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
一声陡然的高喊,少年倾泻在男人的嘴里,无神地看著天花板。一滴不剩地把少年的精华全部吃下,男人退开,亲吻少年的大腿内侧。
“西门……”少年还有几分残存的理智,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举动。
“华,求你,说你要我。”
“西门……”少年哭了。
“华,求你。”蓝色的眼睛凝视少年,男人捧起少年的脚,舔他的脚趾。
“西门……”
“华,求你。”
男人祈求地看著少年,舔他的脚趾,脚背。
少年的泪一滴滴流下来,被欲望支配的他再次有了反应,心底深处,他,同样渴望男人。少年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脚被放下了,男人的吻从小腿一路吻到他的腰侧,再从腰侧吻到他的乳首。
“华,去床上。”
在他的耳边蛊惑,男人双手抱起了少年,伤口贴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腿脚发软地被动地跟著男人上了床。男人把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舔吻他有著淤青的背脊。湿润的舌尖顺著脊梁缓慢而下,少年呻吟出声。舔到尾椎骨的舌尖又缓缓地磨人地向上,少年被欲望主宰,脆弱陷入男人的手掌,他跟著男人的节奏发出相应的音符。
西门竹音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两手在少年结实的臀部揉搓,舌尖沿著尾椎骨下滑,来到少年的菊蕊,突然重重舔上。
“啊!”
“西门!不,唔!”
“西门!西门!”
分开陆不破的腿,让他跪著,西门竹音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每一个小球尝尝。不破的叫声让他知道自己这麽做很正确,他,很舒服。暂时尝够了,他又舔上湿润的菊蕊,少年的反应让他骄傲。舌尖缓缓用力,探入褶皱内部。
“不!脏!”
虽然比赛结束後洗了澡,但陆不破还是趴下,不让对方再用舌头去舔。西门竹音宠溺地笑了,把不高兴的人翻过来。怕对方不喜欢,他轻咬他的脖颈,锁骨,乳首。左手爱抚那挺立多时的精美。当少年再次沈浸在他带来的欢愉时,他舔湿自己的麽指,然後探入少年的股缝间。
“唔!”
当指头进入自己的後蕊时,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那麽疼。他可以肯定,男人给他用药了。
“第一次会痛,用点药你会好过些。”男人解释。
“你给我,用了,什麽药?”
“只是让你好过些。”还有让你无法推开我。
“啊!”
男人的麽指在他的体内抽动。
“华,是我,不怕。”
“不,要,动。”
“要动吗?”麽指加快速度。
“唔!西门!你,不要,动!”
“要动啊。”
吻上少年的挺立的乳头,男人让少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当少年的甬道内渐渐湿润後,男人抽出麽指,拉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有刚买来的润滑剂,是男人特别让人订做的,会让少年舒服,却不会伤了他的身体。
打开盖子,当著少年的面把润滑膏挤在手指上,男人再次低头在少年的左右乳头上舔咬,沾著润滑膏的食指缓缓进入少年的甬道。
一根,两根,三根。男人的汗滴在少年的身上,然後他把润滑膏涂在自己高涨的欲望上,分开少年的双腿。
“唔!”
少年蹙眉,男人的菇头挤了进来。湿润的内壁迅速包裹住男人,男人粗重地喘息,扶著自己的欲望缓慢地一寸寸进入。当男人的整根完全没入少年的体内时,两人都发出重重的呻吟。
“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吻住少年,男人的两手撑在少年的身侧,腰部动了起来。几下之後,他压低身体,贴住少年,双手捧住少年的头,腰部用力。
“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西门!西门!”
