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张玫玫都有些对不住他,不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比李姐上了十岁不到,因着她的原故,还得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爸”的叫——都是同她扯了证的关系,又想着自己身上的这点儿破事,就格外的心里头藏不住事儿,有那么一刻她就想把事儿全说了。
可看看二叔,再看看二叔,她就说不出口——头一个是说出来得社死;第二个失去了二叔,她可不舍得的;两个理由听上去都是自私自利,没有半点为二叔考虑的,都是为着自个打算。当然,她还虚荣,离不得二叔的体贴入怀。
当然,她也会反思的,觉得自己特自私,又觉得有点儿委屈。
陈二到是察觉她情绪上的不对,还当她年纪小,有些恐婚,扯证只是一瞬间儿的事,真办婚宴起来才有种叫人有实实在在结婚的感觉,恐怕她现在才缓过神来,也叫他有更是疼惜她,“本来昨晚就过来,临时有个活动来不了,就早上过来了。”
她晓得的,二叔忙,忙得就同陀螺似的,毕竟一方大员,能不忙嘛——她瘪瘪嘴儿,“我晓得的,还看过新闻呢,”说着,她就在微信上寻公众号来着,自从同二叔在一起后,她就悄悄地关注官方的公众号,时不时地注意一下二叔的行程与活动,有时候还要点评一下给二叔拍的照片好不好看,“喏,这张拍得可好了,我决定给你洗一张出来,给你弄一本厚厚的相册。”
陈二嘴角一扬,难掩欢快的笑意,“你高兴就弄,不高兴就不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都是受宠而骄的,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张玫玫被他宠习惯了,就朝他吐吐舌头。
李姐看得心惊肉跳,趁着收拾碗筷到厨房时,还把女儿给拉上,“要是被发现了,我怕你给祭天。”
“啊?”张玫玫刚才同二叔说话,好着呢,冷不防地被亲妈拉进厨房,她当然也跟着帮忙,猛听得亲妈说什么“祭天”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李姐叹气,觉得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不是很强,“我受不住了,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你不在跟前,我没见着,也少操点心……”
话也就这么光嘴上一说罢了,真有什么事儿,她头一个得奔过去替女儿出头。
张玫玫吐吐舌头,“妈,你放心,我晓得分寸的。”
李姐哪里肯信她这个话,要真有分寸,还能……
她牙疼,这年纪大了,睡不好就容易牙疼,想到年纪大了这个事上,她就有点忿忿不平,“你就不能找个年纪轻点的嘛,都比你妈小不了十岁?”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就是恨铁不成钢,“哎,我这么破嘴,说的都是什么话,都对不住女婿。”
张玫玫也不好为自己辩白,事情都叫她妈亲眼瞧见,高诚还在她妈跟前说过话,她也实在不好给自己叫屈,“妈,我晓得分寸的。”
她还是这么句话,更让李姐发愁。
但更发愁的事,就在李姐见着今儿的伴郎是谁后就更发愁了——真想把婚宴停了,可客人也来了,都满座了,人情也都收了的,还能把婚宴给停了?简直骑虎难下,她扯着女儿的手,又让两伴娘先出去一会,“他、怎么是伴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听,把丈母娘都弄结巴了,她还想克制一下自己呢,克制不住。
张玫玫面上有些苦恼,还想挠头发,头发是盘起来,露出她一张被精致妆容的脸蛋,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叫她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越觉得自己怎么就突然的这么好看了——被亲妈这么拉到角落里一说,她还露出疑惑的表情来,“他一直是呀。”
额头就被亲妈给戳了一下,她撅了嘴儿,还呼疼。
李姐简直寻个地洞把心事给吐槽一下,“你想什么呀,你要牵着小陈的手走在前头,叫人家跟在后头看着你们办婚宴?你都做的是什么事。”
“啊?”张玫玫还傻眼着呢,还一副的理所当然,“他早就说好了,也不是我定的呀,还有大哥,都是早定好的……”
李姐真是快叫她给气死,在心里好几次地说服自己这是亲女儿,这是亲女儿——半天才缓过来,她还是要叹气,“你不晓得你们什么个关系,万一他跳出来,跳出来……”
“不会的,”张玫玫这个就笃定,“还有大哥在呢,大哥不会叫他坏事的。”
她一副极为相信另一个伴郎的样子,那个是女婿的亲大哥,李姐是晓得的,可看女儿这个神情,她隐隐地又察觉出不好来,脑袋里掠过一个震惊的念头,不由得就管不住嘴了,“你同亲家大哥、同亲家大哥也是、也是有……”
李姐结巴得控制不住了,实在是震惊太多了,见女儿还羞着脸微点头,真把她吓得不轻。
真是受惊过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能说什么呢,一个女婿的亲大哥,一个是女婿当政的省厅厅长——都是今儿的伴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场婚宴办得热热闹闹。
张哥这个岳父,领着女婿,当然还有两个伴郎跟着,一桌一桌的敬酒,敬酒也有门道,按理说应从娘舅这一桌先敬起,偏张哥这边没有什么亲戚,自然也没有什么娘舅拿得出来,李姐这边呢,她妈是独生女,也难得的呢也没有什么娘舅,就由着张哥带着随便敬,就左右这般的敬酒过去。
李姐喝不香的吃不下,视线一直落在被丈夫带着敬酒的叁个男人身上,一个是她名正言顺的女婿,另外两个一个是什么厅长的,更一个还是亲家大哥,恍恍惚惚的,她难免觉得自己看花了眼,哪里是岳父带着女婿,后头跟着伴郎?
分明是一个岳父,后头跟着叁个女婿。
偏她个冤家女儿坐在新娘那一桌,伴娘左右两边坐着,还有她叫来的小姑娘凑成了一桌儿。她女儿还吃得高兴,这不还掰着蟹在那里吃得高兴呢,用个筷子还使劲地往蟹壳里挑蟹黄吃——
这都叫什么事儿,满场的宾客就她当亲妈的才晓得这中间的事,一来怕女儿吃不消这事儿,二来又怕女儿的事给弄穿了,到时候女儿还恐怕得淹死——她真是五内俱焚,恨不得就把巴掌往那男的脸上招呼,都不要脸的,也不看看他们都几岁的人,还搞这种事来,脸是不是都不要的?
这话她就压在心底,今儿是婚宴,忍得她辛苦,面上也是纠结的。
小姐妹都留意了她一晚,见她一晚上的似悲又似喜的,又似伤感的,又似埋怨的,叫她在边上看了个全,忍不住就悄声问她,“怎么呢,你巴巴地盯着你女婿瞧做什么?还怕你们家那位带不来?”
李姐真想叹气,这会儿上叹气也不好,“嗯,就怕这个。”
小姐妹打趣道,“我瞧着他带得挺好。哎,那个是李家的女儿是吧?”
她索性扯开话题,下巴朝张玫玫身侧稍稍一抬,“是不是?”
李姐被引开注意力,往女儿那边一看,“嗯,就是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妹笑眯眯地用手掩了半边脸,凑近她轻声道,“听说她爸妈又复婚了,你说奇不奇的,当年死活要离婚各自嫁娶,后头又有子女,你看又不当回事地复婚了,真是稀罕事。”
李姐多少听说过一些,那家子人跟别人不一样,按李姐的意思来说就不是正常人的想法,没结婚前两个人要死要活地要结婚,等有了李娜这个女儿后,两个人又说没感情了离婚,等再婚后有了子女,又再各自离婚后两个人又复婚了,简直就跟唱大戏一样。“也苦了李娜了,打小就苦,也得亏她自个有主意,才不至于……”
小姐妹也有些唏嘘,“哎,李老太同李老头也走得太早了些,不然李娜也不至于这么苦。”
李姐被她引着这么一感叹,也是把注意力全引过来了,也没再看女婿那边。
敬酒嘛,张哥说叫什么,陈二就跟着叫什么,他不是头回婚,都是第二回了,他敬酒,两个伴郎跟着给客人倒酒,两个手上还提着好两瓶,有各种各样的酒,客人喝什么,就得给人家敬什么样的酒。
李娜看得直笑,手上还给张玫玫盛了汤,“笑死我了,他们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吧,看你那位一本正经地敬着酒,我看着就乐。”
那叁个人,她都认得的,特别是高厅,她更熟些,当时她还拉着张玫玫去玩呢,不就有高厅在嘛——这可凑巧的,叁个男人看上去都是同样的出色,许都是在高位上待久了,就算是再表现得亲和,也有种叫人不敢轻易搭话的气质。
张玫玫咬着蟹肉,咽入喉咙底后一边喝着汤,一边就看向被她爸张哥领着敬酒的叁个人,当然,二叔走在最前头,后头跟着陈大同高诚,一眼看过去就看见叁个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看过去,这叁个人也恰恰地看过来,她的脸呀,瞬间就烫了,赶紧地低了头,躲避着他们的视线。
她的动作,叫高诚微扯了嘴角,眼角的余光就扫向身边的陈大,见他笑得跟什么似的,更别提前头的陈二了,平时装得跟风淡云轻似的,今儿这嘴角就一直上扬着——
偏她看他一眼都不敢的,就缩着个脖子在那里喝汤。
陈二酒量好,到这个位上,也不会有人非得他喝酒不可,还真没有人敢在他跟前放肆,这是婚宴,自然还得喝,从啤酒、干红、干白、白酒,都混着喝,脸上稍微显出一点红来,不至于将脸红得跟个关公似的,他手上拿着杯子,待敬完最后一桌,才算是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哥是疼女婿的,觉得这两个伴郎也是够可以的,他朝他们使过眼神,叫他们替上一替的,偏他们两个人就跟不懂眼神似的,就一径儿地只着跟着给客人加满酒水,没一个上前替他女婿挡挡酒——
连女婿的大哥都不挡酒,急得张哥真想自个儿替女婿挡酒了,但他是老丈人,这要替女婿挡酒了,恐怕客人还得闹起来,恐怕还得要喝得多。
“还好吗?”他扶着女婿,还怕女婿真醉了,“坐着先吃些东西。”
眼见着女婿刚坐下,张哥就见着两个伴郎也跟着坐下了,叫他都想翻白眼,这都什么迟钝的伴郎,一点事都不会来,都说自家的女婿自家疼,他还要给女婿盛点汤。
“老张呀,你这样可不行,这么疼女婿可不行。”
这汤还没盛好呢,就有人来打趣了。
张哥就理所当然笑着回道,“得了你们吧,女婿这会儿不疼着,几时疼呀?”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听在高诚耳朵里头那是相当的刺耳,偏还不能发作,就往陈大面上瞧了一眼。
陈大同没事人一样,还起来接过张哥手上的汤勺,殷勤地道,“您还没怎么吃,这汤我来弄,您先吃着。”
张哥见这亲哥现在才晓得来事,到也把刚才的不满给削去了些,把汤碗同汤勺都给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二坐在正中间的位子,接过陈大递过来的汤,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汤还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见张哥还站在边上,便轻声同张哥说道,“爸,您回去坐着,我这里没事。”
张哥在心里叹气,女婿要是再年轻一点儿就好了,可这个事呢,要落在别人眼里,人家可真不大,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是处于一个男人的黄金期,就是同他女儿比起来大了些,“嗯,行,你自个注意些,你们也挡一挡酒,帮着挡一挡。”
临走之前,他还把藏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
叁个男人,往那里一坐,整个新郎桌坐了十个人,还有小年轻都是凑成桌的,办婚礼嘛,就得这样子,新娘有新娘一桌,新郎有新郎一桌——他们叁个人一坐下,就叫这整桌的小年轻有些绷不住,刚才人有去敬酒了,好不容易才叫他们觉得好些,敬酒结束了,人都回来了,让他们觉得那股说不出来的压力又来了。
要平时,小年轻就该“闹”的,婚宴也得闹,不是无理的闹,是喜气洋洋的闹——这会儿几个小年轻就同哑巴似的不闹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吃东西,把一桌子的东西吃到都不带浪费的。
小年轻们也颇有几分眼色,心里头都在想也不知道这新郎都哪里的人,都做什么的,怎么就叫他们跟见着领导一样呢。
高诚与陈大各坐在陈二两侧,望着老泰山走开,嘴角均微微上扬,特别是高诚,往陈二肩膀上一拍,“哎,也没喝多少嘛,叫老泰山这么担心你。”
陈二扫他一眼,“担心我不理所当然嘛,要不你也寻一个?”
