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多日紧绷的神经随着宁程的到来突然松懈下来,像是认命了一般,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荆城时已经是半夜了,宁程轻轻叫了她两声,岑晚喃喃的应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宁程见状吻了吻她的脸颊,将人抱下飞机。
岑晚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的下午了,看着熟悉的房间布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起身时发现脚铐已经被重新锁上了,岑晚使劲扯着中间那根镶满钻石的细链,试图将链子扯断,凹凸不平的钻石有些剌手,手心被钻石划破了很多细碎的小口子,直到渗出的鲜血将通体透亮的白钻染成了粉色,这才停了手。
岑晚看着自己手心密密麻麻的伤口,笑出了声,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刺耳的笑声变成了像小兽受伤的呜咽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眼泪嘀嗒在已经变成粉色的钻上,她不是被脚铐锁住了,是被宁程锁住了。
门口的保安听见动静,敲了敲门,“岑小姐,您没事儿吧?”
岑晚擦了擦眼泪,眼睛红肿不堪,开了门,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少年穿着黑色的西装守在门口,见她开门恭敬的低了低头,“岑小姐。”
岑晚扯了扯嘴角,“怎么?宁程派你来看着我?用得着吗?我这样跑的了吗?”岑晚指了指脚上的脚铐。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岑晚刚准备把门关上,少年开了口,“岑小姐,老板给您准备了午饭,我帮您端上来吧。”
“不用了。”岑晚把门重重的关上,又觉得有点好笑,跟别人耍什么脾气。
岑晚重新躺回到床上,瞥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伸手拿了下来,还是她原来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不知道该打给谁,也不敢打给谁。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着‘母上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晚晚,你这孩子,出去玩也不能不接电话…”
妈妈关切的声音让她鼻子一酸,身子蜷缩在床上搐动,眼泪从眼角一颗一颗的落下,聚集在鼻梁处形成一个小水窝,用力的咬着食指的关节处避免发出声音,强忍着清了清嗓子,“妈…”
“晚晚,妈妈听你声音有点鼻音啊,是不是感冒了?你说你这孩子,说去荆城工作就去荆城了,电话也打不通,你爸都担心死了…”
看来宁程连她父母那边都安排好了,“妈,你放心吧,我好好的,你跟我爸就高高兴兴地玩,不用担心我,我这才刚来,忙的脚不沾地的,我爸呢?”
“你爸跟新认识的朋友钓鱼去了。”
岑晚被她逗笑了,“这叫担心我啊。”
妈妈也笑了两声,“你还不知道你爸啊,满脑子就知道钓鱼…”
岑晚听见门口保镖恭敬的喊了一声老板,看来是宁程回来了,连忙打断妈妈的话,“妈妈,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工作呢。”
“你这孩子,别工作起来不要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回头你爸又该担心你了……”
“知道啦妈妈,你们好好玩,别着急回来,等我忙完了去找你们,告诉我爸,钓鱼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好好好,你快去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
“怎么了乖乖?”
岑晚哽咽了一下,“没事儿,就是想你们了,我不跟你说了啊,妈妈再见。”
岑晚刚按下挂机键,宁程就推门进来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闭上了眼睛。
宁程看着装睡的岑晚从背后抱住她,埋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跟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岑晚睁开眼,没有说话,早就预想到了,自己已经活在她的掌控下了。
“宝宝,还不想跟我说话啊,那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岑晚发现宁程虽然每次都是询问的语气,但最后所以事都是按她的意见来做的,就像现在,如果她说不的话,宁程一定会抱着她下楼去吃饭,岑晚不想跟她拉扯,挣脱开她穿好鞋准备下楼,宁程则执拗的拉住她的手下了楼。
饭桌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在岑晚第三次将宁程夹给她菜扔出碗边后,宁程脸色一沉,王管家见状示意仆人都先下去,“两位小姐慢用。”说完自己也转身走了,餐厅只剩下岑晚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程站起身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夹起菜送到她嘴边,岑晚将头侧过去自顾自的喝了口水,“我吃饱了,先走了。”刚站起身就被宁程拉了回来,将岑晚裙子后面的绳子轻轻一拉,裙子瞬间脱落,露出挺拔雪白的双峰,岑晚吓得连忙捂住胸口,语气带着不满,“你干什么?”
