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健见哥哥被他舔得气喘吁吁,调皮地左右晃动脑袋,跟一只小狗那样要把嘴里的食物给甩掉,嘴里的包皮就这样被他给拉长拉到了极限。
“小健,你这只笨狗狗,赶紧停下!”泉树被弟弟吸得快要射了,连忙命令道。
泉健就停了下来,骨碌碌地转着眸子,但嘴里还死死含着哥哥的包皮不肯松口。
“好了,小健,既然你这么喜欢含哥哥的包皮,那包皮里面还有更好吃的等着你。”
“是什么?”泉健兴奋地配合他。
泉树就笑了笑,把他长长的包皮往下剥,最终露出了里面气味最浓烈的龟头,上面的龟头布满了深黄的包皮垢,似乎在包皮的滋养下堆积了许多脏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泉健自从变成肥宅之后,变得并不怎么讲究个人卫生了。
泉健凑上去,闻了闻这个藏在包皮里面的短小龟头,干呕了一声。
“实在是太臭了。”
“我不是说了,不许说臭的吗!”泉树生气道,他平生对自己短小的性器十分不满意,本来想在催眠的弟弟面前找回一些自尊心,结果这个弟弟还是不听话。
他粗暴地扯住弟弟的头发,就让他含住自己短小恶臭的龟头。
紧致湿润的小嘴含住了这根鸡巴,被强制口交的泉健差点要被口中蔓延的臭味给熏过去,但他还是极力地讨好哥哥,用小嘴卖力地在这根肥短鸡巴上吮吸。
小舌灵活又讨好一般地在龟头上舔动,迅速地滑过那许久都没仔细清洗过的马眼,将内壁里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全部舔进嘴里。
感受到弟弟对他的诚意,泉树这才放开了泉健的脑袋,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开始享受这个全自动的鸡巴套子。
“在没有我的命令前不许停下,知道了吗?”
泉健翻了一个白眼,不再说什么,就这么含着肥猪哥哥的短小鸡巴,发出啧啧啧的舔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个小时后,泉树才悠悠地睁开了眼睛。他起身,看着还趴在他双腿之间的泉健,还在有气无力地含着他的鸡巴。
这个催眠还真是好用。泉树心里想着,他摸了摸泉健的脑袋褒奖道:“小狗狗,含得哥哥真舒服。”
泉健却是抬起眸子,眨巴地看着他。
“哥哥要射出来了,就用你的小嘴帮哥哥接住好不好?”
在泉树连哄带骗的语气下,泉健这才松开了嘴:“为什么要用我的嘴?”
泉树惊奇:“那用什么?”
“不是。”泉健摇了摇头,“我不是小狗嘛?哥哥你要命令我啊。”
泉树笑道:“好,那哥哥命令你,张开嘴接住哥哥的精液,不许洒出来半滴。”
泉健这才兴奋地抬起头,张大了小嘴,眼巴巴地望着这根肥短鸡巴。
泉树觉得好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弟弟大开的小嘴就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一下一下地射进泉健的嘴里,有的还不小心射到他的脸上和嘴巴上。
射完后,泉健的小嘴里装了浅浅一层的精液,泉树就告诉他:“射完了,喝下去吧。”
泉健便闭上了嘴,皱着眉头一副皱巴巴的表情,“咕噜”一声,将精液咽下去了。
“好喝吗?”
泉健本想摇了摇头,但是看了一眼哥哥,又改口道:“好喝。”
“真乖。”泉树还是第一次对着泉健笑得如此开心。
看到哥哥的笑容,泉健也笑了起来。
“你的嘴巴还有,舔干净。”
泉健就伸出舌头,像在舔牛奶一样把它们舔进嘴里了。
小狗扮演游戏结束了,泉树就让弟弟趴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泉健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哥哥只是想看看你的小肥臀,再撅起来一些。”
一听到哥哥想看自己的屁股,泉健就调皮地摆动腰晃动起来:“哥哥看不到,看不到,略略略。”
泉树看着这一幕,就想到泉健小时候逗他的画面。
但是这一次他不再伪装成一个好哥哥的形象了,他凑上去,肥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泉健这肥软的肉臀。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的屁股总是比其他地方发育得更加饱满。
即使身体还是个初中生,肥臀就饱满得跟两个西瓜似的。
泉树心心念念的这个小肥臀终于能够肆意地揉搓扁圆,甚至还把自己油腻的肥脸埋进这肉乎乎的肥臀里蹭来蹭去,泉健则被哥哥这一系列变态的行为给弄得瘙痒无比,哈哈大笑。
“哈哈哈,哥哥,别蹭了,屁股好痒。”
“哪痒?哥哥帮你抠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就是那里痒。”这下子轮到泉健开始不好意思了。
“那里是哪里?”泉树故作不懂地询问,还一边用手指迅速摩擦过弟弟肥臀之间的褶皱。
“就是哥哥手指摸的地方。”泉健的声音埋在床单里,闷闷的。
“哦,那哥哥帮你好好抠一抠。”泉树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就把脸凑上去,一边用力蹭着弟弟的肥臀,一边用舌头去舔中间那小小的,紧闭的粉嫩褶皱。
“哈啊....哥哥...不要舔,好脏...”泉健下意识地惊叫出声,白皙的脸上都染上了一抹红晕。
“一点儿都不脏哦,小健。”泉树笑呵呵地掰开泉健的小肥臀,正中心泛粉褶皱,被他舔得颜色发红,紧闭的小洞都被舔开了一条缝。
“真的吗?”泉健半信半疑。
“当然,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舔哥哥的屁股。”
说罢,泉树就主动脱下裤子,把屁股掰开来露给泉健看。
泉健凑上去看,就看到哥哥肥大的屁股中间,露出一个长满了浓密肛门的红嫩肛门,在空气中轻轻张合,喷息出一股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屁股好臭。”泉健掐了掐鼻子。
泉树笑道:“哥哥都帮你舔屁股了,是不是也该到你帮我舔一舔了?”
