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二,是你的生日。
早上出门的时候,看着天气有点阴沉,估计会下一场雪。
许庭山同你一起出门,一起进校门补课。但你在放学时就先走了,没等他一起走。
他只好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在黯淡的阴云下,雪落下来薄薄一层,半化不化。
落地的雪很快又被车碾压、被人踩踏,就成了泥水,流不动,堆挤在新雪周围。
由于脏雪泥泞湿滑,路人要顶着随时摔倒在地的风险,战战兢兢在刺骨寒风中慢行。
许庭山听着路人的咒骂,抬头看了看街道两边堆在房顶上的白雪,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他回到家,见到许海峰和杨念慈,他们竟破天荒地在等你回家给你庆生。
许海峰见他身后并没有你的身影,眉头一皱,道:“冬宜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许庭山盯着餐桌上那只娇俏的粉兔奶油蛋糕,面色复杂一瞬,开口下意识地替你撒谎:“冬宜和朋友玩,可能晚一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宜是小姑娘,爱玩很正常……庭山今天上课累了吧?我们先吃饭吧,蛋糕晚点切也不迟。”杨念慈叁言两语就将话题扯到他身上,什么都不如她的宝贝儿子重要。
许海峰心里确实也更要紧自己的儿子,刚想开口应承杨念慈的话,却被许庭山打断了。
“我还不饿。今天说到底是冬宜的生日,我们等等她。”
上课时,你想张莜岚了,心里难过。所以,你推了朋友的邀约,一放学就打车去墓园看她。
墓园门口下车,你看见大束鲜艳的玫瑰已经靠在保安亭的玻璃窗上。那是你课间时匆匆联系花店老板预留的。
保安大爷是老熟人,一见你就热情地向你打招呼,顺手把花递给手。
你向他道了谢,转身进了园区。
走到张莜岚墓前,你把玫瑰放下,抬手替她拂去薄雪,还固执地把她当成没离世的人,怕她淋雪受寒,将伞撑在墓碑上。
不过,你很清楚她确实已经不在人世。要不然,你现在就不会只能盯着她的遗像絮叨。
直到天空逐渐被黑色侵吞,你才向张莜岚道别,抬动有些僵硬的腿脚,慢慢走出园区。
回到家时,你得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冬宜你是玩疯了?你看看现在是几点!”许海峰见到你,漫长的等待在瞬间迅速化身为一腔的怒火。
你冷冷地盯着他,沉默不语。
“老公,别生气了,冬宜不是回来了吗……冬宜,你也和你爸保证以后也不会这样好不好?你看,我们今天还特意等你回来吃饭,要给你庆生呢。”杨念慈赔着笑脸来做所谓的劝解人。
你完全不领情,面无表情地朝餐桌方向走去。
许海峰以为你知错了,刚要缓和脸色接受你的道歉,没想到你下一个举动会是将蛋糕狠狠地砸落到地。
许庭山轻轻皱眉,却欲言又止。
“啊——我的衣服!”杨念慈尖叫着,心疼地抖了抖新裙,上面沾了不少的奶油。
发现无济于事后,她抬头看你的眼神带着浓重的怨恨。
“许冬宜再胡闹试试!”许海峰气地胸口起伏。
“我确实没闹够。”你轻轻扯动桌布,桌上冷却的碗碟汤罐噼里啪啦地摔了个彻底。
趁着他们震惊发愣,你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账东西!老子就不该生你!”
许庭山顾不及杨念慈略微崩溃的尖叫和许海峰强忍不住的厉声叫骂,他紧追你下楼。
你流泪跑出小区,转过街道,往前面一直走,也没什么目的,只是把满口袋溢出来的时间花掉一点又一点。
许庭山在你身后跟着,像甩不掉的癞皮狗。
“…滚开。”你烦躁地踢掉脚边一堆泛黑结霜的脏雪,微颤的尾音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清醒。
“我不跟你说大道理。”许庭山在你身后,盯着你那只沾着脏雪的靴子,“你愿意什么时候回家就回家。”
“你他妈有病吧。”你胡乱摸去脸上冰冷的湿腻,给他投去一个憎恶的眼神,而后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
许庭山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你,直到你的速度变慢下来,他与你的距离才试探着拉近。
“你知不知道我心情不好?”
“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我怕你出事。”
“呵。”你慢慢地转过身,眼圈似乎有些泛红,“我出事的话,你和你妈应该高兴死了!”
“我不会。”他眼里只有对你的关心。
你突然觉得反胃。因为许庭山不像人家的哥哥管束妹妹那样,他对你总有一种怪异的关心和怜爱,却不会强求你一定要回报给他爱,好像一种隐蔽的要挟。
“别在我眼前假惺惺!滚!”你又一次在满是泥泞脏雪的街道上不管不顾地加快了脚步。
走过一个又一个淡黄的街灯,延绵不断的思绪在虚空中飘荡,你恍惚得像在梦中,找不到可以栖息的地方。
没站一会儿,迎面吹来一阵寒风夹雪,?鞋头被化了的脏雪浸湿,竟冻得你的脚有些发麻。
你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许庭山。
他倒识趣,走快上来,问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上有没有钱?”
许庭山摸了口袋,只找到两张薄薄的红太阳。
你看也没看,伸手拿走他尚且带着余温的钱,转眼进了对面的小旅馆。
许庭山跟上去,你很快就在前台办好了登记。
他在下面的沙发上坐着,没跟你上楼,以为你是赌气不想回家。
你到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将小房间里的空调暖气开到最高,身体终于好受一点。
瞥见床头柜边上的插座,你拿手机出来充了电。转头一看,刚刚塞进口袋里的身份证掉在地上。
你捡起身份证,对着证件照喃喃自语道:“生日快乐,许冬宜。”
上面的人依然面容平静,嘴角并没有因为祝福而微弯出半点弧度,冰冷淡漠的目光仿佛实质化了的子弹一般,残忍地迸射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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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庭山猜不到你叫他的原因,还是上了楼,在你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
许庭山拧开门,扫视你一眼又不知所措地盯起蓝白纹路的地板砖。因为你上身穿了件轻薄的长袖,没穿内衣,下身也只穿了内裤。
房间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他感觉后背的衣服在逐渐地濡湿。
“许庭山,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吧?”你漫不经心地放下手机,赤脚向他走去。
“嗯。”他低头盯着你白净的裸足,忍不住滑动喉结,眼神变得有些晦涩不明。
“送我一件礼物,行不行?”
“你想要什么?”
你没立刻回答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
许庭山在沉默中隐约察觉到你的意思,抬头猛地对上你的视线,恐慌瞬间灌满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他甚至有些气急,眼角绯红,“你再疯也不能这样。”
“哦,你不愿意。”你邪恶地轻笑着,轻巧地转了身,“那我找其他人好了。”
“不行!”他忽然拽拉上你的胳膊,浓烈的不安与呼之欲出的警示在眼眸中复杂地交织。
他从来不认为你是随便和别人缔结关系的那种人。
笑意渐渐凝固,你看了眼他手臂上暴挺的青筋,吐出冰冷的一句:“我只想毁了你。”
“顺便把自己也一起毁了?”