高诚被一噎,人也绷不住了,就往后一靠,显得有些慵懒,“算了,你今儿新婚,不同你掰扯。”
他视线落在陈大脸上,见陈大在边上笑着,让他心里难免窝了火儿,好像人叫他们两兄弟给霸了,就没有他什么事了,这个感觉并不好受,不由得就瞪了陈大一眼。
陈大被他一瞪,并不问他怎么回事,只将面前的杯子端起,很有家长范地同他说,“今天你也辛苦了,我敬你。”说着,他站起来,手上端着杯子,朝着高诚,一脸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觉得是他们兄弟俩一致对外呢,就觉得气儿不顺,手上提着酒瓶子,“别介呀,这么浅的,再加点。”
他就往陈大的杯子倒酒,陈大就由着他倒酒,只见把个杯子都倒得满满当当的,小年轻们看着这一幕,到有些来劲,刚想跟着起点哄,就见今儿新郎官一个眼神扫过来——
明明眼里都带着温和呢,可这一记眼神,就好冷冬里的寒风一样辞到他们身上,叫他们那点子蠢蠢欲动的心思都散了个干净,闷头吃起菜来。
新郎到不喝酒了,就吃着菜,肚子里全是酒,也得吃些菜。
张哥回去坐好后,就没想到两伴郎到是在互相敬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到叫他在心里头暗斥这两个傻蛋,刚才他女婿敬酒,两个人一个也没挡,就跟商量了好似的——他还当两个人都不喝酒,谁曾想这两个人敬酒都凶。
他坐不住了,朝老婆李姐那里看,李姐可没注意到她这边,同边上也不晓得在扯什么闲话——恐怕一时半会还注意不到这里,他起了来,也不往新郎桌走,就去新郎桌。
今儿女儿穿着婚纱,先前扯证是叫他猛然地觉得女儿大了,这会儿真觉得女儿是大人了。
张哥有些想哭,要不是女婿太叫他满意,他肯定要哭的,凑到女儿耳边小声嘀咕道,“玫玫呀,这伴郎都怎么回事,刚才不替小陈挡酒,现在酒敬好了,他们两个到是拼酒呢?”
张玫玫还能注意不到那边,眼见着高诚同陈大就跟乌眼鸡似地要“斗”起来,也有些怕的,嘴上到还撑着呢,“爸,没事啦,他们酒量好着呢,让他们拼着去。”
张哥还是不满的,“他们当伴郎的,要是喝醉了,待会小陈走不动了,还不得他们扶着?”还有一句话,他压在喉咙底没说出来,都不年轻的,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玫玫也不知道二叔的酒量有多少,听张哥这么一说,就有点儿担心——甚至心里头还有个隐秘的担忧,就怕他们俩这酒拼得太厉害了,有些事就是藏不住嘴里头。
她到想上去说说,又觉得头皮发麻,叁个人都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受不住这个压力,悄声同身边的李娜说了,“我手机呢?”
李娜也听见了,也瞧着那边两个伴郎在那里你一杯我一杯的,手上连忙把红色包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给她,嘴上还跟着吐槽道,“他们做什么呢,怎么拼成这样子?”
张玫玫自个的事儿肯定不敢声张,心里头到是觉得有几分委屈,生怕他们闹出事来——真闹出来,她可就是社死了,手指在手机上动得快,立即就给二叔发了消息,“二叔,我爸怕他们喝醉了,你拦着些呀?”
陈二坐在那里,就冷眼看着他们两个拼酒,要不是看了张玫玫发过来的消息,他就由着这两个跟没喝过酒一样的在那里拼酒——他回头看向新娘桌,就瞧着他个小姑娘穿着婚纱坐在一群小姑娘中间,一张脸蛋儿嫣红嫣红的,许是还喝过酒?
小姑娘今儿个真不能称小姑娘,穿着婚纱呢,将她衬得格外可人疼,她还作着手势,两手贴在一起的又分开——动作还做了好两次,他笑着微点头,她两手捧着她自个儿的脸,朝他朝笑得眉儿弯弯。
陈二的动作,立时就叫两伴郎注意到了,顿时这嘴里的酒就同醋似的酸,两个人对视一眼,那点儿绷着的心思也跟着散了——
人家那叫什么正经夫妻,他们呢,见不得光的,两个人再怎么斗气,人家正主儿就在边上呢,搞得他们两个同小丑似,又齐齐回头看向新娘桌,见小姑娘笑弯了眉眼儿。
却叫他们酸,酸得很,肚子里的酒都成了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男人的酸,真是酸,酸得都不想当这个伴郎。
恨不得脱下身上的行头,大闹这婚宴。
也就是想想,到底不是没有定力的小年轻,还得面上带着笑,陪着新郎官。
眼睛刚看着那姑娘对着新郎官笑得甜蜜蜜,一对上他们的视线就跟着屁股着火似地避开视线。
更酸哟,酸得叫人真想吐。
齐齐地敬新郎酒,一整杯儿的,没这个敬法,非得这么敬,你一杯我一杯的,嘴上说着替新郎官高兴,酒到是一杯接一杯的敬,都叫这宴上的人看得头晕,闹不明白这个事儿。
把新娘也看得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真想一跺脚,把他们给挡了——
她悄悄地看向亲妈李姐,见李姐也不知道同人在说些什么,好似母女之间有心灵感应似的,一下子就偏过视线来了,一下子就对上了,她赶紧将下巴朝新郎那桌抬了抬,巴巴地瞧着李姐。
李姐真装瞧不见的,还装得挺像,可同女儿对上眼后,她又只能硬着头皮看过去,瞧着两伴郎对着女婿敬酒,看上去还没完没了的架式——叫她都心焦,那女婿当然就认一人的,就只有一个人,但她心里头清楚呀,女儿同两个伴郎不清白,更叫她头疼。
但是亲女儿,能怎么呢?她起来了,杯子里是饮料,她不喝酒,几步就过去了,就趁着女婿再次被两伴郎敬酒的时候,她挤了进去,笑得一脸儿灿烂,“今晚辛苦你们俩了,都辛苦了,来,我敬你们一杯。”
高诚见着“丈母娘”上来,也不怵,反而拉开了架式,还自个儿站起来,将位子让出来,“您坐,就坐这里。”
陈大也让了位子,还想开口附和呢,到叫陈二这个今儿的新郎官一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二面上沉静,视线扫过这两个伴郎一眼,一个是亲哥,一个是高诚,两个人今儿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喜宴上他不计较,丈母娘这一来的,他就从两伴郎的表情看到了“讨好”的意味来了——他的丈母娘,他们两个讨好?