泉健虽然极不情愿,但哥哥确实说得很有道理。他该舔一下哥哥的屁股了。
所以他便点了点头,凑上去仔细观察哥哥圆形的小洞口。
缓缓地伸出舌头,刚刚探入那小洞口中,就立马被里面褶肉的吸了进去。
泉健觉得很臭,味道也怪怪的,但之前也含过哥哥同样臭臭的鸡巴,就不是特别抗拒了。于是他的小脸全部凑上去,贴在哥哥的肥臀之间,将舌头深入被嫩穴咬住的后穴里舔来舔去。
“哈啊....要死了。”
等泉健将哥哥的肛门里外都舔了个遍,甚至肛门上都用口水舔了个水亮后,他就虚弱地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哥哥的屁股好吃吗,臭不臭?”泉树笑眯眯地抚摸着泉健的脑袋。
“不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以后有的是舔哥哥的屁股,到时候你就会喜欢了。”泉树低声说道,又开始跟弟弟进行下一个游戏环节。
“我们来扮演爸爸妈妈,你是妈妈,我是爸爸,现在我们开始来造小孩吧。”
“要怎么造小孩?”
泉树也不想解释太多,而是直接说道:“你躺在床上,把双腿抬起来,不许放下来。”
泉健照做了,他抬起双腿后卖力地往两边分开,将自己的肥臀翻了上来。
泉树就顺势掰开了他的肉臀,露出那个被他的舌头舔开的小屁洞。
“那么我就插进来咯。”泉树握住自己肥短的鸡巴,抵在了弟弟这柔软的小洞口。
“哥哥,这就是造小孩吗?”泉健有些害怕,小声询问道。
“对啊。”
“可是,我们不都是男的吗?两个男的要怎么造小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演戏而已,别问这么多。”泉树扫兴地看了弟弟一眼,同时,龟头正好撑开了粉嫩的小屁洞,就狠狠地撞了上去。
肥大如熊的泉树将三分之一的泉健给彻底压在身上,油腻的汗水和肥肉散发的恶臭让泉健快要窒息,同时屁股被硬物撑开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哥哥,好痛啊!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哦,抱歉啊,小健,哥哥太兴奋了。”泉树享受着弟弟这紧致无比的小肉洞,在不停地吮吸他的鸡巴,这种快感简直比飞机杯和双手还要爽个几倍。
泉树分开了大腿,让弟弟躺在他的双腿之间,而他则是将整个重量压在弟弟的身上,缓慢地抬起满是赘肉的猪腰,往弟弟白软的小肥臀上撞。
撞了没几下后,泉树就累得气喘吁吁,他汗如雨下,滴在泉健的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想贴,散发着臭烘烘的臭汗。
“哥哥,好痛,可不可以拔出来,我不想当妈妈了。”泉健被插得哭出声来,泪眼巴巴地望着上方的哥哥。
“没事的,弟弟,很快就不痛了,把嘴巴凑上来,哥哥给你止痛。”泉树久违地看到一向叛逆的泉健在他的面前哭泣,一下子就心软了,温柔地哄道。
似乎是感受到记忆中哥哥哄他的模样,泉健也安心了不少,他吸了吸鼻子,犹豫地凑上去,结果就被泉树的大肥嘴给吻住。
内心的变态妄想再次得到实现,泉树兴奋地吮吸着泉健的粉嫩双唇,臭烘烘的舌头撬开弟弟的牙齿,就钻进去跟弟弟的小舌头互相缠绵,发出咕叽咕叽的舌吻声。
被哥哥彻底推入这恶臭深渊的弟弟,双眼直翻,再也无法反抗,只能全身心地在这块肥臭的身躯下遭受身心重创一般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在这如此大的刺激下,泉健的意识开始清醒,他流下清泪,注视着眼前的哥哥正贪婪又猥琐地掠夺着他嘴里的唾液,在这绵长无尽的恶臭中逐渐迷失了自我,直到被一次次猛压下来的肥肉撞击着他的屁股,被撞成圆洞的小屁眼下意识地咬住了哥哥那根短小的鸡巴。
在万花筒一般的恶臭洗礼中,一道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了泉健的体内,让他稍微回过神来。
周围散发着白色的蒸汽,终于从他身上起身的哥哥,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大脑被哥哥的臭味彻底熏坏,映入眼帘的还是从哥哥的舌头里拉出来的长长的银丝。
哥哥……?
