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斐一把卡住冉卿的脖子:“果然有些力气,不过你还是别浪费了,本王不是你能抗衡的,若是不配合本王,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他的语气虽然饱含欲望,但浓浓的杀气也随之而来。
也好,反正都是死,就拼了吧,她决心一下,放开推拒的手,沙哑着说道:“王爷,奴婢有些口渴,先喝一口水,”她也不等他答应,打开水袋,只等着他松开自己的脖子。
那个水袋武文斐在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所以并没有在意,松开手,等她把水喝完,便重新压了上来。
这一次,冉卿开始全心全意的配合,打开自己的嘴巴,伸出丁香小舌,探到武文斐的嘴里,武文斐立刻得到了兴趣,与她的唇舌往来起来。
一双手再度迟疑着抚上她的傲然,冉卿的手也攀上他的胸膛,捏了捏他的红豆,然后侧开脸,咬了咬他的耳朵。
武文斐低低的吼了一声,身体开始灼热,冉卿在感到他腿间变化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腾起一股热流,直接向那里漫延过去,她知道解药已经发挥作用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容许武文斐退却。
她悄悄的打开腿,用手抓住了那个她已经看过很多次的东西,直接送进了自己的那里,然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武文斐的全身都僵硬了,他抬起埋在冉卿胸间的头,喘着粗气,似乎是在用强大的意志力勉强自己不要撤退。
冉卿见他如此,心知不好,手臂勾下他的头,开始细细的啃咬他的耳朵,自己忍着痛,慢慢的在他身下动了起来。
……
终于,她点起了武文斐全部的热情,这一夜,她在药力的作用下,与他缠绵三百回合,直到天色渐白,武文斐才沉沉睡去。
冉卿拖着疲累酸痛的身子下了床,轻轻的叹息一声:“我终于解脱了,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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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 死而复生
一大清早,钦差府邸便开始忙碌起来,白瓷收拾了好所有的东西,见上房仍然没有起来的迹象,不免有些疑惑。
她正要上去一探究竟,却被小十一叫住了:“殿下昨夜没有睡好,晚些启程也是没有关系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里有着不可名状的悲戚。
“你,有心事?”白瓷关心的问道。
“没事,”他转身走了,背影有些萧瑟。
没事?极少看到小十一这个样子,“白瓷,”就在这时,武文斐在房间里喊了她一声,白瓷便放下小十一,匆匆跑了进去。
“殿下早安,奴婢在,”她进来后看了一眼外间,却没有看到冉卿,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十九这个时候去哪了,也不照顾殿下洗漱。”
“本王要沐浴,叫小成子来,”武文斐半倚在床上,一双桃花眼晶亮的看着床铺上的什么东西,声音慵懒而又性感。
白瓷的心脏立刻咚咚的跳了起来,多少年了,她仍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不过今天的殿下似有不同,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疲累,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与满足。
来不及想太多,她先找人去抬来热水,然后叫来小成子,一边立刻动手收拾床铺,一边立着耳朵听殿下跟小成子的对话。
床上的气味十分怪异,紧接着,她发现了一些点点梅花般的血迹,立刻心疼的问道:“殿下,您受伤了吗?”
而与此同时,武文斐在净房里对小成子说道:“本王昨夜让十九侍寝了,你记录一下,让青瓷去伺候十九,她是本王的人了!”
白瓷的心忽然沉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轻薄的床单,滚烫的泪一滴滴掉在手上,灼人的温度提醒着她一个极为残酷的事实:原来殿下不是不能要女人,只是不能要自己。
“啊!”院子里忽然有人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惊醒了白瓷,青瓷怎么了?未等她问出声来,只听青瓷大喊道:“殿下,十九自尽了!”
