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生气的前夜(1 / 2)

景元六年,景国边境不稳,外敌来袭。

军报雪片一般送往朝廷,局势汹汹,已然到了迫在眉睫,刻不容缓的程度。

时正值景元帝萧怀安继位的第六年,朝局左右相之争刚刚平定,朝政只能算得上是堪堪稳固,内患尤在。

加之国库不算丰盈,仅有一战之力,又因老将大多致仕,朝中无可用之将,一时人心惶惶。

日复一日,举朝不安之时,昔日骠骑大将军秦玉龙之子秦长云当朝跪请出征,立军令状,受任于危难之际,这才解了景国燃眉之急。

数十年前,秦玉龙曾率兵远攻匈奴,立不世之功,因病而逝后其牌位更是供奉在景国神武庙之中,受万民敬仰。

秦长云年前刚刚及冠,承袭父爵入朝为官,少年模样意气风发,提枪上马时,更有其父当年风范。

景园六年十月,秦将军点兵出征之时,帝萧怀安携文武大臣远送至京安城门,并赐景国开国之剑,赐在外便宜行事之权。

全军北行,朝中大臣望着秦长云的背影,心中虽然只有三分信心,但因朝中无武将可用,也就只能放手一搏。

谁承想这一博竟是赌对了。

一月后,当捷报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安时,朝野上下震荡不已,大家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在忧心?”御花园,萧怀安执白棋,看着频频走神的幼弟叹了口气,道:“太没出息。”

萧怀钰把黑子扔回棋篓里,心烦意乱的揪着头发玩:“战场上刀剑无眼,我知道他武艺高强,可我就是担心啊,早知道我就一起去了,虽然我的武功不算太好,但好歹也能看顾看顾军营,比留在这里整日烦心要好多了,哥,求求你了,要不你封我一个监察之职,我真的很想去,而且我不会添乱的。”

“他既然自请出征,应当也是不愿再顶着将军之子的虚名,此次若得胜晋升,地位上也能与你匹配一些。”萧怀安警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你好好待在这里,若是敢私自跑出去,我唯你身边的那些侍从是问,唯你养的那只狸猫是问。”

“哥……”

好嘛,打蛇要打七寸,他哥太了解他了。

“战事后续我自有主意,护国大将军陈荣之子陈勋正在还朝的路上,待他略做休整之后,我便命他领兵前去增援,你不许妄动,听见没有。”萧怀安道,“你若真去了,他还要分心来照看你,并不是好事。”

萧怀钰自己也是拎得清的,可就是放不下心来,“哥,这次运送粮草军衣的是谁啊,眼看就要降温了,这可是目前的第一等要事。”

“是户部的韩固,此人为官数十载,忠心耿耿,不会出差错。”

“哥,我真不能……”

“不能。”

“……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战事日渐焦灼。

景元六年十月,将军陈勋奉命率兵增援边境。

景元六年十一月,第一场雪在京安落下时,边境的捷报再一次传了过来。

秦长云率亲兵兵行险招,夜袭敌营,活捉敌军主将阿勒布,大挫其锐气,拂晓之际,陈勋率军强攻燕然关,与秦长云里应外合,顺利收复燕然关,并俘敌军三千。

捷报入京,帝萧怀安连下三道圣旨嘉奖三军,并下令此次京安新年宴一切从简,开源节流,以供战事之需。

此外,萧怀安最为宠爱之幼弟晋王萧怀钰大开私库,为边境作战的军队送去军粮,此举还带动了朝廷之中一大批大臣为军队捐献金银物资,这批物资很快便集合完毕,快马送去了边疆。

此事迅速成为一桩美谈。

景国数十年来边境虽偶有动荡,但因正在休养生息,还未曾有过战事,这一场胜利,是百姓期盼已久的。

捷报传入四方,一时间,文人提笔作词,佳人谱曲称颂,赞扬三军的诗文唱曲传遍了全国。

景元七年正月,枕着前线的捷报,景国上下过了一个好年。

“家书也看过了,还这么心不在焉?”御书房,萧怀安看着瘦了一圈的幼弟心中叹息,“待他回来了看见你这样,还当是我苛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总是忍不住担心嘛,”萧怀钰捏着手里的家书看了又看,眉头皱的紧紧的。

“不必如此焦虑,此战虽然开头有些困难,但前军骁勇,后方稳固,已然是胜券在握,凯旋不过是时间问题。”萧怀安道。

“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嘛,”萧怀钰把家书递给萧怀安看,“哥,你看他会不会说话啊,每次八百里加急就写这些,勿忧啊,勿念啊,勿忘啊,回回句式都不带变的,我都快背下来了,而且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下一封书信是什么样子的。”

萧怀安笑骂道:“你可不就是爱他憨厚,且你看这信,墨迹有深有浅,可见写信之人琢磨了许久,是绞尽脑汁才写满的,已然寄托了一番深情厚谊了。再者,他若是真能写出什么酸诗来,你才要吃惊吧。”

“可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都不会有些别的话想说嘛?这也太楞了。”

“或许当初你少与他一同逃课,他是能写出些不一样的话来。”

“可我也没想到他逃课之后真的不看书嘛,明明都很简单的。”萧怀钰有些心虚,后悔道。

“武将之子,天资本就在刀枪之上,其他方面便不必苛求了。”萧怀安想起什么,又说,“你在习文方面天赋异禀,当初纵与他频频逃课,课业也是稳居前列的,说到这个,我似乎还能想起来他每回看到你的成绩时,不敢置信的傻样。”

萧怀钰也回想起来:“傻不愣登的,而且我当时都和他说了,每天回府之后我都会看书的,但是他不信啊。”

“等他回来之后,多领他看看书就是了,他不是什么都听你的?”

“那倒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安简直没眼看他这幅模样:“我从前从没有想到过,我这诗书礼义都精通的弟弟,竟会被一个信都写不好的武将给拐走。”

萧怀钰突然脸就有点热,辩解道:“哥你不要总看见他不足的一面嘛,他也有很好的一面啊你说是不是。”

“是,”萧怀安道,“你打人他放火,你翻墙他递梯子,很好。”

“……也不止这一面嘛。”

萧怀安才不想听自家的白菜为别人说话,自顾自又批起奏折来。

萧怀钰刚想到一起念书的日子还有点笑脸,但没一会又愁起来:“战事吃紧,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打到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特允你去迎他回京。”萧怀安悠悠道。

闻言,萧怀钰高兴的差点要蹦起来:“真的?!”

萧怀安紧急补充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保证绝不私自出京,不然这个允诺就作废了。”

景元七年二月,边关。

“此举风险极大,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拧眉听完秦长云的计划后,厉声阻止。

“战场之上哪里会没有风险,但也不能只顾着风险啊,用了我这计策,胜率也有足足八成啊,陈将军,你再好好想想吧。”秦长云席地而坐,咬着一根细草望着远方,“你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战争吧,此计如果成功了,胜利的时间会比预计之中快最少三个月,所有损失也会降到最低。”

“那如果不成功呢!”陈勋烦的在原地转圈圈,“慢些就慢些了,能求稳自然先求稳再求速,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不成功,你落入敌军之手,三军没了主心骨会是什么样子。”

“我有我的退路,就算计策不完全成功,也能重损他们一臂,这点你放心。”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那条密道存不存在还两说,你所谓的退路,到底能不能行得通还是一个问题。”

秦长云捡起一根木棍在泥土上画起来:“那日我夜袭敌营,确实摸清楚了那条密道,是通的,就算不通,暂时藏身等到你领兵赶到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所说的密道,是昔日他的父亲秦玉龙在如今敌军所侵占驻扎之地金鳞城秘密修建的一条绝密通道,秦长云可以肯定,这世上除了他,所有知道这条密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不可,”陈勋做事一向求稳,劝道,“此举虽妙,但不确定因素太多,阿勒路已占金鳞城数月,没人能确定的说他有没有发现那条密道。”

“我能。”

秦长云站起身。

“陈将军有所不知,金鳞城的密道直通乌群山,密道当中设有重重机关,我的父亲从前击退敌寇,可也料想到他们将卷土重来,他在那条密道里投入了很多心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面的每一重机关一经触发,不仅会取擅闯者性命,更会牵动总机关,只要触发了一道机关,整条密道便会坍塌。乌群山近在你我眼前,若有大动,山内必定泥石横流群鸟惊飞,而密道的第一道机关,就在入暗室的那道门处,所以我断定,他们并没有发现密道。”

陈勋拧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甚至能想到,这个计策成功了他们会是什么光景。

最少的损伤,最快的速度,最完美的战役。

只是想到,他都觉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沸腾,恨不得此刻就去率兵攻城。

想到这些,也想到了秦老将军,他又坐下,叹了口气。

“没想到秦老将军,竟远虑至此。”

身前生后,都在为大景的江山考虑。

“所以我这计策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提起秦玉龙,秦长云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睛,又道,“那密道的机会重重,我也不一定记得里面所有的破解之法,所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会只打开暗室的门,破除第一个机关,藏身在里面,等着你看好时机攻入城中来接应。”

陈勋点头道好。

“这一回,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秦长云一会望着乌群山的方向,一会望着京安的方向。

陈勋也在一边望着远方,一时间,心中也对这场就将要结束的战役感到心绪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便实行吧,此举若成,这场战役必定能占青史一页,流传千古。”

边关烽火连天,孤烟之下,一场巨大的交锋将要进行。

而此时的京安。

“哥,还要三五个月战事就要结束了吧?”

萧怀安边批奏折边应付着他。

“按理说是这样的,昨日的军报你不是也看了。”

“那我要好好准备准备,捷报一入京我就出京。”

萧怀安摇了摇头,作痛心状道:“不中留。”

“什么不中留啊,”萧怀钰捏着毛笔在一边画画,“这段时间我天天都来找你,你应当烦都烦死我了吧。”

“子非我,安知我之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哥你快拟好圣旨吧,等我出了京再拟圣旨就晚啦。”

“你这一副望穿秋水的样子,哪还像京城第一纨绔。”

“我本就不是,打他们是因为他们活该!”

“……真该让太傅也看看你揍人的样子,免得他还一直觉得你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菜。”

又是一月。

京安,萧怀钰一直派人盯着八百里加急的驿站,那边稍有点动静,送信的人马蹄声还听不到,他人就已经进宫了。

“怎么样怎么样啊哥,说的什么?”

萧怀安一目十行看完军报,对上幼弟焦急的表情,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好也有坏。

好的是狂喜,坏的也让人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看吧。”

萧怀钰于是接过来自己看,他的速度很快,且不需要像皇帝一样保持表面的端庄。

于是……

“啊?”

比预计的时间早这么多得胜了?

“啊?”

秦长云再次设计奇袭敌军,深入敌营,旨在速战速决。

“啊?!”

因细节失误,秦将军身中一箭,但得军医诊治之后,如今已无大碍。

萧怀钰看完了,他抬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信息量好大。

萧怀安清咳一声,把信下面的家书递给他,“啊什么,秦长云此次立如此奇功,是该大摆宴席,普天同庆。”

后续的收尾是皇帝该操心的,萧怀钰不担心,他拿着家书就出了宫,心里只有一件事。

秦长云受伤了,伤的很重,他要快点去找他。

萧怀钰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没有用上,他揣着圣旨一出宫门,匆匆回王府收拾了些东西就出发了。

待马车离开了京安,萧怀钰一颗狂跳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这时他才拆开家书看了起来。

内容跟萧怀钰猜想的其实都大差不差,左右秦长云肚子里那点墨水就只够写一些书面的勿忧勿念。

萧怀钰收起信,想说秦长云每次的来信都太正经,但八百里加急也不是没有风险,所以他不能写太多,想到这个,萧怀钰心里也就不那么遗憾了。

但是不得不说,秦长云写信的文采还是单薄的令人发指,若不是每次的排序,字迹大小,墨痕干透的时间都不一样,萧怀钰真要怀疑是不是秦长云一口气写了十封大同小异的家书来敷衍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匆匆看过之下,他便把家书收起来了,收起来之后,他直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一时想不到有什么不对的。

想到秦长云的伤势,马车摇摇晃晃到一半,萧怀钰直接弃了马车与随从,自骑着一匹马带了十个影卫往边境去了。

战役得胜,举朝欢庆,因此乍然听到皇上派晋王前去迎将军回京,朝臣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有礼部尚书在下面一片喜气里苦着脸欲言又止,止又语言。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礼部尚书愁啊。

古往今来,有将军得胜皇帝到城门亲迎的,有派遣王爷在城外十里长亭亲迎的,可哪有王爷千里迢迢跑去边关迎回的,太于礼法不合了。

就是历史中赫赫有名的猛将叶覆在边境屡立奇功,魏高祖也只是派南淮王至淮水河畔亲迎回京。

但大家都沉浸在战事告结的欢悦之中,他也就压下了这不合时宜的进谏之心。

半月后,边关,城门。

“什么人?!”