带着仅存的唯一意识,解除了催眠的泉健彻底昏了过去。
泉树喝了一口水,刚刚的激烈运动让他第一次如此畅快,食髓知味的他再次回到房间里,却发现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握住自己粗短的鸡巴,将上面的精水涂在弟弟的小脸上,笑得十分得意。
“没关系,小健,哥哥以后会把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的。”
两兄弟的关系就这样在某一方扭曲的情感下打破,又重新连结在一起,从此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一去不复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我们农村,老一辈的大人会指着一座山道:深夜别去山上耍,你会被矮山老爷捉去,他会把你们当它的小孩养,然后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一个小孩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会知道山上有矮山老爷?
爷爷脸上沟壑的纹路在灯光下变得更深邃了些,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悠悠的仿佛从远处的山里传来:因为,我就是那个被矮山老爷带走过的小孩……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家里有八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二。
那时候家里生活很困难,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靠着这几座矮山,去上面挖野菜,去附近的小河里抓鱼,平时种田,爹妈会挑好几趟满满的大粪灌田,挑一路,掉一路,老二跟在后面,还以为是黑豆豆,捡起来吃,大哥就笑他吃羊疙瘩羊粪
村庄附近的河水很清,在三妹出生的时候,兄弟俩的娱乐活动就是下河洗澡,捉鱼,捉虾,不会游泳,爹就把他踹下去,扑腾几下,就会了,那时候,每天回家盼望的就是吃一大锅的鱼肉,即使5060年后,他还是爱吃鱼。
四妹出生,大哥挑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跟着爹上山砍柴、挖菜,跟着娘下地种田、割稻子,养鱼,二哥就爱跟大哥后面,屁颠屁颠的,坡上坑洞多,二哥跳下去好几次,踩几个大水坑,湿了整条裤子,脱光了裤子,光屁股蛋走在泥土大路上,亲戚看了都要笑。
某天,二哥跟同村的几个小孩一起玩,他天生性格调皮,上有大哥爹妈宠,下有幺妹逗开心,贪玩忘了时间,天黑黢黢的,其他的小孩爹妈喊回家,他就往回走,黑夜像只怪物的大嘴,把他小小的背影给吞没。
路边有蛐蛐叫,河边有青蛙叫,二哥叼着狗尾巴草,空气中蛾子虫儿到处飞,他不着急回家,想到白天大哥从坡上给他带的野草,那草,取了茎,嘬了根,能解渴,还能吃,家里没吃的,还要照顾幺妹,二哥就往坡上走。
枯枝败叶踩在脚上,细细簌簌,踩出来的坡道高高低低,没点经验,大人不带镰刀锄头都不敢走,二哥爬着爬着,摸到一刺刺草,手划了血,走到山坡顶,一片树林,黑黢黢一片,压抑地看不到一点影子,听不到一点声。
二哥不敢留了,他闻到一股饭菜香,准备山底下的同村大伯大舅,在吃鱼呢,撒腿跑下山,却摔了个跟头,伸手一摸,摸到一个皮,干巴巴的,又硬硬的,像什么人,脱了皮,他一吓,大叫了一声,声音传遍整个山沟沟,惊动了什么,让树林草丛间一阵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爹说山上有野猪,有怪物,更加害怕,望着不远处的小小的灯光,却是走不到头,附近小河潺潺,看到一膀大腰圆的背影,以为是干活回来的村妇,连忙跑上去,却发现对方不是人。
“为什么不是人?”几个小孩聚精会神的听,烛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在惨白的墙壁上,摇摇晃晃。
爷爷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因为,它的脚,是反着长的……”
二哥吓了一条,这东西,五大三粗,走近看,却是四只脚,长着羊头的形状,看不清面孔,脚趾像人,却往后面长,他定睛一看,那不是背影呀,这玩意儿竟然倒着走!
