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和王爷的亲事,无疑是受全天下瞩目的。
特别这位王爷还是素来以才德闻名的,当今陛下最为疼爱的幼弟,而故事中的将军是刚刚赢了战事,守住了国门的将军。
喜气加成下,天下人无不觉得这是天赐的姻缘。
同时,晋王远赴关外设计擒贼的故事慢慢流传了出去,一时间,百姓爱戴皇室之心更甚。
事情进展的格外顺利,萧怀钰和秦长云也渐渐忙了起来。
光是内务府,就一日要入八趟青云殿。
本是可以不必的,可将军说了,事情不论大小都要找他拿主意。
秦长云的想象逐渐落了实。
他无数次在脑海中构造的婚房,一点一点装饰了起来。
萧怀钰在京安的府邸是昔日及冠时先帝赐下的,萧怀安登基后更是好好设计了一番,可谓是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红绸挂满了亭台楼阁,一派喜色洋溢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南置景的后院,清水倒映出红绸的颜色,青红泛波,更是美轮美奂。
比秦长云想象中的更美。
萧怀钰进门便看到秦长云环顾着王府四周,脸上满意的神色不加掩饰。
“喜堂初成雏形,王妃可还喜欢。”
萧怀钰每次念出王妃这两个字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笑,实在是这个称呼与秦长云太不匹配了。
“特别喜欢,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秦长云拉着他去看新养起来的一池锦鲤,“好看吗?”
“好看。”
那锦鲤花色极佳,游动起来似朵朵祥云。
“昨日我去岩山捉的,不止这些,还有两只红狐,走,我们去看看。”
秦长云在心里计划了很多很多东西,恨不得把这天底下最好最珍贵的全部都搜罗来奉到萧怀钰面前。
院里,除了一对火红的红狐,还有象征祥瑞的丹顶鹤、一双大雁,以及其余的一些稀奇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仅仅是后院。
前堂。
无数珠玉首饰大摆长龙。
“将军府都被掏空了吧?”
秦长云左手拿着个银冠给萧怀钰戴上,右手取了个镯子套在媳妇手上。
“这些不是聘礼,是我要送你的礼物,聘礼已经准备好了,大婚那日再送过来,期待吗宝宝?”
萧怀钰心中暖融融的,“期待啊,不过不是聘礼,是你的嫁妆。”
秦长云笑:“是,我的嫁妆。”
萧怀钰拉着他往外走:“这几日你忙的见首不见尾的,很多事情可以放手交给内务府去做,不一定要自己跟着,太累了。”
“那怎么行,我们的婚事,我当然要事无巨细的跟着的。”
萧怀钰把他推进马车里:“这几日大小事情也决定的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还要挣扎:“不行不行,绸缎什么花色、茶具什么款式、镜子用什么雕刻我都还没有选好呢,还有我们的婚房,被子、床帐、帷幔、香囊、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还没决定,我得……”
萧怀钰一把将要出去的秦长云拉回来,二话没说堵住了他的唇。
秦狗蛋是不能拒绝这个的。
刚刚还急躁不安的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秦长云反应过来,立刻反客为主,搂着萧怀钰结束了蜻蜓点水的吻,深深吻了下去。
这几日秦长云早出晚归的安排一应事宜,每次回去萧怀钰都已经睡下了,于是只能亲亲唇瓣,这会实在是忍不住。
萧怀钰被他这种欲将人吞吃入腹的亲法吻的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就微微偏开头喘息。
秦长云便亲着他的唇角、脸颊。
“我都选好了,”萧怀钰抬手抚了抚秦长云的头发,“乖乖的,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长云被喘着气的笑晃了眼,没说什么,低头又噙住了他的唇。
马车摇摇晃晃,秦长云感觉到出了城,四周变得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外?”