“既然晚晚吃饱了,那我们就做做运动消消食吧。”宁程将脸埋进她胸里,嗅着她的芳香。
“你疯了?这是餐厅,王管家他们都还在呢。”岑晚紧蹙着眉头推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晚的意思是王管家他们不在就可以了?”宁程含住她敏感的乳头,岑晚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一激灵,“宁程,你起来...”
宁程使劲吮了两下抬起头,拿筷子夹起菜送到她嘴边,岑晚只好张开嘴嚼了嚼咽了下去,手上紧紧拽着半脱落的裙子。
宁程见她乖乖吃完,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嘴角,“看来晚晚喜欢这样吃饭呢。”
岑晚懒得反驳她,“放我起来,我真的吃饱了。”
宁程将她紧紧拽着的裙子扯走扔了出去,现在岑晚只剩一条内裤蔽体,岑晚将手环在胸前,压低声音吼了她一句,“宁程!你别太过分。”
宁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晚晚可真狠心,我还没吃饱呢。”宁程手放在她后脑勺上,急不可耐的吻住她的唇,四片唇瓣交缠,柔软的舌尖探进岑晚的口腔,肆虐的卷席着属于岑晚的呼吸,岑晚手放在她胸前推搡着,但身子早已被宁程亲软,那点力度像是给宁程助兴的。
宁程这次亲的又猛又凶,在岑晚快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岑晚大口的呼吸着,胸脯随着呼吸不停的耸动着,宁程重新含住乳头,手伸进她内裤里,揉捏着阴蒂。
岑晚下意识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宁...程,不要....会被人看到,嗯~”
岑晚的穴口逐渐变得湿滑,宁程将手指插了进去,岑晚惊呼一声。
“小点声叫宝贝,会被听到的哦。”宁程吻住她的嘴,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嘴里,勾动着她的舌头,手上动作仍不停,手指轻轻划过穴里的软肉和褶皱,一阵阵酥麻感卷席着她的大脑,顾不上会不会有人看到,不受控的挺动起腰身,嘴被宁程吻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宁程将内裤褪到她脚踝上,将她的脚铐解开,把一条腿搭在桌子上,粉嫩的阴户大剌剌的露在外面,阴蒂高高凸起,红的像要滴血一般,宁程重新含住奶头,用舌尖轻轻的在乳晕上打着圈,手指插进早已饥渴难耐的骚穴里,用力的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捂着自己的嘴,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蚀着她的大脑,嘴里不听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宁程将大拇指放在阴蒂处揉动着,增加着刺激感,岑晚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身子直发颤,小穴急速收缩着,一股热流顺着宁程的手流了出来,岑晚咬住她的脖子,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宁程将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戏谑的抹在被含的红肿坚挺的乳头上,“晚晚怎么这么不中用啊。”
岑晚直喘着粗气,无暇顾及她。
宁程将裙子捡起帮她穿好,将人打横抱上了楼。
宁程将人放在床上,将她的腿分开,岑晚腿紧紧收拢着,“宁程,不要了,会坏的...”