“是呀。”你乖巧地弯了弯眉眼,看起来和以前纯善的许冬宜没什么两样。
许庭山听见你这样大方的承认,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溃散,分裂成一万个粒子飞到空中,又像装在小盒子里的玻璃弹珠,盖子掉了,噼里啪啦砸到地,震得耳膜疼痛。
“你不能这样……”他说话的音调竟有些颤抖,甚至染上哀求的意味:“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你微笑不语,分明就是不肯让步的意思。
许庭山如同一只误入深林中的无知动物,朝四面乱跑,却又隐隐约约地预感到命运的走向,那种必然的颓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今晚十二点,我妈的律师朋友就会把百分之五十的遗产打到我卡上。”你轻巧地推开他的手,残忍地问他:“你说我要点一个怎样的男模?好哥哥,你给我挑一挑?”
许庭山的脸色骤然惨白,深深呼吸好几下,又试着劝你:“冬宜,我们以后再考虑这种事好不好?”
“不好,我已经决定要这样的成人礼了呢。”你故意装出为难的娇俏模样,泛笑的眼眸里带着难以消散的冷意。
许庭山脸色复杂。
他以前怕你讨厌自己而小心翼翼地掩饰那畸形的爱,现在你非要逼他做选择,让那种畸形爱变成实质。
虽然是在你有毁他倾向的前提下,他一时还是无法接受。他真的做不出伤害你的事情,他宁愿那种苦涩黑暗的、注定无法成真的爱枯死在这个冬天。
“许冬宜,有我在,你就不能那样做。”他退至门前,用身体堵住这个房间里唯一的进出口,认真又严肃地站在你的对面。
“你试试?”你依然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许庭山皱眉,脑子极快地飞转着。但他确实想不到你还会有怎样的办法出去约男模。
“那你就当好守门狗吧。”你悄然走回桌前,一手抓了手机,一手开了窗,抬脚就要往窗口上爬。
许庭山目眦欲裂,心都要跳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冲过去一把抓抱住你,与你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被拉拽的人砸落到身的痛意几乎为零,但类似下坠的恐惧盘踞着他的心脏,使其剧烈地、异常地跳动着。
“许庭山,害怕了?”你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心情畅快又得意。
许庭山紧紧圈抱着你,仿佛还在消化刚才那阵强烈的后怕。
你轻轻地拍了拍他攥得发白的手,温柔无比地问道:“比起我死掉,你是不是觉得我烂掉要好很多?”
许庭山抿唇不语。
你挣脱他的桎梏,半坐起来。见他依然不安地攥着你的衣角,“放心,我吓吓你而已,我妈给我的遗产还没花掉呢。”
许庭山无法辨别你话的真假,犹豫地松开手,看着你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
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警惕地锁好窗台。
你已经穿戴完毕,准备抬步走动。
“你要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听出他急切的语气,心中冷笑,嘴上答道:“回家。”
许庭山盯着你开门,又急步跟上去。
你进便利店拿了两罐啤酒和两包青提软糖,一起装进袋里结账,对身后的许庭山熟视无睹。
冬夜的冷空气笼罩着整个城市。你在便利店门口给人吃关东煮的小凳子上坐下来,恹恹地拆了包装,将甜腻的青提软糖放嘴里嚼。
等车时,你蹲在脏雪堆边,一只手撑着下巴,下垂着眼睛,表情平静无异,好像一尊安静思索着却不愿说话的雕塑。
许庭山站在风口前,替你挡了挡冷风。
出租车很快到小区。你在楼下没等电梯,一层又一层地爬上去。
许庭山以为你要上天台做蠢事,紧紧跟着你,像沉默护主的狗。
许海峰的家在第十六层,天台在二十八层的上面。
说实话,你可没有力气一步一步爬到天台。
体力只能勉强支撑你走到第十二层。你难受地喘息着,一屁股坐在阶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道的声控灯只亮一会儿,很快又罢工。
你直接打开手机的电筒,拿出一瓶啤酒,扣开提环就将微苦的液体往嘴里罐。
许庭山安静地看你喝完一整罐,酡红渐渐爬上你的脸颊。
你自知酒量不好,克制地压下再喝一罐的念头,慢悠悠地站起来,继续往上面爬。
到家门口的时候,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开了门,家里落针可闻,没有人在。估计是联系不到许庭山,都出来找宝贝儿子了。反正你没见得许海峰又给你打过电话。
你轻轻地勾唇,接受此刻无声的讥讽。
许庭山瞥见你这样的笑,一阵不安又涌上心头。
窗外的雪一粒接一粒,又开始不知疲软地飘着。
许庭山跟许海峰说你已经安全回家,刚想问他们今晚还回不回来继续给你庆生。
许海峰已经打断他的话,说自己和杨念慈要在俩人的秘密小屋共度,为了安抚她今日无故受下的一场惊。至于你的庆生,他没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庭山煮了速冻水饺,问你要不要吃。你喊他滚,估计心情还是不好。
他又从外卖软件上拿到一家烘培店的联系方式,花了叁倍价钱让老板尽快做出一个生日蛋糕。
十一点二十分,外卖送到了。由于短时间内的赶制,他能看出这个简单点缀绯红樱桃的奶油蛋糕没有你摔的粉兔蛋糕那么精致好看。但老板保证材料健康,吃起来的口感细腻柔滑。
他敲了敲门,口吻小心翼翼:“冬宜,要不要吃蛋糕?”
你正难过地埋头在毛绒兔身上,听到他的话,觉得奇怪。
明明那个蛋糕已经被你摔得稀烂。是他重新买了一个?
你起身,只开了一条门缝,见到许庭山手里确实捧着个新蛋糕,哑然无语。
“今天你过生日,出来吹蜡烛?”许庭山脸上带着几分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讨好意味,微弯的眼眸映藏闪闪碎光。
他从不会对谁这样,连杨念慈都没见过他真切地讨好过谁。
你是他唯一要讨好的人。并不是他觉得自己小心地窥视你、阴湿地把你当成自慰对象而亏欠你。他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晦涩卑微的爱意,他真的只是希望你一切都好。
最终,你脸色略显别扭,开口答应:“给你个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到桌前,你看见上面摆着半只剥好的红柚,血红的果肉,像晶莹剔透的红宝石。
“柚子给你解腻。”他已经关好灯,边说边将蜡烛插上,一个十一个八。
蜡烛点着后,他把蛋糕转过半圈对着你,两丛淡淡的烛火在你和他之间闪烁,一跃一跃地摇曳着。
许庭山的脸被柔和烛光浅浅铺盖一层,如同自发的光辉神性。
“许愿吧。”
你果断地一吹,看着他的脸再次陷入黑暗中,出声讥讽:“我不是小孩。”
“好。”许庭山温柔地应答你,转身去开灯。
你最讨厌他故意作出蠢笨不懂的样子,害得你的唇枪舌剑都落了空。
“哼。”
你将蛋糕塑料刀骤然扎进中间。因为用劲,塑料刀径直刚上蛋糕托,发出一记闷闷的咚声。
许庭山没阻止你,他顺从你,愿意看你做的一切,毕竟今天谁生日谁就是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心作祟下,你还是整齐地切出一块蛋糕递给他,上面被你好心地放了几颗樱桃。
平时的你并不钟爱甜品。但这个蛋糕确实美味,口感柔软绵密,樱桃也是新鲜的,你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饱满红唇沾着点醒目的奶白,你不自知。秀致纤指捏着叉子,专心地把薄皮的红果送到翕张的嘴唇,要用力地咬。
许庭山痴迷地盯着,想起自慰时射出的浓白精液,耳根轰然热烫起来。
他立刻慌乱地站起,恶鬼索命似的逃进卫生间。
你不明所以,以为他吃不惯甜食而肠胃难受,幸灾乐祸地嗤笑了几声。
许庭山从卫生间出来时,你已经回房间了。桌上剩着大半个被开膛破肚的蛋糕,像一堆无人留恋的厨余垃圾。
十一月二十叁日零点正,你刻意压低开门的声响,准备出门去做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你提着高筒靴和大衣,赤脚忍着寒意踏出好几步,以为无人发觉,心中得意。
下一秒,许庭山从沙发上坐起,声音在昏暗夜色中显得比平时冷:“你这么晚还要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体一僵,随即大步跑向门口,“你管不着!”
