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2)

“二哥?!”我连忙叫。

人来疯竟然也跟着起哄,一起走了。“人来疯?”

“雨兄?”我最后转向还留在这的云来雨,只见他竟然搀着太后慢悠悠的走了。

一眨眼的功夫,除了凌一峰外,其他人竟然全走了!

凌一峰叹了几口气,说,“五弟,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他硬是搂着我上了马车。

我气呼呼的看着二哥,“二哥,为什么要走,我大哥不说了给饭吃了吗?!”

“不稀罕。”他冷冷说。

“我稀罕!”我又质问人来疯,“你太不够义气了,怎么能不支持自己兄弟呢?”

“小和尚,你太单纯了哎~”他语重心长,“像他们那种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没有胃口啊~!”

他话音刚落,如花阴森森的小眼神看着他,他连忙闭紧自己嘴巴。

我咬了咬唇,谄笑着问如花,“那鸡腿……好吃吗?”

于是,马车朝着华一山的方向赶了去。由于山路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路格外难走,马车一路颠簸,费了好大劲才赶到了山顶。

只听马匹嘶叫,马车停在了山门外。我一探头,只见“华一寺”的木牌子斜着挂在上面,木头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风一吹,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已经荒废的大雄宝殿,顶上的那个大窟窿还清晰可见,就是凌三峰踩破的地方!

“啧啧,真是破~!”人来疯到处溜了一圈,一脚踩在断裂的佛祖的头像上,我连忙大叫,“啊哟,把脚放下,对佛祖不敬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凌一峰笑着摇了摇扇子,挪揄说,“没穿衣服的佛祖,还真是前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幽幽的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还有正事,差点就把来华一寺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于是忙说,“现在晚了,不如先歇着?”

“也好。”凌一峰看了我两眼,我连忙撒欢的给他们去整理,费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我先前住的那间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把众人请了过去。

由于地方小,我只能缩着打地铺,直到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爬了起来,确定他们没动静,一溜烟跑了出去。

师父要我找的是个包袱,可是那个包袱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把先前师父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包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丁点大的华一寺很快就被我翻了个遍,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师父叮嘱我的东西,会不会真被我那去当了?

我心中不停打鼓,可就算是拿去当了,我也会有印象,除非……师父记错了!

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大雄宝殿,看着破烂的门窗,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我连忙裹紧了衣服准备回房,就在这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在厨房?!

只要能烧的东西,我拿着什么就点上火,根本就不会仔细看,连经书都已经被我烧的差不多了,难道真被我烧了?

我连忙往厨房奔去,在灶头旁翻找了一阵,终于在一灰渣子中找到了一个异物,我一喜,搓着手准备拿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凌一峰竟然眼疾手快一个俯身,东西已经捏在了手中!

我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大半夜的竟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我愤怒气愤,手一摊,“还我!”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无赖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沉默了一下爆出一声惊讶的低呼,“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我拉着脖子一看,也呆住了,忙拿出我会怀中的《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三卷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师父,你爷爷的也太坑人了吧?!竟然是要我找《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啊!!!!

你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是番外哦~关于师父的~

人生难得几回骚 番外1

在我还是六岁的那年,在记忆还模糊不堪,每天只担心着有没有包子豆腐吃的年纪,曾经发生过一段往事。

师父法号慧根,年方26岁,从我师父的师父接下华一寺的第四个年头,依旧不改氓流的习气。

每天过着老爷般的生活,一个破和尚还想着奢华糜烂的生活的师父,好食懒做,整天无所事事。

饭是两个师兄下山讨的,衣服是我这个最晚入门的小师弟洗的,而师父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树下,抬头对着明月彩霞唉声叹气。

师兄偷偷告诉我,那是读书人的通病,没事喜欢装白莲花,而我们就是用来承托他的一堆烂泥巴!

师父是个读书人,入门我就知道了。他时不时在房中挥墨,但在我眼中,也就是画了些鸡鸡鸭鸭,所以每次师父让我带下山去换银子的画轴,直接让我半路拉完粑粑擦了屁股。换不到银子,师父也不责骂,好像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天,师父又画完后把整个画轴叠的整整齐齐交给了我。

“戒色,这次一定要小心带到画房,画房老板肯定会喜欢的!”我那比腿还粗的神经丝毫没有感觉到师父的紧张,带上画轴,挥别师父,走下了山门。

华一山是我见过最大的山头,用步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起码要走上一个时辰才能都山下的市集,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没走几步,确定师父没影后,我就闪躲到了草丛,一脱裤子,边噼里啪啦排泄了起来。

正当我盘旋着拉完之后玩哪里玩时,腰间的挂着画卷的绳子竟然断裂,眼睁睁的看画卷滚了下去!

“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以下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了这个故事=================

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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