宁程将腿强行分开,在有些红肿的穴上吻了吻,从浴室拿出热毛巾仔细的擦拭着,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冰凉的药膏让岑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屁股不停的抖动着,宁程拍了拍她的屁股,“等好了再勾引我。”
宁程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头顶,“困了就睡吧。”
岑晚闭着眼睛,脑子里乱哄哄的,每次宁程一撩拨自己就收不住,明明心理上厌恶她,又希望她狠狠插自己,真成荡妇了。
宁程见岑晚呼吸平稳了,慢慢地将胳膊从她脖子下抽了出来,看着自己裤子上干掉的白色痕迹,眉眼一弯,将裤子脱掉放在椅子上,进了浴室。
宁程将湿黏黏的内裤脱掉,快速的冲了个澡,躺在岑晚旁边,用她的手揉动着自己阴蒂,宁程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岑晚勾着她的脖子骚动的扭着腰求她操的样子,手上速度逐渐加快,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晚睁眼时,旁边空无一人,被窝里冰凉的触感说明宁程早就走了,微微松了口气,最近几天宁程好像特殊的忙,从上次厨房做完后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岑晚天天祈祷着宁程最好有一天能把她忘了她就自由了。
岑晚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终于放晴了。”
岑晚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感受着阳光的照拂,荆城秋天的天气阴晴不定,连下了好几天的细雨,可算是放晴了,心情好像也变好了一些。
卧室的门被敲响,女佣推门进来,将早餐放在卧室新添置的饭桌上,宁程怕岑晚不吃饭,吩咐人每天进去送饭,没有看她吃完不许出来,岑晚对此颇有微词,将食物丢进了垃圾桶,宁程让当天送饭的女佣在院里跪了一晚上,她知道宁程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但没有办法,宁程足够了解她,她不想看到有人因为自己而遭受这些无妄之灾,为难的只有这些讨生活的人。
“之后不用送到房间了,我可以下楼吃。”岑晚走在餐桌前,帮她把餐盘上的食物拿到桌子上。
“岑小姐,这是宁小姐的吩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女佣将盘子收起,低着头不敢看她。
岑晚见她这幅样子,轻叹了一口气,“你先出去吧,辛苦了。”
女佣站着不为所动,“岑小姐快吃吧。”
岑晚叹了口气,只能拿起牛奶一口气喝完,将三明治咬了两口,“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女佣像得到了释放一般,恭敬的鞠了一躬,“谢谢岑小姐。”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嘴里的三明治索然无味,但是还没有办法不吃,岑晚盯着手里的三明治看了看,无奈的笑了笑,“真像是被关起来的劳改犯啊岑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难得天气好,岑晚打算去花园里走一走,脚上的链子随着她的走动发出叮叮铃铃的响声,一袭白裙漫步在花园的向日葵中,阳光照拂在她身上,像是精灵一般。
岑晚坐在吊椅上,眯着眼睛看向太阳,刺眼的让她睁不开眼。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岑晚将视线转向身后那个年轻的保镖。
“岑小姐,我叫纪阳。”
“纪阳?名字很好听。”
“谢谢岑小姐。”
岑晚回过头玩弄着手上的向日葵,没再说话,花园里只剩下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我看你年纪不大,为什么来这做保镖啊。”岑晚突然开口。
纪阳挠了挠头,“我是孤儿,小时候被宁小姐捡回家的。”
岑晚点点头,“你有女朋友吗?”
纪阳瞬间脸红到脖子根,嘴里支支吾吾,“没…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面颜如花,“还没追到人家吧。”
纪阳窘迫的点点头。
岑晚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就看到站在后面的宁程,笑容瞬间凝固,转过头去不再吭声。
宁程黑着脸走了过来,“打扰到你们了?”
纪阳慌忙叫了她一声,“老板。”
“滚。”宁程视线紧盯着背对着她的岑晚。
纪阳嘴张了张,想解释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转身走了。
宁程站在岑晚面前,“怎么?我突然回来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岑晚‘噌’的站起来,带着怒容,“宁程,你有病吧。”
宁程快被醋意冲昏了头,凭什么对一个保镖和颜悦色,对自己却冷言冷语的,手猛的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狠戾,“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有说有笑?”
