挖出一木匣子,他轻拍掉上面泥土,打开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宝贝”。
自付随之被他骗去跳崖之后,时念并不急着来金城,顶着满城通缉,他竟又胆大到回了京城付府。看那付老爷听到两人双双殉情的消息,一急之下竟中风卧病不起。而那新帝,见首辅三天两头不见人,得知了情况之后,下了道圣旨,皇恩体恤,首辅大人病没好之前就好好养伤,准许不必上朝,名面上关心实则暗贬,自此之后付家就逐渐在朝堂失了权势。
包裹着红纸早已破旧不堪,红色如朱砂的粉状物撒落一匣子,这东西不是别的,是名为“香烛”的媚药。
是了,多年前时念早就计划好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医庐”养病,期间幸得卫鬼无怨无悔细心侍候,平时很少外出走动。他不清楚那将军赵铮,到底怎么样才能勾引上他,必要时也需要一点儿手段。
时念抱着盒子,思索着那赵铮究竟是个什么子性情,拒说年少成名,犹借银枪乘风流,曾以五千铁骑喝退数十万敌军,光是在那一站,我方士气大涨,敌军就抱头鼠窜。
时念觉得这传的夸张了。
草丛有异响,似乎有人在打斗,时念思绪回笼顿感不妙,正准备把盒子收起来离开。却没成想一红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眼,随后夺过那盒子,连盒带人甩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疯狗身上。
满天红雾,时念被迷了眼,背后靠着不知是谁的胸膛,而拿他挡刀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时念恨得牙痒,他这一整盒“香烛”白白浪费了。
“呵,真有胆儿,敢一个人入我军,明着打不过就玩阴的?”赵铮挥散红雾,再睁眼时发觉那红衣贼人不见了,嗤道:“不过是宵小鼠辈罢了,本将军不屑追。”
“你是谁?那奸细的同伙?”赵铮低头看到怀里多出一人,掐着他的脖子审问:“快说。”
“我…不是。”时念被手劲掐的眼泪汪汪,勉强哼唧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铮搭上了时念的手腕,此人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看样子不像跟那胡人是一伙的。
只是身体燥热难耐,下身隐忍不得发,赵铮皱眉,在看怀中人的模样,同样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好啊,还说跟那胡人不是一伙的,原来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不过,本将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赵铮放下了扼住时念喉咙的手,撕拉一声撕开了的衣锦,说道:“既然你是那奸细的同伙,那么上赶着来让我肏你,那就如意所愿,正好帮本将军败败火。”
“你是赵铮?”时念情欲迷离,竟还能思考这人是谁。
“不错。你也认得本将军。”赵铮颇为骄傲,他此刻欲望随心,也不必压制想肏就肏了。
时念暗骂,狗东西,一天到晚死装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勾引了。
“丑是丑了点,但也能将就着用。”赵铮不是很满意时念的长相,弱不禁风,看起来很不耐肏。
时念白了他一眼,这狗眼指定有问题。
“你还敢瞪我?”赵铮春药上头,喘着粗气,手伸进时念胸前撕开了缠绕的绷带,顺道摸上了奶子,那沉甸甸的重量,软的能够陷进一指,但手一松乳头马上弹了回来,这让赵铮诧异的瞧去,“你还长了一双大雷?”
赵铮越瞧越觉得这奶子和一般奶子不同,骚的勾人,轻轻一动就反蹭他的手,不知道是人骚还是奶子骚,想要让人忍不住捏爆它。赵铮骂了句粗口:“真骚。”
嘴里说着手上舍不得放下,情欲愈来愈强,赵铮胡乱的亲着时念脖子,乳头在手里把玩,带着指茧的手指捏拉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哈”时念抽气,狗东西劲真大,把自己那胸口那宝贝都捏红了一片。
为了验证时念是男是女,赵铮更是把他裤子撕开一道口,看那玉茎铃口出滴着透明体液,下方还有湿漉漉的穴口不停吐水,调笑道:“这是多长了个鸡儿还是多长了个逼?”他动情手往阴唇揉去,越揉越觉得手感不错,就好像摸揉着一团棉云,“不过,你是男是女都无妨。”带着厚茧的食指剐蹭着阴蒂,其余三指则插进阴穴里,三重两轻有规律的进出,速度极快的抽插,问道:“这就湿了?爽不爽?”