许庭山猜得到你要去哪,气得叁步作两步,一把捏住你肩膀,轻易地将你往回抓。
“你以为你是谁!”你胡乱地拿着靴子往他身上摔打,大声骂他:“死狗、臭混蛋…给我放开!”
“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许庭山吃痛忍下你的捶打,手上的劲一点儿都不肯松。
“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在被关进卧室后,你不甘心的叫喊震得门窗都嗡嗡作响。
许庭山攥着门把手死死不松,轻声道:“许冬宜,你要乖乖听话。”
呵。
他要是真能像咒术师一样施咒,让你彻底安分就好了。
但是,他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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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真的很讨厌也很痛恨这样的循环。你想短暂逃离一下,最好可以逃离许庭山紧密的监视。
谢榕秋知道你最近被许庭山看得过分紧,想了个主意,让她堂弟谢明夏到学校接你出来玩。
谢明夏下个月要出国留学,正好闲得没事干。开一辆拉风的摩托车本就吸引人,他又长得俊美,身材纤细,装扮时髦,冬天内穿一件深色格子外套,外搭一件黑色复古皮衣夹克,足蹬一双黑色圆头德比鞋,惹得学校里高楼上的女生瞧见了忍不住春心荡漾。
他跟你说话时喜欢比手画脚,耳上两颗晶亮的耳钉闪耀起来,手腕上一条银铃链子清脆响,很像振翅舞动的花蝴蝶。
你向谢榕秋吐槽谢明夏开车太快,差点让你把胆汁都吐出来。
谢榕秋听了,朝谢明夏脑瓜上毫不留情地敲了一记。
谢明夏敢怒不敢言,血脉的压制只能使他没出息地朝她瞪一眼,随即当作无事发生,全程奴仆似的更在谢榕秋和你身后,甚至不用主动开口吩咐,他已经伸手拿过导购员递来的袋子。
“许庭山,你妹妹下午逃学了,我打不通你家长的电话,周一叫你爸或你妈来一趟学校吧。”
“我爸妈平时很忙……老师,不好意思,我回去教育她。”许庭山的睫毛很长,随着每个句子溜过而颤动。但他永远是得体的语调搭配冷静的表情,安定如一池静水。
你班主任也没为难他,多嘴又问了一下你在家里的表现,而后大手一挥就让他回教室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廊上和教室里的人不知道在疯叫什么,可能是仅剩最后一节补习课就能逃离这所名为学校的监狱。
许庭山只觉得有一种尖锐的死寂几乎震聋他的耳朵,从他踏出教师办公室那一刻。
他感觉自己恍恍惚惚,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听了一堂课,脑筋像驳错的电路。
夜晚,谢明夏驾驶着宝贝摩托车在狭窄的车道中蜿蜒上坡,树皮漆黑,两旁都是被脏雪覆盖住的枝丫。
虽然是戴着厚重的头盔,但还是会有冷风灌进脖间,你只好缩头缩脑地躲在谢明夏身后,靠他为你保驾护航。
谢明夏知道你是自个堂姐的多年好友,哪敢让你受委屈,径直扯了扯你攥着他夹克的手,示意你可以抱紧他。
你一开始有点难为情,但是想到他是朋友的弟弟,他的家庭弟位也被你见识过了,也就没那么羞涩,大大方方地环住他的窄腰。
摩托车一路开到小区楼下,谢明夏耐心地帮你摘下头盔,又将满满当当的购物袋递给你。
“谢谢喽,下次请你喝雷司令。”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扬着个灿烂笑脸和你说:“不客气…许冬宜,我们下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庭山回到家,发现里面没有声响,和他今早离开前一模一样。
你还没有回来。这样清晰的事实令他胸口更加郁闷。
桌上的饭菜被他热了两次,却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冷却。许庭山烦躁不安,自顾自地拿起许海峰留在茶几上的香烟,垂头,点了火。
第一口,被呛得眼眶湿润;第二口,依然有点微辣的不适,后面开始渐渐习惯。
你回到家,见到一厅昏暗,心里诧异这个时间点没人在家。
走近灯开关,你突然闻到熟悉的烟草味。
果断按下灯开关,许庭山竟坐在烟味弥漫的室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
你感觉肺里好像几乎被塞满了烟味,急忙掩住鼻子,闷闷地骂他一句:“神经病。”
“是谁带你逃课?”许庭山见你提着购物袋要回房,脸色变得更是阴郁难看。
“管你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榕秋?”他顿了一下,见你不答,又继续猜测:“还是庞韵婷?”
心底掀起一片惊涛骇浪。因为你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你朋友的名字,除非他在你不知情时就跟踪或者调查过你。
“玛德死贱狗。”你回头递给他一个厌恶至极的眼神,语气更是不善:“离我和我朋友远点!”
“下次不要再逃课了,我只掩护你这一次。”许庭山见你终于舍得对他有了点情绪,语气因为心情变好也柔和了一点。
你还是没给他好脸色,转身就进了自己房间,门甩得整个房子都要震颤起来。
下周六,你又逃课了,和谢榕秋他们一起溜冰。
许庭山回家后就一直站在阳台上,在楼下梭巡着你的身影。直到他看见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你亲密地搂紧了谢明夏的腰。
他不知道谢明夏在告别时和你说了什么,竟惹得你露出明媚的笑容,还让你久久地站在寒风中目送早已经看不见的车影。
你恋爱了?和那个打扮得骚里骚气的混小子?许庭山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你回到家的心情依然保持着美丽,想到自己下周还能和谢榕秋他们一起玩,什么烦恼都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谈恋爱了?”
许庭山冷不丁地从窗帘后出现,吓得你本能地一颤。
“神经。”你根本不想理他,换上毛拖鞋就加快脚步要逃离他的恶心视线。
你躲避的反应在他眼中成了无言的铁证。他的理智瞬间被怒火烧得精光,一把拽住你的手臂,表情像要吃人:“你怎么会喜欢那种人!”