他自然也跟着让出位子,“妈,您坐这里。”
李姐自然要给正经女婿面子,女儿干的糊涂事,可不得她这个当亲妈的来抹平?哎,叹气,她心里头是叹气的,就坐在女婿让出的位子上,把饮料先喝了,就看向女婿。
陈二哪里不晓得她的意思?立即拿起酒给丈母娘倒上一杯,也不倒满,也就是个五分满,“妈,您少喝些,别喝多了。”
李姐一脸淡定,“你放心,妈这酒量好得很,再倒些。”
陈二自然给倒上了,丈母娘嘛,得伺候好了,也晓得丈母娘这是给他撑场子来了,当然是丈母娘的好意,怕他给喝醉了——有个事儿他说,他酒量挺好,就是如今位份上了,除非他自己想喝,一般人还真没能叫不得不喝。
李姐一副大将风范,视线扫过两伴郎,瞧着都是人模人样,特别一个还是省厅的厅长,更让她的眼神如电,觉得人家难免带出一丝厅里厅气来,哪里有她亲女婿这般儿的温和又亲切,是真亲女婿。她对着两伴郎,“我晓得今儿你们辛苦了,来,我敬你们一杯。”
高诚也给自己倒了酒,满杯的,视线扫向在“丈母娘”身边颇有些伏低作小样儿的陈二,到不嫌弃他这个模样,心里是酸得很,觉得这个酒都跟山西老陈醋似的,一张嘴就全酸——还得带着笑脸,又往陈大面上瞧了一眼,见陈大也同自个一样举着酒杯——
两个人喝酒的架式是一样,就跟喝不得这酒似的,眉头都紧皱着,就好似喝醋一样。
张哥那边才坐下,就见着妻子李姐去了新郎桌,他到走了过来,觉得这事上两伴郎有点作,敬酒时都不晓得挡一挡,等敬完酒了到是灌起他女婿来,难免就不高兴——
今儿是大好的日子,他还是端着笑脸的,“怎么呢,怎么就这就喝起来了?”
他笑着看向女婿,把杯子稍往前一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二立时就给老丈人也倒了酒,“您少喝些,别喝多了,叫玫玫等会说我。”
他这声音挺轻,这桌边的人都听见了,都叫好呢,把新娘桌的张玫玫闹了个大红脸,一瞬间,只觉得叁道视线就落在她身上——她都不敢抬头了,只缩着脑袋在那里吃。
李娜就着鼓噪,在那里拍手呢。
张哥就非常的满意,对这个女婿的眼力界十分满意,不愧是这高位上的人,做出来的事样样都觉得好,他也敬两伴郎,“你们今儿辛苦了,辛苦了。”
丈母娘是一口焖的,人还好好儿的,瞧着半点事都没有,喝了酒,就同喝了白开水似的。
叫两伴郎更酸,这老丈人又过来,又是护着女婿的——他们两个是假女婿,当他们自个儿是女婿了,当也没用,人家丈母娘的,老丈人的,都是护着他们正经女婿,他们两个算是编制外的,都没得个正眼。
老丈人亲自敬的酒,还不得喝?
又是一杯醋入肚,整个人比柠檬还酸,就同吃了好几个柠檬。
偏那最该来关心的人,缩着脑袋在那里吃东西,都不敢往这里看上一眼。
更气人!
宾客还叫好,还说夫妻俩护女婿,气氛就更热闹了。
更是让他们觉得这编制外没人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得看着人上车,夫妻俩坐上车子离开——
更叫他们盯着车尾,很想追上去。
但这车子是直接前往机场,陈二这边儿有事,还得直飞回去。
李姐见女婿同女儿都走了,大大地松口气,叫张哥都有点奇怪,“怎么呢,怎么松口气的样子?”
李姐长长地叹口气,睨他一眼,“你女儿本事大着呢,把我都吓得心脏快跳停了。”
“啊?”张哥怎么听这话都有点儿不对,“怎么呢?”
李姐把事情一说,张哥也瞪大了眼睛。
好半天,他也跟着叹气,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
他说两伴郎怎么一把年纪了还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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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这还没说呢,就把电话给挂了,简直呢,那话能说得出口吗?真说出口,那叫女婿听见了可怎么办哦?他女儿现在同人家是扯了证还办过婚宴,据女婿说呢,将来还得再办——他都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婿,可那是女儿,他独独一的女儿,总不能叫女儿……
“你说这个事,这个事,可怎么办是好呀?”他同李姐说,眉头皱得跟要夹死苍蝇一样。
李姐也愁,也将女儿从到小大都捋过一遍,也没觉得夫妻俩有哪里将女儿养歪的呀?
这边夫妻俩发愁,这边张玫玫同二叔一块儿,自然高兴得很,身上换了另一身礼服,红色的,别人都说艳俗,但她皮肤白,礼服将她衬得水晶般剔透,也将她的身段儿给显了出来,面上稍有些稚嫩,一点都不影响她的欢喜。她同二叔一起坐在后座,前头坐的是司机,还有李秘书。
她攀着二叔的胳膊,就歪在二叔身边,笑得眉眼儿弯弯地瞧着二叔深刻的面容,他沉静,他温和,他纵容,都叫她的心软得跟水一样——手机到是响起,显示的是“张哥”,她欢快地接了电话,谁曾想,?刚要开口,二叔就问了一句,通话就戛然而止了。
她就有点儿惊讶,“怎么就挂了?”就拿着手机还想往回拨,到被二叔给按住了,她还有些不解,两眼含着疑问。
他轻手抚过她的脸,淡声道,“许是不小心按着了。”
对上他的眼睛,眼神温和的像是一汪温水,她觉得自己整个心儿都要叫他的眼神融化了,只觉得唇上干得慌,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乖巧地唤了一声,“二叔?”
声音还往上翘了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蜜滋味。
他低头凑上去,就啄住微张的嫣红唇瓣,薄唇包裹住她的小嘴儿,吻得很细心,吻得很精心,就跟对待世上最精致的宝物一样,舌尖轻轻推开她微绽的唇瓣,下巴被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来,她娇怯的小舌尖就被他灵活的舌尖纠缠着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胸膛,模样儿似拒还迎,被托着下巴迎上他的热烈,他热烈而又温和,容不得她的躲避,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舌尖、不,是舌根都被吮得发麻,明明看着那么温和的人,这会儿到是像要将她给吃下去一样——
她娇喘着哼哼,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鼓鼓的胸脯跟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好似在摩挲着他。
她有些羞,困难地躲着他的热吻,好不容易觑着个机会,轻哼哼道,“二叔……”
薄唇困难地自她唇瓣间移开,他眼神幽深,伸臂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今天累吗?”
她依偎在他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脸蛋更加的红艳,再好看的胭脂也敌不过她现在的颜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透着雾样的迷蒙,好似还没听清他的话,直愣愣地瞧着他。
他唇角轻扬,将自己的脸与她的脸贴在一起,嫩滑的肌肤,似乎容易让他放出心中的恶兽,却是压抑着心中的那团火,微哑了嗓音,将话再重复了一遍,“累吗?”
她总算是听清了,眼儿眨巴眨巴,想摇头,被他的脸贴着,她脸上几乎是烧起来,贴着他的脸反而叫她有丝凉意,这股子凉意好似沁了她全身一样,叫实在是舍不得剥离他。“嗯。”
一声儿,是真累,打从下午开始化妆,一直到现在,她不光是身体累,心也。
好不容易跟着二叔上了车,她才感觉好似自个儿得了解放一样。车子停下了,李大秘过来开门,二叔先下车,她也跟着下车,没曾想,后边还跟上一辆车来,她微微一回头,就见着从车上下来的高诚与陈大——
顿时就面上一僵,纤细的手紧紧地攀着二叔的胳膊,轻声问道,“他们也同我们一块儿回?”
很轻很轻,还怕叫后头的两个人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她走得小步儿,纤手攀着陈二的胳膊,还穿着的是婚审上的礼服,落在后头两个人眼里就叫他们觉得刺眼得紧——偏她还同陈二咬耳朵,亲亲密密的模样,真叫人恨不得上前将人扯开。
“嗯,”陈二应着,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非急着回。”
她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料,心里纠结得很,又心虚又害怕的,婚宴上经了一场,这会儿又要经上一场,真想把自己给藏起来,她晓得自个不清白,又不肯放开二叔——简直贪婪,贪婪得要命。
舍了二叔,她哪里舍得的——只得这么心虚又害怕的攀着二叔的胳膊,同二叔一起登机。
她同二叔坐在前面一排,后面坐着陈大同高诚,这位子,排得叫她心惊,好似自己同二叔的每一个举动都叫他们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她瞬间就坐直了,两手扯着二叔的袖子。
陈二发觉她的紧绷,右手伸过去按在她的纤手上,察觉到所触及的肌肤有些凉,“怎么手这么冷?”他就伸手示意让空姐拿毯子过来替她盖上,“睡一会儿,待会就到了。”
毯子盖在她身上,让她稍有些镇定,也就是稍有些,还是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像是透过座位的后背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她不由得放开他的袖子,整个人缩在毯子里,好似这样子才能稍微挡得住那些露骨的目光。
面对二叔的关切,她心虚得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跟作贼似地低着头轻轻应道,“嗯。”
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替她将小毯子拢了拢,“是不是舍不得离开?”
她是舍不得离开,这只是其一,最叫她在意的是后头坐着的两个伴郎,伴郎的目光让她有种无所遁形一样,让她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且被盯着,与二叔任何的亲密举动,都叫她觉得尴尬,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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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尴尬。
她又慌又乱的,但是睡着了,靠着二叔睡着了。
真的,她睡着了。
睡得还挺香。
直到飞机要落地,失重般的感觉让她瞬间醒来,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对上二叔温和的眼神,她立即自然地漾开笑脸,就对上从后排走上来的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各有特色,一前一后地站着,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她的笑脸就僵在脸上。
陈二仿若没瞧见她的不自然,人往后退了一步,让她走在前面,“能走吗?还是腿麻了?”