“嗯,”萧怀钰拉着他的手,“新发现的一个地方。”
一如既往,两人不论谁先发现的好地方都会第一时间带着对方去看。
又过了一会,马车才停下,萧怀钰让驾车的人退下了,才由秦长云牵着下了马车。
四周昏暗,道路尽头却烛火闪闪,秦长云感觉有些奇怪。
“这是……”
“走吧,你肯定会喜欢的。”
林间小道,尽头是一口小湖。
越往前走,那处火光就越明亮。
秦长云莫名的心跳的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张什么?”萧怀钰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润,心中失笑。
“上战场都没有这么紧张。”秦长云咽了咽口水。
“那我怕你一会哭了不好哄,”萧怀钰粲然一笑,“我的王妃。”
说话间,便已经看到了那湖的全貌。
四周的烛火将萧怀钰的笑照的明媚又灿烂,秦长云呼吸都停了一秒。
湖的面积不算太大,岸边四周的树下都放着一盏烛灯,明亮的火苗将这片区域点亮。
金丝红绸挂在四周的木桩上,挂在树枝上,仿佛织就了一片锦绣霞天。
“走。”
萧怀钰牵着已经木头一样秦长云往前去。
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挤挤攘攘的莲花灯铺满了湖面,灯芯处燃着小小的烛火,红粉满湖,星星点点,这一幕,美到了极致。
沿着小码头走进那湖,秦长云看见每一朵上面都提了四个字。
岁岁平安。
锦绣良缘。
无离无弃。
把手言老。
琴瑟今朝。
人影成双。
……
那是他最为熟悉的笔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回不过神来,走路都要自己把自己绊倒了,萧怀钰拉着他上了小船。
小乌篷船上内外都挂着红绸,四角挂了小灯笼,将小小的空间照的明亮又缱绻。
“回回神,”萧怀钰含笑看着他,“这个礼物,王妃可还喜欢?”
秦长云感觉自己要说不出话了,他从湖面上拿起一只莲花灯,上面写着:与子偕老。
“什么时候写的,累不累?”秦长云眼眶泛着酸涩,拉过萧怀钰的手下意识的揉着。
“不累,”萧怀钰看他,“前日写的。”
“古时齐天寺有姻缘树,字书于绢布,后挂在百年老树之上,可圆其愿。姻缘树我没有寻到,只能如此祈愿了。”
“子瑜……”
秦长云眼中盛满了那些绚丽,一时间仿佛被爱溺死。
“不许哭,”萧怀钰擦去他的泪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人,”秦长云把他抱进怀里,“你肯定知道的。”
耳边传来一声酥骨的浅笑,“嗯,是知道,你是小狗,喜欢咬人。”
船里铺了好几层上好的狐皮,人躺上去不会觉得难受。
萧怀钰确实提前想好了这一层。
毕竟他的王妃饥渴过饿狼,不让他咬几口是不行的。
船门关着,里面有四盏灯,窗子打开,外面的烛光也能照进来。
在秦长云的目光里,能同时把萧怀钰和半池莲花灯尽收眼底。
衣裳滑落的萧怀钰。
发丝凌乱的萧怀钰。
难耐喘息的萧怀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关注着他每一个表情。
水面荡开波澜,船身摇晃,月夜下,人影成双。
秦长云觉得他甚至有些掌控不了自己的动作。
忘了要先解腰带就急着去扯衣领,饿虎捕食一样按着媳妇一顿乱亲。
然而每当他反应过来觉得脸红的时候,又总能看到萧怀钰噙着一抹笑无声的纵容着他。
“礼物,都很喜欢,地方喜欢,莲花喜欢,字喜欢,船喜欢,吻也喜欢。”
秦长云的掌心有点湿,剥开了媳妇的衣服后就固执的要和他十指相扣。