“什么那种人!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谢明夏!”你本来不想和他吵,但是没人能对你的朋友指指点点。
“这就维护上了?就那么喜欢?你们才认识多久?”许庭山没错过你格外在意的神色,没经大脑思考就吐出的话仿佛像淬了毒的刀剑:“你给他碰了是吗!就那么轻贱地爱上那种人是吗!”
“你有病就去治!一天天臆想这个那个,不如去死!”你狠狠拍开他的手,也回击得万分恶毒:“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我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当初我是脑抽才想玷污你,结果你他妈的脏得比路边流浪狗都自愧不如!”
许庭山闻言,在呼吸的瞬间竟然觉得自己排肋骨都在抽痛,痛得他整个人情难自禁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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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许庭山竟会径直将你扑倒在门口的地毯上,甚至没给你半点反应的时间,两手被扣到头顶,下巴也被狠狠地掐住。
他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面颊往中间一摁,你的牙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唇瓣被迫微张。
他能看见那一截躲在贝齿后的软舌,濡艳湿滑,十分勾人。
你气得抬脚要往他身上乱踹,可惜力气太小,又被压制得太狠,连挣扎的间隙都是他故意留下的,他要看到你这种恨他又没办法摆脱他的可爱模样。
“你……唔!”
许庭山稍稍起身,没有如同春梦初吻时那样慢条斯理地舔吻你的红唇,而是毫不客气地强堵上你的嘴,蛮横地伸舌往向蠕动,舔过齿列,勾缠住闪躲的小舌,用力地吮吸。
舌根被吻得发麻,你觉得肺里的氧气都一起被他夺走了似的。
许庭山吻得很重,仿佛要从你身上索求到他睡梦中失去过的一切。
你真的快要缺氧。眼圈湿红着,扭动脖颈挣扎躲避,被压制的膝盖又一次顽强地弓起,用力地想把他从身上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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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庭山变态地渡过大量的唾液,你没办法配合他及时地吞咽下喉,结果导致自己呼吸不畅,被迫难受地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许庭山饶过你,愧疚地要伸手替你擦拭。
你连忙扭头躲开他,胸脯在剧烈地起伏,整张脸透着窒息的红晕,嫩白的脖颈上蔓延着好几道暧昧的湿痕。
许庭山跪坐着将你的上半身搂抱起来,一手轻抱住你的脑袋,一手轻拍着后背的衣服以示安抚。
整个肺部仿佛灼烧起来。你咳得满脸通红,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流出的眼泪就是难受的证据。
你狠狠地抬手擦拭自己的嘴唇,抬头将憎恨的目光射到他脸上,仿佛想要他杀死,“你是…真…恶心。”
许庭山的脑子好像宕机乱码了,满屏飘荡着密密麻麻的“恶心”二字。
之前你想要毁他时不觉得恶心,现在他吻你就觉得恶心了?那个混小子亲你时你也会觉得恶心吗?是不是只是他,你就觉得恶心?凭什么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他想要就不行?你说恶心他就要停下来?
你是妹妹就可以吗?哥哥就要永远让着妹妹吗?
欲望与怒火在炽烈交织。
你被恐怖的眼神许庭山盯住,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沿着脊背窜爬而上。
本能促使你寻找机会逃跑,你猛地推他,翻身狼狈地要往前爬。
“放开…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庭山轻笑着,一只大掌轻松按住你的肩膀,将企图逃脱的你死死压制在眼前。
“冬宜,不要乱说话。”他的语气温柔至极,却没给你半点挣扎的机会。
很快,你整个人被放平到柔软的床褥上,许庭山随即张开双腿压上去。
他温热指尖触碰到你苍白脸颊的一瞬,你的眼泪不可控制地滚落下来。
就算你此刻十分想对他掴掌,你也拿他没办法。因为造物主不公平地设定男人力气大过女人的原则,你的挣扎对他的压制无济于事。
许庭山突然卷起下摆钻进你衣裳里,身上本就紧身的打底衫再一次绷紧
黑色的头颅在衣衫里拱动,淫靡的水响清晰地从胸口前传出。
得到解放的双手原本在使劲推搡着胸前怪异的凸起,却由于诡异的舒爽感而一点点卸力。
你神情难耐,连身下被压制的双脚都在不自觉地磨蹭被褥。
许庭山像野狗一样地急促地喘着,亢奋充斥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感受到你挣扎的停顿,欢喜瞬间鼓满了他的心脏。
他更加卖力地吃奶。湿滑灵活的舌头对准鼓硬的乳珠舔吮,细嫩香软的乳肉也被他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一遍遍地润泽、爱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大掌趁机握住浑圆的乳房,揉捏柔嫩肤滑脂,时不时用坚硬的骨节刮蹭敏感的乳头,引起你一阵阵颤栗。
忽然,齿尖抵进娇嫩的乳孔,痛意令你瞬间清醒,使劲推搡的同时不忘恼恨地叫骂:“脏狗…去死!”
贪婪唇舌放开红肿的乳头。许庭山又一次被你激怒,方才的柔情转瞬即逝,他直接捞起你细弱的腰肢,胡乱推迭你的衣衫,恶狠狠地咬住颤巍巍的乳房。
修长的手指往下探进细薄的内裤里,拨开稀疏的毛发,两指一把戳进湿软嫩红的小穴。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你无措地边喘边骂:“混蛋、滚啊…不要,我不要…脏狗,不要碰我…嗯、啊……”
许庭山听出你叫骂声中的逐渐崩溃,抬头瞥你一眼。见你眼角含泪,鼻尖抽噎泛红,好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他心中又不禁怨恨:为什么你这样可爱的人偏偏总对他那么有那么多恨意?为什么就不愿听他的话?为什么不喜欢他?
