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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鲜血淋漓的笨拙道歉 你别死(1 / 2)

池清遥垂眸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闻霜。

闻霜身上满是斑驳的血迹。纯白的衣衫不知为何被撕扯成了破布,露出浑身触目惊心的伤痕,细细密密仿佛精密的刻度。发丝纷乱,原本精致可爱的小脸被血糊得看不清神情,此时手心正紧紧攥着一块边缘锋利的残剑。

血淅淅沥沥地从他的手心滴下,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殷红。可闻霜仿佛没有知觉似的。

“有种来杀了我啊。”

闻霜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只是一贯地挑衅;平日温煦的小兽今日成了凶狠的猎豹,虚张声势地对他呲牙。池清遥觉得可爱,更觉得他耳濡目染了自己的狠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伸手欲摸他的头发。

闻霜一反平时的顺从,察觉到来者的接近,即便视野受限也不肯就范。他举止里带着狠戾,挥舞着残剑便朝池清遥的双目迅速反刺而来——!

迎面袭来的动作竟然使上了一丝内力,池清遥愉悦地赞叹,顺便单手捉住闻霜朝他挥来的手腕轻轻压下;另一只手仍抚摸着闻霜被血浸透成一缕缕的头发。轻轻使力,闻霜高举的手便脱了力,剑刃的碎片啪地掉在地上,露出布满血迹的纤纤玉手。

真是惨烈异常,池清遥怜惜地察看;十指粘满了尘土和鲜血,手心被刀片绞得血肉模糊。他钻研似地抚摸上了伤口,拇指反复摩挲,忍不住轻轻探入闻霜的手心,挑拨血肉里交错的经脉;更多鲜甜的血味溢出,闻霜疼得发颤,冷汗淋漓。

“放开我……!”

声线颤栗,近乎嘶哑。

池清遥揶揄地擒住闻霜另一只挥来的手臂,将两条胳膊一并制住,压成诡异的角度。他这回终于记起控制力度,免得闻霜的胳膊真被折断;即使识海中哪怕闻霜受伤了也是幻象,痛感却丝毫不假。他并不打算再让闻霜有刻骨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心。”

池清遥的手指冰凉,仿佛镣铐。

这冷嘲似的关切让闻霜咬碎银牙,怒火愈炽。纵然疼到浑身发颤,他依旧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狠戾的眸子里迸发出更浓烈的血红杀意。在他本人的识海,闻霜的力量得到了明显的加成;凭借毫无章法的蛮劲,他竟误打误撞地真催发出一股具像的内力,化作气刃呼啸而出,气势汹汹。池清遥并未料到,只是侧头一偏,锋利的气刃擦发而过。一缕黑发悄然落下,带着更多发丝纷乱地垂到眼前。

“咦。”

浅金色的眸子迸发出兴奋的蜜意,池清遥竟然生出几分骄傲的情绪来。

他只松开对闻霜的桎梏一秒,闻霜便猛地暴起,一声嘶喊,扯起沉重的铁链就朝他挥来。铁链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带着环环凶猛的力量,这一下是抡得浑圆的;可池清遥轻描淡写地抬手接下,随意一反扯——汹涌的控制力浪潮般朝闻霜涌去,刹那将他掀翻,整个身躯被甩上半空,几乎要重重摔落在地。池清遥眼疾手快地捏诀,垫起几分气力,使闻霜不至于后脑着地;不过仍然摔得他脑中嗡鸣,血液深红如浆,一股股从嘴角涌出。

池清遥少见地面色阴沉地自我反省;他只是随手一扯,并没料到其中有这样大的气力。

他再次蹲下,以指扯起闻霜脖颈上的链条,像主人牵狗似的逼闻霜高扬起头颅。此时闻霜的脸布满血迹与尘土,肤色惨白如纸,血色殷红如墨,唇瓣微张,克制地喘息。黑瞳中红黑交织,宛若地狱修罗般怪异又美艳。池清遥轻柔地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眼前的污垢,本是心疼,可又被血液勾引出一副纵情欣赏的模样,令人心颤。

“对不起。疼不疼?”