外衣褪去,萧怀钰今日穿的里衣是暗红色的。
他昨日特意交代了,也给秦长云穿了这个颜色。
人影交叠,空气静谧又灼热,他们此时就像一对平凡的恋人,在天地之间,日月都做见证,从此结为连理,永世相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喜欢。”
萧怀钰喜欢看秦长云高兴的样子,眼睛亮晶晶,表情又呆呆的,让人看一眼便觉得人生圆满。
萧怀钰生于皇家,见惯了宗室族人两面三刀,有时血脉亲人也有如牢笼,他遇到秦长云,是星月辉映,破开尘世的一束光。
衣物滑落,露出滑润的肩,坦出胸前的点点光景,秦长云吻着他的肌肤,一路留下温度和颜色。
他的指尖不断拨弄着胸前那点梅花,指甲一下一下擦过乳孔中的小舌,欲火便从这里蔓延,迅速烧向了全身。
“夫君……要……”
他眼眸隐着雾色,美的像一块琥珀。
秦长云亲了亲他的额头、眉骨、眼睛。
“给你。”
全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源源不尽的爱,众人的祝福和手上全部的礼物。
还有那些隐秘,亲吻和体液,相拥和缠绵,全部都给你。
从小到大,生命里,也全部都是你。
萧怀钰修长白皙的双腿乖乖的缠在秦长云铜色的劲腰上,将自己自然而放松的全部交出去。
此后沉浮,摇晃,不论经历怎样的风浪,他都只紧抱着秦长云这一根浮木。
早就硬的发疼的肉棒此刻有如铁刃一把,他的主人太熟悉那个粉洞的位置和温度,萧怀钰还没从被秦长云含住乳头的刺激中反应过来,那根铁刃就嗖的一下破开了紧闭的甬道。
“哈啊啊——”
萧怀钰被这一下肏的痉挛,受不住的用力抱紧了秦长云,双腿也夹的更用力。
秦长云闷哼一声,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宝宝,放松。”他吻去萧怀钰眼角被逼出的眼泪,细细密密的轻柔亲吻落了下去,身下也开始慢慢的小幅度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嗯~太快了……别,受不了……唔,嗯啊……”
秦长云抓住他要乱动的手,压在他身上,像一条小犬去舔他的脖子,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宝宝放松,太紧了,乖乖……”
“嗯哈,啊……”
萧怀钰受不了他说这种话,特别是叫他乖乖。
他不知道要怎么放松,只好一咬牙将双腿打得更开。
肉穴颤动着含着那根已经含了无数次却依然有些吃力的肉棒,花心跟着分泌出迎合这场交欢的粘液。
“啊……”
秦长云速度很慢的抽出,又沉沉的插进去,每次龟头抵到花心用力研磨的时候,都能听到一声婉转的低吟。
“乖乖,宝宝,你是我的,是不是。”
秦长云有些痴了,他退开一点,望着萧怀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将军的眼神澄澈,里面映着跳动的烛火。
但眼神这般无害且纯良,身下用的劲却一点都没少。
萧怀钰将他拉下来,两人抵着额头。
“是,全都是。”
说着还故意挺起腰,加深了下一次进入的位置。
秦狗蛋被勾的血液狂涌,纵使正在闯入萧怀钰的身体,也疯狂的想找一些其他方式加重自己在萧怀钰生命里、身上的存在感和占有权。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又急又快。
萧怀钰自己还喘着粗气,却要揽着秦长云的脖子故意逗他:“你急什么,里里外外都被你吃了个透,却还是这样欲火焚身的样子,吃到了,还在想怎么吃不完带走?嗯?”