指奸的速度在加快。温热的骚水被手指刮出,沿着臀缝浇湿身下床褥。
“放开…啊、哈哈…不要……”你被他抱起来,雪臀坐在紧实的腿肌上,一只手不甘地拧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因害怕失衡而后撑在床上。
许庭山一瞬不瞬地盯着你泛红娇俏的脸蛋,心中兽欲不断地被刺激。他想要看到你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又偷偷加大力道继续抽插。
淫靡水音不绝于耳。你承受不了汹涌的快感,泪眼迷蒙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嘴上叫骂得更狠:“嗯…畜生、死狗…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的尸体…丢到街头……我、要把你的骨灰拌进狗食里…你去死…啊……”
“是,我不得好死。”许庭山用指腹捻住鼓胀的阴蒂,挤压着打转,坚硬指甲时不时地扣刮细薄的皮肤,中指和无名指狠狠地往穴里冲刺,插得又凶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要…啊!”你掐住他的胳膊,脖颈后仰,尖叫着泄出来。
穴道被急涌的花液冲刷,嫩滑软肉更加谄媚地绞吸住许庭山的修长指节。
他贪婪地咬吮上你微启的红唇,不顾手上粘稠的淫液,扶高你的一条腿,沉腰插进去。
紧窄小穴完美吞纳狰狞阴茎,严丝合缝。这就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许庭山缓缓抬腰,匀速贯入,粗硕的龟头碾过柔嫩湿腻的柔褶,一直挺到紧闭的宫口。
你清晰地感知到肉茎上每一根狰狞鼓动的青筋,对于自己被迫和亲哥乱伦做爱的事实依然不甘。
“唔…许庭山、我恨你…呜呜…嗯……”
许庭山听见了,手掌压着你的大腿撑得更大。他绷紧腰臀,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两片阴唇被操得外翻,硕大饱满的囊袋猛烈地打在臀缝上。
“啊…不要、慢点,慢点…啊、许庭山…呜呜……”快感过载让你的脸不住地痉挛。这种感觉和死亡相似,像太阳一样从体内放射,慢慢地烧着体内的每一根纤维,令你不得不浑身滚烫地颤抖起来。
许庭山依然压着你身上猛烈地撞击,张嘴含住淫荡晃动的奶子,用力地咬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脆嫩的宫口忽然被顶开,尖锐强烈的酸痛让你猛地咬住许庭山的肩膀,颤抖着喷水。
许庭山顿了一下,又继续在高潮的余韵中暴戾抽插。
粗硬肉茎一次次挤压瑟缩的软肉,最后沉沉插进紧致宫口,痛快地射出浓精。
许庭山双臂锁紧在你腰间,脑袋埋在你颈侧,剧烈地喘息着。
他清晰地认知到,你和他从这一刻开始不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你和他就此开启混乱不堪的人生。
你没有力气再对他叫骂,眼睛哭得红肿,漂亮的脸蛋也布满斑驳的泪痕。
愧疚与怜惜占据心头。许庭山轻轻吻去你的眼泪,动作轻柔,比刚才失控的畜生要克制隐忍得多。
“冬宜,对不起。”
你呜咽一声,再次崩溃地痛哭起来。
完蛋了,你现在比街头的脏雪还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旦缔结关系,许庭山就觉得你和他之间有一股比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更加天然的亲密。
就仿佛你和他曾是在同一个母体子宫内被孕育出来的双胞胎,有一条脐带连接着,只要关系开始,就会像血缘一样永远延续。
你完全不会这样想,只觉得他恶心至极,他就是只阴湿的贱狗。
哪怕你从那天之后一直对他冷言冷语,甚至比以前更加不领情,他竟还能对你好脸相迎,耐心比以前更多,语气什么时候都温柔。
他在许海峰和杨念慈眼皮底下也虚伪地扮演着“好哥哥”,却总在他们不经意时将粘腻的视线投向你。
但你才不会恐惧地躲避。只要你保持着面若冰霜的神情,他就无法恶心到你。
至于许海峰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你也选择不回家住,反正张莜岚留给你的房子也不止一处。
要是在家里住,你也不担心他敢对你再动手动脚。防狼喷雾、棒球棍、激光灯之类物件都已经被你买齐,房间里安装上可靠的记录仪。就连上次被侵犯的证据,你也在哭到泪干的半夜里冷静地保存下来。
如今,你只需熬到明年六月,等护照一盖章,你就可以拿着许海峰的钱在国外留学。你依然坚定自己的想法,不会让便宜给许庭山,该拥有的财产才不会被你轻易放弃。
虽然国外留学的事情还没有和许海峰商量,但是你知道他不会阻拦。如果他敢不同意,你将会把许庭山侵犯你的证据甩到他脸上,逼他签字同意你到国外留学,否则你要告他的宝贝儿子上法庭。
周六中午,谢明夏在出国前最后一次约你出来吃饭。他没再开他那辆拉风的摩托车,拦了部出租车和谢榕秋一起送你回家。
到目的地时,不知道和谢榕秋说了什么,他坚持要送你到小区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正想问他一下留学事宜,他突然把手绕到耳朵后面,摘下耳机,递过来给你听。
你捏住残留着音乐和温度的耳机,仿佛捉一粒转眼就融化的雪。
戴上耳机,你听到熟悉的旋律,脸上讶异:“你怎么想起来给我听这首歌?”
“希望你开心一点喽。”谢明夏说完便没有再开口,与你一起在一片完完整整的新雪上踩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一直到小区楼下,你将耳机还给他,嘴里礼貌地说着祝他留学顺利的话。
“好啦,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天天开心。”谢明夏的声音听着像被太阳熏了一整天的海潮,灌得耳道里暖暖的。
明明还有想说的话,但他没对你说出口。
你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情愫,对上谢明夏欲言又止的眼神,到底没忍住送他一个离别的拥抱。
回到家,许庭山又静默地静坐在一室昏暗中,灯不开,窗帘也不拉。
你当他发神经,一边换鞋一边拨通许海峰的电话:“你什么时候到家?”
“快到小区了……”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挂了电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许庭山再也忍不住,提步走近你,在你躲开的前一秒就将双臂一揽,牢牢地锁你在怀。
你冷静地没挣扎,淡淡地提醒他:“爸快到家了。”
“为什么选他?他比我好在哪里?为什么要一直无视我、讨厌我?”许庭山不甘地问你,下颌搭在你肩窝,微冷的鼻尖不安又焦躁地蹭动着你的脖颈,汲取你的馨香与暖意。
“你觉得我该以什么态度去对待强奸犯?难道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做一只纯善温顺的绵羊,继续给你吃?”
