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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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啊!这样,就是有人闯进宫,都找不到我们。我好期待哟!”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1

“哈哈,好啊!这样,就是有人闯进宫,都找不到我们。我好期待哟!”

想不到他这么的浪漫,如雪溺在他的怀里,撅嘴道:“我又不想走了,我舍不得你。”

安无名放下她,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走在宫道上,淡淡地道:“该有个了结,去吧!”

静静地走回庆宁殿,如雪快速地换上了男装,安无名打量道:“好一个玉面郎君,可别再带个小女人回来!”

如雪轻捶了一拳,笑睨道:“想得美啊!我不在,不许你偷腥啊,要是被人发现了,有你好看的。”

“行了,走吧!”安无名不舍地搂过她,往外走。

如雪一时间心烦意乱起来,心里揪集的难受,侧头道:“我真不想去,我怎么这么没用了,都不愿离家。婆婆妈妈的,怎么办呢?”

如雪的娇嗔,让安无名反而几分心安,扶着她,缓步出门道:“不去,这是你跟我永远一个结,朕都吩咐了,若是有人为难你,你以安泰的使节出使东朔,东朔国不会这样胆大。”

安无名千不舍,万不舍,目送着她的远去。

怔怔立在夜色中,不知回头。

如雪坐上了马车,由六大侍卫贴身相随。

掀开了帘子,看着挥着手的身影,眼前一片雾霭。

如雪斜靠在车上,抵着唇瓣,暗自叹气。

这一次是她独自远行,怪不得人说小别胜新婚。

原来她也不离俗,马车出宫的瞬间,她就开始牵挂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不能再坚强的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现在她有了怕的,我怕离家,离开他的身边。

情将她坚强的心防,给彻底摧毁了,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马车在夜色中行进,车里铺着几床棉被,软软的。

皎洁的月光铺洒着大地,四处朦胧。静静的只有偶尔几声鸟鸣。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侍卫的轻唤声:“娘娘,要不要洗把脸,吃点早点?”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2

如雪揉了揉眼睛,端坐了起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掀开了帘子,看见远处城门,晨曦让天地间,几分清爽。

如雪思忖道:“你们都一夜未睡了,还是进城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吃过午饭后,再走吧!”

“是,娘娘!”

“以后就叫我少爷,我呢就称呼你们小李,还有几位怎么称呼?”

看着和颜悦色的如雪,李桂笑回道:“按娘娘的叫法,他们小田、小何、小张,小赵,小王,还有小张。”

如雪淡笑着点头,一行人缓缓进了城。

侍卫们皆是黑灰的衣服,在别人看来,像是江湖中人。

随便找了家客栈,吃了饭,如雪让侍卫休息,她则坐在一旁,想着心事。

日夜兼程,第三日的傍晚总算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城。

看着街头的灯影,一抹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街依然如此,桥依然如此,门庭依然如此,只是人变了,变的是她。

吃了饭,马车停在宁王府时,月已中天。

四处一片寂静,如雪缓缓地敲打着铜环,心里好沉重,就像这沉沉的铁环。

门吱丫的开了,门缝内有人问道:“何人,这么晚了,还来宁王府?”

如雪深提了口气,作揖道:“请回禀宁王,旧友从远方而来。”

“旧友?宁王病重,这会儿睡了,有事明日再来吧!”那人不客气地关门。

如雪用手去推,冷哼道:“你去回禀就是了,王爷的事你做的了主吗?快去!”

守门的愣了愣,这小子个头不高,气势不小。

也不知是王爷什么客人?

边回头边快速地进院去回禀。

片刻,冲出了门,伸手道:“王爷有请,里边请!”

如雪进王府只带了两位随从,如雪进府后,怕有难堪的事,让他们在门口候着。

如雪踏进了门,床边点着两盏灯,灯影里,他已坐在了床沿。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3

如雪踏进了门,床边点着两盏灯,灯影里,他已坐在了床沿。

人形瘦弱,脸色苍白,目中闪动着光亮,立了起来,踉跄着上前,紧紧抱住如雪。

“如雪……如雪,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他喃喃着,哽咽着。

如雪的喉咙一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说什么好?

