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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完)第3部分(1 / 2)

>  继续点头,狴犴轻启唇瓣:

“还有。”

“还有?”薛以安奇了,前面那两件案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还有误会?薛以安正想细问,就见一人从陈家村的方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断对话,看向来者。

看清楚人,薛以安惊呼:

“王嬷嬷?”

王嬷嬷一瞅是薛家大小姐,也来不及忌讳这个古怪千金喜欢接近死人的怪癖,扑上去就跪下来作揖:

“薛大小姐啊,您一定要救救狗娃子啊,可怜这孩子啊,呜呜——”

薛以安听得稀里糊涂,忙拉起她安抚道:

“王嬷嬷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王嬷嬷缓了缓气,才哭泣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薛五少爷,求他去看看狗娃子啊,呜呜,狗娃子快不行了!”

闻言,薛以安一惊。

五哥是远近闻名的医师,王嬷嬷来求医也不足为奇。但是既然狗娃子的病来得如此之急为何不先找村里的郎中看着?而是千里迢迢跑到帝都来?

来不及多问,在病魔面前,时间就是生命。

薛以安抓起王嬷嬷的手道:“如果现在去找五哥恐怕来不及了,这样,王嬷嬷你现在立马就带我去看狗娃子,我想办法拖住他的病情。毕安你立马回薛府,什么也别说,让我五哥立刻到陈家村来。”

一席话说得又快又准,丝毫没有半点女儿家的迟疑温婉。王嬷嬷一怔,这薛家到底培养出的什么姑娘啊?不过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忙携了薛以安的手就又往陈家村赶。

临行前,薛以安与狴犴对视一眼,点头示意,只道:

“靠你了!”

狴犴也知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呃……也是自己这个“司刑狱使”表现的时候,自然也拍着胸脯保证,片刻,两人就分道扬镳。

一路上,薛以安了解了大致情况。

原来,这狗娃子是陈大壮夫妇的孩子。

前几日五更天,村民们只听狗娃子一阵惨叫,忙点灯笼起来看就见陈家夫妇已经死在了血泊中,狗娃子则战战栗栗地拿着平时玩耍的小木刀不能言语。村民们都猜是夜魅所为,官府恐事态扩大不但不好好查案,反倒封锁了整个陈家村不准村民出入。今日狗娃子突然病重,气若游丝,痴呆傻笑。恰巧村里的郎中又不在村里,王嬷嬷这才冒死爬墙翻出来找薛以烜。

闻言,薛以安气得咬牙。

“王嬷嬷你莫怕,有我在我看哪个狗官敢伤你一根手指头。”其实王嬷嬷很聪明,四哥薛以煊除了医术高超,还有个益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他们薛家人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天下家谁不知薛家富可敌国,年年国库大半都是薛府所出,怕就是皇帝老子见了薛家人也得礼让三分。

言语间,陈家村已到。守在村外的官员们谁没见过薛以安这个刁蛮小姐,都颤巍巍地迎着她进村。

但,还是晚了一步,等薛以安赶到床边时,狗娃子已经蹬腿去了。

薛以安蹙眉,还是谨慎地摸了鼻息,又带了随身的手套低头观察狗娃子的脖间,因死亡时间新近,暂没出现尸斑,可是博息、脉动全无,再一摸四肢虽还温热,却已渐渐僵硬。

叹息声,薛以安摇头对一屋子村民道:

“好好安葬吧。”

闻言,以王嬷嬷为首的村民顿时小声啜泣起来。

“哎呀,真是可怜,爹娘刚去没多久,这孩子也……”

“呜呜,狗娃子你咋不坚持一会儿呢?王嬷嬷我说过啊,虽然你爹娘不在了,但我和你王大叔一定将你养活啊。”

如此情景,薛以安前几年跟着师傅当学徒时见多了,自然也就有三分麻木。只是简单劝慰几句后,薛以安就争取时间地开始检查着房屋,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官府们也无人阻拦。

薛以安瞥向旁边哈头点腰的县官大人,冷声道:

“陈家夫妇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县官大人擦擦额头的冷汗,道:

“据仵作证实,是被尖锐利器所伤,失血过多而死。”