许庭山痛苦地皱眉,发颤的声音听起来脆弱无比:“冬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你可以罚我,不要喜欢其他人。求求你,你看看我,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你不要再说喜欢我,你只喜欢自己的欲望。”
无论他说多少次,他的疯狂爱意隐藏在多少个句子中间,你都会像眼尖的狙击手,准确无误地把它们挑出来,冷静地一一击毙。
“你最好马上放开我,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尖锐的死寂又一次震聋许庭山的耳朵。他僵了一瞬,双臂无力地垂落回身体的两侧。
你也不回头看他一眼,走进卧室就将门用力地关上。
渴望抱进身体的人紧闭着与他沟通的门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庭山觉得身骨冰冷,仿佛整夜置身窗外的寒天中,久久不回暖。
凌晨的夜幕下,许庭山悄无声息地坐在你床边看熟睡的你做梦。
各种疯狂的想法充斥在脑中。但他怕你对他更加讨厌,只好硬生生地压下。
许庭山凝视着你宁静美丽的睡颜,心中泛起一阵甜蜜。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你水质充盈的小婴儿肥,突然又觉得酸楚。
因为他想到你恨他,厌恶他,排斥他,希望他死。
许庭山无声地苦笑,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极了叁流影片的主人公,落寞且悲伤。
注定无法成真的爱、无法得到的爱全都系在你身上,他根本无法割舍。
“我该拿你怎么办?许冬宜……”
窗外飞雪簌簌而过,仿佛冷漠无情的看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外,云层低悬,几乎触到屋顶。今晚的月亮并不圆满,如一弯指甲,只散发出淡淡的弧光。
许庭山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抬头静默地看向镜中的男人——流畅的脸廓,微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一张性感的薄唇在轻蔑地上扬。这已经不是他以前的清俊面貌。在低眉敛目时,甚至有人说他身上会带有一种忧伤的美。
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他叫徐庭,是许冬宜的男友,是一个中韩混血的留美学生。
他不惜以命相逼,让杨念慈同意他在复读后与你选择同一所学校留学,同意让他到韩国改头换面,同意帮他瞒天过海。
他经历只身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孤独感、脸颊日夜肿胀却不得不戴头套的窒息感、麻醉清醒后忍耐针头扎入的痛苦、拆线取钉和嘴角溃烂的痛感……如此,他才能有与你相拥而眠的机会,与你成为亲密无隙的恋人。
许庭山脚下正用力踩碾背后拖曳着的一抹阴影,如同羞辱路边淋雨的败犬。
大概是他敏感过度。他总觉得这个阴影在夜晚,像另一个人横在他与你之间,睡在同一张床上;总觉得有一个声音穿过他的躯体跳到床上来,带着那种几乎要溢出胸腔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地念你的名字,“冬宜、冬宜……”
“许冬宜只爱我。”许庭山双目狠戾地盯住镜中人,低声地重复道:“许冬宜只爱徐庭。”
半晌,镜中人的面容彻底平和下来,宛如戴上一块纯善友好的面具。
许庭山转身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你把头埋进枕头里,枕头很松软。因为有些抵不住困意,整张脸在往下压,直到柔软的棉花抵着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我来了。”他在你身侧躺下,柔软的床垫立刻凹陷下去。
你稍稍侧身,男人的双手随即从你的后腰一点点攀缠至腹部,牢牢地锁紧,不容你拒绝。
“唔…怎么这么久?”你抬手捏了一下他线条分明的腹肌,语调娇嗔。
许庭山敏感地低喘一声,接着轻笑道:“当然是要洗干净才能给宝宝吃。”
“乖狗狗。”你示意他坐起,自己随即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微笑着说:“我要给你奖励。”
你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睡裙,内裤早已经脱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前后摆动腰肢,用柔嫩的阴唇去蹭他内裤的大团凸起,蹭得水光淋漓。
许庭山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急促喘息着,一手扣紧你细腰,另一只手难耐地扯松你的领口,握住了其中一个轻晃的雪乳,时而轻缓地抚摸奶肉,时而用力地揉捏乳尖。
“嗯…徐庭……”你紧紧抱着他,仰长白嫩的脖颈,鬓边慢慢地沁出了一层薄汗。
流水的花穴被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地顶着,要不是因为内裤的阻挡,早就凶蛮地插了进去。
许庭山的手从柔软的胸口往上滑,停留在你的颈后,略微施力一按,将你压向自己。他稍微抬头,就吮走了你鬓边的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你十分容易沉溺在他这样亲昵缠绵的举动中,不禁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享受的呻吟,身体发了软。
“徐庭…喜欢你、喜欢……”你紧紧攀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吐出甜言蜜语。
“宝宝……”许庭山的声音已经透出情欲的喑哑。很快,他放出被久关的凶兽,让硬挺的阴茎贴在你柔软的肚皮上。
低头匆匆瞥一眼,你见到粗紫的鸡巴青筋暴突,狰狞地抵着白皙的肚皮上,马眼流出的精水也肆无忌惮地淌在上面。
你吓得又伏回他肩头,小声抱怨说:“好大……”
许庭山无声笑了笑。因为你的话,贴在你肚皮上的鸡巴似乎颤了一下。
你稍稍抬起屁股,握着他的粗热肉茎,用吐着精的龟头抵着鼓硬的阴蒂摩擦。
柔嫩的阴蒂被磨得热胀酸麻,小穴不受控地流出一大滩温热花液。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你不知轻重地紧握在手里,许庭山觉得头皮发麻,伸手拿走床头柜上的避孕套。
“还没奖励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庭山马上按住你胡乱扭动的腰,哄道:“宝宝,先让我进去。”
他不准你这样胡闹地过一次瘾。你泄愤似的让穴口往龟头上重重地蹭了蹭,才不情不愿地让他将戴套的鸡巴对准濡湿的小洞。
私处很撑很胀,好像被鸡巴狠狠地凿开了。你的脸颊热烫起来,身体也敏感地泛红。
许庭山见你的嫩穴溢出的水逐渐变多,掐住你的细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插了进去。
龟头刚好戳到深处的软肉,他开始挺腰抽插,将你插得不住地呻吟:“不…轻点嗯…轻一点啊…徐庭、坏狗……”
你身体在激烈地起伏,两条腿被迫疯狂地抖动,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许庭山揉捏起嫩红的阴蒂,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涌出,要么顺着大腿淌湿床单,要么被激烈地操成粘腻的白沫。
奶头被迫蹭着结实的胸肌,变得硬挺。粉嫩阴唇被粗紫肉茎反复挤开,重重地顶入深处。
“啊…轻点、嗯…徐庭、徐庭…混蛋……”你嘴里又娇又软地骂他,双手却还是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许庭山的心软成一滩水,“宝宝,你抱得好紧,这么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喜欢…你欺负我…混蛋…嗯……”
许庭山笑着听完你的口是心非,将你的细腰勒得更紧,继续用力地操入深处。
圆硕龟头碾开湿软穴肉,直撞脆嫩宫颈。
“嗯、啊……”你想要合拢双腿,起身拔出穴内的肉棒,但许庭山不可能肯放开你。
他按住你白嫩的大腿,往穴里一记又一记地深顶。
女上的姿势会插得更深,也会让女人更容易高潮。
你有些后悔。因为你只是被顶几下宫口就受不了了,小穴酸得想要喷水。
粗大的肉棒还在持续地插入到嫩穴的深处,硕大的龟头搅动着小穴热麻酸胀,胸前晃荡的嫩奶被许庭山的一只大掌揉搓。
你掐着他的肩膀,哭腔难忍:“啊…徐庭,够了够了…呜呜……这样会操坏的,我不要……”
“不会坏,宝宝。”许庭山像失控的野狗,挺动腰腹,撞着你上下颠伏。他见你脸颊红得像是美丽的桃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坐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颠动打颤,两条腿在剧烈地颤栗。
“呜呜…徐庭,不要了……”狰狞的肉棒插得你又痛又爽,你害怕地用腿夹紧他的腰,却激得他更加卖力地抽插。
私处的淫水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粗长的性器暴戾地碾开肉褶,猛地撞到窄小宫口上,你连话都说不清了,胡乱地呜咽着:“啊啊…呜呜呜……”
一颗红肿的奶头被无情地掐扯,下一秒又被含入温热的口腔里。湿滑的舌头舔舐乳尖,舔得又胀又麻。
“徐庭…啊……!”你尖叫着高潮了,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痉挛的穴肉狠狠咬住肿胀的肉茎,许庭山寸步难行。他粗喘着吻你的脸蛋、你的嘴唇,一声比一声柔情:“宝宝、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
濡湿的爱吻唤回你的意识,你亲了亲他的唇角,缠绵地答他:“坏狗,我也爱你。”
许庭山更加激烈地回吻你,把你整个人压倒在床,身下继续猛烈地挺动,让宫口像数十个皮筋一样紧紧地箍死鸡巴。
浓白精液一滴不剩地激射出来,全被避孕套兜住。
许庭山撑在你上面,看到你脸蛋浮满粉红的情欲,小嘴儿微张着,喘息间露出点濡艳的香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命。许庭山的呼吸和心跳又一次不受控,失了节奏。他掐着你的腰,把鸡巴从紧致湿腻的穴里拔出来,龟头不小心蹭到你红肿发麻的阴蒂。
你本能地去掐他,敏感地呜咽出声:“不许……”
“好,不做了…是我不好,对不起。”他摘下避孕套匆匆丢掉,低头和你道歉,怕你记恨他。
你轻轻哼了一声,双臂却像撒娇似的又缠上他的劲腰。
他将你搂起,任你躺在他怀里,他和一起平息。
你仰头和他亲吻,盯着他深情的桃花眼,感慨道:“你眼睛好看。”
“喜欢?”