秦长云的心被一把名为萧怀钰的欲火烧了个干净,小将军没有别的话能说出口,愈发粗重的呼吸就是他所有想要说的话。
萧怀钰被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红色的里衣从肩膀落到腰窝,漂亮的脊背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秦长云掐着他的腰挺送,长长的柱体一次一次埋进温热的小穴当中。
船只在水面上晃,萧怀钰在秦长云的手下晃。
花心被碾压的敏感又多汁,迟来的体液加入了这场情事,咕叽咕叽的肏穴声和窗外的水波声很像,萧怀钰悄悄红了耳朵。
秦长云拨开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抱着,这个姿势使得肉棒进的很深,萧怀钰没有夹紧的着力点,于是只能这样跪着,身后的人轻轻松松就能肏到最里面。
唇落在媳妇光滑的肩上,背上,一朵朵红莲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手绕到前端去,虎口卡着乳肉向上推,陷在情欲中不知轻重的手劲弄疼了萧怀钰,但除了吃痛,还有冲刺而来的快感。
后穴被大棒鞭笞的宣软酥麻,蜜液顺着大腿滴落下去,砸开小小的涟漪。
眼角和脸颊都染上了红色,在烛光之下更显得尤为楚楚,秦长云托着他的脸颊吻着他,一分都不想放过。
“嗯唔……唔……”
赤裸的身体蒙上一层小小的汗珠,萧怀钰的脸上是比春色更诱人的情色,每一个抬眼或是微张着唇呻吟都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我的,是我的。”
腰腹发力,每一下全根肏进。
萧怀钰的腿已经有点发颤,跪不住了,全靠秦长云圈在他腰间的手才稳住身体。
秦长云膝行一步带着他换了一个方向,面对着窗外,能看见飘着莲花灯的绚烂湖泊。
萧怀钰被极速的抽插缴的情难自抑,在秦长云咬上他的耳垂之时忽然全身痉挛一瞬,手慌乱的撑着木窗射了出来。
“哈啊啊……别……不要……啊啊……”
秦长云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挺着腰把痉挛的小穴肏的汁水横流。
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秦长云的手还在撸动着他的肉棒,以至于这场射精持续的非常长。
“秦啊——不,可以……好,好难受嗯啊——要,坏了唔……夫君,夫君,慢些……”
媳妇的哭喘声水滴一样滴在秦长云心里,只觉得是那么好听那么喜欢,却没听见一点话里表达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
粗黑的肉茎把粉色的小穴肏的红艳艳的,秦长云泡在销魂窟里,搅弄着春潮。
萧怀钰跪不住了,软软的向后仰靠在秦长云身上,嫩白的脖子就送到了秦长云唇边。
这个模样很像是秦长云看过的某副名家画中所画的天鹅。
“哈啊啊……啊……”
自泄了一回后,萧怀钰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被秦长云肏的哭喘连连。
湖面无风,夜色清亮。
萧怀钰被拉着来了好几回,直到那些体液在他身体里都装不下了,身上斑驳的红色如同湖面的莲花一样多。
月亮西沉,烛火燃烧完毕了。
秦长云才抱着沉沉睡去的媳妇重新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礼物是萧怀钰精心送的,而现在送礼物的人也成了礼物。
秦长云走时还不忘吩咐守在外围的影卫,将那些莲花灯全都带了回去。
影卫头都不敢抬一下,领了命便下去了。
萧怀钰睡到这一日太阳落山。
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要散架了。
“醒了,饿了吧,来,先喝一杯水润润。”
萧怀钰看着秦长云红了的耳朵没忍住捏了一把。
“有什么不敢看的,不都是你弄的。”
“我昨日,没有控制住……”
秦狗蛋反思,不过反思不出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有下次他反正还是控制不住的。
“不用你控制,嘶……”
萧怀钰坐起身,腰却酸软的很,酸痛一阵便扑倒在了秦长云怀里。
“疼死了。”
秦长云拧着眉,心中顿时自责不已:“是我不好,我揉揉。”
他这会像一只耷拉下耳朵的小狗,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嘶……再轻点。”
“好,轻点。”
萧怀钰手指玩着他的头发,突然说:“秦狗蛋,昨日你差点没吃了我,要是新婚夜,我还不得三天下不了床?”
秦长云耳朵一热,掩饰般咳了一声:“不会的,我会尽量,咳咳,克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这话不只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萧怀钰便笑:“其实我觉得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可总觉得还不是你的极限。”
他这会全身酸软,知道今日秦长云断然不能胡来,于是有恃无恐,贴近他说道:“你真能把我操死,是不是,嗯?”
“嘶——”
秦长云手上失了分寸,一下捏的狠了,回过神来赶紧轻轻的揉。
他脸上耳朵上红了个彻底,耳垂更是能滴血一般。
“不许你说这个……”
“嗯?”
