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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斜靠在床上,看着安静入睡的如雪,拉了拉被子,轻叹道:“瞧你这睡姿,还好意思示人。”
“你就这么相信本王,呵,这也是不拘小节,我看是没皮没羞,真是的!”
阳光从窗纱露进来,房里的光线朦朦胧胧。
百里衡阖上了眼睛,静静等着她醒来。
他愿意等,她也值得等。
这样的和谐,这样的温馨,让他昏昏欲醉。
“血……血……”
如雪摸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惊叫出声。
百里衡惊觉地醒来,不知何时已睡在她的身侧,急忙抽回了紧揉着的手。
坐了起来,看着她晃动的脑袋,急促的呼吸,急忙扶起她,叫唤道:“快醒醒,雪儿,这是恶梦,不要怕,不要怕……”
百里衡将还半梦半醒的如雪抱在怀里,感觉着她起伏的胸口,心里涌动着一种欲望。
紧贴着她的耳际,撕磨着。
如雪紧紧地抱着他,偎依在他的怀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真是夜有所见,日有所梦。
竟然梦见了自己被枪击的情影,像是旁人。
清清楚楚的看到,还看到自己倒下去时惨白的脸,真是太可怕了。
突觉着不对,脸儿像被电热板贴着。
急忙抬起头,下一刻用力挣扎,推开他道:“喂,你怎么还在房里?”
“不知者无罪,你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这样,想当登徒子啊!”
“劝你,别拿我试验,小心成了太监,为了我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森林,不值得。”
百里衡想辩驳,被如雪捂住了嘴,一脸警告道:“打住,当务之急,是国事,有国才家,这是你的责任,你是王爷。”
“我最不喜欢就是没有担当,在温柔乡里混日子的男人。”
变矫情了好
百里衡想辩驳,被如雪捂住了嘴,一脸警告道:“打住,当务之急,是国事,有国才家,这是你的责任,你是王爷。”
“我最不喜欢就是没有担当,在温柔乡里混日子的男人。”
百里衡心想,目前她跟他的关系比其他人不同。
又是要同甘共苦,一起对外。
大功告成之日,就是日久生情,也该有情了。
再则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然她决不会对他这么客气,兴许骨头都断了几根了。
“好,好,不提了。快去洗个脸,边吃边说吧!”
如雪疑惑地斜睨着他道:“王爷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客气,这里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我说请你吃饭了吗?”
“怎么不客气了?吃餐饭也不行了?这房可是本王贡出来的……”
如雪没好气地抛了个卫生球道:“还有这一群人也是你贡献的,明儿我跟皇上说,我要属于我的房子,我自己选人,你的都还给你!”
百里衡搂着她的肩道:“变矫情了好,本王就怕你不会计较,像个男人似的大大咧咧,这才没辙呢!你看我们这像什么?”
如雪眨巴着眼睛道:“像什么?”
“小夫妻啊!有商有量,有打有闹……咳……”
百里衡的话还没说完,如雪的拳已冲向他的腹部了。
吹了吹拳头,英姿飒飒地昂头道:“打是亲骂是爱,怎么样?有感觉吗?”
“我最亲你了,我好像还没打过其他人,以后我永远都亲你一人,哼……”
如雪负手,趾高气扬地出门。
百里衡指着她,轻喝道:“死丫头,这是什么道理?”
“你也太霸道,太暴力了,动了不动打人,去做女匪算了!”
如雪戏笑着回头道:“你可别这么说,皇上要是知道,会被你气得吐血的,朝廷就是朝廷,不是土匪窝,还有我劝你,以后千万别再提女字,隔墙有耳,如果你故意要害我,那就没办法了!”
像是暴力份子
朝廷就是朝廷,不是土匪窝,还有我劝你,以后千万别再提女字,隔墙有耳,如果你故意要害我,那就没办法了!”
百里衡提步上前,一把攥过如雪,揽腰抱起。
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随后将疵牙咧嘴。
一脸惊讶的如雪一丢,清了清嗓子,像没事人似地道:“走吧,吃饭去了!”
“百里衡,你太小气了吧!”
“小气?这么说还打的不够多,还要再拧你两下,再捧你一顿?”
百里衡一脸邪恶的笑。
如雪不可置信地睨着他,冷哼道:“懒得理你!”
百里衡笑逐颜开,一起到了厅里,话儿与语儿就将餐端了上来。
百里衡让她们退下,正色道:“皇后娘娘,晚上出宫,你安置到哪里?”
如雪将刚刚的不快立刻抛弃,本来也就表面上气恼,实际上觉着好笑。
两人都像是暴力份子,一见面就要打上一打。
大口地扒了几口饭,凑上前,在他的耳际一阵嘀咕。
百里衡连连点头,一脸赞佩之色。
百里衡拣了块肉到如雪碗里,宠溺地道:“慢点吃,狼吞虎咽的,对身体不好!”
如雪淡淡一笑,随即道:“你的责任也很大,你打算怎么精减?这些人很多都是两派的,你打算怎么办?”
百里衡一脸苦恼地道:“是啊,若是有事,这些人怕是没几人听我的,正烦着呢!”
如雪思忖道:“也不能急,慢慢地调查吧!”
“先摸清这些人的底细,可以找几个亲信,混进他们群里,然后再对症下药。”
百里衡淡笑道:“敌人个个都像你似的,那还了得。”
如雪戏谑道:“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你要多拍拍我的……讨好我,我才会为你们卖命。”
“我想要硝石,硫磺,不知哪里能找到?”
“要这些做什么?治病吗?药铺里有啊!”
讨厌打人脑袋
“要这些做什么?治病吗?药铺里有啊!”
“药铺?不,我不是治病,不过现在不告诉你,等我试成功了,再告诉你!”
“是秘密,你别告诉别人,这个方子会影响现状!”
百里衡好奇地道:“你又想出些什么新奇东西?”
“还不知能不能成功,就先不告诉你了,秘密武器。吃好饭,分头准备。”
“好!”
百里衡答的异常干脆,随即又嘱咐道:“你也要小心,别再半夜三更独自回府了,别以为自己有三脚猫的武功,就自以为是。”
“高手多着呢,自傲自大的,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听见没有!”
如雪放下了筷,点头道:“我会小心的,以后你去刑部找我,免得达王跟裴昕也跟风,往我这里跑,麻烦大了!”
百里衡起身,甩了个暴栗,笑睨道:“凭你还唬弄不住两个毛头小子?”
“他们两个被你卖了,还偷着乐。你倒底多大了?”
如雪摸着额头,翻了翻眼白道:“警告你,我最讨厌人打我脑袋。”
“还有男人问女人年龄,是很没礼貌的,还不快走,还想留下吃宵夜吗?”
百里衡无奈的叹了口气,负手出了门。
心情却异常的愉悦,望着空朦的天空,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女人就是女人,再要强的女人,也不过穿着铁衣而已。
翌日,如雪准时到了刑部。
清点了人数,又详细问了情况,让衙役们巡逻的巡逻,办案的办案,各就各位,井然有序。
裴昕紧随着她进房,探问道:“昨儿为何没来?哪里不舒服吗?”
“原本想去看你的,思来想去,怕打扰你,才忍住了。”
如雪抬眸探去,他一脸担忧之色,关切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
想着他的父亲是裴坚,实际上一直都对他心生戒备,包括百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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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样就好!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裴昕直直的凝视着如雪,心里说不出的钦佩。
跟他在一起,有些自惭形秽,可又想跟他在一起。
他的多才多艺,他的言论都另他目耳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