岑晚闭着眼任由她掐着,最好能把她掐死也算是解脱了,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宁程突然松了手,将人拽进怀里吻住,手扣在岑晚脑后,让她没办法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晚,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别再逼我。”宁程紧紧抱住她。
岑晚知道挣脱不开,也就懒得挣扎了,在她怀里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
宁程将她裙子撩起,手伸进她的内裤,勾动着她的肉穴,剃掉的毛新冒出了头,让岑晚变得更敏感,穴口有了一些些潮意。
“宁程…你干什么?这是在花园…”剩余的话因为宁程吻住她的嘴而被吞入肚里,只能呜呜的哼着。
宁程手快速的扣动着阴蒂,小穴涌出一股一股黏滑的液体。
宁程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腕,蹲下身子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肉缝里,用鼻子蹭动着。
岑晚被她弄的腿发软,要不是宁程抱着她的腰,她可能已经跪在地上了,肉穴处的酥麻瘙痒让她嘴里呻吟不断,手像是找支撑点一般扶在宁程肩膀上,“宁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宁程伸出舌尖,在她穴口搅了搅,“不好。”
岑晚被她舔弄的脖子直往后仰,眼睛半眯,强忍着喉咙里即将泄出的声音,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宁程感受到她的不专心,将手指插进去狠狠操弄着,“叫出来宝贝,不然老公不帮你吃穴了。”
宁程顶动着她的花心,岑晚捂着嘴巴,呻吟声成串的从嘴里发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将她两只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舌头快速舔动着高高立起的花蒂,手指刮动着穴里的褶皱,又猛地加速插动,深入浅出顶动着花心。
岑晚感觉自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波波的快感淹灭了她的理智,娇媚的呻吟声从嘴里发出,双腿不停抖动着。
宁程将一根手指插进后庭,痛感伴随着快感,岑晚脑子闪过一瞬间空白,淫水泄了出来,宁程将嘴移动至她的穴口,抽插的手没有停下,淫液趁着拔出的档口往外涌着,宁程用舌头将她的骚水卷动到嘴里。
“宁…程,停…停下…”岑晚声音有些发颤,刚刚才高潮过的身子瞬间再一次到达高潮。
宁程将手从穴里拔出来,岑晚腿一软身子就往下倒去,摔在了柔软的土地上。
宁程压在她身上,将膝盖顶在她穴处蹭动着,“岑晚,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因为我开心知道吗?别再有下一次。”
宁程将裙子撩起,皎白的皮肤和土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土地的凉让岑晚抽了一口气,“宁程,你起来,很脏。”
宁程嘬住她的奶头,在她乳晕上打着圈,岑晚勾住她的脖子,“别…宁程…”
“老板,宁殊少爷来了。”
纪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岑晚吓得推动着身上的宁程,“宁程…”
宁程不耐烦的站起身子,将人拉起来,拍了拍她背上的土,将裙子整理好,拉着她进了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殊端着茶杯看着进来的两人,嘴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朝着宁程吹了吹口哨。
宁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晚晚,你先上楼好吗?”
岑晚点点头。
宁程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乖。”
岑晚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这么亲密,脸瞬间红的像滴血一样,逃命一般上了楼。
宁程长腿一迈,坐在宁殊对面,“搞定了?”
宁殊一脸坏笑,看着她裤腿上的土,“白日宣淫,宁程,玩的挺花呀,哥哥自愧不如。”
宁程拍了拍裤腿上的土,瞪了他一眼,“少贫。”
宁殊清了清嗓子,“搞定了,我说你也太狠了,你就不怕岑晚知道了跟你急啊。”
“她不会知道。”宁程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扬起,笑的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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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掩盖了开门声,岑晚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了,闭着眼任由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热水的蒸汽让透明的玻璃上起了一层薄雾,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白皙的身体被热气熏的有些发粉,修长的手指从架子上取下沐浴露,均匀的打在身上,在胸前揉搓了两圈,顺子身子慢慢往下,到了私密处,岑晚将腿搭在墙上,露出粉嫩的小穴,挤了些私处的清洗液,在肉缝上打着圈,轻轻揉动着...
宁程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推开玻璃门,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在滑溜地胸上揉捏起来。
岑晚被她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拍了拍胸口,“宁程你变态啊,进来不知道出声吗,吓死我了。”
宁程将头放在她脖颈间,手指轻捻起她殷红地乳头,“我帮晚晚洗好不好?”
岑晚试图将她的手掰开,但是乳间传来地酥麻感让她有些脱力,“不要~宁程,你松开..”