时念被揉化成了一滩水,整个阴户覆在大掌中,下身的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就只用手就爽到不行,“嗯……额啊……”
“你爽了我还没爽”赵铮褪下裤子,掏出大鸟,喂给时念:“你也尝尝我这杆长枪好不好吃。”
时念还回过神就被摁倒跪在地上,这是驴鞭?他看了一眼,刚想说我还没准备好,一张嘴就被这长枪塞满了,舌头无处安放,这才只进去个头而已。
好吃个屁。时念被肏的差点翻了白眼,你有没有洗过鸟儿,到底是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
长枪进进出出,时念被迫仰着头肉棒捅到嗓子眼了,他反射性干呕,还没来得及呕却又被吞了进去,连下面两颗卵蛋都摇晃着打的他脸生疼。
时念实在难受,嘴巴逐渐麻木,不自主的,在肉棒进入时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一口。
被这一刺激,赵铮闷哼一声,始终蓄势不发的肉棒又胀了一分,一炮热液,终于如脱弦之箭,一触即发,粘腻腻的精液甩到了身下人的脸上。
高潮过后,赵铮微微喘着气,看到身下的人儿抱着他的大腿咳嗽着,被喷的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嘴巴被肏的合不上流着白浆口水,兴许是药的作用,发泄了一次,居然更难受了,本来半软的鸡巴又硬了,耀武扬威的展示着雄风。
他真想肏死眼前这个人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正靠着赵铮喘息中,突然两腿离地,竟是被人端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前门,白花花的小穴透着油光,屁股下面的肉棒势如破竹,干进小穴,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肉棒长如枪,饶是时念的阴道深不见底,那杆长枪也能轻易肏到宫口,每一次进入龟头都能顶着那宫口,撬开闭合的入口,进入更深处。
赵铮换了个姿势,只一条腿前倾抬离地面几寸,教时念坐到他的大腿上,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虽单脚站立却也站稳稳当当的。腰身开始发力抽插,猛烈的性事如疾风骤雨,撞的时念犹如雨打的残荷,摇摆不定。时念嗯嗯呀呀的呻吟着,那肉棒肏翻了阴唇,肏出了白浆,湿水流了一地,尽管小穴承受不住,但身体还想要跟多,肉棒进入的深度和力量让他达到了从未到过的极乐。
“嗯嗯…啊!”
时念惊呼,头朝下大腿被赵铮倒提了起来,承受自上而下的冲击。连肏了几十下,时念就气血不通,全身酸软,淫水倒流,口水倒灌进鼻子里,难受的拍打着他的腿示意他赶紧把他放下来。
赵铮嘁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草地上,时念仰面接受正面进入,无外人的夜里,啪啪交媾声格外响,持续了很久,直到时念被变换着姿势摆弄的想要发火了,那股久发不射精液终于泄了,满满当当的填满子宫。
月爬上山头又爬下,天黑又天亮,时念瘫软在地,怪只怪药效太猛了。
刚才还叫嚣让赵铮尝尝厉害的时念,反而被尝到了厉害,小穴不用看肯定被肏肿了,他忍。反观赵铮,发泄一通后,依旧生龙活虎。
“干什么?”时念躺在地上,一把抓住了赵铮摸向他腿间的手,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药效已经过了,在做下去他就要被肏坏了。
赵铮分开了他的腿,见花径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花穴又肿又红,一碰就流出白精,他掏出鸡巴对准那口穴,尿在了那阴户上。
时念听着那水流声,忍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了尿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一时间拿不准了,看赵铮自顾自穿上衣服,那狗东西不帮他清理的?他只能自己洗干净下身,穿好衣服。
“将军。”
远处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那个统领牵着一匹红鬃烈马,看到主帅,惊喜万分。
赵铮向来自负,发现那奸细贼人,特意嘱咐手下不要跟来,他自会逮到这小贼。若不是遇到这一出,那小贼恐怕还真逃不掉。
“有带钱来吗?”赵铮接过缰绳,朝小队统领问道。
“啊…有有”手下一愣,又看了眼地上的美人儿,心道他们将军这是在外面嫖娼没带钱?
