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单纯是自己倒霉?
“而且据说还会有政审……”
“那他们?”尹航望着他们缓缓走过主席台的身影,有些好奇道。
“而是作为某种信念,去将你的学生培养起来。”
“该怎么说呢……”殷攸媱犹豫片刻后,试着解释道:“我们所教的学生,未来的工作可能会相对的……安逸些。”
尹航听到殷攸媱说到这里,突然问道:“那他们跟乙评天赋的差距呢?”
“现入场,二十班。”
“天赋是好,但不完全是重点班的区别,”殷攸媱耸了耸肩道:“以我带的班来说,其总体天赋和实力,除了班级序号为前三的,基本不存在所谓的对手。”
“怎么了吗?”尹航看着殷攸媱突然极其紧张的模样。
“例如某片区域的治安官,工作时甚至能偷偷买点零食那种。”
可他没想到的是,殷攸媱在听到后,竟然笑着反问他:“跟乙评天赋的差距?”
二班的五人在走过主席台后,走来的却是序号靠后的三班。
“就算他们在道元班进行基础学习时,其强度跟咱们也是完全不同的,例如在咱们班刚刚经历的演习中,就算被子弹击中,也不过是被强退而已。”
而在蒋佳佳望过来的时候,巫雪妍已经收回了目光。
随即她便在尹航面前,毫无教员形象的狂奔出去。
至于最后的林予,抬头挺胸到种极其夸张的地步,满脸都是膨胀和想要炫耀的既视感。
好在她淡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比较长,而且穿着的是运动鞋,在加上是修炼者,所以捂着裙子直接跳下几十米的主席台,应该没啥问题吧?
说起来殷莜瑶刚才惊慌失措的模样,才让尹航想起,自称为自己师姐的殷莜瑶,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已。
前面的特殊班级人数,基本都低于十人。
“亦或者发生特殊事件,他们将会作为最初的开拓者,顶着未知的死亡率为后来者铺垫道路。”
而在他站起身后,殷攸媱再次对着他嘱咐道:“虽然很客套,但氛围到这里了,我还是说两句。”
但她却完全不知道原因。
首先是五十二班,但播报的内容基本都是些浮华的辞藻,想来战绩恐怕是有些尴尬。
五十三班现在仅有林予、蒋佳佳、时玥他们三个人。
这是地阶境的标志!
尹航想知道,林予这种乙评天赋到底是啥水平。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老娘穿着连衣裙又能咋滴,问题是现在……
中间的时玥虽然也艰难的抬着头,却依旧有那种畏畏缩缩的氛围,但好在她是队伍的中间,整体并不明显。
与前面三十七个班不同的是,二十班,他们竟然是持枪入场的。
“至于你所谓的乙评天赋,我估计整个淮南省,自灵气复苏以来,算上所有的压档名额,恐怕才堪堪二十出头。”
“在未来,你会明白这个职位,在灵气复苏后的世界代表着什么。”
那次他把脸憋到通红,然后操控的那枚子弹,竟然是他昙花一现的高光时刻。
而随后走过主席台的则是五十六班、五十七班、五十五班、五十四班。
“记住你我的职责,教员。”
殷攸媱的肩膀当即被吓得向后缩了缩。
随后殷攸媱摆摆手道:“天赋之间,皆是壁垒。”
殷攸媱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片刻,在面前挥了挥手,似乎是想将什么东西给扇开,最后才轻轻叹道:“当然,他们可以得到相对可观的修炼资源倾斜,而且在无法忍受其训练后,也可以随时退出。”
“啥情况,怎么可能会……”殷攸媱突然惊愕道,然而她很快就把自己诧异的声音压低。
尹航重新望向主席台前。
她心里莫名的平衡些,但是又担心二十一班的教员会先出现。
“他们是天赋更好的重点班吗?”
林予在见到蒋佳佳的抱怨后,赶紧指着隔壁班安慰道:“没关系,隔壁班也没有!”
也就是说,三班的排名比二班更高。
尹航在听完后,发现乙评天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些。
“我说的接近丙,只是形容比普通的丁评天赋要强很多的夸张修辞。”
本打算在看完自己的班后就去摸鱼换衣服,结果聊了半天,现在自己竟然还穿着连衣裙。
同时语音播报也开始对走过主席台的班级进行的介绍,主要内容为各班在战场演习中的表现。
他们的教员依旧没有出现。
走在最前面的蒋佳佳将正步踢的特别高,虽然感觉有些不协调,但是作为独属于她的孩子气,反而感觉很精神。
随后那穿着风衣的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殷攸媱的视线,微微侧过身,用余光扫过了主席台的方向。
在蒋佳佳望过去后,发现隔壁的二十一班,竟然也没教员,而且也在傻愣着。
当方队顺利通过后,结束这段环节,她才是松了口气。
殷莜瑶说完后,坐在主席台上五十多个教员都开始前往广场,准备给自己的学生授衔,而且他们都穿着特制军官装。
并且三班仅有两人,比五十三班的人数都要少。
“现在走过主席台的是五十三班……”
而且他们似乎都不需要授衔,其特制军装的肩上,就扛着代表中尉的墨色军衔。
最后殷攸媱又打趣的补充了句道:“毕竟他们未来都将会书写这个世界,别把他们培养的跟你自己似的,蔫里蔫气。”
毕竟随着背景音乐,整个授衔仪式的画风都变得金戈铁马起来。
虽然总感觉有些别扭,但仄有志这幅模样确实有着身为宗门之主的气势。
而且正步踢得更加整齐钢炼。
殷攸媱说到这里,望着远处的十九班以同样凌厉的步伐向主席台走来,才继续说道:“但他们,未来大概率会前往艰苦地区,或者是直接入伍由修炼者组成的特殊军队,驻守边疆。”
在殷攸媱说话时,尹航的注意力也在这些特殊的班级中。
她依旧没能发现轻薄于安彤的家伙。
可看着愈发忧虑的安彤,则让她更加心疼。
还是要想办法和她提起此事才行。
最后,她缓缓抬起头,望向那立于主席台上着墨色古袍,面目俊郎的男性,口中喃喃道:
“他便是笔灵姐姐所提及,绝不白给宗的……宗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