她赶紧摇摇头,跟逃跑似地插在他身前。
陈二无奈地摇摇头,回头瞪了后面的两个男人一眼。
高诚与陈大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一笑。
张玫玫从下机到车上这一路走得异常艰辛,平时没察觉出来,这会儿真有种折磨的感受,且心给提得老高,生怕谁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就让她社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着李大秘上前拉开车门,她就泥鳅似地上了车,人缩在后座,都不敢四处乱看,待得二叔也跟着上了车——她在心里长长地叹口气,冷不丁地车窗被敲了下,她的心就又悬了起来,愣愣地看着站着车外的男人,是陈粹。他半弯着腰,面上带着叁分笑意,修长的手指落在车窗上。
她胸腔里的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双手死死地放在膝盖上,车窗又被敲了两下,她面上想要放松自己,怎么也放松不了,跟个惊弓之鸟似的,不敢看车窗一眼。
“玫玫?”二叔唤她,面上还带出一丝疑惑来。
“啊?”她好似才反应过来,张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二叔。
见她看向自己,他则浅笑地将手指向车窗,示意她开窗。
她的心好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对上二叔温和包容的视线,她终于硬着头皮将车窗摇了下来,微风轻轻吹过来,将她散落下来的发丝微微吹起来。
陈粹的手伸了进来,她的眼神就跟看见蛇信子一样可怕,人正规正矩地坐着,双手板正地放在膝盖上。
“玫玫?”
二叔又催了一声。
她“哦”同跟回魂一样,小心翼翼地去握了陈粹的手,他的手她已经熟悉了,熟悉得让她颤抖,甚至她握住的时候,她的手心好似被他的指尖轻轻刮过——惊得她好似被他的手指刮过蜜穴一样,她忍不住吐出一小口的蜜液来,这叫她羞耻,又难堪。
“恭喜你,玫玫,现在是一家人了。”
他握着她的手,视线对上她闪烁的眼神,笑得格外亲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个字钻入她的耳朵里,都叫她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言外之意——她僵着手,让他握着,他轻握了一下就放开了。
没等她松口气,接着是高诚,他手劲有力,“玫玫恭喜你呀。”
她的手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捏得她眉心微皱,想要缩回手,又被他重重一握,她乌溜溜的眼睛就眨巴了起来,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的语气明显是咬牙切齿,她听得出来,又害怕叫他给戳穿了,身子比刚才绷得还紧些。
终于,握手恭喜都过去了,她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样儿,好似谁要再来一个,她就要吓得哭出来。
“怎么不同他们说谢谢?”身边的男人柔声问她。
这一问,可问到她的心上了,问得她都不晓得如何回答,只得嗫嚅着回道。“我不、我不晓得怎么回。”
男人失笑,拉过她的手来,柔软的小手这会儿还是微凉,他就用大手包起来,体贴入微,“怎么还凉着?”
大手包着她的手,男人的手比她的手烫,就同小时用过的热水袋一样一下子就将她的双手给捂热了,前头还坐着李大秘同司机,她羞着呢,眼儿朝前头瞧瞧,那胆儿呀,正经夫妻到到叫她这一眼瞧得跟个露水似的——
他也是纵着她,格外地纵着她,隔屏升了起来,将车后座跟前面隔绝了起来,形成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
她不再低着头,仰起小脸蛋儿,脸蛋儿嫣红,美眸水汪汪地瞧着他,粉艳的唇瓣微微绽开,贴上他的喉咙,轻轻地唤了声,“二叔……”
随着这一声,她就狡黠地探出粉嫩的舌尖去舔了他的喉结,肉眼可见地就见他喉间滚动了一下,不由得调皮地笑了起来,“二叔,二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喃喃地唤着他,将他唤得神思不蜀,跌入了她织就的情网里,握住她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眼神也幽深了起来,人却是笔直地坐着,由着她跟个小妖精似地在身上“笨拙”地点着火。
他呼吸一顿,依旧坐直着身体,仿佛挺立的松竹。
她舔着他,粉嫩的舌尖就好似尝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速度极慢地自他的脖子往上到他的下巴,双手也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攀上他的双肩,小屁股已经坐不住,整个身子几乎就粘在他身上一样——终于,她贪婪地抿抿唇瓣,美眸盯着他的薄唇,狡黠地笑起来,跟头小兽似的就去堵他的薄唇。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直接,学他的样子啃住他下唇瓣吸吮起来,同吸什么似的还弄出“啧啧”的声儿,末了,她还不够,还贪婪将他的上唇瓣也含住嘴里,小心翼翼地吸吮起来,吮得热烈,仰着小脸蛋儿,张着双亮亮的眼睛,就跟寻着了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她极力品尝着,贪婪地品尝着——
她眼里所触及的是二叔隐忍的目光,耳里听到的是二叔压抑着的粗喘声,手底下所触及的是二叔紧绷着的身体,这些都叫她也跟着欢喜起来——没一会儿,她似厌弃了一样,就松开了手,粉艳的唇瓣也懒得吃了,自个儿刚挪着小屁股到边上,朝着二叔“吃吃”地笑了笑,就歪着脑袋儿靠在后座。
他瞧着她,眼神柔和似水,将自己的手给她——
她歪在后座里,朝他微微摇头,好像喝大了一样的说道,“不,不过去……”
男人不由失笑,人虽是直挺挺地坐着,还穿着婚宴上的礼服,礼服的下摆已经遮不住他的失态,修长的双腿并未并拢,“玫玫,过来……”
他无奈地唤着她。
点了火就不负责,真是个坏东西哪!
PS:我本来想着周末更新多点,其实发现周末更懒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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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坏东西呢。
要是张玫玫晓得此刻他在心里头怎么想,必定要跳起来的,坏东西嘛,她是不认的——最不想担负责的,自然就不认这些,她是清白无辜的,好似一张白纸,至于别人个怎么样想她,那都是偏见。
对的,就是偏见,她觉得自己跟白纸一样。
“不,不过去,”她娇气地拒绝,将个腿儿曲起了些,一手就拉拔着精致的鞋扣,鞋扣一松,红色的鞋子就掉在车里,如法炮制,另一只鞋子也叫她松开鞋扣后踢在车里,两只嫩白的小脚就同她一道儿缩在后座里,“好累呀……”
她还叹气,跟真的很累似的。
叫人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过来撩人,又不负责任;笑的是她这副娇气样儿,叫人舍不得责怪她。
她不过来,男人也是下得了面子将就她,稍微坐近了一点儿,拉过她白嫩的脚放在膝盖上,平时都用来往文件上签字的手这会儿给她揉着脚,特别是鞋扣压过的那处揉得更多些。
脚落在男人手里,揉捏得她舒服,舒服得直哼哼,半点都不带掩饰的,“再往上一点儿,往上一点儿……”
听听,她还指挥人,脚肉上都是烫的,都叫他的手给揉烫的,把她烧着一个样儿,既舒服,又哆嗦,哆嗦得她隐密处不由自主地又吐出一口蜜液来,湿了她的底裤——
她脸儿更红了,是羞的,是烫的,眯了眼睛儿不去看。
男人的手何止是替她揉捏着脚心,都从脚踝处往上了,揉着她的小腿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了大半天儿,小腿肉绷得累,他揉着,又捏着,她有点疼,又有点舒服,两种感受挞伐着她,叫她好似要魂飞魄散一样,又娇气地唤了起来,“二叔,二叔别揉了,别揉了……”
把她的身子都要揉开了,揉得跟软泥样儿。黑黑的后座里,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手,只是感受着他的手,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弄着她,弄得她似痛苦又似欢愉——
他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人跟着再往她那里挪了挪,双手已经滑入她的裙摆下,沿着她的小腿线条往上游移,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紧紧并拢的双腿也被他的大手温柔且坚定地分开,底下已经失守——她仓惶地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好似受了惊吓一样,又将双腿紧紧地并拢,叫他的手寸步难移。
“轻些,玫玫,别夹这么紧,”男人哄着她,极为有耐心,另一手轻抚着她的小腿肚,轻轻地摩挲着,“玫玫,别怕……”
男人的手心热得让她觉得手心要被烫到一样,又被他轻轻的安抚给弄得慢慢地安心下来,连带着紧夹着他另一只手的双腿也跟着放松了些——这一放手,就叫他觑着了机会,指腹立即就触及到她被蜜液湿透的秘处,这股湿意让他着实满意。
手指按压上去,就听得她受不住地“嗯”了一声。
他手上稍一顿,便又继续按压着她饱满的阴阜,指腹触及之处更湿了,薄薄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她娇嫩的私处上,他整只大手都覆了上去,将她的私处都包裹在手心里——男人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叫她受不住地哆嗦起来,又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蜜液来,彻底地让她投诚于他。
她软着身子,又羞又怯,他大手落在她最最敏感之处,好似罩住了她的灵魂一样,叫她想躲又躲不开,却也是不想躲的,——羞得脸跟烧红了似的,偏他瞧不见她此时的艳色,也更瞧不见他的指尖剥开湿哒哒的薄布料时牡丹滴露般的美景,他就凭着几分想象,几分记忆,手指去按揉着她美丽的花瓣,硬生生地将花瓣往两边推开,露出湿哒哒的嫩穴来,嫩穴叫蜜液给染透了,在他手指下微微地哆嗦着,贪婪地想要吮住他的手指——
他轻揉着她,耳里头听着她咬着牙儿逸出唇瓣的“哼哼”声,再也没有比这个声音更动听的声音了,他想,落在他耳朵就是顶顶最好的,终于,他的手指凭着感觉,往娇弱的穴口稍稍探了个尖儿,就觉得这贪婪?的穴口就似小嘴儿一样将他的指尖吮住了。
紧窒的包裹,火热的温度,叫他胯下更疼,是紧绷的疼,是压抑的疼。
他喘着,声音渐渐地粗重起来,几乎要压过她极力克制着的“哼哼”声,纤手伸过去,不肯叫别人听见他的粗喘,试图将他的嘴捂住——
“玫玫?玫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压抑着森重的感情。
她耳朵好似听到了声音,温柔的,纵容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应着声儿,“嗯,二叔,嗯,二叔,我在呢,我在呢,二叔……”
却叫他低笑出声,手指在她穴口处插弄,嘴上还问她,“今儿高兴吗?”