影卫取出身份金牌,扬声道:“晋王殿下虎驾至此,尔等跪拜相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守城人确实接到指示,晋王殿下将奉旨前来,可算算时间,并不是这个时候。

“快去请陈将军。”

守城将不敢妄动放人,只得先得罪晋王。

陈勋是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晋王的。

或者应该说,在京安,没人不认识这位晋王殿下。

“臣陈勋,见过晋王殿下。”

陈勋确认过了,一众士兵才惶恐的跪下。

“参见晋王殿下。”

陈勋心中也疑惑,为何晋王来的这么早,还没有带随从。

“不知殿下提前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骑了一天的马了,此刻并不想耗在这里,“无妨,将军请起,本王来此正是为了犒赏三军,将军大退外敌,是景国之功臣,不必如此多礼。”

进了关,萧怀钰才发现这里同幼时他见过的军营不太一样。

没有那么悲戚。

或许是他捐送来的物资起了作用,或许是战事结束的早,大家心里都欢喜。

“殿下为何先于大部队那么多时日到此?来边境的这一路上并不十分安定,殿下带那么少的人,实有不妥啊。”

萧怀钰听他说话就好像在听他皇帝大哥说话一样。

“无妨,本王忧心边境子民和秦将军的伤势,是以先一步来此,一路也避开了匪患所在之地,如今安全到达,并无什么不妥。”

陈勋这段时间天天都听到有人忧心,想要去探望秦长云的伤势,如今听到这话已经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王爷,秦将军他——”

“陈将军,秦将军在何处,听闻他重伤未愈,本王去看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诡异的顿了顿。

从前军里的将领要去探望秦长云,他还能以职高一筹挡回去,实在不行他还能把人打回去。

但这是王爷啊……

“呃……秦将军他还在营帐之中,重伤未愈又要时时更换药物,营帐内臭不可闻,秦将军仪容有碍,此时怕是不方便面见王爷……”

萧怀钰就是为了秦长云才千里奔袭来的,听到他说这些心里更着急了,怎么可能不去见秦长云。

他语速极快。

“无妨,秦将军为我大景赴汤蹈火,本王没什么不能去看他的,况本王与他多年好友,并不介怀仪容。”

说着萧怀钰就要往中帐走去,陈勋在他身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要如何阻止他。

“王爷,那个……”

他再三阻拦,就是傻子也看出问题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停下,转身拧眉看着他。

“到底何事,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也不是什么大事。”陈勋虽是武将之后,但平日也是一个勋贵子弟,行为举止是挑不出差错的,但此时就快急得在萧怀钰面前抓耳挠腮了。“王爷,您一路奔波而来……累了吧,要不先……”

“你退下吧。”

见他抬脚又要走,陈勋急了:“臣——王爷容禀……”

……

大漠孤烟,青天白日之下。

陈勋禀报完,局促的站在一边。

他一米八一条的汉子,此时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磕磕巴巴的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一张脸都涨红了。

谁知道秦长云为自己制定的计划败在了王爷的提前到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这位凶名满京安的晋王站在原地许久,最终深呼了一口气,还扯出一个吓人的笑容。

“带本王去营帐休息。”

“王爷不去……看望秦将军了?”

听完他说的话,萧怀钰心里是又喜又气,到最后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不去了。还有,下令封锁本王今日来此的消息。”

陈勋当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不过秦长云交代的维护他的面子,他已经做到了,也就不再阻拦萧怀钰的决定了。

“是。”

王爷暂住的营帐在圣旨到来时就已经收拾好了。

萧怀钰在帐中洗了澡,清水洗去了一身风尘,可心里的气还是顺不过来。

其实想来,这事还是有点征兆的,比如那封随军报一同送来的家书。

萧怀钰把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怎么可能写下这么稳的字。

只是当初他心急不已,一时给忽略了。

“秦狗蛋,这次看我不掐死你。”

在路上时他又急又担心,策马飞快,不觉得有一点困倦,这会洗完澡,累的后劲就都涌上来了。

“来人。”

影卫进帐,俯首听命。

“去找陈勋,告诉他,明天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月升之时,把秦长云给我绑在床上,等候本王亲自发落。”

“遵命。”

吩咐完,他才觉得心气顺了一点。

差点被秦狗蛋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人都到了这里还没法抱着秦狗蛋一起睡很遗憾,但连日赶路的奔波不是作假,萧怀钰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梦里还在骂秦长云。

数帐之隔,秦长云还不知道今天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对外称重伤养病,自己不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探望。

当然不能探望。

一探望可不就露馅了吗。

秦长云啃着包子,又回想起那日的情形。

……

在万众瞩目之下,在金鼓连天之时。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轰轰烈烈的。

在阵前。

晕倒了……

对外的传言是,两军阵前,他为国奋战,身中一箭,最终晕倒。

要是场面真那么伟岸也就算了。

他还偏偏是饿晕的……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将军在阵前饿晕的,他秦长云可不想做这个开天辟地第一人。

所以晕倒之前,他死死抓着赶来的陈勋的手,无比真诚的期望对方替他遮掩过去。

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字一句都说的无比艰涩,那时候秦长云已经快没了说话的力气了,但体内有一股奇异的名为羞愤的力量在支撑着不让他不倒下。

数月征战,眼看就要取得胜利,他可不想史册最终停留在一句“将秦长云,腹中无物,终饿倒于金鳞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的话,他以后也就不用出门了。

甚至他撑着一口气拉着陈勋交代完还不放心,直到见陈勋面露奇异的答应了才放心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他可以有一万种晕倒的理由,但绝不能是饿晕的。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多带一点干粮。”

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粮食没带够,一代名将,斩杀敌军首领后藏身于密道,三日后竟饿的站也站不稳。

军医王流松也在一边啃包子。

为了营造将军真的伤的很重的假象,他已经待在这里演了快半个月了。

每次一身新衣服进来,待一会又要神色匆匆染一身血出去。

“将军,您的伤还不准备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没那么快,”秦长云一口吃掉一个大包子,含糊道,“等晋王来了我再好。”

“那还得半个月呢。”王流松锤了锤坐到麻木的腿,怅然回忆道,“在下应该是第一个为将军诊治饥饿的军医了。”

秦长云经过这么多天,脸皮也厚了一点。

秦狗蛋已经不是一听到那日的事就羞愤欲死的秦狗蛋了。

“往好处想,本将军好起来之后,你便也能论功行赏了。”

“说到这个,无功而受禄,在下这心里还是有点小羞愧的。”

秦长云却道:“哪里无功了,你要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若是泄露出去了,本将军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流松打了个寒颤:“这点在下自然清楚。”

“左右也无事,你给我讲讲那天发生的事吧。”

王流松这一下来了劲,包子都不吃了,正要畅所欲言,但又不放心道,“将军当真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你放心吧,本将军不会治你的罪的。”

“那在下可就说了。”

“说吧。”

中帐里,秦长云听故事就包子,下饭。

“且说那日情况十分之危急,陈小将军率兵攻破金鳞城门,许副将带领大部队前去迎战敌军的主力军,而陈小将军则率一队精兵去接应将军您,而在下正是随军的军医。”

“将军从那房中出来之时,整个人面容苍白,身体摇晃,陈小将军应是直觉不妙,于是策马先行,正好接住了要倒地的将军您。”

“恕在下直言,将军您当时的表现太有迷惑力了,一身铠甲都染满了血,声音又低沉无力,让人一看就以为是身上受了大伤。”

“此刻正是需要军医的时候,于是当时在下一马当先,提着药箱就急奔而来,正待要把脉,却被陈小将军制住了手。”

秦长云好奇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陈小将军说,将军您身受箭伤血流不止,需即刻送回军营医治,命我速去一刻也不能停留,并授在下对将军您的病情全权做主之权,分了几位亲兵护送将军回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说本将军的真实病情?”

王流松显然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离奇的事情,滋滋有味的回忆道:“自然是有的。”

“陈勋平日里沉默寡言看起来又特别正经,这事他是怎么说的我还真是一点都想象不出来。”秦长云道。

“当时兵荒马乱的,陈小将军低声拉住臣,对臣说……”

“说什么啊?快说。”

“诶,只是这时想来有点奇异的好笑,”王流松忍笑道,“陈小将军说,‘秦将军身中敌军之奇毒,回军营后,需备糖水一碗,包子一碟,清粥牛肉各一份喂食以解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克制着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秦长云笑的在床上打滚。

“他真这么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属实是没想到哈哈哈哈哈哈哈。”

“诶诶,将军您小声点,小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躲在被子里闷闷的笑,哈哈的笑,呼呼的笑,怎么笑也笑不够。

“这句话也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我当场听到这话,会笑出声也不一定。”

王流松也忍笑忍得肩膀抖动:“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好笑罢了,当时臣听到这话,反应不过来只剩楞了。”

他们在营帐里故事就酒,另一边,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正和萧怀钰的影卫大眼瞪小眼。

“晋王殿下……真这么吩咐的?”

“确实如此,一字不漏。”

“……”

见他犹豫,影卫再三考虑后还是僭越了一下。

“将军不必忧心,将军久不在京,不知王爷与秦将军本就是关系甚好的友人,王爷此举也只是同秦将军玩笑一番罢了,并不会伤害到秦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是同晋王一起长大的这件事,陈勋也略有耳闻,只是……

秦长云乃武功奇才,功夫远在他之上,这要如何才能绑住他啊。

没等他细想这个问题,影卫便递上来一壶酒。

“只是能够让人睡上半刻钟罢了,王爷担心秦将军的身体远道千里匆匆赶来,如今有些火气也正常,将军放心,这酒对身体无碍。”

……

陈勋接过酒壶。

怎么感觉这位晋王和秦长云的友谊太过奇怪了些。

不过左右中帐四周守卫严密,若晋王惩罚的太过了,守卫也能进去替他求个情。

只是但愿晋王不要惩处秦长云太过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怀钰一觉睡醒,已是第二日下午了,因为睡的太久,人意识是醒了,但眼睛却还有点睁不开。

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场景,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了燕然关了。

金鳞城已经收复,但敌军在那里驻扎过许久,城内隐患仍在排查不能居住,现下大军集体驻扎在燕然关。

燕然关占地面积很广,但收复那一战之后,建筑被破坏的太严重了无法住人,于是只能就地扎营。

“殿下。”

侍从端来漱口水,婢子入内替萧怀钰束发。

“几时了?”

“回殿下,申时了。”

申时了,离日落月升也不久了。

他竟睡了一日,不过也还好,因为今天萧怀钰不准备做别的事,只一心要收拾秦长云。

“传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军营里的吃食并不太好,但萧怀钰幼时是在军里待过的,况他性格如此,辉煌玉殿住得,简陋营帐也住得,珍馐美味吃得,粗茶淡饭也吃得。

“影三呢?”

“回殿下,影三已经随陈将军去中帐了。”

萧怀钰闻言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一百种收拾秦长云的办法在他脑海里成型。

想一想还有点期待。

与此同时,中帐。

陈勋捏着手上的酒壶,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就好像这酒水是什么穿肠毒药似的。

但他私下找过军医,自己也懂些药理,这确确实实就是加了一点能让人昏睡片刻的药粉的平常酒水,而且闻起来就知道,那药粉加的也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前提都很正常,但让他做这事,就总觉得有些奇怪,如同要背叛与自己并肩作战了半年的兄弟一般。

陈勋不放心,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近日在军中听闻了一些京安的事……嗯……你同晋王……真是多年至交好友?”

“是啊,当然了,你还不知道?”秦长云嚼着嘴里的牛肉,刚刚他还兴致平平,但一提到萧怀钰他就像心中炸开花一般的高兴,心里痒痒,忍不住就想炫耀,“对哦,你这些年都不在京安,你不知道,这世上没有比我们更要好的知交了。”

“当真?”

“是啊,真的不能再真了,”秦长云小声道,“不然你想为什么他会那么不远万里的要来边关啊,以前可从来没有将军打了胜仗,王爷来这么远亲自迎回的,可见我们有多么情义深重。”

陈勋看他这样子,竟恍然觉得他背后似有尾巴在摇。

“可晋王来边关,是奉的圣旨。”

秦长云心里有一百万个故事想讲出来,但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好。

“圣旨也是我的子瑜求来的,要不然皇帝陛下怎么会同意王爷跋山涉水的过来啊,”秦长云道,“不过陛下是肯定会同意的,当初我求他,能不能在每次八百里加急里加一封家书给子瑜,他也同意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是知道他会多写一封信送出去的,但一直以为是单独启奏陛下,没想到是给晋王的。

陈勋此刻脑袋上环绕着两个大问号,整个人的表情就像在说:啊?

“真这么好?”

他这问句充满质疑,秦长云一下就不乐意了。

“当然了!”秦狗蛋拍案而起,作无比诚恳、欲促膝长谈状,“你不相信,那是因为你这些年不在京安,你若是在京安就知道我们有多要好了。”

和萧怀钰分开这么多个月了,他心里的想念都要翻江倒海了,但一直苦于没人诉说,陈勋这时提起晋王,刚好就被秦长云逮住了机会。

中帐外,暮色四合。

中帐内。

“我同你说,我们从小便一起长大的,情义自然非寻常人所能比,想当初在皇城里的时候,我们便一同读书一同玩耍,而且!先皇还特许我和子瑜一同住在青云殿里,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恩典呢,从那以后我们还一起睡觉一起吃饭,当时在太学里读书的有那么多世家子弟皇子皇孙,子瑜他只同我关系最好……呃还有现在的陛下,不过我觉得子瑜还是同我最要好。”秦长云豪饮一杯清茶,大有大说特说的架势。

“说到青云殿,我又想起来了,当时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走错了房间,走到侧殿去了,他们说只有王妃才能住那的,不过子瑜说了我也能住,青云殿的房间我都能住,想住哪间住哪间,由此可见,我和子瑜都是不分彼此的,”秦长云往前挪了挪,又吃了一大口牛肉,心情极好,“但是我最后也没住那个侧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

怎么还有问答的?

