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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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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详仍没有回头的想法,仿佛对世人赞誉的“玉瑶佳人”不屑一顾,他握住玉妍的手又紧了些。“妍儿,再美的花在你这朵海棠面前也会逊色三分。”语毕,他将瑶琴旁的海棠折下一枝插进玉妍的发中。

玉妍真的被吸引了,她的眼始终没有离开丁斯薇那张精致的脸,她的脸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太子妃双眸传递出的纤弱,令人犹见生怜。

眼光在她身上开始游弋,终于在她发梢处停住。海棠花在她的发际斜插竟然是那般相得益彰,这一刻玉妍真的开始嫉妒了,她相信只要是男人在欣赏丁斯薇之后,一定会对她魂牵梦萦,而太子也是男人,他也一定会爱上她。

“太子妃真不愧是玉瑶佳人,你一定爱上她了吧!”

听着玉妍对丁斯薇不住的赞美,再看看她酸酸的表情,睿详笑了:“我还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我怎么会爱上她。”

玉妍抿抿嘴,每次她这个表情时,睿详都能了解她的心情,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乐:“我保证太子妃即刻会消失了!”

听到睿详说“太子妃即刻会消失了。”丁斯薇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这对皇兄皇妹,看着二人逐渐忘却时间,她只好到前面的转角处等着睿详。

看着亭中的两人,丁斯薇的心突然一惊;睿详所说的“消失”该不会是要了结她的生命吧。她总算明白那日的聘礼白绫不是给爹的,而是给自己的。

在她凝神的那一会儿,睿详已经走远,皇宫的路她不熟,她只能小跑跟上,沿途婢子因不确定她的身份没有向丁斯薇行礼,只向太子和玉妍公主鞠身行礼:“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公主殿下。”

婢子看着小跑上前的丁斯薇,虽然她穿着的凤袍,,但太子眼中的冷漠,让她立即打消心中的猜测,那一句“太子妃万福”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承恩殿金碧辉煌,皇后的居所。据说这几日皇上因与皇后商议希繁国和迟安国来朝的事宜已经移居承恩殿。

不巧此时玉妍公主的母妃陈若瑗去面见皇上被驳回,她在几名宫婢的掺扶下,有些盛怒。

“慧妃娘娘万福。”睿详谦和有礼的立在一旁,给慧妃让路来。丁斯薇明显感到睿详前后的变化之大,聪明的她也乖巧的给慧妃请安。

玉妍从婢女手中夺过慧妃的胳膊,“母妃,父王现在一定是有要事才不肯见您的。既然这样,妍儿也不去请安了,妍儿陪你赏花。”

睿详没有停留之意,在慧妃与玉妍离开之后,立刻赶往承恩殿,跟在他身后的丁斯薇娇喘连连,面对太子的捉弄她有些气恼,却仍旧保持着平静,她应该开口叫住他吗?她应该说她很累了吗?

她还在思考,而太子早已不知去向。偌大的御花园她只能原地等候着,站在飞龙湖畔,她正准备休憩片刻。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将她的嘴捂住,她拼命的挣脱,也仅仅是扯下了他的佩玉,很快她眼前一片漆黑,而自己被人赛进了布袋里。

“太子妃玉殒!”宫女一个接一个地传着。

“太子妃香消玉殒!”的消息传得很快,宫中即刻挂白,大家都寻思着好短短的人怎么无端坠入飞龙湖。一眨眼,人就没了。但又有谁敢说什么呢?怪只怪丁斯薇命薄。

第一卷 第四章 天人永隔

“这是何处。”麻药失效后,丁斯薇勉强撑起身子,她只觉得眼前仍旧漆黑一片,她想叫婢女巧云前来点上烛火,却想起自己已经被黑衣人劫夺。她攥紧了双手,发现之前胡乱抓扯时,从黑衣人身上夺下的东西还在。

四周太黑,她什么也看不见。“有人吗?来人啊?”她叫喊了几次都没有人应和她,疲惫让她选择放弃呼救。于是她又安静地躺下,闭上双眼。

一道强光冲自己射了过来,她很快就明白自己身处在暗室之中,这道光的出现是因为暗室的门被人打开。光太刺眼了,她只得用手遮住双眼:“尹睿详,你想把我怎样?”