二哥慌了神,翻到河下去,游了水,但不知怎的,被什么东西往下拽,小时候水性好,却跟个不会水的,被原地困在半天,昏过去时,他被那东西给救了,抱起来了,往山上走去。
那东西不说话,身体壮的像肥妇,有乳房,四只脚,反着长,来到山破,等二哥醒来后,用粗草编绳给他的脚腕拴住,喂他吃馊饭,奶水,粪便,干草,二哥看那粪便,黑漆漆的,圆圆的,跟他爹挑粪时掉出来的养疙瘩一模一样。
山里冷,这东西就给他盖干草,他渴了,就摘大哥给他认过的草解渴,生病了,它就嚼了苦东西喂他,有时候,给它抱怀里,就像他娘的怀里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他爹娘大哥喊他名字,村里人喊他名字,一只狗找到他,咬二哥破烂的衣服,恍惚间,那东西跟狗打起来,狗咬了它的脚一口,它把狗甩出去,狗跑开了,二哥就哭,哭他要找爹娘,要找他大哥,再也不会来这山沟沟了。
结果第二天,二哥就被送回去了,全村人见了他,衣服破破烂烂,浑身臭味,嘴里还有粪,脚还倒着走。那东西山里再找不着了。
二哥说,它长得像他老爷,有股亲切感,村里人觉得它是个人,疯了就住山上,称它矮山老爷,便告诉村里小孩:晚上不回家,矮山老爷把你抓走。
讲完故事,哄完孙子,老人就睡了,躺在床上,他知道,这故事还没有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幺妹儿都长大后,大哥成了家里顶梁柱,二哥出村打工,在小县城当了英语老师,娶了个媳妇,搬到城市里住,大哥家里养的鱼肥了,就带着老婆女儿回村,年轻人出村打工了,小孩也有学上了,河水没鱼了,土泥路变水泥路,唯独那小山还在。
二哥回村了,大哥年纪大了,但身体还硬朗,幺妹们也都谈婚论嫁,有了自己的家庭,女儿吵着要回城,他就给女儿讲矮山老爷的故事。
某次去亲戚家串门,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喝醉了酒,摸着黑回去,恍惚间,他就来到那小山坡底下,转头向河边往,什么影儿都没有,他心想,这矮山老爷,小时候还会给他唱歌呢,什么歌儿,他记不清,随时扯了根狗尾巴,醉醉熏熏就上了山。
上山的路扑了石板子,水坑也没了,双手扯着路边的草,还被割了道血口子,没听声,就大喊一声,细细簌簌,惊了一只蛇,小时候摸到的东西,估计就是只蛇皮。到了山林,多了庙,多了碑,坐在一块砍掉的大石墩上,遮住星星月亮的树林,压得他喘不过气。
闻到一股饭菜香,“哇”地一声就吐了,他低头,看到树叶间还藏着松鼠吃剩的松果,还有一颗圆圆的黑粪,口渴了,却动不了,就咿咿呀呀嚷嚷着,让媳妇给他送水,让女儿扶他。
恍惚间,一道黑影凑到他眼前,把他抱起来,毛发刺刺戳戳,把他脸弄得生疼,还问到一股粪便味,对方不说话,就给他哼歌,就跟他小时候听到的一模一样。
嘴里进了腥味的奶水,二哥却只想吐,吐完,清醒了,就见那矮山老爷,浑身漆黑,黑色的毛里隆起一对大乳房,羊尾人脚,却反着长,长得像他老爷。二哥愣了神,回想起小时候被它抓住,养了不知道多久,在醉意下只觉得亲切。山里冷,老爷把他抱进怀里,就跟城里的棉被子一样暖,二哥迷迷糊糊间,摸到一根棒子,热乎乎,发红,就摸着他下面,跟削竹子削木头那样使劲,矮山老爷抱着他下山,一路上都没说话,醒来后,媳妇说他半夜醉倒在回来的路上,还以为出事了,被骂了一顿。
多年后,二哥还会回大哥家里吃鱼,女儿也大了,侄孙从村里去了城市上小学,过年给他发红包,媳妇逗他,长大要做什么,他说回村里种田,二哥问你爸把田卖了呢,侄孙就说不是还有山吗,村里两三座山,山上的树,都是他们的,长大后,找不到工作,就回家把山卖了。媳妇把这趣事说给二哥听了,他笑这年头的小孩吃不得苦。
现在他老了,一身病,落叶归根,躺在硬板床上,望着窗外那几座矮山,还是黑黢黢的,上面的树,一草一木,还是没变,只是香火多了,碑也多了,那矮山老爷,不知道还在不在,晃神间,不知道那是故事还是梦……想到这,他老泪纵横,童年啊,还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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