有一种回答了这个问题接下来就停不住车了的感觉。

“……为何?”

秦长云闻言气道:“因为我同子瑜是一同吃饭一同睡觉啊,你前面都没听仔细是不是?我们一同睡觉,那当然是宿在王爷居住的正殿了,怎么会去那劳什子侧殿啊。”

“……原来如此。”

“也就是当时你没在太学,要不然你肯定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当时认识我们的不认识我们的都知道我们关系好,一起来念书,也一起逃课,”秦长云扬起不值钱的笑,“我们一逃课就是一天,要么去偏僻的宫殿里面玩,要么直接在宫里玩躲避侍卫丫鬟的游戏,特别有意思。”

陈勋点头。

“你这故事的开头,令我听起来有一种,幸好我未曾留在京中上太学的感觉。”

秦长云反思了一下,这样听起来似乎显得他和子瑜是那种不务正业的纨绔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呀这都是片面的,子瑜如今文韬武略,而我也功业有成,年纪小时浑一点就浑一点了。”

陈勋点头。

“我和子瑜知道特别多宫里宫外好玩的地方,而且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们还偷偷出过宫,虽然第一次很快就被抓回来了,还被罚了几天禁闭,但后来一次比一次在外面待的时间长,有时候还能在街上随手收拾几个作恶的纨绔子弟,你都不知道子瑜揍人的时候有多可爱,一拳一个一拳一个,特别厉害。”

揍人和可爱这两个词也能放在一起吗?

陈勋哦一声。

“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间特别多,在太学学了几年,我连那太傅的脸都没记住,唯一记住的一个还是司惩处的夫子,我每次考核出来都被罚抄书,不过子瑜不同啊,我们天天逃学,他还能次次考核都名列前茅,是不是很厉害。”

陈勋点头,哦一声。

中帐外,余霞散去。

中帐内。

“刚说到哪儿了?”秦长云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大碗水后又接着讲,“嗷嗷,想起来了,那会儿我特别黑,但子瑜特别白,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吃同住的,可能基因不同吧,我就遗传了我老爹不好的,子瑜呢就挑着先皇先皇后好的地方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麻木的举杯喝了一盏。

当时就不该答应那一声。

“晋王确实皮肤白皙。”

秦长云楞了一下:“你见过子瑜?”

陈勋也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接上

“只是听说,未曾谋面。”

“啊……”秦长云有点可惜,“我还以为你领兵来的时候见过他呢。”

“……那也只是遥遥一面,未曾注意到。”

“也是,不过子瑜还有半个月就能到了,那时你见了他就知道了,当时宫里的人都悄悄给他取了一个代号叫雪团子,叫我就叫黑煤块,不过听起来还是很中肯的。”

作战的时候秦长云是很靠谱很正经的,陈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长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跟……

傻狗似的。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现在应该摇的很欢。

“宫里的人敢这样给皇子世子取外号?那可是重罪。”

“诶,你这就死板了吧,当时先皇也是听说了这件事的。”

陈勋好奇道:“那先皇是何种态度?”

“当时皇宫里还流传一句话呢,说见了皇上可以不必避开,但若是见了一个黑煤块带着一只雪团子,那是一定要避开的。先皇听完这句话还开怀大笑呢,根本没有问罪。”

陈勋心道是自己狭隘了。

“受教,受教。”

“只不过笑完之后就把我和子瑜禁足了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

不必如此断句吧。

“听到你同晋王交情如此之深,我也就放心了。”

秦长云还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有点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陈勋拎起酒壶给他倒满一杯,微笑道:“无事,只是晋王殿下马上就要到了,心中有些惶恐。”

“不必担心的,”秦长云毫无防备的饮尽一杯,“子瑜人很好的,你见了就知道了。”

中帐外,繁星点点。

中帐内。

“……”

陈勋看着倒下去终于安安静静了的秦长云,心里不禁为自己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没觉得听故事这么漫长。

不过晋王同秦长云确实是很好的友人,他也就放心了。

“来人。”

萧怀钰身边的暗卫走了进来。

“将军。”

“随我一同把秦将军扶过去。”

“是。”

两人合力把秦长云扶到床上,陈勋正要拿出准备好的麻绳把秦长云绑好,影卫却出声拦住了他。

“将军有所不知,秦将军自小力大无穷,平常的绳索困不住他。”

说完他便拿出了一根皮制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勋:“……”

果然是很好的朋友,事事都如此周到。

手脚都绑好后,影卫还在秦长云腹部加了一道绳索。

月升。

外面只有火把燃烧的声音和士兵巡察的脚步声。

萧怀钰走进中帐。

时隔大半年,他第一次和秦长云分开这么久,竟微妙的产生了些近乡情更怯的心理。

萧怀钰动作不自觉的放轻,走进去认真的坐在床边上下打量着秦长云。

没有瘦,但是更壮了,黑了,皮肤看起来也比在京安的时候差一些,应当是没吃好的缘故。

萧怀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秦长云说要为国出征的时候,他是不愿意的。

朝中武将凋落,但能领兵的也不在少数,不一定非要秦长云。

但他说想亲手去挣一挣功名,日后才能有本事堵住悠悠众口,萧怀钰没法拒绝。

战事得胜,萧怀钰心里是很为他骄傲的,但是!

萧怀钰在他身上检查了一番,最后拍了拍秦长云的胸口。

假装中箭受重伤,害得他提心吊胆这么多天,夜以继日的赶路,为了给他把带来的精贵药材都送来。

这一点,一时半会消不了气。

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对付秦长云,一般的办法还不行。

“便宜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除去鞋袜翻身上床,直接跨坐在秦长云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物。

虽然是惩罚,但萧怀钰第一次做这事。

还觉得除了生气之外……有点刺激。

那酒里的药本来就下的不多,最多能让人睡上半刻钟,加上武将的敏锐度要异于常人,在萧怀钰伸手去解他衣襟的时候,秦长云就乍然睁开了眼睛。

“谁!——”

秦长云整个人条件反射的一震,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脚身体都被死死的绑了起来。

军营里有奸细!

是谁!

“哟,醒了,”萧怀钰停下手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抱臂看着他,语气拿捏出一点淡漠,“这么快。”

烛火摇动,骤然看到萧怀钰的脸,秦长云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动作一下停住,整个人都呆住了,久久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梦吧。

梦里有媳妇啊。

媳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这是秦长云的第一反应。

秦长云还想,陈勋带的那是什么酒啊,能做这么真实的梦。

空气好像静止了,秦长云都没注意到他痴汉一样盯着萧怀钰的眼神,还不自觉的战术性咽了咽口水,整个人看起来活脱就像一个流氓。

还有……

萧怀钰微微虚坐起身,无话可说的看了他一眼:“你流氓啊。”

……

不是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啊啊哦哦的来回惊叹了几遍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啊什么啊,说话。”

被媳妇凶了。

这熟悉的感觉。

秦长云还没惊叹就先习惯性立马委屈。

“宝宝,不要凶。”

看他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萧怀钰更气了。

“这么久没见,第一句话就说这个?”

秦长云连忙摇头,神智回笼,震惊道:“宝宝,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还要半月的路程吗?!你自己来的?!”

要不是太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秦长云都要以为这是敌军的诡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看他脸上流露出的惊喜自己心里是暗爽的,但架子不能丢,于是不悦的啧了一声。

“不要叫宝宝。”

他这模样秦长云太熟悉了,不让叫宝宝的时候,一般就是他做错事了,或者……做太过了。

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第二种。

秦长云有心想思考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但他一个劲的盯着萧怀钰一秒都不舍得挪开,脑子根本转不起来。

“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放开我,让我抱抱,好不好嘛?”

秦长云每次见到萧怀钰都会第一时间去抱他,早就形成习惯了,从刚刚他醒过来还以为在做梦的时候,萧怀钰就注意到了他的手一直在试着挣脱绳索往他这边够。

而且秦狗蛋眼里竟然还有泪水。

说实话,有一点点心软,但是绑都绑了,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不好,”萧怀钰为自己鼓气,狠心道,“你刚刚说你错了,错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狗蛋要此刻能转的动脑子,他就不会荣获流氓称号了。

“我……我……宝——”

“打住,”萧怀钰也是在克制住自己不去碰他也不抱他,“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这么快来的。”

无助,委屈但壮硕的三军统帅秦将军看起来都要哭了。

萧怀钰也没忍住透露出一点委屈,微微瘪了瘪嘴,但很快就恢复王爷的气势,审判道:“还不是因为秦将军你,重伤未愈,血流不止。”

他咬字清晰,一字一顿说的慢,显然是很生气。

秦长云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就续上了。

他他他,他没来得及阻止陈勋回军报,那军报好像就是这样写的?!

“宝宝我,我我我没有我不是,你听我说……”

“不想听,”萧怀钰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因为我已经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瞬间着急了,但绑着他的这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这么结实,他一点都挣脱不开。

“当时的情况有点复杂,我不是……”

狗蛋不是,狗蛋可以解释。

“别挣扎了,”萧怀钰看着他手上弄出来的红痕皱眉,“特意为了绑你做的绳子,你挣不开的。”

秦长云脑子这下能转过弯来了。

他当时想的是军报上写了诊治及时已无大碍就没事了,但没想到还是吓到媳妇了。

媳妇能这么快到边境,路上不知道要赶多久的路,受多少苦。

“我错了,真的错了,宝宝你打我骂我吧,就是别绑着我了,给我抱抱好不好,我肯定任你处置。”

每次他说给我抱抱好不好的时候,萧怀钰总能敏锐的听出一点哽咽的感觉。

“本王现在不就是在处置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突然想起来是陈勋把他给灌醉的。

“宝宝,你,是哪天到的燕然关啊?”

“昨天。”

秦长云一愣,随即在心里大骂自己,看吧,要面子吧,吓到媳妇了,让媳妇千里迢迢赶路来了,结果到了都不想告诉他。

而且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媳妇瘦了,就是现在天冷穿厚的衣服也看得出来瘦了,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

如果这时候让秦长云倒回去再选一次,他宁愿当历来第一个饿晕的将军也不要让媳妇为自己担心了。

那面子谁爱要谁要把,他秦长云是不想要了。

“宝宝,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时候脑子没转过弯来让你担心了,你是自己骑马赶来的吗,累不累有没有休息好,我错了,下次绝对绝对不会了。”

秦狗蛋的认错很诚恳,结结巴巴的看起来急的想把肚子里所有认错的话都搜刮出来。

萧怀钰俯下身看着他:“好吧,惩罚完你我就原谅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近距离感受媳妇美貌暴击,秦狗蛋是拒绝不了的,战术性起立的地方又涨大一分。

秦长云咽了咽口水,看着萧怀钰眼睛一眨都不眨。

“什么惩罚啊,我都可以,我任你处置的!”

萧怀钰愉悦的挑了挑眉,双手撑在他胸前:“等会你就知道了。”

萧怀钰伸手全神贯注的去解他的衣服,十指轻巧解开衣带,继而拆开结扣。

从前在京安的时候,秦长云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萧怀钰黏在一起,能抱的时候绝不站着,能亲的时候绝不坐着,能拐上床的时候绝不吃素。

半年没见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说向媳妇靠近,哪受得了萧怀钰这样挑拨。

“宝……”

萧怀钰打断他:“不许说话,不然算作惩罚不成功。”

秦长云立刻闭上了嘴,眼睛还一瞬不瞬的盯着媳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下看美人是一种享受,如果不是在这种折磨的情境下的话。

“唔……”

那处被隔着薄薄的亵裤握住,秦长云整个人都是一窒,瞳孔迅速放大。

不会吧,这样惩罚。

甚至还没开始秦长云就觉得今天自己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尾两边,就是想要合拢腿都不行。

“宝……”

“不许说话。”

萧怀钰警告道。

室内的火盆给的足,他面颊有点红,一手握住秦长云自从醒过来就勃发着一点不见颓势的阴茎,一手剥开他的衣服,抚上上面新增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在暗暗使着劲,但还是挣不开那绳索。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躁动的热流自腹部、心口而起,顷刻间流经全身。

随着身上被萧怀钰触摸过的地方越来越多,秦长云身上的燥热就愈演愈烈,在乍暖还寒的季节,竟有了夏日炎热的感觉。

“嗯……”

明明是秦长云在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萧怀钰却觉得无所遁形的人是自己一般,他握着又胀大一分的肉茎,心里不禁要怀疑自己这个惩罚的明智性了。

“咳咳。”萧怀钰脸颊通红的清咳两声,嗔怒的照着秦长云的乳头捏了一把,“浪荡。”

狗蛋不是,狗蛋委屈,狗蛋还不能讲话。

“呜……”

萧怀钰生疏的握住那硕大的阴茎上下套弄,他不常做这活,不过所幸简单。

“真是便宜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狗蛋没觉出便宜来,他一身的血液都流的更快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

“宝宝,能不能,换一个惩罚。”

他的青筋都凸出来了,手上的,额头上的,脖子上的。

看得出来在尽力忍耐,不过收效甚微。

“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不是这样,你会怕吗?”

