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云挡着脸,感觉到自己从未被他人触碰的小穴被黏腻的唇舌舔弄。
像蛞蝓般恶心的触感。
他大张着细白的双腿,几欲作呕,眼泪划过鬓角掩藏入冰蚕丝制成的被褥。
男人也许是上了年纪,性器并不算硬,他那根糜烂的肉棍埋入少年饱满紧致的蚌肉,因为太过软弱而尴尬地难以寸进,要白钰云主动撑开自己的穴口,他才能勉勉强强插进去,就像是一条软虫。
但赵平乙的精神却无比亢奋,他仿佛不知道少年根本没有感觉,只是呢喃着模糊的称谓,激动地耸动着腰肢,动作就像发情的畜生一样难看。
白钰云仰躺数着天花板上蔓延的葡萄藤纹样,视角的摇晃让他总是被打断,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数着,仿佛这样就能够屏蔽压在身上的恶心肉体。
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也没能有什么怨言。
结束后,当月光偏移到床头的鎏金相框,里面穿旗袍的女人正用与他相同的角度侧卧。
夜风掀开窗帘,白钰云仍然睁着眼,赵平乙在睡梦中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呢喃着某个今晚提及了无数次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钰云?你怎么了?”
朋友担忧地看着他,
“你今天总是走神,是不是不舒服啊?”
余羽刚想探探少年的体温,身上若隐若现的alpha气味却让少年脸色一白。
他倏然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不,没事,我先回去了。”
余羽愣怔地看着少年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他后颈上抑制贴下暧昧的咬痕。
“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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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爬上窗台时,煎蛋的滋滋声混着咖啡机嗡鸣。白钰云坐在餐桌前摆弄牛奶杯,杯壁上凝着的水珠在他指尖留下蜿蜒的痕迹。
赵平乙端着餐盘过来,棉质家居服带着烘干机余温的蓬松感,宽松的衣领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提醒着白钰云昨晚他和这人发生过的一切。
"溏心的。"瓷盘轻磕桌面,煎蛋上未冷却的油还在微微跳动。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蹭过他唇角被咬出来的伤口,他伸手的动作那么自然,看不出两人昨天才互道姓名。
白钰云低头接过餐盘,避开了第二下触碰,耳后碎发扫过对方手腕凸起的骨节。
“叮”
吐司机弹出两片烤得金黄的面包,赵平乙抹果酱的动作缓慢,眼神依旧追随着少年。
白钰云注意到他腕表下隐约露出的疤痕,那道暗色的皱褶随着涂抹动作起伏,像条蜈蚣蜿蜒着。
晨风掀起纱帘一角,晃动了插着野雏菊的玻璃瓶。
今早的时候他们签了合同,虽然这种合同不可能具有法律效应。
“你很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那时候的男人嘴角含着笑,像是抚摸宠物一样摸着他的头。
“以后你就是我的月儿了……”
这句自然不是情话。
刀叉切下一块煎蛋,送入唇中。
还不如喝营养剂。
他不习惯在早餐时吃鸡蛋,也不太喜欢牛奶。
少年的脸庞仍带有稚嫩的弧度,却常常是一副清冷的模样,与那些会在晨光中发光的绒毛有些不匹配,却意外的让人心痒。
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他后颈。赵平乙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那块在昨晚被咬穿的腺体,像在盘玩常戴的玉石把件。少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走廊里的老座钟恰好敲响整点,惊飞了落在窗台上的麻雀。
“要我送你吗?”
赵平乙用手擦去他鼻尖沾的牛奶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钰云垂下的睫毛像鸦羽,掩盖着那双美丽眼眸中的情绪。
“如果先生愿意——唔!”
赵平乙忽然掐着他的下巴,封住了他的唇。
“呜……”
随着一阵碰撞与砸落的声音,少年被压在餐桌上,唇齿激烈地交缠,舌尖被吸到发麻。
直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氤氲起可怜的水汽,男人才松开对他的桎梏与强吻。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白钰云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眼泪一开始酝酿就停不下来,他眼眶不由自主地变得通红,心中某种东西碎裂的他躺在赵平乙的身下安静地流起了泪,男人忽然发现了那双冰晶似的眼眸里潜藏的一丝害怕。
“……”
“怎么这就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泪被温柔地擦去,少年纤瘦的身体瑟缩着。
“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即使口中与动作尽是安慰,但他能够感受到那只游离在他身上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衬衫下摆。
恶心。
他的眼泪停不下,暗暗咬了一会牙,这才终于叫出男人让他叫的称谓
“dadyy……不要……”
少年带着颤音的求饶被男人吞下。
“月儿真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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