“这是一袋银钱。”赵铮接过布袋,掂了掂重量,扔进时念怀中,“拿去。回家吧。”
赵铮睡完翻脸不认人,认为本就萍水相逢,一来嫌麻烦,二来觉得送上门的不是什么好货,最重要的就是他对这个美人儿并不感兴趣。
时念脸色一僵,把钱袋又还了回去,冷脸看着他,“我不要钱。”
赵铮啧了一声,翻身上马,不容拒绝的把钱袋抛回去:“让你拿着就拿着。”见到美人抿着唇,蹙眉道:“你不要钱是想让我娶你?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上你的时候你不也挺享受的?”
“而且,这春药是不是你下的?”赵铮摆摆手,“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个问题,也不想找你的麻烦,拿着这钱过好日去吧。但你若是想要个名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本将军是不可能娶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这话,赵铮一勒缰绳,头也不回下令道:“回营。”
统领同情的看了眼美人儿,骑了马跟着将军回城,感叹这美人可惜长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自家将军还真算的上冷漠。
时念攥了攥手里的钱袋,默默跟在身后。
走了一段路,赵铮想起方才与那贼人战斗时枪遗落了,调转了马头,看那银枪还插在泥土里,手一伸轻松捞起枪尾。不成想,转头就看到那烦人精还在跟着他。
“你怎么还跟着!”赵铮面色不悦,真是个麻烦。他顺势扬起手中长枪,枪尖直指时念,喝道:“回去!”
时念没说话,唯有那双眼睛失落万分,慢慢垂了下去,看的叫人心疼。赵铮恍惚也被这双眼吸了去,他闭了闭眼,暗忖道这要是在战场上被迷惑,这可是致命的,但下不为例。于是他收枪骑马离去,威胁般留下一句:“别在跟着我,否则绑了你卖去窑子里!”
见赵铮对他丝毫没有留恋,时念也并不着急,他冷哼一声,这赵铮可比那小公子又意思多了,不过巧了,他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
“呵,我偏不离开。”时念下了誓,对着赵铮离去的方向追去,“以后我定叫你求着我。”
赶羊似的,赵铮一赶,时念就跑,然后再回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就不回,最后忍无可忍的赵铮,终于吩咐叫手下把他绑了,扔到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念在村子附近雇了一姑娘做饭,每天一早他就准时拎着饭盒去了军营外,一连一个月,时念从早等到晚,运气好时还能看到赵铮,但更多时候那人都是对他瞥一眼,或者干脆视而不见,一天见不着人。
时念犯了难,自己都跟哈巴狗似的凑上去了,但对方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后来都懒得看他一眼。
直到他看见赵铮眼也不眨的砍下一个叛军的头颅,鲜血染红了军旗。时念知道那不仅是立威,更是警告他的。他并非什么好人,征战沙场数年,手上也染过不少人鲜血。
再纠缠下去,说不定下一次砍的就是他的头。
时念开始全量利弊了,他没必要冒险,也没必要死磕着赵铮不放。诺大军营又不止他一位将军,他或许可以换个人,他知道还有军中还有一人,秦副将,秦岭。
“干什么的!你不知道这是军营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时念听到一声呵斥。
闻言回头,几个人晃晃悠悠的,那是几个喝了点酒的兵痞子,正朝他走来。
一看到时念的脸,那群兵来劲了,也不醉了,眼神都直了起来,毫不掩饰的猥琐着上下打量:美人啊,从没见到这么美的人,今天真是好福气啊。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坏笑着团团围住他。
时念眉头一皱,不妙,怀中的衣服不由拉紧了几分。