“呃——”

柔嫩的五指紧握住滚烫的肉棒,上下轻轻慢慢的套弄太折磨,秦长云这会儿感官全集中在那儿了。

他只是一个半年没有见过媳妇的痴汉啊,如今在这样的刺激下,能忍到现在已经很艰难了。

一股股热流猝不及防的喷出,萧怀钰眨了眨眼吓了一跳,白浊星星点点的挂在萧怀钰衣服上,还有一些射在了他脸上,挂在他睫毛上。

萧怀钰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捏着袖子去擦拭脸上的液体。

“你……”

这才不到两分钟吧。

秦长云大口喘着气,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真想一头撞晕过去。

“我……说我,发挥失常……你信吗……”

萧怀钰当然不信,等琢磨过味来,小王爷趴在秦将军身上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哈秦狗蛋,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就是当年第一次,秦狗蛋的时间也没这么短的。

后来更是长的让人发指,萧怀钰是真没想到他还能有秒射的一天。

“还是说,你心里其实特别喜欢跟我玩这种强制捆绑的玩法啊,太激动了吧哈哈哈哈。”萧怀钰抚着他的胸口假安慰道,“没事,两秒也很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媳妇贴在自己身上,秦狗蛋是一边狂喜一边羞愤。

“不是,肯定是刚刚喝了酒所以才这样的,宝宝我很行的,你不许误会我!”

秦长云替自己正名。

萧怀钰气已经消了一半,他重新坐起来,玩玩具似的抓着那根大玩意揉捏。

秦长云大概是天赋异禀,从小这里就比他的大出两倍,还长,第一次的时候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你很行的?”

秦狗蛋有理无处诉啊,只能狂点头。

萧怀钰没说什么,但眼神里还是充满逗弄的怀疑。

“宝宝,你放开我,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萧怀钰拒绝,他看着虽然秒射但却一点没软下去的某人的烧火棍,道:“你当我傻的啊,现在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还下不下床了。

王爷的威名还要不要了。

秦长云快憋死了,他绞尽脑汁的提议道:“宝宝,要不我们先把这次的事存起来,以后再收拾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萧怀钰依然拒绝。

“这才哪到哪啊?”

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弯唇笑了笑。

秦长云拿自己的仕途、名节、信用以及一切发誓,刚刚那一笑,绝对称得上颠倒众生。

秦狗蛋被迷的神魂颠倒,连自己丢脸的羞耻都忘了,痴汉笑的更浓了。

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萧怀钰俯下身,含住了他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波刺激未平,顷刻又掀起千层巨浪,天翻地覆的刺激不过如此。

不夸张的说,那一刻,秦长云脑海瞬间爆炸了,他这下连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阴茎被一张小口紧密包裹住,柔软的小舌还在里面打着圈撩拨,细细密密的痒,层层叠叠的欲望扑杀而来,偏偏四肢他的都被绑着动不了,他现在又还是“受伤之身”,不能把床弄断了发出响声让外面的人听到。

此时此刻,秦长云比真的中一箭还难受。

“呃——”

秦长云咬着牙忍着身下巨大的快感,眼泪竟然都忍出来了。

小口慢慢的吞吃着粗大的肉棒,萧怀钰吃的两颊都有点酸疼,才吃下一小截就有点吃不进去了。

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萧怀钰尽力的张开嘴巴容纳着,心一狠直接吞吃了进去,虽离整根还有些距离,但已经差点顶到嗓子眼了。

“唔……”

萧怀钰忍不住逸出几句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从秦长云的角度看过来,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让人血脉喷张。

秦狗蛋用尽了全力,也只堪堪忍住不拆了这床。

听到媳妇隐忍的呻吟,看得见摸不着,秦将军想。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唔……嗯……”

萧怀钰缓过来,开始尝试着慢慢去套弄这根大家伙。

舌尖抵着肉壁一圈一圈的描摹,柔软和硬挺碰撞,说不上来更难受的是谁。

因为萧怀钰的亵裤已经有一点湿了。

“宝宝……”

秦长云的声音低沉,一点都不像刚刚还在插科打诨的秦狗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腰间被束着一道绳索,真是全身上下的力气哪里都使不上,只能无能狂怒。

身下的温软太致命,秦长云身上的汗都出来了,青筋暴起,比昔日刮骨疗伤还难忍。

大肉棒被萧怀钰含在嘴里,就像在舔舐糖人棒一般,小舌头一点一点的来回,力道虽小,却能卷起层层巨浪。

“呃——”

马眼被舔舐而过,秦长云如同跌近了巫山云雨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口活,从前只在书里看过,萧怀钰以前是好奇的,想试试,但秦长云从来不让他做这个,觉得是玷污了他。

“唔……”

萧怀钰吞吃着嘴里的东西,觉得并没有想象中好吃,但看秦长云的样子,应当是极舒爽的。

不过光舒爽可还不够。

萧怀钰注意到每次他的舌尖舔过肉棒前端,或吞吃出水声时,秦长云的呼吸就重一分,被束住得腰腹还想挺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萧怀钰开始坏心眼的用舌头重重舔过马眼处,含着被舔的湿淋淋的肉棒吃的啧啧有声,偶尔还故意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果不其然,秦长云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待萧怀钰还想怎么折磨他一下时,突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禁欲小半年的人不是开玩笑的,那白浊又浓又多,直直灌进毫无防备的萧怀钰喉咙中。

“咳咳咳咳……”

萧怀钰猝不及防被灌了精液,下意识就吐出肉茎,匆匆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结果被呛了个结实,撑着身子坐起来大咳。

这一次的射精比上一次的还持久,白浊射在一脸蒙住的萧怀钰脸上,显得淫靡无比。

他脸上还有咳嗽引出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娇弱又可怜。

秦长云不敢去看,又一秒都不想放过。

征战沙场威风凛凛的秦将军就着媳妇的神颜深呼一口气,几乎要把所有没燃烧完的欲望都呼出来,接着万分不甘的闷哼一声,然后……

轰轰烈烈的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晕。过。去。了。

萧怀钰缓过来,就看到一动不动,躺的十分安详的秦狗蛋。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他都不气秦狗蛋射他一嘴了,赶紧去给他把脉。

把完脉,确定没事只是欲火焚身晕过去,醒了喝几壶凉茶就能好,萧怀钰才放心。

小王爷哭笑不得的趴下去拍拍他的脸:“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当第一个被憋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萧怀钰的惩罚方式很有效。

秦将军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今天这遭了。

不过……

萧怀钰忍着自己下身的黏腻感。

这确实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深了,萧怀钰在中帐洗了澡,又拿了毛巾给秦长云擦拭干净了,俯下身吻了吻他,才上床睡觉。

他没有回王帐,有秦长云在的地方,他还没一个人睡过呢。

昨天是个意外。

萧怀钰已经完全不生气了,其实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喜就是要大过怒的。

没受伤就好。

况且刚刚萧怀钰在给秦狗蛋擦身体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眼角的泪痕。

更不气了。

经过今天晚上这一出,秦长云晕的很壮烈,萧怀钰睡的很香甜。

陈勋在营外安排随时准备进去救秦长云的士兵没有发挥作用。

“王爷还没有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将军,没有,中帐已经熄灯了。”

陈勋了然。

“下去吧。”

听秦长云说,他们从小就是一起睡觉的,这也正常。

只是没想到晋王和秦长云的关系竟然这么要好,陈勋摇了摇头继续看兵书。

翌日,鸡鸣之后,士兵就渐渐全都醒了,营帐并不隔音,外面的动静很快就把秦长云闹醒了。

怀里温热的。

秦长云一转头就看到了睡着的萧怀钰。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他都想大叫一声扑过去,然后像往常一样把媳妇酱酱酿酿了。

但他还记得媳妇是赶了路来见他的,不知道赶了多少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整颗心都软的要命。

同时。

他也想起来了他昨天是怎么晕倒的。

太丢人了,一天丢这么多次人。

媳妇不会嫌弃他,不会不要他吧。

秒射,还射在媳妇嘴巴里。

还……

想到昨晚灯下的萧怀钰,秦长云战术性又硬了一分。

烛光昏黄,媳妇的脸上挂着他的精液,精液滑下来……

想到这里,秦长云觉得自己昨天晕倒也是很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这样的媳妇,不晕倒才不正常呢。

秦长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小心翼翼的快速挪动着就要往媳妇身边去。

但他发现,自己腰上脚上的绳索都没解,只给他把手放松了一点。

秦狗蛋委屈。

但秦狗蛋不得不夸媳妇有先见之明。

因为要是把他给解开了,那他肯定要酱酱酿酿了。

媳妇真聪明。

手上的绳索放松的挺多,秦长云把手伸过去揽住萧怀钰的肩膀。

薄薄的睡袍,手搭过去还能感受到人的温度。

秦长云文章写的不好,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知道醒来就能看到媳妇的日子是真好,触碰到媳妇的温度特别幸福,特别圆满。

“唔……”

他慢慢的把媳妇往自己身边揽,萧怀钰在睡梦中不悦的哼了一声。

萧怀钰是皇子,在睡觉时的警觉度不输秦长云,但身边的气味让他觉得太熟悉,太安全了,所以他没有醒过来。

“宝宝。”

秦长云看着近在咫尺的萧怀钰,忍了一会,最终还是没忍住。

秦狗蛋一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像只小狗一样疯狂吸。

萧怀钰这下醒了。

被他的胡须扎醒的。

“秦狗蛋你干嘛!还睡不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的力气一直就没秦长云的大,现在刚睡醒,更是实力悬殊。

“睡,一会再睡,忍不住了。”

秦长云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怀钰的眼睛,那样子像是怕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同时一只手精准的揽住萧怀钰的腰,一个巧劲就把人拽了上来,压在他的身上。

“你——唔……”

后脑勺被扣住,腰也被扣住,秦长云大概怕他还在生气,用的力道很大,跟玄铁一样把他箍住不让他动。

唇被狠狠吻住那一刻,萧怀钰竟然想的是。

昨晚选择放开这流氓的手还是草率了。

秦长云的吻又凶又狠,先是叼着萧怀钰的唇瓣玩弄,待把两瓣唇肉吻得又酥又麻,红肿起来才破开齿关长驱直入。

这是阔别半年的吻。

口腔里面的每一寸领土秦长云都没有放过,他扣住萧怀钰的脑袋,迫使他打开自己,好让他能吻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萧怀钰一开始还能跟上他的气息,但没一会就被他吻的气息凌乱。

他的发丝散在对方胸口上,承受不住的呻吟略显得可怜。

“你……嗯……扎到我了!”

秦长云的胡须长得很快,在京安的时候就每天都扎到萧怀钰。

“宝宝……宝宝……”

他这样子,一看就是意乱神迷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一瞬间,萧怀钰觉得昨天自己给秦长云的惩罚还是轻了,让他用一个吻就找回了场子。

帐中,气氛升温,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涟涟,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帐外,军医王流松如约来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

秦长云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依靠着本能一个劲的按着萧怀钰亲。

掠夺他的呼吸。

帐内没有传召,王流松觉得奇怪,又禀了一声。

秦长云依然没有听见。

“子瑜……宝宝……子瑜……好香……甜……”

萧怀钰被他这样不要命的亲法吻的喘不上气,忙推开他一点,“等会儿,唔——”

见他这色令智昏的模样也知道靠不住,萧怀钰挣扎着从床头拿了一罐药,挥手扔向帐子的一个方向。

他一分神,发情的秦狗蛋就不乐意了,按着他的后脑一个劲的深吻过来,发泄着不满。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帐外,王流松还在纳闷,受到萧怀钰暗示的影卫就走过来了。

影卫把王流松请走了,萧怀钰才松了口气。

不过,外面的麻烦是解决了,里面的大麻烦还在呢。

“别顶我。”

“我忍不住,宝宝。”

“别叫我宝宝。”

“那给我顶顶。”

“下流!”

“宝宝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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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啊,我放开你,你不许乱来。”

萧怀钰不放心的交代道。

“我肯定不会乱来的,宝宝,我看着这么像一个流氓吗?”