萧怀钰退开一点,捧起他低下去的头,非要看着他,明知故问,“为什么?”
“因为我,”秦长云亲了亲他的唇,“我听了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新婚夜真的要把我操唔——”
又是一阵凌乱。
婚礼事宜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朝野上下都在盯着这一场盛世婚礼,场面不可谓不宏大。
萧怀安最近急的长出两个痘痘,着太医院备了些清火的草药才压下去点。
父皇母后先后逝世,长兄如父,他需得好好盯着这场婚事。
赏赐一波一波的赐下去,事无巨细的一一过问,只为能将这个重要的日子做的尽善尽美。
萧怀安的后宫有好几位妃子,无数嫔妾,他为一国之君,婚事不能全凭喜欢,于是便希望唯一疼爱的幼弟婚事能全凭自己做主,娶一位自己喜欢,真心相爱之人。
目标是实现了,只是那人……
萧怀安还是不能忍,这秦长云竟然就这么拐了自己的小弟。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还是很紧张,即使萧怀钰怕累着他不让他事事都去跟进,但他还是不放心,说什么都要亲自去跟。
小王爷看着他紧张急躁的样子,便也随他去了,可能真如那太医所说,秦狗蛋这是那出嫁前焦躁症吧。
半月后。
良辰吉日如约而至。
天还未亮,礼程就开始了。
萧怀钰是皇室子,婚礼自是繁琐,各类事项,要从早忙到晚。
祭先祖、跪天地,忙了半天才从宫中出来。
从宫门到王府的这一条街,早就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圣旨上写的秦长云是嫁给萧怀钰的那一方,本来要坐轿子的,但萧怀钰把这点改了,两人一同骑马。
上等的汗血宝马,红绸金玉做成的马鞍,意气风发的少年打马过长街,一时惹得观礼的文人墨客灵感如泉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登对啊。
所有人都被今日的主角晃了眼。
礼服是繁琐又不失雅致的,层层叠叠被风扬起,阳光下,是天赐良缘的王爷和将军。
他们并驾齐驱,受百姓景仰,一路都有人铺上当季的鲜花,马蹄踏过鲜花,清香蔓延开来。
在锣鼓鞭炮声、百姓的欢呼声中,萧怀钰含笑看着他的夫君。
这是秦长云说的,来自全天下的祝福。
萧怀钰动了动唇,没有出声。
秦长云却看出来了,他说的是:“我很喜欢。”
百官纷纷入席,皇帝亲自观礼,可以说景国百年来,有这样待遇的王爷屈指可数。
佳酿珍馐如云流水,步步奇景似置身仙境,盛世光景,便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宴的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很用心,所有参与的人不敢犯一点错,毕竟前有王爷将军盯着,后又有陛下亲自过问。
宴上的酒是从江南运来的,喝上一口便唇齿留香,即便是不常饮酒的人都知道这必定是好酒。
秦长云一紧张就喜欢喝水,一个没注意就多饮了几杯。
萧怀钰不动声色的按下他的手,借错身的机会低声道。
“王妃是想在新婚之夜一路醉过去?”
秦长云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浑身都好像被这话烫了一下。
“没有,我不喝了,不喝了。”
萧怀钰便噙着笑去回敬左相的酒了。
秦长云也去敬。
百官纷纷前来祝贺,自然包括陆时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看到他竟然还会有条件反射的想躲,可转头就想到,自己已经是有名分的人了。
“下官恭祝王爷、将军携手一生,幸福顺遂。”陆时允举杯。
“同喜。”萧怀钰回敬他一杯,“只是陆大人可要少一件事可做了。”
陆时允想到蹲守在王府和宫门的那些日子,真诚笑道:“秦将军求之不得,下官亦求之不得。”
一个半时辰过去。
晋王府里,最后一个官员也离开了。
百花的芳香和酒的醇香还飘在空中。
洞房花烛,春宵一刻。
“诶,”萧怀钰推开他,“先喝合卺酒。”
交杯同饮,便只差最后一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