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这人,怎么就非怀疑别人身后有人啊?

宫心计看多了吧?

夜妆沉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姜氏又接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你以为你个毛贼,还能犟过我堂堂相府?”

夜妆一想,她说的话,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这个封建社会,一个丞相府死一个毛贼,有几个人会那么不识趣来追问?

想到此处,夜妆隐隐担心。

姜氏见她不为所动,等了一会便失去耐心,伸手便说:“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揭开你的面纱,让我看看是谁派来的,我就不信,有哪个无名小贼胆子那么大……”

她手还没伸出,夜妆便冷笑道:“夫人见了我的样貌,就不怕名声受损吗?”

姜氏的手,果然一顿,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笑着说:“你不让我揭,我偏偏要揭开,你愈是要紧张,就愈代表你心中有鬼,说不定,我还真认识你……”

夜妆这个时候,又急又怕,眼看着姜氏那只伸过来,涂满了红色丹寇的手,简直就像一只魔爪……

平日里,最是冷静和机警的她,这个时候,像是怎么都想不到主意似的。

杨越泽说的对,作为一个杀手,不能有丝毫的感情和牵挂,一旦真正的有了牵挂,那么,你会死的很惨。

夜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能够想见,姜氏看到她的脸后,那得意的狞笑,以及对付她和鲁氏时,那快意的丑陋嘴脸……

“夫人,夫人,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正在那只手刚好碰到夜妆的面纱时,忽然又一个急躁的声音传来。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牢子里的怪人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姜氏的手一顿,迟疑的收了回来,说:“到哪里了?”

来人忙打千说:“已经到城门口了,刚禀人来报,这会只怕快到了,老爷让夫人速速前去,一道迎接大少爷!”

姜氏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快,迅速消失不见,看了看夜妆,有些犹豫。

那禀告之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说:“夫人,您快去吧,不然,只怕老爷会不高兴……这个毛贼,不如先关起来?”

姜氏似乎想发火,想了一会,又隐忍了下来,挥手说:“将这人好好关起来,待会我再来处置!”

“是!”

夜妆松了口气,被人压着,往府邸关押那些犯事的简陋牢房去。

夜妆稍稍回头,但见姜氏转头的瞬间,眼中那明显的妒火和不甘。

大少爷……

大少爷是谁?

鲁氏只生了夜妆,姜氏只生了云夜惜,莫非是……他回来了?

夜妆脑子里,迅速的组织好了这个身体关于大少爷的记忆,唇角,勾勒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只是,那摸笑意隐藏在黑色的面纱下,并没有人察觉……

***

被关进牢房后,那些人都下去了。

这个简陋的房间里,有三间随便建造的牢笼,虽然破烂简陋,但是,却异常的牢固。

夜妆在中间的一间,右边关着一个人,那人匍匐着身体,就如一只丧家犬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他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看那个样子,似乎已经有十年未洗澡似的,早春的季节虽然气温回升,却也寒冷。

然而,他的身边,居然嗡嗡的有无数的蚊虫飞舞,夜妆一阵作呕,心想,这人是谁?

她似乎,隐隐能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一种杀气。

不是一个人在杀人时那种杀气,是那种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人,带的那种戾杀,就像夜妆和杨越泽的师傅一样,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

你是谁

不是一个人在杀人时那种杀气,是那种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人,带的那种戾杀,就像夜妆和杨越泽的师傅一样,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

夜妆几乎可以肯定,这人,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高手。

云府怎么会关押这么一个人?

“外面那么吵,发生了什么事?”

待那两个关押夜妆的人远走后,那个看似已经睡着甚至像已经死去的人忽然发出一阵混沌的声音,吓了夜妆一跳。

这个声音真难听,就像不平的铁杵钝器相磨发出的难听噪音,让她不禁怀疑,这人的喉咙是否坏了?

这人肯定不简单。

夜妆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态,尽量友善的说:“似乎是大少爷回来了!”

“你说,是大少爷,云皓轩回来了?”那人本来匍匐如一滩烂泥的身体猛的一弹,混沌的目光里,有一抹莫名的精光。

夜妆有些意外,并不是害怕,只是被这人忽然的动作骇到了,勉强道:“云府好像就只有这么一位大少爷!”

那人精光一闪,得到夜妆的肯定后,被兴奋取代,呢喃了一句莫名的话语,又转身到角落里去了。

不是声音小,是说的夜妆听不懂的语言。

莫非他不是中原人?

夜妆对这人的身份,愈加的好奇了。

等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声音。

夜妆有心跟这人套套近乎,便凑到中间相隔的地方,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关在这里?”

没人说话,那胡茬邋遢的人,只是回头瞥了一眼夜妆,便沉默了下来。

夜妆知道这人只怕不愿意跟自己多做交谈,看了看天色。

待会天亮,云夜惜只怕就要等自己一起进宫去学习,若是等不到自己,在府里寻找起来,就算姜氏没看到她的样子,也会怀疑是她。

她叹息一声,摸索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只是用黑色的发绳紧紧的箍了个发髻出来,没带簪子,怕留下证据。

云磊和姜氏都不是好人

她叹息一声,摸索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只是用黑色的发绳紧紧的箍了个发髻出来,没带簪子,怕留下证据。

这个时候要开锁,又没工具,怎么办呢?

忽然摸索到胸口那颗藏好的簪子上,心一横,便决定去开开锁试试看。

就算弄坏了簪子,总比丢了性命好。

想到此处,她便掏出簪子,不用簪花,用那头插到发鬓里的簪头,试了起来。

就算坏了,也只有这一头坏不是吗?

她刚蹲下,拿起那厚重的铁锁研究着,就听旁边一声冷笑:“云府的锁,是请最好的铁匠打造的,你年纪轻轻,别太骄傲了!”

夜妆看了他一眼,这人说话声音难听,语气冰冷,但是却没有一丝嘲讽的意味,仿佛就是一句普通的忠告而已。

夜妆没反感,只是答道:“闲来无事,试试也无防的!”

那人不说话了,夜妆也没打算让他再开口,就专心的试了起来。

因为之前开了外公留下的箱子失败,这一次,更是关乎性命,夜妆丝毫也不敢怠慢。

认认真真,毫不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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