她被按住了要紧处,他每一次的插弄,都叫她难捺地想要缩起身子,另一条腿无力地垂落在车里,另一条腿则被他架在膝盖上——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一样,她喘着气儿,有些急促地娇喘着,轻易地就受制于只探了个指尖的修长手上。
她湿透了,更是湿软了,内里更有燥热的感觉,燥得她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猛听得他问她——好似失神了一样,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啊?啊——”
修长的中指往里探入,异物的深入,让她不由得弓起了背脊,自喉咙底攀上来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发作出来——却是羞的,又是恼的,虚软的双手软哒哒地去扯他的手,试图想将他的手自自己体内拉出来。
他如了她的愿,真将手给抽了出来,出来时,穴口的嫩肉贪婪地想要将他留住。
更让她羞得不敢抬头,身体的反应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失了手指的堵塞,她隐隐地察觉到了一股子空虚的感受——她有些怕了,后悔刚才把人给惹了,赶紧搓着两手——
话还未说出口呢,听着唏唏嗦嗦的声音,一只手已经被他拉过去,手心里所碰触的便是坚硬的肉具,即使隔着布料,还能叫她觉得格外的惊人。
他尺寸极大,只要想到那么大的东西入过自己那处,她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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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极难,一条腿被搁在他膝盖上,手被他拽着去摸勃起的性具,她几乎跟弓起的虾子一样竭力向他靠近,终将腿儿放下,两条腿都垂落在车里,上半身就跟着手向前了,手里头触及的灼热及坚硬,都叫她腿心处有些酸麻的感觉——
明明还没迎入巨物,偏叫她有了感觉,甚至为着这巨大的即将到来而兴奋地哆嗦了起来,她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二叔?”
声儿轻得很,她也怕叫前头的人听见。
落在他耳里勾勾缠缠的像是引着他的神魂一样,叫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低头凑向她的耳边,“玫玫,要不要吃?”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丝被欲望染透了的性感,诱得她不能自己——她微张了小嘴儿,跟快要缺水的鱼儿一样,为着他的话而羞怯,又有些大胆,她试图、试图……
手背上一松,按压着她手的力道松开了,她握着那巨物,有些不知所措。
身子被轻轻一揽,她已经起了来,坐在了他的膝盖上,薄唇贴上来,贴在她的脖颈处吮吸,急促的呼吸里带着浓烈的酒意,醺得她几乎沉醉。
侧面的拉链被拉开,他右手往洞开之处伸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仅仅被乳贴覆盖着嫩乳,这一握住,男人灼热的温度,就让她的身子被烫得不由自主地颤抖,也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二叔……”
她颤颤儿地唤着,好似心里头有更多的话,但脱口而出的只有这个。
男人揉捏着她的嫩乳,一下一下的揉捏,薄唇在她颈后吮吸着,留下浅浅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里头像是被禁锢了什么一样,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薄薄的礼服后面被滚烫的勃起肉具烙烫着,烫得她酥软了身子——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捏握成拳,好似在克制,又克制不住,他的唇舌,他的手,在她身上挑起一波波的电意,男人急促的呼吸更惹起她内里的燥感。
“二叔!”她稍提高了声儿,尖锐的,又似欢快的。
男人的唇舌稍顿了顿,抵着她嫩滑的肌肤低笑道,“真没耐心,二叔是怕你吃不消呢。”
说着,他的手指便去碰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很容易就被他的手指拉下,只拉下一点儿,滚烫的肉具就抵在她臀缝处,她被硌得难受,便下意识地想要挪开屁股,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扣在身上,只觉得臀缝处好似被烧着一样的烫——
“有、有人呢。”她声音极轻。
“他们不敢听的,”男人一手揉捏她的嫩乳,一手从她腰间移开,从她的臀后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被蜜液沾透了的闭合之处,指尖稍碰下了下,就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薄唇轻轻地往她颈上用牙齿磕咬了一下,“想二叔没有?”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轻抚着花瓣缝隙,指尖所触及的湿润,让他轻松地就破开闭合的花瓣,稍将指尖探入了点,穴口处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涌上来将他的指尖牢牢地箍住——
指尖的探入,瞬间让她的身子僵硬起来,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裤子,轻哼哼道,“想……”
他低笑起来,将手指撤了出来,稍抬起她,灼热的肉具顶端就贴在被他用手指破开的湿润穴口,并没有冒冒然地便狠力插进去——他贴着微微绽开的缝隙,轻轻地往上一下下地摩擦起来,灼热的热度贴着她敏感的嫩处,叫她不由得咬唇。
是烫的,那么烫的热度,一下下的摩擦,羞怯的花瓣被他摩擦得颤抖起来,只觉得酥酥麻麻,这股感觉涌到全身,让她慢慢地软了身子,跟没骨儿一样地倒在他身上,眼神慢慢儿地迷离起来,压抑着的呻吟声哼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男人重重地扣住她的纤细,好似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一样,粗硕的灼热肉具就破开娇弱的花瓣,深深地往上一顶,伴随着她难捺的轻呼声,顶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内里湿热紧窒,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待入了最深处,他深深地杵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就抵在她深处,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灼热的硬物就杵在她体内,烫得她哆嗦;被瞬间填满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她觉得自己内里好似要被他的粗大给撑坏了一样——硬生生地叫她觉得又酸又胀,叫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猛地,他顶弄了起来,随着他的顶弄,她的身子也跟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轻哼声瞬间扬高了些,却是破碎的,不成调儿的,被一次次地顶弄着,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带出来一股股湿液,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湿透了。
他粗喘着,薄唇贴着她的肌肤,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她身上,让她受不住地皱起秀眉,“嗯,慢、慢些,二、二叔……”
瞬间,他慢了下来,她深切地感受到了,硬物依旧在她体内,烫得惊人,好似要将她的穴肉都给烫坏一样,这种感觉好似蔓延到了全身——她被烫得哆嗦,内里被一次次地破开,好似被挞伐着一样,不由自主地求饶起来。
他依旧维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就贴在穴口处,再往上一点一点地钻入被他破开的穴口缓缓地顶入,穴口处的嫩肉贪婪地将他紧紧嘬住——让他一下子就整根都顶了进去,嫩肉嘬得更紧,他额头渗出细汗来,喉结滚动,又耸弄起来。
“噗叽噗叽”的声儿响起,叫她缩得更紧,将他也咬得更紧,得来他更猛烈的顶弄,不由得让她失控地哼哼唧唧起来。
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她仿佛也没有察觉到,身子被他顶弄得起伏,未被胸衣束缚的嫩乳随着他的顶弄而在裙子里微微晃荡着,被揉捏到尖挺的乳尖儿顶着薄薄的布料——
侧边的拉链被拉上,她眼神迷蒙地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会儿,她的脑袋有点歪,背对着的,所以是扭过脖子的,非常困难的角度。
对上她迷蒙的眼神,男人也不含糊,往上深深一顶,顶得她身儿跟着一颤,就重重地抽出来,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肉追随他摔出的动作,试图将他给箍咬在体内——
他粗喘着,将她转了身,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勾在他腰后,又一声轻呼声,才从她体内撤出的肉具又“噗叽”一声插入她水液满满的玉壶里,连带着将丰沣的汁水都带了出来,湿哒哒地从她被硬生生撑开到几乎泛白的穴口处溢出来,湿了她的臀尖儿。
没了堵塞,她不由得轻哼出声,臀尖上被他用手轻拍了一下,又惹来她的呼痛声,惹得他低笑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一手拉过礼服外套就系在她腰间,将她下半身给遮得仔仔细细,才抱着她下了车。
她底下被弄得泥泞一片,被破开的穴口不自觉地蠕动,随着他都下了地,她将脑袋缩在他怀里,战战兢兢的不肯有半点动静,谁曾想——他站在车外,大手紧紧地抱着她,不动声色地往前一耸,被她蜜液浸透了的灼烫性器将蠕动着的穴口推开,轻缓缓地推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入得最深处。
他喉结滚动,长长吁出一口气,为着这股畅快的感觉。
她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内里立时又酸胀了起来,酸胀得她觉得小肚头都难受——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既怕且惊的,怕的是这样儿的,人还在外头,就叫抱着他的男人入了个透,惊的是他竟敢这般儿。
她既怕且惊,又羞得很,底下那处就跟着绞得更坚,让他似烧红棒一样烫的肉具给牢牢地箍咬住在甬道里,叫她整个人都叫体内这种感受给全掠住了,全身心地都紧张起来,只晓得更绞紧了体内那物——
绞得他额头细汗渗得更高,他隔着衣料轻拍她的小屁股,低哑着说道,“玫玫,轻些,轻松些,别咬二叔太紧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耳后颈间,叫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面上烧红得厉害,好似天边被火烧透的晚霞一样艳丽——却不敢睁开眼睛对上他深幽的含着浓重情欲的双眼,只缩着,怯怯地,“二叔……别……啊……”
他往前走,一步迈出,就叫她几乎失声惊呼。
杵在她体内的那物却是未动,然而随着他的走动,竟是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肉壁,磨得她酸胀且麻,整个人好似全叫这个感觉给拿捏住了,脸埋在他怀里头,受不住地轻哭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儿极轻,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加深男人欲望的春药般。
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撞得她难受,心里既恼且羞,贝齿咬住了唇瓣,将轻轻的抽噎声都辛苦地忍住。
她的耳朵分明听得清楚,后面还有脚步声,更叫她紧张且害怕,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
“想二叔没有?”男人低哑着嗓音问她。
偏他还问她,她都哭得好不可怜,偏又不敢哭出声来,怕叫后头的人听见,他还不走了,就停在原地——她哪里敢不回答,也不敢挣扎,纤手无力地往他胸前捶了捶,半点力道儿都没有,委委屈屈地回了话,“想.