“不是像,”萧怀钰摸出钥匙去打开把绳子绑在床头的锁,“是就是。”

秦狗蛋哪敢反驳啊,眼神落在媳妇被他亲肿了的嘴唇上自己都心虚了。

不过能在媳妇身上留下印记的感觉真好。

待腰上的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秦狗蛋立刻一个熊扑过去把萧怀钰扑倒了。

“说了不可……”

“我就抱抱,”秦长云委屈的在萧怀钰脸上蹭来蹭去,“宝宝,我好想你,我们头一次分开这么久,唔,给我抱抱。”

秦长云拼命的索取着萧怀钰身上的气息,上瘾一般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仰着头,他嘴上说着一点都不想秦狗蛋,但心里是温热的,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对方的腰。

呼吸相融,体温相触,在一个清晨,这就是最幸福的事。

“宝宝,还生气吗?”秦长云小声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宝宝,如果你还生气,能不能换一个惩罚方法,这个真的不行嘛……”

萧怀钰想到什么,好笑道:“不行?我知道你不行。”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秦将军是羞愤欲死:“这不能怪我的,谁在那样的情况下能忍得住,何况,何况你还给我…那个……”

“那个不许提了。”萧怀钰不自在的脸红道。

昨天做的时候他没觉得羞,今天被提起来就后知后觉有点羞耻。

“嗯~”秦长云埋在萧怀钰颈窝里蹭,“再最后提一次,宝宝嘴巴还酸不酸?”

萧怀钰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再说话,就滚下去。”

“不提了不提了,”秦长云连忙捧着萧怀钰的脸哄他,“宝宝你还没告诉我,你赶了几天的路来呢,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传旨的大部队还有半个月的路程才能到,萧怀钰先行,用了十天赶到了边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日,”萧怀钰看秦长云的表情都要哭了,又一转话风,“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吃饭的时候吃饭,我没什么不舒服的。”

“骗人,”秦长云握着他的腰,“昨天穿那么厚的衣服我都能看出来你瘦了一圈,现在更是了,腰又细了,脸上都没什么肉。”

“边关安定了,回去就能养回来,再说了,只是瘦了,又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好得很。”

秦长云跟大型犬一样趴在萧怀钰身上:“我回去要亲手做饭给你吃,那些御厨一个两个的都自称什么天下第一,但他们做的吃的你都不爱吃,他们哪里有我会养你啊。”

“嗯,你给我做,我想吃麻辣兔肉了。”

萧怀钰确实不爱吃御厨做的吃食。

一是皇宫里的规矩太多,即使那食物再好吃,也不能多吃,二是御厨大多力求营养均衡,所研究的菜品主打养生清淡,萧怀钰虽然也爱吃,不过实在不喜欢日日都吃清淡,他较为喜爱的还是香辣的菜品。

偏偏不知道为什么,秦长云一手香辣菜自会拿铲子起就炒的令人垂涎三尺。

“好!我现在就去猎兔子!”

秦长云一向是干劲很足的,更别说是萧怀钰要吃的东西,就算现在不是猎兔的季节,他也势必要去猎到,炒上一大碗给媳妇吃。

秦将军翻身就想下床,被萧怀钰无奈的拉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还想吃别的什么?我一并打回来!”

萧怀钰摇摇头:“秦将军,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是什么情况?”秦长云被他拉住后呆呆的,待反应过来,立即紧张道,“我真不是不行,那是意外,我可以证明的只要宝宝你愿意让我证明!”

萧怀钰对他的脑回路无话可说。

“不是。”

“啊?”

“身受重伤,卧床修养,”萧怀钰扶额,“你现在出去打兔子,是想吓死他们吗?”

……

“我给忘了……”秦狗蛋委屈巴巴的趴在萧怀钰肩上,“若是早知道,我饿晕就饿晕吧,让他们笑吧,笑个几百年几万年我都不管了,我想给你做饭吃。”

萧怀钰心里说不熨帖是假的:“好了,再养几天,到时候就能出去了。”

“嗯,我偶然发现了一个很美的地方,到时候带你去,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小时候一样,发现秘密基地,只有两个人知道。

“嗯,好。”

秦长云这才觉得舒坦了一点,随即想到了什么:“对了宝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昨天到的时候?陈勋还帮你灌醉我,是不是你要来看我,他顶不住压力告诉你的。”

萧怀钰点点头,提到这个他就想问:“陈勋自出生起就跟随他祖父一直在湖阳居住,这些年其声明远扬已不输上辈,见过他的,人人都说他是一位文武双全,清朗正直,还从不说谎的君子,他这样的秉性,怎么还愿意帮你圆谎。”

“4。”秦长云道。

“什么?”

“你已经夸了他四句了。”

“……”萧怀钰无奈,“小气鬼。”

“就是小气,你不许夸别人这么多,我也很厉害的,是不是?”

“是,很厉害,”萧怀钰舒展开眉眼,莞尔笑道,“少年将军一战成名,半年就退敌千里,逼的他们折颈求和,能不厉害吗?等这次回京安论功行赏后,你的名字马上就会远传诸国。”

秦长云被夸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抱着萧怀钰一个劲的蹭:“这样好,这样千年万年之后,我们的名字永远挨在一起,人人看了都要称颂一句世间绝配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自古以来,全世界,没有比我表现更好的夫君了,宝宝,你再多夸我几句。”

萧怀钰靠在秦长云身上,笑意渐深:“我看是没有一个比你更会吹牛的了。”

“真的,”秦长云心满意足的搂着萧怀钰,“当初立的军令状说一年退敌,现在提前了半年,我回去能不能跟陛下讨个恩典。”

“想什么呢,”萧怀钰敲了敲他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这个恩典是想请萧怀安赐婚,“你这样只会有一个后果。”

“什么?”

萧怀安本就对秦长云当初一声不吭拐跑了萧怀钰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直也没个好脸色,这会要是挟攻图报,只会是……

“别逼他在最快乐的日子扇你。”

秦长云:“……”

“真的不行啊。”秦狗蛋委屈,但秦狗蛋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急不得的,”萧怀钰摸了摸他的头,“这两年哥哥的态度已经松动很多了,再等等。”

“噢……”

萧怀钰好笑的看着他:“这么久都等了,还急于这一时吗,小心前功尽弃。”

“我就是想快点和你天天待在一起。”

“会很快的,”萧怀钰拍了拍他的手,“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秦长云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萧怀钰抱的更紧了:“等再过几天,我就把方圆十里的所有兔子都打回来给你炒了吃!”

萧怀钰依在秦长云怀里:“好了,你还没说,陈勋怎么会答应给你遮掩的。”

“哎呀,陈将军这个人外冷内热,”秦长云抱着媳妇左晃右晃,“他是不说谎,但也很重诺呀,我们并肩作战这么久了,多少也有点交情在,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他肯定会帮我的。”

“且等着吧,你这次装病,还没停在这呢。”

且不说“病愈”之后,要和将领们交代,就是回朝了,来探望的人也会络绎不绝,太医倒是好处理,就怕朝里懂得点医术的大臣非要给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后悔了,”秦长云道,“害得你夜以继日的赶过来,还让你这么生气,我后悔死了,肠子都悔青了。”

萧怀钰身上暖烘烘的:“好了,你是小狗吗一直黏着我,日上三竿了,我该出去了。”

“再等一会儿嘛,再抱一会,”秦长云急道,“我给你讲故事,宝宝你知道那天我晕倒之后,陈将军是怎么跟军医说的吗?”

一提起这个秦长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怎么说的。”

“他说……包子一碟,清粥牛肉各一份哈哈哈哈哈哈哈以用来解毒哈哈哈哈哈哈我都不敢想象当时他用那么正经的严肃语气说这段话的时候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想想真是难为他了哈哈哈哈。”

萧怀钰听完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那你们这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

“是啊,不过过的是最最最尴尬的命。”

红日高起,帐内故事的主人公在帐外来回徘徊。

时不时满含担忧的看着帐帘处,还要偶尔叹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的影卫守在门口,看着陈勋的模样心里很想去宽慰一番,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不僭越。

天知道晋王殿下和秦将军的关系有多好,根本不用担心的。

“宝宝,这是什么?”秦长云给萧怀钰穿上衣服,摸到一张硬硬的东西。

萧怀钰顺手把东西拿出来,是那封家书。

“喏,我是没见过,有哪个身受重伤的人能把字写的这么稳当的。”

秦狗蛋恨不得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钻到地缝里去。

萧怀钰拍拍他:“放心吧,已经不生气了,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等会回来。”

秦狗蛋立刻支棱起来,熊抱住媳妇:“那一定要尽快的。”

“嗯。”

萧怀钰确实有事要忙,他这次来边关,不仅仅是为了一己私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战退敌这件事,秦小狗擅长,但玩弄心计,暗中周旋这种事,还是差了些。

“殿下。”

影三走上前来。

“查清楚了?”

“如殿下所料,那三皇子和一队精英,确实没有随大军撤离。”

敌方这次败逃,让其朝廷内部彻底分裂成两个派系。

主战派以大皇子为首,其身后支持的人占大多数,主和派则以四皇子为首,虽能与大皇子派分庭抗礼,但目前是终究显得逊色了些。

偷偷留在边关周围的三皇子正是大皇子一派的支持者,他们自战后就潜伏在四周,只待寻衅挑起事端,让两国再次开战。

朝中支持四皇子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一些文臣,大皇子虽有母族的支持,但在日渐式微,何况这次战争,又赔进去了不少大皇子阵营的武将,大皇子派势力大不如前,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大皇子派的武将多,这次败了,恐怕将会直接影响未来立储,他们的优势在于战争,因此战争不能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了,会比败了更可怕。

那份二十年停战的条约,基本上就是大皇子退出夺嫡之争的催命符。

“能探清多少人的具体位置。”

影三回道:“他们分成六个小组,分别潜伏在金鳞城外,属下昨日只探清西面的两组小队的位置。”

萧怀钰看着地图:“去请陈将军。”

“是。”

作为战胜方,且后援得力,景国并不惧再战,只是如果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式,萧怀钰自然会先考虑这个可能。

陈勋听完目前的状况,拧眉道:“他们为了寻衅再挑起战争而潜伏在城外,轻易不会动手,若想要引蛇出洞,恐怕有点麻烦。”

敌国现任君主对手下夺嫡的这一点纷争并不完全清楚,如果他们贸然动手,只会撕裂刚刚谈好的和平。

不惧战,不代表好战,若能在和平的基础上,最大程度的降低损伤,才是最光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决此事,最优选是引对方先出手,且这一次出手不能是小事。

“如果三皇子要滋事挑起战争,那肯定会设计一些让我们防不胜防的小事故,这样不确定的可能性我们拦不住。”陈勋愁道。

两国交战,自古以来原因就千奇百怪,有说在你国领土上丢了人的,有说丢了宝物的,就算士兵把金鳞城守的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对方也可以编造理由。

如此看来,主动权在对方手里。

他们很难操作。

“那我们就给他们提供一个可能性。”

“殿下此言何解?”

萧怀钰收起手里的地图。

“明日,将阿索图的头颅悬于城墙之上。”

陈勋不解:“这是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索图是大皇子派系的人,陈将军应该知道。”

“是,不过就算把他的头颅悬于城墙,他们也不一定会为此动手。”

“除了是同一阵营的关系,阿索图的父亲,曾经还是皇子的教学太傅。”

陈勋还是不建议:“对方潜伏了这么久,不一定会在这里翻船。”

“除了这一点,”萧怀钰从案后走出来,“明日开始,让所有军医日日都去中帐,把秦将军命悬一线的消息放出去。”

陈勋是武将世家的子弟,出了功夫好,也善于谋划,他稍微一想,便能想到这几个动作的背后用意。

“阿索图是被秦将军斩于马下的,如果有能挑起事端,又可以报仇的机会,他们有一半的可能会出手。”陈勋喜道,“合约才谈好就刺杀将军,这样一来,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就名正言顺,届时作为战俘一同送回敌国,既让其国内主和派能占上先机,又挫了他们的锐气,巧妙化解了一场战争!果真妙也。”

王帐内,两人一同商议此事到午后。

陈勋第一次和这位晋王商谈正事,只觉得对方是那么玲珑心绪,精明干练,心中不由得惭愧自己从前竟一直以为对方是个纨绔。

战事谈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留步。”

萧怀钰叫住他。

“殿下。”

影六端上一碗羹汤。

“这次本王从京安带了不少珍稀药材,已命人往后每日都熬上一锅,分与各将领食补之。”

陈勋未曾想萧怀钰既如此细致入微,一时间更加钦佩:“恭敬不如从命,臣在此先替各将领谢过殿下了。”

鹿角汤、人参汤、茯苓汤、龙筋汤,这几日换着花样的送进各部将的帐中。

几日后。

“唔……”

秦长云捂着鼻子,鼻血从指缝中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吓了一跳,忙给他拿手帕。

没一会,王流松进来替秦长云号脉。

萧怀钰见他表情有点勉强,皱眉问道:“如何?”

王流松俯首:“回殿下,将军身体并无大碍,就是……常日待在帐中缺乏运动,大补之物消化不完,有些……上火了。”

萧怀钰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那便去熬一些清火的草药吧。”

王流松领命:“是。”

等他走了,萧怀钰便命人收起碗筷:“以后也不用往这里送了,给陈将军多送一碗吧。”

影六应是。

秦长云一听就不愿意了:“我没什么事,你给我喝,不要给别人。”

“你要好好清清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狗蛋哼唧着捂着鼻子靠在萧怀钰身上:“你这几天都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我都想把这帐篷拆了。”

萧怀钰好笑道:“从前远隔万里都忍了,再忍忍。”

“以前那不一样嘛,以前那么远,现在那么近,我只要一想到你就在不远处的地方,我就心里痒。”

“就是这样把自己想上火了?”