二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闻霜怔住了。

是熟悉的金色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狠戾的。柔情的。专注的。暴虐的。

无数记忆如破碎的玉片骤然拼合在眼前;闻霜上一秒还张扬跋扈的眸子出于恐惧瞬间缩小,化作惊惶。

脑中纷乱的记忆此刻重叠如山,压得他浑身一软。复杂的情感滔天涌来,连带着肋骨裂开的剧痛回忆通通灌进他的脑海。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便先诚惶诚恐地跪了起来,顺着脖子上被扯住的链条便把脸颊贴上去讨好。这一套低伏求饶他做得熟稔,可刚才还妄图行刺的手却好死不死的又被池清遥捏在手里把玩。

……他适才竟然想杀池清遥。

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闻霜知道池清遥想让他生不如死有千百种办法;只是看着池清遥金色的眸子,肉体都能反映出被生生踩至崩裂的余痛。池清遥总是擅施酷刑,他不敢想自己如此僭越的举动又会招致什么样的更疼痛的惩戒——别说他自己会死得难看,怕是连祖宗坟茔也要被翻出羞辱。

赶紧求他。脑海深处仿佛有个焦急的声音在出谋划策:无论他要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暂且放你一条生路,或至少放过你的家人。

于是闻霜哆哆嗦嗦地哀求起来,只想搏那一线生机。

“主人……我、我错了……我不知道是您……”

他语无伦次地结巴着恳求。池清遥却不答话,只是朝他伸手,叫他愈发心惊肉跳——要抠他的眼珠?要拔他的舌头?闻霜下意识畏惧地瑟缩,眯着眼睛不敢看,却也不敢躲避;万幸池清遥只是伸手抚摸他,抬起他满是脏污的脸仔细端详。

见闻霜如此惶恐,池清遥心中不爽。可转念想到自己对闻霜做了种种错事,也无从苛责。

“是不是生本座的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霜闻言,立刻摇头。气?他怎敢生池清遥的气。他早已放弃了对池清遥肆虐行径的解释,只觉得池清遥哪天突发奇想地扒他的皮饮他的血都是情理之中。疯人无心亦无意,他能做的只有战战兢兢地侍奉,献祭出自己的一切以求家人无恙。

即使多次不忿这样的不公,但走到如今这一步,身上的重担总觉得化成了某种与生俱来的使命。

池清遥望着他,无声地沉下脸。两人的目光短暂交缠,他看得分明:闻霜的眼神透着深深的麻木和不甘。于是他自怀中抽出短剑,刀光冷冽;将锋刃贴在闻霜的脸颊,缓缓摩擦。

未彻底凝结的血液染红了刀刃。闻霜眼波流转,喉结吞咽,不敢轻举妄动。

“白鹤堂叫你向本座求情,怎么不求?”

池清遥半阖着双眼,语气近乎于温柔地询问他。可脸上的匕首冰凉,刀尖更直指他的眼窝,触目惊心。

“……我不想。这不关我事。”

闻霜咬字谨慎,神色紧张地窥探池清遥的反应,“尊主想怎样便怎样……我只是想阿妈了。”

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可不知道池清遥信不信。他想起昏迷前池清遥对他的逼问,逐渐理清了事情地脉络;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地想努力解释清楚,缓解这难堪局面。

池清遥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脸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闻霜本来只觉得他的笑意瘆人,却不想他不动声色的样子更叫人难以揣摩。他捧起闻霜伤痕累累的手,亲吻其指尖,然后将剑柄塞入闻霜的掌心,带着他的手一并握紧。闻霜不明所以,只是盲从,不知道池清遥是何用意,也不知道是否原谅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别再瞒我这些。”

“……是。”

闻霜的目光依旧闪躲,只敢定定地盯着地板,偶然才敢抬头瞟上一眼。他不知道,池清遥内心也生出几分少见的错愕,却不懂如何表达关心或歉意。

“很痛么?”

池清遥直接地问道。

闻霜怔了怔,不知痛指的是哪般——是被他殴打的痛,还是在此沉浮挣扎的痛。他不敢抱怨更不敢说实话,主子赏板子也是赏,这是寄人篱下的卑微道理,于是咬牙说道:“不疼。”

池清遥看清他的谎言和奉承,并不劳心拆穿。反而拉起闻霜握剑的手,不容忤逆地用劲,吓得闻霜浑身一抖;可刀锋并不向他,而是笔直朝池清遥自己的胸口刺去!

刀尖刺入血肉的触感让闻霜骤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冷静自持的面孔。黑色的浓稠血液自池清遥唇角溢出。闻霜的手几乎握不住刀子,疯狂地颤抖,几乎比自己被刺入感到更加倍的恐慌;可池清遥并不肯罢手,反倒压着他的手腕往更深处扎去,剑刃竟然就这样贯穿了他自己的胸口!

