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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母胎单身,她自认已经摒弃七情六欲,马上能立地成佛了。

所以亲亲抱抱那种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干出来的,那就只能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了。

而现在,她还得硬着头皮,替原身装下去。

方知难有一种,清白莫名其妙就没了的感觉。

她二十多年不作为的守身如玉…

方知难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车身。

一看就很贵,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的那种。

眼前这个叫苏翊鹤的人,气质非凡,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没有伪装好露馅了,苏翊鹤说不定转手能把自己送到研究所进行解剖。

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诸多细节,一个概念在方知难脑海中逐渐形成。

莫非…她穿的这具身体跟苏翊鹤是情人关系,而她正好在人家蜜里调油的时候穿了过来?

所以,要想苟下去,她还得装成方才那黏黏糊糊的样子。

好难哦。

但为了活命,方知难眼一闭,伸手到背后准备拉开裙子的拉链。

直到摸到背中心的蝴蝶结,她才发现,这裙子的解法,似乎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仔细摸下去,原来设计别出心裁,是有一条线从腰椎处开始,就跟系鞋带似的,一层一层往上到蝴蝶骨中心的位置,然后再给绳子打了个结。

方知难自己摸索半天都不得其反,干脆闷闷转过身,对苏翊鹤没好气道:“我解不开,你帮我解。”

既然是情人关系,想吃rou就得自己动手。

第33章 一更

苏翊鹤颔首,落入眼底的,便是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被刀子扎了的伤口已经愈合,连结痂都没有,只有约一指长的淡粉红痕。

化妆师非但没有用粉底遮盖这个痕迹,而是别处新材地贴上了一束小花的纹身。

淡红映绿,相宜得彰。

苏翊鹤微凉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肌肤,便不自觉抚上了这朵花:“醉得连这朵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了?”

方知难的确不知道,想着装醉倒是个好借口,闷着头不说话。

然后下一秒,苏翊鹤的手指松开。

正当方知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热气袭来,刚才被指尖抚过的地方便狠狠落下一个吻。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

不知道该不该将覆在身上的这个人推开。

就在她心中天人交战的工夫,苏翊鹤的动作已经由亲吻改成轻轻的咬弄。

方芷阑的身躯极为纤细均净,根本没什么rou。

于是她啃噬的动作带来的微妙感,便直接透过肌肤,由肩胛处的骨头直传到方知难的每一根血管中。

就连指头,也不自觉蜷缩起。

偏偏身上的人还在作乱,是不是用齿尖轻轻狠咬一下,激得方知难不禁浑身如寒噤般打颤。

但她好歹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侧过头来低声呢喃:“不要在这里…”

此时她浑身的衣服都乱得不成样,躺在轿车的座位上,一袭乌发垂下,发梢已经触到地上。

头下意识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纵往日方芷阑有千万种风情,对旁人娇憨的,在戏里妩媚的,对生人羞涩的,对熟人稚嫩的。

但只有此番情态,唯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得见。

是只属于她的。

一股隐秘的满足感,在苏翊鹤心头如藤蔓般疯长。

她的唇瓣,早已不知何时从背部的花瓣处,移到了方芷阑的脖颈间。

微凉的唇贴着她温热的脖颈,甚至还能感受下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仿佛只要轻轻咬一口,牙齿就能刺破皮肤,感受到新鲜甜美的血液。

这般想着,她下意识便咬了口。

“唔…”方知难不干了,伸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你是狗吗?”

苏翊鹤一愣,头一次见到她这般大着胆子跟自己说话,颇为新奇:“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她是骨头?方知难心想。

不对不对,当务之急,应该是不能让身上的人这样疯下去。

搞得醉的好像不是她穿来的这具身体,而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被折腾得不想再继续下去的她伸手推了推苏翊鹤:“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来了?”

这样一来,苏翊鹤的姿势便由俯在她身上变成坐了起来。

苏翊鹤任由她推开,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眼尾上挑,向来清冷的眸子竟然多了几分魅惑,嗓音也哑下来:“你怎么来?”

……

方知难手肘向后撑,也跟着坐了起来,盯着眼前人看。

这种事,她的确不懂该怎么来。

但没见过猪跑好歹也见过狗跑,方知难目光落到苏翊鹤的红唇上。

然后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苏翊鹤瞳孔不自觉睁开。

方知难只能感受到,她唇瓣似乎比自己的温度要低些。

一紧张,她就忍不住想舔一舔自己的唇瓣。

然后舌尖刚伸出去,触到陌生而柔软的东西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但已经来不及反应,苏翊鹤一手扣在她脑后,趁虚而入。

来势汹汹又极具耐心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让方知难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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