净房传来一声巨响,武文斐披着一件浴袍冲了出来。
厢房里。
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冉卿被放在床上。眉目清丽,嘴角噙着淡笑,给那张青白的脸增加一丝勃勃的生气。一袭暗纹月白素綾襦裙衬得她明净似水,宛若谪仙。
桌子上,武文斐的中衣被折好了,规规矩矩的放在一张宣纸下。
宣纸上的字隽秀大气:王爷,请允许奴婢自称为我。我酷爱自由。不自由宁勿死。云朵公主的那双鞋子早已提示我,我若活着便一辈子只能是奴婢,屈从于各种利益和权威之下,生杀予夺全在他人之手。够了,我累了。
王爷,请允许我自由的结束自己。以期来生能够获得自由之身,‘心似浮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那才是我向往的人生。珍重,王爷。珍重,长乐公主。珍重,青瓷、白瓷、小成子、小十一、小九,祝你们幸福平安。最后。我愿永远留在这南国,长眠于挺拔高大的椰树之下。拜谢!宋冉卿绝笔。
武文斐的全身都在颤抖,双手有力的抓住冉卿的肩膀,“你给我起来,贱婢,谁允许你自由了,你给我起来!来人,快找大夫,一定要救活她!”
小十一早已经泪流满面,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杀了我吧,是属下失职!”若不是他昨夜伤心欲绝,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九!”武文斐一声暴喝,“还不去找大夫!”
“殿下节哀,十九姑娘已经断气多时,救不活了!”小成子面沉如水,跪倒在地,垂下头,掩住了脸上既想哭又想笑的尴尬表情。
“殿下节哀,”小九噙着眼泪,抚摸着身上还未脱下的雨衣,脑子里轰轰的回荡着十九的话:“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不用你帮,我自己能走。”他喃喃说道:“我早就不讨厌你了,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故意气你的,你回来吧,好不好?”
武文斐一动不动的站在冉卿身旁,“你们出去,让本王静一静,”他把冉卿小心的移到床的内侧,自己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为什么?我说过,我一定会宠着你,难道这还不够吗?这天下间,能够让本王心甘情愿这样说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你想要什么自由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好狠的心!既然你不顾惜我,我又为何顾惜你呢?长眠于椰树之下,哈哈,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要把你化为灰烬,装于坛子中,永远伴在我身边,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婢,怎么样,你怕了吧?
怕了的话,就快点起来,陪我回华都,回了华都,我自会放你自由!你快些起来呀,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那双鞋子的事,是我做错了,云朵是人,你也是人,是我忘记了你的感受,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快起来吧,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真的很喜欢,也许从你在花园里落水的那一天就喜欢了,呜呜……”
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小十一跪在门外的大太阳下,一动不动。
小九陪在一旁,两只拳头满是泥土和鲜血,紧闭的眼泪如雨下。
青瓷、白瓷心里凄然,她们知道,十九与她们不同,她们喜欢做殿下的奴婢,而她竟然向往的是她们从来不敢想的自由,自由呢,多么遥远而又陌生的词语,也许她们在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时候会有那么一天的吧。
白瓷轻轻的说道:“死,有的时候的确是个解脱,于十九而言,宅院内的勾心斗角显然不适合她,还是她想得明白,我祝福她一路走好。”
青瓷嗯了一声,便再无话,殿下如果可以要女人了,也许她便有机会了吧。伤心之余,她倒有了几分庆幸。
“十九姐姐,十九姐姐,呜呜……”等待着出发的长乐没有等来启程的消息,反而等来惊天的噩耗,她大哭着跑进武文斐的院子,泣不成声。
“长乐你来了?她不值得你哭,我们启程!小成子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扔到乱葬岗就赶上来,若是对本王的话阴奉阳违你知道的!白瓷带着公主出去等着,我们出发!”武文斐铁青着脸大踏步的从厢房里出来。径直去换衣服。
大队人马走了,小成子把冉卿用一卷席子裹了,拉到乱葬岗。轻轻的放下她:“你做得对,殿下不是你能肖想的,唉……更不是我能肖想的,可我总不情愿看着殿下喜欢女人,总是希望我能这样陪着他一辈子。哪怕就在一旁看着也好,谢谢你,你走了,我便不会那么痛苦了,你走好吧!”
随着车辙的辚辚远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