“嗯。”你的眼睛里也盛满了真挚爱意,如同夜里的璀璨繁星。
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如水在许庭山心中晃荡,几乎要溢出。他笑着亲了亲你的额头,又亲吻上你的嘴唇,在乱得一塌糊涂地床铺上与你贴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不该推开那扇门,这样就不会听见徐庭被电话那头的杨念慈逼得濒临崩溃,不会听见他亲口承认自己是谁。
「许庭山」——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蓦然掠过脑海,你心中的警啸便在刹那间响起。随后,寒意一波波地从你的头顶降落至脚底。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僵着笑去跟派对上的朋友说没事的,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边流泪一边走到陌生的街道上的。
在不小心踩到泥水坑后,秋风一阵阵侵刮过来,你又像失魂的尸体,仿佛被操纵似的一步步走回公寓楼下。
你的脑子还在想:徐庭怎么会是许庭山?他明明是你的男朋友,怎么突然就变成你最恨的那个人?
一年半的时间相处里,你根本没有发现徐庭和许庭山有过分相似的地方。
徐庭人很好。在还不相识的时候,他都愿意出手帮助被白人刁难的你,愿意冒着自己也可能被殴打或者开脑花的风险,挡在你面前帮你驱赶神志不清的流浪汉。他是那么善良美好的一个人,会去救助被人遗弃在马路边上的瘸腿猫,也时常去参加环保小组的清洁活动。
他长得像只俊俏的花蝴蝶,打扮潮流,两只耳朵上都戴着几颗亮闪闪的耳坠。他明明最受亚裔女生欢迎了,却先对你有好感,礼貌地与你打招呼,恰到好处地与你保持社交距离。
等确认恋爱关系后,他满心满眼全是你,处处爱护你。在发觉你情绪不好时,他总是先反思自己有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总是先跟你低头道歉。
得知你生病,他居然敢翘开学院教授的大课来照顾你,为你做饭熬汤,弯腰帮你洗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你有时无理取闹,他都照单全收。哄不好时,又像只委屈大猫,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四处寻机要抱着你亲吻。每当他环住你的腰,蓬松卷发贴着你的心口时,你都不禁怜惜起来,有时还会怪自己太作。
他很爱你,对你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他会像个幽怨的男鬼,厌恶地盯着和你说话的男生。一回到公寓就忍不住抱你,肌肤饥渴症发作似的要亲你,哪怕是能捧着你的脸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他也极愿意那样浪费时间。
你有时候忍不住骂他是恋爱脑,黏得你心烦。他也不否认,笑着牵起你的手,用脸贴一贴你的手背,温柔地说他会克制一下,希望你不要讨厌他。
他那么好,怎么会是许庭山?
「呜呜…徐庭、徐庭。」
他的名字好像被人直接从你的心口剜去。你明明想张口阻住,想大声把它喊出来,潮水突然就酸酸地浸透了胸口,而后一直涨到眼眶边上,唰地流下来。
许庭山尝到了将自己推进深渊的滋味。他在派对上找不到你的踪影,问到你前几分钟还站在门后时,他整个人像突然死了一次。他猜到你听见了他与杨念慈的通话,你知道他是许庭山了,你要恨死他了。
但他要怎么办?他那么爱你。你要是不要他了,他真的会死。
于是,他找遍了你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问遍了你认识的所有人,却依然找不到你。
你会去哪?难道会直接去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永远不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也是个心狠的人。他真的不敢去想你会丢开他的事情。
许庭山继续找,找到体力消耗殆尽,他累得躺倒在公寓的冰冷地板上。
屋顶的横梁像骨头那样撑着夜空,他爱的人不知道在哪里掩脸掉泪。
「冬宜、冬宜。不要生气,不要哭…我道歉,我认错,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别不要我。」
许庭山想起你高考结束就和许海峰谈判、面对他极力挽留仍要决绝离开的画面,心里的旧伤被牵动,闷声痛哭起来。
「上帝,请待我仁慈一点,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待在她身边,让我死后下地狱再洗脱罪孽。阿门。」
许庭山无能地向上帝祈祷。
突然,门被打开了。
你走了进来,见他躺在被一片昏暗灯影笼罩的地板上,问道:“你躺在地上做什么?不冷吗?”
许庭山睁圆了一双桃花眼,怔怔地盯了几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他小心翼翼地叫你,因为害怕你是他臆想出来的幻影,尾音有些发颤。
“怎么了?”
你的回答让他确定你真真切切地和他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许庭山快速地爬了起来,如同被冷落多日的看家犬急切地扑到你怀里,“宝宝…我好想你。”
“你去哪了?裤脚怎么湿了?你还不接我电话…我很担心你。”
“你饿不饿?我听他们说,你在派对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煮面好不好?”
“嗯?宝宝,你回答我好不好?”
许庭山不安地蹭了蹭你的侧脸。明明他比你高许多,非要弯着腰猫在你怀里,急切地渴求你的爱抚。
“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没办法一口气答完。”你捋了捋他卷发,心情依然复杂。
“那…宝宝,你还爱我吗?你以后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突然消失?”他终于敢抬头看着你并问出自己最想问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凝视着他漂亮的眼睛,沉默了几秒。你感到他和你,就像互相隔着厚厚的痂皮,贴着心脏跳动。
“…嗯,我爱你。以后去哪都和你说。”你的声音宛如天籁。
许庭山定定地看你,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谢谢…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你轻声笑了笑,“我饿了,能给我煮碗面吗?”
“好,我去煮面…”他有些不舍地离开你的怀抱,讨好地问你:“我给你加培根和煎蛋,可以吗?”