双手扣住少年细弱的腰,男人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失控地在少年的体内抽插碰撞。少年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他抓著男人的手腕,双腿无力地弯曲,尽情地喊著:“西门,西门……”
沾染了少年体液的欲望没有任何阻隔地在少年的稚嫩中进出,男人的面部有些狰狞,撞得大床好似都要垮了。
“唔……”
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後,男人闷哼一声,把自己的种子全部射进了少年的体内,慢慢伏在少年的身上,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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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发晚了。这一章写得我是万分痛苦,T…T,最怕写H了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九章
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人,窗帘拉著。但透进来的光让他知道天已经大亮了,也许已是中午。感觉最清楚的就是某一处的肿胀,然後是腰腿的酸软袭向他的大脑。做了,他和西门做了。扯过被子捂住脸,陆不破很羞耻,他,他竟然跟西门做了,还不止做了一回。昨天自己的呻吟,自己随著那人的摆动而发出的求饶全部涌入他的脑中,陆不破把自己蜷成虾米,他没脸见人了。万一被老妈知道……陆不破打了个激灵,捂住脸,他完了。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实在躺不住了,陆不破扯开被子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咬咬牙坐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脸见西门,他不可能躲一辈子。左右找找他的衣服,陆不破没找到他的衣裳,却发现他的枕头边有一本黑皮记事本。好奇地拿过来,有点眼熟。
翻开,第一页写著:祝西门生日快乐!
汗颜,这不是他送给西门的生日礼物吗?翻开第二页,是两人的合照。准确的说是大头贴。十八岁那年他拖著男人跟他一起找了好几十张大头贴。他的那份早被他东贴贴,西贴贴用完了,没想到这家夥竟然把大头贴贴在了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那个做出各种鬼脸的人让他百感交集。那是他,是段华。每一张大头贴里,男人都仅是微笑,那时候的男人,淡蓝色的眼里是喜悦还有淡淡的宠溺。仔细摸过每一张大头贴,陆不破的鼻子酸了,为什麽那个时候他没有看出男人对他的心呢?是他太迟钝,还是男人藏得太深?
翻过第三页,上面只写著几行话。
不破,这里写下了所有我无法亲口对你的说的话,写下了当初我为什麽要那样对你的原因。我想看完後你一定会更怪我。你可以怪我,也可以不原谅我,但不能再离开我。
陆不破重重呼了口气,打开第四页,这是一本日记,西门竹音的私人日记。
Xxxx年5月21日,星期三,晴
昨天是我27岁的生日,华为我策划的生日宴会很热闹,也很成功。他叫来了许多他的朋友,考虑到我,他叫来的朋友都是我认识的,我玩得很高兴,感谢他的细心。不过昨晚他喝多了,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时不时说一句“好吃”。我不知他好吃的是梦中的美食,还是手下的我。很想借酒後乱性要了他,可我又怕,怕他受不了,怕他无法承受最好的朋友居然对他有那样的念头,我冲了一个冷水澡,压下不断涌上的欲火。
我已经是他最重要的存在了,和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就是段羽都无法如我一般与他亲密如此吧。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对自己说:西门,要冷静,要一步步慢慢地把他圈入你的世界中,你已经忍耐了十几年,不能在这一刻前功尽弃。
回到床上,他睡著了,我亲了他,想起了拿走他初吻的那个夜晚。那时候这人也是喝醉了,毫无防备的睡在我的床上,他一定想不到,只有14岁的好友会趁他熟睡时拿走他的初吻。该如何让这个迟钝的人接受好友成为情人呢?我计划了很多种方法,可似乎都行不通。不过不要紧,华是他的,总有一天会是他的。他会和他结婚,买一颗女性的卵子,用他们的精子和那枚卵子共同培育出他们的孩子,我是父亲,华是爹地。
华,晚安,你的梦中要有我。
陆不破一篇篇地认真看过,时笑时恼。西门竹音大概两三天会写一篇日记,日记里的主角全是他和华。
Xxxx年12月20号
圣诞节快到了,华嚷嚷著要去南极探险,真是拿他没办法。我当然不会让他去,那里极度严寒不说,尤其是他还并不打算和我一起去。也不知他从哪里认识的什麽所谓科学家,邀请他一道去南极担任他们的程序员。我怎麽会让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何况还不止一个男人。要想个办法阻止他。
最近总是有些头疼,就用这个借口吧,我会告诉他我有多麽地想和他单独过圣诞,有多麽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南极。这样说,他还是会和以前的无数次那样,选择我吧,我有这个自信。
果然,晚上吃饭时我难受地捂著头,把他担心坏了。我趁机说不想他去南极,想让他和我一起过圣诞,华虽然舍不得,但还是给对方打电话取消了这次南极冒险。我很高兴,在华的心里我越来越重要了,我是不是应该著手计划让他明白我的心思了?
不过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许我该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不能去怀特那里,华会知道的,如果没事还好,若有什麽毛病他会担心,会睡不好。我喜欢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样子,美极了,让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