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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项蛰得到城外的消息时,他整个人都麻了,怎么都没想到,一个疏忽局势就急转直下。 思来想去,项蛰决定将负刍重新推到前台,以解决当下的危机。 负刍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王位落入他人之手,双方一拍即合,负刍决定亲自出面。 然而,让两人万万没有想到,即使负刍出现在城头,穿着一身王袍宣称自己是楚王,希望大军退下,可城外的屈延仍然坚决否认,并坚称楚王已经死亡,眼前这个人只是项燕找的一个傀儡而已。 这一刻,项蛰和负刍终于明白,他们之前的如意算盘完全落空了。 负刍的存在对于改变局势毫无帮助,他的权威在三家联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力。楚王的威严在这场权力斗争中黯然失色,三家联手的势力让他感到绝望。 此刻,负刍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他感到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恶意,往日里跪伏在王座下的实际上都是一群背叛者。 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负刍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罢了,楚国也好,王位也罢,一切随它去吧,寡人已经无能为力了……” 项蛰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最后,项蛰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负刍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深深地叹息着说道:“大王,看来我们注定要与这座寿春城一同灭亡了。” 这句话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哀和无奈,似乎预示着楚国即将走向末路。 负刍微微一愣,手中的酒盏僵在了那里:“寡人是王,自然该以身殉国。可你是为什么?寡人没记错的话,以城中的兵力,你是可以突围出去的吧。” “父帅命末将保护大王的安全,虽然父帅的行为冒犯了大王,但父帅并不想让大王死。 项蛰身为人子,自然该替父尽忠。” 负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迷醉的双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疲惫。他微微抬头,目光艰难地移到项蛰身上,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负刍静静地打量着项蛰,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轻声吐出两个字:“愚蠢!”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与苦涩。 项蛰不禁一愣,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显然不明白负刍为何会如此评价自己。 负刍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项蛰,继续说道:“寡人你这个王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你竟然还想着给寡人陪葬?项燕知道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项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负刍。 然而,负刍并没有停下,他继续说:“怎么?不信? 项燕那狗贼是忠心,可他忠的不是寡人,是楚国。 当年他和芈启狼狈为奸,不就是看中了芈启曾为秦国相国,对秦国了如指掌,认为他成为楚王,能更好的对抗秦国吗?” 他的语气渐渐坚定,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接着,他又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中透着无尽的凄凉与绝望。 “这回项燕那狗东西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换掉寡人这个王,只不过是因为寡人还有用罢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透露出对项燕的失望和不满。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负刍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负刍看了眼头顶阴暗的天空,不禁泛起了一丝自嘲的意味:呵,这楚国的天空,又何尝不是这样,乌云笼罩呢? 八百年楚国,终究还是抵不过人心的纷乱呐。 …… 城下,一身戎装的屈延坐在战车上,一双干枯的手摩挲着怀中的玉壁,混浊的双眸看着前方的城头,那张苍老的脸上阴险和狡诈。 “令尹大人……” “何事?” “淮北影虎军团信件。” 屈延挥了挥手,便有侍者将信件呈递了上来。 打开看了一下,屈延的老脸便有些不好看了:“废物,淮北没打下来,反倒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令尹,我们需要营救吗?” 屈延冷哼一声:“不急,先拿下叛逆再说。 影虎好歹也是我楚国精锐,支撑一段时间没问题。” 季氏和项氏一向走得很近,如果这个时候强行将季布弄回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先等等,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再来想办法营救他也不迟。 想到这里,屈延决定暂时放下对季布的营救行动,先集中精力处理眼前的战事。他冷冷地看着城墙上方的项氏族人,大声喊道:“既然这些项氏叛逆不肯开城投降,那我们就只能采取强攻的手段了。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一举攻下这座城池!” 随着屈延一声令下,楚军的号角声响彻云霄,回荡在天穹之上。寿春