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甜心的味道依然如此美味呀!”
幸好,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当即便放开了我。我的心中著实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还是因他的话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唉!要不是你现在受伤著,真想立刻把你扑倒拆吃入腹!”惋惜地叹息一声後,他起身与我道别,“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事务。”
说完之後,他便转身离去。
目送著他离开,我心中充满著疑惑。
这个人,口中说著伤人的话,除了那次对我的强暴,他却并没有做出对我其他实质性的伤害。就连六年前在他那里欠下巨额的债务,他也只是派人抓住逃债的我们父子俩,却没有伤害我们分毫。若是换做其他债主在发觉自己债务人逃走後,定是早就打断对方的手脚了吧。
难道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是看上我的身体了?可是,六年前,我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而从他一直以来换的床伴来看,他并没有恋童癖啊!这个人真是让我捉摸不透。
越是无法猜透他,对於我来说,他就越是可怕的。这也是我厌恶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怔怔地想道。
住院一周以来,从各类的报纸、杂志、电台新闻中看著学长所在的薛家、连奕所在的连家与郑氏反目成仇,看著郑雨因涉嫌谋杀我而备受媒体关注以致开始精神失常,看著郑氏企业因与薛、连两家反目以及郑雨涉嫌谋杀我的关系而股票大跌……我的心中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动容。
看来,我的心真的被阴暗所侵蚀了。
“啊呀~我的合欢宝贝,看著你疼爱的小雨弟弟被送入疯人院,你居然还有闲情吃著爆米花、喝著可乐呀?”躺在我床的另一侧,背靠著靠垫,将我拥入怀中,与我一同看著电台新闻的安心戏谑地问道。
我将嘴里的爆米花三两口咽下去之後,淡淡地回答他:“我的人生因他们而变得肮脏不堪,我为什麽没有闲情吃爆米花、喝可乐?”
然後,我转身面对著他,露出妩媚的笑:“难道,你是想要我拍手叫好?”
安心脸上的表情因我的笑明显一僵。
“呵呵~真不愧为我看上的宝贝啊!假以时日,也许你会变成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也说不定哟。”瞬间恢复原有的神情,安心刮刮我的鼻梁似真似假地说道。
“在你这只‘老狐狸’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我并没有推开他。
在我认清自己的处境後,我已经懂得了顺从。
“虽然对他们几个混蛋的境况不感兴趣,但是,安心,你能否帮我打探我父亲的近况?”我用哀求的目光望著他。
我的那个糊涂蛋老爹知道我死了,一定是大受打击吧!然而,我这个不肖儿子却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还活著。
虽然厌恶,但是不得不承认,目前我却只能倚靠安心这个混蛋来帮我。
“作为一名商人,我怎麽可以做亏本的买卖,你说是吧?”
“那麽,如果这样呢?”我倾身向他附上我的唇。
刹那的惊讶之後,安心以探究的目光静静地注视著我。
我深呼一口气,勉强自己镇定起来。
“你希望我怎麽做?”我以壮士割腕的心情问向他。
“瞧你那副赴死的样子,我看还是免了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走了。”说著,他已经开始起身,打算离开。
我深知他话中的含义,错过了这次,以後我定然没有机会从他嘴里知道任何有关我老爹的事情。
“不!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我慌忙拉住他的袖子,请求他。
“什麽都愿意?”他停下动作,转身似笑非笑地望向我。
“是!”生怕他反悔,我以坚定的语气应道。
“这样啊!只要──”他瞥了我一眼,继续道,“取悦我并让我得到快乐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我犹豫地说道。
“取悦我并不需要你後面的那张嘴,不是吗?”他注视著我的眼睛,微笑地问道。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那麽,就开始吧。”
说话间,安心已经躺回到原来的位置。
拉开薄薄的被子,我起身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西装裤拉链。
只是拉开了一半,那根被白色内裤包裹著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万年发情猪!
我心里愤愤地骂道。
“可别在心里头偷偷地骂我哟。你也要想想这罪魁祸首是谁。”他伸出手弹弹我的脑门,噌笑道。
“是谁……”还没从眼前这坨热乎乎的肉球带给我视觉冲击中缓过劲来,我下意识地顺著他的话问道。
“为了照顾你,它可是有一个礼拜没有钻入紧致温热的洞穴中好好享受,你可得负责哟。”
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无耻下流的色胚!
我仰起头狠狠地等向面前这个笑得一脸偷了腥的家夥。
“别光顾著与我眉目传情,该办的事情可得抓紧办呐。”他用调笑的语气提醒著我。
“是……”
我认命地低下头,将他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去,我的目光努力地不去正视他那傲然挺立起来的硕大分身。
而安心则是一动不动地任由著我的侍弄。
浴火而生55~60(微修版)
失去遮盖物的两腿之间,粗壮的分身直直地挺立著,泛著油光的紫红顶部渗出点点的透明液体。
这个变态看来是忍了很久。
我俯身贴近他怒张的分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舔了一下。
当即,我便听到了自头顶传来的抽气声。
这个流连於花丛中的性爱高手会这麽地没用?
我不禁暗笑。
“别磨磨蹭蹭了!”我的分神惹来安心的不快。
我只得抛开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舔弄起手中这根充血的柱体。
舌头自柱体的根部而上,沿著暴胀的血管,一路舔至龟头,在那龟头顶部的小孔周围柔柔地打著圈。
由此发出的“啧啧~”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病房内。
安心却对我生涩的动作开始不耐烦了。
伸手扯住我的衣领,安心出声质问我:“那麽多男人,就没有人教过你要把它含进嘴里吗?”
我因他的话动作一滞。
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後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