薛以安未语,眼睛落在桌上的小木刀上。用帕子捻起小木刀,这种东西应该是陈大壮在世时为儿子做的玩具。

县官见薛以安沉默,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回去跟她大哥薛以暮乱说半句,忙又献殷勤道:

“哦,对了,那个凶器也找到了。当时就丢落在现场,是把锋利的斧子。”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把斧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裹着风声,磁性的男声进了屋。

村民已被驱散,陈家一屋子现在只剩了官府的人,见了冷峻的薛以煊,各个都弯腰叩拜。薛以煊虽只是医师,却是炎帝钦命的二品御用医官,自然心安理得地受了众人的朝拜。

县官见了这鼎鼎大名的薛大人,也忙埋头道:

“是是,我这就去把凶器取来。”

“慢!”清脆的声音如珠子般落地,一直凝神研究小木刀的薛以安幽幽抬头,转向薛以煊身后的狴犴。

阴冷道:

“毕安,我要检查你身上的伤口。”

第六章 凶手是谁

前章提要:两人正商量着私奔以后去哪的问题,却撞见前去求医的王嬷嬷,可当众人赶去的时候,狗娃子已经死了。

闻言,狴犴背脊一僵,怔在了原地。

薛以安却是眼神犀利,玩味地勾起嘴角:

“怎么,不敢?”

周围官员都听出了语气里的挑衅,皆一副警惕的状态,就等大小姐一声令下就捉拿逃犯。似乎……整个屋子的人都已判断,这就是京城所传十恶不赦的汪洋大盗夜魅。

狴犴抿紧唇瓣,与薛以安对视,四目相撞,瞬间迸出火花。

咬着牙,狴犴还是脱了上衣。顷刻,线条优美的胸膛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多了丝严肃,薛以安重新戴上手套去看那伤口。

“伤口切处虽平整,却不似锋利剑器造成的伤口光滑整洁,伤口外围皮肉外翻,还有些许木屑……”

顿了顿,薛以安抬头凝望狴犴亮晶晶的眼眸,才道:

“这正是小木刀所刺的伤口,就连切口也刚刚吻合,你就是杀害陈家一家人的夜魅!”

语毕,衙差们顿时把夜魅和薛以安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实,夜魅跑了都无所谓,大不了上面批个“办事不利”的罪名,但如果薛大小姐受伤……县官打了个哆嗦,不敢想后果地怒吼:

“给我把这个狂妄歹徒抓起来,千万别让他上了薛大小姐!”

语毕才又柔声道:

“薛大小姐,既然案子查清了,您还是出来吧。”

薛以安哪里理,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狴犴。

狴犴一字一句地从嘴里蹦出来:

“狗娃子刺我,我没杀人。”

薛以安正想出言反驳,脑袋上就挨了狠狠一拍。

“哎哟!”捂着头回身,发现居然是四哥。

“四哥,”薛以安不高兴地撅嘴,虽然平时在家里无所谓七个哥哥怎么欺负,但现在自己在办案诶!

薛以煊拿着文案又翻了翻,才冷眼看小妹一眼道:

“怪不得考不到仵作资格。”

“……”戳人痛处,薛以安磨牙。

薛以煊缓步走到狴犴面前,拍拍他肩膀道:

“小妹多有得罪,见怪莫怪。”

“四哥!”薛以安在众衙差面前被这个洗刷,气得直跳脚。

薛以煊止住妹妹,负手娓娓道来:

“我问你,刚才狗娃子有难,你通知谁来告诉我?”

薛以安眨眨眼,这不是废话吗?

“毕安啊。”

薛以煊点点头,“我问你,如果你是夜魅,知道自己杀的死者儿子有难,你会不会还回来通知我?”

“当然不会!”

这话不是薛以安说得,而是旁边捧着大肚子乐呵呵的县官。

因为口快,顿时被薛以安凛冽的眼神鄙视了。

握着拳,薛以安眼睛弯成一条线。

“大人你说不会啊?”

“不不,”县官忙摆手,“我说会!会!”

听了这答案,薛以煊也一脸和蔼地说:

“那敢问大人为何会回来呢?”

县官面有难色,这左也不是,右也不对,当夹心饼干天下第一惨啊!

擦着眼角的眼泪,县官咬舌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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