她的眼睛习惯了光亮,慢慢睁开。睿详第一次正眼看她,其实昨天丁斯薇梳妆之时,透过铜镜他看到了她的侧脸。她的脸真的会令人窒息,令人流连忘返,而他却不敢多看。

有关她的传闻,他早已了如指掌。她的美、她的才,都在挑衅着他对爱的坚定。娶她并非他所愿,爱她更是万万不能。那么他能做的也只有不闻不见:“你必须消失!”

看着她那双惊恐的眼睛,故作平静的面容,他觉得自己是在摧毁一件绝世的宝贝。之前他们有过多次的独处,他都刻意去回避,总是担心如玉妍所说会爱上的。到了这一刻,他命人端来毒酒,送来白绫之时他竟然有些不忍了。

“所以你囚禁我,告诉我为何让我做你的太子妃,为何这样对我。”丁斯薇站了起来,她发现离自己两步之遥的地方有一个雕花琴台,琴台上端正的搁置着一把古朴的琴。

这把琴对她有着极大的诱惑,她忍不住上前一试,琴音铮亮、纯正。就在此时,暗室的门又被关上,黑暗中婢女巧云掌着灯。立在一旁候命的婢女,忍不住多看几眼这美名传世的太子妃。

这张绝世的脸原本应该得到很好的收藏,但是他的心在很早以前就有了所爱,而他又怎么能违背他的誓约,他不能。

“好,我告诉你,第一,我已有所爱,你的父亲丁慕德了解一切,却从中作梗。第二,你太美了,美得让人嫉妒。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名婢子立刻上前,跪在丁斯薇的脚边,她举过头顶的是南海珍珠一颗、夜明珠一颗、玉如意一枚。另一名婢女也跪在丁斯薇的左侧,将玉酒、白绫举过头顶。

婢女小心地捧来的物件,睿详想看看丁斯薇的表情,但烛火太微弱且不停跳动,他无法看清她的脸,也无法确定她此时的心情,是惊恐万分还是淡定自若。“都说丁丞相的长女丁斯薇聪慧过人,没想到也是一个贪慕权位的庸人。”

她向他逼近一步,她必须向他证明,她不会被他的威严震慑:“那日的聘礼全是单数,我便知道你无心与我结为伉俪,白绫玉酒不过是为了提醒我前途的凶险,看来就是为今日准备。”

“既然我的示警你已经知晓,为何还想入主东宫,难道至高的地位,你愿意把命赌上?”睿详也向她逼近一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中没有怜惜,他的愤怒都聚集在了手指,仿佛他一用力,她的下巴就会碎掉。

没有一点呻吟,他知道她疼。他知道自己的力度,但他却不愿意放轻,他想听她求饶,他想看她的眼泪。倔强的她却始终不肯流露出一分柔弱。她真的很疼,疼得身子颤抖:“我—是—在—赌。”

“赌,很好,赌太子妃之位。你的赌注是绝世的容貌和美妙的琴声?”睿详的力道减轻了两成,但他的手指仍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

她极不舒服的仰着头。“我是在赌,赌你的眼睛和耳朵,入宫之前我已经知道你容不下我,我挺而走险是想赌自己的姿容是否能入你的眼,自己的琴声是否能入你的耳。”

看着她眼角渗出的泪,他把力气全都收起来,让她平静的将话说完。放在她下巴处的那只手这科也突然僵在空中。其实,一开始,他真的想杀了她,他憎恨给父王母后进谗言的丁慕德,自然就把仇恨转嫁在她身上。

此时,如他所愿,丁斯薇全无还手之力的落在他手上,他完全可以赐死她,可他却迟迟不愿意下手。

“孟子·梁惠王》中记载以羊易牛的故事: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难道太子看到我眼神,听到我的声音也动了恻隐之心?”

“这长思墓是我精心设计的,让你死在这里未免太可惜了,我要囚禁你,折磨你。你不要妄想出去,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已经香消玉殒。”她真的很聪明,洞悉了他不想杀她的心思,如果她笨一点也许他会放她出去。他从石室的角落一个木箱里取出一支蜡烛引燃,递给身后的婢女巧云。

“丁斯薇你如果要死,我这里已经为你准备毒酒何白绫,如果你要活就要做好被我折磨的准备。”说完这句话他钥匙,轻轻放入石壁的凹陷出,门打开了,他命令所有的婢女离开。当所有的人都走出石室时,睿详蓦然回首:“巧云,你留下,给她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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