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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告诉你,我房里藏的可是一条发情的毒蛇。”
“正会,正吐着红红的蛇芯……”
话儿的脸儿微微一颤,急忙道:“我不敢了,语儿可以上了……”
如雪看着奔出门的身影,把玩着茶杯,觉着可笑。
抬头向门外探去,夜色沉沉,心想这百里衡真想在她房里赖着不走了,还不出来。
直至如雪吃好饭,还不见百里衡的身影,以为他不好意思,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顺手点了灯。
回头,余光瞥见一影,吓了一跳。
“喂,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闺房重地,不能擅入的吗?这就不讲规矩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赖在闺房不走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
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不消肿,就不回了。”
百里衡说出话时,有些脸红。
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耍懒,想不到今儿,他也会。
跟她在一起,总情不自禁,年轻时未做的事,像是此刻都要补回来。
虽然他依然年轻,但他的心却老了多时。
此刻,心却如雨后的春笋开始重新生长了。
“什么?不回了?那你留着,我走!”
如雪的脸“啪答”拉了下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百里衡立刻起身,将她攥住,且是一脸警觉,深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果然,如雪不客气将他的手一拉,摁住他的穴位,手掌传来了酸麻的感觉。
百里衡忍无可忍,一个脱手反攻,迅速将轻敌的如雪双手后置。
一手揽腰抱住她的小蛮腰,怒喝道:“反了你了,没完没了的。就你这样的,就是想嫁也嫁不出去。”
如雪疵牙咧齿地怒声道:“你管不着,放开我,百里衡真是错看了你了,你还算是男人吗?”
“没完没了的是你,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百里衡浓眉紧蹙,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的手反绑着系在一起。
如雪疯了似的抬腿乱踢,百里衡左躲右闪的,还是被踢的腿生疼。
怒不可竭地抓住她的腿,从床边的衣架上,拉了条裤子,扎了个结实。
如雪这才真的慌了起来,脑里浮现了他狰狞的脸,还有色情狂似狂笑声。
然后是扒了她的衣服,变态地玩弄她。
如雪闭上眼睛,惊呼道:“来人啊,救命……”
百里衡不想她还敢大喊出声,急忙捂住她的嘴,惊声道:“你要是想别人都知道,你就喊吧!喊得越响越好,再说这府里全是本王的人,你不是知道吗?”
分明是色鬼
如雪怒火中烧,瞪大他,呜呜作响。
百里衡却一脸诡异的笑容,拿开了手,还抬了抬手,示意她大声喊。
如雪气得要吐血,怒声道:“卑鄙,无耻……”
百里衡肆无忌惮,还好似被逗起了兴趣。
凑上她的耳际,咬了咬她的耳坠,软软的凉凉的,柔声道:“再说一次无耻,那本王可就要附和你,无耻一回了。”
如雪的心口一片悸动,像是闪电划过,脸儿红灿灿的。
对上他明亮而兴奋的眸子,不由地住了嘴,往边上滚了滚,心如擂鼓般地跳动。
强忍着怒气,商量道:“王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事好商量。”
“我真的很敬重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百里衡灿笑着,微微摇头道:“本王就是低估了你,才伤痕累累,也险些做了太监。”
“躺我身边来,是得好好商量。”
如雪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不就一巴掌吗?
不由地抬起脸道:“你要实在不解气,打回去。”
“让你打回去总行了吧,斤斤计较,真不像男人!”
话音刚落,百里衡的脸已凑了上来,鼻子都快顶上了。
如雪后悔,骂自己不长眼睛,还读过心里学的,还以为他是好人,是君子。
分明是小人,分明是色鬼。
“不像男人?男人又是怎么样?”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目光灼灼,让人窒息,让人意乱情迷。
如雪侧开了脸,刚刚退下的红潮,又涨了起来。
如雪面红耳赤,暗暗叫苦。
这是怎么了?
没见过男人,不就一个臭男人,吸气,敛神,冷目探向他道:“你以为你长着男性器官,就是男人了!”
“百里衡你要是没疯,最好离我远点,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府上的那些小女人。”
百里衡有些郁闷,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他都觉着尴尬。
春宫是小儿科
百里衡有些郁闷,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他都觉着尴尬。
重重地指了指她的额头道:“你羞不羞,还真能说出口。”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搞笑,她审案子时,那些不要的脸嫖客才恶心呢!
当时她只差没挖个地洞追进去,好是丢人的是她。
她不让他说,他就一字不说。
让他交代,他又开始头头是道。
害得她还被同事笑话,相较之下,这算什么。
男性器官怎么了?
很正常的说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这有什么?我告诉你吧,在我们那个地方,还有女医生帮男人做手术的呢!”
“比如说割包皮,知道包皮吗?”
“就是上面那层东西。还有体检时,检查睾丸。”
“男人跟妇人做爱,还有教育片,还有黄色的A片,就是赤裸裸的两人床戏,你们的春宫图算什么,小儿科了。”
百里衡彻底无语,是惊讶着无语,为她说的事,也为她说的出口的行动。
瞪着她,但是如雪原本要羞死他,以毒攻毒,让他失望的目的,却没有达到,因为百里衡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勾引本王吗?还是你想试试?”
如雪颤颤地一笑,急急地摇头道:“没有,我勾引你干什么?”
“我只是在给你普及生理知识。”
“你快放开我吧,瞧,你的脸都肿了,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敷。”
“呵呵,我们是朋友嘛!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喜欢女人!”
“是嘛?”
百里的目光有些促狭,随即仰躺在如雪的身侧,似极满足地叹道:“人生若是能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那是你心里变态
“想文绉绉就有点水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说你们东朔国人真是奇了怪了,连句诗都不会作,枉为古人!”
如雪忍不住又教训的口尝,大概这也是职业病了。
百里衡侧过了头,淡笑道:“好诗,如你,等闲变得故人心。”
“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身影初见时就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挥之不去。”
“曾经本王还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病了,为何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这个死丫头,你有多折磨人吗?”
“切,那是你心里变态!”
“什么,你说再一次……”
“好了,我不说了……”
如雪一脸黑线,不过真好笑,折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