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月的嘴角微勾,眼里闪过一丝暖意“不用叫他回来,我很好。”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皱起的眉宇,似乎要拂去他的忧虑。
“你们在干什么!”玄寒绝站在门口,阴霾的问道。周围好像能看见身边围绕着层层叠叠的乌云,三尺之内寸草不生,咳~虽然这里并没有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玄爹吃醋了,为了满足玥自己的恶趣味
☆、出气
若月听到他的责问,眉头一皱随即玩味的勾起嘴角,抬起遗世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而一向厌恶与人有肢体接触的人竟没有拒绝,而是羞红了脸颊,看上去诱色可餐。
这一幕在玄寒绝的眼里可不上只有碍眼了,刺得他的眼睛生疼。冲上去推开那个碍眼的人,护住自己心尖上的宝贝怒吼道“你要做什么?”
若月一时不察被他推得一个踉跄,一旁的遗世伸手扶住了他。这更给玄寒绝的心里添了一把火,对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玄先生,不敲门就进入别人的房间这就是你的礼仪。”若月放开他的手,盯着面前怒发冲冠的玄寒绝微笑道。
“你……”玄寒绝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是我的不对,在此我对你表示歉意。可是若月·古斯奥特先生你要对我的儿子做什么。”
若月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那狂放不羁的男人也会道歉,更兴起了想逗逗他的想法“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
“你是同性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鄙夷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若月还是淡淡的笑着,似乎没有注意他脸上的神色抛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死同性恋,我不准你祸害我儿子。”拽过遗世,连连后退了几步,那嫌恶的样子活像他是什么病毒一样。
“出去。”遗世寒着一张脸,推开他冷冷的说。
“宝宝,叫你出去。”知道宝宝不喜欢和别人有接触,但这样还是让他有些受伤。可是听到他叫他离开,玄寒绝得意了,可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你,出去。”看吧,人哪有时候不能太得意。
“宝宝……”玄寒绝睁大了双眸干巴巴的叫道。
“出去”遗世不耐烦的再重复了一遍。
若月淡淡的笑着,像极了一座完美的雕像。对眼前的着一切也只是像在看一场戏,一场无味的戏,令他觉得无比的乏味与无趣。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开了口,打破了僵局“玄先生,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要睡觉了。”
“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玄寒绝冷哼一声,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撂下一句威胁的话语,踩着重重的步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舒服了。”遗世扔
下一句话,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知道遗世这样做是为了想让他出口气,不让自己逼得这么紧,穆……想起自己的恋人逃避自己的爱就觉得无奈。他可以有上千种的法子让他接受他,可是他不想怎么做,他想正正经经用心谈一场恋爱。
“呵呵……”若月还是淡淡的笑着,真是难为他贡献他父亲给我娱乐了。既然看不起同性恋,那么嘿嘿……别怪我卑鄙了。看他紧张他的样子没有发生点什么事,他是不会相信的。对于禁忌什么的他可是没有那么在意,毕竟他的存在就是道德伦理上的污点禁忌的存在,抚上左眼微微的苦笑。
☆、约会
柔柔的月光洒在那张可以睡下六七人的超豪华的大床上,中间隆起了一座小山丘,少年墨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黑白相映煞是好看。熟睡的少年翻了一个身,身旁的冷意直达心底,几乎是反射性的坐了起来。
环视周围,印入眼帘的尽是月光反射的黄白色,这个房间是一个纯白的世界。房内的一切几乎都是白的,因为除了白色以外再也找不出可以匹配上他的颜色了。忽然,角落里一团黑色的影子引起他的注意。
“月。”
若月蜷缩在落地窗前没有说话更没有回头,只是晃荡着手里红色的液体。玻璃里映射出一幅:一个抱着双膝的少年,晃荡着手里红色的液体,眼中露出一抹难掩的苍凉与悲哀,微翘的嘴角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忧伤。身后站着一位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少年,像忠实的骑士守护着王子。
四周很静没有人说话,唯有杯子里红色的液体不断撞击着杯壁发出的“哗哗——”声。
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在白色的睡衣上,就像雪地里开出的点点红梅。若月放下杯子,不经意的问“还没睡。”
“没你。”
“呵呵,这话不要乱说,被你父亲知道又有得闹腾了。”若月戏谑,褪去了眼里的苍凉与悲哀,又变成以前那个温柔优雅的贵公子。
“无聊。”拉着他冰冷的手向床的方向走去,但两旁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无动于衷。,他也知道自己这话过于暧昧了吧。
“宝。”若月搂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背上。
“嗯。”遗世没有拒绝他的靠近,毕竟以前他们都是一起睡的。虽然他和笑都有自己的房间,但那也只是摆设他们一次都没睡过,他们一直都是在这睡的,这就是他们的卧房。以前是为了照顾月,后来大家都习惯了,也就懒得搬了。
“还好有你们。”若月蹭着他的背,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快睡。”遗世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
“呵呵。”若月轻笑着闭上了眼,习惯性的蜷缩起身子,似乎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遗世才敢转过身子,帮他掖了掖被角。
早上,若月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睁开眼的时候正看见遗世拿着他的手机皱着眉峰,盯着手机上不断闪烁的名字,凑上去一看原来是穆。
“穆。”一开口尽是浓浓的鼻音。
“吵到你了。”
“没有。”
听着他的谎话遗世忍不住哼了一声。
“谁在那儿。”穆紧张的问道。
“是宝。”若月瞟了他一眼,岔开了话题“穆,找我有事么。”
遗世向他耸耸肩向洗手间走去。
“嗯,这个星期星期六你有空么?”迟疑的话从电话里传出,又怕他不答应急急追加了一句“那天我生日。”
“星期六,我刚好有空。”薄唇微微勾起,温柔道。这是穆第一次约我呢。
“那好,星期六游乐园见。”电话里声音的主人松了一口气,欢快的说。
“……”若月僵着身子,嘴角的笑也凝固了一般,抓着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
“月,月,你在么?月……”
“我在。”若月低沉的吐出两个字。
“星期六游乐园八点钟,不见不散哦!”声音的主人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依旧欢快如斯。
“好,不见不散。”说出这句重如千斤的话,若月靠在床前心里沉重不已,眼神有些微微的茫然。
“别去。”
被一道冷冷的声音惊醒,若月扭过头看着他。微湿的头发,淡淡的柠檬香飘散在空中,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没事,那些已经过去了。”若月摇着头趿着室内鞋向他走去。
xx宾馆
“怎么样,他同意了么?”一个与穆言风长得三分像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哥,我们真的要这样做。”穆言风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你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穆言浩闻言,死死的瞪着他,如果一有异动就会把他吃吞下腹似的,“还是,你真的爱上他了。”
“怎……怎么可能。”心虚的移开眼,底气不足的说道。
“哼,那样子最好。就算你是我弟弟也不能阻止我报仇。”穆言浩瞥了他一眼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