“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一兵痞拉起了时念的胳膊,不怀好意道:“看那衣服抓那么紧,是不是偷往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位大爷,我真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恰巧路过。”
那群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拉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有那么巧?最近这奸细频繁出没,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这会儿又偷了什么军密?”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奸细,也没有偷东西。”时念声音小了,因为知道辩解无用,也知道这群兵痞不过是想找个侵犯他的借口罢了。
另一兵痞,摸着时念的脸淫笑:“你别光嘴上说啊,说没有偷就没有吗?”说着摸上了时念的胸口,“你这怀里藏的什么啊?这么鼓囔囔的,还不快脱下来我们检查一下。”
大手一用力,时念被扒开了奶子,那白晃晃的奶子,娇嫩欲滴,看的那群兵痞直流口水,七手八脚的摸着那对奶子,含上了那樱桃乳,吃的咂咂作响:“娘的,这么骚的奶子,没想到咱们也能享受的到。”
纯白的奶子让他激起了淫虐欲望,“啪啪”两巴掌拍上了那奶子,扇的呼呼作响,红透了一片。
“唔…”还没顾得上奶子,时念脚一疼,有兵痞含住了时念的脚趾,粉嫩的脚趾,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爱不释手的亲吻把玩着,另一个嘴里咬着脚趾头,嗦的都是口水,感叹道:“真香啊。”
时念只怪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习武,要不然早就一拳干死他们了,怎会让这群痞子白白占了便宜。
不知是哪个兵痞撕开了时念的裤子,“哟,快看,下面长了个小逼。”扒开那小逼,调侃道:“哪里都找不着,这小偷肯定是把东西塞到逼里了。”
又强迫他腿张的更开,好展现着下面的逼穴。手指插进去搅弄了几下,穴口就渗出几滴淫液,宛如朝晨的小荷露水。
兵痞们个个如狼似虎,盯着流水的穴,摸着下巴坏笑,“哦,原来逼里也没有,那指定是挖了个坑藏到某个地方了,不如带回去细细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群兵痞是惯犯了,想着定是不能在赵大将军眼皮子底下强了这美人,免得挨了军杖,不如拖到小树林好好肏弄一番。
“是得带回去,好好绞以肉棍伺候”身后兵痞顶了时念的屁股一下,嘿嘿笑着,“看这小美人还招不招。”说完就要把时念拖走。
时念虽然不愿,也只能任由他们带走,他们人多万一被激怒,恐怕会杀人灭口,如今他想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对他来说,清白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后背一沉,时念被按倒在小树林,像狗一样跪趴着,一兵痞坐到他身上,调侃道:“哈哈,瞧瞧这穴儿,把我这鸡巴憋坏了。”
说罢兵痞们一笑开始脱裤子,对着时念的脸撸动起来,七八个肉棒围成一个圆,把时念包裹在其中,时念抬头一望,全是臭气哄哄的肉棒。
肉棒被轮番插进嘴里,一个刚插了几下抽出去,另一个就塞进来了,插的时念嘴巴酸痛,那骚臭的气味,时念恶心的快要吐了。两根鸡巴蹭着他的乳尖,捏着龟头在乳头上转圈,精液粘着奶头,好像是渗出的奶水一般,兜不住漏奶了,时念手也没闲着被抓着棒身上下撸动着。
时念嘴里插着肉棒,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脑袋还在快速思考,思索着如何才能逃跑。
于是,时念在兵痞面前故意翘高了屁股,勉强腾出手指插进小穴,主动剥开唇瓣,展露出诱惑的雌穴。
“求各位军爷待会插的时候轻一点儿,我…还是第一次。”时念弱弱的哀求,眼神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说道:“我的初夜只有一次,可你们这么多人,谁先来呢?”