“尊主……尊主……池清遥!”

闻霜再也无法冷静,声嘶力竭地呼喊;急切四顾,却只见一片黑暗,哪有什么药物可寻。他的情绪与恐惧引起识海剧烈波动,四周砖瓦石板开始如漆黑胶质般融化,地牢门轴吱呀作响,大地也裂痕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心脏而已,别怕。”

池清遥仿佛没有痛感似的,还有余力宽慰着他;语气依旧镇定,让闻霜更觉他疯了。他本想极力阻拦,却被池清遥一把钳制,甚至用力扭动刀刃,在胸口剜出漂亮的刀花。匕首破开肉体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更多的黑血从池清遥的口角溢出,衬得他本身苍白的肤色近乎惨白。

池清遥并不是完全的人类,因此心脏也并非他的要害,对他来说不过是手脚般的普通器官。

然而剧痛是真实的;池清遥面不改色,却牙关锁紧。他不知如何道歉,只知以伤换伤般的笨拙方式向闻霜乞求谅解。

“够么?”

他问,言下之意似要再次贯穿。

闻霜早已被吓得失去思考能力,大脑轰鸣一片,生怕池清遥就此气绝。满腔恐慌爆发,他哭着叫池清遥快停下,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迸发出这样多的眼泪,仿佛被刺的是自己的心脏,无限漫溢着酸胀的感觉。

“不要了……不要了!”

“你放手……你别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几乎嘶哑哀求。

池清遥那双浅金色瞳孔隐约却透着迷蒙的复杂神色。一地黑血伴随腥气弥漫,二人以荒诞的姿态对峙,霎时寂静得骇人。

“——在我的识海里,你受的伤是真的啊!”闻霜哭得难看,张皇失措。

这点伤也算伤吗,池清遥哑然。

可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闻霜反而显得伤心?

池清遥本以为闻霜会是报仇雪恨的快意情绪,因而读不懂这种急切和悲怆,只觉得这种辛辣苦涩的痛苦让他加倍兴奋。可他生生克制着暗流涌动,以近乎温柔的语调哄着闻霜:“大惊小怪。哭什么?”

以伤换伤,以疼止疼。这实在算不上什么难懂的道理,池清遥习惯把别人在自己身上刻画下的微妙痛觉千万倍地放大返还,因而对于自己也持正守一。疼痛总是甜美妙绝,是一个人在世上存在着最惨烈的象征。好像在清汤寡水里兑进辛辣的浓汤,这样才能有几分真实感和快意。

池清遥喜欢施加痛苦亦有些恋痛,只觉得细密的痛感来得新鲜有趣。可闻霜却哭得惨烈、哭得破败,梨花带雨,眼泪浸透了整张惨白污秽的脸蛋。

简直是一场美梦,又是血色漫漫又是泪眼婆娑。

他本禽兽,因而被刺激得生出更多不可为外人道的想法。池清遥硬得不能再硬,连说话语速都加倍得快了起来,夹杂着甜腻的语调简直说得上是扭曲。

“霜霜,我在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此处是你的识海,让你受点伤是不是也并无大碍?”

柔情蜜意,暗流涌动;语气好像是心疼对方,可道出的内容却像冰冷的巨蟒一样截截缠上来。闻霜呆愣地看着,大脑嗡的一声,红通通的眼圈就这样直勾勾盯着池清遥。

叫人怜惜,叫人想摧毁。

“好久之前就想要了。”

池清遥的手顺着他细白的胳膊缓缓滑下,动作极致温柔。安抚似地揉捏,又细细摁住他的肩关节,轻轻拧动。忽然传来的剧痛如烙铁烧灼,闻霜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的呻吟,近乎失声。

心疼野兽的下场就是被咬住后颈,农夫与蛇。

“好想看看霜霜被做成人彘的样子有多可爱。”

“扯断试一下好不好?”

身上的插着的刀柄没有影响池清遥的行动丝毫。他只稍加两分力道,闻霜的肩膀处便传来危险的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力量的巨大差异在眼前被展开,闻霜只觉得疼到天旋地转,痛苦的眼泪溢出,他却只敢死死咬住下嘴唇沉默,不敢呻吟,唯恐叫池清遥更加倍的兴奋。

可是这种痛苦实在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只要他的喉咙发出一个音节,他毫不怀疑池清遥会下死手。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池清遥的声音变得温柔沙哑,冰冷的唇紧紧贴着闻霜的耳廓。二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连插在他胸膛的刀柄都顶到闻霜的肩膀,反复摩挲着。魔尊似乎在罕见地撒娇,却实在叫人毛骨悚然。“反正你也经常答应别人不是么。”

答应什么?