明明想强硬地阻止她,可身上的酥麻感让她的声音变得娇软,像是欲情故纵一般勾人,脸蛋愈发的红。
宁程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舔着,沾满沐浴液的手顺势向下摸着,指尖勾动着充血的阴蒂。
岑晚闷哼了一声,双腿像过电一般抖动了一下,紧紧并拢,将肉穴包了进去。
宁程将一条腿插在她腿间,强行把她的腿打开,打了清洗液的小穴变得顺滑无比,手指顺着穴口滑了进去,瞬间被肉穴紧紧包裹住。
“晚晚说谎,还是下面这张嘴比较诚实。”宁程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紧咬着下嘴唇,用手推搡着她,“宁程…你出去…”
宁程手指在穴里勾动了两下,岑晚细碎的呻吟从喉间发出,小穴紧紧吸着宁程的手指。
“宝宝又骗人,你的骚穴可是紧紧吸着我呢,”
宁程将人抵在墙上,把她的左腿高高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小穴暴露无疑,岑晚羞的想用手去遮挡,却被宁程将手举到头顶,动弹不得。
宁程将手指插进穴里,开始快速的抽动,嘴吸吮着她脖间的软肉。
岑晚腿直打着颤,夹着嗓子呻吟着,嘴里的话被冲撞的细碎,“宁…宁程,慢…点,慢…嗯~我不行了…”
宁程松开压着她的手,岑晚立马环住她的脖子,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宁程堵住她的嘴,舔咬着她的唇瓣,手指稍微用力的按压着她的g点,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小穴一阵收缩,一股液体喷涌出来。
岑晚软绵绵的趴在她肩上喘着气,宁程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将她的腿放下,拿过莲蓬头,抱着她帮她冲刷着身上滑溜的沐浴液。
擦洗干净后,宁程将人用浴巾包起来,脱掉自己身上湿淋淋的衣服,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舔吻着她的身子。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打着颤,“不要了宁程。”
宁程吻住她的嘴,肆虐的吸吮着她嘴里的空气,手指又开始勾动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刚刚清洗干净的小穴又开始变得湿粘。
宁程从床头拿过假阳具穿在身上,不停的蹭着她的肉缝,啃咬着她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眼神迷离,扭动着腰肢,小穴早已泥泞不堪,“啊~”随着宁程将假阳具插进穴里,一声骚浪的呻吟从岑晚嘴里发出。
宁程不停的挺动着腰肢,一次一次猛烈的撞击着岑晚的最深处,一阵无法抵挡的快感侵蚀着岑晚的大脑,小穴紧缩,快要到达顶点时宁程将假阳具拔了出来。
“宁程,我要~”岑晚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的宁程,满脸情欲。
宁程将人翻了个,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宝宝自己来好不好?”
岑晚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红,摇着脑袋。
宁程调整了一下假阳具的位置,磨蹭着她的阴蒂。
穴口的酥痒感让岑晚忍不住闷哼,身子更加空虚,只得做起身子扶着假阳具一下一下没入自己的骚穴里。
“嗯~”岑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挺俏的屁股上下晃动着,白嫩的酥胸在空中晃荡,宁程见她这淫荡样,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小骚货。”
岑晚晃动的动作越来越慢,“嗯~宁程…你帮帮我,好累~”
宁程扶住她的屁股,挺动着自己的腰身,“骚货,让老公操死你好不好?”
岑晚无力的趴在她胸口,“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把她压在身下,将她腿掰成一字马,随着穴口狠狠的刺了进去,快速的插着骚浪的肉穴。
岑晚的呻吟被撞碎,“嗯~啊~慢…点,不要了,宁程,不要了,太快了,我要…死了。”
宁程充耳不闻,飞快的挺动着腰身,手指不断的揉捏肿大通红的阴蒂,岑晚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撞碎了,巨大的刺激让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慢点…宁…慢…啊~”
“小骚货,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说话,嗯?”宁程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胸,柔软的胸被她捏的有些变形。
痛感和酥麻感传遍岑晚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眼框微红,看起来楚楚可怜,“不敢…了,宁程…老公…慢一点…”
宁程疯了一样顶撞着她的骚穴,岑晚尖叫着,小穴骤然紧缩,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宁程…我不行了…啊~”
一股热潮喷涌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宁程将假阳具拔出,跪在床上吻着她,像虔诚的信徒亲吻着自己珍视的神一般。
舔吻着刚被摧残的有些红肿的穴,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阴蒂,引起岑晚一阵阵颤栗,声音带着些许央求:“不要了,宁程,不要了…嗯……”
宁程灵活的舌头勾进了刚刚才高潮过的穴里,搅动着里面的骚肉,岑晚娇喘吁吁,快感再次袭来。
宁程将跳蛋打开塞进她穴里,让她趴跪在床上,将假阳具上涂满润滑,在她后庭处蹭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意识到她要干什么,连忙求饶,“不要,不要宁程,求你了,会死的…”
宁程揉捏着她的阴蒂,“不会的宝宝。”
假阳具缓缓挤进她狭窄的屁眼,疼痛感瞬间传来,让岑晚身子止不住的痉挛着,“啊…疼,好疼宁程,出去好不好…”
宁程开了跳蛋的震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阴蒂,“一会儿就好了宝贝,乖,忍一下。”
穴里的酥麻感传递到四肢百骸,宁程见机猛的将假阳具一顶,整根没入了岑晚的后庭。
岑晚疼的眼泪汪汪,“宁程,好疼…”
宁程亲吻着她光滑的背,“宝宝乖,等一下就不疼了。”
腰身慢慢的挺动着,岑晚逐渐适应,快感渐渐袭来,小穴里的跳蛋震动的她浑身酥麻,宁程开始加快抽查的速度,岑晚痛苦的闷哼声逐渐变了味道,带着几分魅惑。
“舒服吗宝贝?”