看那美人穴,湿滑软腻,紧实如处子,红肉翕张着,里面阴道闭合着,一看就是还未被破过处,不敢想象,这软穴插进去该有多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激发了那群兵痞的争抢欲,谁都想第一个破了这处子穴。
“人是我发现的,当然是我先。”
“凭啥每次都是你先”一兵痞说罢不服气了,争了起来,“这次这美人我先替他开苞了,你们等下次。”
“你想的美。”
眼见着那几个兵痞为了破自己这初夜打了起来,时念抓住机会,趁他们不注意,偷溜走了,一头扑进河里。
“你们这蠢货,别打了,那小婊子跑了!”
正在打架的一兵痞,忽的发现时念不见了,心骂这小婊子,果真狡猾的狠,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反而让自家兄弟打起来了。
“别落我们手里,不然非弄死他不可!”一兵痞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想了无数种奸淫刑罚。
“追,可不能让他把这事儿告到将军那去!”
时念低估了这片树林的杂乱程度,他对这儿不熟悉,只能胡乱冲着一个方向逃跑。
秦岭从军帐中出来,他对主帅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不久他刚收了一胡姬,没想到被那赵铮认作是奸细,穷追不舍。这不是当众给他难堪,说他能力不行,不配做副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着军功赫赫的赵铮,他这个副将是当初先帝直接任命的,自然不如那赵铮得军心。
秦岭注视远方,以后谁做主帅还不一定呢,别忘了如今他背后的靠山。
正看着呢,远处一人影朝着他奔来。
“救救我。”时念也看到了秦岭,他可不想再羊落虎口,他跑累了,只能抓住眼前人的衣袖,赌一把了。
他也不是乱求救,这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将军。
秦岭看着不着寸缕的美人,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嫩滑的后背,可怜兮兮朝他求救,顿时对他产生了兴趣。
“秦副将!”那群追出来的兵痞,看到时念在秦岭怀里,很是意外。
“跪下!”秦岭冷脸斥责道。
兵痞一愣,但也顺从的跪下了。
随后就听到秦岭教训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做出这等禽兽事,是把军规当成狗屁放了?”他不成器的骂道:“还不快滚下去,一人领八十军杖!”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群兵痞挨了训斥,立马抱拳跪下认错,心甘情愿的领罚去了。临走时冲着时念嘿嘿一笑,意味不明。
时念心里冷嘲热讽,这秦岭也不是什么好货。这几个兵痞一看就是他的人,那些强抢民男民女的事儿也是他纵容的。表面上公正严明,实则是就说给他听的,并不会责罚,不然当众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放到私下去做?
还能落下一波好感,也不知道这秦岭用这一招骗了多少人了。要是他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美人儿,还以为遇到了大好人,早就对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
不过时念也不打算拆穿,眼看着勾引赵铮没什么希望了,他得重新找个可以依附的对象才行。
罚完这群兵痞,秦岭就打横抱起时念,摸着他的后背,似在心疼的说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今后本将军发誓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你可愿意跟着我?”
时念也配合着他演戏,往怀里一缩,挤下几滴眼泪,“多亏了将军救了我,不然…”时念微微哽咽,抬头又是一副崇拜的模样:“将军是时念的救命恩人,我愿意跟着将军。”
活脱脱一个以身相许的蠢笨兔子模样。
赵铮练完兵,吩咐手下,传令各个将领去主营参加军事谋会。
没想到刚到营帐外就看到一张熟悉面孔。
只见时念眉眼盈盈,正对着他笑,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亮了几分。
可赵铮脸色阴沉,“谁放你进来的?你是在挑衅我,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