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岑晚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瞪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纪阳为什么不会说话?
是宁程吗?是宁程干的吗?
岑晚手脚冰冷,身子倚在门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小姐,你没事吧?”咖啡店的店员扶住她往下倒的身子。
岑晚像没听见她的问话一样,踉踉跄跄的走向那家花店。
不可能!不可能!万一是纪阳生病了呢?
岑晚心存侥幸的喊了一声纪阳。
纪阳回过头看向声源,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嘴习惯性的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清晰的看到他断掉半截的舌头,最后一丝幻想被否定了,浑身抖得不像样子,纪阳意识到自己吓到她了,将嘴抿成一条直线,想要扶她进来。
岑晚嘴唇不停的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恐惧,真的是宁程,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跟纪阳说了几句话?
在纪阳快扶住她时,岑晚猛地后退了一步,向反方向跑去。
岑晚跑到筋疲力尽,坐在马路边不停抽泣,宁程太可怕了!岑晚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条毒蛇窝里,被盯的喘不过气来,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吞噬。
宁程一点都没变,她是装的...
岑晚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个跟何年年一模一样的身影,难道年年....
不可能!不会的!岑晚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不敢想象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宁程面前质问,但是她不敢,如果让宁程知道她今天见到了纪阳,她不知道宁程会再怎么对他。
手机在兜里突然震动,岑晚像惊弓之鸟一样吓得站起来,手颤抖的拿出手机,是宁程。
岑晚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按了好几次才按下接听键。
“晚晚,你在哪里?”宁程的声音一如往常,可听在岑晚耳朵里像是恶魔来索命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嘴张了又张,最终只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宁程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语气有些着急,“怎么了晚晚,你在哪,我去接你。”
岑晚手紧紧的捏住手机,缓缓开口,“不用了,我自己逛一会再回家。”
宁程打开定位,查看了她的位置,示意助理备车,“我陪你一起吧。”
岑晚有些慌乱,“不..不用了。”
她害怕见到宁程。
宁程蹙着眉头,语气有些强硬,“地址。”
岑晚吞了吞口水,环顾了一下四周,将地址告诉她。
宁程来的很快,岑玩强忍着颤抖上了车,眼睛看向车窗外,“走吧。”
宁程将她头扭过来,注视着她的眼睛,岑晚手紧紧握拳,强扯了一个笑容,“怎么了?”
宁程摇摇头,“玩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头靠在靠背上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宁程没有再说什么,一路沉默。
到家时岑晚都没有要醒的意思,宁程将人从座椅里抱起,抱到两人的卧室里,盯着岑晚沉睡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在她额头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到我书房。”宁程对着手机低沉的说了一声,随后轻轻关住卧房的门出去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岑晚睁开了眼睛,她装睡的,身旁有一只恶魔她怎么能睡得着。
她刚刚是叫谁去书房?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口气不像是助理,也不像是宁殊,到底是谁?
岑晚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轻声靠近宁程的书房,书房的门是虚掩的,大概是以为岑晚真的睡了,没有设防。
岑晚透过门缝看见一个穿着跟之前纪阳一样的保镖,满脑袋疑问,宁程不是把人都撤了吗?难道是暗地里跟着自己的?接下来的谈话,证实了岑晚的想法。
“老板,岑小姐今天见到了纪阳。”
“什么?”宁程将杯子摔在保安脚下。
宁程回想着今晚岑晚的不对劲,怕是已经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冷静下来,转动着手里的戒指,只是一个纪阳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年年呢?”
听到何年年的名字,岑晚瞪大眼睛,心脏剧烈跳动着,难道那天看到的真的是年年?
“带到三角区了。”
宁程点点头,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我不想再节外生枝,再有下次....”
“是,老板。”
三角区?那是出了名的红灯区,里面龙目混杂,年年到了那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岑晚不可置信的一脚踹开门,双手不停的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猩红的眼睛死盯着宁程。
宁程立马站起身,示意保镖先走,“晚晚,你怎么醒了?”
岑晚双手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醒怎么能发现你这张可憎的脸呢?”
宁程被她盯的有点心虚,想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却遭到岑晚剧烈的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你还是不是人?我都答应你不跟他们联系了为什么还这么做?纪阳的舌头也是你割的吧?为什么?就因为我跟他说了两句话?”
岑晚眼里布满泪水,攥成拳的手不停颤抖着,仰起脖子奋力的质问着她。
宁程彻底慌了,想把人抱在怀里“不是,晚晚,你听我解释好不...”
岑晚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大声嘶吼着,“你要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割掉别人的舌头,还是把我最好的朋友扔到三角区里?你太可怕了宁程”
岑晚摇着头不断后退着,眼里悲痛万分,泪水顺着苍白的脸庞坠落下来。
岑晚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宁程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了一声,“他们活该!谁让他们勾引我的晚晚。”
岑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恨意,“你疯了!你疯了宁程。”
宁程拉住她后退的身子,禁锢住她的肩膀,让她只能看着自己,表情有些狰狞,像毒蛇盯着自己要逃跑的猎物一般,语气却又轻又柔。
“我是疯了,他们落的这个下场都是拜你所赐,谁让你眼里有他们的?你眼里只能有我知道吗?把他们都杀了你就只能看到我了,你看,没了这些碍眼的人,我们这段时间过的多幸福?忘了他们好不好晚晚,只看着我好不好?”
肩膀处传来的刺痛让岑晚倒吸了一口气,胸腔处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自己胸口,从头到脚都泛着凉意,眸子惊恐的盯着表情疯魔的宁程,浑身颤抖,不停的推着她,“你疯了宁程,你放开我,放开我!”
宁程被她推的后退了两步,对上岑晚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神,大笑起来,“哈哈哈,放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阴森的笑声戛然而止,脸瞬间阴沉下来,一步一步的向岑晚走去,岑晚瞳孔紧缩,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向后退着,直到身体完全靠在门板上。
宁程将手撑在她头两侧,嘴唇靠近她耳边,轻声说:“晚晚,我死都不会放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宁程掐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岑晚感觉自己的胃不停的痉挛着,使劲推开她,趴在一旁忍不住的干呕着。
宁程将人粗鲁的扯起来,眼睛猩红,“怎么,我的吻这么让你恶心?我舔你下面那张嘴的时候你不是爽的狠吗?”
岑晚眉头紧锁,捂着嘴巴,强忍着喉间的恶心,紧紧咬着牙关,斜眼看向她,“没错,你让我恶心,我恨你宁程。”
宁程像是被她刺激到一样,发了疯的掐住她的脖子,在她嘴唇上啃咬着,“不想被我吻你想被谁?江岸还是何余安?”
岑晚被她掐的说不出话来,宁程顺着她光滑的脸庞摸了摸,恶魔一般的话传入岑晚耳里,“可惜啊,他俩坟头草怕是都有一米高了,晚晚只能被我吻了。”
宁程松开掐着她的手,岑晚骤然倒地,苍白的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眼泪横流,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趴在地上崩溃的呜咽着。
宁程将人从地上拽起,温柔擦拭着她眼泪,岑晚像是碎掉的玻璃娃娃一般,呆坐在原地,“乖乖,不许哭了,再因为别人哭我又要生气了,那何年年活不活着我就不敢保证了。”
岑晚止住哭泣,对,年年,她必须救何年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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