声若蚊蚋。
声儿才落,男人又走了起来,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她被撞击得溃哭了。
平时看着挺短的路,这会子从老宅门口到主屋,竟然仿似走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路,叫她哭得跟小猫儿似的,身体内积累了太多欢愉,让她哭得不能自己。
终于,她着床了,是被推送在床里,将她撑得又酸又胀的灼烫肉具慢慢地从她体内抽出来,——
她无力地张着双腿,身上的礼服稍有些褶皱,下摆被推他的大手推到腰际,薄薄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间,被他的大手抬起双腿后剥落在地。
她觉得难受,难受地想要并拢双腿,失了堵塞的幽穴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黏液来,将她娇臀下的床单都打湿了——男人的大手再次拉开她侧边的拉链,将礼服从她身上剥离,一对被他揉捏过的嫩乳就滚动在他眼前,沉甸甸的两团嫩肉叫他眼神更为幽深,轻易地将她给捞起来,精壮的身体挤入她无力的双腿间,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抵在她微微抽搐着的穴口。
灼烫、坚硬,那种触感让她的穴口抽搐得更厉害了——她都有些怕了,双手无力抵在他的胸膛,眼儿红红,眼泪叫将她脸上的妆容都弄得半糊了,偏他好似并未瞧见,低头就嘬住她的乳尖,随之而来的是窄臀往前一耸,湿热紧窒的甬道依旧贪婪地将他咬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二叔!”她尖叫出声。
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
“二叔,饶了我……”
“二叔,我受不住了……”
身下的床垫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她呻吟着,她求饶着,她哀求着。
男人不为所动,压着她在床里重重地耸动,嘴里头嘬着她的乳尖,将她个乳尖嘬得胀大尖挺,红艳艳了挺立在嫩白的乳肉上;而他的胯间所抵着的白馒头似的私处早就叫他给撞得一片艳红,紫黑的巨物将一次一次地将她的幽穴撑开,穴口处的嫩肉叫他摩擦得血红血红,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带出来一股股的蜜液,湿透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她受不住地哆嗦着身体,每一次的身体被撑开,都叫她似压点般的呻吟——
听得他更为欢喜,身体的撞击更为猛烈,一直到最后,他深深地捣入她的最深处,顶着她朝他自己挤压过来的嫩肉浇灌着精液——
比她的体温稍凉的精液落入了她的深处,灼热与微凉的交锋,让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被他重重地压在床里,好半天,他才翻身下来,疲软的性器一点点地从她的幽穴里抽出来。
穴口被捅开了,被摩擦得红艳的嫩肉还在抽搐着出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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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才蜷缩上,又觉得不舒服,就稍稍将腿给伸直了些,还是觉得不舒坦。她苦着脸蛋儿,可怜巴巴,纤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小腹上微凉,里头酸酸胀胀,腿根处就觉得疼,蔓延到全身似的,让她不想动弹了,仿佛只给她留了半条命一样。
身边的床垫微动,她微微张开眼睛,就迎上二叔深幽的眼神,面上的嫣红未退,这会儿羞羞怯怯的——还吃力地拿着手还想捂了眼睛,被他的手给拉开了,被他盯着她,她就觉得整个人跟火在身上烧似的,被挞伐过似泥泞一般的穴口处又吐出一口黏液来,湿哒哒的感觉让她既羞且怕。
她慌忙道,“二叔、我、我不行了。”
声儿弱弱的,听在耳里叫他觉得舒坦,何况才得些满足的男人。
稍疲软的性器晃荡在他腿间,浓密的毛发掩饰不住他的勃发,被她的声儿给勾得立时就充了血,从浓密的粗硬毛发中耸立起来——
她两眼惊惶地瞧见了,身体被他洞开的滋味还残留在她体内,让她不自觉地又吐出一泡黏液来,却叫她羞得想将自己的失态给藏起来,伸手去拉被子,——才碰到被子的一角,腰间一紧,人就离了床单,她失去了重心,立即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臀缝处抵着的灼热肉具儿叫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开,疑惑地唤了声,“二叔?”
男人抱着她,冲她一笑,“洗了再睡?”
她才稍稍安心。
但她还不晓得男人性头上来,说的什么话都是鬼话。洗澡洗到一半,就被他双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儿,那被水冲刷过的坚硬肉具儿又一次送进了她的体内,人被他压在汽缸边缘,他还去啃她的嫩乳,嘴里头啃着一只,手里还揉捏着一只——
她整个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胸前埋着男人的头,吃奶的声音都落入她的耳朵里,听得她一阵儿发慌,不由得就仰起了头,到将胸儿送到他嘴里头似的——她没敢看他吃奶的样儿,将个美眸给浅浅地闭了起来,“疼,轻些,轻些……”
乳尖儿又没奶儿,叫他又啃又吸的,胀得发疼。
他到吃得津津有味儿,带出淫糜的“啧啧”的砸巴声来,啃了这只,又不肯放过另一只,将一对嫩乳都啃得胀胀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手不自觉地插入他湿透的发间,面上似痛楚,又似欢愉,自唇间逸出哼哼唧唧的声儿,也带着讨饶声,“二叔,轻些,轻些……我受不住了……”
她惯来娇气,见他不听话儿,就两手从他发间抽出来,试着去捶他的肩头,那力道呀,轻得很,就跟给人挠痒痒似的——他不为所动地啃吸着两个嫩乳,眼见着乳尖红艳艳的挺立着,胀得跟个小樱果儿似的,才抬头去堵她微张的唇瓣。
上边儿亲着她的唇瓣,下边则扣着她的腰肢儿插弄起来,比起在床里,他这会儿动作到是慢了些,亲了一会儿,就将她的唇瓣儿亲得红艳艳的,就低头幽深地瞧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粗长丑陋的性器撑开她娇艳的花瓣,被撑到了极致,还贪婪地咬着他,他不紧不慢地插弄着,将穴口的花瓣挤压得东倒西歪,画面色情极了。他被牢牢地裹住,里面娇软湿热的嫩肉就好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一样,箍得他的粗硕好似又吮又吸的,让他不由得加重了插弄的力道。
“啪、啪、啪……”
每一下的插入都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跟着颤动不停,胸前两团被他吮吸得快成熟的肉坨坨也跟着微微晃荡起来,形成颤颤的乳浪来。
男人的手又再一次揉上她的双乳,胯下插得又重又凶,“玫玫?玫玫?”
“嗯?嗯?”她好似听见了,又好似远在天边的,继继续续地应着声儿,“嗯?”
女孩儿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叫男人愈发重重地捣弄着她,抵在她最深处的柔软接边不断地撞击,撞得她声音破碎,到最后只能是哼哼着了。
男人到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将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浴缸边缘,大手扣着她的细腰又凶猛地捣弄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浴缸里的水花都溅到了浴室地面上,将浴室地面都弄湿了。
她哆嗦地趴在那里,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感让她都低泣出来,双手软软地没了力气扶不住浴缸的边缘,整个人身子往水里慢慢滑落——到叫他扣着腰肢,胯下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的臀瓣,肌肤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浴室。
她听不见了,吃不消地哼哼着,由着他在那里插弄。
男人是强势的,白日里再多的温和也掩饰不住他在床上的强势,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不知疲倦地冲撞着她,内里的嫩肉依旧贪婪地咬着他,他一个重重地深入,抵在她的最深处,戳弄了几下,就觉得嫩肉咬着更紧了,眼里绽开笑意来,腾出手来拍拍她的臀尖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害疼地又缩了缩,绞得他舒爽不已,再重重地往里插弄了几下,才在她体内交待了。
待得回到床里,她已经全身被擦干了,身上也被穿上睡裙,被子也被好好地盖在身上,见他在穿衣服,她不由得就坐起来,“二叔要去哪里?”声音沙哑的,出了声才晓得,稍稍褪了嫣红的脸颊想到自己
他摸摸她的头发,“还有事呢,你早些睡?”
她撅了嘴儿,“真忙。”
得了他的轻笑声,“嗯,是有点忙,不能陪你。”
她吐吐舌头,连忙轰人,“走吧走吧。”
结果被他往额头上吻了一下,她赶紧儿地就推开他,“快走,快走啦!”
“嗯,就走。”男人纵容她,“自己要晓得照顾自己,要是有什么事,去找大哥也行。也别去建春公寓了,你一个人住那里我不放心。”
她一听这话,身子顿时就绷住,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他,小心肝儿都悬了起来,试图瞧出什么不对来,可二叔依旧温和的笑容,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暗暗地松口气。
PS:来了来了,更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肚头酸酸胀胀,明明里头空空,就好似还被堵着个东西,让她有些睡不着——
冷不丁地,门被敲醒,她顿时高兴了,赤着脚就下床,腿一稍软,她堪堪地撑在床沿才稳住自己,伸着酥软的手去拉开门,“二叔,不……”“去了?”后面两个字就都没说出口,就消失在她喉咙底,张大一双眼睛看着站在跟前的两个男人。
她脸上一白,立即想将门关上。
一个男人她都对付不了,何况是两个男人的力道?
一人一手推上门,将门硬是给推开了。
她缩在门后,惊惶地都不敢抬头,“别、别这样……”
高诚双臂环在胸前,这姿势让他显得更添几分危险,扫过跟着进门的陈大一眼,“瞧瞧我们的小可怜,刚才叫陈二给弄得都合不拢腿了吧?”
他说着就上前,贴上她缩着的身体,大手就抚上她的睡裙下摆,倾身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里,重重地吸上一口气,“嗯,很香呀,洗过了?”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窝里,让她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不由得绷直了双腿,却扯动了被撞击过的腿根,让她的秀眉跟着皱起来,“别、别这样,伯伯,这样子不行的……”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哑的笑声,他的大手从裙摆底下往上轻抚,手心底下触及滑嫩的肌肤,让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稍用了点力——在她惊惶的目光下,他抽出手来,回头看向后面在脱睡衣的陈大,“哎,玫玫说不行哎,你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大扫他一眼,并不理会他的嘴贱,而是朝着张玫玫过去,将他给轻轻推开,上前就朝她张开双臂,“玫玫,来伯伯这里?”
