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不会再有他是思虑,不会让他再说出那番会放我离开的话语。

什么都不会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早晨醒来时,他坐在床边。

我捂着被子坐起,他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回头。

“你该去宫里了。”我轻轻的道。

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的红印,被褥里还有他的味道,而他人也在此,我却觉得他离我更远了。

“对不起。”沉吟了半天他哑声道。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却发现假的很,“没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敏敏,你知道的,我。。。”他急急转身解释,却在看见我的一刹那尴尬的又撇开目光。

我伸手放下床边的帐子,自己穿好了衣服下床。

“该上朝了。”我又提醒着。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拼命压抑的歉意让我心头一酸,强忍着没有落泪,只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笑着。

“你可以跟昨夜一样狠狠的打我一巴掌。”他道。

我佯装轻松的耸耸肩说:“我可没那个胆,动手打宁王爷,我怕会被皇上关进宗人府。”

我转身他却一把拉回我,“敏敏,你要是有气,有怨,你就冲着我,我不该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不禁的心软了,更觉得内疚起来,若是我昨夜真的打醒了他,阻止一切的发生,他该不会如此的觉得对不起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歪头含笑的问道:“你每日在如烟身边醒来的时候也会说这番话吗?”

“你和她们不一样。”他道。

我却因为他的说词狠狠痛了一把,如何的不一样?是真的你看我太重,还是看的我太轻。重到身为你的福晋你却碰也不敢碰,还是轻到我根本连给你暖被褥的资格也够不上。

我转身,再没了刚才想要化解尴尬的那份心,冰冷又生疏的说道:“既然是已经发生了,王爷无需这般的自责,毕竟昨夜里爷是酒醉了,而我却是清醒的。如果王爷一直要这般的分个谁对谁错,是否要我承认了自己禀性淫乱了才肯罢休呢!”

“敏敏。。。”

“王爷该去上朝了。”

我硬生生的打断他的话,走至窗边,窗户一开,柳絮飘扬。

我是正妃我怕谁

郝琪走后我刚在院子里摆了茶水,竟看见祥云由人领了进来。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的问。

他大咧咧的在我身边坐下一仰头将茶水喝尽道:“不止是我,一会儿你还能看见你书哥哥呢!”

我无奈的笑出声,一夜的工夫还都成了我哥哥了。

“不用去朝堂吗?”我问。

他随意的摆摆手道:“人又不真是铁做的,总有生病不适的时候吧!一天不去的,皇上也不会怪罪的。去把你那花盆底给换了,今日的天气不错,咱们兄妹三人出城踏青去。”

“出城踏青?”我正想着一会儿下朝之后万一郝琪死心眼的又要来跟我纠缠不清的我该怎么办,这下倒是有了解脱了办法,遂赶紧让紫凝帮着换了衣服欢天喜地的跟着去了。

经过园子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三格格和珍格格,她二人请了安后在我和祥云的身上来回打量着。我知道她们心里琢磨什么呢,冷冰冰的瞪了他们一眼扬长而去。

告去吧!看你们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怕是郝琪巴不得我这般的跟他们腻在一起,到时候我说看上谁了他保准是大摆宴席的将自个儿的福晋送出去。

参书在外头等着,自己骑着一匹马,手里还拉着一个,见我出来直接把缰绳扔给了我。

一出城,我便狠狠的甩了一鞭子将他们远远的甩在身后,我真的需要发泄,这样策马奔腾只能感觉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疼。

他们带我来到一个湖边,这里的柳树比后院可要多的多,漫天的柳絮飞扬,地上也软软的铺了厚厚一层。

我下了马立在湖边张开双臂感受着柳絮在我脸上肆意游走的感觉,痒痒的,却是无比的惬意。

“你还真说对了,她果然喜 欢'炫。书。网'这里。”祥云下马对参书说。

我回头看着他们道:“那是当然了,我第一次遇见参书的时候可就在湖边,那时候柳絮都还没开始飘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祥云一副自己被冷落的不敢模样,皱巴着一张脸问。

我落寞的转身没有回答。

参书小声的说:“如烟姑娘成为如夫人的那天。”

他虽故意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字字不漏的钻进了我的耳朵。

“成年旧事了,不提也罢!”祥云故意道。

“咱们还带了酒和吃的,敏敏格格,不然咱们玩个行酒令?”祥云那副欠揍的脸伸到我的面前我一掌推开啐道:“别想寻我开心,有本事的咱也别玩这种文人游戏了。我可会个粗鲁的。想比比吗?”

我是正妃我怕谁

“比就比,还能被你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了不成,爷今天还就豁出去了。”祥云屡起袖子不服气的抬高了下巴看我。

参书看着我们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从马上拿了一架琴席地坐了下来。

我和祥云架了火堆将他们带的那些吃的放在火上烤起来,又将几个酒壶放在地上便开始划起了拳。

打小阿玛便由着我在市井里闲荡,这些三教九流的玩意虽不敢拿到台面上来显摆,可是这般的放开来玩倒是痛快的很。

几个回合下来祥云已是连连败阵,叫苦连天的一边喝着酒还一边不服气的跟我叫嚣。

参书一直坐在湖边弹琴,悠扬的琴声混合着我们两个大笑的声音却丝毫不觉得唐突,仿佛就该是在一起的一样。

柳絮飘荡。琴声悠扬。欢声笑语。

此时的我哪还想的起王府那些恼人心烦的事,早已脱了鞋挽着袖子,直指着手下败将一个劲的喝着酒。

人生。

是否就该如此的。

有知己,为何非得纠缠他的青睐。

有朋友,为何非得纠缠着他的爱情。

我的爱情,是否就活该是像这漫天的柳絮一般,飘忽在空中荡荡的不肯落地。

他的笑,似柳絮一样挠着我的心窝。

而他的心,却似这湖水一般,波澜不惊。

是否,真的需要一个大大的石头用力的扔下去才能让他猛然回头的看到原来还有一个我。

否则,弱水三千,他怎会停下脚步,只为我一个万般不悔?

“我快不行了。参书,你快点来救救我吧!这妮子哪是什么格格啊?明明就是街边混混。”祥云已喝了三壶下肚求救的看着参书。

我滴酒未沾的开始吃起了东西,顺便还把那香喷喷的烤鸡腿在祥云面前晃了晃,这可是他刚刚不肯喝酒付出的代价,只能看我吃自己不许动。

“我觉得吧,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你是再适合不过的。”我道。

“什么?”祥云傻乎乎的问。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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