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哎呀!老乡见老乡,鸡巴泪汪汪啊!”老K刚说完,全屋随即一阵垛床板的狂笑。

“你是不是把人家搞了?你,快说!”老K不依不饶。

“搞个屁了,搞……老哥我还是个童子哪!”老大笑答。

“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搞一搞,你不怕憋出病啊你?”我也跟着挑衅。

“就听说搞了才得病的,不搞能得个屁病!”老大狠狠回应。

“不可能,你们农村那帮玩艺儿最开放了,整这路事儿最生猛了!”大锯的东北腔又来劲了。

突然茹梦发出嘘声,向大家示意:小脚老太婆们开始巡夜查房了。

一阵脚步声过后,老大又开始回味无穷的给我们讲他们农村的趣事:“我们小时候,大人一不在家,我们小孩们就玩‘结婚’,男孩全把小鸡鸡掏出来,女孩全把裤子脱掉,然后排成两队一对对进洞房,其实就是大家一起看着男孩拿小鸡鸡去碰女孩那儿一下,然后我们就宣布他们结婚了,然后再让下一对进洞房。”

貌似忠厚的老大总是能说出一些这种骇人听闻的童年往事,轻而易举的就把我们这帮城里长大的孩子镇得傻傻的。

“我操!你奸淫幼女啊,你!”半响,老K第一个做出反应。

“还敢说你没搞过!”大锯跟着使劲。

“小孩,没你们想的那么下流。”

“你那时候直了吗?”该死的小茹梦总是十分关注细节。

“不记得了。反正我就是记得有的男孩往里尿尿了。”

“玩到几岁呀你?是不是一直玩到高三啊?”我严肃发问。

“没有,有一次让一个小女孩她爸回家给看见了,拎起来就是一顿揍,把我们都吓坏了,提了裤子就跑,后来就没人敢玩了。”老大意味深长的回味道。

“行啊你,还没忘提裤子!”老K不阴不冷的笑骂。

“过去小,不懂事,咱就一笔勾销了,现在跟大胸炊姐到底怎么回事?”大锯依旧不依不饶,“说!整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往里尿尿了!”小茹梦怒喝。

在大家笑得一片人仰马翻好久才喘过气,老大终于告诉了我们真相:“就是个一般老乡,关系处的不错,平时互相照应呗,我去打菜的时候能多给点,钱也能少收点,有时候她要是心情好,我就吃饭不花钱,偶尔有时还能倒找我点儿哪!”大家随即纷纷感叹老大的老谋阴险,一会儿宿舍里便渐渐的安静下来,众人趁着乐意纷纷睡去,大锯也心满意足的回了屋。

“小楼,真能憋出病吗?”半夜三更,老大突然踢床板的悄悄问我。

“能!心脏病!”

(5) ……

(5)

除了弹吉他和偶尔的上上课,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给杨红写封信,添油加醋的给她描绘渲染我的所作所为和情绪状态,最近又发了些什么白日梦,学校又发生什么怪闻趣事然后以“我都想你想到吐白沫子了!”结尾,并附上一张最新的日记,杨红的回信可没有我那么神采飞扬,只是流水账似的说一些学习生活,然后附上一张诉苦日记:素描课被老师骂基本功不行了;水粉不知道让谁偷用了;由于太多男生找她,同屋女孩又制造事端了,由于上了次校报,又有几个菜鸟向她示爱了,最后总是以“长得漂亮是爸妈生的,我又招谁惹谁了!”结尾杨红总是嫌我写的少了,我却总是嫌她写的不够深入,不跟我掏心窝。

没多久随着天气的变冷,我们的热情好像有所褪减,信,也是一个星期一封了。

“性博士,敢不敢和我出去跑场子去?”一天磕琴时老K突然问我。

“你不是挺能骗钱的吗,跑场能骗几个大银?”

“光搞些鸡巴推销策划有鸟意思!够胆子咱们就扛吉它去踩几个酒吧,咱们玩艺术挣钱!”

“咱这水平行吗?”

“行不行再说,我问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我使劲在琴上扫出一阵强力和弦。

“好!像个爷们!”

我的吉他是大一时老K教我的,这个兔崽子高中时就会了,入学那天就小试牛刀的给我们弹唱了一首自己写的歌,当时立马就把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镇的死死的,后来,流水光阴,随着大家一起的眼界开阔和见多识广,才渐渐对老K的这几板斧不以为然起来,现在再唱起老K写的那些歌,老K自己都很是过意不去了,摘段歌词如下:“希望有一天,你来我家找我,我们手拉手,一起去跑步和游泳……”

(6)

“我们肯定比他强多了!”老K瞪着眼珠子跟酒吧老板发誓,“他就一个人,吉他和声音一个人你怎么也出不了层次,没和声的歌,怎么听都是干巴巴的。”见老板反应不大,老K继续满嘴吐沫星子的瞎诌,装腔作势的比划,活像个菜鸟歌手大赛的老不死评委。

台上表演的那哥们的琴其实我一看就知道比我俩强多了,随便唱什么歌琴都能跟着,而且还能加上“花儿”,唱得也不错,真声假声交替使用,每每遇到高音区还要貌似陶醉的盘旋上一阵才肯下来,以博取台下酒包们的掌声与喝彩。

“你们俩一起走多久了?”酒吧老板斜着眼睛问我。

“三年了!”

“都跑了那些场子啊!”

“都跑了那些场子还真不好说。”老K急忙替我解围,“反正除了你们这一片儿来的少,其它都常走。”

“行,一个晚上三百,下礼拜六晚上九点开始,你们上吧!”老板不住地点头如捣蒜,“记住,多来点英文的,经典的,我们这边白领多,好这口儿!”

“那,准了!”老K一脸的理解与不在话下。

随后,我度过了自高三后最为充实的一个礼拜。

老K和我每天和我像疯子似的扒谱子练琴,老K还专门找了些艺术系的女生教我们怎么找拍子怎么吐气发声怎么颅腔共鸣(就是唱歌时让脑袋跟着嗡嗡响),无恶不作的老K甚至都自学了一点儿老王菲的那种爱尔兰花腔,以准备留到表演时制造点高潮。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礼拜五的晚上,我俩算了一下,算上那些不会分解只会扫弦的一共是十五首歌能从头到尾弹下来,“够了,一本磁带才十首歌都能听一晚上,咱们这都富裕了!”老K累得直嘟囔。

礼拜六早上,一个屁把自己臭醒,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大喝:“老K,咱们就拿自己这两把破木棉吉他上啊?”话音未落,老K就像挨了电棍似的从床上弹起,随即如梦方醒般飞奔出校,绕着这座老城东西南北各穿梭了两遍后,于下午拎着两个大琴箱子回到宿舍,一边狼吞虎咽的喝水一边嘟囊“这俩老破逼箱子,比琴还难借!”

我俩于是赶紧开始熟悉那两把电民谣,时不时互相打气:“你弦扫得真‘暴’!牛逼!”

“不是你唱得也太牛逼了!我颅腔都跟着共鸣了!”

“歌词记不住怎么办”吃晚饭时,我胃口不佳的还是有点忐忑。

“没事,把记住的多唱几遍,实在不行就哼哼‘啦啦啦’”晚饭我俩都没有吃多少,两腿发软的拎着大琴箱子走到校门口,正好迎面碰到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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