他眼神坚定地望着她,还带了一丝鼓励出来。
张玫玫缓缓抬头,对上他含着鼓励的眸光,嘴唇颤了颤,刚要朝他伸出自己的手——可边上还有高诚在,让她的念头都打消了。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委屈地摇摇头,“不要,不要,你们出去……”
没得她的投怀送抱,这叫陈大眼神略沉,朝着她微微摇头,语重心长道,“玫玫,这样子不行的,上回伯伯同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她赶紧摇头如拨浪鼓,脑袋里头跟浆糊一样,哪里还记得清什么话,“不、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高诚不怒反笑,“哎,好像没用,人说不记得呢。”
他这么说,到把张玫玫给惹得娇气劲儿上来,也不晓得谁给她的勇气,还真的抬起头来了,一双美眸还瞪着他,“就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
嘴上还倔强厉害叫呢,难得呢,还能挺起腰杆子同人掰扯了——
瞧瞧,真不晓得谁给她的勇气,环着自己的双臂也跟着慢慢放下了,人也跟着站直了,也不缩着了,到还真的有那么几分范儿了,还绷着个没有血色的小脸,咬着唇瓣儿,就对上他们的目光。
她一个,面对的是两个成熟的男人,一对上目光,她那点子刚起来的腰杆子也跟着软了,半点儿都不带犹豫的,软得痛痛快快,语气也跟着怂了,“真不行的,真不行的,伯伯,我妈都晓得了……”眨眨眼睛,就硬生生地挤出泪来,巴巴地瞧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大失笑,“哦,岳母晓得了啦,好事儿呀,明儿一起去见见岳母?”
她赶紧摇头,“我妈非得吓坏了,你可别……”
“我可见了,”高诚还说实话,把实话一说,颇有些成就感的意味,也将睡衣给脱了,睡被还在他身上,双手已经搭在裤腰上了,“还不算正式的,得寻个日子正式的上门拜见才好……”
“不要!”
她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捂住了耳朵。
偏两手叫他的大手给拉开,还未待她想挥开他的手,男人的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耳垂已经被他的薄唇给叼住,她顿时就僵住了——
两边都挨上了人,男人火热的身体都挨着她,烫得她颤抖,强烈的男性气息醺得她双腿发软,软弱地拒绝着,“别、别这样,伯伯,我、我不行的……”
两个男人都脱得精光光,勃起的性具晃荡在他们腿间,互相对个眼神,就将人给抱起来。
“啊!”她失声惊呼。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惊呼声消失在陈大的薄唇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被他的薄唇嘬弄着,耳垂被另一个男人含咬着,她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这会儿身子还敏感得很,经不起他们的亲近,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就由着他们抱坐在床沿,虚软的双手无放安放,由着他们交替吻着。
男人的吻,好似在竞争似的,一个比一个吻得更凶,吮得她娇怯的香舌都不由自主地酸软起来,强烈的男性气息一左一右地将她包围,将她牢牢地困在他们中间,她止不住地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烫了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好似要被他们深深地沉溺在里头。
她软软的坐不住了,却叫他们一人一手地支撑着,终于,她的唇瓣得了空歇的机会,他们有志一同地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滑落,亲舔过她的下巴、她的颈子,来到她鼓胀着的嫩乳跟前。
乳尖还硬硬地尖挺着,好似成熟的樱果儿一样,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张嘴就含住她的娇乳。
敏感的乳肉落入两张嘴里,那种禁忌的感觉,一下子就叫她挺直了背,好似要将这对微晃荡的乳肉都送入他们嘴里——她仰头,呼吸急促了起来,“别、伯伯别……啊!”
回应的是重重的吸吮,叫她控制不住地失声呻吟。
被二叔嘬弄过的一对嫩乳,如今又落入他们的嘴里,她都不敢想,更不敢看他们吃奶的模样,双手无力地一边抵着一个,好似要将他们推开,手上一点力道都没有,只推了个寂寞。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被二叔深深挞伐过的幽秘之地,哆嗦着吐出一泡湿液来——
她试图站起来,两个男人似蛇一样箍住她的身体,不叫她动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诚吐出嘴里头叫他吸吮得又肿又大的乳尖儿,朝陈大使了个眼色,得了陈大一记白眼,他也吐出嘴里头叫他用舌尖勾缠过的乳尖儿,视线都落在她颤颤的双乳上,嫩白的乳肉烙上了牙印,睡裙就挂在她的脖颈上,让他一手就顺着往上拉,随手就扔在地上了。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痕迹,想也晓得是谁留下的痕迹,高诚拉着她上床,就在那张她方才同二叔颠鸾倒凤的床里,大手就抚上她被吸吮过的乳肉上,轻不轻重不重地揉捏了两个,饱满的乳肉盈满在他手心里,刚巧适合一只手握住,就那么揉捏着,一下一下的,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嫩白的乳肉还从指缝中溢出来,显得格外的淫糜。
身后还挨上了火热的身体,粗硕的欲望抵在她的后腰处,烫得她哆嗦,烫得她想逃,逃开这种禁忌的欲望——偏身儿早软成了泥般,被他们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硬生生地直把腰肢儿,滑腻的后背被火热的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过,舔得她既痒又烫,酥酥麻麻的难受,——身前又叫人揉捏着嫩肉,两重的刺激叫她被喂得饱足的蜜地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黏液来,将她屁股底下的床单顿时就给染湿了。
“唔唔唔……”她呜咽着,仰着纤细的颈子。
这姿势太累,好似要将她的颈子给折断了一样——偏身上传来的刺激,叫她不得不抬起颈子,跟献祭似的,“伯伯,伯伯……”她软软地唤着,伴随着呜咽声。
女孩儿的呜咽声,并未烧灭他们的欲望,反而似油一样,是火上浇油。
高诚腿间那物昂挺得高高,从浓密的黑亮毛发里耸立出来,抵着她嫩白的大腿,他低头看下去,视线从平坦的小腹扫下去,饱满的阴阜似白馒头一样,被她夹在腿间,好似还未成长一般,他却晓得里头的滋味,光一想,腿间那明晃晃的物儿就跟着微微一颤——他大手就去揉她的小腹,揉得她快坐不住,大手上好似带了电流一样,所到之处都涌起微微的酥痒感,揉得她都要哭,眼睛儿一眨的,就硬是挤出两滴泪来,“伯、伯伯,别、别这样……我难受……”
女孩儿娇娇儿的嗓音,都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她还在颤着,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被狠狠疼爱过的乳肉就跟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起来,晃荡成浅浅的乳浪来——
忽地,后头的男人从她后背上移开,脑袋伸到她胸前,一张嘴就含住了又肿又胀的红艳乳头,下边还被人揉着,揉得小腹间烫烫的,两厢里交迭,一股酥麻到全身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娇啼出声,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
男人的动作极为轻柔,用灵活的舌尖裹住乳尖儿轻吮慢含,仿佛是怕弄疼了她,轻柔得叫她身体里涌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躁热感来——她哼哼着,夹着的腿儿已经被高诚坚定不容拒绝地分开,露出被陈二被疼爱过的密处来。
还微微肿着呢,娇艳的花瓣闭合着,隐约可见花瓣的缝隙间吐出湿液来,好一副牡丹滴露图,引得人心火更旺。他抚上这娇艳处,修长的手指便挤了进去,里头湿热紧窒,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指嘬住了,让他粗喘了一声,见势又试着挤入一根手指,挤开那张小嘴儿,两根手指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她脑子里乱极了,身子被两个男人伺弄着,敏感得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了。她既觉得这样子不好,身体上又是无力抵抗,双腿被高诚打得更开,敞露着被他手指戳弄的秘处,嘴里胡乱地哼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脑袋覆上她的胸前,吐出湿漉漉的乳尖来,转而又噙住另一只坚挺着的乳儿,极为热切地含吮起来,勾缠玩弄着挺着的乳尖,一时又重重地吸吮着,啃咬着。
这还不够,他想着,大手就沿着她被揉得软软的小腹下滑到她湿哒哒的腿心处,大手就覆了上去,揉上她被推得东倒西歪的花瓣,精准地寻到她娇怯的小阴蒂,修长的手指就捻着那么娇怯的小小一粒挑弄起来——
幽穴里头叫高诚的手指弄着,又叫陈大揉捻着娇怯的小阴蒂,弄得她受不住地紧绷起来,哼哼声也跟着破碎起来,“不要了……不要……不要了……”
高诚手指进出的速度更快了些,里面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让他不由抠弄起肉壁来,里面湿透了,湿透顺着他的手指带出来,嘴上还不肯放过她,“怎么不要了,要你二叔,就不要我们吗?”
“对呀,玫玫,这样可不好的,”陈大吐出乳尖儿,舌尖又往上轻舔着,瞧着乳尖颤颤巍巍,“伯伯一直就跟你说过的,可不能厚了你二叔一个人。”
她哪里还有能回答他们的话,身子叫他们一上一下给弄得几乎要发疯,强烈的欢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们制造的氛围里。
她哆嗦着到了高潮,随着他手指的抽出,带出来一股股晶莹的湿液,将她臀下的床单都沾得湿哒哒——湿哒哒的触感叫她不舒服地想要挪开,却是双腿被抬起来,臀尖稍离了床单,男人粗硕的性器,就抵着她还在抽搐着的穴口,目光深刻地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腰胯往前一挺,就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一插,几乎插得她魂飞魄散!