秦长云一愣,一抬头就对上萧怀钰调笑他的眼神,那一笑,他半边身子一下就麻了:“我我我没有,不是,就是太补了才会上火啊……”

这几天因为布防的事和三皇子那件事,萧怀钰一直在忙,为了不引起注意,晚上也很少来中帐。

萧怀钰一双桃花眼扬起,含笑看着秦长云,趁秦长云一下不注意,伸手就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

秦长云没想到这一下,身体顷刻就僵硬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我我我我就是就是……天气太热了。”

虽然说对媳妇有反应很正常,但是随时随地有反应就显得很禽兽,秦长云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热了?”萧怀钰靠近他,“那要不要我给你消消热。”

他眉眼一挑,极尽魅惑,秦长云呆了一秒,一秒后一个健步起身,仰着头自己去面壁止鼻血了。

“你你你别玩我,我会受不了的……”

萧怀钰就笑:“好了,等这件事解决了,就能回去了。”

本来他们定的回程计划在半月后,但因为横生了这个变故,现在只能拖延到一个月后了。

秦长云的成人生活一下被那个狗屁三皇子剥夺,气的他能把人手撕成两半。

帐外有人来找,萧怀钰凑到秦长云耳边说了句话就出去了。

只剩下秦长云在帐内鼻血长流不止。

媳妇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回荡,飘扬飘扬,要不是还在流鼻血,秦长云都想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几圈。

子瑜说,等这事解决了,去找他领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奖励……嘿嘿……”

秦长云止住鼻血之后就在帐内擦枪擦剑擦银针。

王流松端着清火的药汤进来的时候,就见他抱着一把枪擦着,脸上还挂着抑制不住的笑,画面非常诡异。

“将军……”

“嗯?”秦长云后知后觉笑的脸有点酸,“给我吧。”

秦长云一口闷完一碗药,想到什么,交代王流松道:“你去回禀晋王殿下,就说我喝过清火的药了已经大好,可以继续喝补汤。”

“……”王流松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军,喝了一碗药就大好了,您觉得殿下会相信吗?”

秦长云没气馁,转而交代道:“那这样,你每天去一趟陈将军那里,我的汤被分给他了,你替我要回来。”

“啊?”

“啊什么啊?”秦长云看透道,“你每天都在这里演戏早就无聊到发霉了吧,我给你派个可以出去的活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呢,别给我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流松把接下来准备好的战术性推辞咽回去,恭敬道是。

秦长云继续坐在帐里擦枪,他现在恨不得赶紧一刀砍了那劳什子三皇子。

“奖励……嘿嘿……”

十八禁场景在秦长云脑海里一遍遍循环播放,最终在萧怀钰处理完事情进门的时候。

他又不负众望的。

流鼻血了。

“真有出息。”

萧怀钰给他拿手帕,心里想,果然下午还是冲动了,就不该先说那句话。

秦长云哪敢说话啊,捂着鼻子凄凄惨惨的作小媳妇状站在一边。

“我忍不住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收回刚刚的话。”

秦长云瞬间如临大敌,“不行!会死的!”

萧怀钰觉得自己才是会死的。

看他这个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样子,要真到了那时候,还不得把他弄死。

“你克制点。”萧怀钰拧着帕子随口道。

秦长云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所以考虑要不要收回,瞬间扭捏道。

“我会尽量的。”

“……”

“宝宝,腿还疼吗?”

萧怀钰赶路而来,连续骑马磨破了腿根,这也是秦长云昨天才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疼了。”萧怀钰没说这个也是自己并不当回事。

骑马磨伤很正常。

秦长云不一样,他这一整颗心,一整个人,就像系在萧怀钰身上一样,对他的事事都关心,事事都在意。

“上药了吗?”

“上了。”

“我不信,给我检查一下。”

萧怀钰躲开:“你是不是想借机耍流氓。”

“没有,”秦长云把他拉回来抱在怀里,“谁让你不早点跟我说,害我担心。”

萧怀钰抓住他要往下探的手,他心里的躁动也不少,“真的上过药了,不骗你,现在检查……不方便。”

“那你要是现在没有上药,一会回去的时候一定要上哦。”秦长云还是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萧怀钰拉过他的手指玩,“现在知道这么精了,往京安写信的时候怎么那么楞。”

“啊?”

“都是一样的话,”萧怀钰露出些孩子气道,“要不是担心你,之后的信我肯定都不看了,反正都一样的。”

秦长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立即抱着媳妇认错:“我也想写不一样的,还想写很多话呢,但是太亲昵的不能写,隐晦的那种藏头诗啊什么的,我又死活都想不出来,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回到小时候,我肯定会好好看书的。”

帐外星月万里,里面一室温暖。

“回去好好补一补文章。”

秦长云猛点头:“我发誓肯定会好好学的。”

看他这兴致盎然的样子萧怀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前也不是没有想要给秦狗蛋补补经文策论,但奈何天资如此,无论如何恶补都无济于事,而且通常总是补着补着就补到榻上去了。

“……把你这不值钱的表情收一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乐了一下午了,双颊都笑酸了。

“我真的会好好学的,不要不相信我嘛。”

“信,真的信,”萧怀钰道,“回去我便让皇兄把余太傅请回来教你。”

秦长云咧着的大牙还没收回去就呆住:“啊?”

“好好学,你方才发过誓的。”

“啊?”

“别啊了,快睡,我该走了。”

秦长云抱着他不肯撒手:“不要不要,你一天都没有抽出一个时辰陪我的。”

“你是小孩吗?”

“我是不——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一把把萧怀钰拉回来,就那一秒,险险避开一根毒针。

这几天为了引对方出手,大部分人都被萧怀钰以给秦长云寻神医,寻草药的名头派出去了,中帐周围的驻军也故意行事慌张露出缺口,这样才能让他们产生搏一把的冲动。

“这么快。”萧怀钰望向毒针袭来的方向,“看来可以早点回程了。”

不出所料,帐外的人一个个倒下,秦长云迅速给萧怀钰套上盔甲。

“他们孤注一掷必是抱了死志,难保不会有后招,一会都交给我,你不要与他们交锋。”

来人就是趁着秦长云“病重不愈”来取他的性命的,这会冒着重重危险闯进中帐却发现秦长云毫发无损,立即明白是中计了。

殿后的死士迅速与士兵缠斗起来,为首的转头就要走。

夜色四合,火把燃起血色星光。

阿秋胡下令全部撤退,可一转身就看见了全副武装站在帐外的陈勋。

“将军,他不是去求药不在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秋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把推开面露震惊的士兵,横剑于胸前,大喝一声:“竖子害我,给我杀!!”

这边,秦长云解决了帐中的刺客,一出来就与阿秋图正面交上了锋。

一时间,安排好的士兵自四面八方涌来,城外,影卫带着各部将去清绞其余残兵的藏身之处。

这是一场针对于他们的围杀。

“取本王的弓来。”

以中帐厮杀为中心的外围,萧怀钰长身玉立,举弓拉满,一声破风后,玄铁箭离弦。

影卫顺着箭尾看去,只见那一只箭直中阿秋胡心口,鲜血四溢,那人顷刻倒下。

晋王善弓箭,这是大景人尽皆知的事,不过能有幸见之的人不多。

能在那样紧张的局势下精准取人性命,且目标移动幅度如此之大,影卫心中对主子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卫接过弓箭。

萧怀钰同秦长云遥遥相望一眼,烟尘纷飞,其中灵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收拾收拾残局,擒住了那位三皇子再来复命。”

“属下遵命。”

深夜,城内由闹转静,士兵们来来往往收拾残局,手中握着火把,将燕然关照的犹如白昼。

清晨,尘埃落定。

一场小小的战役就此结束。

秦长云换了衣服过来。

如今他终于不用再躲在中帐了,萧怀钰甚至还给他的装病彻底换了个由头。

从不幸中箭换成了运筹帷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部将一见到他就拉着他直夸好计谋,夸他有先见之明,竟然能未卜先知,布下如此大局。

秦长云心里虚,但气势在啊,见谁都能唠上两句,说要谦虚低调云云。

但是对于那些兴致勃勃来问他具体计谋的,他是生怕说错一个字被揪住啊,一会就又出了一身汗。

“来了。”萧怀钰放下笔,正要说些什么,就被秦长云一把抱住了。

秦长云在外面周旋了一番,圆谎圆的脸都要烫熟鸡蛋了,一进来就抱着萧怀钰哭唧唧的诉苦。

“宝宝我现在真的真的后悔啊,果然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我以前还觉得我脸皮很厚的,现在真的顶不住啊呜呜呜。”

“……”

萧怀钰没说什么。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也不想的,你都不知道在他们面前我有多怕露馅,每聊一句都害怕的冒汗呜呜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秦长云男子汉大豆腐,哇的一声抱着媳妇使劲蹭:“你就是嫌我了,我扯谎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品德有瑕了呜呜呜,早知道我还是饿晕吧我要是能回去我肯定轰轰烈烈的饿晕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呜呜呜。”

“不是,”萧怀钰扶额,“我什么都没说,你往后看看。”

秦长云委屈巴巴的表情都没有变,闻言一回头。

……

和陈勋面面相觑。

“……”秦长云咯噔一下,赶紧收敛了表情,干笑道,“陈将军什么时候来的。”

陈勋也尴尬,他平生第一次尴尬到头皮发麻,脚趾扣地。

“也没来多久。”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你吱哇乱叫的时候。”

“……”

秦长云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在不太熟的人面前露出本来面目,真是一件面皮碎裂的糗事。

一时空气精致,萧怀钰看不下去了,笑道:“现在二位便是一同经历了两次尴尬的事了,还真是有缘。”

秦长云:“……诶呀宝宝我头晕,可能要失忆了。”

陈勋:“……殿下,在下,也有一点头晕……”

“宝宝,他也失忆了,我们来这是做什么的来着?”

幼稚。

萧怀钰无言了一阵,“三皇子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抚掌:“对对对,抓到了好啊,是要商议宰了他还是剁了他?”

陈勋也还在恍惚呢:“是剥皮抽筋还是斩首示众?”

……

萧怀钰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我看二位还是先用餐,缓一缓吧。”

秦长云:“好啊,好啊……”

陈勋:“也好,也好……”

有这么夸张吗?

萧怀钰不能理解。

侍婢端上菜来,萧怀钰上座,两人相对而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将军大概也是第一次头低那么低吃饭,脸都要埋进碗里了。

这样的气氛,弄的萧怀钰都在反思自己。

为什么本王不尴尬。

是不是不太正常。

桌上,秦长云和陈勋自己吃自己的饭,偶尔抬头夹菜会视线交汇一眼,但就这一眼,就把人尴尬的跟撞鬼了一样。

……

萧怀钰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现在的氛围,太奇妙了。

两个大将军,至于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敌国的事好处理,萧怀钰没费什么心,眼下最让他头疼的,还是秦狗蛋和陈勋这两个人。

成天见了面跟耗子见到猫一样。

萧怀钰也问过秦长云,当时觉得羞耻那羞耻一下也就过去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这样。

秦长云说他本来都调整好心态了的,但每次见到陈勋尴尬的样子,莫名的又不自在了。

自此萧怀钰也随他们去了。

来宣旨的大部队终于在这日赶到了,萧怀钰把一些琐事交给了别人,太阳落山前,由着秦长云带着出关去了。

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纵然秦长云一直想带走萧怀钰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出去猎些兔子、野物回来给萧怀钰补身体。

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有二人世界了。

“宝宝,看。”

两人出关的时候是各骑一匹马,等离了人,秦长云就不愿意了,非要萧怀钰与他共骑。

马匹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停下,萧怀钰还没来得及欣赏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

顶了他一路了。

秦长云这会脸皮厚起来了。

“忍不住嘛,情不自禁。”

萧怀钰翻身下马,凉爽的风吹起他的衣襟。

“秦小狗。”

“啊。”秦长云牵着他往里走去。

日落时的天空不似凡间之景,孤鹜落霞,美不胜收。

萧怀钰弯起嘴角:“你带我来这里,真的是看风景?”