她从没想过,男人会为情消磨至此。

“王爷,你别这样,快回去躺着吧!”

过了许久,如雪挤出一句话来。

百里衡欣喜若狂,端祥着她的脸,轻拂着她的发丝,她依然那样的清纯可人。

她进门的瞬间,恨已消失无影,爱又一次如洪水淹没了他。

如雪扶着他,让他斜靠在床上,拉过被子,探问道:“好好的人,怎么病成这样?听说你连药都不吃,你三岁小孩子啊?”

她的质问声,有些愠怒的表情,却让步百里衡喜不自禁。

孩子,做三岁的孩子又怎样?

只要有她的关心,他什么都愿意。

从安泰国回来,他满腔的怒火,愤愤不己。

他发誓要打败安泰,夺回如雪。

但是皇上不肯,大臣们也不肯。

他绝望了,对这一世绝望了。

日日烈酒麻醉,却依然心痛,越醉越痛,终于胃不堪承受,病倒在床上。

与其如同行尸走肉,不如死了。

他用少量的食物维系着生命,他的心中还有一丝期盼,或许她会回来,他还能见上一面。

如雪立了起来,百里衡急忙攥住了她的手,惊魂未定地道:“你去哪儿?”

如雪垂下了头,拉着脸道:“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今夜我不走。

百里衡,你清醒点好不好,你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你不是三岁小孩,你理智点。”

门外的许安听到声音,机灵地进门道:“小姐,你劝劝王爷,太医说,王爷是酒喝多了,严重的伤了胃,所以出血。王爷不吃饭,就喝酒,还不喝药,您可要救救我们王爷啊!”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4

许安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泪水盈眶。

如雪气恼地瞪了百里衡一眼,抬手道:“起来吧,我又不是菩萨,人要想死了,谁也救不了。先去烧点粥糊,烧得不见米粒的。再端药来,快去吧!”

“是,小姐,奴才这就去。”许安拭着泪,笑逐颜开地奔出了门。

如雪戏谑道:“宁王府的人是不是都疯了?宁王,你就这么恨我吗?就是恨我,也要好好活着呀?死了算什么?我只会看不起你,一个男人提得起放得下,谁像你这样的?”

如雪说着气恼地侧过了头,百里衡双手合抱着她的腰,凑上了前,喃喃地道:“我恨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你争的,如果没有你,我依然是那个不懂爱的,平平淡淡活着的男人。

你怎么能将我领到半路,就将我扔了,让我掉进悬崖呢?”

如雪阖了眼睑,平心静气地道:“我们不谈这个,等你好点了,有力气了再说。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会胃穿,会死人的。

你若是死了,你让你身边的人怎么办?”

百里衡没吭声,他好累,近半月,每每醒来,都是汗湿衣衫。

酒醉人晕,酒醒人更憔悴。

静静的夜,如雪又累又困,都直不起腰来。

然心更累,原本以为,说清楚,挑明了,她就可以回了。

现在看来,不是一时能说的清,不是一时能劝得明的。

他陷得太深,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将自己拔出来,他在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许安端着粥上来,如雪让他拿来了蜂蜜,用调羹快速拌着,调适了温度。

递给他道:“吃吧,再不吃东西,你会得厌食症的,到那时,你就是想吃,也吃不进了。”

百里衡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如雪闪开了眼神,只好喂他。为了消除尴尬,劝道:“身体才是自己的,父母可以离弃你,妻子可以离开你,唯有你自己不能离开自己。所以好好珍惜身体吧!”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5

百里衡微微含首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好起来的,有你唠唠着,我岂有不听的。”

如雪缄默,他不疯,她要疯了。

他根本钻进了牛角尖,让人无法劝告。

无名还等着她回去呢?

吃了粥后,许安端了药进来。

如雪闻到药味,胃里一阵翻涌,侧开了头,强忍着,才没有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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