“可以…你和我一起吃。”
“…好。”许庭山转身进厨房,忙碌起来又时不时回头看你。
你疲倦地躺倒在沙发上,脸上维持的淡淡笑意也消失了。
「装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只要他一直是爱你的徐庭,你就不想再在意他以前的身份了。那样太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舞池,你被赵驰虚搂着腰跳舞。
灯红酒绿,裙摆摇曳。你觉得非常晕眩,后背出了汗,湿黏得像情人刚碰面就被丈夫撞见。
赵驰有意无意碰到你腰肢的手被你当作是哥哥的手。
你没有阻拦,反而有纵容它肆意抚摸的意思。
今天,郑思洲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
你开始和他呕气,关在房间里没出来吃饭。他没管你,吃完饭径直和女友去逛街。
祖母明白你的心思,在门外劝慰说:“你哥是个好兄长。你爸妈离开后他一直照顾你……这年头,很难得的…乖乖,你要懂事啊。”
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宁静得出奇,好像根本不是你的。
“乖乖…你由他吧。”祖母说。
其实,你也很清楚。从上了高中,你每次回家,郑思洲见到你总是这样看不过眼,不掩饰他对你的那样不喜欢。
因为你除了英语好一点,其他科目的成绩愈来愈坏。尤其是到高二学数学,你都不愿意听那个戴老花镜的矮老头讲课,在书桌底下偷偷看艳俗,被班主任抓了几次,还被告状到郑思洲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打扮也愈来愈潮。郑思洲不喜欢你浓妆艳抹,穿得像深夜出来捞客的妓女。他讨厌你回家就睡觉,什么都不做。
他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的郑思怡不是这样的。
你也在想,小时候郑思洲也不是这样。他天天下班就回来,跟你说话,陪你玩。
凭什么你长大了要由他,不能由你?你想不通,气呼呼地翻了窗,喊赵驰陪你出去玩。
赵驰的手像哥哥的,宽大、足够给你安全感。仅仅是虚搂,你也能感受到它传达过来的温度。
但你总会走神去想,要是郑思洲也能搂着你的腰跳舞就好了。更渴望的就是,他能在一舞结束后,撕破你的衣裙,紧紧地捏住你的乳,捏得让你透不过气来。
你虽然很清楚和郑思洲不可能,却无法遏制对他的爱意。
那东西像阴暗角落里湿腻的藤蔓,以可怕的速度生长着。
回了神,你发现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彼此之间靠得也越来越近。
如果你不小心摔倒,一定会跌在赵驰怀里吧。
你知道他喜欢你,所以吊了他很久。他从来没有被你承认过是你的谁,总是被一句朋友匆匆搪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今夜你主动喊他出来玩,主动牵他的手在街上走,还允许他搂你。他高兴得想要大声呐喊,心脏也好似要从胸腔跳出喉咙。
你说有点透不过气,推开他去了卫生间。
赵驰给你买了水,贴心地当着你的面拧开瓶盖。
你接过,喝了两口,怔怔地望着他。
“思怡,怎么了?”你的手或许是沾着自来水的冷气,摸上赵驰俊朗的脸。
赵驰冻得僵了一秒,但他没挣扎,静静等着你开口。
“赵驰,我不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赵驰内心窃喜不已,应声说好。他立刻反握住你的手,装作正牌男友的模样大大方方地牵着你,出了酒吧。
他告诉你,他家里没有人,让你放心。
你笑了笑,轻轻点头。
开了门,一路跟着他爬上楼梯。走到楼梯转角,你就拉住他,踮起脚吻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驰又惊又喜,转眼反转攻势,捧着你的脸加深这个吻。
他的性器胀得很快,硬硬地顶着,顶得你有点难受。
“唔?……。”赵驰吻得愈加烈,好像要把你沾了果酒香气的唇舌当作美味甜点吞咽下肚。
晕头转向的你被他带进他的卧室,挨上了冰冷的瓷砖。
他蹲下身,掀起你的裙摆,头先钻进了裙底。
内裤被他扯落,虚虚地挂在膝弯。大腿也被他紧握住,白嫩的腿肉凹陷下去。
若是手指稍一移动,就能看见红色的指印。
赵驰似乎很有经验,先伸了舌头来回舔了舔两片柔嫩的阴唇,再压紧了去吸濡湿穴洞里的逼水。
高挺的鼻梁也时不时地随之嘴的张合而戳动、挤压敏感的阴蒂,激出越来越多的快感,也令你不禁弓了腰,像高烧的病人一样红了脸,似痛非痛地呻吟:“嗯、赵驰…别舔…啊……”
直到小逼喷水,你小死过一回,赵驰才抄起身体发软的你,把你抱在自己怀里,让你两条腿勾着他的窄腰。
“思怡……”他低声唤了你一声,侧着头来吻你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蝶翅般的眼睫轻轻眨动,你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
赵驰盯着你酡红的脸,心中的爱意就要泛滥决堤,“好可爱…叫你宝宝,好不好??”
“…嗯。”
思绪迟钝中,龟头撑开逼口,陡然将紧致的阴道开拓贯穿。
壁腔内的褶皱根本阻挡不了它,尽数被它碾平,贯穿而过。
你一下子没适应,他的鸡巴就从穴口顶到了最深的宫口。
你毕竟是第一回,忍不住掐紧了他的肩膀,皱眉喊道:“疼……”
尽管痛感距离,逼肉却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放,穴口边缘都被磨成粉白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了。
赵驰也不是很舒服,鸡巴被绞得他疯狂地想射。他怕你笑话,所以强忍住射意。
“嗯……”
莹润的乳吸引目光,他伸手去捏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眼瞥见你的红唇,他心又动,低头衔了来细细呷弄,让你一点点放松绷紧的神经和肌肉。
过了一两分钟,你躲开他的亲吻,轻喘着说:“唔……可以、可以了。”
赵驰不紧不慢地将肉茎抽出半根,又重重地刺了回去。
“嗯、啊……”痛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呻吟里勾着那点带着愉悦意味的尾调表明了一切。
赵驰开始放心大胆地带着你边走边肏,每回都是快速的抽出和加重的回顶,激烈得像要把你操烂。
你不住地瑟缩,宛如熟虾一样弓起背,又哭又喘,“…嗯、哥哥…啊…轻点、轻点……肚子要被你捅坏了啊…啊啊……”
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鼓起来一点小肚子,你害怕地瞥了一眼,呻吟里夹着些哀求:“不要…好深…好深啊…嗯、出来…一点啊…哥哥…啊啊啊…?真的不行、要坏了啊…求,哥哥慢点、啊……”
赵驰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他把你压到床上,随即牵住你的手,带着一起覆盖住小腹鼓起的地方,“…宝宝,别怕…不会坏……我在这里。”
湿淋淋的囊袋继续重重拍打到阴户上,连着肉茎的部分甚至被卖力的主人塞进靡烂水润的蜜桃穴里,惹得女主人哭喘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你轻点…哥哥、你轻点…哇……啊……”你搂得他更紧,绵软的奶子贴着他恰到好处的胸肌。
仿佛是足浴顾客和服务小姐颠倒了身份,你成了被服务的一方,也成了被欺压的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驰一手掐着你腰,一手探到交合处,找到红肿的阴蒂,又故意逗弄起来,“宝宝…告诉哥哥…这样舒服不舒服?”
不知情的赵驰顺着你的叫唤,自用哥哥的口吻问你话。
你收了抬高的长腿,情难自禁地勾紧他的腰,淫荡地回应他:“嗯…哥哥啊…好舒服……我,被哥哥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啊…?!”
“嘶哈、哈…宝宝…你怎么、这么骚……?”
“嗯,只对哥哥…骚…只骚给哥哥、看啊啊啊……”
“哈…宝宝,能不能亲一亲哥哥……??”
“嗯……”你努力扬颈,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唇。
赵驰不想结束你敷衍的奖励,压低了头,像头不知餍足的恶狼,凶狠地回吻。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不停,越来越重,次次撞到窄小脆弱的宫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