“是是,是啊,”秦长云打了个磕巴,“我可没有想坏事。”

“是吗,那你倒是看风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对上他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噗嗤笑道。

秦长云一下脸红的能烧起来,想移开视线来证明自己,但是又动不了一般定在原地。

“我看了。”

天与地之间,最盛景不在风物,而在于人。

秦长云做文章确实不好,所以纵使他内心里有许许多多的漂亮话要讲,却总是表达不出来。

他想到诗经,想到那一卷所云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当时学的时候不懂,现在却懂了。

“愣什么。”萧怀钰靠近他,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呼吸就落在他的唇瓣,“又不是不让你看。”

“我……”

“那个奖励,你随时都可以来拿。”

秦长云发誓,他最初真的只是想带着萧怀钰来看这个如同世外仙境一般的地方,但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记得在同骑一匹马的时候,他虽然躁动不已,但还是忍得住的。

可在萧怀钰环着他的脖子,对他说,帮他清清火的那一刻,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克制彻底崩盘了。

“嗯……唔……”

幕天席地,半人高的青草遮掩住他们,斗篷铺在地上隔出一方天地,萧怀钰被吻的气息凌乱,嘴唇红肿的不像样。

三月天。

明明还是寒凉的,但两人现在身上都窜起了火,根本顾不得那么多。

“宝宝……”

一把欲火烧尽了秦长云的心原,萧怀钰被他狂热的亲法弄的喘不上来气,将头偏向一边,刚喘了一口,就被秦长云追上来狠狠吻住。

这个吻与其叫吻,不如叫做啃咬,萧怀钰撑着秦长云的双肩,感觉对方要把自己吃掉。

这个时节的衣物繁琐,秦长云抖着手解了几遍都没有解开,干脆扯着衣领往下拉,露出一大片玉白的肌肤。

秦长云终于放过了被蹂躏的可怜的嘴唇,萧怀钰还没松一口气,就忍不住溢出一声声短促难耐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不要……轻点……”

乳粒被一口含住,舌面在敏感的乳尖处来回摩擦,太久没有过的熟悉感受,瞬间引起萧怀钰一身颤栗。

秦长云吸的很用力,像真的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一般,舌尖一个劲的往乳孔里面钻去,中间那点的刺激加上乳周的吸吮力,惹得萧怀钰呼吸更加急促。

他推着秦长云的手的力气一点点卸下,整个人都一点点瘫软下来。

“坏蛋,还说你没想……”

秦长云恋恋不舍的放开那颗被玩弄的硬挺的乳粒,一手抚上乳房大力揉捏。

“哈啊——”

“本来可以忍住的,宝宝。”秦长云含着他的耳朵缠绵,手下的力气一点不小,软嫩的乳肉从五指之间挤出来,画面十分诱人。

“别……轻点……夫君……”

秦长云眼睛都染红了,他撑起身看了一会,随即低骂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的衣物。

他自己的解完了,又去解萧怀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萧怀钰受凉,于是只解开他的内裤。

一会儿,最后一条亵裤就被褪了下来。

萧怀钰看不到此刻自己的样子,他感受不到秦长云欲吞之而后快的想法。

心上人发髻凌乱,发丝铺在地上,另有丝丝缕缕的飘在肩颈处,锁骨处,嘴唇微张着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身上青绿色的衣服被扒开,嘴唇、乳头皆红肿,长袍只由一根腰带系住,身下关门大开,整个人,说一句玉体横陈也不夸张。

秦狗蛋要是能忍住,他就愧对流氓这个称号。

“宝宝,我好想你。”

他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告白。

但身下却不一样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萧怀钰的后穴口,微热的体温传过来,让萧怀钰一下就想起了他那致命的尺寸,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不可以,要慢一点。”

秦长云挺身在他的肉穴上磨,一只手抄起他的膝窝不许他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的鼻子蹭着他的:“你有没有想我,有多想我。”

萧怀钰自然不会说有多想:“没有,信写的那么官方,还想要我想你?”

“真的没有?”

感受到媳妇的身体放松下来了一些,秦长云忽然发难,一个挺身破开了紧致的要命的秘穴。

“呃嗯——”

萧怀钰被着骤然的一下弄的呼吸一停,双手霎时抓住了秦长云的衣服。

“嗯呃——”萧怀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疼……呜……”

秦长云也不好受,他卡在中间,温软的穴肉包裹着他,让他生出些不管不顾的冲动来。

但他不会。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萧怀钰身上,秦长云温声安抚着他:“宝宝就疼一会,进去就不疼了。”

“呜啊……”萧怀钰蹬着腿想要后退,却被秦长云摁住身体,“你骗人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话,骗骗最开始的他还好,现在根本不会相信。

“宝宝,太久没做了,一会打开了就不疼了。”

粗硬的肉茎试探着要往里戳进去。

“嗯啊——不行……”

萧怀钰疼的不行,呻吟一连串的往外溢,殊不知这声音惹得秦长云有多上火。

“宝宝乖,把腿张开一点。”

“呜……啊……嗯……”

身后的异物感很强,萧怀钰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很疼。

像从前第一次的时候。

第一次之后,他们从来没有隔过五天不做,就算是被哥哥发现关禁闭,也能偷偷的跑出去,这一次半年,后穴早就难以一下容纳那一根巨物了。

“慢点……慢点……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擦去他的泪珠,吻着他的眼睛,哄道:“宝宝把腿再张开一点,马上就能适应了。”

萧怀钰哪里知道怎么张开,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疼痛的那一点。

“嗯——疼……”

“宝宝不哭,我慢点,慢点。”

看到他这么难受,秦长云都想把东西抽出来了,可他一动,萧怀钰就疼的一颤。

“嗯呜……”

秦长云出了一头的汗,挺腰一寸寸把自己往里送,他每进一寸,萧怀钰抑制不住的呻吟就泄露一分。

空旷的草原上,秦长云每听见一声,整个人就酥麻一分,根本承受不住。

汹涌的冲动蔓延开,全身上下都在克制,秦长云握着萧怀钰的腰肢,深呼一口气,最终在离花心还有一截的时候整个意志力崩溃,纵身狠狠的撞了进去。

“呃啊——”

萧怀钰额头上渗了一点汗,黑发凌乱的铺在身下,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白韧的腹部也一抽一抽的打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秦长云俯下身安抚他,毫无章法的哄着他。

萧怀钰缓过气来,死死攥住衣袍的手松开,被突然破开的小穴渐渐的适应了阳物的尺寸。

“疼……”

他的眼中水润,长睫濡湿着,褪去了王爷的凌厉,此刻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

秦长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我,我轻点。”

萧怀钰抚上他的脸颊,突然把他拉下来,隐隐笑道:“来吧。”

秦长云人还沉浸在整根没入的快感里出不来,现在还是懵的。

“什么?”

“来取你的奖励,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时候不对,秦长云都要流鼻血了。

他含着萧怀钰的唇,挑逗着他的舌,一只手抄着他的一条腿往上抬,最大程度的方便他的进出。

本就是干柴烈火的氛围,这话一出,秦长云再也忍不住。

那些不知道如何诉说的想念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他必须要把自己狠狠凿进萧怀钰身体里,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才能发泄出一点点爱意。

粗如儿臂的性器撑开小穴周围的褶皱,软红的穴口和紫黑色的肉棒形成反差,秦长云挺身慢慢抽送。

肉棒摩擦过穴内的每一寸软肉,那里早就无比熟悉的触感让他血脉为之一热,两人都在这小幅度的抽送中迷失了。

秦长云从萧怀钰的唇舌之中吮出甘甜,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身下的动作也不停,他慢慢的抽出大半的阴茎,继而又狠狠的肏进去,萧怀钰的唇被他堵住,于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绵长诱人的呻吟,这样的声音让秦长云下面又涨大了一分。

“嗯……”

软肉层层叠叠的吸附过来,将秦长云包裹住,两个人的体温都慢慢在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按着他的腿,顺着这个姿势肏的很深,萧怀钰甚至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一块来。

他想开口叫秦长云慢些,但心里又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已经很久没有被填满过的地方重新被打开,被进入,被占有。

前些天的见面好像只是见面,现在才是真的在确认,确认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嗯唔……夫……夫君……”

秦长云爱听他这样叫他,或者说,他怎么样叫秦小狗都很喜欢。

总之他每发出一点声音,秦小狗就像见到肉沫的恶犬,总要咬着牙拼命索取一番。

肉棍在穴内进出,久未经事的地方很快就被抽插的红肿,秦长云每一下都直抵花心,迟到的淫液终于被他锲而不舍的捣了出来。

整根肉棒都被染的湿淋淋的,紫黑色的硬物在雪白的臀缝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

肉茎噗嗤噗嗤的在穴中驰骋,带出一些蜜液滴在衣物上,砸出一朵水润的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被亲的仰起下巴,不自觉的去迎合秦长云的动作,喉咙里的娇喘一声软过一声。

秦长云掐着他的腰狂热的抽插顶送,硕大的龟头戳在穴内深处,像另一种形式的亲吻。

萧怀钰一开始还能尽量保持清醒,但随着夜色越来越浓,他眼底都被欲望浸湿,慢慢的失去了思考。

“嗯啊……呜呃……”

他的肩膀被撞得不断耸动,秦长云抬高他的腿,粗长的阴茎狠狠往里送,但他犹觉得不够,咬着萧怀钰的乳头用力吮吸。

他的吻落在萧怀钰身上每一个地方,脖子、锁骨、胸膛、肩膀,到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身下的粗暴动作也是一刻不停,越来越重,强烈的刺激感让萧怀钰不知道要先注意哪边,整个人身上都泛着一层潮红,受不住的低吟着。

秦长云咬着他的耳垂,如龙入海的肉棒在他身下抽插,囊袋啪啪啪的打在他身上,动作幅度很大,这一会就弄的萧怀钰腿根发酸。

“宝宝,有没有想我,有多想我。”秦长云的呼吸全都喷洒在萧怀钰的耳边,像一根羽毛在挠。

“没想。”

拍打声越来越响,水声也越来越响,焚烧般的欲望却没有被发泄出半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吻去萧怀钰眼角的泪水:“那你哭什么,宝宝。”

萧怀钰转过头来看他,声音有些哑:“看你又黑了,被丑哭的。”

凶器在穴里快速抽插,紧致的内壁一次次闭合又被破开,肉壁都被摩擦出一些灼热感和钝痛感,秦长云一边九浅一深的操弄着,一边循循善诱的逼问萧怀钰。

“子瑜,说你想我。”

萧怀钰环上他的脖子,吐气若兰:“秦将军,想要屈打成招,就再重一点。”

秦长云咬牙:“你。”

“来啊,弄疼我。”

他在月色底下,表情迷醉,明明是染着欲望的,却还是像九天的仙子一般脱俗,秦长云的动作陡然失控,肉茎不要命的往穴里弄,将萧怀钰弄的呻吟连连、最终忍不住求了饶。

秦长云这么久的欲望不是假的,他在萧怀钰的挑逗下,晕过,也流过鼻血,他对萧怀钰的欲望就像这片草原,永无边际,只需要一把火就能燃起一片。

壮硕的将军在他的王爷身上大肆征讨,手指在他白软的胸前留下印记,在他单薄的腰上留下红痕,他无比迫切的想要占有萧怀钰的每一寸,不管时间不管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前面两秒也很厉害的前车之鉴,这回秦长云的时间很长,长到萧怀钰的喉咙都有些干了,下面被蹂躏的酥麻脆弱。

“嗯——轻一点,疼,真的疼……”

阵阵蚀骨的快感在两人身上流转,但奈何他身下真的被抽送的有些疼了,萧怀钰的衣袍杂乱的盖在身上,他拉过秦长云的脑袋,吃糖人一般舔上他的耳朵。

这么近的距离,萧怀钰的低吟在秦长云耳边盘旋,一个音节都不漏,全都钻进了秦长云耳朵里。

他这刻有些飘飘然,恍惚自己在的不是人间,而是仙界。

“宝宝。”

秦长云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过萧怀钰最敏感的点顶像最深的地方。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萧怀钰的身体里,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他,两个人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身心都依靠着对方,他就忍不住的要发疯。

温软的甬道里,媚肉一寸寸的含着他的性器,纵容着他贪婪又放浪的索取。

萧怀钰被他操的神魂颠倒,但还存有一分理智,不能再重了,不然明天肯定要下不来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萧怀钰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环上秦长云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引诱道:“夫君,射给我吧。”

秦长云整个人都是一震,生理意义的,也是心理意义的。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哪里已经一片泥泞,他的物件在媳妇的身体里作乱,搅弄一片春水。

看一眼,就让人筋脉激爆。

虽顾念着久别的第一次会弄痛对方,但他真的停不下来,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很快了,很快了。”

胸口又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萧怀钰泪眼朦胧的望着逐渐变的湛蓝的天空,心想自己真的要被操坏在这里了。

红穴艰难的吞吐着操的又深又快的性器,整个甬道都一片酥痛,只要抽送一下,就引起全身的震颤。

仅仅是就着一个姿势,秦长云就把萧怀钰弄的完全招架不住。

萧怀钰尽量放松自己,可还是受不住,他的手垂下来攥着身下垫着的斗篷,身体被操的上下起伏。

“嗯——夫君,夫君……慢点……太,太深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被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了,在起伏和摇晃中,眼前的景象都被泪水模糊了。

痛,但是又爽。

饱满挺翘的乳粒被秦长云弄的胀大一分,乳粒周围是被咬出的一圈牙印,秦长云扣住萧怀钰狠狠的进出,一边抽送一边道歉。

“宝宝,我真的忍不住,我明天再给宝宝道歉,宝宝明天再罚我。”

萧怀钰哪还有说话的力气,只能嗯嗯啊啊以示回应。

“宝宝好香,好软……”

又香又软的萧怀钰差点被秦长云拆了,整个人像在马车里赶了三天无比颠簸的路。

不知道翻来覆去要了多久,抽插了多少下,秦长云才一血前耻,顶在他的深处狂泄出了一股股精液。

“呜呃……”

萧怀钰在秦长云手下难受的扭动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打在秘穴深处的触感很奇妙,是淋漓酣畅之后满足的,也是细细密密瘙痒的。

“宝宝。”

秦长云贴着他的唇一下一下轻轻的啄。

“宝宝辛苦了。”

萧怀钰一只手都抬不起来了,“可算是给你一雪前耻了。”

秦长云心里的火被压了下去,这会连眼神都变了,简单来说,就是从秦长云变回了秦狗蛋。

秦狗蛋乐滋滋的抱着媳妇蹭:“谢谢宝宝给我的奖励。”

萧怀钰还没说话,就听他又说:“宝宝,奖励可以存着吗,因为明明不是我不行,是宝宝要停的。”

要不是没有力气,现在萧怀钰会给他一脑壳。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狗蛋也不敢反驳啊,媳妇都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

“很疼吗?”