她哀鸣出声,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紧绷得好似要断掉的弓弦,然而高诚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将她的双腿架到自他的臂弯处,胯部抵着她的耻骨,穴儿紧窄,又被陈二挞伐过,刚才又在高诚的指尖上得了趣儿,里面湿湿软软,又层层迭迭地朝他挤压过来。
他浅浅地插入,推开层层的软肉,粗硕的性器被里面的蜜水给染透了,慢慢地速度快了起来,重重地捣入,又整根地抽出来,再重重地又捣入,捣得她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偏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搂住,火热的身子贴着她的,叫她半点都动弹不得,只能由着身前的高诚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自己,一对嫩乳又叫人啃咬着,叫她就如同浪尖上的小船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被送上浪尖,又从浪尖上掉下来,还未真正地掉落下来,再一次地被送上浪尖,整个人颠簸的厉害,臀尖儿都离了床单,上半身都落在身后的陈大怀里,隐隐瞧见她腿心处被粗硕的性具一次次地撑开,穴口的嫩肉绷得都泛了白,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啪啪啪”不绝于耳,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捣弄得白糊糊一片,一滴滴黏液往下滴落在床单里,显得格外淫糜。
高诚只觉得她里面又软又湿又热,箍紧得他仿佛要将他吃了似的,软糊糊的嫩肉将包裹着他的性器,似长了无数小嘴一样地吮吸着他,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视线幽深地盯着贪婪地吃着自己的花穴,还将性器抽出来,就余个巨硕的龟头堵着穴口,偏那穴口处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吮吸着他微绽的小孔,这般画色色情极了,叫他觉得那滋味像是爽透了,更是亢奋得要命,性器飞快地抽插。
眼瞧着高诚操弄着女孩儿,将女孩儿操弄都失了神,把陈大看得眼熟,身下那物也胀疼得厉害,恨不能推开高诚自个儿一插而入,大手去碰她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在她臀尖上,指尖轻轻就抚上她的后穴,后穴竟是湿哒哒的,他指腹上一抹,瞧见都是晶莹的湿液,分明是叫她的蜜液给染透了——
被他这么一碰,却叫张玫玫怕了起来,缩着臀儿就往着高诚那么贴近,哆哆嗦嗦地抽泣着,“别、别、伯伯,别碰、别碰……”
怕得都哭了,分明是害疼,害疼得将戳入体内的粗硕性器绞得紧紧的,叫高诚出入都艰涩起来,放缓了动作,慢慢地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进去,推开层层迭迭涌过来的嫩肉,“玫玫,不怕呵,不要夹着这么紧,伯伯都要动不了,乖呀,夹得松些……”
她真是怕的,哪里就这么就轻易哄好了,美眸里含着泪儿,控诉地瞧着陈大,张了张被吻得发肿的唇瓣,“伯伯……”一喊了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陈大拿手抹了把脸,真就由了她,倒跪在她身侧,将个勃发的性器抵上她微绽的唇瓣。
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在她鼻间,她含着泪珠儿的眼睛怯怯地瞧着这抵着自己唇瓣的巨物,身下被高诚重重一撞,她“咿呀”地张开唇瓣,小嘴就不由自主地吮上了男人巨硕的龟头,舌尖怯生生地抵着他的马眼——
瞧那模样儿,娇生生的,怯羞羞的,却叫男人控制不住地往前顶入,瞬间将她的小嘴顶成一个圆形,她也跟着瞪大了水意汪汪的眼睛,对上他爱怜的视线,不由得将舌尖放软了下来,学着吃棒棒糖那样,舌尖箍着龟头慢慢地舔吮起来。
男人看着她娇生生吃着自己的小模样儿,只觉得被她吮吸得更粗大一圈儿,挺着腰胯去顶着她的嘴儿,“玫玫,乖玫玫,伯伯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高诚在底下耸弄不止,见那张小嘴儿含着个粗硕的物事,上下两张嘴儿都被男人的性器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神暗沉得似墨汁一样,不由得捣弄得更快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弄得越快,她嘴里到是含不住了,硕大的性器就从她嘴里滑落了出来。
陈大一时失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也失了舌尖缠弄的吸吮,不由得去瞪那个罪魁祸首,偏那个人得意地将人压在身下,耸弄着个公狗似的腰,在那里把女孩儿弄得够呛的——
是的,就是得意,高诚的得意,还弄得大开大阖的,得意劲儿满满,“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叫陈大听得想将他从女孩儿的身上拽下来。
张玫玫哀哀地呻吟着,小嘴微张着,刚才被他捅开了,这会儿酸胀得不行,嘴里的蜜津流出来,湿了她的下巴,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态,“呜——呜——伯伯——我受不住了……”
还真不是假话,说的都是实在话,叫二叔给伺弄过的,还没缓过来呢,又叫人上了身,哪里受得住?
“怎么受不住?”高诚耸弄着,听着她的求饶声,耸弄得更厉害些,“玫玫,玫玫乖,受得了你二叔,总不能叫我同你陈伯伯都要忍着的,你同你二叔过新婚夜,我们也得过的……”
他边耸弄着边说话,又扫了陈大一眼,“是吧?”
“不、不是的,”她声音都快哑了,艰难地回着话,“不是这样的……啊——”
话还未说完,就因着他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惊呼起来,身儿颤颤的,一对嫩乳跟着微微晃荡,又叫神色不善的陈大给抓住,视线落在她被撑开到极致的娇穴,嫉妒的重重揉搓着她的嫩乳,搓揉得她又酸又疼,又同他求饶。
“伯伯,疼……”她求饶着,又被重重一撞,只觉得内里要被撞坏了似的,身体受不住这般的冲撞频率而颤抖着到了高潮,又被高诚将腿儿掰得更开,迎接她的是更剧烈的冲撞,“别呀,伯伯,别呀……”
既求着他,又求着他,两个人都叫她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诚顶弄得更快,剧烈地再顶弄几下,才将精液灌在她深处——
瞬间,微凉的温度,让她哆嗦了起来,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被湿凉的精液浇个了透,那凉意叫她的穴肉都抽搐了起来,试图将慢慢退出去的硬物给缠住。
然而,高诚退得坚决,压抑着还想顶弄的冲动,将位子让给了边上的陈大,他人到是走进了浴室。
卧室里只有她同陈大了,她此时软乎乎地瘫在床里,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处,被男人侵入过的娇穴大赤赤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外面的花瓣被推了开来,好似阖不拢了,将她还在抽搐着的娇穴口献了出来,穴口因长时间的抽插而微微绽开着,露出穴口被摩擦得血红的嫩肉来,嫩肉上沾着一丝白浊,显得格外娇艳。
陈大呼吸沉重,稍微抬起她,双膝跪在她身前,按着她的细腰就对向自己的勃起,顶着绽开的娇穴口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她惊呼着,再一次被插入,让她紧绷了身体,试图将入侵的硬物给推拒出去。
臀上被他的大手重重一拍,拍得她缩了缩臀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伯伯……”
可怜兮兮的,又受不住地抽搐着,身体敏感得很,甚至诚实得很。
陈大稍顿了一下,就按着她的小屁股对着自己,“啪啪”的抽插起来,嘴里还哄着她,“玫玫,玫玫乖,叫伯伯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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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不止,声音破碎,跟着他每一次的捣弄时而高昂,时而轻呼低吟,只觉得身子都快叫他给撞飞了,甬道里被一次一次地被撑开重重地挞伐着,酸软得让她积累了太多快感,没几下子她敏感的身子就又一次呜咽地被送上了高潮。
扣着她纤腰的大手依旧牢牢地扣着她的腰,将她重重地按压向他,粗硕的性器顶开红艳娇媚的嫩肉,他眼神深幽地盯着这吃着自己的穴儿,随着他一次次的抽插涌出蜜液来,好似永不枯竭似的。
他抽了出来,性器湿漉漉的,没一处不湿的,往下缓缓地滴落着蜜液。
她软软地躺在床里,被弄得久了,明明被了性器的堵塞,还是让她觉得内里仿佛挤着个物儿,让她又酸又胀,不由得想要闭合被掰开的双腿,岂料,还未阖上呢,双腿又被掰开得大大,他的大手抚上她微微抽搐着的穴口,指腹一抚上来,被撑开得太久的穴口便激动地吐出一口一口的黏液来。
伴随着晶莹的黏液,还带出来一丝白浊,是先前高诚射进去的。
她急促地喘着气儿,跟缺水的鱼一样,胸脯起伏着,眼神迷蒙地瞧着覆在她腿间的男人,“伯、伯伯……不、不要了……”
弱弱的,娇娇的,怯怯的,着实被弄怕了,持久的快感还在折磨着她,叫她吃不消的求饶。
“你要的,”陈大抬起眼,对上她含着泪儿的迷蒙双眼,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上半身从她腿间起来,慢慢地上移张嘴就吮吸住她白嫩的乳肉,未疲软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开了她的穴口,又一次将他自己深深地顶入了又湿又软又紧的密处,抵在她的最深处,含着她乳肉含糊地吐出话来,“玫玫乖,伯伯还没好呢,再受一会儿,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诱人的性感,她的眼里瞧见的是一张深刻而成熟的脸,他的眼神幽深,仿佛要烙在她心上一样,叫她似被蛊惑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微点了头——
随着她的点头,她身下的床垫就跟着晃动了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叫她全身心地好似都叫他给捅开了似的,她咬着唇瓣儿,双手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她的穴口贪婪地含住他粗硕的性器,甬道里的每一处嫩肉都被他狠狠地挞伐,挞伐得她咬不住唇瓣,张着红艳的小嘴儿娇喘着,眼角的余光瞧见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
高诚站在浴室门口,刚冲过澡,身上湿哒哒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他浑不在意,下半身松松垮垮地裹着条浴巾,根本掩饰不住他胯间的勃起,硬是将浴巾高高地顶了起来——
他视线落在床里的两个人身上,眼神幽沉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找来的烟,此刻正夹在他的指间,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吐出一口一口的烟雾来。
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穴口,挤压着身上的男人,叫男人痛快地直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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