岑晚被快感淹没,嘴里呻吟不断,只能点着头。
宁程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猛烈的撞击,“晚晚好乖,让老公操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跪着的腿打着颤,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几乎濒临死亡,穴壁紧紧夹着跳蛋,眼前一黑瞬间到了高潮。
宁程依旧不断的抽插着屁眼,将跳蛋从穴里拔出,岑晚尖叫出声,“宁程,快停啊,快停…”
阳具的上的凸点不断刺激着肠道,岑晚没想到插后庭也能这么爽,放声尖叫着,宁程腰肢越来越快,狠插着骚浪的人。
“啊~我要死了~”岑晚大叫出声,穴口的骚水混合着尿液喷涌而出,她被宁程操屁眼操失禁了。
宁程拔出假阳具,岑晚瞬间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可宁程像是不放过她一般,将她的腿抬起,看着湿拉拉的肉穴,穴口像呼吸似得不断收缩着,阴蒂红肿的不成样子。
宁程将假阳具从身上解开,自己的穴口也早已泛滥的不成样子,将两人的四瓣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快速的摩擦着,岑晚新长出来的毛毛剐蹭着她的阴唇,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快感再次卷席的岑晚,身子连连颤抖,四肢瘫软任由宁程蹭着,两人的淫液交融在一起,宁程闷哼一声到了高潮。
岑晚几乎晕死过去,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宁程又开始不停的用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阴蒂,使劲吸了吸。
“宁程~别,我真的不行了~啊~”
舔了没两分钟骚穴再次泄了出来,岑晚彻底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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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程端着牛奶进来时,看见岑晚缩在窗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的鸟,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洒在背上,将牛奶放在桌子上,从后面抱住她,眉间瞬间紧簇,突出的肩胛骨有些硌得慌,她好像越来越来越瘦了,宁程吻了吻她的耳垂,温柔的开口问道。
岑晚回头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几分惊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链子,眸子里的光暗了下去。
宁程揉了揉她的头,解开了脚上锁,脚铐‘嗒啦’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把牛奶喝掉,我们出去溜溜好不好?”
岑晚乖巧的点点头,她感觉自己像是宁程养的宠物一般,只有乖乖听话才会得到一些奖励。
宁程起身去了衣帽间,帮岑晚搭配着出去的衣服。
岑晚端起牛奶一饮而尽,目光停留在自己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上,摩挲了两下,这便是她新的锁链了吗?
宁程走过来将她嘴边的白色奶渍舔舐干净,抚了抚她的长发,“晚晚真乖,我们来换衣服吧。”
岑晚麻木的点点头,宁程总是执着于给她换各种衣服,像是再玩换装游戏。
宁程利落的脱掉她的睡裙,嫩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宁程爱不释手的摸着,将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晚对这一切从刚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逐渐麻木,像一具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她感觉自己像是第三视角再看宁程的这些动作一般。
枯黄的落叶已经全部飘落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随着风轻轻吹过而漫天飞舞着。
一片银杏叶落在岑晚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指将它轻轻捻起,神情有些恍惚,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了,在宁程给她创造的‘玻璃房’中,时间好似都不再流动了。
“原来都快要到冬天了。”
宁程将人揽在怀里,“冷不冷?我们一会儿去吃火锅好不好?”