穴口还有源源不断的精液流出,萧怀钰闻言悄悄的并了并腿。

“一点点。”

他说一点点就是比一点点多一点点。

秦长云亲了亲他,又依依不舍状把他的衣服穿上。

“宝宝回去我给你上药。”

萧怀钰把他拉下来:“少说话。”

事后的萧怀钰就像一只敏感的小刺猬,皮肤不能碰,话也不能多说,软糯的一点动静都会刺激到他。

秦长云躺在他身边搂着他一同看星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关的星空比京安的要美一些,这里的景色是壮阔的,绚丽的,而京安是局限的。

“宝宝,我带你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做坏事的,你要相信我。”

不能觉得我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流氓啊。

“哦,”萧怀钰把自己缩进秦狗蛋怀里,“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的?”

送命一问,秦长云赶紧否认:“不是不是,是,是是天时地利人和,嗯,天时地利人和促成的。”

萧怀钰一笑,身下的淫液就流出来,他管不了,索性就一个翻身压住了秦长云。

星河万里,都不如爱人的眼睛。

萧怀钰含笑问道:“如果不是这里,你想怎么样要你的奖励?”

萧怀钰的长相是集明艳与清冷于一身的那种,他笑时星光失色,静时冰清水冷的。

秦长云总是能在无论什么时候,一下就被他勾走了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想……”

“真的?”萧怀钰附身,柔软的唇贴近他的耳边:“你没想为什么总是硬着?”

秦长云脸色爆红:“我,就想了一点点。”

“嗯?”

“想要你,”秦长云重重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就是想要你。”

他揽住他的细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就想要在一起,宝宝也喜欢的是不是。”

萧怀钰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胸膛。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关的事情处理的很快很妥当,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交锋可以留给萧怀钰带来的朝臣,于是一行人开始准备回程。

敌国那边,目前大皇子彻底失势,三皇子被处死,四皇子掌握大权。

主和派重新占了上风,条约仍旧有效,只是重新追加了些条款。

三月后,敌国将派人入大景和谈,并遣送质子。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半年前,让景国举国焦灼不已的战事就这样落下帷幕。

国事烦恼完了,萧怀钰就要好好烦恼烦恼自己的家事了。

那一晚后,他三天都没缓过来,大部分事情都交给跟来的官员做了。

还在军中,为避免不好的影响,萧怀钰不许秦长云来找他同住,但话是这样说了,秦长云还是每天晚上都偷偷溜进来。

他武功高超,除了萧怀钰身边的影卫,没人能发现他。

“我就抱着,不做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怀钰很无奈,推了推他:“我知道你抱着,但是明天一早又要回中帐去,麻不麻烦,困不困啊。”

“不困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秦长云搂着媳妇贴贴,“想当初在皇宫和将军府之间偷偷来回都不麻烦,这算什么。”

“还好意思说。”萧怀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那天被皇兄发现,差点打断你的腿。”

“不怕,打断了我也能爬着去找你。”

“……”

萧怀钰无法,只得纵着他。

秦长云手法娴熟的为萧怀钰揉着腰。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连身高也差不多,唯一差别巨大的就是体型。

秦长云自小就食量就比萧怀钰好,萧怀钰吃不完的他都能接过来吃完,再加上家族遗传基因,骨架长得大,习武之后就更是伟岸。

明明是不相上下的身高,萧怀钰被他抱在怀里却跟一只小鸡仔似的,又因为他最近瘦了很多,秦长云一揽手就能把人全部罩住。

‘‘宝宝,还疼吗,今天有没有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火下,萧怀钰的脸一红,敷衍道:“上了。”

还没等秦长云说话,他就又补充道:“别想着要检查,不然我就把你从帐里丢出去。”

秦长云没办法,只好一手箍着萧怀钰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抱到自己身上。

体温纠缠在一起,二月的天跟盛夏似的,萧怀钰掀开了一点被子,太热了。

秦长云就这样抱着他家小王爷,卷着他的头发絮絮叨叨的同他说一些琐事。

“宝宝,你是怎么猜到大皇子那边有这样的动作的?”

萧怀钰趴在他身上,懒懒道:“他在国内最大的势力是武将支持,谈和之后势必会有动作重新挑起战事,原本是猜不到这么精准的,但在这个时候你恰好‘伤重不愈’,探清周围的人数之后,使了个小计。”

“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就要被他们阴了。”

萧怀钰便笑:“即使我没来,你也有办法解决他们,不是吗?”

“可那样我就又要在边关多打半年战,”秦长云搂着媳妇,“等我回去,你得瘦成什么样。”

“你就是心理作用,其实我根本没有瘦多少。”萧怀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秦长云掐着他的腰,“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清楚。”

“……是不是在说荤话。”

“半荤。”

“……”

萧怀钰放松的趴在他身上,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眼看就要睡了,突然秦长云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一只手去拉他的衣服。

萧怀钰立刻就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一个不防堵住了唇。

“唔……”

秦长云的动作跟他的性格一样,又快又急,没有章法,他的手速迅猛,好像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这么做。

萧怀钰的手腕被一下钳住,压在了后腰。

“唔……”

萧怀钰的呼吸不稳,却也退不开,他身上的腰带被扯走,双手三两下被绑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被吻的实在受不了了,秦长云才退开一点。

萧怀钰侧开些,趴在他肩膀上喘着气,气还没喘匀,就感觉自己的衣袍被拉上来了。

“秦狗蛋!”

秦长云搂着媳妇,乐呵呵的回他:“在呢,宝宝。”

“你再动,本王就让人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我的错我的错,宝宝不生气,别乱动,会着凉的。”

秦长云嘴上求饶,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该认的错一句接着一句的认,该扒的裤子还是照扒不误。

亵裤被秦长云蹬下去,身下一片清凉,他的手抚上萧怀钰的臀肉,指尖马上就要探过去了,萧怀钰脸红了个透,威胁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丢出去,唔——”

指尖按在最为敏感的那处,惹的萧怀钰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你,以下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秦长云啄着他的耳朵,“臣这是关心王爷的身体状况。”

萧怀钰力气比秦长云的小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换秦长云,可能没多久就能挣开这腰带的束缚,可换了他就是一点都挣不脱。

“检查完了,你给我放开。”

指尖确实有药膏的湿润感,但秦长云好不容易能欺负媳妇了,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只检查了外面,里面还没检查呢。”

“不行!”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开那么久了自然是身心都想念的,可三天前那次做的过火,回过味来就有些羞耻,这几天萧怀钰都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在他以为能安稳几天的时候,他忘了秦狗蛋是个猴急的。

特别这家伙这几天精力充沛无处发泄,每天来抱着他睡觉身下的反应都迟迟难消下去。

“呃——”

手指有药膏的润滑,刚开始探进去的时候还算顺利,但半根手指之后就有些艰难了。

甬道紧闭,咬着秦长云的手指阻止他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长云另一只手揉着萧怀钰的臀肉,“宝宝,让我进去,就戳一下。”

少年将军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热气喷洒在萧怀钰耳边,烫的他缩了缩身子。

“大逆不道,按律,唔——”

手指猛然戳进去全根没入,萧怀钰受不住的把自己埋进了秦长云怀里,声音都被闷住了。

从前不是没有这样过,但即使再多次也还是很羞耻。

秦长云的手指很粗糙,借着药膏的润滑才顺利了一些,指节在穴内抠挖转动,

“嗯……不要……”,秦长云的勃起的阴茎堂而皇之的顶着萧怀钰,萧怀钰害怕会控制不住,“今天……不行……”

那晚实在是做的太过,即使日日都有涂着药膏也还是有些疼,现下手指放进去都承受不太住,更别说是那个尺寸呢。

秦长云粗重的呼吸响起:“不进去,就给我顶一顶,好不好。”

他说的是个问句,但语气却没有带着疑问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箭在弦上,萧怀钰哪里还能说不好。

他的手被绑住了,一点都动不了。

“轻点……”

得到了媳妇的首肯,秦长云更兴奋了,大掌分开萧怀钰的双腿让他大开着趴在自己身上。

他的手上带着长年练武的茧子,粗糙的手指同娇嫩的穴道相摩擦,即使穴内慢慢分泌出了可以润滑的蜜液也还是有些钝痛。

“嘶……轻点。”

秦长云其实已经忍到紧绷着手臂了,他咬着牙,开始有一点点后悔自己今晚的不纯动机。

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少年将军贴着自己媳妇的颈侧深呼吸两口,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这样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萧怀钰扭了扭腰,想要自己退开一点,但是被一手握住了。

秦长云不知道从哪摸出个药罐,单手就打开了。

“你哪来的,唔……”

冰凉的药膏被送进松软的穴,萧怀钰被冻的下意识收缩了一下。

然后他感受到身下秦长云的反应更大了。

自己也被弄得不上不下,萧怀钰羞愤欲死的埋进秦长云怀里,愤愤道:“你今晚闹这一遭,图什么?”

秦长云感受到媳妇的反应,突然带着他一下坐起身来。

被子落下去,萧怀钰便这样裸露着腿坐在秦长云身上。

现下的场面,活像一幅春宫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图你。”

萧怀钰还想反驳两句,可下一秒却被握住了命脉。

“呃——别……”

秦长云啄着他的唇,眼里是蔓上来的欲色,“憋着不好,宝宝可是有夫君的人。”

他的手法很粗暴,没有章法,却能在最简单的上上下下里面给人最原始的快感。

萧怀钰爽的发麻,仰着脖颈喘着气,有几声甚至像忍不住的呻吟。

“嗯啊……没见过,谁家,唔……谁家夫君当成你这样的……”

秦长云抚着他的脸颊吻他的唇角听他说话,“什么样子。”

“急色鬼。”

床帐里,春色如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账内有取暖的火盆,还点了蜡烛,氛围不能说不好。

秦长云将媳妇从上摸到下,一只手还卖力的替媳妇疏解,没一刻钟,如愿得到一个香汗淋漓的媳妇。

白浊喷在秦长云手掌上,明明出力的是秦将军,可萧怀钰却累的趴在秦长云肩头喘着气。

不应期的人儿脑子变成一团浆糊,身体软成一滩水,这样以后,任秦长云怎么折腾,萧怀钰都说不出话来了。

“宝宝……”

萧怀钰的欲望释放了,可他的还没有。

王爷的睡袍松松垮垮,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更是衣领大开。

秦长云轻轻一扯,那绸缎就落在了萧怀钰的臂弯处,轻易就裸露出大片玉白的肌肤。

秦长云在京安时,有同僚邀着去看家中祖传的白玉佩,可他却没有半分赏玩的心。

媳妇的每一寸肌肤如玉一般,却比玉还要柔,还要润,胜过世间最好的玉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俗话说,温香暖玉,便是如此。

秦长云揽着萧怀钰的腰,手指上上下下的摩挲着,舍不得离开一分。

“哈啊……”

被吻的实在受不住了,萧怀钰偏开脑袋避开他。

秦长云便去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耳朵。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帐中满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值夜的两个影卫悄悄红了耳朵。

秦长云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可以同媳妇亲热了,势必不会这么快放过。

帐外,天色湛蓝,银月无边。

秦长云把媳妇搂住,埋头含着那一点茱萸细细品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吮的很重,将那一点甘甜尽数尝入口中,原本粉红的乳头被吸的艳红,乳周都跟着泛着桃色。

“呃啊……”

萧怀钰双手被反绑,如今又被噙着身前的两点,这样的姿势,就算被弄得狠了,也只能逸出两声难耐的长吟,一点都退不开。

他身上的皮肤不止白,在宫里千尊玉贵的养着,还嫩的不像话,上回千里赶来腿根磨破了些,养到现在还没全好。

睡袍垂落,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被一一抚过,一一吻过,抚过的地方粉嫩了一片,而被吻过的留下了点点殷红。

“嗯……”

胸前的刺激太过,身下,秦长云又若有似无的顶着他,萧怀钰身体有些发颤,整个人刚从灭顶的情欲里脱身,就又被一把拽进了欲海当中。

“别……停,停一会……嗯啊——”

秦长云搂着他,两人的身体起起伏伏:“就一会。”

他这样哄他,萧怀钰也就信,“嗯,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小乳头都被秦长云吃的硬挺起来,颤巍巍的随着身体律动。

他的手掌托着萧怀钰的臀,指腹在汁水丰沛的穴口来回按压,要进不进的感觉让萧怀钰愈加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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