“会很快、很轻。不骗你。”

怎么快?怎么轻?

闻霜赤红的眼中不安与屈辱交织,泪水苦涩,血迹鲜明;目光闪烁着不敢和池清遥对视。和池清遥对峙多回他大概已经清楚了对方畸形的兴奋点,既不敢忤逆更不敢求饶;脑中飞速地寻找着脱身的办法,怕池清遥气血上头真弄断他的四肢。

怎么办?怎么办?!

细细密密的疼痛逐步明晰;闻霜终于撑不住残破的精神,内心筑起的高墙轰然崩塌。出于恐惧和自我保护的意识,他下意识选择了反击,挣扎着握住池清遥胸口的刀柄便狠狠地拔了出来!

闻霜知道这会造成严重的血崩,即使是功力再高强的魔尊都免不了受到性命威胁。然而此刻顾不上那么多,自己更性命攸关,他清楚地感受到脸上喷溅上无数池清遥的血,心里又急又怕,偏过头去不敢面对想象中血花四溅的场景。可是不行、还不够。既然做了,一不做二不休!

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几乎将他夺舍,他一发狠,将手中的匕首再次用力,又一次狠狠贯穿池清遥的胸膛!

他余光看到池清遥金色的瞳孔惊讶地缩小,心虚到闭眼不敢再看。骨节分明的手抖得厉害,以至于脱了力气,匕首就那样掉落在了满是血污的地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匕首落地,铿锵一声。

他这样是否算在杀人,闻霜绝望地反省,无力地跪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脸。这是池清遥逼得他太狠,他的怕他的惧有谁来在意半分。

“不、对不起……对不起……”

他无力地发声,可是木已成舟。心里生出更多不知从何而来的酸楚和绞痛,手脚发麻,心脏狂跳。

“……诶。”

忽然从上方传来的依旧清脆的声音,让他的身子僵住了。

想象中池清遥轰然坠地的情形并未出现。他不可置信地睁眼抬头看去,更是吓得大惊失色。池清遥不仅安然无恙,甚至低头阴测测地笑了起来;说不上是对闻霜的嘲讽,还是被他的天真所打动。

“叫你解解气,偷偷下死手?”

闻霜呆愣地盯着池清遥胸口可怖的血洞,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池清遥的肉体诡谲地散布出非人的气息。胸口的一道血洞原该致命,可池清遥还能站立自如,甚至一身轻松。那黑色血液竟然直直升腾成漆黑的雾气,盘旋在他的身侧,一点点填充进他空洞的胸膛里!

池清遥浅金瞳孔微弯,笑得开朗,活似恶魔降世。

“霜霜是要和我礼尚往来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霜顾不上回答,连滚带爬地拖着残破的身躯,逃也似的朝地牢外冲了出去!

周遭的环境他已经走过千万遍,闭着眼睛都能绘制出离开的路线。身体上的痛感时不时拖累着他,可心里的恐惧却逼迫着他马不停蹄。他刚才的行为和行刺有什么分别?池清遥会把他怎么样?闻霜根本不敢再想,慌不择路,嘴里满是酸苦的血腥气。

可是逃是逃不出去的。闻霜心知肚明,池清遥也是。

识海内原本阴沉的天空变得狂风大作。闻霜几乎就要触碰到光亮,却又被一股巨大的什么力量弹了回来,瘫坐在地。竟然是自己潜意识里所布下的结界;他几乎要忘了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又怎么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出得去。

池清遥行走如鬼魅,无声无息;闻霜感知到阵阵寒意,不必回头就知道他已在自己身后立着。可这时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好像他只能迎接被肢解的结局。

“我……我错了。我错了。尊主……”

对强者的讨好早已刻在他的骨髓里。他在别人的压迫下长大,总是隐忍,尊严早已丢光,在池清遥面前更是俯首称臣。闻霜只是带着哭腔抬头看去,轻轻拉住池清遥的衣袖,仿佛刚才胆大包天的不是他。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

对方的眼里燃起的熟悉焰火让他如芒在背。这不是在生气。这是在兴奋、在酝酿。池清遥又疯了。

池清遥笑眯眯地拉过闻霜扯住自己衣袖的手,摩挲着漂亮的骨节、染血的指甲。温柔地十指相扣,冰冷的触感。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吵。”

“乖一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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