快入冬了,秋风吹的有些凛冽,岑晚的脸颊有些泛红,松开手,叶子像是得到自由一般,跟随着风向远处舞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自由真好。
“我们在外面多走走好吗?”岑晚抬头微笑的看着宁程。
宁程看着她弯弯的眼角,嘴角随着笑容扯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阳光照在她身上泛着金光,跟自己记忆中的小女孩儿逐渐重叠,一时失了神。
“宁程?”岑晚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宁程回过神,拉住她有点凉意的手,“好。”
得到应允的岑晚灿然一笑,两人牵着手漫步在铺着金黄地毯的大地上,脚下的树叶咯吱咯吱响着,空气里充满了欢愉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紧了紧拉着她的手,嘴唇浅浅勾起,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她抓住了她的阳光。
“慢点吃!”宁程拿纸巾帮岑晚擦着嘴角的油渍。
岑晚以前总是带着她吃火锅,说看见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吃火锅就不会感受到孤单了。
“你快吃,别管我。”岑晚塞了一口虾滑。
“好好好,不管你,一会儿烫到嘴可别怪我。”
岑晚将嘴里的虾滑咽下,不满的嘟嘴看着她,“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宁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脸颊,宠溺一笑,“我们岑大小姐最讲理了好吧。”
“哼,这还差不多,来,赏你一颗鱼丸,小宁子…”
夹着鱼丸的手突然顿住,这个称呼恍如隔世,将鱼丸放进她碗里,收敛了笑容,“快吃吧。”
宁程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桌子下的手紧紧握拳,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将鱼丸缓缓放进嘴里,缓慢的咀嚼着。
两人沉默着都没有说话,岑晚突然失了胃口,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麻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上有一家乐高店,我们吃完去看看好不好?”
宁程给她碗里夹着菜,不经意的说着。
岑晚爱玩乐高,她自己的公寓里有一面乐高展示柜,经常带着她一起拼。
岑晚将她碗里的食物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点了点头。
宁程放下手里的筷子,自然而然的帮她拿起包包,拉起她的手,“我们走吧。”
岑晚眼睛亮晶晶的在乐高店里逛着,跟小朋友看见玩具一样。
“我们把喜欢的都买了好不好?”
岑晚头也不回兴奋的点点头,直到购物车里被放的满满的才结账出了门。
其实岑晚只打算买两个慢慢拼的,但是宁程将她只要是看过两眼的都买了,宁程拎着两大包东西往停车场走着,岑晚则拿着冰激凌悠闲的走着。
“小没良心的。”宁程嘴角带着笑意摇了摇头,自己甘之如饴。
两人回了家,岑晚兴奋的将乐高拆出来,摊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晚,等一会儿再玩,先把衣服换了。”宁程在水吧台帮她倒着水,对着坐在地上的岑晚喊了一声。
“知道啦。”岑晚嘴上应着,实际已经沉迷在乐高里。
宁程端着水杯,见这小祖宗专注的研究着,又拿了根吸管放在水杯里,递到她嘴边。
岑晚看也没看直接张嘴含住吸了两口,便又忙她的去了。
宁程将水杯放起,叹了口气,怎么跟小朋友一样。
家里暖气开的足,宁程怕她热,将人打横抱起上了楼。
岑晚手上紧紧抓住图纸,“哎呀,我看完就去换嘛。”
宁程吻了吻她,“那你看,我帮你换。”边说边伸手解着她的衣服。
宁程恨不得自己变成这张图纸,换衣服也不老实,将人折腾的脸红扑扑的才放她下了楼。
宁程将两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房,盘腿坐在她旁边,见她眉头紧锁,“怎么了?”
“这里好像拼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程拿起图纸看了一眼,取下一块零件来重新拼了一下。
岑晚眼睛一亮,“所以你以前说你不会拼是骗我的?”
“我真的没拼过。”宁程将零件递给她,眼底充满落寞,“我小时候只有上不完的课程,没有机会玩,后来我爸妈到处出去玩,根本顾及不到我…”
宁程垂着头,眼眶有些红。
岑晚一向心软,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一起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