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不少小护士看到这一幕都惊叫出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连急救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也深吸一口气。

“直肠撕裂,急需手术,已经注射过止血针和麻醉剂了,”医生保持著镇定,将他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医院的医生,“患者之前被注射过性激素,成分可能是雨酸宰酮、甲基睾丸素、苯丙酸诺龙等,这是残留的注射液。”

医生将从柜子上拿到的注射液空瓶拿了出来。

担架上昏迷的少年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裸露的皮肤上不断涌出大片的红疹,少年眉头紧皱,苍白的小脸泛出不祥的灰败之色。

“马上输氧!”急救医生当机立断,让一边的护士给少年戴上呼吸机。

少年巴掌大的小脸被呼吸机完全遮住,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少年粗重的呼吸声,急救医生仔细查看了少年身上的红疹,快速的测量了血压。

“根据他的反应来看是过敏,你给他注射的什麽麻醉剂?”急救医生看著医生的脸,询问道,。

“过敏……”医生呆住了,因为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做过敏反应皮试,也没有询问少年是否有过敏史,不过,就算问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我用的是利多卡因,你应该知道这种!胺类局部麻醉药的过敏反应很罕见的。”

医生瑟缩了一下,他根本没有勇气去看自家两位少爷的反应。

“是很罕见,但是很不幸他就是一例,”急救医生叹了口气,“也有可能是和其他药物混用造成的,不过我们没时间去调查过敏原因了。”

轩辕冢瞪著布满血丝的双眸在两个医生之间来回逡巡,他不懂医学,但他知道少年的情况非常不妙,少年粗重的呼吸和不断痉挛的身子令他手足无措,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并不是万能的,胸膛里跳动的那个器官仿佛禁锢在少年瘦弱的躯体里,随著少年每一个痛苦的反应而疼痛。

一向沈稳的轩辕礴也陷入生平第一次的惶恐之中,他双拳紧握,指尖刺破了掌心,可他浑然不觉,目光注视著少年不断起伏的胸膛,呼吸与少年同步,只恨无法分担少年身上的痛苦。

“他对麻醉剂过敏,究竟该怎麽办?”轩辕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向眼前的两位医生发问。

家庭医生支吾几声没有说话,急救医生开口道:“可以使用其他麻醉剂,不过过敏的几率很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用一氧化二氮。”

“一氧化二氮?”轩辕礴继续问,“会有什麽後果?”

“一氧化二氮是牙医常用的麻醉剂,使用後病患神智仍保持清醒,而且,”急救医生顿了顿,“它的全麻效果差,在手术过程中患者可能仍会感到疼痛……”

车内手术

“吱──”高速行驶的救护车猛地一刹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车内的众人因为惯性向前栽倒。

“怎麽回事?”轩辕礴勉强稳住身形,扶稳少年担架旁的挂著的吊瓶。

“堵、堵车了。”前方驾驶室的司机擦了擦汗,结结巴巴的报告。

透过车厢两边的窗子,大家这才发现高架桥上堵了个水泄不通。

“快,向回开!”轩辕礴当机立断,少年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半点耽误。“立刻绕路赶到医院去。”

“不行啊,後面……”司机急得满头大汗。

不过片刻的功夫,救护车後面也被後来的车辆堵住了。

!!轩辕冢重重的一拳打在救护车车厢的内壁上。带著血色的眸子凌厉的扫视著车内的医护人员,“快想办法,他要是有事,你们也跟著陪葬!”

车外是寸步难移的大堵车,车内是奄奄一息的少年,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成固体。

“急救车内有简易的手术设备……”一个小护士怯生生的开口。

“那麻醉剂呢?”轩辕礴问。

“只有利多卡因……”

车内再次陷入沈寂。

“要赶紧做决定啊,”急救医生催促道,“拖得越久,他越危险。”

轩辕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轩辕礴闭上眼睛,半晌,吐出一个字:“做。”

车厢顶部的小型无影灯打开,封闭的车厢变成了简易的手术室。少年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如同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任人摆布。

开放静脉、肠道减压,阴茎上的红绳被割断,幼芽弹跳两下射出白浊,然後被插入尿管,膀胱排空。後穴内的按摩棒被抽出,鲜血涌出,染红了医生的无菌手套,医生连眉头都没有皱起,用止血钳将鲜血抑制住。

冰冷的手术刀将少年下腹正中切开……

轩辕冢咬紧下唇偏过头去不忍再看,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却惊异的发现少年睁著眼睛看向白色的车顶。

少年迷茫的看著车顶,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疼痛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痛觉被抑制住了,但是触觉仍然在,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肤切割肌肉的感觉、直肠被拖出的感觉、缝合针刺穿肠肉的感觉、缝合线穿过肠肉时摩擦肠肉的感觉……

少年的脑内一片混乱,凌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播放。之前刘梧将他压在身下,粗大的假阳具捅进肠道,不堪重负的後穴撕裂,刚要尖叫,口内被插入口塞,阳具造型的口塞直抵喉咙深处。自己那个时候在干什麽呢?少年回想著,大概是在拼命挣扎吧,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说什麽呢?少年努力回忆──

“不要挣扎,乖,一会儿就舒服了……”刘梧的声音在脑海回荡著。

失血的少年渐渐没了力气,刘梧夸了一句“乖孩子”,然後将一个玻璃瓶内的液体注射到他的体内。很快痛感就消失了,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取代了疼痛……

啊,少年想,果然呢,他没有骗我,不挣扎的话就不会痛了。

所以少年在清醒後发现自己正被手术刀开膛破肚也没有挣扎,诡异的感觉令少年陷入迷茫之中。

啊,肚子被切开了,这是为什麽呢?少年感到有些奇怪。

自幼在孤儿院长大,生了病也无人照看的少年并不知晓医生这个职业,只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无论是父亲酒後的拳脚还是母亲充满怨恨的耳光,或者是孤儿院里其他孩子的欺凌都不会因为自己的哭喊或是挣扎而停止。

既然如此,又何必挣扎呢?少年麻木的想。

直肠被拖出缝合的感觉太过诡异,少年歪著头体会著,渐渐地将之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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